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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爱上失婚女-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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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觉的吧,人有时候都不要太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这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转。他们这个节骨眼儿上才来找事儿,这不是明摆拆咱们的台让,想让有的人看咱们的笑话嘛?不等了,发丧!”陆小满眼眸中阴晴不定,后果断有力的轻声道。

朱四爷一愣,见陆小满神色坚定,说的话很有魄力,他就不说什么。这两天他也看出来了,眼前的女人不简单,来掉念的人也都不是一般人,县里来的头头脑脑的好像还都巴结不上他们。

“你觉的呢,三叔?”陆小满看着二蛋爹不怎么真心的问。

“哦!我?咋的都行,你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愣神的二蛋嗲话里有话的道。

陆小满的嘴角不明的勾起,果断的道“四爷,去通知外面准备开始。”

很快就进来一群年轻力壮的人,把棺材抬出大门去大街上,整个过程,唢呐队的人在一旁吹奏,仪仗上的人训练有速的把棺材在仪仗上固定好。接下来就可以摔盆,行叩拜礼了。

一身黑色衣服面容疲惫陆小满被姚通扶着站在一旁,镇定的监督指挥着不让葬礼有一点纰漏,是的,她要把爷爷的葬礼办的不但隆重。还要让这些人看看,用不着闺女儿子的,她这个外姓人照样能把爷爷风光的安葬,什么儿媳妇捞财闺女净脸,她全包了。他要这里的人们什么时候提起爷爷都露出羡慕的目光,让爷爷的名字记在这些人的心里流传。

“姐,事情好像不对啊!”

人太多,又乱,不知谁递给陆顺顺一个塑料盆,还是亮粉色的,小孩子也不懂,刺眼的拿在手里,眼神迷茫的看着周围,就等着大人指示了,周围的人都袖手旁观等着看笑话。保姆和吴一品几个人都是南方人,从小生活在城里,根本就没见过这种阵势,不懂这里的规矩,只是从周围人的反应判断事情不对,赶紧去叫陆小满。

“谁干的?真是缺德。”

“这不是难为孩子吗?”

“…到底不是亲孙女儿,你看她都不送葬,跟没事儿人一样,你说有男人在,你个女人跑前面干嘛。”

“可不是,连孝衣都没穿,还没她的孩子懂事,你看两小孩儿都没断哭。”

“到底不是正角儿,看有人使坏了不是,要换成武亮,我看没人敢…”

人群众早就窃窃私语的议各种论,都以自己的观点肤浅的评定一个人。

摔盆在整个葬礼中是一个瞬间完成,又至关重要的环节。所谓的盆并不是真正的盆,其实就是寻常百姓家盖房子用的蓝瓦片,要用完整的一片。摔盆的人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气势恢宏的把瓦片狠狠的摔在地上,摔得瓦片四下横飞,然后再直挺挺的四肢伏地的放声痛哭。最经典的就是哭的鼻涕眼泪满脸是,边哭还躺在地上打滚哭喊,表达对死者的万般不舍。

陆小满和姚通,朝着走在棺材前面的的一群男孝子过去,陆小满看着儿子手里的盆,脸色铁青,水润的眼眸凌厉的眯起,扫视本家的几个孝子一眼,不屑的一笑道“天寿去厨房顺顺抱一摞盆来。”

孙天寿忙小跑着去家里。

陆小满咬着下唇,眼神坚韧的挪步上前,几步的距离对腿轻绵如纸的她来说,仿佛异常的艰难。秦贺看着她的额头的汗珠,放在身侧的拳头紧握,泛白。

陆小满站定在儿子面前,安慰的抚摸一下儿子的头。

“姐,给!”

孙天寿一口气抱来了一大摞琉璃盆。

大家都屏住呼吸,好奇,紧张的看着她。

陆小满从最上面拿过来一个白瓷汤盆,掂量一下,递给儿子。

自己也那了一个。

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的喊道“摔!”

“太爷爷!”

“啪!”

伴着一声响彻天宇的哭喊,陆顺顺双手高举起盆摔碎在地,站着仰着脸陶陶大哭起来。少了作秀的成分,孩子的哭声悲恸撕心。

送殡的孝子虽然很多,可是除了朱惠萍和悠然,却没几个人哭。男的大都低着头,女的用扎头布当着脸。

伴着两个孩子伤心不舍的哭喊声,凄楚哀号的唢呐悠扬的响起,围观的很多人都忍不住心酸的纷纷落泪。

陆小满背过脸去,紧抿着嘴唇,眼睛轻合片刻,片刻睁开冲保姆打个手势,保姆伸手扶住她,陆小满给保姆和天寿交代了一番。仪仗队的人被全部彻掉,换成了她带来的人,由朱四爷和姚通在前面领着。

她退开到了一旁,秦贺走过来,伸手温柔的给她捋捋头发,一声不吭的脱去身上的西服,交给陆小满,庄重的站到了抬仪仗的队伍最前面,负责抬棺材头。陆小满深深的吸一口气,把他的西服紧紧的搂在胸前。

“起殡!”

随着村长的庄严的一声高喊,棺材被青一色黑色西服装扮的神色肃穆的年轻小伙子抬缓缓的抬起,唯有黑色衬衣的秦贺分外的醒目。

“爷爷!一路走好啊!”陆小满冲着棺材凄凉的高喊一声,那声音中的悲伤仿佛能穿越人的心灵。

“老爷子!”整齐有气势的悲痛喊声。

周围很多人看,但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被眼前,前所未有的送葬阵势给震惊着,触动着,潮湿着。他们愿意为这个老人默哀,而不是单单的来看热闹。

吹奏的人擦一下眼睛,奏乐更加悲伤悠扬。

长长的送葬队伍抬着老人的棺材有条不紊的走远,伴着只有哀乐和姐弟俩撕心裂肺的哭声,空中飘荡的幢幡,后面跟着的是扎制的金山,银山,摇钱树,四合院,小汽车之类的花圈。很多人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感动,默不做声的排队跟上。

葬礼是哭声最少的,却是送葬人数最多,眼泪最多的,最伤悲的,围观的人是最多的,却也是最有秩序最默契的…

按照爷爷的遗愿,唱三天大戏,陆小满请了几位名角儿,来唱了几场。引得周围村子数千百姓都来看戏。

下葬完老人,第二天,陆小满嗓子突然就哑了,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县城的医生检查一番,开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药,只说可能是上火了,嗓子哪儿都肿的只剩一条缝了。

“傻子,我们能不能不这么执拗。哭出来好不好?”

秦贺心疼的抱着软软的跟个易碎娃娃一样的她。

他知道她的心结在哪儿。

陆小满水润的眼眸扑闪,伸手抚摸秦贺刚毅有型的脸,为什么她的一个呼吸,这个男人都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满我求你了,哭出来吧。”秦贺黝黑冷峻眼眸心焦的打量她白皙如玉的脸,经过这次丧事下巴更加尖翘。这个傲气的男人语气中全是哀求无奈。

陆小满无动于衷的摇摇头,张口用口型一字一顿的说里句“爷爷不让哭!”

秦贺盯着她,眼中慢慢升起怒火,眼睛猩红,手紧杵着她瘦俏的肩头,气恼的吼道“你她妈的倒是给我哭啊!你脑子是石头做的吗?是不是要憋死自己才甘心啊!”

陆小满任他摇晃,澄澈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上下扑闪。这样的陆小满令秦贺疼爱的无力的投降,拥她入怀,轻柔的拍抚,温柔的轻声说“小傻子,乖女孩儿,不要愧疚,不要自责,没有人比你做的更好,所以爷爷才倾尽所有的帮你,给你父爱和温暖,喜欢你。你是一个好女孩儿,你并不孤独,你还有妈妈喜欢你,爸爸喜欢你,我爱你,顺顺喜欢你,然然喜欢你,天寿,一品,涛子,星禅,…”

醇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一双温暖的手在轻轻的抚慰,不知不觉中陆小满已伏在他怀中睡着了,发出细细的气息声,眼角挂着两滴晶莹。

第二天,门儿里的人听说陆小满病了,村里人念着虚伪的人情,几妇女就来探望,说些客气场面的话儿,陆小满也不能说话,大家也生分,几个人坐一会儿就走。

姚通就让她们几个把家里剩下的菜,罐头,酱油之类的乱七八糟东西收拾收拾,看着给每家分了。他知道村里人在乎这个。

大家都喜得眉开眼笑的,几个妇女顺便就把家里都给打扫了一边,锅碗瓢盆的给洗了个干净。

村长夫妇俩来看望,走的时候,秦贺给了村长一箱酒,两条烟。

三天添坟,陆小满,陆顺顺,悠然,秦贺,孙天寿,孔星禅,由四爷招呼着一行人很早就去了,添完坟他们也要离开。朱四爷

告诉他们该怎么做。

孙天寿和孔星禅拿着铁锹把周围的土都弄到坟头上去,随着一个生命的消失,朱家的祖坟里又多了座散发着新翻黄土味道的工整墓堆。

一个人生命最后的归宿。也许人从生下来就在一步一步的向这里靠近,一切繁华如梦。

“爷爷,我们今天就走了。”陆小满泪流不止,啪啪的落在燃烧的元宝纸钱上,火光很旺,嗓子沙哑的勉强出声。

“老哥,你有福气啊!”朱老四看着新起的坟头,羡慕的感叹的道。用手里的烟对着鞭炮,一阵噼里啪啦的响。

秦贺看她终于落泪,心中才算是松了口气。

朱惠萍也从家里带着很多纸钱来上坟,和她一起来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可能是他儿子吧,把火机给朱惠萍姐,就站在一旁抽烟。

朱惠萍蹲在陆小满一旁怎么都点不着火,陆小满默不做声的伸手拿一个元宝,给她用烧纸包好的纸钱点着,递给她。纸钱到了朱惠萍的手里,很快就无力的灭掉了。陆小满接过来点着,看烧了一半的旺盛火光,又递给了朱惠萍,火诡异的灭掉。

“爹,爹啊…”

反复几次,

一脸灰败的朱惠萍一屁股蹲坐在泥土里,大哭起来。其实从一开始她给父亲烧的纸钱就没点着过,所以她才害怕的不敢给父亲守灵。

大家都不由的想起“地下有知。”四个字

陆小满起身,也没管朱惠萍的哀嚎,一脸苍茫的领着众人走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有些伤害没有机会弥补和后悔。

回到家,二蛋他爹正背着手领着几个家族里的人在院子里转悠,到处打量着气派的房子,似在谈论着什么。看陆小满几个人回来了,脸上堆起亲切的笑意,“小满,你们会来了,听说你们要走,我们也都来送送你们。”

陆小满客气的点点头,请大家屋里坐。

秦贺掏出烟,尊敬的一人让了一根和大家相互客气了几句。

二蛋他爹抽口烟,吐出淡淡的烟雾道“小满啊,这次给你爷爷办的事儿,唉,那真是没人能比,估计三五年之内没人有这么大的排场。想着武亮姊妹两个也说不出个啥,就是武亮回头有啥不乐意的,我们几个也得向着你。你对你爷爷真是尽心了,我们大家有目共睹啊。你们说是不是。”

“那可不,好烟,好酒,人家就算是喜事也用不了那么好嘞!”有人附和。

“应该的!”陆小满垂下眼帘淡淡的回了一句。

一个你的死亡,没有悲伤,留给这些人的原来只不过是一些俗事的攀比,可悲!

“小满,咱都是一家人儿,论起来可是亲着呢,你可能不知道你爷爷和我爹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兄弟一样,你爷爷也可以说是我奶养大的,你说咱近不近。所以你以后有啥事,直接来我家就行了,武亮不在家,既然你爷爷的事是你办的,咱这个亲戚就得走起来,不过你可别嫌俺穷。”二蛋他爹说的情真意切,套的很是近乎。

“不会,每年爷爷的忌日我都会回来的。”陆小满有礼的谦逊道。

“小满你这一走,房子就扔这儿了,也没人管,我看你这院子大,又全是铺的水泥地,到了收庄稼的季节咱农民晒个粮食还挺好的。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我顺带还能给你招呼一下门儿。你看咋样?”随意的口气,绝对超过三十八度的心肠。

哼!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我要是信你,怕是改日回来家门儿都进不了了。

陆小满水润的眼中飞快的划过一道嘲讽的光芒在,神色却故作诧异的睁大眼睛,哑着破锣嗓子道“三叔,你怎么不早说。哎呀!这院子我已经捐给村委会了,我只要二楼就够用了,主要用来供爷爷的牌位,存放这次置办的办红白喜事用的一套大棚和桌椅碗筷,由村委会监管,租金用来给村里贫困的孤寡老人养老,和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发福利。堂屋一楼东边三间,村长说当村委会办公的地方,其他的房子都建成老年人活动中心,院子里村长说准备给弄成健身器材。这是为全村谋福利,想着大家也都没意见吧。”

陆小满说的漂亮,在烟雾朦胧的背后有人的脸早已经铁青。

“三叔,你要不同意,我去找村长把钥匙要过来,给你。”陆小满貌似憨厚的道。

“没,没,没有不同意,为村里办好事,我那会不同意,我要不同意还不得被全村的人骂死。嘿嘿…真是的。”二蛋他爹的脸色青白交织的僵笑道。

陆小满没心眼的一笑,暗道你们除了眼馋的份,谁也别想打这套房子的主意。

朱四爷的老婆送来一袋子花生,大家就张罗着装车,村长也给里很多自己家地里的土特产。陆小满也没推辞。

陆小满带着两个孩子,去二楼给供奉的老人牌位磕过头。由陆顺顺抱着老人的遗像下来。

一行人开车离去。

只留给朱占村的人很多叹息……

我要画一个灿烂星空给你们 第一百九十三章

“小崔,你先回去吧,我办点事儿。”陆小满送完儿子回来半道就下了车,借口道。

司机有些不放心的看着陆小满,“小姐,我和你一起去吧,不然夫人会不放心的。”他可不想让夫人追着管他要人。

“噢!小崔你什么时候也加入老年人的行列了,你饶我吧,我就是想一个人透口气。没事的,回去吧!”长长的帽沿下陆小满细白的小脸囧起,哀嚎道。

稳重干练的小崔不由紧抿最唇憋笑,他理解陆小满现在的郁闷,要是他,他也受不了夫人,简直是…

掩饰的轻咳嗽一声,打量一眼陆小满,叮嘱道“那早点回来!别让夫人担心”

陆小满眼睛一亮,戏谑的道“你到底比我妈妈年轻,白白!”

“我…”才二十来岁的小崔看着陆小满逃跑似的背影哭笑不得,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下去了,隔着车窗提醒的喊道“小姐,戴上眼镜。”

也不知道陆小满听清楚没有,头也不回的举起手臂挥了挥。

小崔独自怔会儿神儿,一笑摇摇头,发动车子,他几乎都能猜到回去夫人会是什么反应,车子还是开慢点吧,为什么不抛锚。

开始喧闹的街道上,汽车的笛声透过上空,不断的从四面八方传来,空气好像从来就没有清新过,城市的黑夜和和白天仿佛只有太阳才能划分的出来,灯光告诉城市可以不分昼夜的睁着眼睛,如果有一天人类发达到可以左右太阳,不知会不会命令这颗火球二十四小时挂在天空,彻底的透支它的光亮。人们好像越来越热衷于干违背大自然规律的事情。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都还没开门。手拿早餐边吃边匆忙赶路的上班族,快要挤爆的公交车门,无声的告诉人们一线城市的生存的压力有多大。

陆小满双手插在上衣兜里,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晃悠,一家名牌专卖店的露天的橱窗里模糊不明的映出她的百无聊赖的纤细身影。

她顿住了脚步,歪着头水润的眼睛认真的打量着自己。

上身是灰色连帽卫衣,下穿一条磨砂仔裤,低筒的黑色马丁靴,自然的长发披肩遮挡住了大半个脸,头上戴了一顶棒球帽,斜跨着一款大休闲包包,简单随性。她喜欢斜着跨包包,觉得这样安全,而且还方便,不妨碍两只手做事,包包是田蜜儿给准备的,她也没看出什么牌子,反正不是LV的,包的设计外观简单,里面却另有玄机,分了好几层,她很喜欢,零食,钥匙,手机,皮夹。眼镜…很多东西就可以分类放开。

她自嘲的一笑,帽子,眼镜是明星们必备品,出门好像都是这样见不得人的打扮,自己一不小心怎么也成名人了,出门自由呼吸一下空气还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担心被绑架,被暗杀,被媒体发现,被人们认出来…累!累!

她想起了多年前打那个纠结的早上,自己是多么肆无忌惮的站在这里,又是多么的寒酸,单纯,简单,幸福,一个男人的亲吻都让自己茫然失措的想要带着女儿逃跑。

看看现在的自己这顶帽子怕都够买橱窗里一身像样的西服。心却没有了以前的澄澈。

她深深的感叹,生活真的是太富有戏剧性,像做凌霄飞车一般,可以把一个人踩在地下陷进三尺,它都不觉的过分,也可以把人捧到天上,直达云霄的飞腾,就看你怎样去反抗征服它了。

阵阵烤红薯的诱人香味飘来,打断了她的思绪万千,扭头四下瞅了瞅,不远处的路边上支着一个烤红薯的摊子,还是用那种老式的烧烤工具,看起来很地道。

陆小满不阻拦自己受到的引诱,走过去。好不容易逃出田蜜儿的魔掌,她要好好享受一下自由。

摊主是一位穿着有点邋遢的六十多岁的老人,陆小满也没在意,问完价钱,选了一个小的称上。随口问了一句废话“甜不甜?”

“三块六,给三块五吧!姑娘,我这红薯不甜不要钱,包你买完这次下次还来。”摊主用袋子装好红薯,夸口说道。

陆小满笑笑,递给他五块钱,摊主先找给她两块,好像没零钱,在装着钱的围裙的前兜里不停的翻找,嘴里还用家乡话嘟囔着“咦!明明有整五毛的,都去哪儿了。”

“不用找了,下次便宜点就行。”陆小满收好两块钱,不在意的道。

摊主也很有意思,一瞪眼,生气的道“那怎么行,我给够你斤数,你给够我钱,咱俩谁也不欠谁的。凭啥不要,又不是一毛两毛的小钱。”

陆小满忍不住笑了一下,站住欲走的身子,等着。

“我要不是怕你们年轻人不爱要零钱,想给你找个整的,早给你了,既然你急着走,给你这个。”

老人飞快的在兜的最底层捞摸出一些一角一角的硬币,数了五个给陆小满。

陆小满莞尔,点点头礼貌的道“谢谢大爷。”

“再见!”

洒脱的离去。

只剩下很不习惯的老人发愣,自言自语的道“我没没帮你,谢我啥,奇怪了?”

走了好远在十字路口的街心广场找了个椅子坐下,陆小满长长的舒了口气。打开包包,在放零食的那一层找到一小盒奶,拿出来跟热腾腾的红薯放在一起,这样一会儿,红薯不那么烫,牛奶也温热了。在另一层找道湿纸巾,擦擦手,眼睛瞄到手机,水润流转,片刻,眼眸下敛,孩子气的嘟着嘴果断任性的关掉。

“哼!我让你们谁也找不到我!”

她真的是受不了田蜜儿的母爱泛滥,眼睛整功夫盯着她,什么都管,又不允许她上班。

爷爷刚离世那段时间她是闷闷不乐的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晚上还老是做梦,每次都是爷爷在医院流泪的那一幕,她总是搂着儿子哭醒。闹得孩子也睡不好。

田蜜儿第二天就不管她的阻拦住进家里了,晚上偷偷的搂就着她睡。梦里她感觉到那熟悉的温暖,好像回到小时候太太的怀抱,十几岁的自己那时一点也不知羞,还是娇气的拱在太奶奶的怀里要太奶奶看着睡觉,她有时会好奇的摸太太的柔软,沮丧自己的为什么是平的。

溺爱,田蜜儿比起太奶奶真是有过及而无不及。

特别是在秦贺这个大嘴巴夸张的告诉田蜜儿她胃不好,她腿失去过知觉,什么什么的…,

田蜜儿更是大惊小怪。

“小满,把这个喝了,补充钙质…”

“…宝贝儿啊,你怎么又吃凉的东西。”

“多吃水果,可以美白肌肤!”

她要疯了,她都长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这个不许吃那个不许碰的,她都快抓狂了。

拼命的折磨秦贺是她唯一的乐趣。

爷爷的事她也想开了,就像儿子说的“妈妈,我要发明一种长生不老药,让你永远活在陪我,你死了我会伤心死的。”

小孩子的想法总是那么的天真,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嘛?

如果离开人世,她希望儿子有短暂的伤心哭泣,但她不希望儿子为她的离开沉浸痛苦中。爷爷也是一样,到走都为她找好了借口,只为舍不的她落泪。

以后她要带着孩子快乐的生活!

陆小满斯文的吃完红薯,抽一张纸巾擦擦嘴,也许是饿了,也许是没人在一旁监视着,感觉好吃。想着一会儿回去给妈妈带一个,让她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尝尝地摊小吃的独特风味,怕是从来就没吃过。

保姆说陆小满来了,正在厨房给儿子包饺子的谢敏喜出望外,陆小满也不是外人,她带着围裙就迎了出来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孩子呢?”喜悦的笑意还停留在脸上,气质温婉的谢敏语带失望质问的看着手里拎着俩烤红薯的陆小满。

“得,有人不欢迎我,是不是礼带的薄了,我还是走吧!”陆小满戏谑的笑道,还假装作势的转身欲走。

“行了,不带东西也不敢轰你,下次记得把顺顺给我带来,你要再一个人来,饭都混不上。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他上次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吃冰激凌。真是小人儿精。”标准江南女子的谢敏用她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自然的笑道。

“遵命,我儿子到哪儿都比我吃的开,我好嫉妒!钱叔叔呢?”陆小满走进来,把红薯交给保姆,酸酸的道。

陆小满取下身上的挎包,放在沙发上,走向厨房。

“子玉今天回来,接他儿子去了。”谢敏重新坐下来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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