妹夫霸上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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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等等。”
顾炎枫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杜云曼叫住了。
杜云曼看了莫别林一眼，又看向顾炎枫，说道：“今晚我和你莫伯伯会在一起吃晚饭，你和小鹿，并叫上小页，还有你大哥和姐姐，都一起来聚聚。”
顾炎枫不知道杜云曼又要玩什么把戏，不由得蹙了蹙眉，生怕她又要借故刁难莫支鹤。
＇20130721　684　行径矛盾＇
可是，既然杜云曼已经做了决定，他们也不敢违抗，只好无条件服从，顾炎枫语气淡淡地问道：“好的，时间和地点是多少？”
杜云曼转头看向莫别林：“莫总，您看什么时候合适呢？”
莫别林知道这时候不是他该做决定的时候，便说道：“杜总决定吧，我都可以。”
杜云曼点头道：“那就晚上七点，维纳斯酒店，怎么样？”
“可以。”莫别林答道。
顾炎枫知道这里已经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对她说道：“那我去通知他们吧。”
“去吧。”杜云曼说道。
顾炎枫回到办公室后，立刻打电话叫莫支鹤去他的办公室。
“怎么了？”莫支鹤进门后立即问道，因为从电话中听出他的语气有些凝重，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顾炎枫转动了几下手中的笔，然后放到桌面上，对她说道：“先坐下，冷静听我说。”
莫支鹤蓦地蹙眉，心突地一跳，一脸疑惑地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再次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道今天莫别林来公司谈项目的事吧？”顾炎枫把身子前倾，一个手肘支撑在桌面上，定定地凝视着莫支鹤。
莫支鹤点了一下头：“听说了，我还听说大厅里放了一段很奇怪的视频。”
“那是公司主控室遭黑客入侵了。这不是重点。”顾炎枫摆了摆手，坚定地说道，“我要说的重点是，今晚奶奶要请莫别林吃饭，然后把我和你，还有姐姐，顾元昊和莫小页都一起叫上。”
“什么？”莫支鹤忽地站起来，震惊到无以复加。
“奶奶她，她是想干什么？”莫支鹤紧张到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顾炎枫耸耸肩，然后往后靠在椅背上，无奈地叹气道：“我也猜不透……”
“会不会……会不会……”一个念头闪过莫支鹤的脑海中，惊得她把眼睛睁得更大了，焦急道，“奶奶不会是趁这个机会公开她想撮合你和莫小页的想法？”
听到她的揣测，顾炎枫忍不住失声笑出来：“别担心这个问题，奶奶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是她不会绝到特意当着你的面提出来，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了台，奶奶不是那样的人。”
顿了顿，顾炎枫强调道：“奶奶一辈子都在维护顾家的颜面和尊严，所以不可能让这种失格的事在外人面前发生。即使要做，她也会在暗地里做。”
听他这么说，莫支鹤终于放心了不少，重新坐回椅子上，疑惑道：“那奶奶到底是想干吗？”
“我也在纠结这个问题，要是她不想让你和我在一起，是不可能让你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出席这种场合的。她会这么做，就证明她承认你是顾家的人。”顾炎枫又陷入矛盾中，蹙了蹙眉，“可是，这种猜测又与她之前的行径截然相反。”
他甩了一下脑袋：“奶奶的心思太难猜透了。”
“别急，事已至此，我们就随机应变吧。”莫支鹤看了看他的手机，问道，“那你通知他们了吗？”
顾炎枫蓦地一愣，说道：“还没，正准备打电话。”
说着，他就拿起手机拨打顾晚的号码。
＇20130722　685　消受不起＇
杜云曼的主场，他们谁都不敢迟到一秒钟，所以七点之前他们就全部到齐了。
圆桌，杜云曼和莫别林相邻而坐，顾炎枫坐在杜云曼身边，莫支鹤挨着顾炎枫，接着是顾晚。而莫小页自然是坐在她的父亲莫别林身边，顾元昊身份比较尴尬，但还是坐在了莫小页身边，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顾元昊和莫小页分手后，俩人就很少见面了，交流就更少，现在在这种氛围中相邻而坐，自然非常尴尬，俩人自从一开始入座就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看对方一眼。
除了顾炎枫和莫小页相处尴尬之外，处于第二尴尬地位的就是莫支鹤了。因为之前杜云曼以很强硬的态度叫她离开顾炎枫，离开顾家，但她并没有照做。因此在现在这种状况下，她不尴尬才怪呢！简直无颜面对了！
“大家难得有时间聚一聚。”杜云曼终于发言了，“今天属于家庭聚餐，不谈工作，但我们还是要为莫总不辞千里回国签协议的辛苦干一杯。”
说着，她拿着酒杯站起来，他们也立即纷纷站起来并举起酒杯。
莫别林乐呵呵地说道：“你们也知道，我除了是顾氏的合作伙伴，还是你们父亲最好的朋友，所以今天大家都不要太拘谨了。”
“嗯对。”杜云曼笑着补充道，“按照辈分来说的话，你们应该叫莫总为莫伯伯。”
顾炎枫会意道：“来，我们敬奶奶和莫伯伯一杯。”
群起响应，其乐融融。
坐下后，杜云曼招呼他们吃饭。
当酒足饭饱后，杜云曼终于进入主题，用纸巾擦了擦嘴说道：“针对你们的感情状况，今天我和莫总进行了一次坦诚长谈。我觉得，趁着现在所有人都在，可以把话题搬到台面上来谈谈我们的想法。”
在场的所有人一听到这么严肃而沉重的话题，都禁不住屏了屏气，静候她的下文。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你们的感情状况我都看在眼里，也知道你们都有各自的纠结和辛苦。”杜云曼顿了顿，“我经过一番反省，也发觉自己以前对你们的要求是苛刻了点，标准高但不一定代表幸福感高，而你们因为尊重我而没有提出异议，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可能觉得憋屈。”
说到这儿，他们所有人都忍俊不禁，惊讶于杜云曼的觉悟，也感动于她的觉悟。
“有时候，我也许会因为主观臆断而做出不正确的决策，干扰到正常的事情运行轨迹，而让事情走偏了，就比如你们的感情。”杜云曼叹气道，“我一直按照我自己的逻辑和想法去要求你们，去逼迫你们接受一段表面上看很华丽但实则可能很虚无的感情，以为那就是你们最好的归宿，可到头来，看到你们都不幸福时，才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奶奶在这里为以前所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向你们道歉。”
今天杜云曼的态度180°大转变，已经让他们震惊到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这道歉更让他们消受不起，于是不约而同地站起来，说道：“奶奶，您别这么说。”
＇20130722　686　态度转变＇
杜云曼对他们挥挥手道：“你们都站起来干吗？坐下。”
听到她的命令，他们又立即坐回到座位上。
看到他们的反应，杜云曼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发号施令了，于是缓了缓语气继续说：“接下来，我来谈谈我的想法吧。”
“首先是元昊和小页，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闹了什么矛盾，都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毁掉十几年的感情，再艰苦的时刻你们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杜云曼强调道，“你们要知道，像你们这样的情况是很难得的，就应该好好珍惜，我说得对吧，莫总？”
说着，杜云曼转过头望向莫别林。
莫别林蓦地一愣，点了点头，转身面向莫小页开口道：“既然杜总今天已经把话说开了，我也趁这个机会谈谈我的看法吧，因为这也事关小页的终生幸福。这几年你常年在外奔忙，极少有时间和你好好聊一聊。关于你和元昊的事，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极力反对的，因为爸爸的心中一直希望你能够和一个踏实的男人，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而前些年元昊锋芒毕露，处事太张扬，并不是我心目中的最好的女婿人选。”
顿了顿，莫别林继续说道：“可是，经过这几年的成长，我能够看到元昊少了几分锐气，而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让我觉得，是时候可以放心地将小页交到你手上了。”
经过杜云曼的态度转变，再到莫别林的吐露真言，他们已经震惊得怔住了，完全不晓得该怎么作反应和回应。
顾晚首先反应过来，在桌子底下偷偷地踢了一下顾元昊，示意他快点回应莫别林的话。
顾元昊回过神来，尴尬地干咳了两声，看了看莫小页，又看向莫别林，说道：“谢谢莫伯伯的肯定和认可。”
“谢我还不行，我还需要你的明确态度。”莫别林冲莫小页扬了扬下巴，“你和小页现在闹成这样，你想怎么办？还想不想和她在一起？如果不想，我就要开始着手准备安排小页去相亲了。”
“爸！”到了眼前这局势，莫小页无法再默不作声了。
莫别林没有理她，继续说道：“小页是我最宝贝的女儿，我可不允许任何人耽误了她的人生。”
顾元昊被推到一个尴尬的境地上，抬眸看到杜云曼并没有异议，又转头瞥莫小页一眼，说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和她分开的，所以这事儿，决定权还是在她。”
听到他这么说，莫小页的心中竟冒出了一种喜滋滋的幸福感，觉得他今天说的话比以往所有的情话更动听，但她终是没有任何表情。一抬眸就对上了莫支鹤的眼睛，却发现莫支鹤正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自己，就在这一刻，她什么都看开了。
现在她已经明白，莫支鹤真正爱着的是顾炎枫，与顾元昊之间的关系也很清白，所以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她所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得到顾元昊吗？而现在，决定权已经交到了她手上。
＇20130722　687　最后期限＇
莫小页承认，之前她确实将对莫支鹿的恨全部转移到了莫支鹤身上，特别是当她发现顾元昊和她有交集时就怒不可遏，所以难免语言相冲，甚至想要拆散她和顾炎枫，从而同时报复他们仨。
但是，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做到，如果真的嫁给了顾炎枫，最终痛苦的还是她自己。再加上现在顾元昊已经表明了态度，所以她就打算就这么算了，不再追究曾经的那些是是非非，大家都各自安好吧。庆幸的是，杜云曼一直以来都保持暧昧却谨慎的态度，没有说破她想撮合莫小页和顾炎枫的意图，所以现在大家虽心知肚明，但也不至于尴尬。
“小页，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杜云曼转头望向莫小页，嘴角带着慈祥的笑容。
“我……”莫小页故意摆起脸色，冷冷地说道，“看他的表现咯。”
听到她这么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他的表现”的态度已经很明确，接下来就看顾元昊怎么将功抵罪了。
“元昊，听到没有？你要加油了。”杜云曼笑道。
“我知道，奶奶。”顾元昊也抑制不住扬起了嘴角。
接着，她把视线投向顾晚。
顾晚一注意到她的眼神，冷不防惊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然后打算埋头吃饭。
有外人在场，杜云曼也不好多谈家事，便先收了声，招呼大家继续吃饭。
不过，由于他们都已经吃饱了，所以又闲聊了一会儿，就结账走人了。
他们先送走了莫别林，接着让顾元昊送莫小页回去。
最后，现场只剩下杜云曼、顾晚、顾炎枫和莫支鹤四个人。正方便说话。
“小晚，你和慕龙的事，是不是该是时候定下来了？“杜云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再拖下去，你就到30了！”
“奶奶，是29……”
顾晚想要辩解，但却被杜云曼抢过话头，毫不客气地说道：“有区别吗？来来去去都是老姑娘。”
“……”顾晚听到“老姑娘”一词，忽地往上提了一口气。在顾炎枫和莫支鹤面前这么说她，真是太伤自尊了！再看看他俩，早已经在一旁暗笑到内伤了。
不过，杜云曼说的确实是事实，所以她也只能无言以对。
“我知道慕龙向你求过婚，可你一直矫情着找借口。真怂！”杜云曼一脸鄙夷地警告道，“如果你对慕龙不满意，我再给你安排别的男人相亲就是了。”
相亲！这是要她的命啊！
顾晚立刻笑着挽住杜云曼的手臂，讨好地说道：“好奶奶，您的眼光很好。我对慕龙很满意，非常满意！”
“那你还等什么？”杜云曼斜睨她说道。
顾晚一脸无语地说道：“我和他还认识不到半年，就答应他的求婚的话，不是显得太不矜持，太饥不择食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杜云曼依旧面不改色地问道。
“我……”
顾晚正要说出自己的想法，杜云曼再次把话头抢过去了：“再给你们一个月期限，如果你们还不能把事情定下来，就这么算了。”
“……”
＇20130723　688　集体婚礼＇
顾晚再次无言以对，非常憋屈地抿了抿嘴。
杜云曼却不再理她，任由她在风中凌乱。
接着，杜云曼把矛头转向顾炎枫和莫支鹤。
当对上杜云曼的视线时，莫支鹤还是禁不住浑身一僵，偷偷地往顾炎枫身上靠了靠，避免等会儿因为腿软而摔倒。她已经很弱势了，可能不再在杜云曼丢这么大的脸！
当她再定睛一看，发现杜云曼的眼神竟然已经变得柔和，这才稍稍舒了口气，心想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杜云曼向前走了两步，停在莫支鹤的面前，并用双手握住她的手，抱歉地说道：“小鹤啊，奶奶为上次对你说那么严重的话，向你道歉。”
“奶奶，您别这么说……”莫支鹤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其实，该道歉的是我。我确实给顾氏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奶奶，你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吧，因为当初是我硬要她回到我们家假扮小鹿的。”顾炎枫想要大包大揽下来。
杜云曼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猜不到？”
顾炎枫顿时闭嘴了。
“好了，既然矛盾都解开了，你们就好好相处吧。”顿了顿，杜云曼补充道，“你们的婚礼啊，还得再选个黄道吉日补办一下。”
顾炎枫和莫支鹤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说道：“谢谢奶奶。”
“到时你们三对就一起举办婚礼吧。”杜云曼被突然冒出来的新奇想法吓了一跳，同时感到异常兴奋，“当时我和你爷爷，还有小页的爷爷奶奶，也一起办婚礼。一晃几十年，他们都已经不在，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
杜云曼忍不住忧伤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真希望在活着的时候，还能再参加一次集体婚礼啊！”
她看了看顾晚，又看看顾炎枫和莫支鹤，笑道：“如果能够看到你们几个兔崽子同时走进幸福的殿堂，奶奶也就死而无憾了。”
“呸呸呸！”顾晚马上说道，“奶奶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我们答应你就是了。”
说着，顾晚抬眸望向顾炎枫和莫支鹤，问道：“你们说呢？”
“我们也很乐意。我相信，顾家的集体婚礼一定会再创A市的神话。”顾炎枫应和道。
“我都开始期待了。”莫支鹤笑道。
杜云曼张开双臂，轻轻地同时抱住他们仨，欣慰地说道：“你们都是奶奶的好孩子。奶奶就等待你们的好消息了。”
“嗯，我找个时间去和大哥说一下。”顾晚在杜云曼的脸上亲了一口。
杜云曼瞪了她一眼：“别套近乎！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你大哥，而是你！”
“……”顾晚尴尬地干咳两声，“我尽量抓紧时间……”
“这才像话嘛！”杜云曼失声笑道。
接着，他们又在一起寒暄了一会儿，就各自坐车回家了。路上，每个人都陷入各自的思绪中，不可自拔。
在他们认为万事大吉时，殊不知危险其实才慢慢靠近……
＇20130723　689　贴心知己＇
此时此刻吗，邱氏集团内。
舒贝敲了敲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进来。”邱景泽头也不抬地说道。
舒贝打开门走进去，说道：“总经理，这是人事部和财务部送来的文件。”
“嗯，放下吧。”邱景泽依旧没有抬头，而是专心地阅读他面前的文件。
舒贝看到他这段时间工作到废寝忘食的地步，真是为他的身体担忧，忍不住提醒道：“总经理，现在已经九点多，该回去休息了。”
“哦，哦？”邱景泽总算舍得抬头看她一眼，然后低头看看手表，感叹道，“都这么晚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
说着，他活动了几下几乎僵硬的脖子，发出咯咯的骨头摩擦的声音。
“泽，工作虽然重要，可也不能把身体搞坏了。”舒贝温和地说道。
“嗯，知道了。”邱景泽站了起来，转身走到窗前，往楼下一看，好一派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你怎么也这么晚还不回去？”邱景泽转过头来问道。
“我，我刚才整理了一下资料。”虽然这个不是全部的理由，但也不是假话，因为公司最近在拓展业务，并且忙于建立分公司，所以杂七杂八的事就多了起来，她的工作量俨然比以前多了好几倍。
“最近公司的事情有些多，你能不能应付得过来？”邱景泽认真地说道，“如果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可以再招个助理来协助你。”
舒贝是他的助理，但更是他的朋友，他的红颜知己，所以他宁愿多付一份工资，也不忍心看到她每天都那么辛苦。
“还好，我可以应付得过来的，你不必为我｀操心。”
不知为何，舒贝心里很不愿意有人和她一起服侍邱景泽，说她小心眼也好，说她好强也罢。事实上，很多人并不是只对恋人才有占有欲，对好朋友亦是如此！
她莞尔一笑道，“倒是你，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的，才是该多多注意身体。”
邱景泽失声笑道：“我一个大男人，身强力壮，不会那么容易就倒下的。”
说着，他走回到办公桌前，关掉电脑，然后拿起公文包对她说道：“去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吃个夜宵吧，有点饿了。”
舒贝蓦地一愣，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不方便？”邱景泽看出了她的踟蹰，“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去了。”
他说要加班得比较晚，按照以前的规律的话，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回来吧。舒贝暗暗地猜测道。
“没，我回去收拾一下。”说着，舒贝就转身走到外面去收拾东西。
接着，俩人一边闲聊着，一边走进电梯。
来到一家粥店，舒贝主动点了红枣格子粥，为邱景泽补补身子。
面对面喝粥，时而沉默，时而闲聊，那画面竟是那样的和谐，恬淡美好。不知情的人准以为他们是相恋多年的情侣！
邱景泽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所以很快就把一碗粥喝完了，抬眸看到舒贝喝了小半碗就放下勺子了，便问道：“怎么刚吃这么点儿？”
＇20130723　690　爱莫能助＇
“我最近减肥，你多吃点吧。”说着，她又拿起邱景泽的碗，把盘里剩余的粥全都盛到了他的碗里。
“瞎说！你是打算瘦成一道闪电吗？”邱景泽嗔怪地说道。
久违的邱景泽式幽默再现，舒贝忍不住嗤地一笑，感到甚是欣慰。她很清楚，只要他还能开玩笑，就证明事情还没有坏到无法修补的地步。
这段时间他努力让自己忙到天昏地暗，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邱氏集团最近忙于拓展业务，不过她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万柳，邱景泽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所以一旦陷入某段感情就会难以自拔。和莫支鹤的那段感情，他花了两年多时间才走出来，不知道他这次又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够从失去万柳的悲痛中走出来。
舒贝很为他担心，可又爱莫能助。感情的事，外人一般都是有心无力。
“泽，我们是有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坐着吃饭了？”舒贝问道。
邱景泽蓦地一愣，吃完最后一口粥，然后擦了擦嘴，叹气道：“很久了，久到我都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
“泽，你最近又瘦了。”舒贝看着有些心疼。
邱景泽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确实是瘦了些，他抬眸看到舒贝担忧的眼神时，笑着安慰道：“别担心，最近有些忙，瘦是也是自然的。”
“你说过，我们是知己。人生难得得一知己，所以，只要你愿意倾诉，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愿意当你的听众。”舒贝真诚地说道。
邱景泽凝视着她的眼睛，没有多余的杂念，只有朋友间单纯的情愫，他甚为安慰地说道：“世上最知我心的还是你。”
顿了顿，他叹了叹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现在还不想谈万柳那件事。”
“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这是舒贝能够预料的结果，所以并不感到多少意外。
“莫小姐那边还好吧？”舒贝问道。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年她经历的事情真是够了，也难得她都能坚强地挺过来……”邱景泽忽然间非常佩服莫支鹤，在某些方面，她确实比他要强得多了。
“我和她的关系比较尴尬，所以不宜多见面。”邱景泽说道，“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我暂时也抽不出时间来管她的事……”
她的事，包括他答应帮她查出害死莫支鹿的凶手是谁这些事。可现在他早出晚归地忙个不停，压根抽不出时间来。因此，对于此事，邱景泽感到十分抱歉。
“莫小姐聪慧过人，应该没事儿的。”舒贝安慰道，她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才是最好。
“希望是吧……”邱景泽说道。
他们又喝了一杯茶。
邱景泽低头看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舒贝马上推辞道。
邱景泽一脸迷惑地蹙眉，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这可不是你第一次拒绝我送你回去了，这是为什么？”
＇20130724　691　前车之鉴＇
舒贝被问得语塞，迅速找了个理由说道：“我和你不是同一个方向，送我回去再返回来，你都能绕大半个城了。没必要这么麻烦。”
“好吧，那我送你上车。”邱景泽暂时接受这个牵强的理由。
说完，他们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