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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爱上失婚女-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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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宋岩略带严厉的一命令,心正正犹豫不决的罗露露吓的微颤,垂着头,闭眼脱口道,“我以前是个坏人,很坏的人,但以后不会了,我会对你好的,你不能不要我,我…”说的语无伦次,声音有点哽咽的疼,她脑子里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我以前…”罗露露吸吸鼻子,想接着坦白的,可堵的吐不出字来,眼里闪着水意,涌满眼眶的边沿,却一刻也不肯跃落,只有泪眼楚楚不安的望着宋岩,每次的相处,她总会喜欢这个男人几分,直到现在的完全的依赖。
她真的想告诉宋岩所有一切,可喉咙里就像压着一块石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难道要说她的无知虚荣,把自己的爸爸给害死了,难道说她做过牢,还是说把人家的孩子给扔了,被关过黑屋,抄写过妈妈不止上万边的遗书,剃过光头,流放过山里,那件也不光彩。
“傻丫头,都说是以前了,还提起干什么,等我出差回来,和我一起回家看我的爸爸妈妈,你呢就带我见见你的亲人好不好,嗯?”宋岩盯盯的望着她,片刻才轻叹的安慰道。
宋岩知道自己在不完全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就决定有些不理智,甚至是很仓促,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可他这次是真的上心了,还是喜欢看那个单纯没心没肺的露露,这样的忧伤不应该属于她,他心疼,也不允许。还以为自己不会爱了,原来不知不觉间是真的爱上了。鼻子喷了下,笑笑,用自己的大手慢慢的包住她的一双细嫩的小手。也许从开始他就预感到露露有故事,不然一个这么美好的女孩子也不会等着被自己遇见,对过去他不想知道和追究,他也有过去不是吗,离过婚。
他只要现在的她和以后的她就行了。
“额!”罗露露抬起浸着水意的大眼睛,疑惑不解的呆看着他。
宋岩执起她的手,送至唇边,温存的轻吻了一下,戏谑的对她道“你不愿意吗?”
“我…呵…嗯嗯…”太过意外的罗露露捂着嘴唇笑出来,眼里的泪珠,潸然而下,顺着腮边滑落,激动的说不出话,好似怕宋岩反悔似得,拼命的点头。
“真的喜欢我,我有那么好吗?”宋岩勾唇释然的笑了,真是没心机,哪有她这样的,也不知道藏着点,男人都被她惯坏了,伸手给她擦拭着眼泪。
“嗯嗯…”重重的头点而没有一丝犹豫。
“傻丫头!”宋岩叹口气,这么傻,以后护着她吧,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递给抽噎的她饮料,哄着“听话,别哭了,再哭鼻涕都流下来了,难道你想用薯条直接沾着鼻涕吃啊。也对,反正都是咸的…”说着手里还拿着一根薯条逗她。
“噗!讨厌,你才吃鼻涕呢,人家不要吃了!恶心!”罗露露又哭又笑的,抓起一只面纸擦着,恼羞的轻捶了他一下。
“好好好,我错了好不行吗。”
宋岩心甘情愿的承受着,手里拿着薯条,慢慢的喂她吃,罗露露捧着果汁小口小口的喝着,情绪缓和了很多。
“你为什么不吃?”罗露露自在的享受人家服务的同时,良心发现的关心问道。
宋岩垂下眼帘,遮挡住了他眼里的一丝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我嘴巴疼!”
罗露露顿住了咀嚼,瞪大了眼担心的看他,生口疮了,是不是上火了。
“咳咳…前几天嘴唇被小狗咬了…”宋岩却使坏的道。
“宋岩!”罗露露先是微怔,后脸腾的一下爆红,忍不住怒吼一声。
很多人都目光诧异的扭头看过来,罗露露大囧,气焰一下子就就下去了,懊恼的缩着脖子,恨不的有个地缝钻进去,牙齿磨的咯咯响,这个男人太可恨了,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天黑布隆冬的,她哪知道啊!她又没跟人接过吻,想起自己的初吻她就糗的不行。
宋岩嘴角牵着笑,悠哉悠哉的捻起一根薯条,沾上番茄酱,优雅无比吃着。
明亮的刺眼的玻璃窗外,一双锐利阴沉的眼眸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个笑容嫣然的甜蜜幸福小女人……
番外 第三十一章
难得有个休息日,一身家居服的秦贺拿着一本财经杂志,垂眸翻阅着,一会儿还要抬起眼皮,瞄一眼儿子,陪儿子写作业呢。
陆顺顺跪在地上,背对着他身体趴在小凳子心不在焉的写着,家里在书房专门给他准备的卡通小书桌小凳子,人家不用,偏要跑客厅里来写,就瞧写作业这姿势,就看的出,这个学生怎么样。
幼儿园大班,老师开始留些再简单不过的作业,让小孩子回去写写,也就是那个过程,怕到时候进了一年级小孩子啥也不知道。
陆顺顺屁股上就跟长了虱子似,扭来扭去,觉的枯燥无味,就是不想踏踏实实的写。
“爸爸,我铅笔断了!”一个字儿没写完,陆顺顺回头举着自己手里的证据,一脸无辜的给爸爸看。
“嗯,那就换一只!这只我给削削。”秦贺放下杂志,看了一眼,确实不能用了,说着起了一下身体,接过来,拿着削笔机,给儿子削铅笔。
没办法,人家一说写字,那就功劳大了,好像多了不起似的,他这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老爸就得孙子一样伺候着。
陆顺顺眨眨水润的大眼睛,看似很乖的嗯了一声,还不忘一本正经的嘱咐一声“削的尖一点,粗了写出来的字儿不好看!”
秦贺冷峻的漆黑眼眸闪了一下,沉默不语,甭管粗细,问题是儿子会写的字儿实在是有限。
“爸爸,我要尿尿,想去厕所!”秦贺削好铅笔,屁股都没坐稳,儿子的事儿又来了。
“嗯,去吧!”
秦贺依旧是板着脸,微凝眼眸,洞悉一切的眼神扫视一写作业就事儿特别多的儿子一眼,冷声道,小家伙都脸色纠结的捂着肚子了,他能说不同意吗。
“谢谢爸爸!那我去我房间上,外边的臭死了!”陆顺顺眼睛一亮,跳下凳子,小脸上的带着窃笑,哪里还有刚才的纠结尿崩的样子,一溜烟就跑自己房间了。
秦贺走过来,拿着儿子作业本一看,不禁皱起浓黑的眉毛,就写了三行数字一,还写的长短不一。现在就这样,以后上学了可怎么办啊,悠然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仅会写一手好字,背三百首,没有障碍的阅读,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儿子可好,除了捣蛋,什么也不学,对儿子,他表示头痛。
“秦贺,快来啊!…”
洗手间里传来陆小满的惊叫声,正为儿子发愁的秦贺一激灵,想也没想的转身就大步推门进去,“小满,怎么了!怎么了…”
就见陆小满握着拳头正围着马桶急的直跳脚“哎呀,手机怎么掉进去了…”
“秦贺,怎么办?我手机掉马桶里了?”陆小满看秦贺进来,懊恼的伸着胳膊,用一根手指指着马桶心疼的喊道。
秦贺瞄了眼马桶,洁白的亮眼的豪华马桶里确实泡着她天天抱着看的那部黑色手机,异常的醒目。
一下子就乐了,绷紧的神经也放了下来,松了口气,好气好笑的望着她,你说就一部手机,掉了再买一部就是了,至于她那样大惊小怪的嗷嗷吗?
“陆总,你可真是日理万机啊,去个厕所,你还带着手机办公,是不是觉的这里的环境比较优雅啊!”秦贺轻松的环抱着双臂,慵懒的靠在流理台上,风凉的调侃道。
这段时间陆小满就迷上手机上网了,跟她说话,她都心不在焉的,倍感受冷落的秦贺对此表示很不满,他看着泡在马桶里的那部手机就觉的心情大好,一个字爽,俩字太爽,敢和他抢老婆,就活该掉马桶里。
估计陆小满听到了他的心声吗,不吐血才怪。
“我,…我愿意,你管我!”陆小满气结,嘴硬的顶了一句,早知道就不叫他了,不帮忙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秦贺可能是心情太好了,一改平时的严肃模样,撇嘴角,轻松的耸肩,摊摊手,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管她,刚毅成熟的英俊脸庞上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好了的表情,他就站在一旁等着看笑话。
陆小满恨的牙痒痒,水润的眼眸对着秦贺翻白眼仁,眼珠子转回来,愤愤不平的道“我手机掉进去了,你的也得掉进去!”
“凭什么啊?”秦贺诧异的瞅着她精致的肌肤,脱口反问道。
“夫妻就是有苦同当,有福同享,凭什么我的手机泡马桶,你的在外面逍遥风流!你要是不进去,就是嫌弃我啊!”陆小满刁蛮的对秦贺说道,气冲冲的就欲往外走,明显就是要把秦贺的手机拿过来,丢马桶里。
“不…”
好吧,他无语,这还有天理吗,不过他的天貌似就在他眼前,所以理也是人家说了算的,老婆说的话就是天理。
他身体一错,赶紧就挡着她小宇宙爆发的身体,手搂着她的腰,顺手把门给反锁的关上,低头诱哄着,“老婆,…”
如果让外人看到平时总是冷酷雍容的秦贺哄老婆时,低声下气温柔备至的样子,估计眼球不掉,下巴也要掉落一地。
他们家的家规就是这样,老婆永远没有错,如果有一天老婆错了,那就请参看第一条。
两人人在洗手间里磨叽来磨叽去的,家有一个节俭又刁钻的老婆,秦贺只能屈服,貌似在和老婆的战争中他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不亦乐乎。
秦贺关节分明的大手里紧抓着个夹子,墨黑的冰冷眼眸恨恨的瞅着马桶里的手机,他恨死这部手机了,可恶的,陆小满非逼着他给捞出来不可。
“你快点啊,待会儿我手机都坏了,再说手机可以不要,马桶不能不要吧,手机也冲不下去啊,马桶堵了怎么办,你放心,我是小便,已经冲过水了,不脏。”陆小满捂着嘴,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眯着亮晶晶的眼睛窃笑,还哄骗道。
本着家里有男人不用,属于女人的失职的原则,秦贺就注定要倒霉。再说了总不能等家里的阿姨回来,让张阿姨捞吧。
秦贺怨恨的撩她一眼,不脏,不脏你怎么不捞啊。
“我给你买两个!”
他有洁癖,就算是捞出来,也不能用了,秦贺拧着眉,做垂死的挣扎,试着和她商量。
“不行!多费钱啊,快点啊!一会儿泡坏了。”陆小满冷着脸,嘴一撅,瞪着眼,衣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坚决的催促说道。
“陆小满,你就是故意的。”秦贺的牢骚一句,还是动手了,再不动手,人家就要发飙。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扔进去的,哼!你又能怎么样?”陆小满一看手机给捞出来了,下巴一扬,冷哼一声,很横很嚣张的道。
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秦贺恨的牙痒痒,夹着手机,脚一踩,手机直接就给丢进了垃圾桶里。
“哎!你怎么能这样…啊!”生活还是仔细的陆小满马上就急眼了,她上万块的手机,上前欲阻止,纤细的身体冷不防的腾空而起。
秦贺可不管她的抗议,夹子一扔,心里有气不能憋着,直接就霸道的上手惩罚了,陆小满惊呼一声,反射性的抱住了秦贺的脖子嗔道“你干嘛!”。
秦贺对自己制造出的惊险效果很满意,眼角向上翘起,喷一下鼻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眸凝望着她,性感的薄唇在她耳边暧昧的喷着热气,柔柔的道“老婆…干活总要给点工资吧!”
秦贺动下身体,放她在洗手台子上,大手轻轻的饿抚摸着要不滑嫩的肌肤。
陆小满脸色绯红,就连耳根都迅速的染满了绯色,甚是诱人的光泽,低着头一句口是心非的娇嗔,“讨厌!哪有这样的,我…”
“嘘!宝贝儿专心!”
抗议声声音融化在唇齿间的缠绵中。
客厅里静悄悄的,陆顺顺小小的身影,低低的爬在小凳子上小胳膊一动一动的,无比认真的在写作业,至少从后面看是这样的。
前后走出洗手间的陆小满和秦贺诧异的相视一眼,同时有一种,难道天上要下红雨的怀疑。
“顺顺,写作业不要离的那么近,会把眼睛使坏的。”陆小满带着点宠溺的柔声提醒道。
其实说秦贺溺爱儿子,她又何尝不是,内心里总是觉的亏欠了儿子很多,对儿子的要求远不如多然然的严厉。
“没事儿,妈妈!我眼睛绝对不会坏,”陆顺顺认真写着,看着那劲头,还挺用功,嘴里嘟嘟囔囔的,头都快贴到作业本上了。
“身体坐直了,不然眼睛会变近视的,像妈妈一样戴眼镜怎么办,不戴眼镜就看不见吗,多麻烦啊!”儿子好不容易发奋一次,陆小满也没敢上前打扰,和秦贺就在儿子身后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哎呀,妈妈,你别打扰我行不行,我都说了,我的眼睛不会坏,你看,我都带着眼镜呢。”陆顺顺很不耐烦的回头道,手指指自己的脸。
秦贺和陆小满被雷的愣了一下,就见陆顺顺帅气的脸上怪异搞笑的带着一副红框墨色的太阳眼镜,你说写作业你带个太阳眼镜,你看的清吗?
秦贺一头黑线,不习惯柔和的刚毅脸庞抽搐,陆小满很不面子的喷笑起来,“哈哈哈…”
“嘿嘿…”陆顺顺也得意的笑起来,翻转着小身体,取下来,又重新戴上,炫耀道“妈妈,我这个办法好吧,我这个眼睛有保护功能,它是我的近视眼镜,离得近了也没关系,它先变近视,我眼睛就不会坏了!以后看电视我也带着他!”
感情陆顺顺的认知里,带着眼镜,近视跟他就没什么关系了,要变成近视眼,也是太阳眼镜,而不是他,就好比是打架,谁在最前面,谁先挨打。
“儿子,呵呵…你戴着眼睛,不黑嘛,还看的清字儿?”陆小满也没理会儿子天真荒谬的想法,强忍着笑问道。
写作业带太阳眼镜,她还是第一次见,怎么越看越滑稽啊!
“看可清了,清清楚楚!我写作业了!”陆顺顺一脸的认真,回答的很肯定,说完不等妈妈催,就又撅着屁股写起来。
秦贺伸手轻揽着她的肩,慈爱的眼神瞅着儿子,外面的阳光明媚,一道道的光线照射在儿子难得专注的小身影上,陆小满抿着嘴唇,笑倒在他宽厚的怀里。
“…有风声说,调查组查到了一些线索!警方在全力配合,我…”气质高贵淑静的周佳怡仪态尽失的坐在孙天寿办公室的沙发上抽涕,面容是明显的憔悴不堪,满是害怕。
这次弄不好是要牵连整个周家的,商人想要挣钱不和政治挂钩不行,可挂的不是地方,也是要倒霉的。
遇事冷静,性格坚强的周佳怡很少哭,在孙天寿面前总前她总是一副成熟的女强人形象,充满了自信,被依靠的一方,孙天寿反倒成了被保护的一个。
今天她是真的怕了,参与其中的公安部长,R省的省委书记,基金老总都纷纷落网了,她这个商业精英能跑脱才怪,这次的侦查力度很大,据说是要连根拔起。
孙天寿背对着她,手里的白色烟体燃烧了一半,一贯带着点病态的苍白的瘦俏脸庞上阴云密布,笼罩在烟雾之中,有些模糊,唇线抿成一道线,皱着眉头,沉默不语,这会儿责备她也没用,她自己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难怪前段时间…
佳怡这次的祸闯大了,一直信任佳怡,以为她独立成熟稳妥,做事果敢,能力强,不需要操心,料不到她胆子那么大,敢开设赌船,大量走私、洗钱、行贿,涉黑。要不是这次露了风声,还不知道她要瞒到什么时候。
“呜呜…我也是一时糊涂,想多发展势力!”周佳怡捂着脸一直哭,见孙天寿不吭声,心里更加不安和委屈,哭的更痛。
本来她还存在侥幸心理,想找上陆小满,偷偷把事情摆平的,以陆小满的能力和人脉,应该不是难事儿,可陆小满很绝情,压根就不见她,她相信只要孙天寿肯出面去找陆小满,陆小满一定会出手帮自己,她真的不想出事,不想周家因为而受到冲击,爷爷要是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跟我走,去姐那儿一趟!”孙天寿皱着愁眉,用力的吸进一口烟,果断的道,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了,简洁的道。
自己的女人出事了,作为一个男人,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能袖手旁观,豁着自己脸去求一次,成不成再说,大不了被姐骂一顿了。
周佳怡微微愕然,停止了哭泣,泪眼可怜楚楚的看着孙天寿。
孙天寿拿起自己的外套,嘴里叮嘱道“不要哭了,先去姐那儿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再想办法,你也不要太害怕了,怕也没用,不是还有我吗,也许情况没你想的那么坏呢?”
孙天寿嘴里安慰着,尽管自己心也是吃不准,还是要去安慰一下周佳怡,她一个女人家,那里能抗的住,伸手搂住她。
“天寿,我不想坐牢!”
周佳怡又忍不住趴在孙天寿怀里落起泪来,孙天寿拍拍她的背,“怪我,没照顾好你!”。
“对不起!天寿,我给你惹麻烦了。”
良久,她哽咽着愧疚的低声道。
孙天寿扯开一点身体,盯着她泪眼斑驳的脸庞,叹口气,心疼的用手指给周佳怡擦着脸上的眼泪。
“我去收拾一下吧。”周佳怡不好意思的,抬手拢拢乱掉的头发。
“走吧,就这样儿去了更好,她心最软了,待会儿,她要是问什么,你知道什么就对她实话实说,她说什么,你就听着,其他的我来和她说,能帮的话,她不会不伸手的。唉!走吧!”孙天寿一边脚步匆忙的往外走,嘴里一边叮嘱道,还没到最后一刻,死马当活马医吧,看看姐能不能给想出个折子。
周佳怡不敢再多说什么,跟随着乖乖的点头不已,陆小满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傍晚时分,山里的风有一些阴冷,僻静的山脚下停着几辆透着神秘的气息的越野车子,通往山顶的小道上有身材壮硕的黑衣人戒备。
陆小满手插在风衣兜里,独自一人迎风站立在山顶的一处平台处,目光悠远,胸前的丝巾随风摆动,身上的白色风衣,被吹起了一角,不安分的翘起,极目远眺,山峦层叠,向下俯视,悬崖峭壁,灌木丛生,荆棘密布。
到山顶的上路并不太好走,对周佳怡有些难度,孙天寿拉着她的手。
“姐!”孙天寿望着陆小满距悬崖半步之遥,却任风捶打,依然屹立不动的瘦窕背影,踌躇片刻才喊了一声。
周佳怡捂着胸口,微微喘息着,眼睛看向带着超然的陆小满。
“你先下去吧,我和佳怡谈谈!”陆小满没有回头,声音不带感情的命令道。
孙天寿咬了一下嘴唇,瞅瞅神色忐忑不安的周佳怡,对她鼓励的点点头,转身向山下走去。
周佳怡依赖不舍的眼神,欲言又止的望着孙天寿没有丝毫犹豫的离去。
“姐!”周佳怡扭过头来,望着陆小满诺诺的喊道。
“佳怡,…凡事要有度,野心勃勃这四个字儿,如果用在发展你自己的事业上,我会很欣赏你,可如果用在满足自己的贪婪上,那就是死路一条。你很聪明,也很有能力,事业心强,这都是你的优点,但赤手捞油锅里的钱,你还差点,烧伤就没法治愈。你明白吗!”陆小满语气冰冷的说道。
“呵!意思就是不肯帮了!”周佳怡脸上的神色好似凝固了一样,死死的望着陆小满的背影,她环抱着自己,嘲讽凄凉的一笑,她有疯狂的上去,推一把的毁灭冲动。她不甘,以她周佳怡的根基和聪明,怎么会走到今天,她一直坚信自己也可以像陆小满一样黑白两道通吃,造就一代传奇,甚至超越陆小满的风华,可是眼下的这一关,却阻挡了她的脚步。
陆小满不语。
山风刮起周佳怡的长发,遮挡着她歇斯底里的眼睛,她对着陆小满的后背,愤恨的吼道,“…同样都喊你一声姐,你从来就没对我公平过,你伸伸手的事儿,为什么就是不肯帮我,说我有野心,你还不是一样。你能做,到了我这儿为什么就不行,我要猜的不错的话,势力滔天的女王就是你吧,贩卖军火,甚至左右东南亚小国的政治,我这次的事儿跟你比起来,能算是涉黑吗,其他的不说,陈九公…”
“住口!”陆小满语气异常的冰冷的打断她不顾一切的叫嚣。
周佳怡惊悸一颤,她心里对陆小满还是很忌惮的。
陆小满转过身来,走上前盯着周佳怡,对着神色灰白的周佳怡笑笑,笑的人毛骨悚然,笑的别有深意,却不达她水润的阴森眼底,语气轻缓很有震慑力的道“佳怡,现在是法制社会,说话做事要讲证据,我爱我的国家,是中国的守法公民,你可不要乱说,自己有多少斤两,就做多大的事儿,谁要是冤枉我,我割了她的舌头,挑了她的筋!”
语气是丝毫的不容质疑。
周佳怡脸色恐怖惨白,阴冷的山风吹的她遍体冰凉,颤抖不已。
陆小满敛眸,神色缓缓一下,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她披上,周佳怡惊恐的大眼诧异的望着她,陆小满只是给她收拢衣襟,才转过身去,“佳怡,是不是心里一直都在恨我,总是护着竹韵,按说我该向着你,你有家世,漂亮,还是高学历,还有自己的事业,竹韵每一样能和你比。但竹韵有一样比你强,她安分,有一点你也不能和她比,她把天寿当自己的心,没有了就会窒息;而你当天寿是手脚,没有了是一种缺陷,但照样活。天寿是个孤儿,无数次被抛弃,被欺辱过,对亲情充满渴望,可是他又敏感,总是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着,总是惶恐不安。竹韵给了天寿需要的温暖和安全感,固执的爱着他,守候着他,天寿就是她的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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