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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生之夜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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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en听了这话,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有点为难的说:“这的确也是个问题,住宿舍是会方便很多没错,不过最近宿舍比较紧张,已经没有什么空房了。你没有车吗?”

单忠孝心里一空,泛起一阵失落。看来他还是慢了一步,这么好的事又没轮上自己。

但是单忠孝仍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于是更加为难的对Ben装可怜:“我要是有钱买车,也不用来这里做公关了啊。”

“也是……”Ben皱着眉头,像是在认真思考,突然看了看身旁的易理问道:“Lee,你现在住的宿舍是不是还空着一张床?”

“嗯。”易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惜字如金。

“……要不,先让阿孝和你凑合两天,等我安排安排,再给阿孝单独找个房间?”Ben试探着问道,有点拿不准一向深沉的易理会不会接受外人的同住。

“……我无所谓,只要不要打扰到我就行。”易理仍然看不出什么喜怒,仿佛在谈论的事情完全与他无关。

“啊,那太好了。Lee你直接带阿孝去宿舍吧,我还要把手上的帐目再对一对。”

“好,跟我来吧。”

易理看了一眼单忠孝便径直先向前走去,单忠孝赶紧欢欢喜喜的跟在后面,满脑子都是“有宿舍住了!”这个红色大标语在飘扬。

连嵘在暗处急的跳脚,一直喊着单忠孝:“喂,我可没答应啊!我不要和易理这个混球一起住!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单忠孝这时哪里还顾得上连嵘又起了什么少女情怀,紧紧的跟在易理身后。毕竟天大地大,省钱最大。

“单忠孝,我不想和易理住在一起,看见他我心烦。”连嵘严肃的说。

“……你不是不干涉我的决定吗?”

“那是在不和易理一起住的前提下!”

正争吵的激烈,易理已经在十四层尽头的宿舍门口停住了。他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打开了门,冲着单忠孝一偏头,示意他赶紧进门。

于是,单忠孝也不理连嵘的叫嚣,还是抬脚走进了宿舍。

连嵘看他进了易理的宿舍,更加生气,对单忠孝怒道:“单忠孝,你不听我的劝,和易理一起住,以后有你好受的!”

唉……他现在每天和连嵘凑在一起,已经充分证明他的性情有多坚忍了,易理再恐怖,也打击不到他了。

宿舍是酒店标准的二人间,一进门,左边是一个带了浴盆后略显拥挤的卫生间,右边是打进墙里的一排衣柜。

拐进房间就是并排的两张单人床及两个床头柜,对面是一张书桌、一面镜子和一个二十四寸彩电。

整个房间陈设简单,杂物不多,收拾的干净整齐,几乎不像一个单身男人居住的环境。单忠孝不禁诧异,易理不是no。1吗?那应该能挣到很多钱才对,为什么还每天凑合在这边挤宿舍呢?

单忠孝看靠窗的一张床铺着大红色的丝质床单,惊讶的发现易理也属于严重的闷骚型男。这年头是所有男人都在喜欢大红色吗?

他坐在靠墙边铺着酒店白色床单的床上,敲打着站了半天酸软的双腿。

易理这时在玄关脱了外衣挂好,一转身就看见单忠孝一滩烂泥似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敲腿,于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那是我的床。”

“啊?”单忠孝吓了一跳,赶紧跳起来,一时有些无措,看着易理阴沉的脸色,赶紧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是睡在那张床上的。”

易理没有再说话,轻蔑的看了单忠孝一眼,扭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花洒哗哗的水声就传了出来。

单忠孝傻傻的站在房间中央,看着一红一白两张床,脑袋揉成一团浆糊。

不是吧?那个红色的床单明显是后来人为铺上去的,铺了又不睡,这个易理是什么毛病啊?

突然,单忠孝的思绪飘到了从刚才进门就一直沉默的连嵘上,他所认识的这么多男人里,只有这个人好像最喜欢红色吧?看他那闹腾的房子就知道了。

单忠孝一辈子都没有如此敏锐过,连嵘此前种种对待易理的态度,似乎都指向了一个方向。难道……

单忠孝刚刚兴奋起来,连嵘就一盆冷水浇下来:“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和易理之间什么故事都没有,白纸一张。我刚做公关的时候和他住过几个月的宿舍,之后我就搬了,就这么简单。”

“……那他现在为什么还铺着红色床单?”单忠孝好容易八卦了连嵘了一次,不想就此放弃。

“……他暗恋我呗,我怎么知道?”连嵘不耐烦的吼道,直接堵住了单忠孝的嘴。

单忠孝打听不下去,撇撇嘴,心里仍坚决的认定,这两个人之间绝对有故事!
遇恶霸惹祸上身 。。。
易理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便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单忠孝背对着他撅着个屁股铺床。

他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从今天开始屋子里多了个人,以后生活起居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了,就不觉看这个稍微有点土气的家伙愈加碍眼。

这时,单忠孝听见声音便回过头去,只看了一眼小心脏便再一次受到了震撼。

八块肌啊!单忠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不禁多瞄了两眼。易理湿润的发丝、凛冽的眼神配上健美的身材,实在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没想到单忠孝花痴的表情太过明显,易理鼻腔中冷冷的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便不吭一声的躺倒在床上。

“你要睡觉了吗?”单忠孝看易理枕着双臂闭上了眼睛,依然免不掉婆妈的心态。

易理半天没搭理他,单忠孝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出言提醒道:“那个……头发不吹干就睡觉的话,是会头疼的。”

易理眼睛掀开一条缝,看见单忠孝坐在对面的床上定定的看着自己,不耐烦的说:“我说过和我住可以,但是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说完,他将浴巾自腰间解下,直接搭在胯部的关键部位,扭过身体面朝墙躺好睡去了。

单忠孝被易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急忙抬手捂眼睛,但是该看的不该看的却还是全看到了。

易理这个人太过分了吧!他有暴露癖啊,不知道还有一个人正看着他呢吗?居然大模大样的一丝不 挂的在他旁边睡觉!

还是说也许作为男人,那个部位一旦伟岸到一定程度,就愿意时不常的展示出来给其他人欣赏一下?

反正他这辈子是没有实力去体会这种想要炫耀的心情了,难以理解这人的想法。

虽然感觉受到了侮辱,但是,单忠孝脑子中还是很不纯洁的回味刚才易理掀开浴巾的那个瞬间,又窃窃有种占到了小便宜的幸运感。

作为一个正常的同志,身旁躺着这样一个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的裸体男人真是一件让人无比煎熬的事。

夏日的气温即使到了晚上也不觉得凉快,单忠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大汗。

连嵘这时终于受不了了,大叫出声:“单忠孝,你思想能不能稍微健康一点?用不用这么欲求不满啊?”

“我哪有?”单忠孝心底无法平静,烦躁不堪。

“你满脑子都是易理的身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能再流氓一点吗?”单忠孝这样没完没了的回味易理刚才袒露的健壮身体,害他也跟着心烦气躁起来。

“这能怪我吗?我本来就是同性恋啊,猛然看到这么刺激的东西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单忠孝委屈死了。

自从发现自己的性向后,他就一直小心谨慎的压抑着,连有色小电影都不敢多看,生怕一不小心留存了证据,被人发现。除了交过一个男朋友,过了三年好日子以外,他一律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就好像一直漫行于荒芜沙漠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大片绿洲一样,兴奋也是无可厚非的嘛。况且他又不敢也没兴趣对真人做什么,稍微幻想一下美丽的画面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理是直男,直到不能再直。你连幻想也不用有了。”连嵘凉凉的说,异常打击单忠孝的积极性。

“他是直男和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发展。”单忠孝不以为然,他又不是十几岁小孩子,还是分得清幻想偶像和现实世界的区别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种事他没兴趣。

“怎么,干嘛这么在意易理,你吃醋了啊?”单忠孝故意逗连嵘。

果不其然,连嵘一点就着,大骂道:“放屁!老子有的是人爱,用的着吃他的醋吗?”

“呵呵。”单忠孝的思绪终于被连嵘从易理那个巨型诱惑源上拉了回来。

连嵘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啊,死鸭子最硬的典型代表,他越是色厉内荏的大吵大闹,就越是证明他心里在乎,完全还是个小孩子。

单忠孝心想,要是以后连嵘再欺负他,他就拿易理来逗他,肯定百试百灵。手中终于握住了连嵘的把柄,单忠孝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转天,单忠孝抽了个时间将他的生活用品简单收拾了一下,打了个包裹,就正式开始了跟酷男易理的同居生活。只是单忠孝学的乖了,和易理相处的时间一律闭严嘴巴,躺在床上默默的和连嵘聊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一品皇朝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他也逐渐的适应起来,看见客人也能顺利的微笑打招呼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单忠孝便觉得他以前在大学教书的那些日日夜夜仿佛只是他生命中一场不真实的美梦。

明天开始他就要学着坐台了,虽然这两天单忠孝在端水倒酒的时间内,非常仔细的观察了其他男公关的表现,但仍然觉得发生在别人身上如此轻松自然的动作表情,放到自己身上怎么都觉得怪异。他不由自主的紧张明天的表现,内心深处惴惴不安。

“六号台,开一瓶马爹利XO。”手中的呼叫机响了一下,单忠孝赶紧等在吧台前的小窗口。

吧台内同步接到了下单的信息,不出一分钟,便递出了一个铺着红绒垫子的精致托盘,上面放着一瓶艺术拱形瓶身的马爹利XO、三只晶莹璀璨的多边形玻璃杯和一小铁桶冰块。

单忠孝端着托盘快步向六号桌走去,但当看到六号桌坐着的客人时,脚步顿了一下。

六号桌的客人是个粗俗的爆发户般的男人,几天内已经来过两次,可以算的上是这里的常客。单忠孝从连嵘及其他男公关的口里得知,这个人并不是靠着正经营生发的财,最近洗的白了,黑白两道都混出些熟人,便经常出来花天酒地,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

此人姓付,为了捧着他,大家都尊称他一声付爷。付爷喜欢搞男人是所有男公关都心知肚明的事,其中也有为了钱答应付爷出台的,只是付爷办事喜欢刺激,经常把人弄伤,曾经有一个男公关出台后三天没起来床,于是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渐渐的开始推脱他了。

付爷也曾经试图勾搭连嵘来着,可惜连嵘根本瞧不上他,连坐台时都是爱答不理的,更是直接拒绝了付爷的邀约,当时折了他的面子,两个人因此还结下点梁子。

单忠孝这个后悔啊。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勤快了,让别人去给他送酒多好,看到那个人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就头皮发麻,两股战战。

单忠孝深吸一口气,走到六号桌近前,微微躬身,礼貌的说:“您好,您点的马爹利XO,请慢用。”

说完,便将托盘放在桌上,轻声询问:“需要我现在帮您打开吗?”

付爷上下打量了单忠孝几眼,笑容张狂到碍眼,语气轻浮:“新人?坐台吗?”

“……呃,还没开始。”单忠孝没想到他会立刻打听自己的事情,心里一阵发毛。

“哦……先陪我坐坐。”

单忠孝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人还没喝呢就醉了不成,他刚才好像说过他还没开始坐台呢吧。

旁边的公关也不太乐意,觉得单忠孝抢了他的风头,毕竟事关小费,于是拿起酒瓶,爽快的开了酒,招呼道:“付爷,阿笑还没有开始坐台呢,您也不用这么心急吧。来,我先替阿笑敬您一杯好了。”

付爷拦住男孩子正要倒酒的手,下巴朝站在一边的单忠孝努努,说:“叫阿笑倒,我最喜欢新人了,够新鲜。”

新鲜?难不成他是火腿,过两天还能过期变质臭掉了啊。

单忠孝看看那个男公关尴尬的停在那里,还是无奈的从他手中接过了酒。单忠孝学着其他公关倒酒的姿势,蹲□体,单膝微微着地,缓缓地将深金桐色的透明液体分别倒入不同的酒杯,再向杯中夹进两块冰,淡化稍显辛辣的白兰地的口感。

付爷看着单忠孝专心致志的操作,只觉得灯光下这小子的皮肤显得不错,一双晶亮的眼睛特别有神,不禁心底有些痒痒。他本来就少有顾及,于是想也不想便去抓单忠孝的手,把之前指名的公关扔在了脑后。

“来,先陪爷坐下聊会儿天。”

单忠孝陡然被他抓了手,本来就战战兢兢的心脏狠狠一跳,条件反射的猛的往回抽手,一把碰倒了桌上的瓶身。

漂亮精巧的酒瓶摔落在地,里面泛着香气的酒水便倾洒在地毯上。单忠孝触电般手疾眼快的扑上去挽救,捡起瓶子来却还是空了一半,汗刷的就下来了。

完蛋了!马爹利XO本来就不是便宜的酒,在一品皇朝卖的就更贵,标价3200元,简直能顶的上他一个月的房贷。

单忠孝可怜兮兮的偷瞧付爷已经黑下来的脸和危险的眼神,吓得七魂六魄全部飞散。
遭骚扰醉酒失身 。。。
这可怎么办啊?这钱他是赔定了。只可怜他到现在一分钱还没赚到,就又搭进去一个月房贷,真是不要活了……

“你真够笨手笨脚的。”连嵘这时候偏偏还不知死活的添乱,把单忠孝气的冒烟。你开心吧,等我被追债的扔进大海里,看你还乐不乐的出来。

付爷看单忠孝抱着酒瓶,脸色惨白的望着自己,不禁更加嚣张起来,噌的起身一脚踢翻眼前的桌台,杯子、冰桶纷纷落地,稀里哗啦的一阵脆响。

本来优雅闲适的环境突然出现这不和谐的噪音,低低的私语声停了下来,人们纷纷向单忠孝这边望了过来。

“你他妈是什么意思?嫌老子手脏,碰不得你吗?摸下手就耍脾气,一个新人好大的排场啊!”粗暴的喊声立刻将看场的Ben引了过来。

单忠孝从小到大哪见过什么真正的流氓,立刻吓得腿都软了。他急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哈?那你是说我冤枉你喽?这酒也是我故意碰洒的是不是?”付爷叫的更嚣张了,指着单忠孝破口大骂。

“不……对不起,对不起。”单忠孝被众人看的浑身发热,羞愤欲死,又害怕付爷那凶恶的样子,只能低着头不住的道歉,眼眶也热起来,眼泪含在眼眶中打着转。

易理正和几个美女聊天,看付爷实在闹得厉害,便冲几人微笑道歉道:“不好意思,扫了几位的雅兴。请允许我暂时失陪一下。”

得到了几个人的默许,易理点头致意后也快步走了过来,不悦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Ben也一直在劝付爷息怒,只是这人却蹬鼻子上脸,态度更加恶劣。他叹了口气,低声对易理说:“阿笑碰洒了付爷的酒。”

易理皱眉,这么一点小事就闹成这样,根本就是在借机挑事!

他压下心中不满,用标准的营业笑容对付爷说:“付爷,阿笑是新人,绝对不是故意得罪您。只怪我们调教的不够,带出来惹您生气,不过大家出来玩无非就是图个乐子,为了一个新人制气就划不来了。今天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付爷您这次的消费都记在我的账上好了。”

易理……在替他说话。单忠孝感动了,易理的形象瞬间光辉高大了数倍。

“哼,装模作样,大尾巴狼。”即使这样连嵘仍是不买易理的账,暗中生闷气。

付爷一愣,易理不接男客人是公开的规矩,今天这么好脾气的和他说话,他倒也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立刻觉得捞回了面子。他瞥了一眼还傻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愁容满面的单忠孝,又觉得直接这么放过他有点可惜。

“老子也不是差这几个钱,只是今天这件事你们这个新人也太不尊重我了。这事传出去,我还有面子在吗?”

易理微一沉吟,拿过单忠孝一直抱在怀里的XO,对付爷一举,痛快的说:“付爷想要面子的话没问题,这酒我干了,算是给付爷赔罪。”

妈呀!那可是半瓶白兰地,喝下去还不死人!单忠孝直觉得想要出手阻拦,付爷却比他早了一步。

“别,这酒,让他喝。”付爷煞有介事的指向单忠孝,单忠孝伸出去的手就停在了半空。

什么?他来喝的话,一旦挂掉,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连嵘,怎么办?”单忠孝抖着嘴唇求助连嵘。

连嵘沉默了几秒,说:“你就喝吧,死不了人,自己犯的错不要让别人替你承担。”

“让这个新人今天陪老子坐台喝酒,这半瓶马爹利他要是干了,我马上尽弃前嫌,这件事一笔勾销,怎么样?”

易理看看单忠孝抖得厉害,犹豫着要不要硬把这件事拦下来,看单忠孝一副知识分子的小样,怎么也不像能喝酒的人。

“你行吗?以前喝过酒没?”易理问单忠孝。

“聚会时喝过啤酒……”之前和同事吃饭,一顿饭最高纪录一杯啤酒,因为他没啥存在感,所以没人灌他,他当然不会自己犯贱硬要去喝。这么高级的酒他连见都没见过,更别提喝了。

“……”

“付爷,你看阿笑还是新人,他哪里能一口气喝这么多?”Ben也在一旁跟着打圆场。

单忠孝目光闪闪,心里一直默默点头,没错没错,他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哼,你们这么说是我不讲道理喽?今天我还就在这里杠上了,他要是不喝我就一直坐在这里不走了。”付爷梗着脖子,一屁股坐回沙发上,颠着二郎腿瞄着单忠孝。

单忠孝被他看的心虚胆颤,恨不得马上撒腿就跑。男公关这行业太不好干了,他不干了还不行么?他要毁约,做不做男人、守不守信用都无所谓了,他要回家吃泡面!

“喂,你要想清楚,这瓶酒三千二,你赔得起吗?”连嵘适时的插话,瞬间打消了单忠孝想要开溜的小心眼:“还有你签了合约,现在跑了可要付违约金。”

“都是你害我……”单忠孝急的想哭。

易理这时把酒塞到他手里,一副仗义的样子对他说:“喝吧,真挂了我替你收尸。”

“阿孝,你想想,你现在喝了这半瓶酒,这件事一笔勾销,公司就不会再让你陪那三千块钱了。”连嵘此时也帮着易理说话,两个人配合的珠联璧合。

喝半瓶酒等于三千块钱,单忠孝心中一个等式就此成立。他咬咬牙,深吸一口气,老子拼了!

“好,我喝!”单忠孝一闭眼,将漂亮的瓶身扬了起来,醇厚辛辣的酒液带一点果香直接灌进了他的喉咙。他喝的急了,被意想不到的浓厚酒精味道呛到了嗓子,脸瞬间涨红。

“咳、咳……”

这个时候是骑虎难下,喝都喝了,总不能再半途而废了。狠狠心,单忠孝忍着那个辛辣刺鼻的气味,继续努力吞咽着那不断涌入喉咙的液体。

瓶中的酒像被施了魔法,仿佛怎么喝都不见底,嘴巴一张一合的有些麻痹,酒精冲的舌头和嗓子又苦又麻,胃里一片火烧,酒气涌上全身,热气蒸腾,单忠孝眼角无意识的渗出了眼泪。

付爷坐在那里邪笑着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蠢蠢欲动。果然,就知道该让这个新人喝酒,三千块钱花的值了。

叫阿笑的新人,蹙着眉头仰头灌酒的样子格外诱人,本来单薄的身体微微颤着,细白的脖子喉结滚动,金铜色的液体泛着光辉从嘴角不断涌出,沿着下颌流下来,流过脖颈流畅的曲线,浸湿了原本系的死死地白衬衣,一片透亮。

“咳。”单忠孝终于饮尽了最后一滴酒,将瓶子扔在地上,身体摇摇欲坠。他扶着脑袋,晃了两晃,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眩晕,只是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胃里不停地翻腾。

易理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单忠孝的后背,终于表现出人性的一面,略带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呃……好像还好。”单忠孝呕了一下,呆呆的说。

原来喝酒就是这样子的啊,靠,这有什么的?没想到老子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将来发展发展可以成为一代酒神也说不定。

连嵘这时感到一阵眩晕,但仍然还有理智在,明显觉得单忠孝的反应慢了下来,不禁骂道:“你还有脸臭美,你这就是醉了好不好?等一会儿酒气上来了,你就该趴下了。你怎么喝酒也这么弱啊?”

“才没有,我好得很。”单忠孝慢悠悠的说,表现得十分平静。连嵘心里翻了个白眼,看,醉鬼第一特征,不承认自己喝醉酒。

易理和Ben看单忠孝似乎反应还算正常,也舒了一口气。易理对着大厅朗声道:“不好意思,非常抱歉今天打扰了各位的雅兴,已经没事了,请大家继续。”

说完向还在观望的众人鞠了一躬,Ben也一起随着易理弯下腰去,对所有人表示歉意。单忠孝歪着头,打着酒嗝,完全反应不过来眼前发生的事。

付爷这时站起身来,走过来搂住单忠孝的肩膀哈哈大笑:“新人酒量不错嘛,有气魄,以后一定有前途,我看好你。来,坐下陪哥哥再喝两杯。”

单忠孝被付爷拍着肩膀,就往座位上带。他大脑早就转不动了,居然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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