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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潜规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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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秦逸仪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她发现,这一次自己没有被绑住手脚,反而是躺在了柔软的复古大床上。
她的后颈几乎被那一棍打断,此刻疼得她昏天暗地,胃里一阵翻涌,仿佛稍一不小心,就会吐出来。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只是才撑起半个身子,就又虚脱地倒回床上。
她又反复试了几次,却都只是徒劳。最后,她实在累得没有力气了,瘫软在床上,绝望地盯着头顶的云帐发呆。
秦逸仪头痛欲裂,连呼吸都变得短促,迷迷糊糊间,她仿佛听到了有谁在争吵。
“你这是在给我添乱。”男子的声音很冷,却带着愤怒,“我什么时候交代你绑架她了!?”
“最近股价跌得那么厉害,我们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引君入瓮!?”男子仿佛被女子的反驳激到,声调顿时高了起来,“你这么着急,只会打草惊蛇。”
“哈。”女子不怒反笑,一声冷哼,“你不着急?那你这么快订婚是为了什么?我们明明还没有……还没有离……”
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识已经逐渐涣散,还是男女争吵的声音弱了下去,渐渐地,秦逸仪已听不清争吵的内容。
然后,她就在逐渐明亮的熹光中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ail123的地雷!!
其实,关于是谁绑架了阿Ming,我相信聪明的孩子都猜的出来。但是,是谁把阿Ming放了,不知道有木有孩子有头绪呢?
下一章更新在22日晚上。
PS:四川雅安发生了地震,烟雪刷了一整天的地震新闻,心系同胞,码字的时候都不安心。就让我们一起为灾区人民祈祷吧!!四川加油,中国挺住!
VIP最新章节 46第四十五章
当天光大亮;秦逸仪终于再次清醒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昏迷了多久;但感觉比上一次好了许多——脑袋没那么疼了;手脚也有了点儿劲儿。她皱着眉头活动了一下筋骨;刚想尝试逃跑;却被角落里的人影吓了一跳。
那人坐在窗台的转角处;恰好栖身于窗帘堆积的阴影里。他在抽烟,那红色的零星火光;在黑暗中闪着;像极了黑夜中盛开的玫瑰。
也许是发现秦逸仪已经醒了,司徒柏夹着那支燃了一半的香烟,往外走了几步。上午的阳光晒在他身上;让秦逸仪觉得;他就像栖息于潮湿暗河多年的动物,偶尔站在阳光下,浑身上下却闪耀着令人恶心的水光。
这是一个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细白的皮肤,斜飞入鬓的眉眼与嘴角那若有似无的浅笑。秦逸仪只在杂志上见过这位银翼的太子爷,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长了一副让人过目难忘的皮相。
司徒柏与司徒枫虽为兄弟,但单从外貌上看,没人会想到他们是血亲。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在五官上没有丝毫相像之处,更因为他们连气质都大相径庭。
司徒枫给人的感觉虽然冷,但那是一种类似北国寒冬的清寒,尽管会让人冻得发抖,却还是会有被烈火融化的一天;而司徒柏则是南国雨季的阴冷,他的一颦一笑都像不间断的淅沥小雨,一滴滴地渗到骨头缝里,无论你穿多少件衣服都抵挡不住。
所以,虽然窗外是明媚的艳阳天,身上盖的是温暖柔软的锦被,可秦逸仪还是在司徒柏的注视里颤抖了身子。
看到秦逸仪防备的神情,司徒柏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眼。他信步走到床边的沙发上坐下,离秦逸仪还有几步距离,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浑身竖起的尖刺。
相较于秦逸仪的紧张,他倒显得轻松多了。他翘着二郎腿,悠悠地抽口烟,笑着说:“秦小姐……哦,不,苏大小姐,你不用这么紧张。”
听到司徒柏的称呼,秦逸仪不禁在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但她依旧佯装镇定地说道:“没有谁在面对绑匪的时候,还会感到轻松。”
司徒柏淡笑:“绑匪?我可没有绑架你。”
秦逸仪闻言,神色一凛,刚想反驳,却又被司徒柏打断:“你四肢自由,想走就走。还有,苏小姐你见过哪个人票的待遇这么好的吗?”他说着,伸着食指虚点了点她睡的这张床,“这可明末清初的古董,床头雕花的技术早已经失传。如果是我绑架了你,或许你还该谢谢我给了你体验古董的机会。”
司徒柏说得平静,但秦逸仪却在他的嘴里听到了几近无赖的语气。她攥了攥自己还藏在被子下的拳头,冷声说道:“可是昨晚明明有人用乙醚迷晕了我,再将我捆在椅子上,你别告诉我,那些人不是你买来的。”
司徒柏听着,神色顿时忧虑起来,“苏大小姐,原来你昨晚有这么不愉快的经历?”
经过一整晚的折腾,秦逸仪的神经本就十分脆弱,看到司徒柏一脸佯装无知的样子,她终于崩溃地吼道:“我姓秦!请你把刚才的称呼收回去!”
看到秦逸仪失控,司徒柏的情绪仿佛更好了。他掐灭手里根本没抽几口的香烟,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定睛看着她,“秦逸仪,曾用名苏逸仪,生于1987年7月23日。父亲苏炳光,万恒地产董事长,D市首富;母亲秦素羽,钢琴家,1984年嫁于苏炳光后为家庭主妇。1997年,苏炳光出轨,与秘书于柔生有一女,名苏逸卿。随后,苏炳光与秦素羽离婚,你改了姓,随秦素羽回榆乡生活。2002年,秦素羽查出淋巴癌,半年后卒,那年你十五岁。”
“你之后的经历就好查多了,我也就不赘述了。”司徒柏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声音里也没有半点情绪,秦逸仪却听得心惊,原本就攥成拳头的手心里已全是冷汗。司徒柏看着她已然呆愣的神情,微微弯了弯嘴角,继续说道:“我当初还奇怪,我那事事都要争在前面的弟弟,怎么说解除婚约就解除婚约了?原来,正牌的苏家大小姐,早就被他搂在怀里了。”
秦逸仪说不清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那些被她刻意隐瞒的过去,如今却被人如此随意地摊在阳光底下,她只觉得那些伤口像被盐水泡过一样疼痛。
极度的恐慌换来的是极度的镇静,她看着司徒柏,硬着声调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徒柏垂了垂眼眸,他放下一直架着的那条腿,这个端坐的姿势让秦逸仪觉得,他终于要进入正题。
果然,他只沉吟了半晌,便再度开口:“阿Ming,难道你不觉得,我和你才是一个阵线上的人么?”
听到司徒柏换了称呼,秦逸仪便在心下明了了,自己面对的或许是一个深谙人际交往和沟通技巧的谈判高手。而她,只能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没有等到秦逸仪的回答,司徒柏便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妈本就是司徒皇的正妻,他们都说我是银翼的太子,以后,银翼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是……他却在外面生了个野种,偏还是个各方面皆为上品的野种。”司徒柏说着,冷笑了一下,“也有人安慰我,有一个这样的弟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什么叫做如芒在背。”
司徒柏神色晦暗地看着秦逸仪,“阿Ming,我相信你一定懂我的感受,那种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一夜之间却被人悉数夺走的不甘和恐惧,你一定明白的,是不是?”
秦逸仪看着司徒柏,他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川剧变脸演员,上一秒还是一脸的骄矜、不屑、高高在上,可下一秒却已是满眼的痛恨、不甘与心如死灰。
他说她应该懂他。秦逸仪微蹙了下眉头——那种天崩地陷的感觉她当然懂……懂到许多次午夜梦回,还会被回忆痛醒。
看到秦逸仪依然松动的神情,司徒柏试探地前倾了身子,“阿Ming,我们才是同一种人。我保证,只要我们联手,我不仅能拿回银翼的一切,万恒的一切也会是你的。”
秦逸仪闻言,猛然抬头,便一眼撞进司徒柏闪着精光的眼波里。那是一个太复杂的漩涡,有恨,有欲望,有报复的快感,也有纸醉金迷的物欲成流。
这一秒,秦逸仪终于读懂了他的神情。她淡笑:“司徒柏,我和你不一样。”
司徒柏闻言怔愣,秦逸仪也不给他多加思考的时间,继续说下去:“我当然理解那种被夺走一切的感觉,我也明白你痛恨司徒皇和司徒枫的心情。可是我和你不一样。我因为恨,宁愿眼不见为净,包括那些原本就应当属于我的东西,我都可以悉数抛弃,只因为我再也不想和那些人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而你和我恰恰相反,你眷恋司徒这个姓氏,你留恋太子这个地位。你再恨,你也放不下与司徒皇的血缘。你甚至像他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牺牲自己的感情,伤害爱你的女人,你恨司徒皇,可你和他又有什么两样!?”
秦逸仪的最后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得司徒柏不禁一抖。不过,他的惊慌失措也只是须臾,镇定下来后,他的眼角又带上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他浅笑一下,说:“爱我的女人?王允皙不过是贪图我的身份地位罢了,如果嫡出的是阿枫,她肯定不会选我。”司徒柏说着,语气里是令秦逸仪心惊的狠绝,“而我愿意娶她,也不过是因为我和阿枫争习惯了,难得有个送上门来的,我何乐而不为?”
司徒柏说得轻松,秦逸仪却听得眼皮直跳。她不禁想起多年前,那个站在天台上失魂落魄的司徒枫,想起那个一听到王允皙的名字就会神情恍惚的司徒枫……如果说这一段四人关系就像是生物链一样,那么他司徒柏就是在顶端的王者,可他偏偏也是最不珍惜感情的那一个。
秦逸仪想着,内心就像被大雨淋过一般凉得彻底。她从床上下来,系好外套,穿好鞋子,看着司徒柏,一字一句地正色道:“司徒先生,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能帮上你的忙,我很抱歉。”
“苏小姐,”司徒柏说着,状似遗憾地耸了耸肩膀,“我劝你最好回家告诉苏炳光,不要再给司徒枫投钱,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秦逸仪一怔,良久才回过神来,她冷着声调说道:“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的话,恕我不能转达。”
司徒柏闻言,从沙发上站起来,衬衫笔挺,手脚修长,站在耀眼的阳光里也是个翩翩公子,可语气却令人无比厌恶,“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最好不要后悔。”
秦逸仪忍着心里的愤怒,不想与他再多有纠缠,只说了一句:“司徒先生,谢谢你的风衣外套,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司徒柏我就无语了。
VIP最新章节 47第四十六章
秦逸仪走后;房间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上惯有的绿茶香。司徒柏坐在那张猩红色的绒布复古沙发里;曲着指节;用指尖在手把上敲着什么;神色若有所思。
王允皙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司徒柏坐在阴影里。此刻的阳光已经变化了方向,有些许光线正好照在他侧过来的半边脸上;就像小动物的尾巴,让她的心倏地沉寂下去。
她向他走过去;老旧的木质地板在鞋跟的踩踏下发出“吱呀”的声响。王允皙一直不明白,司徒柏为何要入手这样一栋老旧的建筑物;不过她始终觉得;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耄耋老人,她和他之间像是隔着条银河,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代沟,她,从未真正地靠近过他。
王允皙想着,忽而就觉得心酸。她走到司徒柏的身后,眼神有一些露怯,她伸出双手搭在司徒柏的肩上,他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便伸出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自昨晚争吵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话。司徒柏的这个动作有鼓励的意味,王允皙敛了敛心神,首先服软:“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司徒柏闻言,撤回了他握住她的手,就连眼神都冷了下去,“不然你还想怎么样?真的将她乱棍打死?”
感受到司徒柏态度的转变,王允皙眼里原本还温柔的光也转瞬即逝,她冷笑一声,问:“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告诉司徒枫,说你绑架了她?”
“她不会。”司徒柏从椅子上站起来,“再说了,绑架她的人是你,不是我。”
司徒柏说着,转过身来,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王允皙看了半晌,然后脚步一旋,就往屋外走去。
王允皙被他捉摸不透的神情惹怒了,连声调都变得激昂:“我劝你还是早下手为强,否则就要被司徒枫占尽先机了!”
司徒柏闻言脚步一顿,但他并没有转身,王允皙只听见他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他不是早把基金合作方案给你了吗?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完,也不管王允皙已然僵硬的表情,就这样走出了卧室。
卧室外是条长长的回廊,司徒柏走过拐角,在墙根处站定。他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还是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美国的号码。
“是我。”电话很快就接通,司徒柏说着,点了一支香烟,他的神情和语气都在烟雾中变得朦胧,“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计划,要尽快提上日程,我等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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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仪出了古宅,才发现这里是位于D市郊区的古城乡,放眼望去皆是青山和菜地,而司徒柏的房子被几栋乡民自建的小楼围在中心,显得突出却不突兀。
她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包包就放在大厅的玄关入口,她翻了翻,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只是手机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秦逸仪步履蹒跚地走着,好不容易发现城乡公车的站台。这个时候,乡民要么早就进了城,要么就在地里劳作。她站在空无一人的站台上,翻出化妆镜照了照,发现脸上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得多。
她忍着心里依旧泛滥的凉意,隔着墨镜看了眼站台外的青山绿水,顿时觉得昨晚的一夜惊魂就像场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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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车开进D市市区的时候,秦逸仪连忙找了间最近的百货,给自己重新置办了身衣裳。经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她又给自己买了瓶冰冻的矿泉水,贴在脸上冰着,然后打车回家。
工作日的中午,道路还是比较畅通的,但秦逸仪还是不停地嘱咐司机,尽可能开得慢一点。
秦逸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昨晚的那一棍打出了脑震荡,这一会只觉得晕得厉害。她一边忍着这种强烈的晕眩感,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该如何向司徒枫解释昨晚的不归。
她本能地想要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司徒枫,告诉他王允皙和司徒柏还没有离婚,告诉他司徒柏看起来好像胸有成足。可是,一想到昨晚放自己离开的那个女人,想起自己答应她不会追究的承诺,秦逸仪的心就软了下去——
原来……她与司徒柏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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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开到丽景阳光的时候,那瓶矿泉水早已不冰。秦逸仪的手心里全是化开的水珠,湿溚溚的,就像她的心情。
她付了车资,就往自己的公寓走去,每个脚印都很迟疑。关于昨晚的不归,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套说法,但她不确定,司徒枫会相信她说的话。
秦逸仪几乎是颤抖地推开家门,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迎接她的竟是一片寂静。
发现司徒枫不在家,秦逸仪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放松下来,她的头痛就更加变本加厉。她撑着脑袋走到浴室,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想好好地泡个澡。
不一会儿,浴室里已是一片氤氲,秦逸仪脱了衣服坐进浴缸,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在温热的水里松弛下来。
那条被撕裂的裙子和司徒柏的风衣外套早被她丢进了百货的垃圾桶,但每当她毫无预兆地想起那两只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摸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翻涌着恶心的感觉。
她双手捂脸,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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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或许真的有治愈的力量,秦逸仪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但她的头痛已经缓解了不少。
她直接拿过司徒枫挂在浴室里的一件浴袍裹在身上,浴袍上还残留着一些他的气息,萦绕在秦逸仪的鼻间,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秦逸仪走到厨房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又吃了颗止疼药。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她犹豫着要不要用客厅的座机给司徒枫打个电话,但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盯着那一部白色的座机发呆。此时此刻,她是渴望倾诉的,可是……又不知道该和谁说。
经过昨夜那一晚,秦逸仪越发觉得,自己身边可以信任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秦逸仪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发呆,直到止疼药的药效慢慢上来,她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梦里有一双像极了巨蜥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她。她在梦里奔跑着,偶然回头,却又看见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在紧紧地跟着自己。
梦境突然具象起来,秦逸仪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热带雨林之中,参天树木下不见阳光,四周开满了颜色妖冶的花,在阴影里散发着诡异的光。
她毫无目的地逃窜着,却在慌乱中被一支粗壮的藤蔓绊倒,然后那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巨蜥就这样压了上来。
秦逸仪一声尖叫,清醒过来,满眼白光。
她适应了半晌,好不容易从梦里的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才发现那道白光原来是坐在她身边的司徒枫。
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蹙着眉头看着她,身上的浅绿色衬衫是他昨天就穿在身上的,此刻皱巴巴的就像是咸干菜一样;他的下巴满是胡渣,眼里写满了担忧。
不知为何,这样邋遢的司徒枫就像一颗子弹,直接击中了秦逸仪的心脏。她呜咽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司徒枫紧紧地回抱住她,那颗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了地。他的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一时间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这个拥抱似乎让时间都静止,过了良久,两个人才平复下来,但再开口时却是异口同声:“你到底去哪儿了?”
秦逸仪一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司徒枫却仍是一脸严肃,他紧紧地擒住她的下巴,又问了一遍:“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他紧张的神色反而让秦逸仪放松下来,该来的躲不掉,她握住他的手,柔声说出自己一早就想好的说辞:“我昨晚喝醉了,就在华伦开了间房,直接在那儿睡了。”
司徒枫闻言一眯眼,很明显的不相信,“为什么不回来睡?”
秦逸仪讨好地挨上去,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声音也软软的:“人家怕你生气嘛。”
司徒枫对秦逸仪偶有的撒娇是最没有抵抗力的,她只说这一句,他的神色便软了下来,“那手机呢?怎么一直打不通?”
知道他没有那么好糊弄,秦逸仪只要改变策略。她一改方才讨好的表情,眼神里只剩难过的光,“昨晚喝得晕乎乎的,手机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她哀戚的样子就像一只被雨水淋湿的小狗,可怜无比。对着这样的秦逸仪,司徒枫饶是有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他只佯装狠戾地拧着她的耳朵:“安靖宇说他昨晚很早就走了,你倒好,一个人也能喝得酩酊大醉。”
秦逸仪闻言一惊,连忙问:“你去找安靖宇了?”
“怎么?”司徒枫说着,脾气不好地斜睨过来,“我就差去警局报警了,你一夜不归,我不找安靖宇找谁?”
“你……你没有对他怎么样吧?”
看着她一脸担忧的神色,司徒枫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止疼药,恶声恶气道:“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说,为什么又吃止疼药?”
“我……”秦逸仪一边结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好半天才回道:“宿醉……”
司徒枫被她的这个理由激得彻底没了脾气,他一把捧住她的脑袋,仔细打量,语气里是不自觉的心疼与担忧:“现在还头疼?”
“嗯。”秦逸仪点点头,“晕得很。”
司徒枫闻言,轻叹一口气。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秦逸仪连忙攀住他的颈项,亲昵地用自己鼻头蹭了蹭他的肩窝。
司徒枫被她的鼻息惹得失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声地说:“我去给你煮解酒汤,你再多睡一会儿,嗯?”
“好。”秦逸仪答应着,仰起头,在他的嘴角轻轻地啄了一下。
司徒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
厨房的采光不好,司徒枫点着油烟机自带的一盏小灯,灶上的火苗跳跃着,舔着砂锅的锅底“兹兹”作响。
锅里头的汤已经滚了,但司徒枫却好像不着急将火熄掉。他靠在流理台上,拿着手机打电话。
“司徒总,”电话那头是特助冷静又清晰的声音,“我刚查到阿Ming的手机丢在了‘Jet’aime’外的小树林里。可是那条小路的摄像头……昨晚都被人恶意破坏了。”
司徒枫闻言,微微蹙眉,“继续查,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把阿Ming带走的。”
“是。”特助答应着,似乎有些踌躇,“司徒总,还有……”
“你说。”
特助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口:“西德今早来了电话,说大少爷昨晚的飞机,来了D市。他此行似乎很隐秘,西德也是今早上班了,才发现他不在香港。”
司徒枫神色一凛,转瞬便笑了出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特助听出司徒枫笑声里的一丝凉意,不禁正色,“我知道。还有,美国那边今天又在催我们过去了。”
司徒枫闻言,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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