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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藏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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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外的奴仆下人通报将军和夫人,还要请大夫再来查看,然后迅速的回转屋内,立在床边,满脸喜悦的看着九楼道:“公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九楼听的只觉得聒噪,不耐烦的看向了那说话的人,见到那是一个穿着简单,下人模样的少年小厮,才猛然清醒,自己已经是齐玉城了!
当下也顾不得别的什么,只能快速的理着脑袋中那庞大的信息量。
幻境之中大大小小也有十几二十个国家,简直比春秋战国或五代十国的时期还乱。齐家时代效忠于吴国皇室,到也曾经盛荣一时,无几人可争锋。只是在两年前,先帝选储之时,齐玉城的父亲镇边大将军齐连锋站选错了阵营,如今新帝刚刚登基便被夺了兵权,以荣养为由,加了俸禄圈在了府里,动弹不得。
新帝为先帝次子,一登基便遍施仁政,对众多官员多有褒奖,连之前与之相对立的也多有宽慰,那些曾经极力夺嫡的兄弟都加封了王爵,初时亲近的封作亲王,稍微疏远些的就是郡王,连夺嫡时的对手也没有落下,惟独先帝八子商天晨到现在依旧只是个光头皇子,别说王爵,连个公侯也未得一个,只是白白的按亲王规格赏了座王府养了起来。所以现在众人提起商天晨也只能称做八皇子,而不称为王爷。
按说商天晨并不是皇帝夺嫡的最大对手,却不知道新君为什么独独留难。
连这次的赐婚也是为了折辱商天晨,连带着收拾了一下当初最和他过不去的齐家,顺便敲打一下那些仍然对新朝廷不满的宗族和臣子。
八皇子商天晨今年二十四岁,先帝在时便已经先册了正妃,是位巡抚的女儿,但是这位巡抚却也被新帝寻了个由头问罪,全家都流放边疆了。另有一侧妃,倒不是什么罪臣之女,而是一位出身宗室的大家闺秀,父亲现在应荣升六部副总领了,位列从一品,不得不说是位高权重,但是这位侧妃许配给八皇子,却绝对不是为了给八皇子增加什么颜面,而是另外一种羞辱。切不说那位侧妃生母地位不高,连她本人也是自小疏于教养,大字不认几个,与农家女儿并无多少差别,更重要的是,这位第一侧妃据说长的极丑,所以年到二十一还未婚配。于是新帝在年初时,把她许配给了八皇子。一是能拉拢一下六部副总领,二是彻底的又羞辱了一次八皇子。
而现在距离册封第一侧妃刚过半年不到,又马上指了第二侧妃,一个男人,其中所为不说也能明白。
这是要把八皇子羞辱到颜面尽失,羞辱到自己了断吧。
而且不管齐家接不接旨,未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不接旨,那就是抗旨,满门被灭,株连九族都是情理之中的。
如果接旨了,就是说明齐家认了这皇帝的羞辱,以后在吴国便再无立锥之地。
齐边锋本是想抗旨的,一个世代将门的当家人,铁骨铮铮的沙场将军,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侮辱,可是到最后,为了整个家族上上下下几千口子,也不得不接。
齐玉城自得了旨意,便一直闷在房中,不哭不闹,似乎是心如死水了,齐边锋几次来探望,对着不声不响的儿子,除了叹息,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齐夫人倒是来哭过几次,但是也无话可说,偷偷的对齐玉城说过,让他跑了吧,可是齐玉城只是淡淡的笑说:“我跑了,全家也是个死,不如我死了吧。”
本来齐夫人也只当是齐玉城的气话,小心的让人看了几天,见他并没有寻死的迹象,也就放松了警惕,以为他是说只当是心死了。哪想到,明天就是迎娶之期,今天齐玉城自己上吊了。
齐玉城今年不过二十,当年也是京城里名动一时的丰姿少年。
不但是饱读诗书,武学上也是年轻一辈公子的佼佼者,性格却很颇为孤傲。本来文武双全不说,父亲又是当朝第一武将,自己又是家中嫡子,所以连带着看周围的同辈都带着不屑。
慢慢的也就得罪了不少少年公子。
三年多前,齐玉城与人争斗,得罪了另外一个将军的儿子,两人大大出手,最后那个将军的儿子竟然出了阴招,用石灰撒了齐玉城的眼睛,乘机把齐玉城打倒,生生的打断了他的命根子。
自此齐玉城在京城沉寂了。
往日的风采瞬间消失。
每天除了在家发呆之外,根本就不出门了。之前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开始登了几次门之后,便也不再来了。不管之前交情如何,可是对着一个成天自怨自艾,半句话不说的人,谁也不会愿意总来自讨没趣。
后来,因为皇室夺嫡,自己父亲被牵连,就更没有人来看望他了,罪臣之子,还是个废人,没有人会愿意和他有过多交往的,划清界限尚且来不及呢。
看电影似的,把这些全部理顺,九楼终于唉叹一声:“从此,我就是个废物了。”
正说着,一声炸雷似的声音在而畔响起:“城儿不是废物,为父的知道。”
抬头看过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床边已经围了一大堆人。慢慢的根据记忆,逐个对照。
这个身型消受却十分结实,脸色温润如玉却偏偏要留一把络腮胡子的人,是自己的老爹齐连锋,那个满脸关切,生生忍着哭意的美貌妇人应该是他娘,站着的三个英俊少年是自己的弟弟,其中身材最为高壮的是同母所出的二弟叫齐玉池。另外两个,虽然看起来神情关切,但是带着几分淡然的是庶出弟弟,一个叫齐玉桥,一个叫齐玉山。
还有更后面的一大堆女人,有姨娘,还有十来个妹妹。
更更后面的还有几个奶妈抱着的几个娃娃。
从前的九楼,现在的齐玉城长长叹息了一声,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醒来见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大帮子人。
不禁的仰天长叹一声:“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啊。”

、004。兄弟

当九楼是九楼之前,是一个孤儿,从来不知道父母是谁,更不知道家人是何物,唯一能算的上家人的就是孤儿院的院长奶奶,后来被秘密招募到了部队,才有了一大堆的兄弟姐妹,可是在那种铁血环境里,依然没有感觉到什么叫真正的家。
如今看着这一大堆的“家人”,九楼竟然哭笑不得了。
齐连锋见儿子看着一大堆人,呆愣愣的不说话,只当他是心事沉重,没有缓过情绪,遂大手一挥,把一众人赶了出去,只留下了齐夫人和嫡次子齐玉池。
那些人走的时候,都关心了几句,真真假假的九楼也不想多做分辨,本来就和他无关。
他现在想的是,到底该如何完成太虚的任务。
真的就“嫁”了?
等一大堆人都走了,齐连锋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儿啊,是为父的对不起你,若不是我当初一心帮助大王爷,如今你也不会遭了皇帝的算计,都怪我啊。”
齐夫人也只在一旁流泪。
齐玉池小齐玉城不到两岁,此时也颇有武风,倒有几分齐玉城受伤之前的风度,现在正站在齐连锋的身后,皱着眉头很关切的看着齐玉城。
要说齐玉池,天资上并不比齐玉城差,只因为小了两岁,为人又比较柔和,所以自小就被齐玉城的光芒遮住了,他自己从小也十分崇拜着大哥,觉得大哥是天下唯一的人物,后来齐玉城受伤,自暴自弃,才让他渐渐的显出天分来,在京城里也算有了一个小小的名头。
眼看着齐家家主就要落在齐玉池的身上了,齐玉城更是不愿进取,硬生生的逼走了给他治疗的大夫,武功诗书全都荒废了,越发的颓废起来。整个齐家,没放弃齐玉城的人也只剩下齐玉池了,连齐连锋和齐夫人都只能无奈放弃。在齐玉城眼里,大哥依然是那个卓而不凡的大哥。
可是齐玉城只把弟弟的关心看做怜悯,有的时候还认为那是一种炫耀,所以对弟弟的态度就非常恶劣,再也不肯正眼看弟弟一眼,小时候带着弟弟一起读书练武的事,他全都不愿意再记起。
可是他的这些记忆都重新映在了九楼的脑海里,震的九楼心里一下下的抓着疼,再看着器玉池现在看着自己第眼神,眼泪竟然夺眶而出,这种带着崇拜的关切,带着心疼的感伤,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可恨以前的齐玉城竟然全都漠视了。
见九楼哭泣,齐玉池连忙上前,伏地身子说:“大哥,你身体现在很虚弱,千万别再哭了。。。。。。”可是说到这里,齐玉池也说不下去了,经历了这些事,难道不该哭吗?
齐连锋则在一边哀叹,一边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大腿,最后道:“都怪我啊!都怪我。。。。。。我竟然连累自己的儿子嫁给一个男人。。。。。。我还活着干什么啊!”
听到齐连锋的话,齐夫人惊的连哭都忘了,一下扑倒在齐连锋的身前,跪倒在地上拉扯着他的衣服,喊道:“老爷,你可万万别再做傻事了!玉城的事本就是迫不得已,你要是再出了事,那齐家就真的完拉!老爷啊!!!”
齐夫人凄厉的哭喊震九楼耳朵直疼,刚刚被齐玉池激起的心酸一下子消失不见,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自己一个人静静,于是他抱着真的很疼的头说:“我头疼,我想静静。”
齐玉池此时已经坐在了床边,听九楼说到头疼,赶忙对自己的父母说:“父亲母亲,大哥累了,想休息了,我们先走吧。”
齐连锋也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去死,毕竟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和齐夫人的娘家,都在他这一根绳上拴着,听了齐玉池的话,也只好站起身跺了跺脚,离开了。
齐夫人也连忙跟了出去,儿子虽然重要,但是她心里最最重要的人还是自己的夫君。
等齐连锋和齐夫人都走了,齐玉池突然靠近九楼,压低着声音,急切的说道:“大哥,明天晚上花轿来的时候,我替你去!”
九楼早就看出齐玉池有话要和他单独说,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张大着嘴傻愣愣的看着齐玉池,“啊?”了一下,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齐玉池道:“咱俩身形差不多,到时候盖头一盖,他们一时发现不了。”
九楼问道:“那洞房的时候呢?”
齐玉池想了一会道:“我听说八皇子不会武功,等宾客都散了,我先把他制住,然后再跑。”
九楼听了苦笑,心想哪有那么简单,再说你要是替我去了,我的任务还怎么开始,只好道:“二弟啊,你别多想了,我已经是个废人了,齐家以后还得靠你呢,你总不能让齐家以后无嫡出子孙吧。”
齐玉池知道这是他不答应,连忙说道:“大哥,你会治好的!真的!”
九楼摇了摇头,搜肠刮肚的找话应付齐玉池,道:“八皇子也是被逼的,他又不可能真的对我怎么样?无非就是两家受辱而已,我死了一次看开了,以后咱家少不得还得和八皇子联手应付皇帝,你就别担心我了。”
齐玉池想替嫁,一是真心心疼大哥,不想他去受辱,二也是怕大哥又想不开再寻了短见。现在听九楼说已经想开了,放心不少。
九楼又继续道:“如果你冒充我,将来被发现了,咱们家依然逃不了灭门,现在所受到的侮辱也就等于白受了,二弟你放心,我不会在这么消沉下去,就算是给男人当了男妃,我也会想办法重振家声,恢复齐家荣耀。”
齐玉池此时也听出来九楼的话里,有点别的什么意思,但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九楼说的全是真正的道理,也只好做罢,最后也只好放弃了替嫁的想法,仍是不放心的问了句:“大哥你不会再。。。。。。”
九楼对着齐玉池微微笑了一下,道:“不会!我会让那个皇帝后悔的!”
眼神已经迸裂出丝丝寒意,让齐玉池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之余,心中欣喜:往日的大哥又回来了!这股狠劲!这股冷傲!往日大哥回来了!
他哪知道,齐玉城早就自我了断魂归天外了,现在的齐玉城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沙场,见了无数鲜血的一把尖刀,一个特种部队的精英战士!
终于把齐玉池连哄带骗的弄走了,九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心里也是十分感动,这个齐玉池对他的大哥可以说真是手足情深,真真切切。除了兄弟情真以外,好象他的身手也不错,以后若要成大事,必然是一个帮手。
重新躺下之后,九楼才觉得自己十分的饥饿,挣扎着想起身找点吃的,费了半天劲却没起的了床,忍不住又骂了几声齐玉楼。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不好好吃饭,喝废了身体,让他来接手这么一个破败的身子,全身上下竟然半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就不像个自幼习武的人。
唉。。。。。。以后除了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辅助明显被废置的皇子登基为帝,更要把这个破身体锻炼好,真是麻烦事一大堆。
按着记忆,试探着叫了几声:“甜菜,甜菜。”马上就跑进来一个少年小厮,正是醒来见到的第一人,在甜菜的帮助下,才瘫软的靠在了床柱上,吩咐他去弄了些吃食,叹息着:恐怕一会连吃饭都得让人喂了。这么弱的身体,竟然还能把自己吊在房梁,到底是存了多大的死志啊。
终于,在小厮惊叹的目光中,把几个小菜并着清粥吃的一干二净,混身上下才算有了点力气,也能慢慢的坐直身体了。见到甜菜正呆愣着看着自己,九楼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甜菜这才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反应过来竟然又哭又笑的说道:“大公子好久没这么正经的吃过东西了,一滴酒都没喝,老爷夫人知道了一定高兴。”
九楼听了更是无奈,这个齐玉城伤后,拼命的折腾自己,都快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挥手让人都退下,九楼躺在床上渐渐的睡着了。
他不是真的想睡,只是齐玉城的这个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但是九楼竟然觉得,自己睡的很沉稳,很香甜。
毕竟,从前大不分时间都是在执行任务,很少有能安稳睡觉的时候,时刻都得提高警惕注意着身边的一切,卧底的时候尤其严重,那时候身边的人不是兄弟,而是敌人。
等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体力居然又恢复了一些,都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扯着裤腰,低头看着自己那团软塌塌的东西,自问道:“真的是废了啊,操!玉虚老头,有机会我废砸了你丫的不可!”
再次把甜菜叫了进来,吩咐摆饭。这个身体以前不正经吃饭,已经饿的习惯了,昨天让九楼一顿吃喝,刺激的重新有了进食的欲望。
甜菜忙不迭的去吩咐人了,走进来很是为难的对九楼说:“大公子,午后您就要。。。。。。”
九楼见他说的吞吐,知道他必是为难,当下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不会再折腾了。”
甜菜飞快的瞄了一眼九楼,见他真的好象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才松了口气,小声的说道:“午后,您就得沐浴更衣了,那个。。。。。。申正花轿就该来了。”
九楼听了,也只是“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看着竟然像是呆掉了。
甜菜以为,自己的大公子不想提起那些,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伺候着九楼先换了一身常服等着开饭。他哪知道,九楼发呆是正在算,这个申正。。。。。。到底是个什么时间?

、005。出嫁

吃过饭之后,九楼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活了过来。
吃撑着的感觉非常好,非常塌实。
要不是甜菜怕自己家大公子是想让自己吃撑死,死命的拦着他,他还能再吃点。
甜菜叫人收拾碗盘的时候,还咕哝着:“人家姑娘嫁人当天,都不让吃东西的,就怕到时候忍不住要出恭,大公子你倒好,吃这么多,万一到时候真想出恭的话,那可怎么办。”
九楼听了之后,当真是要气死了。
本来就属于是顶包的,嫁个男人他就不乐意了,临嫁前还不让他吃饱?那他非撂挑子不可。也只好回了甜菜一句:“我又不是姑娘。”
正在他溜达着消食的时候,一大堆丫头婆娘端着各色事物,跟着一个浓妆艳抹又肥又老的女人走向了他的住处。
那个老女人脸上的妆容如同京剧脸谱一样,特别精彩,尤其是那张嘴,如果吃了死孩子一样的猩红。那个婆娘虽然非常肥胖,抖着全身的肥肉走过来的时候,样子十分可笑。
可是九楼却笑不出来了。这样装扮的女人,不是喜娘就是媒婆,没什么值得希奇的。让九楼感觉到诧异的是,这个肥婆身上带着功夫。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让九楼看了出来。毕竟生前是个特工,接受多种格斗训练,更是学了一些中华功夫在身,加上托生之后,从齐玉城原本的记忆里,得到了更多这个幻境里的武学知识,所以现在的九楼如同是活了两世一样,在武功方面的知识简直是海量了。
九楼收回了看向肥婆的目光,转身问甜菜道:“那个肥婆。。。。。。”
甜菜也远远的见到了那一队人马,听九楼问话,没好气的对着那一行人翻了个白眼说道:“哼!不就仗着自己是官媒的身份,处处招人嫌还自以为了不起。”
九楼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官媒是朝廷承认的官方媒人,他是明白的。他与八皇子虽然是被逼嫁娶,可是这表面上的礼仪还是要做到的。看到甜菜的态度,也知道这个肥婆必然是皇帝派来的,说是为了保全礼仪,还不如说是。。。。。。监视?最大的目的大概就是要让她确保这场婚礼能顺利进行。
这个皇帝,如此对八皇子和自己家,恐怕不只是为了折辱吧?从齐玉楼的记忆中就可以判断出,现在的吴国皇帝还是一个比较治国有方,却宽严有度的人,对以前的对手大多也采取了怀柔的办法,真正有意整治到底的并不多。
可是,他为什么偏偏要和自家于八皇子过不去?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隐情。
可是搜遍记忆,也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正想着,那个肥婆已经带着人走到近前,动作干净利落的福了一下,也不等九楼开口,便自顾自的说道:“大公子,您该沐浴更衣上妆了,还两个时辰花轿就要到了。”
九楼点点头,示意肥婆自管安排。见到九楼的“顺从”,肥婆很是满意的笑了,说起话来倒多了几分真诚:“奴家是得了皇令,要确保婚礼顺利举行的,所以大公子对奴家不做为难,奴家这里多谢了。”
听到肥婆这么一个野猪式的老女人,偏偏自称奴家,还奴起来个没完没了,九楼在心里忍不住的直打颤,心想: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好吧,能改个自称不?遂开口问道:“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肥婆见九楼问的客气,更是开心,本来她听说昨天齐玉城上吊的消息,以为自己今天少不得要多费力气,才能把人送到八皇子处,没想道现在这个齐家大公子竟然是这样一个态度,全不似做假,怎么能让她不开心呢。当下更是客气的说到:“奴家贱名红掌。”
九楼真心忍不住的偷偷接了句:拨清波?
说话间,浴汤已经准备好了。九楼起身走到浴室,见红掌还跟着,边开口道:“红掌大姐,您就不必跟着了吧,我。。。。。。我是要去沐浴。”
本来红掌是一定要跟着的,万一这个齐家大公子趁着洗澡的时候,没人进前伺候跑了怎么办?可是九楼现在十分诚恳谦和的态度,倒让她不好强跟着了。想了片刻,边一脸灿烂的笑道:“大公子说的是,那我就在门外和你讲讲婚礼的规矩。”
九楼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再拒绝,自己进了浴室,连甜菜都没让跟着进去。倒不是他一个大老爷们扭捏,可是他也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脱个精光的习惯。
泡在浴桶里,水的温度让九楼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能这么放松的洗个热水澡,对以前的他来说,简直是中奢望。
可是,舒适是舒适,红掌在门外不听的唠叨着一些规矩,时不时的还问:“大公子记下了么?”
九楼一边“嗯”一声敷衍,一边腹诽:这哪是教规矩,不就是为了让我出个声,表示我还在么。
在舒适和恼火中,九楼洗好后,就是一大堆人开始给他梳妆打扮。
穿好内衣,中衣之后,全红的!九楼咬了咬牙,忍了!就当过本命年了。
再见到丫头拿来的女子嫁服,脸色更是不好了。
红掌见了,赶紧上前一步低声道:“大公子,虽是侧妃,但是也是有品级的,红色为正,将来对你有好处的。”
九楼心里狂骂:我不是为颜色生气!是那衣服的样式实在讨厌!
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好非常郁闷的穿上嫁服,任由丫头们在他头上摆弄。
皇子成婚,正妃和侧妃的冠服都是成定制的,倒没什么太多的麻烦。把头发高高的挽成个髻,套上个凤冠就是了。看着镜子中,自己头上明晃晃的五只凤凰,向来稳重的九楼也气的微微发抖。
等小丫头拿着两只步摇再要插上的时候,九楼终于发作了,说什么也不肯戴了。劈手夺过步摇扭了几扭,硬把纯金的簪棍儿扭成了麻花。红掌也只得作罢,一边安抚着九楼,一边暗自揣度:都说齐家大公子一身功夫废了,可是他竟然能把步摇弄成那样,显然不是传说中那么废物,至少身上还是有点力气的,要不要告诉皇上呢?
九楼完全不知道红掌的想法,见不用再在头上装饰些有的没的,也就消了气。连一帮妇人丫头在他脸上涂抹东西,他也不再反对了。
等到全部收拾完,红掌拿了一个半透明的大红绸巾给九楼盖上,然后搀着他走到前院,等着花轿来接。
九楼不着痕迹的挣脱红掌的搀扶,大马长枪的就朝前院走去,全不顾后面的那些,裹着小脚的丫头妇人们跟的有多辛苦。倒是那个红掌,果然是个练家子,虽然表面上跟的辛苦,可是一直步步紧随,脸红不红的看不出来,全让粉给盖住了,但是真的是一点气喘都没有,连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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