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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此去不留 作者:唯安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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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一口喝下去,这样慢慢咽怎么行?”说着又给夏清满了一杯,“来,学我,一口吞下去!”

两人举杯一碰,“走一个!”

霍北笑刚把酒端到唇边,夏清便忍不住笑了,“你真是笑死我了,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啊?”

“聚会的时候,男人喝酒不都这样吗?”她伸手托着夏清的酒杯,“废话少说,喝酒!”

夏清顺势仰头,把酒直接灌进了喉咙,一阵刺激感之后,酒精便全部进了她的胃,她感觉到食道被灼烧了一般,仿佛吞进去的是一团火,从嘴巴到口腔,从食道到胃,全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怎么样?爽不爽?”霍北笑豪迈地吃着菜,“再来,再来!”

“一杯二锅头!”夏清端着酒杯从霍北笑傻笑。

“呛的眼泪流!”霍北笑握着杯子目光聚神地看着夏清,一点喝高的感觉都没有,“夏清,我觉得我没救了!”

“是莫煦又来骚扰你吗?”夏清脸上爬上了怒意。

“我知道我应该拒绝他,可是夏清……我一步走错,步步错,已经回不了头了!”霍北笑一脸的绝望,那看向远处的目光,飘得好远好远。

“什么意思?”夏清拽着她追问,“你哪步走错了?”

霍北笑眼眶发红,咬着下唇不说话。

夏清扣着她的肩膀,用尽了全力,“难道你把自己给了他?”

她话音刚落地,霍北笑便合上了眼睛,悔恨的泪水涌了下来。

她默认了。

夏清的心尖儿还是颤了颤,虽然她知道莫煦在这里住过,虽然这事不言而明,可是经由她这么一问,霍北笑再这么以承认,她还是被刺激到了。

“你真傻!”她抱着霍北笑的头,“你怎么这么傻呢?那个骗子,他骗了你的年少,骗了你的青春,现在又在骗你的风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骗我……”霍北笑边哭边说,“我只觉得自己是无药可救了。”

“你是无药可救了!”夏清恨地牙疼,“让他离婚!”夏清一拍桌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头晕地晃了晃倒在了霍北笑的怀里,“叫他离婚再来找你!”

“我不敢说,我怕自己失望,我怕得到的只是无止境的敷衍。”

“那你还坚持什么?我不明白,是什么支撑着你的傻?是他的爱吗?他爱你吗?”夏清抱着酒瓶一脸费解。

“我想,他是爱我的,可是我有时候也觉得他是骗我的!”她泪眼朦胧,犯着迷糊。

夏清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他当然是骗你的,我从来不觉得他爱你!”

“可是他说他爱我,他说他一点也不爱米音音,他说他是不得已,他说他会给我幸福,他会很用力地抱我,会搂着我一晚上,会因为我不吃饭而生气,能敏感地察觉到我的心思,会为了逗我开心而做很多事。”霍北笑在回忆这段的时候是挂着笑容哭的,这是幸福的泪水吗?这是含笑饮毒酒的爱情吧!

“听起来像是爱你的……”夏清也不明白了,这样的因为是爱了。

霍北笑忽然脸一沉,趴在夏清的腿上哭,“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最喜欢用什么避。孕。套?”

夏清哪里知道莫煦用什么,她若是知道了还得了?

霍北笑蠕动着唇瓣,“他最喜欢樱桃小丸子的……”然后在夏清惊愕声中大哭,“他之所以这么喜欢用那种,因为他和米音音的第一次就是用的这个!这样的男人,他怎么会爱我!!!夏清!”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种事情总不至于是莫煦告诉她的吧?

“我大一的时候……去他学校找他……”霍北笑捂着嘴巴,呜呜咽咽地哭着,“我在他租的小公寓……发现了一盒那个包装的避。孕。套……所以才……”

她的心在滴血,她的眼泪都无法冲洗这样的委屈,“是米音音喜欢樱桃小丸子,夏清,你知道的,我们从小就知道的,是不是?是不是?”

是!夏清知道,米音音从小喜欢的就是樱桃小丸子!她知道!

老天,这个问题太私密了,这个答案太震惊了!这件事情她接受不了。

夏清慌手慌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灌了下去,让自己稳着点,霍北笑还没奔溃,你凭什么崩溃?

“夏清,你知道吗?到现在他仍旧用这个……他在和我一起的时候,还是用的这个!”霍北笑说完在夏清的怀里嚎啕大哭。



情人节有木有?加更有木有?



、138。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亮的(二更①5000)

蓝锦城正在看公司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和他的日程安排表,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时间,电话铃声吵到了他,他以为是夏清打来的,兴奋地拿起手机一看,看到是安芸晞,他再看看时间,哇,都过十二点了。

“安女士,这个点了你找我什么事儿啊?”蓝锦城托着腮,漫不经心地瞅着电脑。他这个妈也真是的,一点也不担心吵到他,如果他和夏清在那个啥,这下不是被她破坏了?

“夏清没回家?”安芸晞开门见山地问。

蓝锦城目光一怔,躲闪了两下,“您这是查岗呢?我没听错吧,您问的不是我没回家?”

“你在家,我知道。”

“妈,您是想干嘛?”这个安芸晞,竟然知道他在家,而夏清不在家,她是猜到的?她是看到的?还是派人监视了他们?

安芸晞忽然进入一个极其吵闹的环境,“妈什么也不想干,就是关心一下你们。”

“我们挺好的呀,您这是忽然地,怎么了呢?”前几天带着夏清去吃饭,今天晚上又是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出。

“你确定你们挺好?”话音刚落,那边瞬间安静了下来,“妈什么都知道了,尤瑾瑶没死,你是不是回去找她了?”

“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尤瑾瑶这件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她怎么现在才找他翻账本?

安芸晞冷哼一声,“蓝锦城,你是我的儿子,活地争气点儿,马上三十了,别为了一个女人弄地天翻地覆的,现在怎么说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同以前,你由着性子来,我们也管不了你,而今你做什么的时候要考虑到夏清!”

蓝锦城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啊?

“妈,你这电话一通就劈头盖脸地训我一顿,能听我说两句吗?”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照片上清清楚楚地拍出你和尤瑾瑶两个人在喝咖啡,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原来是也看到了那张照片啊!

“冤枉,绝对地冤枉!”蓝锦城杵着头,左手五指从发间穿梭而过,“是她约我去咖啡店,我心里可是坦荡荡的,我知道她是尤瑾瑶,早在你生日那天我就知道了,我没有什么想法,是你太敏感了,老妈!在我心里,尤瑾瑶已经死了,而陪在我身边的人,是夏清,我心里很清楚。”

安芸晞有点不敢相信,试探地问,“这么说,你已经放下她了?”

“放下了。”蓝锦城肯定地回答。

“那夏清呢?为什么不回家?”她还是有点不信。

蓝锦城却反问,“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知道夏清没回家的?”

这下安芸晞变成了哑巴。

“妈,你是派人跟踪夏清了?”除了这个没别的了。

“妈这不是担心她吗?她还那么小,满肚子心事没出说,万一想不开怎么办?还不是你不争气?”安芸晞真是又急又气。

自从上次北海道事情,她和莫熙谈了一下,莫熙声称对夏清很是关心,因为夏清生活很不快乐,他只是给她找份快乐,他坦言喜欢夏清,愿意为她做很多。

再加之那段时间尤瑾瑶的事情曝光,安芸晞以为是蓝锦城对尤瑾瑶死灰复燃,所以夏清才会觉得伤心难过,这才引起了莫熙和夏清北海道的事件,她觉得罪魁祸首是蓝锦城,而夏清是无辜的,是受害者,所以带她去她单位附近吃饭,去看望她的母亲,给她一些家的温暖。

自然,她也是想让她明白,和莫熙保持距离,他们所做的事情都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

夏清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果真再没有和莫熙见过面。

“妈,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我们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您就别操心了。”弄不好也就算了,万一好心办了坏事,那就糟糕了。

“知道了,那夏清去哪里了?”她还是很关心她这个儿媳妇的,腼腆,很乖很听话。

“去霍家玩儿了。”

“是霍航家?夏清她们单位的霍局长?”

“嗯,她一直和霍家兄妹关系很好,没事就会聚聚。”蓝锦城说这话的时候,鼻子可酸着呢。

安芸晞不应该担心他会不会跑去和尤瑾瑶怎么样,她应该担心一下夏清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拐跑。

“霍家兄妹?还有个兄……”安芸晞倒是反应快,“那你还不赶紧打电话问问情况?”

“知道了,挂了!”他刚准备挂电话,忽然记起,“你让他们别再跟着夏清了,无聊!”

挂了电话给夏清拨了过去,结果音乐一遍又一遍地响,都是无人接听。

他切断电话,给发了一条短信。



夏清几杯下肚,已经飘起来了,眼神迷蒙地看着霍北笑,她的影子在晃啊晃。

霍北笑翻起来拿着瓶子给自己灌了一口,泪水成股地流,决堤地流,“我好脏……我感觉自己好脏!”

夏清猛地推开她,“你说P话,你哪里脏了?脏的人是那个死男人!”她夺过瓶子也给自己狠狠地灌了一口,然后呛得她直咳嗽,眼泪鼻涕一大把,“如果你脏,我会和你一起喝酒?”

霍北笑扑过来,和夏清两人抱头痛哭。

“你还是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放手吧,北笑,他不属于你,他配不上你。”夏清眼睛含泪捏着霍北笑的肩膀,“孩子,你醒一醒吧!”

“怎么醒?怎么醒?”霍北笑无力极了,“我做过太多的尝试,可是每次都失败了,只要一看到他,听到他的名字,就阵脚大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真是没出息死了!”夏清揪着霍北笑的衣领,把她拉起来,晕晕乎乎地说:“你告诉莫煦那狗东西,若是想要追你,想和你好,那就让他拿出点诚意来,让他和米音音离婚,别想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休想做这种春秋大梦!”

霍北笑一把抱住夏清,“你不和我一样,没出息,死守着一个人!”

“我和你不一样,我们是结了婚的,是合法的!”夏清推开霍北笑,哪知道自己身体一软,也倒在了一边,“我们有一辈子呢,我要和他死磕一辈子!”

“那我也和他死磕一辈子!”霍北笑翻起来抱住酒瓶想喝,被夏清拦住了。

夏清抱着酒瓶站起来步子踉跄地躲一边喝了两口,她现在怎么越喝越觉得这个二锅头好喝呢?辛辣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反而越来越好喝,真是找到感觉了。

“霍北笑,你和我不一样,我是结了婚的人,磕不磕都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可你不一样,你要和他死磕,不是你孤零零一辈子,就是永远做他的地下情人,当然磕成功的几率也是有的,可是风险太大了!”

“即使是风险大,可还是有成功的几率的……”

“霍北笑!”没等霍北笑说完,夏清便一声怒吼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要不你让他离婚,要不你就给我乖乖地走自己的路,如果你敢用自己一生的幸福下赌注,我告诉你,咱们姐妹没的做!”

霍北笑被吓到了,瞧夏清这挺直的钢板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尖,气势强硬,不容反抗的样子,这哪里是夏清啊?哪里是那个软弱的夏清?

“我说……你喝醉了吧?”还是被钢板附身了?

“我告诉你,我一点也没有喝醉,我脑子现在非常清楚,你若是选择继续这么不明不白地活着,甘愿一辈子做他的情妇,那我就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她明明是涣散的眼神,可是竟然说出铿锵有力的话来。

霍北笑搂过夏清,咧嘴一笑,“姐妹必须做!”

夏清有模有样地点点头,到了两杯酒,“表现不错!”

霍北笑配合地端起一杯,和她一碰,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后,便是不约而同的举杯,饮酒。

后来,她们不知道喝了多少,说着自己心里最柔软的故事,向对方倾诉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直到夏清分辨不了方向,脑子一片混沌,困意侵袭而来。

夏清拿起手机胡乱地按着,之后冲着话筒乌拉乌拉说了一大堆,挂了电话,霍北笑已经抱着酒瓶哭成个泪人了。

霍北笑的一场痛哭,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看得夏清胃部抽。搐,连滚带爬地去了卫生间,大吐特吐之后,霍北笑处理了现场,扶着夏清倒在卧室,两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阳光明媚,绚丽的窗帘上闪闪发光的鳞片,在夏清的脸上晃来晃去,投下点点亮影,将她从睡梦中叫了醒来。

刚刚睁开眼睛,她一阵眩晕,心里各种潮涌,恶心的感觉席卷了她,她赶紧翻过身去,将头埋进枕间,却将身旁的霍北笑给吵了醒来。

霍北笑用手遮住眼睛,努力撑起身子下了床,拉上了第二层窗帘,整个房间陷入了昏暗,像电影院一般,只有窗帘上有淡淡的光影,若隐若现。

“头疼死了!”夏清用手敲着脑袋,“我还活着吗?”

“我可以为你证明,你还活着。”霍北笑也是头疼欲裂,难受地要命。

夏清难耐地呻。吟“啊……”

“哈哈……”霍北笑一阵爆笑。

“你笑什么?”夏清踹了霍北笑一脚,“你是在幸灾乐祸吗?你个罪魁祸首!”

“不是,不是……噗……哈哈……”她一边笑着一边拍床,“你刚刚那声,好像是在……那个的时候……”

待夏清反应过来时,她的脸已然是红云一片。

“哈哈,你看你的脸。”霍北笑忽然凑到夏清身边,“你是不是……和你家那个终于修成正果了?”

夏清别扭地瞪了她一眼,“管好自己的事!”

“我知道,知道。以后不和他来往了,我昨晚想通了,不会再这么作践自己了,除非他肯离婚,否则我就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相亲,结婚,过正常的日子,你说怎么样?”

“嗯,怎么突然想通了?”夏清揉着头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钟了。

手机有个未接来电,未读短信,是蓝锦城,让她玩儿地别太晚,早点睡觉。

十二点二十,她那个时候在干嘛?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昨晚上你最后说的那些话点醒了我,我觉得天下,除了我爸妈,对我最好的人就只有你了。”霍北笑眼角湿湿地,翻过身来抱住夏清的腰,“你知道吗,就连霍北皓,他都从未管过我,他什么都看在眼里,可是他从来都不说一个字。”

夏清有点难为情,“好了,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别在说了。”

更何况,她的记忆从探讨避。孕。套那件事情之后就断了,后面说了什么,她一点也不清楚,这个功劳领地莫名其妙。

“总之,我支持你!”她拍了拍霍北笑的后背,推开她,“我回家去了,下午还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儿啊?”霍北笑不屑一顾地说,“除了下午要去你婆婆家吃饭,还能有什么事?”

夏清不理她,进了洗手间,“喂,霍北笑,你把我的牙刷丢哪里了?”

“谁知道你再来不来,我丢了。”

“那不好意思了,我只好用新的了。”夏清弯腰打开底下的柜子,挑了一支蓝色的新牙刷,又自觉地找了个一次性杯子,为了报复霍北笑,她把新牙刷丢进了垃圾桶。

她走的时候霍北笑起床去洗漱,喊住准备出门的夏清,“你刚刚用过的牙刷呢?”

“丢了啊,谁知道我下次什么时候来。”说完她拉开门憋着笑出去了。

隔着门,她清清楚楚地听见霍北笑狠狠地喊着她的名字,她进了电梯,合上的门,挤不碎她脸上的笑容。

很难得她回家的时候蓝锦城在家,门是朝里反锁的,她的钥匙开不了,只好敲门了。

蓝锦城起地挺早,给圆咕噜嘟洗了澡,喷了灭虫剂,在客厅里闹着玩,教着它如何听懂人话,在他要小爪的时候,它就伸出小爪,可,屡教屡败!

看到门外的夏清,蓝锦城的心还是忍不住晃了一下,笑着问,“回来了?”

“是,回来了。”玩累了就该回来。

“吃早饭了没有?”他腾出位置让夏清进来。

夏清摇摇头,转着身子走进来,始终保持和蓝锦城面对面,问他,“你吃过了没有?”

蓝锦城也摇摇头,“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看我买了什么?”她变戏法般地从身后拎出来一袋馄饨,“我们去下馄饨吃,好不?”

“好像很好吃。”蓝锦城的肚子顿时咕咕叫起来了。

夏清“当然好吃喽,我专程去买的,老板已经把调料都给我配好了,只需要把它们倒进锅里煮熟就可以了。”

“我去煮。”蓝锦城接过馄饨,“在哪儿买的?”

“军区……附近,有家常记馄饨。”她跟着蓝锦城进了厨房。

蓝锦城有条不紊地接水、开火……

夏清站在一边翻看着自己的手机,“昨天喝多了,不知道你打电话过来……”

她这才发现通话记录里有一个电话是十二点拨出去的,竟然是她打给莫煦的,可她真的不记得她有给他打过电话,老天!她说了什么……



继续加更!明天假期结束了……



、139。世界上最寂寞的事,刻在你的心里(二更②)

“那你会不会觉得头很疼?”蓝锦城放下手里的小铲子过来。

夏清的心房荡开了一阵阵涟漪,她以为蓝锦城会怪她,夜不归宿,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呢,结果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关心她难不难受,这让她好感动。

她抱住蓝锦城的腰,微微地点了点头,“等我吃了你帮我煮的馄饨就不疼了。”

“傻瓜,再加一个笨蛋!”蓝锦城拖着她去关了火,“来让老公帮你盛饭。”

夏清笑了笑松开他,“我来,你去餐厅等着。”

结果夏清端着碗出去的时候,圆咕噜嘟就乖乖地蹲在蓝锦城的脚边,抬头用他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夏清手里的碗。

“别理它,我今天喂过他了,永远不知道饱的家伙!”蓝锦城端过碗,抬脚把圆咕噜嘟扫到一边去了。

夏清吹着碗里的汤问,“你把它放出来了?”

“嗯,让它玩玩,别闷出抑郁症来了。”他说地一本正经,一点不似在开玩笑,可夏清听地差点喷出来。

“小狗儿还会得抑郁症啊?”还是头一次听说,她真是太孤陋寡闻了。

“会啊。”蓝锦城低头又说道,“男人也会。”

夏清愣了愣,嚼着嘴巴里的馄饨,看着蓝锦城,他这话是说他抑郁了?

“没事,别多想,好好吃饭。”蓝锦城抬头冲她一笑,“下面两个月公司产品会进入旺季,可能我们会忙的不可开交,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我是怕你一个人在家闷得慌,把它培训出来好陪你。”

“没事,我下午下班回来喂他吃饭,然后去烹饪班,也可以去上驾校。”她已经开始有自己的生活了,这个圈子里,没有蓝锦城,她也可以很好,她在给自己修一面墙,如果他离开她,她的这面墙也不会塌。

“那就好。”蓝锦城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感觉她好像越来越不黏他了。

他似乎,可有可无,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可能,是他太在乎她了,所以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吧。

夏清看到阳台上那些新来的朋友,直夸蓝锦城,“你真有眼光,挑的花儿都很好看,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我还怕你排斥它们呢。”他从身后拥住她,在阳台,在阳光下,在花前,吻着她的脖颈。

“不……会……”她的声音轻轻的,酥酥软软。

蓝锦城抬手探到窗帘狠狠地一拽,将整个房间的光给挡了出去,手指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夏清的衣服,抚摸着她的妙曼的身姿。

她就在他的唇瓣间,在他的手指里,在他的身下,喘息,呻吟。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在向他诉说着爱意。

他用力地爱着她,狠狠地在她身上贯穿,他在用行动,表达着他强烈的情感。

夏清大汗淋漓地拥着他,和他共赴云端,和他共享欢乐。

第一次,他们在客厅,在沙发上,如此相爱。

地毯上遍地都是他们扔下的衣服,整个客厅都是暧昧而迷乱的气息。

沙发上的璧人相拥着,喘粗气,感受着浪潮一拨一拨的涌动,丰满了他们的身体。



蓝锦城真的忙起来了,有时候会有应酬,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基本上这个点回来都是被人送回来的,每次都喝地有点多,倒也不是烂醉,至少他可以独自乘坐电梯,取钥匙进家门。

夏清都是从他浑身酒气,飘飘忽忽的步伐判断出他是喝多了。

“老婆……”他总是回家缠着她,在被窝里把她捞出来,像小狗儿一样,塞在他的怀里,蹭在颈窝里。

夏清不喜欢他身上烟味和酒味混合的味道,总是想着办法躲他,可是整个家就这么大点地方,她能躲去哪里。

后来他更过分,拽着她帮他洗澡,就在卧室,直接脱得一丝不挂,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再把她抱进怀里,锁在墙角,毛手毛脚地脱她的衣服,嘴巴还很不安份,吻她的耳朵,脖颈,锁骨,胸,但不会去吻她的唇。

因为她说过,抽了烟,不许吻她。

她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喝了酒也记得很清楚。

他喝了酒的时候只是会摸她,吻她,倒不会和她索要更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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