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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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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简单就差把自己舌头咬掉了,“樊,樊首长,您要不要去发热门诊看看,没烧糊涂吧。”

“谢谢你,简护士,我想我不需要去看了。”樊旭东抬了抬眉,打量着简单,简单下意识的双手紧护胸口。

“你干嘛!”简单瞪眼!

“不干嘛,见面还能干嘛?不约会,你倒是告诉我我打电话约你见面干嘛?”樊旭东的目光在简单的身上扫上扫下,隐隐的透出些不怀好意。

“当然,当然是打击报复了!”简单抬脸儿,一副不怕樊旭东的样子。

“哦?是吗,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对你打击报复?”樊旭东踱步,乒乓的步点搅的简单心烦意乱。

“秦露露!”简单吼道,回头,却发现自己身后别说人了,连阿猫阿狗的影子都没有。

又被坑了!

简单愤愤,看看黑黢黢的单元门洞,折身要上楼找秦露露。

樊旭东一把扯住了简单外套上的帽子,“简护士,去哪里?”

“找人!”简单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该死的秦露露,自己帮她钓美男,现在需要她解释了她没影儿了。

“找人干嘛,约会两个人正好,三个人,啧啧。”

简单一脸黑线,不知道他樊首长是如何说的出这种话来的。

她扑腾了半天才把外套上的帽子从樊旭东的手里拽了出来,满心埋怨的整理好衣服。

“樊首长,我真的不是来跟你约什么会的。我以为您还在为了我撮合您和我朋友秦露露的事情生气,所以我只是想下来解释清楚。”简单本来以为,那次樊旭东的话是表达了对秦露露也有好感的意思,可如今樊旭东这样,简单才发现自己是想多了。

“穿成这么失礼下来见您,我很抱歉,但我不希望我的错误连累到我在医院的工作。毕竟我也只是好心帮忙,不是真的要给您找不痛快。”

“在我心里,露露真的是个好姑娘,她是留学生,也很有才华,最重要的是她模样漂亮,身材也不赖……”

“所以,我觉得介绍给您,哪怕是撮合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我是真的没想到您会那么不高兴别人搀和您的私事,以至于大半夜冲到医院去找我算账。”

“如果露露的事情真的给您带来了困扰,我说过了,我向您道歉。如果您觉得我的道歉不足以泄愤,那您随便处置我好了,但请首长您不要迁怒我的家人,我妈妈一辈子的心思都扑在了她的专业上……”

简单不想再说下去了,该说的她都说了,道歉也道歉了,至于别的事情,不过是人家樊首长的一句话。蝼蚁与大象,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

简单把外套扯了扯,将前襟交叠把穿着睡衣的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踩着拖鞋,缩着脖子,简单上了楼。

樊旭东反复思索了好几次简单的话,最终摔了车门上了车。

这丫头,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车灯大亮中的悍马车,豹子一样的冲了出去。

路过二楼楼梯休息平台,简单理也没理站在那里的秦露露,感情自己在下面难做,而这家伙就在上面这样看热闹了?

“简单,我…”看着简单失望的表情,秦露露说不出也道不出。她是想帮樊旭东促其好事的,可没想到,那个脑子缺弦的什么樊首长又这么给搞砸了。

什么樊首长,明明是烦首长!

“简单~你开开门吗!”秦露露跟在简单后面进了简家,而此刻简单的房间门已经上了锁。

“露露,为了惩罚你今天抛弃我,今天晚上你睡客厅。”简单丝毫不动摇,没有一点儿要开门的意思。

秦露露委屈,掏出手机给樊旭东发了一条短信。

“你都跟她说什么了呀,回来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还害我睡客厅!”

樊旭东也在郁闷,本来是想好好的聊聊天吃吃饭喝喝茶联络一下感情,怎么就变成了半夜他一个大男人去打击报复她一个小姑娘。他樊旭东还不至于的打击报复,尤其是对一个小姑娘,还是对一个xxxx的小姑娘!(xxxx请大家自行想象)

究竟是他的路数不对,还是他和她天生脑电波不在一个频道,他有心去靠近为什么屡屡碰壁?而相比樊旭东的不得其解,神经内科的新晋医生林骏城成了内科大楼里最引人瞩目的焦点。

“小林医生,那天来给你送饭的,是你女朋友吧。”护士长笑着,像蜜蜂见了花一样的盯着林骏城。林骏城呵呵一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对方是哪里的?听说很年轻的嘛。”科里来了个这么优秀的年轻大夫,护士长早就被人请托上了。可这好事儿还没张嘴就听见科里的其他医务人员说这小林医生有女朋友了,人家八月十五大过节的来给他送的饭。吃完饭俩人还你侬我侬的,手拉着手直到大门口。

对方张什么样?那必然是非常的不怎么样,整个一个丢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类型,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什么?小林医生就喜欢这种?怎么可能,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会喜欢这种!

这种yy到让人喷饭的场景,多半出自医院里那些有心想看却没福看到的八卦妇女们。护士长作为八卦头子,自然有义务来林骏城这里借工作之便一探虚实。

 (四十五)营救

站在密林中,樊旭东一身迷彩,脸上涂抹的油彩丝毫遮不住他眼里眉间的英气,尤其是那一双眸,如鹰。

“去看看三连送来的那几个怎么回事儿?”看着一个个近乎匍匐在地上的身影,樊旭东对身后人命令道。

“是,参谋长!”身后人挺身立正,响亮的回答。

“a小队跟我走,其余留下待命!”

须臾,十几名战士列成纵跑步向密林深处。敏捷的身姿、利落的步伐,似乎都无法博取这个英俊男人脸上的一丝笑容。樊旭东带兵严厉是出了名的,能被他选中是种荣耀,同时也意味着将要面临的种种考验。这不过是小小的一次野外生存的演练,对于跟过樊旭东的兵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但对于那些刚刚被推选上来的战士,似乎有些意想不到的条件苛刻。

樊旭东皱眉望着蜿蜒在山脉间的密林,脸上的冷峻愈发清晰。他的队伍里可从来没有怂包!

直升机螺旋桨的强大气压将上方的枝杈冲出了一个圆,飞梯悬下,一个利落的身影跳落在樊旭东的跟前。

“参谋长,司令有请!”

来人上前一步说话,樊旭东闻言却仍旧站定,丝毫未动。来人见樊旭东没有反应便想再次开口,此刻樊旭东肩上的对讲机里传出了丝丝拉拉的声响。

“参谋长,人找到了。几个家伙想抄近路,没想到山势突变,一人从山坡跌下……”

对讲机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随着主人步伐的起伏起起落落。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樊旭东大步向前进入密林,手臂一回,后面静候的一行战士立刻跟了过去。

“司令!”从飞机上下来的男子拿出对讲向空中汇报,半空中眼眸微敛的老者不由的哼了哼鼻子。“好小子!吃了人家闺女的豆腐还当没事儿人似的溜了,够本事的啊!”侯志邦嘴上不痛快,心里却直乐。

那日高烧的穆静雯被樊旭东带去医院,回去的路上穆母就来了电话,穆静雯说了自己生病和樊旭东在侧的话,穆母大喜,立刻与樊母通了电话。

“静雯,我说过,别让我讨厌你……”正在开车的樊旭东面色冷郁,一直都未给过穆静雯一个关切的眼神。

樊旭东这么说,穆静雯却有些得意,心里竟突的生出几丝甜蜜。她默不作声的噙着笑看着樊旭东,她知道他就不会抛下自己不管。

樊旭东一早带着个姑娘从家里出来的事情被人瞧见就注定要传出去的,更何况大院里人多嘴杂,传到侯志邦的耳朵里是迟早的事。侯志邦突然用力拍了下大腿,骂道,“在我这装的跟什么似的,还不是猴急猴急的?”想起自己要给樊旭东介绍对象的时候,那小子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一张又臭又硬的脸上写满了‘内有恶犬,生人勿近’的字样,搞的他也不爽了好几天。

穆家姑娘什么样侯志邦早已领教过了,每年去帝都汇报工作的时候难免要见面聚会。穆家那姑娘长得俊,与她那留洋的优秀表姐比起来不相上下,巧的是连专业都一样。俩人一个端庄一个俊俏,一个温婉一个妩媚。而这小小的穆静雯又出身部队艺术院校,任职于部队的文工团呆过身上自然多出几分军人的英姿。真是让侯志邦这种父辈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这是自己的女儿。

樊旭东带穆静雯留宿的事情一传到侯志邦这里侯志邦就眉里眼里的乐开了花,要说谁能配得上这穆家的闺女,在他心里除了这樊家的二小子别人还真不成。当初樊父和樊老爷子说的时候他就一百个赞成,费了不少劲才到今儿的成效。被樊老爷子一表扬,侯志邦那高兴劲儿就更别提了。他想趁机电联樊旭东好好的说道说道却没想到电话接起来就被告知樊旭东带人去做野外训练了,军事直管区里的深山老林,至少要一周才回。迫不得已,侯志邦大司令只能再次屈尊降贵,亲赴深山老林来‘抓人’。说起来,这樊家老二也真是当阎王的料,选的地方是这块军事直管区里最坎坷崎岖的一段,简直是要把那些刚调出来的兔崽子们往死理整。

可怜自己费劲巴拉的来找这小子,可这樊老二就这么不给自己这老脸留点儿面子,连句话都没留就跑了。

侯志邦恼,五指敲打着自己的膝头,盯着下面的万顷绿林。

“参谋长!”不远处站着的肖富看见樊旭东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脸上焦急的神色没有半分缓和。

“什么情况!”樊旭东连同身后随着的一般战士来的风风火火,与肖富碰面时,樊旭东以对周围环境地形大体掌握。

“三连的那几个想争先就铤而走险走了近路,结果……”肖富看了一眼前边不远处的峭壁,“有三个战士摔了下去,一个已经被我们找到并转移到了平底,还有两个,下落不明……”

“肖营长,调一个加强连来,全力搜救!”

樊旭东面色铁青,走向事发山段。

由于是无现代装备的演练,所有战士的身上都没有携带任何的信号工具,单纯靠热源等搜寻工具在这一大片事故地区里寻找有生命迹象的物体天黑前也很难完成。

樊旭东看看天色,伸手要来了一个战士正往身上系的绳索。

“我来吧。”

“参谋长!”

惊讶于樊旭东的口气,小战士不禁有些顾忌。樊旭东强硬的昂了昂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战场上,时间就是一切!”

这位全军野外生存大赛第一名得主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己的身上捆着绳索。利落的动作,精湛的手法,还未等肖富说些什么,樊旭东已经顺着山崖向下跳去。

至此,在山对面搜寻的加强连战士看呆了。他们看见一个黑点从山间跃下,攀援在悬崖峭壁间,如履平地。他辗转腾挪,顺势而下……

渐渐的,他们看见那微微拱起的身子如同一只猎豹一般每一次都精准狠的抓着着力岩石,强有力的四肢撑起强健的身躯,绝不拖泥带水的利落动作甚至带起一丝丝韵律感。

兵王!

所有被樊旭东的残酷训练模式折腾到骂娘的战士此刻都屏住了呼吸,与此刻樊旭东的身手相比,他们曾经受过的训练又算什么?他们能想象到,一个战士要经过多少次的摔打洗礼才能成就这样的速度与力量。除了仰望与佩服,任何一个战士的心里都放不下别的想法。

樊旭东一路向下,一个人奔赴事发山段下的山间及密林。

“肖营长,让人向山顶坐标—432。8米的地方靠近,在这里的发现一个。”樊旭东拍拍肩头的对讲机,信号不算强。他记得果然没错,半山腰有一块斜岩被植被所覆盖。就掉落的位置来看,如果运气好的话,在这里应该会有人。

樊旭东一手抓牢绳索,双脚踩住石岩,探了探斜岩上战士的鼻息。这家伙他认得,三连的小头子葛平。平时跟自己叫板叫的最凶,也最不服输,只怕这次这条路还是他的注意。

樊旭东冷哼,拍了拍葛平的脸,摔晕过去的葛平皱了皱眉。

“不要急,慢慢睁眼。”樊旭东命令道,“好好在这儿躺着,一会儿会有人来带你回去。这次的事情,我们回去再好好算!”

樊旭东继续下降。天色越来越暗,再不找到那个兵,搜救的难度会翻倍。

迅速下降的过程中,樊旭东听到了树叶沙沙。搜寻,他看到身下不远处的一个歪脖子树的枝桠上挂着一身迷彩的兵,那兵正依依呀呀着,好几天没吃饱的身体根本没力气喊。樊旭东朝着目标点迅速下降,经过脑部精确计算的着力点让那看似不看重负的树枝担住了樊旭东的重量。

这是一搏,如果樊旭东判断失误,那么摔下去将是两个人。

樊旭东翻身抓住主干,一只手利落的卸下自己身上的绳索,扣在上面兵的身上。

“肖营长,又找到一个。”

“先把他弄上去,多找几个人!”

樊旭东轻呼一口气,用力的拽了拽自己已经绑好的绳索,耳边传来一声嘶哑的,“参谋。长。”

“闭嘴!”樊旭东喝道。“肖营长,上!”

在三连的小兵快被拉倒目的地时,强大的摩擦力量令一块着力点岩松动,缝隙里枯死的植物顷刻翻下,沙石岩土纷飞。

“肖营长,不好了,那块岩石要松。”手下报告肖富,肖富探身子看去,立即命令道,“还不快把人拉上来。”

“可是,肖营长,如果用力太大或者速度太快的话,岩石更容易脱落…参谋长还在下面…”

   

 (四十六)遇险

说话的同时,未得到停止动作命令的士兵们还在往上拉着绳索。

碎小的岩石簌簌的飞落,肖富在喊住手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边是吊在悬崖边生命垂危的战士,一边是即将面临死亡挑战的参谋长。肖富,这个来自农村,一步一个脚印靠体能技术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军官,深知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肖营长,怎么回事儿?”对讲机传出的声音将那些丝丝拉拉的杂声穿透,如同凌晨的一声号角,让思想有些混沌的肖富猛地醒了神。

“参谋长!救援受阻,伤者下方有一块受力岩石,受力点松脱。在绳索拉动过程中,造成了岩石移位,碎石乱滚,如果再继续向上拉拽,岩石受力曾崩溃,恐怕……”肖富额角上的汗都下来了,阴冷的山风吹得他的头嗡嗡作响。

还未等肖富说出那一声,‘参谋长,请指示,’樊旭东就已经在对讲机那头喊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拉上去!”肖富震惊,身子微微一晃,忙道,“参谋长!”

“肖营长!”樊旭东厉声将肖富打断,略有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山间。

“到!”肖富捏住对讲机,手有些发抖。

“执行命令!”

四个字,字字如钢。肖富沉了沉,闷了一口气后大声道,“全力往上拉,给我往上拉!”

崖顶的战士们齐声用力,一声声口号喊的肖富心如刀绞。

‘轰隆!’

那块底部松动的岩石顺着山体翻腾而下,在肖富以及所有战士的眼中滚向了山下深渊。

“肖营长,人已经上来了,下一步的任务,请指示!”

对讲机里传来上面救援士兵的声音,肖富拧眉,切换频道,“参谋长,伤员安全到达,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肖辅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回荡在寂静的山间,让人的心不由的揪了起来。

“吴飞带一小队送伤员下山,张文带二小队跟我下山找参谋长,剩下的联络增援,时刻跟我保持联系,增援一到,立即下山!”

肖富命令着,挥拳劈向身边的灌木丛。他接过战士递过来的头灯,领着一行人下山。这一片山林为军事管理区,了无人烟,根本没有路可走,肖富不顾下面小兵的阻拦一路冲在最前……

半夜,正在发热门诊值班的简单起身去洗手间,身下突来的不适感让跟大姨妈搏斗了十年的女孩子一下子明白了是什么状况。绷着身体,简单给自己刚刚转到急救科同样在值夜班的大学同学萧炎去了电话。那边也正空着,知道了简单的情况急忙招呼她过去。

简单和萧炎结伴去了洗手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对付“大姨妈”的温柔手段,一群绿军装推着担架车跑着进了大门,把简单和萧炎生生冲散。

“医生,护士,救人,救人呐!”为首的绿军装焦急的喊着,听起来那担架上的人马上就要不行了。简单被撞到墙上还没来得及跑到担架去看那徘徊在生死边缘病患,就听见担架车上的人开了口。“就这么点儿小伤,乱喊什么都,一点儿没有纪律性!”

声音有些耳熟。

不会吧……

简单皱眉,忙从绿军装人墙的缝隙里挤了进去。她凑到近前仔细看把那脸上混着血污的人脸辨认出来。简单脸色一僵,人也顿时慌了,“樊,樊首长,你……”

血腥味混着一些泥土的腥味混在一起,难闻的让人作呕,简单下意识的低头就看见樊旭东迷彩军裤下湿了一片。那片湿濡正在慢慢的洇向担架车上的纯白,而上下绷着的两处迷彩带早已看不清颜色,成了血浓处的墨黑。

“什么情况!”简单急声问道。那架势,是樊旭东从来都没见过的模样。刚才还为了那些大呼小叫的绿军装而生气的樊旭东目光平和下来,渐渐聚在了简单的脸上。

那张小脸儿上满是紧张,小嘴儿紧紧地抿着,粉与白交织成一片。

肖富听见简单问情况,便赶紧上前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简单严肃的拧着眉,不住的点头,而后她轻轻的伸出手,纤白的掌落在樊旭东的伤腿上,柔且有力的按下。

岩石坠落,若不是身手了得,就不仅仅是被砸伤坠地这么简单了,只怕连命都没了吧……

简单看着樊旭东,一脸的担忧。她知道军人职业的不安全性很高,可她却从未想到贵为太子爷的樊旭东的命也会受到威胁。

“受了伤怎么没有提前向上面汇报,联系医院?”简单不解,质问肖富。肖富面色一窘,似是为难,淡淡吐了一句,“樊参谋长,不许!”

一句不许,透漏出许多讯息,简单明了。部队里面的事情有很多不可以问不可以说,有些事情只有一个或者几个人知道,命令了不许,那就是不许。

简单点头,转而将精力放在樊旭东的伤势上,再不顾其他。

“这里,疼不疼…那这里呢?”简单一边问一边看着樊旭东的表情。而樊旭东只是点头或摇头,看向简单的神情里却略有讶异。

“应该没伤到脊椎和腰部要害……”粗略的问询,简单大概能够排除樊旭东将来可能会瘫痪的可能。她长舒了一口气,分外温和的看着樊旭东,“首长放心,养养就会没事的。”

“炎炎,先去通知院领导吧,放射科需要人手。”

樊旭东的家世只怕早就在h军区传遍了,听过这名字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京城里来的太子爷。萧炎没见过樊旭东,认不出,自而简单这认得的就不能装傻,这要是出个什么差错,真不是他们医院能问责的起的,

对于自己的判断简单虽有信心却明白自己这种粗诊只能够看个大概,若真有实物,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岂不是白白葬送了这样一位优秀军人军旅生涯?

简单小事上迷糊,关键时刻却不乱阵脚。

几个高大的绿军装都齐刷刷的看着简单,沉稳、冷静出现在一张娇嫩的脸蛋儿上。认真又专注,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气势竟不亚于指挥作战的首长们,仿佛前面就是他们要拿下的高地,志在必得。

简单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许久后接通,简单立即描述了樊旭东的受伤原因、部位等情况,在确保无误后,对方做出了一个与简单判断相同的诊断。

“简护士,你……”这是樊旭东第一次这样称呼简单。只赖此刻的简单白衣白帽,神情既严肃又神圣,好像她手里握着的是她的命,让樊旭东实在对她唤不出小丫头这种词。

“我爸是骨科医生,对这方面,我粗通一二。不过,最终的结果,还需要专家来定夺,我已经联系了骨科的副主任,最慢半小时内也能赶到。”简单解释,脚步匆忙,带着肖富以及一干人等推着车向最近的急救科奔去。

虽然躲过了那块岩石的致命打击,但是从高处坠下樊旭东除了骨折意外皮肉伤也不少。简单扒开樊旭东腿上裹着的布条,里面一片血肉模糊。树枝木屑的残留物混在里面,难分彼此。

简单记得那个一脸慌张的男人说过,樊旭东因为躲闪岩石的冲击而不慎从树枝上跌下,乱枝扎进了腿里,他们发现樊旭东的时候樊旭东刚刚拔出那插入腿间的树枝。

鲜血淋漓的场面,简单屡见不鲜,可想起樊旭东自己拔树枝的情形,简单的腿竟不由的颤了一下。树枝不必刀刃等利器,看似粗钝伤害力度小,可那硬生生的疼痛却比刀刃要强许多。

简单攥着镊子的手不动声色的紧了紧,凝眸,她越发仔细的清理起樊旭东的伤口。“扎的太深了,这样取不行!”清理完创口面近端的脏污后简单摇了摇头,树枝扎的太深了。如果她就这样清创,那种疼到压根的难受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这点儿疼还能忍,你直接取吧。”樊旭东一脸无所谓畏惧的表情,直挺挺的抻着脖子。

看见樊旭东这不服输、生怕被自己小瞧了的样子,简单倒是偷偷的笑了一下。她没想到这平时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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