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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天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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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这几个字,鲁鲁故意加重了声音,意在为自己壮胆。
却不曾看见顾岑恩的眸中已是一片怒海。
**
半个小时候,钟诺扶着树干慢慢站了起来,脚已经完全麻了,她靠着树站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知觉,理清了思路,她决定先回家,然后让乐婷帮着打听,实在不行,只能找······
不到最后一步,她不想找他。
她不是看不出穆爵对她的用心。
招了路过的出租车,她刚要报地址,手机突然进来了一条短信,是顾岑恩!
她几乎是颤抖着去点开短信,哪知越是紧张越是点不中,她定了定神,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摁下了手指,终于看到了短信的内容。
上面只写了一行地址。
钟诺没多想就将地址报给了司机。
车子越开越偏,渐渐进入了市郊的一片山林中,开到半山腰,一座别墅展现在了面前。
钟诺下了车,想了想,又敲了敲车窗:〃司机师傅,麻烦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就出来——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司机看了眼周围阴森的环境,爽快的答应了:〃姑娘,你放心进去,我等你。〃
钟诺摸索着往前走去,门半开着,她缓缓推开门,展现在面前的是一片宽阔的客厅,向里面看去,只见顾岑恩半躺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只空酒瓶,旁边的酒杯中还剩着半杯红色液体,却完全不见鲁鲁的踪影。
〃鲁鲁呢?〃钟诺边问边将客厅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看到鲁鲁,又气又急的问顾岑恩。
〃你来了。〃顾岑恩似乎有些醉了,摸着沙发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是谁装的那么清高,总是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
〃快把儿子还给我!〃钟诺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说到。
〃你的儿子?〃顾岑恩突然笑了起来,〃他也是我的儿子,我顾岑恩的儿子!〃
钟诺退后一步,满脸嘲讽的看着他:〃你的儿子?你凭什么认为他是你的儿子?就凭你是穆捷的老公?还是凭你是利欲熏心的顾大导演?〃
〃凭什么?〃顾岑恩大步折回沙发,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啪〃的一声甩到钟诺面前:〃就凭这个!〃钟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钟诺压着怒气从文件袋中抽出一张A4纸,却见页眉上写着这样几个字:
亲子鉴定报告。
钟诺从头到脚的僵住了。
她知道顾岑恩迟早会知道,却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
〃你想怎么样?〃她缓缓抬起头,一连警惕的看着他。
〃很简单。〃顾岑恩指了指桌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左边,或者右边,你自己选。〃
钟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空旷的桌上清清楚楚的放着两样东西,左边是一只红色礼盒,戒指上硕大的钻石在灯光照耀下闪着璀璨夺目的光,而右边,是一份〃监护权转移书〃。
钟诺脑中〃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吃肉肉,虽然对不起诺诺
、15
顾岑恩,你把我当成是什么?年少上位的时候,你嫌我价值不够,将我弃之如敝履,如今功成名就,你又随意的招招手,想着一家三口破镜重圆?
做梦!
钟诺觉得自己就像着了火,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她上前一步捏起那份〃监护权转移书〃,用指尖掐住了正中:〃你想要鲁鲁的监护权?〃她冷笑着问他,然后不等他回答,当着他的面,一下又一下,直接将文件变成了一段段可笑的碎片,最后〃哗啦〃一下,迎着顾岑恩的脑袋直接丢了过去。
〃顾岑恩,别痴心妄想了!〃
顾岑恩站在一片飞舞的碎屑中,脸上的戾气越来越浓,却强压着克制了下去,他试图说服她:〃钟诺,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们,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父亲?〃钟诺瞥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嘲讽:〃现在再谈父亲是不是太晚了点?更何况,就算鲁鲁需要父亲,那个人也绝不是你!〃
是吗?顾岑恩慢慢扬起下巴,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她,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整个人已经处于暴怒的临界点:〃不是我?〃他靠近一步,猛地抓起钟诺的手:〃那是谁?你告诉我到底是谁?〃
钟诺吃痛,挣扎着要甩开他,他的力气却大的吓人,甚至在她用上次的方法去劈斩时,顾岑恩只是稍稍皱了皱眉,手上却没有任何松动。
〃放开我!〃钟诺仍做着无谓的挣扎,顾岑恩却依然抓着那个问题不放:〃快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紧逼着不放,就像一条发疯的狂犬,钟诺不想再理他,只偏过了脑袋,看着墙壁不停的做着深呼吸,好让自己平静一点,顾岑恩却突然笑了起来:〃我知道是谁,是穆爵,对不对?告诉我,说的对不对?〃他仿佛抓住了问题的重点,歇斯底里的朝她大吼了出来。
钟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既然如此,就让他彻底死心,想到这,她故意提高了声调:〃是他又怎样!〃
顾岑恩似乎没料到她会亲口承认,明显怔住了,片刻后,他不依不饶的问出了一个更加可笑的问题:〃为什么?〃
〃因为他比你成功,比你有钱,哦对了,他还是穆捷的哥哥,怎么,顾导自己娶了千金小姐,就见不得别人比你幸福?〃
听到〃穆捷〃的名字,顾岑恩似乎被击中了软肋,竟站立不稳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张脸变成了极其古怪的颜色,钟诺乘着他放松的一瞬,抓住机会直接张口往他手上咬去。
〃啊!〃顾岑恩疼的叫起来,却仍死拉着她的手不放,钟诺只想着找儿子,便狠狠心更用力的咬下去,口腔中渐渐泛起了血腥味,顾岑恩终于放开了手,钟诺往后连退几步,摆脱了顾岑恩的控制,快速看了眼室内的布局,找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后,直接跑了上去。
顺着走廊一间间的找鲁鲁。
走到最深处,打开房门,她发现这一间的格局不同于其他,更深,更大,房间内被隔成了好几个部分,或许鲁鲁就在里面。
这样想着,钟诺慢慢往里走去,路过衣帽间,然后是摆着沙发的休息区,再里面才是真正的卧室,她专注的找寻着鲁鲁的身影,完全未曾注意到静静跟在身后的顾岑恩,直到他〃咣当〃一下锁住了门,钟诺才警觉的回过了头。
〃鲁鲁到底在哪里?〃钟诺边往后退边问他。
〃别担心,他很好。〃顾岑恩浅浅笑着,声音温柔的恍如隔世,有那么一瞬间,钟诺恍惚回到了六年前,当时他还是单纯的,只宠着她一个人的,顾岑恩。
钟诺的语气也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岑恩,别闹了,快带我去见他。〃
听到〃岑恩〃两个字,顾岑恩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他脚步极缓的朝钟诺走去,仿佛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将钟诺从幻境中惊醒。最后他站在她面前,温柔的伸出手,抚向他朝思暮想的,她久违的密密发梢,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带进了他怀里。
〃你!〃钟诺如梦初醒,推着他的胸试图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顾岑恩却像魔怔了一般,不管不顾她的反抗,定定的,朝她的唇覆了上去。
〃唔〃钟诺毫无防备的被他堵住了嘴,他的胸紧紧压着他,她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后脑勺已经被他紧紧箍住,钟诺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只能死死抵住牙关,不愿让他得逞。
开始还是辗转的舔舐,轻柔的吮,待到发现她并没有如他所愿的进入状况,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将空着的那只手伸到她腮边,用力捏她的双颊。
〃松开。〃他的声音伴着重重的吮吸声,极其含糊,钟诺用尽了力气,却渐渐抵不住面颊的疼痛,他再一加力,她的口腔终于松了一道口。
顾岑恩迫不及待的探了进去。
是熟悉的味道,上一次来不及细细品尝就退了出来,这一次,他定要尝个够!
钟诺又急又气,手上用不上力,便将全身力气都用在了腿上,屈膝,提腿,刚伸出去,突然被顾岑恩倏的一下拽住,钟诺顿时失去了平衡,猛地往后倒去,顾岑恩顺势压了上去,感受到身后的一片柔软,钟诺几乎绝望——居然被压在了床上。
钟诺第一次知道被一个下了狠劲的男人压在床上是多么的可怕,她似乎已经拼尽了全力,却根本憾不动他丝毫,双手被他提在头顶上,双腿被他压得死死的,唇齿仍纠缠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离,扯开厚重的外套,从毛衣的下摆往里探去,他的手熟练的拨开她的内衣,狠狠的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一点一点的弄,钟诺在他的拨弄下控制不住的颤栗了一下,顾岑恩心满意足的笑起来,但是这怎么够。
〃宝宝~〃他凑在她耳边,低低的唤,伴随着蛊惑人心的声音,他的手迅速往下挪动,隔着钟诺薄薄的丝袜,覆上滚烫的掌心,重重的揉。
钟诺奋力扭动着身躯,他的手掌却像粘住了一般,始终贴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反反复复的挑动她。
这是他曾经多么熟悉的身躯,他知道怎么撩拨她,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地带,更知道怎样激起她的欲/望。
钟诺气急攻心,突然咳了起来,一口气呛在胸口,差点岔了气,顾岑恩却早已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的继续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就是她曾经深*过的男人,曾经拼了命要给他生下孩子,曾经用朝朝暮暮的怨恨压下潮水般思念的男人。
钟诺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白色的吊顶中心贴了银色的壁纸,上头挂了一盏明晃晃的水晶灯,无数盏蜡烛灯绽放着眩目的光,将坠着的水晶折射成五彩斑斓的光影,钟诺一颗颗的数着上面的水晶,一颗,两颗,三颗······他的喘息声渐渐越来越重,钟诺却仿佛根本听不到一般,专心的看着那耀眼的光芒,她的眼中渐渐失去了神采。
他趴在她耳边不停的唤:〃宝宝~宝宝~〃
钟诺只觉得那声音无比遥远,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世界,直到他终于将手伸向她的丝袜尽头,试图卸下那最后的一点阻碍时,她被灯光刺得肿胀又酸痛的眼睛,终于落下泪来。
顾岑恩已经迷失在欲/望的边缘,伴随着手上的动作,他重又探回了她的唇,做好了上下一起进攻的准备,伸出舌,却尝到了咸湿的液体。
残存的一丝理智迫使他停下了动作,他睁开眼睛,看进了她的眼里。
那里如同一片死海,静的异常可怕。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那曾经无比生动的眼中涌出,她的脸上却无悲无喜,只有无尽的茫然,和绝望。
顾岑恩像被人一拳打在胸口,那种强烈的撞击感令他的心脏剧烈收缩起来,简直无法呼吸,他徒劳的张大了嘴巴,却依然探寻不到足够的氧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僵持了许久。
〃好了吗?那就从我身上下去。〃她的声音终于响起来,却冷的像掉进了冰堆。
顾岑恩不可置信的看她。
钟诺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她直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将塞在衣服里面的头发撩了出来,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间。
身影消失之前,她刚好来得及留给顾岑恩一句话:〃顾岑恩,你让我觉得恶心。〃
顾岑恩失神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分明被挖去了一块什么,又空又疼。
钟诺机械的继续找寻着剩下的房间,终于在一个小房间内找到了鲁鲁——他静静睡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泪水,钟诺抱起他,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座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怕你们杀了我,所以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下一章全都留给爵爷。
对了,下周一万五的榜单,更二休一。
、16
外面偏偏下起了雨,钟诺将外套脱下披在鲁鲁身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出租车本该停靠的地方,却不见了车的踪影。
这个世界本就如此,没有人会披着祥云过来救你,只能自救。
钟诺顾不得多想,抱着鲁鲁一步步往山下走去,下着雨的山路很滑,在长筒靴第三次陷进泥泞中后,她终于滑倒了。嘴啃泥的姿势,却还像圣品一般托着鲁鲁,还好他安然睡着,完全没有被这可怕的天气吓到。
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用衣角抹了抹脸上的泥,以免遮挡视线,然后干脆将高跟鞋拔了下来,直接丢到了一旁,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泥沼中,蹒跚着继续前行。
最为狼狈的时刻,远处突然亮起一束追光灯,她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等到适应光线刺激可以看清东西的时候,穆爵已经站到了她身前,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在这一望无际的大雨中,硬是为她开辟了一方晴空。
她想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或者干脆问问为什么偏偏是他,但是当穆爵为她打开车门,看着她和孩子坐进车中,然后稳稳的发动车子,疾驰着往山下驶去的时候,她却突然不想再问。
她累了,靠在椅背上,很快便闭上了眼睛。
半夜她发起了烧,迷糊中有人在她额上覆上了冰凉的物体,似乎有男子沉稳的声音响起:“钟诺,起来喝点水。”
钟诺挣扎着微微抬起上身,有勺子塞进了嘴里,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舌慢慢入喉,干痛的嗓子终于舒服了一点,她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的很早,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鲁鲁焦急的脸,见她醒了,鲁鲁蹦下床,小跑着往外冲出去,大声叫起来:“穆叔叔,妈咪醒了。”
听到他的话,钟诺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墙上贴着蓝色的壁纸,身上覆着深灰色的条纹被套,是男人的床,而且应该是穆爵的床——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她恰巧看到了床头的一组照片,照片中穆爵搂着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应该是母亲,另一边乖巧的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子,三人看着很是亲密,一起浅浅笑着。
照片应该有些年头了,周围已经泛起了一圈*,而照片中的穆爵也还是稚气未退的脸,完全不似现在的深沉,钟诺正看着照片出神,鲁鲁已经拉着穆爵的手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
“穆叔叔,你觉得我妈咪好了吗?”不等他回答,鲁鲁直接甩掉脚上的拖鞋费力的爬上了床,将小手放在钟诺额头上认认真真的探了一会,又放到自己额头上,比较之后,得出了一个欣喜的结论:“不烫了!”
穆爵始终静静看着她,听到鲁鲁的话,面色比刚进来时好了许多。
躺在别人的床上,还被人这样看着,钟诺很不习惯,只不过她稍微动了动身,穆爵便喝止了她:“别动。”
他拿出准备好的温度计,用消毒药棉仔细擦拭了,然后塞进她嘴里,做完这些动作后,他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和鲁鲁一起,眼巴巴看着她。
钟诺无比尴尬。
她在心里数着时间,这五分钟却像过了一个世纪,等穆爵将体温计从她嘴中拿出来的时候,她简直觉得他拿走的不是温度计,而是一枚炸弹,一枚烫的随时会在她口中爆炸的炸弹。
“36。5,烧退了。”穆爵的脸色真正缓和了下来,他将温度计放入一旁的消毒盆,然后问钟诺:“是让人端给你,还是你自己出来吃?”
钟诺连忙说自己出去吃。
穆爵看了她一眼,将鲁鲁带了出去:“我们先出去。”
一向很怕生的鲁鲁竟然听话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身子还有些虚弱,钟诺支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走进洗手间才发现台盆上放着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而另一侧的矮凳上,摆着一套新买的内衣。
刚好是她的尺寸。
钟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完好无损的穿着,再一想,自己的三围本就不是秘密,随便上网百度一下,连哪个部位有颗痣都能清清楚楚的知道。
让她奇怪的是穆爵的态度,他对她,似乎已经过了度。
她接受不了无缘无故的*——当然或许连喜欢都不是,就如她承受不了失去鲁鲁。
还好她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直到吃完早饭,穆爵都没有提起昨天的事,仿佛他只是正好路过,又刚好将她们母子捡了回来。
将最后一口牛奶喝完,钟诺松了口气,然后起身道别:“穆总,昨晚——多谢,我跟鲁鲁先走了,一会还有拍摄。”
“钟诺,我有话要说。”穆爵拿起桌上的餐巾,用极其优雅的动作擦了擦嘴,然后起身站到了她面前。
“我还要送鲁鲁去上学,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钟诺预感到什么,明显慌张起来,赶紧拿了鲁鲁做搪塞。
谁知鲁鲁眨巴着眼睛看了她一会,然后撅着嘴告诉穆爵:“穆叔叔,我上学还早呢。”说完,他自觉地跑了进去:“妈咪,我要去拉粑粑,要好久哦。”
钟诺站在门口,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便显得有些局促——这正是她最讨厌的情形。
穆爵也不叫她过来,只是在离她约莫一米远的地方站定了,细长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许久,他开口问她:“钟诺,你要不要嫁给我?”他说的那样风清云淡,就好像他说的只是〃你吃饭了吗?〃,或者是〃今天天气真好。〃
钟诺没有任何反应。
像是怕她没听清,穆爵坚定的往前迈了一步,离她更近,然后用更加高的声调重复了一遍:“钟诺,嫁给我。”这一次用的是毋庸置疑的,陈述句。
钟诺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深邃又坚定,没有任何要躲闪或回避的意思,仿佛他说的是不可违背的真理,而不是小心翼翼的探询。
震惊过后,钟诺只觉得好笑。
“如果是因为顾岑恩,你大可不必,你只是我的老板,没必要做到这样——我自己可以处理。”他肯定看到了自己昨天狼狈的样子,也猜到了与顾岑恩的种种,身为老板他自然有义务维护她,但这明显已经越了界,〃而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穆总,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并无好感。〃
她的话已经说的不留任何情面,穆爵却既不尴尬也不生气,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镇定,他的回答掷地有声:“只有嫁给我,你才能将鲁鲁留在身边。”
钟诺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么多,一时想不出话来反驳他。
见她不说话,穆爵再次往前迈了一步,更近距离的逼视她:“钟诺,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应该料想到有这么一天。”
从他牵起她的手,将她从绝望中拉起的那一刻起,他便没想过要再放手。
钟诺定定看着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穆爵也不逼她,就这么耐心的站着,直到鲁鲁那“好久好久”的粑粑终于拉完,捂着屁股跑了出来。
“妈咪,□好酸,不过穆叔叔的马桶可真舒服。”穆爵装的是全自动控温的马桶,鲁鲁肉肉的屁股蛋冲着温温的水,舒服的直哼哼。
“那我们走吧。”钟诺不再看穆爵,拉着鲁鲁便要走,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一段荒唐的对话。
穆爵提出要送她,钟诺推却了,他便没有再坚持。
走出屋子,钟诺招了一辆出租车,在街口拐了个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穆爵站在窗边看了许久,最后才回过身,拨出了一个电话:“顾岑恩那边怎么样了?”
“听说他一早就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在家开会,看来是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那是因为他没有把我考虑在内。”
他穆爵看中的东西,从来只有他要,或者不要,岂容别人插手。
钟诺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爵爷终于爆发了,诺诺好危险
、17
〃钟姐,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曼曼一早就发现钟诺的气压极低,小心的递上一杯温水,关切的看着她。
〃没事。〃钟诺掩下眉间的倦意,然后抬头叮嘱化妆师:〃腮红重一些。〃
说话间有人敲门:〃钟诺,到你的戏份了。〃
钟诺理了理衣角,挺直腰杆向外走去。
棚内果然驻扎了大批记者。
为了增加新片的曝光率,剧组决定乘着钟诺的绯闻还没过去,将这一天定为媒体探班日。
只见钟诺面若桃花,露齿轻笑,拍摄间如行云流水,丝毫未有被绯闻困扰的迹象,拍完一场戏,媒体蜂拥上来采访。
〃钟诺,回应一下你和穆总的绯闻吧!〃
〃钟诺,你到底和谁在一起?〃
钟诺垂首,露出害羞神色,然后娇嗔的回答:〃你们可别乱写,人家明明是单身,若吓跑了我的追求者,你们可要赔给我!〃
一众记者哈哈大笑,曼曼乘机解围:〃今天就到这里吧,钟诺还有通告要赶,下次我们再安排专访。〃
还有记者不甘心,仍然想问,钟诺满脸歉意的笑,却没有停下往回走的脚步,待到转过身,她的笑容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她只是戴了副假面具。
〃钟诺,你这笑容撤的也太快了吧。〃姚菲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不冷不热的挖苦她。
〃是吗?〃钟诺看了她一眼,凌厉之气似冰山万座,冷得姚菲儿瑟缩了一下,舌头便立刻打了结,钟诺不给她回神的机会,大步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刚拐过一个弯,手便叫人给抓了去。
是顾岑恩。
他看了她一眼,眼底有深深歉意:〃钟诺,昨天——〃
钟诺怎愿意再回忆昨天?她挑眉看他,目光犀利直刺他心底:〃顾导,我再重申一次,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请你别再骚扰我,和你在一起多呆一秒,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是吗?〃顾岑恩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眼底的歉意已然换成了层层怒意:〃如果是鲁鲁的事呢?〃
钟诺果然变了脸色,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的告诉他:〃顾岑恩,如果你还有一丁点在乎鲁鲁,就别做出让他永远无法原谅你的事情来。〃
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刻在顾岑恩心中,似有鲜血汩汩流出,顾岑恩有一刹那的犹豫,握着钟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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