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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 作者:姐是爷儿-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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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转眼间将他和人形木桩围得水泄不通的兄弟们,马修环视一圈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默默的从木桩上收回手。
“兄弟们,你们这是?”马修异常淡定的站在木桩前,脑中却在快速的回想着,他最近也没做错什么事啊,应该没得罪兄弟们吧。
“马修,前段时间你一直没在古堡,好像也没去其他分部,你去哪儿了?”
马修直对过去的那名兄弟安德鲁,他看着马修不明所以的双眼,想了一瞬便拐着弯问道。
“前段时间BOSS让我去黑城,怎么了么?”
马修目视着安德鲁,眼角余光却在默默扫视着周围的弟兄,完全想不通他这是又对不起谁了。
“你应该之前就见过我们嫂子吧?”
安德鲁在被身后的弟兄暗桶了一下
腰后,原本还想采取迂回战术套马修话的,当即就被捅得直接问出了重点话题。
当安德鲁的嫂子二字一出时,马修这脑子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这心也就放了下来。
弟兄们这唬人仗势,不是为他自身的事就好。
虽然弟兄们不是为马修的事找他,但马修看着自家兄弟这一双双不肯罢休的眼睛,他这心便又提了起来,犹豫着他应该怎么说才好点。
“没有。”犹豫了几秒,马修瞟了一眼其他弟兄,就定定的看着安德鲁肯定的回道。
“没有?怎么可能!你不是每天都跟BOSS在一起么?”
站在安德鲁身旁的安东尼,一听见马修说没见过危慕裳,当即就眼一瞪不相信他的反驳道。
“我是每天都跟BOSS在一起没错,但我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跟BOSS在一起呀!今天之前我没见过嫂子怎么就不行了?”
马修之前还在想,他们这群兄弟去闹马火是为了什么呢,敢情是为了危慕裳,真要是这样,那他就更不能多说危慕裳的什么事了。
“少废话!我们知道你这人软硬不吃,兄弟们,上!”
在马修的反驳声中,安德鲁瞪着他那张死不开口的嘴,右手一握拳猛地一举起,霎时间上百名弟兄就全朝马修冲去。
“喂!你们干……啊……”
被兄弟们围堵着想逃却逃不出去的马修,惊恐的看着四面八方全涌向他的赤膊弟兄,嘴上还没惊吼完,他就已经轻易被摁倒在了地上。
“说不说?”
“快说!”
“马修,识趣点就快告诉我们嫂子的事情?”
……
马修被摁倒在地上,随后他耳朵听着兄弟们让他说的声音,身上就传来一下又一下的重压。
“FUCK!你们快下来!我要被你们压死了!”
被兄弟们当人肉垫子的压在最底下,转瞬间被压得只看得到头的马修,长长的伸出两手扒着地面,嘴里就忍不住的咒骂道。
他最近安分守己,战战业业的什么工作都完成的很完美好不好,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
“马修,你说不说?”安德鲁在马修面前蹲下,拍着他扒拉在地上的手,就再次询问道。
“说什么说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马修微抬起头瞪着安德鲁,嗓门大的就怒吼道。
“不说?兄弟们,继续上!”
安德鲁看着马修硬着脖子犟驴一样的脸,瞥了眼已经叠到一米多高的人堆,手一挥让跃跃欲试的弟兄们继续叠上去。
“啊……FUCK!别再上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施加在身上的重压,让马修有点不堪重负起来,由先前的大声怒吼已经慢慢的趋于小声吐音了。
最终,在一众八卦男的威逼利诱下,马修原本死守什么都不知道的嘴。
也被自家兄弟的淫威给迫得默默说出了,危慕裳在黑城酒吧单挑酒吧二十名大汉,以及现在在黑城酒吧帮忙的事。
马修就跟挤牙膏似的,弟兄们的淫威施加一分力,他就吐露一点信息。
但马修知道的真心也不多,他最后被弟兄们压在地上,叠汉堡包式的叠了两层多楼高。
最后马修实在是扛不住了,声声哀嚎着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安德鲁见他也是真的快顶不住了,这才让玩得兴起的弟兄们从他身上下来。
一番威逼利诱外加施展淫威欺压,弟兄们还是没得到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情,比如:
危慕裳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枪打得如此精准,箭术这么好不说,就连擒拿格斗也比他们这帮大男人厉害。
又比如:
危慕裳和罗以歌是怎么认识的?危慕裳还这么小,她怎么会看上比她大那么多的罗以歌。
其实,危慕裳今年也二十有二了。
只是她长相不像淳于蝴蝶那般妖艳成熟,清纯的脸蛋加上她那头短发。
再加上一帮分不出东方女子年龄的欧洲大汉眼睛,危慕裳在火凰弟兄眼里的形象,其实跟刚成年的小女孩差不多。
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弟兄们八卦好奇心的主角,此时正躺在某个豪华浴室,宽大的浴缸里泡着澡。
危慕裳躺在冒着烟雾的温热浴缸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枕在浴缸边沿的她,闭着眼睛看起来要死不活的样子。
烟雾环绕的浴室里,依稀可见危慕裳的脸颊被热气蒸得通红通红的。
若仔细看去,还会发现危慕裳白皙的颈脖,和性感的锁骨肩膀处,都印着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罗以歌被危慕裳赶出浴室半个小时后,他见危慕裳还是没出来,下身围着一条浴巾的他就轻轻的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慕儿……”罗以歌站在浴缸前轻唤了一声危慕裳,却发现被热气环绕的危慕裳根本就没点反应。
一场太久持久的剧烈运动,消耗了危慕裳太多的能量,舒服的泡在浴缸里她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看到直接在浴缸里睡过去的危慕裳,罗以歌眉头微皱了一下,万一睡着睡着脑袋滑进浴缸里怎么办。
轻手轻脚的将危慕裳从浴缸里捞出来,罗以歌帮她裹了条浴巾就赶紧抱着她进了房间。
罗以歌在捞危慕裳的时候,她醒过来睁了一下眼,见是罗以歌后便又重新闭上了眼。
被轻柔放在床沿的危慕裳,脑袋侧枕在罗以歌的大腿上,罗以歌正开着吹风机嗡嗡嗡的帮她吹着湿哒哒的短发。
手指撩拨着危慕裳乌黑发亮的短发,干燥的触感传到指腹后,罗以歌便关了吹风机。
“慕儿,跟你说个事。”像是知道危慕裳并没有睡着吧,罗以歌低头看着面朝他枕在他左腿上的危慕裳,便放柔了声音低声道。
“……嗯。”危慕裳沉默了三秒,还没听见罗以歌继续说下去后,脑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了一下,便轻声闷哼了一下。
“下周末我父亲寿辰,我母亲让我带你回家。”罗以歌的大掌轻轻缓缓的抚着危慕裳的发丝,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说道。
本来处于懵懵懂懂半睡半醒的危慕裳,在听到这话时,眼皮就一点一点的掀了开来。
危慕裳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罗以歌古铜色的精瘦腰身,盯着罗以歌围在腰际的浴巾几秒,危慕裳一个翻身就躺平在床沿。
“你父亲寿辰要办寿宴的吧?”危慕裳晶亮的黑瞳静静的看着上方的罗以歌,语气听不出喜怒的平静道。
危慕裳躺平后,本就随意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已经滑落至她的酥胸处。
盯着危慕裳布满吻痕的雪白胸脯,罗以歌的视线瞬间便炙热了起来,静默两秒后,罗以歌默默伸手拉过被单给危慕裳盖上。
“嗯,要办。”罗以歌点了点头,在商界上行走,应酬这个东西少不了,寿宴也只是酒局饭局的另一个形式而已。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出席那些公众场合。”
她到意大利来是当卧底的,虽然她最终卧底到了黑手党教父的床上,虽然她没说,虽然罗以歌没问,但这件事他们心知肚明。
“我知道,但他们想见你。”罗以歌将危慕裳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笑容盅惑的看着窝在他怀中的危慕裳道。
危慕裳双手圈在罗以歌的脖子上,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罗以歌的惑人笑容,她眨了眨快陷进去的黑瞳,随后竟然弱弱的小声道:
“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危慕裳是见过吕一茹本人的,她从没想过会这么快,就要跟吕一茹再次相见。
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吕一茹的时候,有些冷淡没怎么给吕一茹笑脸,最后她还撇下吕一茹率先走了。
这才过去多少天,危慕裳当时根本就找不到罗以歌,要是早知道罗以歌会这么快出现,她就该好好的跟吕一茹聊聊,最起码给她留个好印象什么的。
对哦,关于印象什么的,危慕裳这
才想起,也许吕一茹早忘记那天遇见过她了。
“不会的,他们很开明,关于儿媳妇,他们说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
将危慕裳的小心翼翼收入眼中,罗以歌心疼的拥紧她,轻轻的拍着她背安抚道。
危慕裳埋首在罗以歌颈窝没说话,在她的印象中,除了母亲,她一直都不讨大人的喜欢。
幼时,不管是邻居家的叔叔阿姨,还是幼儿园的老师或者其他小朋友的父亲母亲,他们在知道她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小孩时,就没有人对她真心笑过。
“危元溪还在你们家。”危慕裳思索了一番,以她现在的身份,她还是觉得她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去罗家。
危慕裳双手搂紧了罗以歌的脖子,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
而且,吕一茹应该是挺喜欢危元溪的吧,危元溪在面对长辈的时候嘴很甜,比她讨人喜欢。
“那不是问题,你知道的,我只要你。”
罗以歌捧着危慕裳的脑袋扶正到自己面前,最后四个字说得异常坚定,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承诺,直接敲进了危慕裳的内心深处。
在罗以歌那双溢满坚定的深邃瞳眸中,危慕裳回以他的是主动献上的深吻。
生涩的吻技一点一点的啃咬着罗以歌的薄唇,危慕裳身子紧贴着他就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一身功名不过三尺尘沙,权倾天下何若相守天涯。
此生,她要得不多,人事物,唯有罗以歌一人而已。
……
罗元泉五十七寿宴的前一天,危慕裳和罗以歌一起从南部飞到了北部,但他们都没有回去罗家大宅。
翌日上午,危慕裳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着。
危慕裳默默的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她还没想好她晚上要不要去罗元泉的寿宴。
“小妹?”
就在危慕裳游魂般在街上缓慢的飘移时,恍惚之间,一直低着头的她,好像听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冷漠嗓音。
危慕裳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前方,全是黄头发白皮肤的陌生人。
眼角余光瞥到左侧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危慕裳侧头看去,赫然在摇下从车窗里,看到了危元继那张冷漠脸庞。
015 可疑追踪
眼角余光瞥到左侧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危慕裳侧头看去,赫然在摇下的车窗里,看到了危元继那张冷漠脸庞。爱睍莼璩
“危元继?”危慕裳有些讶异的看着车窗里的冷漠脸庞,淡然的嗓音里带着丝明显的错愕。
危元继怎么会在这里?
来参加罗元泉寿宴的?
“上车。”危元继左右看了下,发现危慕裳是一个人,且神情还有些神游后,便长手一伸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道。
危慕裳看着打开一条缝的车门,又去看缩回驾驶座看不到脸的危元继,犹豫了两秒,危慕裳便默默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上午十点,某咖啡厅。
危慕裳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搅动着桌上的褐色液体,她和危元继已经在这里坐了十分钟了,这期间他们没有过任何的交流。
“说吧,你想谈什么?”危慕裳在抿了口咖啡后,见危元继还没有开口的迹象,轻放下咖啡杯便抬眸静看着他道。
危元继一直在观察危慕裳,在他的印象中,危慕裳一直淡淡的,凡事皆不关心的淡然模样。
现在,危慕裳依旧淡然,只是,危元继却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以前,他还可以在危慕裳晶亮的黑瞳里,看到她偶尔流露出来的情绪,但现在,危慕裳的情绪被她完全掌控着,他根本探不到她的情绪变化。
“这几年,你还好么?”危元继坐在危慕裳对面,神情还算轻松,脸上的冷漠气息倒也腿去了不少。
听着危元继稍微正常一点的冰冷语调,危慕裳微微挑了一下眉,危元继这主动搭讪,又放柔嗓音的,到底是为了她这个小妹,还是顾林。
“谢谢关心,我很好。”危慕裳黑瞳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讽刺,微微笑着异常客气的回答着危元继。
在危慕裳从小到大的印象中,虽然危元继不像危家其他人那般对她,但也谈不上对她多好。
危元继的冷,不单只对外人对她,就连对危家人,他的脸色也都是冷的。
或者说,危元继对她其实还算不错,如果跟危家人相比较之下的话。
但是,危元继若真心关心她这个小妹,为何这么多年来,从没见他对她稍微好点,护着她点。
所以,危元继今天会坐在她对面,危慕裳想,怎么着也是顾林的原因。
但其实危慕裳也不怨危元继,她会被冠上危这个姓,她会进入危家,这些都不想她自愿的,她也不觉得这是她母亲的错。
这太过复杂的一切一切,说到底,还是他们那个有点懦弱又窝囊的父亲,危绍治一手惹出的货。
危慕裳眼中的那抹讽刺,她并没有刻意隐藏,继而真真切切的落入到危元继的眼中。
看到危慕裳瞳眸里一闪而过的讽刺,危元继微愣了一下,继而眉头微蹙的垂下了眼帘。
撇开上一代的恩怨,从某方面来说,危元继承认他不是一个尽责的好哥哥。
“你是在怨我么?”危元继微挺直了背脊,冷眸异常认真的看着危慕裳,危慕裳会不会怨他这些年没照顾好她。
危家的事,其实危元继并没有怎么管,危慕裳这些年在危家的境遇,他知道,但他除了冷眼旁观外,并没有插过手。
站在危慕裳的角度,危元继知道这些都不是她的错,但危家错综复杂的关系,危元继早在危慕裳还没进危家时,他就已经撒手不管了。
几年之后当危元继知道他父亲有外遇,还在外面有了一个女儿时,对于他那妻管严的父亲,危元继除了有些惊讶之外,也并没有过多的感想。
对于危慕裳母亲的离去,及几年之后危慕裳进入危家的事情,危元继同样持着无关痛痒的态度。
那种情况下,要让小小年纪翅膀还没长硬的危元继,去违抗危家的家威护着危慕裳,根本就不太可能。
况且,当时正接受着危老爷子严格栽培的危元继,就算有心要护着危慕裳,他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
“当然不是,你是你,
我是我,我没资格也没立场去怨你。”危慕裳不怨任何人,她只是对危元继现在这种做法,觉得有些可笑而已。
若他们之间没有顾林,危慕裳想,也许她出了危家的大门,想今天这种街上偶遇的戏码,危元继未必会停下车来唤她。
同父异母的兄妹,竟会比擦肩而过的陌生人还不如。
“……”当危元继看懂危慕裳眼中的清澈与毫不在意时,他再一次的开始了沉默。
在危元继眼中,其实危慕裳和危元溪一样,都是他的妹妹,他并没有因为危慕裳母亲的关系,而对她冷眼相看。
只是他不善于表达,也不善于去做什么表达他的感情。
“林子在部队很好。”在危元继的沉默中,危慕裳看着窗外的车流人流缓缓道。
一听到顾林的名字,危元继瞬间抬起眸看着危慕裳。
危慕裳从窗外收回视线,淡然的黑瞳带着丝认真的直视着危元继。
“你会等她么?”危慕裳想到那晚,顾林说危元继要娶别的女人,平静的嗓音便一字一句的询问道。
“我今年二十九岁了。”危元继也异常认真的直视着危慕裳,略冷的声音同样一字一句道。
“所以你急了?”在危慕裳看来,其实男人二十九岁还年轻,结婚这种事,完全可以不着急。
“我不急,但老爷子急。”危元继轻扯了一下嘴角,略有些苦涩的回道。
危家,危老爷子是最有话语权的一个人,危元继是危老爷子一手栽培出来的,对危老爷子,危元继还是尊重的。
“所以你不想等林子了是么?”危慕裳微微眯起眼眸,淡淡的眸光锐利的直射进危元继的冷眸中,想知道他眼底的真实想法。
“当然不是,四年我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多等几年。”
危元继的声音很铸锭,嘴角的苦涩却更多了几分,他就不信顾林会一辈子都窝在部队不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危元继以为顾林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服役期满两年也就出来了。
虽然顾林没说她在部队是什么兵种,是干什么的。
但跟顾林的多次通信,和查了一番军队资料后,危元继也多多少少猜到了顾林在部队的兵种。
“老爷子那关你过得了么?”危慕裳眸光略深的多审视了危元继几眼,像是想知道危元继口中的多等几年,到底是可以等多少年。
“老爷子想抱曾孙我理解,但我的人生我的婚姻他没权做主。”危老爷子年事已高,作为孙子,危元继知道他应该顺着危老爷子孝顺他。
但孝顺不是葬送自己的幸福,任由自己的婚姻大事让别人做主。
“希望你能坚守住你今天所说的话。”危慕裳意味深长的看着危元继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便站了起来,“若没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嗯。”危元继见危慕裳站起身说要走,他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嘴,最终只点头闷哼出一个字。
危慕裳走了两步刚要跟危元继擦身而过时,她想起什么般突地停下了脚步。
“今天看到我的事,保密可以么?”危慕裳侧头看着仍坐在座椅上的危元继,想了一瞬后便如此说道。
“当然可以。”危元继抬头看着危慕裳,嘴角难得的牵起一抹微笑,一向冰冷的眼眸也略略融化了不少。
“谢谢。”回以危元继友好一笑,危慕裳便踩着帆布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危慕裳离去的清瘦背影,其实危元继想问,为什么她在意大利,顾林有没有跟她在一起。
但危元继在思索一番后,终是选择尊重危慕裳,既然她不说,那他便不问了。
晚上七点钟,罗家别墅区的院子前,大道上两侧长长的停满了各种豪华轿车。
“你真的不进去?”将车停靠在路边后,罗以歌看着左侧车窗外,已经渐渐热闹起来的罗家大院,回头看着副驾驶座上垂着眸的危慕裳。
危慕裳身上依旧穿着体恤牛仔裤帆布鞋,车的后座放着
两个大盒子,一个是晚礼服,一个高跟鞋。
“代我祝你父亲生日快乐,跟他们说,我下次再来看他们。”危慕裳抬起眸略带歉意的看着罗以歌,淡然的嗓音平静道。
先不说危慕裳不喜欢出席这种宴会,她还不想让危元溪知道,她人在意大利。
“那我不勉强你,你在车上等我,我最多半个小时就出来。”罗以歌搂过危慕裳吻了下她的唇,随即拍着她的小脑袋如此说道。
“半个小时?你不陪你父亲过生日么?”危慕裳讶异的看着罗以歌,她还以为罗以歌今晚要住在罗家,她还准备等下就开车走呢。
“他今晚会忙的根本就没空理我,你要是不进去的话,我去跟他见一面,然后我们就走。”
在危慕裳怔怔看着他的晶亮黑瞳中,罗以歌忍不住又亲了口她的额头,随即便打开了车门:“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嗯。”危慕裳点了点头,随即就见罗以歌迈着一双修长的长脚走向罗家。
一直目送着罗以歌的身影消失在罗家大门,危慕裳看着窗外不断有车辆缓缓驶过。
进来的车辆几乎全停在了罗家大门附近,下来的或西装笔挺的男性,或妖娆美丽的女伴,也全都走进了罗家大门。
像这种富商名流之间的聚会,危慕裳从小看到大,但她从没参与过,最多就是掀开窗帘看一眼在危家院子狂欢的各色男女。
要在车上渡过半个小时,闲来无事的危慕裳,扫视一眼四周的车辆想爬到后座去小睡一觉。
但危慕裳的眸光从左到右的扫视了一眼后,却突然凝聚在了右前方,中间隔着一条马路的黑车上。
那是一辆加长林肯越野车,在快速利索在马路上漂移着掉了一个头后,麻溜的滑进了刚空出来的一个车位。
跟其他车屁股对着她的方向不同,那辆加长林肯越野车是车头朝危慕裳的,且驾驶座上还有一名男子。
从危慕裳这个角度看去,一反常态的加长林肯越野车,就像是随时准备拐出车队逃离这里一样。
危慕裳一直等了五分钟,还是没见那辆豪华越野车上下来人。
瞟了几眼加长林肯越野车,危慕裳像是预感到什么一般,打消想爬去后座小睡的念头,默默的爬到了驾驶座上,然后有一眼没一眼的留意着那辆加长林肯越野车。
一般喜欢越野的人,为了方便在山地间越野,有时加长版的越野车还嫌碍事。
像这种加长版的奢侈越野车,开到这里来参加宴会,除了显摆还是显摆,而且这一反常态的停车方式,也足够显眼的。
“老大,我们好像被发现了。”加长林肯越野车上的男子,同样看到了在他右前方坐在驾驶座上的危慕裳。
他在看到危慕裳朝他的方向看了几眼后,便回头跟后座闭目养神的人说道。
沙发、电视、茶几一应俱全的车内,一名身穿灰色休闲服,长腿敲在茶几上,正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闭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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