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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靶上阵(高干、军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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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钥匙刚想开门,却没想到门口主动开启,老娘冷不防从里边推门出来,吓得我吞了一口唾沫。
随即没立刻喊一声“靠”。
“妈,你怎么在这里?”我把行李袋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也懒洋洋的躺了上去。
“傻孩子,难不成你老娘不能到孩子的家?别忘记了,这里户口上的名字还是我。”
“诶,是是是,算我说错话了,你爱啥是时候来都随你便,反正我也拦不住你,但至少你给我电话,冷不丁的吓到人,我可不喜欢这意外惊喜。”
我环顾家里大厅,不见舞翩翩身影,随即又问老妈。
“翩翩姐呢?怎么没见她。”
“喏,你也不看看现在多少点了,她回房间睡觉了。”老娘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才注意到大厅上的时钟显示午时一点半,正是大多数人午睡的时候。
将给老娘的礼物拿出,又顺手把老爹的礼物叫她转交。
老娘拿到礼物顿时笑意盈盈,拿着那枚胸针真是爱不释手,乐滋滋的立马别在胸口。
见她如此高兴,我也放心不少。
过了半会儿,她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鸡蛋面,只是简单的葱花鸡蛋,味道却奇香无比,媲美五星级大酒店的手艺,老妈向来做得一手好菜。
这不,将还在午睡的舞翩翩都勾出来,她冲我们直嚷嚷,说还给不给人午睡了,那香味叫她肚子里的馋虫全跑出来抗议。
老娘笑着又多做了一碗,我跟舞翩翩顾不得形象,皆狼吞虎咽的嚼着那碗面,看得老娘目瞪口呆,说我们简直是饿鬼投胎,上辈子没吃饱是不是。
吃饱喝足,越发的觉得眼皮沉重,舞翩翩同我一样,吃饱后依旧没有起来活动打算,只想回去睡个回笼觉。
没想到老娘却将我拦下,将我扯到沙发上,我只能一屁股坐下来,有些无奈的说:“又有什么事啊?我现在很困,让我睡一下好不好?”
“等会儿,我问完你话了你再去睡。”她扯着我的手有些疼,我人清醒了三分,瞪着眼看她,顺便抽回自己的手。
她神秘兮兮的同我压低声音质问:“我问你,刚才可是安帅送你回来的?”
我眉一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才哼道:“哦,原来刚才你偷偷看见了?怪不得知道我在门外呢?那你还问!”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她见我这般态度,便有些不悦,绷着一张脸又问:“刚才在车上他对你跟往日有何不同?”
我想了一会儿,的确有些不同,但不外乎是因为他失忆的缘故,总好过跟从前那样死戚白赖的往我身边凑。
但嘴上却同老娘说:“没啥特别的,不就是那样么?”
“没啥特别是什么意思?”老娘仍紧追不舍的发问。
我叹了口气,同她说:“你究竟要问什么啦?直接跟我讲明好不好,别尽是绕弯子讲话,这样累不累,你想知道些什么?安帅同我?呵,告诉你吧,就是再普通没有的关系了,他刚才在车上对我既没有嘘寒问暖,也没有倍加呵护,更没有花言巧语哄着我,人家同你儿……女儿是在正常不过的普通男女关系了。”一口气讲话还真累。
听我说完这番话,老娘默哀大于心死,一脸相当的失望,轮到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诶,罢了,罢了,反正你也看不上人家,我在这里替你着急算个什么事,倒反惹得你嫌,弄得里外不是人,可安帅确实是个好孩子,当初你若是能同他在一起,我跟你爸也都放心呐。”
“妈,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我皱着眉,满脑子困惑。
哪里知道她同我抱怨起来。“虽说安帅失忆了,但我看人家妈妈对你可是真的喜欢,加上从她那边听说安帅打上学那会儿就喜欢你了,想想那时候你的状况,直到你出事那阵子,他都没变过心,那孩子也心细,没跟家里提起过你那会儿是男孩。还有上次遇到事故,他若是不喜欢你怎么会首先想到要护着你?即使失忆了,但你若同他相处,假以时日定会恢复记忆,届时你也不必担心他日后会变心,我跟她妈妈也不反对你们交往,你看这本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可如今全没指望了。”
她搓着我的手,越说越凄凉,一脸为女儿终生大事操心憔悴的模样。
整件事似乎只有我被蒙在谷底,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妈,你在说什么呢,我跟安帅压根就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再说,感情是个人的事,你们大人怎么能够随便插手,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可不是你们那种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社会。”我气呼呼的自沙发上站起来。不相信我的双亲居然也有这么迂腐的一面。
原本认为她们开明过其他人,可如今看来与其他人并无区别。
“好啦好啦,我不过是同你讲了这么一下子,你就激动成这样。”她软言安慰,又将我重新拉下来坐好。
接着又酸溜溜的说:“反正现在轮不到你回头,人家早就名草有主了,压根就看不上咱女儿呢。”
“什么意思?名草有主,谁有主了?”我斜着眼问,又顺手拿起桌上一杯开水,呷了一口含在嘴里未咽下。
“还有谁呢,可不是安帅么,人家早就有对象啦。”
不知怎的,那一口水在嘴里来回转了一圈,猛地滑到嗓子眼,差点没给呛着。
我拿纸巾抹嘴,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他?可不是开玩笑吧,就他那种花花大少能对一个女孩子痴情?”打死我也不相信。
老娘哼了一声,凉凉的开口:“原本我也不信纳,可是人家都带去见过父母了,你可知道对方是谁?”
“谁?”我拿起杯子继续喝水,不知觉居然喝了一大口。
“恰好是他住院时候照顾他的那个小护士,真是便宜别人了,平白捡的个大便宜。”
哦,我记得那个小护士,个子小小的,可皮肤白皙,有双漂亮的大眼睛跟小巧的鹅蛋脸,看着挺小鸟依人,说话还轻声细语,动不动就脸红,却是挺招部分男人的喜欢。
如果我还是个男人,我也禁不住那种风情,忍不住想要好好搂入怀里疼一番。
因此便对我娘的话有些不高兴。“妈,别这样说人家,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真心喜欢的?”话是这样说,我却不知觉将杯里的水喝光,再想喝的时候发觉杯子里已经空无一物。
“真心喜欢?哪里会那么快,我看那个护士不知在安帅住院的时候使了什么手段,尽把人迷得七荤八素的,安帅迟早要把她给甩了。”
我吃惊的瞪着老娘,没想到此刻的她居然一副小妇人的嘴脸,尽是挑别人女儿的坏处。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自己的女儿在眼中什么都好,连放个屁都是香的,别人家的女儿好比的淫啊娃荡啊妇,从头到脚缺点一大堆,比起煤窑的碳块都不如。
难言父母心,不知我到了这个岁数,是否也会有这样狭隘极端的思想。
看老娘一副伤心失望的模样,即使知道她是为了觉得不公平,但我却没办法同她说,我巴不得如此,可话一旦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只能吞回肚子。
或许她不知道实情还好受一些,若真要知道,那才是极大的失望。
带着困意我回了房间,刚触到枕头便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直至第二天的早上。
早上照例上班,并没有见到傅,他是部门上层领导,每天忙着处理公事同开大小会议,自然不是那么多时间的。
中午时候跑到附近军区医院替老爹拿药,近段时间他老说自己腰骨不好,我特意让熟人介绍到医院开方拿药。
却没想到拿药离开的时候在医院大门碰见安帅来接送他的小女朋友。
站在楼梯口,我一时半会脚步挪不开,不消一分钟,那女孩子便打我旁边经过,穿着一套浅黄色的雪纺连衣裙,宽大的袖口露出粉藕般的皮肤,头发高高扎起,显得清爽不少。
那女孩同我不一样,女人味十足,举手投足见都可以看见属于女孩特有的那份娇媚。
见她踮起脚正兴高采烈的同安帅说什么,安帅也极尽照顾她,低着头尽量把耳朵凑近她那小嘴,可尽管穿了高跟鞋,身高上的差距依旧叫她很吃力,但也更衬得她同小鸟般娇小玲珑,只觉得一只手便能抱起她。
我见那女孩侧脸涨红一片,没想到这么容易害羞,也难怪,一般女子哪里抵得住安帅这只情场老手的诱惑,没几下就败下阵来,况且他虽风流但不至于下流。
原本只是当做没看见经过,却没想到那女孩却把我喊住,一上来就同我道谢。
我蓦地想到,一次路过的时候见她被护士长教训得狗血淋头,于是善心大发,便找了个借口支开了护士长,没想到这点儿小事她还挂在心上,是个不错的好女孩。
她同我道谢后又询问我抓的什么房,又热心给我介绍自己熟识的门诊医师,反而让我有些意外。
“等会儿还有回去上班么?吃过饭没有?”这女孩好似没有心计,一字一句都很诚恳,我阮下心来,只点点头,微笑着说。“准备回去上班。”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友,才笑着说:“这样吧,让我们送你一程,反正也顺路。”
这里她同的是“我们”,想必已经同他不分彼此,只有男女确定关系一段时间后才会这么称呼,可她们发展关系不到一月,感情便如此神展,实在叫人意外。
转过头对安帅说:“你说好不好?”
安帅一脸温柔的同她说道:“都依你。
”
我在旁边寒毛直竖,总觉得这样的安帅不太正常,何时见他对女人如此温吞过?看在眼里实在有点吃不消,于是越发的挑他的毛病,才刚上车不久,他浑身上下已经被我挑了不下百个缺点。
他同小女友坐在前边,我坐在后排位置,扯了扯嘴角,正打算继续挑他下个毛病之时,冷不防在后视镜同他眼神对上。
轻蔑扯起的嘴角还未收回,却见他在镜中看着我,顿时让我嘴角一僵,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正当我打算狠瞪眼加以颜色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撇开视线。
从医院到大院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加之堵车,前后花了将近二十分钟,前面几分钟那女孩还找话题同我聊,见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后,便迫不及待的同人展示自己跟男友的感情有多好。
一路上莺莺燕燕不停,实在不知道女人有那么多问题能问男人,一会儿是“你说好不好呢?”“喏,今天护士长又骂人了。”“我才么那么想的呢。”等此类语句。
车子开进大院,一直送我到办公楼下边为止,我不尽感激,连忙道谢,只想尽快下车。
刚打开车门,远远瞧见一熟悉身影,徐莉莉正捧着一大叠的资料走过来。
她已经看见我了,顿时停住脚步,一脸犹疑,不知该不该叫住我。
我却如同惊弓之鸟,猛地僵在原地,咬着唇不知所措,自从上次一别再也没见过面,我深知那不过是我尽量避开她,上下班时间提早走人,宁愿花费几倍的心思专注工作上,也只想提前几分钟下班。
正当我呆若木鸡犹豫不定的时候,听闻安帅说道:“上车。”
我一回头,发现他面上态度平平,在自然不过,可恁地语气却有些命令的意味。
更离谱的是我居然就听话得不得了,真的甩上车门重新上车。
他车子一掉头,又朝大院外开去。
第五十四章
上排牙齿冷不防被那滑不溜鳅的舌头划过;浑身上下打了个哆嗦,脑袋疼得快炸了锅,可偏偏身体并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跟块榆木疙瘩似的僵在那儿。
等意识到某条东西快要撬开两排牙齿;如同冰冷的泥鳅趁空登堂入室时;我才皱着眉;抡起右拳;想也没想就招呼过去。
可惜对方早已擦觉我下一步意图;大掌只轻扣我手腕;顺势压下,原本紧贴的两片嘴唇也已然分开。
仍有些意犹未尽似的,对方脸上勾起轻佻的笑意,甚至眼神中也带着几分轻蔑,伸出方才无恶不作的舌头,带点儿喜滋滋颇为享受的意思,在自个儿嘴唇上舔了几圈,将方才沾在唇上的湿濡尽数舔走。
这动作充满挑衅**的意味,却做得刻意又自然,双重矛盾体下有数之不尽的暧昧。
这时候我真应该喊声西门大人,也只有这个人能称得上现代版的西门庆,连勾引的招数都使得这么正大光明。
“啪”,干脆又不失狠辣的耳刮子重重落在他脸上。
对面的人已然没有想到原本压制住了右手,但某人的左手却没有善罢甘休,率先发起攻击。
“我说过,别再随便碰我!”不擅长使用的左手打得有些发麻,五个手指头火辣辣的,不得不收紧一些。
他抬起被打歪过的一边的右脸,虽说没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但也能看出右脸面颊在慢慢变红。
看得出他积累了一肚子的怨恨,只深深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但上下起伏的胸口却泄露出他不安稳的情绪。
说不定等一下他就会将我一顿暴打。
相比较我被人占便宜的怒火,那边被打之后更是如同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爆炸跟别人玉石俱焚。
车内的空气不安定的流动,时而浑浊时而平稳。
他睁开眼睛了,黑色的瞳孔泛出星点光,一下子就散开,变得冷漠而淡薄。
他忽然开口说道:“这种痛感很熟悉,就好像从前无数次的经历过,身体已经有了印记后,即使忘记所有的事情,只要想起这种痛感,全身上下都疼得好像要抽搐。”
“你……究竟有没有失忆。”内心如同打翻了五味杂陈,竟然又酸又涩,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他记起从前的事,甚至有些期待,希望他记起以一般。
这个念头使我不敢置信,握在一起的双手恨不得抓烂底下的衣角。
他低下头,手掩着嘴角,发出不可抑制的闷笑,眼角甚至有些湿意。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又有几分担心他此刻的情绪,只能怔怔的看着他笑完。
他嘴角笑意微褪去,说道:“这个答案就留给你自己去猜想,你要是觉得我失忆了,那我就是失忆者,若你觉得我是在演戏,那我就是个好演员。”
“怎么,还是说要我把正确答案告诉你呢?”他见我没说话,他又补充了一句。
车子在路边停了十来分钟,之后又继续开上马路,他有依照之前的承诺,好好的将我送到小区为止。
一直到将我送到楼底下,他才决定离开,临走之前又留下几句扑朔迷离的话。
“如同说从前是我在追你,那从今天开始就是你来追赶我,直到把我抓到手上那一刻为止,我安帅绝不会轻易再对你这个人心软半分。”
电梯的们缓缓关上,他的脸也随之隔绝在一道冰冷的铁壳外,我才发现电梯里居然可以热得使人干流浃背。
电梯门一开,我又恨不得冲出去,才发现自己现在腿都站不稳,虚软得跟两条没骨头的软壳。
第五十五章
颤抖着两条膝盖一直到家门口;连从包里拿个钥匙手都哆嗦,疑心生暗鬼,生怕身后还跟着人;老不放心的回头张望;就怕前边电梯门口一开,从里边迈出两条腿的人就追过来抓拿自个儿。
此时听得心脏“砰砰”的跳,心脏快提到嗓子眼上,好不容易才打开大门,确定身后还没人的时候,两条小腿用力一踢,门华丽的给关上。
这才得空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才放松不到几秒钟,刚想劫后余生的松一口气,冷不防前面递上来一张惨白的脸蛋,顿时吓得双膝跪倒,整个人如一滩烂泥靠在门背上。
“哎哟,咋了咋了,瞧你那小样给吓得,来,姐姐拉你一把。”正说话那人留着刚做好的指甲,猩红得吓人,跟渗了血似的,美是美,可大晚上的总让人浮想联翩到某些恐怖的事上面。
其实从她开口说话那会儿,过了莫约两三秒我就知道此人是谁了。
这屋子里的女人,勉强算我之内,另一个人也就只能是舞翩翩了。
“得,你先别说话,看你那脸白得跟见了鬼似的,先喝杯水压压惊,喘口气再开口。”将我带到沙发上,又贴心的递过一杯水。
“谁是人,谁是鬼还不知道呢?”嘴里小声的咕哝着,我又指了指她脸上敷着的那玩意,好像是面膜啥的,女人老爱整的那疙瘩。大晚上看着还真怪吓人的,也亏有家室的男人能受得了自己老婆这般鼓捣这玩意。
舞翩翩扭着曼妙的水蛇腰,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飞进浴室里,过了五分钟后又焕然一新的出来,脸上还水润着,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滑溜雪白,确实光彩照人。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电话通知一声?”我解开箍得有些闷的胸口第一颗纽扣,以便能够呼吸更顺畅些,一边有气无力的问道。
“啧啧,我回来几时跟你报道过,前边几次也没见你能吓这摸样。”一屁股坐我身边,顺带将她半干的头发卷在指尖。
“方才你那样跟鬼没差,你尽管可以自己照镜子。”我翻了个白眼咕哝着回嘴。
“得了吧,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跟被人追杀似的逃回来,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显有事发生,让我猜猜,让你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的,是男人?”掩盖不住的笑意充斥在话语间。
“神经病,我要睡觉了。”
舞翩翩嘴角一勾,没吭声,但却是跟在我屁股后头走到卧室里。
“可别说姐姐我没提醒过你,这男人啊就跟牲口似的,你若是栓得紧了,他就嗷嗷叫,你若是不栓嘛,他也不会跟在你后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心甘情愿的给你栓着,跑都不想跑。”
“什么牲口不牲口的,谁喜欢男人来着啊?”将外套“啪”的摔到床上,我怒瞪着前面那挤眉弄眼笑得不知几狐狸的女人。
面对我的没好色的脸,她那人倒不慌不忙,微挑着左边的眉毛,嘴角浅浅扬起,倒是笑嘻嘻的说道:“这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你自己清楚得很,八一,你嘴巴上总是说厌恶男人,可是未必心里边就真是这样。”
说罢她那芊芊玉手摸向自己腰间,轻微一扯,极薄的衣衫滑落,露出雪白细腻的丰腴身躯,从头至尾毫无半块布料遮掩,包括挺翘的*,丰满的乳啊房,浅红的乳啊首。
不得不说,这是上天赐予一个女人最完美的礼物,这副身体,足以让多少男人争相恐后着纳入怀里,从头到脚亲吻个遍。
就连我自己都不由得看呆,一时之间忘记怎么发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雪白的身体向我不断的逼进,直到带着幽香的双臂如没有骨头似的勾在我脖子上,她将整个身体依附在我身上。
“嘘,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声。”这毫不羞耻的女人,居然将脸颊靠在我胸口上。
咬着牙将她推开,我不可置信的怒瞪着,此时此刻真想撵她出门。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看光,只慢悠悠的用手指打理头发。
“现在你知道究竟是对男人的身体有反应,还是对女人的身体有反应了吧?我这言传身教都到这一步了,你要再不清楚,我可真没法子了。”说着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又套了回去。
她说得极对,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明白,从方才她靠过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明白真相,如今女人的身体对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诱惑。
或许容易被表面的光鲜亮丽吸引,却少了以前的那种冲动,至少不会脑子里立刻就意啊淫起来。
反而是男人,如今只要有男人稍微靠近自己,浑身就如同被蚂蚁咬,尤其是那个人的带点儿灼热的呼吸,指尖上冰冷的温度,甚至胸口上涔涔的汗水,这些都让我产生剧烈的过敏反应,浑身颤抖个不停。
见我在那一个人失神,舞翩翩才笑道:“其实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姐姐今天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告诉你,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成为女人,你就该明白,不是只有男人才能享受那种事,也用不着老回忆过去自己当男人的那些风光历史,那都是过去式,女人才是你的现在进行时,如果你抽不出身,你一辈子都只能活在以前的阴影下。”
转身走出大厅找到烟,又重新倚在我门上一口一口的抽着。“我是不知道你同安家那祖宗发生过什么事,不过你能为一个人迷茫到这地步,想必是你自己也清楚对方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不过不打紧,你要不想要就扔了,依他那样的条件,不过片刻功夫就有成群成堆的女人扑上去。但反过来说,你若想要,那目前为止,也绝不会是隔座山的难度,不过可得抓紧时间,要迟了,对方再热的心,也得浇成冰咯。”
“我发现一件事,你好像总是轻易看透别人的事情,反过来对自己的事情处理得乱七八糟的,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舞翩翩的脸色变得极快,原本只是想挫下她的锐气,却没想到轻易的攻破某人弱点。
迅速的将最后一口烟抽完,她直了直腰板,朝我撇下一抹苦笑。
“你说得对,老是充当别人的心灵导师,自己的事情却一点没解决,我想我得消失一段时间去处理我的鸟事了,如果再遇到问题,欢迎给我电话。”
说风就是雨,舞翩翩终究是个女人,第二天早上她收拾好行李,似乎真下定决心处理她自个儿的问题。
不过有一点她说对了,似乎真有更大的麻烦找上我了,那就是安帅的母亲。
起初接到她的电话我大吃一惊,并不是她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而是我同她之间似乎并没什么特别的关联,除了上次见过几次面外,我想不通她约我出来见面的理由,莫非又是为了自己那宝贝儿。
天杀的,可不是安帅那厮又惹出什么大事件了吧?!
怀着忐忑不安跟疑团重重的心情来到约定好的咖啡馆,果不其然看到前面落地窗旁那个位置上等待的女人就是安帅的母亲。
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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