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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3(出版书)by水阡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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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就算是用命来抵,他也会去买的。他最看不过的就是苗桐受委屈伤心,现在他却是做了这种事的人了。
“哎哟,还是小孩子啊你,怎么就哭啦?”
“月姨,对不起,我昨天……”
卓月拍拍他的手背,觉得他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叹气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你小桐姐担心你,和你惜言哥开车出去找了你大半夜,后半夜是你惜言哥的朋友们出去找的。小桐确实不是你亲姐姐,在做姐姐这方面她也欠缺。可她本身就是一个人长大的孩子,也拙于表达。你独立,她就认为可以放手。如果她做得不好,你可以有要求,但不要用堕落这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
“月姨,我没跟乱七八糟的男女出去喝酒厮混……我就是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在楼顶喝了点酒,不知不觉喝醉了就在雨棚下睡了一晚。”
洛雨昨天一晚上没睡,愤怒退去后剩下的只有难受和后悔:那天的他就像一只被激红了眼的斗鸡,自以为是地要为苗桐讨个公道,却最终还是给她添了麻烦。
“我对小桐姐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那就好,记得要跟你姐姐解释清楚。”
洛雨答应了,回去的路上他贴着玻璃看着自己的略显稚嫩的脸,心里像长满了荒草一般: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说出的所有的话和做出的所有的事都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幸福的呢?尽情碰壁吧。他对自己说,这次你这个只会给人添麻烦的小鬼,也该真正地长大了。


2
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事放在古代还行,放在现代只要不欺师灭祖就是孝顺了。
乔云感叹自己媳妇真是运气好,遇到了二十四孝好老公,还收到了二十四孝好徒弟。要不是卓月还在月子里需要休息,苗桐跟林乐两人恨不得每天都长在师父身边。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小宝贝出了保温箱,林乐第一次抱婴儿竟然激动得哭了,还咧着嘴笑:“太可怕了,怎么那么软,感觉要折断了。”转手递给苗桐说,“还是你来吧,你是当妈的人。”
苗桐接过比小猫大的孩子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确很柔软,好像没有骨头在支撑,她并没有比林乐好多少,难得地惊慌失措了,要不是白惜言在背后抱住她稳稳地托住婴儿的背,她险些要直接扔给卓月了。
“我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我见夏生的时候,他已经六七个月了,抱着的时候脖子可以直起来。”苗桐转头兴冲冲地问,“惜言,我们夏生小时候也这样吗?”
白惜言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也没抱过。你忘了吗?我跟你是在同一天见到夏生的啊。”
她的确是忘了,自从学会了选择性失忆,很多事她都忘了。
“哦,我忘了。”她低头逗弄着正睁着眼睛看她的小婴儿,结束了这个话题。
以前的同事说生一次孩子就好比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苗桐只知道生孩子会疼,哪知道真的会在鬼门关外转圈。师父的脸惨白中泛着青,身下的血水像开了小水龙头一样,那一刻她好似真的看到了死神悬在师父头顶的镰刀。
晚上苗桐跟夏生通电话,听那孩子软软地喊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把下巴磕在白惜言的肩上:“我现在开始同情朱玉珂了,千辛万苦生了孩子,却是被掉包的。”
“哦,也是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苗桐闷闷点头:“是啊。”
白惜言继续说:“虽然说咱们俩被两个姐姐给坑了一把,但是好歹有了夏生,长得那么可爱,是不是啊?”
“唉,是啊。”夏生是很可爱没错啊。
白惜言气得抓过她的手咬了一口,怎么从医院看完小婴儿回来就有圣母化的倾向了?这个可坚决要遏制住!
“干吗啊?”苗桐被咬得痛了,看到白惜言眯着眼有点化身黑暗大魔王的趋势,忙一个激灵开始回忆刚才的对话。
她是被教训怕了,白惜言很会强势地纠正她思想或行为上的错误,连冷战都干得出来,她也是过后好久才回过神来恍悟他是在对自己进驯化的。可回过神来也晚了,秋后算账的话,免不了又要被强势教育。
“跪下!”白惜言盘膝指了指床下,一本正经的,“这里。”
在外面处理工作再艰难她也能想出应对的办法,因为外面接触的那群人不是辛勤的劳动者就是要脸要皮的上位者,就算卓月教了她如何在他们面前游刃有余地应对,可却没教过在家里关了门在床上怎么对付自己男人啊。
苗桐脑袋里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去搂他的脖子,笑着道歉:“我一时口误,说错了。”
白惜言看她眼珠转来转去地想主意,心里都要笑死了,毕竟以前发生这种事她从来都是最笨的冷处理,要她装乖撒娇那才是出着太阳下红雨呢。可后院这是要造反,不镇压不行啊。
要不是身上穿着米白色的丝绸睡衣,他摆出的这幅教官的嘴脸会更有气势。白惜言抬高下巴,那黑漆漆的眼珠冷淡地往下扫,颇有君临天下指点江山之势:“别嬉皮笑脸的,去跪下,双手举高,去!”
苗桐开始头疼了。算了,早死早超生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她利落地爬下床,床边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夏生经常爬来爬去,她跪着膝盖也不疼。只是一把年纪了,还要被罚跪。
白惜言从床边拿出一根小竹棍,那是夏生从外面玩折回来的,说是他养的马。
“知道为什么罚跪吗?”
“我说错话了。”
“哪里错了?”
“都错了。”
“呵,想糊弄过去啊。”白惜言拿小竹棍敲了敲她的拳头,命令道,“再举高点。”
苗桐这次是彻底认命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好糊弄,在床上还要斗智斗勇!不仅要想办法规劝他注意身体不要 ,好好地聊个天还能一不小心聊出个错误要罚跪,而且他还有年纪越大就越缠人的倾向。想到还要这样跟他过上十年二十年,苗桐就觉得前路迷茫。
“我们从头开始顺一顺,看看你到底错在哪了。首先从你说‘朱玉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句开始。‘苦劳’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讲就是‘付出的艰苦的劳动’。没错,怀孕是很辛苦,可她为什么要付出艰苦的劳动?因为她是有所求的,她希望因为一个孩子就能成为白太太。人家都说先相爱,再结婚,再生小孩。她的计划是先生了小孩,再结婚,最后相爱。本末倒置了。但这是很多女人的想法:有了孩子朝夕相处就会日久生情。”
白惜言冷冷地笑,用小竹棍敲敲苗桐的脸:“想得很美啊!可要是有了孩子就能生情,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男人在老婆怀孕的时候出去外遇?这是用事实证明了,男人喜欢的是女人的本身,或者肤浅地说,就是要性。而孩子只是性带来的副产品。”
苗桐看他说得兴致勃勃的,心想,您老人家好歹让我躺下听您的长篇大论啊。
“可惜她的苦劳注定是竹篮打水,不作死就不会死,不值得同情。首先答应她的是我二姐,我二姐也是女人,跟她抱有相同的想法,也对她很满意,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但是二姐知道我大姐不会同意,所以瞒着大姐。大姐比她有脑子,也比她理智了一点,可是也没强到哪里去。大姐也是女人,满脑子的封建思想,男人无后为大,她只想留个后。这时,封建迷信思想就起了关键的作用。接着她的一念之差,才让我侥幸逃脱了悲惨的命运。她肯定想,一个愿意给人家当代理孕母的姑娘,除了干净清白点,能有多好的基因?虽说是代理孕母,但也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想起孩子的妈是这种身份心里就膈应得慌,所以大姐就想到了你,起码我喜欢你嘛。而且你多笨,多好骗呐。说是检查身体你也信,给你吃药你就吃,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真是活生生地欺负人呢。苗桐把双手放下来毫不客气地瞪人:“你大姐和外甥女合起来骗我,倒是我的错了?”
“这不是美丽的错误吗?你也说了,因为咱们被坑了一把,所以才有了可爱的小夏生,所以这件事是皆大欢喜的事,对不对?”
“不对!”苗桐磨着牙反驳,“我是很喜欢夏生没错,但是顺序错了。我不是讨厌夏生的存在,而是讨厌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欺骗隐瞒而制造了夏生。在我看来,你大姐比你二姐还要自私,只因为我被你喜欢,就要莫名其妙地在这个世界上多了个儿子吗?如果我跟别人结婚生了个女儿,他们以后相爱了怎么办?电视剧果然都是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一想到这种事情完全有可能发生,我就头皮 ,觉得这个世界完全不可信。所以我没法欢喜坦然地接受,面对你大姐还能自然而然地当作这种事没发生过。”
白惜言敲了敲她的手臂,示意她把手举高点别偷懒,这次满意地点头:“没错,你不会同情姐姐们,就如同我不会同情朱玉珂。如果连她们这种自以为是胡作非为的人都有同情,那社会就不需要原则和道德了,唱一段福音就可以感化了,对不对?”
苗桐垂头丧气地点点头。白惜言看她蔫了,自己也舒畅了:“知道自己为什么罚跪了?”
苗桐再点点头,抬眼看他的样子都有点委屈了:“由于接触了婴儿导致了思想上的软弱和偏离。”
“嗯,认识到错误并改正就是好同志, 睡觉。”
苗桐跪着没动。
“还没跪够?”
“腿麻了。”
白惜言赶紧把她抱上来,给她 腿又心疼了:“腿麻你就说嘛。”
“你那么凶,还打我的头。”苗桐舒舒服服地躺着示意,“胳膊也举酸了。”
“那就让你享受一下爷绝不外传的全身按摩好了。”
白惜言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垂下来懒懒的却危险的眼神,无比 的慢动作,全身都散发着能迷惑人的 荷尔蒙。苗桐被迷得昏昏沉沉的,心想着他要是去做脱衣舞男的话,也能发家致富啊。
“爱不爱我?”
“爱。”苗桐的理智和本能挣扎着,“你要节制。”
“再说一遍。”
“你要节制。”
“前一句。”
“爱。”


3
之后苗桐和林乐去了其他几个受访者的家中,其中一家女主人每次都是好茶好水地招待,可家里来串门的领居未免也太多了。她跟那家的老妈妈说话,那些人就坐在一边嗑瓜子,盯着她的什么样的眼神都有,不过都不怎么善意就是了。
她现在往哪里一站,都是狐狸精的代名词。
不过洛雨的视频曝光后,白家不否认也不回应,一波三折的豪门大戏让看客们过足了瘾。不知什么时候,网络上出现了一批相信“白苗真爱”的支持粉,还成立了粉丝会,像一股不怎么和谐却清澈的溪流,冲入了完全混沌的局面。
粉丝会长“外星美女”在知名娱乐论坛发了张长贴,图文并茂地列举了白苗二人相恋的过程,有已经曝光的偷拍照、苗桐没曝光过的工作照,还有大量上次她和白惜言出去约会时进餐的照片。
约会进餐的那些照片的效果好得不像是偷拍的。那晚旁边有人在求婚,很多人拿着手机和相机拍照,她那天很开心,根本没想到那些镜头还有对着他和白惜言的。
照片里白惜言垂眼帮她切牛排,她则用手背撑着脸颊笑着跟他说话。或者她说话说到高兴的时候,白惜言自然而然地帮她擦掉嘴角的酱汁。这些都是白惜言已经为她做习惯了的事,她也习惯了被他下意识的照顾。要不是看到这种照片,她还以为他们在外面的举动都是很得体呢。
过了两天乔云接卓月出了院,家里请了个月嫂,卓月的父亲又让家里用了十几年的保姆来照顾她。
“完全就是热恋中的情侣嘛”。卓月抱着笔记本翻看得很高兴,“这照片拍的好,这料爆的好,有理有据,分析的很好嘛,是新闻人该有的态度。你说我给这个”外星美女“发个工作邀请函好不好?〃
苗桐抱着婴儿在屋中踱步,完全不为所动:“不好。你不是老嫌弃《友报》堕落,搞个娱乐报养了一帮子狗仔队,丢了新闻人的节操吗?你现在生了孩子节操就不要了?”
咱们的生活周刊也要一些群众喜乐见闻的正能量嘛。〃卓月是真的在考虑这件事,”那就聘这个“外星美女”做特约记者,人家应该有本职工作的,我这就注册个账号发私信给她,看她能不能写专题。”
白惜言刚练完太极剑,正准备冲个澡时有电话打进来。
“嗨,外星美女。”他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去书房开电脑,“我上午还看了,那个帖子人气很高啊,都攻占讨论榜首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吗?《晨报》的总编给你发私信邀请你写专题?”白惜言大笑,差点把手机掉下去,忙接住慢条斯理地说,“那你就写嘛。反正我除了照顾夫人,练剑、画画以外,其他时候都很闲,你有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就行啦。”
“说得对,有钱不赚王八蛋。我再借个秘书给你,有任何需要不仅可以打电话求助场外观众,还可以求助在场嘉宾,怎么样?”白惜言摩挲着中间上的指环,微微眯着眼,“你们粉丝会真的要搞见面活动?。。。。。。好吧,经费由我来赞助,让秘书去办就好了。”
白惜言和“外星美女”通完电话又给刘锦之打了个电话,让他指派个机灵点的人去给“外星美女”做秘书。
那个机灵点的去见了自己的boss,当即尿遁在卫生间打电话给刘锦之抱怨道:“刘秘,你老人家不是在玩我吧?”
刘锦之跟了白惜言这么多年,两人骨子里早就一个味儿了,看他那么崩溃,心里很是舒坦,循循善诱道:“肖秘,你想辞职啊?‘
开玩笑,他弟弟的学费还没着落呢。机灵的肖秘立刻换了副“领导很英明”的嘴脸,愉快地结束了通话。
过了没两天“外星美女”就号召粉丝会成员在一家咖啡点举行见面活动,咖啡点是一个粉丝成员开的,免费提供场地,只收取每人二十块钱的茶水费。当然肖秘也定了六层的蛋糕和十几箱进口水做赞助。
当天来的人都是在网站信箱里收到实名邀请信的,咖啡点的座位都不够用了,服务员还去买了两打塑料凳才够用。不过会长“外星美女”并没有出现,而是隐藏在了众多的粉丝里,由她的委托人肖秘书来主持会议。
“会长之所以不露面,而是隐藏在在座的各位里头,是因为在座的除了真正的粉丝,肯定还有打着粉丝的名义混进来探听消息或者凑热闹的。大家都隐藏起来,这样才公平,由此才能玩下去。”
众粉丝热烈鼓掌,肖秘书看到自己的boss正托着盘巧克力蛋糕,吃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跟个松鼠似的,就很痛苦的把目光移到一边。
当晚又有人来了个帖公布了活动的照片和流程。由于粉丝会长没露面,有无聊的人也开了个贴分析活动的照片,开展了个“找会长”的游戏。
有人怀疑“外星美女”有着地球上不能理解审美,应该是个丑女,所以不敢露面。还有人怀疑“外星美女”根本就是个烟雾弹,会长根本就是个男的。。。。。众说纷纭。“外星美女”这个id顿时在网站上炙手可热,甚至甚至红了到娱乐新闻上。成了网络红人。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红。”苗桐感叹一声,把ipad丢到旁边,打开笔记本整理录音。
白惜言心里暗笑,面上却滴水不漏地附和:“不过这样才对,舆论一边倒想来也是不正常的。”
苗桐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眯了眯眼睛,狐狸一样地锁定目标:“你知道什么吗?”
真是只敏感的小狐狸。白惜言翻了一页书,淡淡地问:“知道什么?”
“不知道,我总觉得这件事好像哪里不对。”
“你这种说好听点叫‘触觉敏感’,说白了就是‘疑神疑鬼’,做人累不累啊?”白惜言瞥了她一眼,“我现在倒是觉得,赵老东西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合逻辑啊,朱玉珂都。。。。。。”
他及时地闭嘴,不过还是被苗桐听出了问题,反问:”朱玉珂又怎么了?”
“没什么,毕竟洛雨的那个视频的点击率挺高的,就算朱玉珂看不到,也总有人会拿到她面前的。”
“不对,你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白惜言把书往旁边一放,认真地说:“我觉得真的有必要请个心理医生来给你看看了,怎么疑心病这么严重?都影响沟通了啊、”说着就面色凝重地去摸电话,
苗桐连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了,叫苦不迭:“我错啦我错啦,我就是随便问问,记着的职业病。”
白惜言摇摇头,更加郑重其事:“职业病也是病啊,也得治啊。”
他这人较真起来没完,好在苗桐知道他的弱点,手麻利地伸进他的衬衣里面摩挲他的腰,嘴唇一碰到他的嘴就像磁石一样“啪”地吸在一起,白惜言就跟断了电似的,什么坏心眼都忘光了,只想尽情地爱她。
张阿姨打扫画室下来,在楼梯口看到他们在亲热,一遍捂眼,又轻手轻脚地回去了。

4
跟赵家老爷子相比,现在白惜言的生活过的算是舒坦的。
赵家的老东西可没闲着。罗佑宁觉得赵家的老东西也算有本事,起码能查到之前爆料苗桐父亲的事,还有扶持吴小芳的幕后黑手都是自己。
接到赵家老东西的电话,他真是恨得牙根都痒痒,恨不得把那家伙找出来灌水泥泞到黄浦江里去,给他办事的人哪个不是被他喂得脑满肥肠的?竟然还有见财起意的!
其实这事也不能赖那见财起意的叛徒,而是赵家老爷子这次花了血本,一副不整得白惜言身败名裂就誓不罢休的架势。他深懂得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况且罗佑宁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菩萨,背后给白惜言可使了了不少绊子,手段更是干净不到哪里去。
他收买的那个人是一直跟着罗佑宁的,虽说捞了不少好处,可是跟他久了就怕了。前些年光棍一个人倒不怕,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就不愿意再继续做那些黑心事了,只想给小孩积德。罗佑宁又是个心理变态,喜欢从精神上折磨别人,一点点地小刀割肉一样,看别人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他就舒坦。
那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也没路可退了,只怕这小刀哪天就真的悬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所以当赵家老爷子拿钱收买他,把他的老婆孩子都送到国外,给他一大笔钱安家费,他就认了。
罗佑宁 里翻了船,也只能认了:“您有什么打算,打个电话就行了,有必要养着那废物吗?”
“可你的人嘴紧,我不花点钱也买不到点实话。我不兜圈子,咱们现在不是一条船也坐一条船上了,一句话,我只要之前你调查的苗桐那丫头的全部资料。”
“没有了,已经毁了。”罗佑宁拉松领带,对着电话里懒洋洋的笑,“先前赵家和白家是亲家,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天,我肯定妥妥地给你老人家留着啊。”
赵老爷子也在电话那端和善地笑:“罗总是个仔细人,文件毁了,可保险柜里总会锁着备份吧。不过这种小事情,罗总八成是给忘了,你就费心找找吧,明天我派人去你的公司取。”
挂了电话罗佑宁开始揉鼻根:老奸巨猾的老东西。备份的确在家中的保险柜里,他的手下可真够忠诚的,把他卖得一干二净。
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罗佑宁有些混乱:这不是挺好的事吗,他最爱的借刀杀人的戏码。可这把刀放到别人手里,与别人来跟自己抢刀是两码事。他不喜欢被动,尤其是别人以上位者的口气来威胁。他是恨白惜言,可是苗桐,他不确定。
下班回到家,瑞莎正在他家门口坐在行李箱上脚尖挑着高跟鞋给国外的父母打电话报平安,看到罗佑宁回来急忙收了线,连屋门都来不及进,就抱住他的脖子送上热情的吻。
“亲爱的,我想死你了,想不想我?”
罗佑宁心里有些烦,去开密码锁:“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
“给你打了,可你一直在通话。半个月没见了,我都想死你了,所以我连家都没回,就直接来找你了。我爸爸妈妈让我下次带你回去。”瑞莎正陷入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中,进门就把罗佑宁推到门上,勾下他的脖子献吻,“你不会真的在怪我吧?”
罗佑宁倒没怪她,只是觉得这样太不好了,一个两个都跑来他家门口玩surprise;要是撞到一起都不肯忍气吞声,打起来就难看了。
“我需要个人空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罗佑宁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回来换衣服的,晚上还有应酬,不能陪你。”
瑞莎吃吃笑:“不会是见什么女人吧?”
“没错,是风韵犹存的富太太。”
“那就祝你和富太太玩得开心。”瑞莎大度地拍拍他的肩,“那明天晚上你去我那?”
“好啊,明晚的时间留给你。”完全相信自己男朋友的女人有两种,要么是太蠢,要么是太自信。瑞莎属于后者,她的条件太好,又骄傲贯了,只有男人追着他跑,没有她钓不到的男人。
罗佑宁知道她是白惜言的前女友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在酒会上混血的瑞莎艳光四射,夺去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他听到旁边有男人跟人打听她的名字,那人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如实说,这个瑞莎小姐是白惜言的前女友,以前谢氏的公子也要死要活地追过她,你想泡她?呵,算了吧。
于是罗佑宁的目光就停留在她身上了,主动上去为她挡酒。
瑞莎是个很不错的姑娘,罗佑宁相信如果不是她要求太高的话,那她如今肯定就是白家的夫人无疑了。她有资本要求男人心甘情愿地给她钱、给她爱、给她无微不至的照料,所以她什么都要,少一样都不愿意。
偶尔她也会说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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