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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作者:盛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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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看她一眼没吭声,很想告诉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养成良好的习惯,尤其干坏事,更要做到不留痕迹。另一方面也说明,郝蕊这种被丈夫宠坏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可偏偏这种女人却最容易**。
郝蕊加快速度梳完,两人出房。刚到门边穿好鞋,就听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人脸脸相觑,门已经开了,露出一个留短头,戴着大黑眼镜,肩上还背着个大旅行袋,又高又胖的家伙。
徐虾一下就意识到了。这个据郝蕊说象尹相杰,但在他看来更象英达的人,肯定是郝蕊老公,我的天,太险了。
大黑眼镜见两人一愣,郝蕊惊喜无限地唤一声:“老公”整个人投进丈夫怀抱。
唐跃光忙把妻子扶住,要说点什么,郝蕊已经激动得喜极而泣,颤抖着娇躯,伏在丈夫怀里哭了起来。
徐虾好阵后怕,暗暗吁口气。幸好他手快,把床收拾好了,否则就算两人衣装整齐,但那现场,就多少张嘴都说不清。同时也很感动,郝蕊这激动劲儿,比进门时抱他激动多了,说明重见的喜悦完全占据心灵,把刚干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都忘了。
唐跃光安慰妻子道:“干嘛呢这是?好好的哭什么?还有客人呢,让人笑话了。”
郝蕊才想起自己刚干那事,小脸登时刹白,一阵慌乱从脸上掠过,不自觉看小虾一眼,借擦眼泪掩饰,为两人介绍道:“老公,我给你介绍下,这我们单位小徐,五一节发点东西,他刚帮我们几个女同志送回来。”顺手指指放门边的东西。
又介绍丈夫:“小徐,这是你姐夫唐跃光。”
唐跃光热情地伸出右手:“徐虾是吧?常听蕊蕊谈起,不愧是N大硕士,果然一表人才。”
徐虾心虚,谦恭地低头握住,拘谨道:“姐夫过奖了,哪比得上姐夫,听说姐夫还是博士呢。”其实根本不知道唐跃光学位,但这么年轻能当研究所主任,应该是博士。
唐跃光一阵大笑,估计被说中了。
郝蕊暗暗向小虾首肯,若无其事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唐跃光宽和地笑道:“前一段你不病了吗?我寻思马上五一节了,就抽空回来看看你,明天呆一天,后天还得走呢。”
郝蕊抑住心内愧意,埋怨道:“那怎不事先给我打电话?”
唐跃光宽厚地笑道:“不挂着给你个惊喜嘛,你老说我不够浪漫,就跟你浪漫一把。”
郝蕊和徐虾不约而同地吞吐沫,心想这哪是惊喜,简直是惊恐、惊吓,差点把人吓死。
唐跃光看看两人,又道:“你们这是干嘛去?”
郝蕊道:“哦,小徐要走,我一个人没事,又懒得做饭,就一起下去吃点。”
唐跃光恍然,大方道:“对对对,不能走,吃完再走。”
郝蕊的话严重歧义,唐跃光显然误会了,不过也没必要费神解释。徐虾道:“不用了,姐夫,你们夫妻重逢,好好聚聚吧,我女朋友还等着我呢。”
郝蕊也道:“让他走吧,他女朋友厉害着呢,回去晚了该麻烦了。”
徐虾讪笑道:“让姐夫见笑了。”
唐跃光大笑道:“这有什么见笑的?老婆厉害点好,家有悍妻是福嘛。”随即道:“那行,小徐,我就不留你了,以后有时间咱两家一起聚聚。”
徐虾客气一句,告辞准备走人。
唐跃光止住道:“先别急,我带回点青海特产,你拿点再走。”
徐虾急要拒绝,却被郝蕊劝住。
唐跃光肩上的大旅行包还一直没摘,先从肩上解下,又从门口拽进个大皮箱,拿出一堆冬虫夏草、人参果、牛肉干什么的,装成一袋给他,才放他离去。
徐虾这个不好意思,偷人老婆,还收人东西,这叫什么事?
◇ ◇ ◇ ◇ ◇
拎着郝蕊老公给的一堆东西,徐虾木头似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关阖的一刹,憋半天的冷汗,唰一下流下来了,一瞬间流满脸。
太危险了差点被捉奸在床。要不是傻老婆念着他,毫无预兆地提前回来给他打电话,我的天哪他和郝蕊还赤条条在床上腻味呢,没准还会被郝蕊缠着梅开二度,正肉与肉冲刺对战呢。
就差几分钟
要命的几分钟
要真被一丝不挂抓个现形……我的妈,可不敢想了
神哪,宽恕我吧
站在空无一人的电梯,徐虾心里腾腾乱跳,越想越后怕,越想越羞愧,不停地擦额上的汗,却越擦越多,最后汗流浃背,身上都流满了。简直巨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满头努尔哈赤汗,绝对地汗极汗绝了。
傻丫头成天看着他管着他,生死攸关的时刻,居然救他一命,老婆,果然还是自己的好啊。这一刻,徐虾心里充满愧疚。
走出电梯的一刻,徐虾下定决心,和郝蕊的关系,无论如何,都必须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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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上)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上)
行驶在去见纪若敏的路上,徐虾心里充满自责。
一直以来,和郝蕊的关系,他总是抱着处理“遗留问题”的态度来对待,觉得是为避免事态扩大,而采取的理智做法,即使有所不安,也不是特别强烈。此番被纪若敏救过一劫,才感到那种深深的罪过感。
他常说郝蕊不懂珍惜,自己何尝不是?家有美丽体贴的悍妻,却跟有夫之妇鬼扯,如此愧对自己老婆,岂是一句“遗留问题”能蔽之?此刻,他才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轻率。
徐虾随着下班的车流移走,风吹灌车窗,带着傍晚的清凉气息,落日的余晖柔柔洒泄,路旁的花草也对着夕阳,舒展每天最后的身姿。
望着满街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些经历一天的疲惫,满怀幸福和期待回家的表情,徐虾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好好珍惜傻丫头,再不做对不起她的事。
前面是红灯,徐虾停车掏出手机,拨通纪若佳电话。姐姐已经回来,他必须通知妹妹。
电话通了,纪若佳娇柔期盼的声音传来:“姐夫,你怎还没到家?什么时候回来?”
徐虾道:“今天回不去了,你姐回来了,让我过去呢。”
纪若佳失望地拉出长声:“啊她怎么回来了?不明天吗?”
徐虾莞尔道:“她提前回来了,刚给我打的电话。”
纪若佳沮丧道:“她真的是,怎么提前跑回来了?说话不算数。我还等你回来过最后一天呢,都做好几个菜了,白忙活了。”
徐虾呵呵道:“怎么会白忙活?你放冰箱里,我明天吃不一样。”
纪若佳不爽道:“那怎么能一样?我是要跟你一起吃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
徐虾道:“行了,别治气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直接过去了。”
纪若佳没说话,哼一声准备挂电话。
徐虾忙叮嘱道:“小佳,你姐在大山里跑这么多天,肯定累坏了,刚回家,你可别气她,要不我以后不理你了。”
纪若佳不情愿道:“知道的啦,偏心。”
徐虾苦笑,心想你这小姨子再亲,还能有老婆亲?不偏心就怪了。
收起手机,红灯也过去了,徐虾加快车速,驰向师属大院。
从没有这样一刻,他这样想见纪若敏,不仅为相别几天的思念,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激和悔恨。
◇ ◇ ◇ ◇ ◇
半小时后,车到师属大院。
守门小兵早认识他,至少认识他柠檬黄吉普,老远便打开门杆,毕恭毕敬地向他敬礼,直到目送他直穿而过。作为师长家未来女婿,起码在这大院,小虾还是比较厉害的。
院门前,徐虾停驻下车。
几天没来,院子里的西红柿、朝天椒、小黄瓜,红得更红,青得更绿,在夕光下焕着可亲可爱的光彩,一片绿盈盈的怡人心性气息。
徐虾顺手揪根小黄瓜,洗也不洗,就咬一口大嚼起来。
穿过院子,徐虾进门。
房内静悄悄的,一件警服上衣扔在沙发上,纪若敏正在厨房切菜,制式衬衫扎在长裤内,两袖挽到臂弯,露着一截雪藕般的小臂,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身后,修长美丽的身形一如既往地秀雅宁静。
看到悍妻美丽的背影,徐虾本就激动的心情剧烈地激越起来,把剩下的半截小黄瓜往嘴里一塞,就疾步过去。
小虾激越,纪若敏更激越,从按捺不住提前跑回,再到打电话,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心内的焦躁。她想安静地做顿饭平息心境,却越发心不在焉,时而急切,时而烦躁,时而莫名其妙的生气,还有时,傻傻地发笑,心里装的,眼前晃的,全是那个人。
当听到门外车声,她激动得心都快跳出了,直想把这个臭无赖痛痛快快暴打一顿,然后再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可她没有,都没有,只是起伏着的胸腔,抑着微热的眼圈继续手里的活动。
脚步声进门了,还伴随着咔咔的嚼黄瓜声。纪若敏委屈得直想哭,这个臭无赖,这么久没看到我,还有心吃黄瓜。
脚步声稍停,随即变得急促,近了,又近了,更近了,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腰,直接把她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热热的呼吸吹到她后颈,她听到臭无赖温柔贴心的声音:“老婆,我想死你了。”
这是句不折不扣的冯巩式谎话,可纪若敏听来,却如同天籁之音,垂首闭阖双眸,心内种种不安和委屈呼啦一下堆掉坍塌,换成好多感动和激冲,激冲和感动,觉得几天的辛苦思念全都值了。
徐虾轻轻扳过她身,执住她双手。
纪若敏不想他看到自己灼热的眼睛,努力向一旁别着头。
徐虾抓着她两手一扯,拽向自己怀里
纪若敏螓首一昂,蓦地靠到他身前,半张小嘴,微微喘息着与他四目相对,晶莹的双眼和惊惶的表情象落入一张逃不掉的网。
徐虾望着眼前无可挑剔的脸,轻柔地抚着她额端的发际,心疼又动情地道:“老婆,你晒黑了。”
纪若敏再捺不住强抑的情绪,泪水迅速聚集,小嘴一撇,捶着他胸口道:“臭无赖,你都坏死了。”头一低,委屈又幸福地伏在他肩头。
徐虾鼻子发酸,眼睛发热,好多复杂的情绪在心内翻涌,一手抚头,一手拥背,将美丽温柔的悍妻深深拥进。
人非草木,更无完人。徐虾做过很多错事,很多后悔的事,但从象没这刻这般难受。原来一个人做错事会难受,他第一次深刻体会。
近晚的斜阳临窗而进,客厅温馨明亮。两人在斜阳照不到的厨房静静相拥,体会着小别后的动人滋味,心内的感觉比斜阳更温馨明亮。
安静地体味彼此,两人很快恢复美好心境。纪若敏挂着爱人脖子,即使站着,仍习惯地悠起身子。徐虾也挥去诸般复杂情绪,以昂扬的状态面对未来。
俯下身,徐虾突然把这大美人横身抱起。
纪若敏正美得陶醉,恍惚间已被爱人横抱在怀,美面一紧,急道:“臭无赖,你要干嘛?”
徐虾道:“吻你。”简单直接地扔下俩字,径奔客厅沙发。
纪若敏大羞,惶然道:“你……你敢?”
徐虾低头在她额头亲下:“我当然敢,打死今天也由不得你了。”
话音未落,人已到沙发边,把怀中人一放,俯身压上去。
纪若敏紧张惶惑,下意识一挺身,娇身忽地倒挺而起,两条大腿一翻一剪,绕过小虾下倒的头顶,姿态纤美地翻立而起。
徐虾扑个空,扑到软软的沙发上,耳边同时响起纪若敏掩嘴得意的笑声。
徐虾骂道:“靠还跑,反了你”起身扑去。
纪若敏这次没跑,美靥羞红,半情半愿地任小虾从后环住,两手一捞,给抱坐到腿上。
小别重聚,意味着情感催化,悍妻此刻变娇妻。
徐虾从后抱定,把娇妻两臂加身体俱环在臂中,附她耳边道:“傻丫头,怎不跑了?”
纪若敏利用专业技能逃开,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随着两情日笃,又相别多日,芳心早蠢蠢欲动,被小虾一问,既羞又气,嘴硬道:“你答应过我不强求的?”
徐虾感受着她曼妙的纤腰,微笑道:“我打不过你,也追不上你,你不跑了,不就是愿意了,怎么能算我强求?”
小虾越说越无赖,也不给她留情面。纪若敏听得耳根都红了,啐道:“去臭不要脸。”不依地回眸横他一眼,表情既羞又美,已是千肯万肯。
傻丫头终肯进行比较实质的内容,徐虾爱意怜生,更踌躇满志,满怀感慨地把她抱转,换成纪若敏最喜欢的对面姿势。
纪若敏茫茫然仰起美面,感受着爱人喷来的热烈气息,心头一阵模糊,紧张惶恐地望着眼前人,甚至忘了害羞躲藏。
徐虾望着娇妻秀雅妩媚的脸,由衷道:“若敏,你真美,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类似的话小虾已不知说多少遍,纪若敏每次都会觉得震撼,此次更是不同。急阖双眼,伏他肩头羞道:“你都坏死了,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徐虾笑道:“傻丫头,就是让你紧张害怕,才能让你印象深刻,一辈子都忘不了。”凑她耳边道:“告诉我,想不想要?”
爱人愈加无耻,纪若敏大窘,不断摇头,连屁股都扭起来道:“不说不说,就不说,臭无赖,大不了不要了。”
徐虾道:“不要不行,我还要呢,那就点下头。”在她臀上轻拍一把:“乖,快点。”
纪若敏被他撩得心痒难捺,又拗不过得,只得丢人现眼,赧然点下头,一张脸瞬时凝成大红花,神态诱人之极。
徐虾哈哈一笑:“OK做好准备,老公来了。”猛一拧身,抱着她倒向沙发,将美人压在身下。
纪若敏不料他如此突然,更没想到坐得好好的,又换成这种姿势,一时羞窘不堪。
纪若敏未经人事,当然不懂。
小虾乃**高手,非常清楚被征服感乃是女性最大幸福之一,尤其纪若敏这种高高在上,平素又比较强悍的女人。此番不仅是两人间第一次,更是纪若敏平生初吻,故而采取了这种效果最大化的压迫式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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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下)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下)
从未有过的压迫当头而来,纪若敏既羞又惧,扬着雪白的下颚,火热的嘴唇欲开欲阖,高耸的胸际微微起伏,气息也急促起来。
徐虾望着眼前娇乱动人的花容月貌,心中涌起无尽的柔情蜜意,再度重复那句千载不变的男人话:“老婆,你真美。”激切缓慢地迫近。
纪若敏呼吸紧促,眼神期盼无力,芳心忐忑狂跳,身体愈发娇软。距离寸寸接近,呼吸彼此交融,男性火热的呼吸直接从口鼻刺激她心跳,长长的睫毛,也被吹动了。
顷刻近已盈寸,纪若敏终于迫不住当头而临的强大压力,窘烫美面,羞阖双眸,脸蛋慌忙向旁一侧:“老公,不要。”
徐虾猛一凑,盖住她娇嫩的嘴唇,舌头就势钻入,不盈一寸的距离刹时变负数。
小虾制造如此压力,当然不是为那种从外到内,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湿吻的渐进式吻法。傻丫头不小了,身心俱已成熟,没必要再营造十几岁少女那种生涩初吻,就是要给她留下最强烈、最震撼心灵和肉体的初吻体验。
纪若敏嘤地发出一声娇吟,娇躯一颤,继而僵直,两臂把紧小虾腰背,不由自主地送上自己甘美滑腻的香舌,供爱人撩拨、吸吮、品尝。
徐虾细心拥吻,两手不断摩挲她秀发和脸颊,更不忘将自己送入,任娇妻品味。
矜持迅速在体内崩溃,纪若敏未经任何抵触便进入角色,双手由爱人腰背移到脑后,主动热烈地和小虾唇舌纠扯,抵死缠绵。
夕阳自窗外洒进柔光,橙黄的光晕柔美梦幻。两人在光晕中忘情交吻,吞换口水,心灵在此刻交融,火花在此刻碰撞,激情在此刻燃烧。
纪若敏初尝个中滋味,就遇到小虾这样的高手,被小虾摄魂蚀骨的嘴巴和高超的技巧吻得神魂颠倒,娇身火烫般发热,被压制得既痒又舒服。更不堪的是,如此狂吻,小虾早已本能地挺硬,昂热的巨*紧贴她下腹,随接吻动作不断隔裤滚动,她既慌乱又喜欢,好折磨人的感觉。
唇舌相交的甜蜜,耳鬓厮磨的缠绵,肢体研磨的刺激,让纪若敏迷乱不堪,口鼻中发着动人的呻吟,愈加狂乱地与爱人忘我激吻。
◇ ◇ ◇ ◇ ◇
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忽然自小虾怀中响起。
纪若敏猛推开他,擦着嘴巴道:“快接电话。”
徐虾嘿嘿笑着坐起,掏出手机一看,是金彪这王八蛋,不用问就知道是问火车票的事,一种被搅了好事的火气冲头而起,接通便呛声道:“车票已经买好了,就不能晚点打电话,非得吃饭时间讨人嫌。”
小虾撒谎不打草稿,电话里一阵沉默,只有微弱喘息,不闻人语。
徐虾奇怪道:“喂,彪子,怎不说话?”
终于传来一阵尴尬的女声:“对不起,徐哥,是金哥让我打的,他在厨房忙呢。”
汗不是金彪,是陈妍。轮到徐虾尴尬了:“是陈妍哪,不好意思,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半的,你们直接去车站就行。”
陈妍道:“谢谢徐哥,我这就告诉金哥,不打搅你了。”匆匆挂了。
徐虾把手机扔旁,去看身边人。
纪若敏满面羞态,正垂首低眉,摆弄自己手指,双颊绽着醉人的绯红,一对水眸莹莹欲滴,嘴唇润得能拧出水,简直花娇月艳,说不出的妩媚。
徐虾惊住了,还是第一次见纪若敏如此模样,比张丽都撩人。满心激赏地凑过,揽住娇妻香肩:“你至于吗?羞成这样。”
纪若敏害羞地用肩头撞他一下,轻呶小嘴道:“臭流氓,被你占这么大便宜,都没脸见人了。”
徐虾凑她脸蛋儿上亲下:“怎么没脸见人?我是你老公,名正言顺,你全身上下的便宜都得我占,就我能占。”
纪若敏意识到什么,强撑着扭过身:“我警告你,你考查期还没过呢,现在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到此为止,不许再进一步了。”
都这样了,还惦记考查期。徐虾失笑道:“行,反正你是悍妻,你说了算。”伸出双手,把大美人抱到膝上。
纪若敏恢复几分气势,满意地瞄他几眼,问道:“佳佳呢,她怎么样?跟她说通了吗?”
徐虾道:“说通了,她答应了,说等你爸五一回家,跟他商量商量,看第一站去哪。”
纪若敏意外又不意外,惊喜玩味地打量道:“你还真把她说通了,真见鬼,这丫头怎么会听你的?”
徐虾微笑道:“不就劝个人?你老公我好歹是学国际关系的,动嘴皮子的事再办不成,还有什么地方能配得上你?”
纪若敏美眸绽光,心中涌起没看错人的骄傲感,欣慰道:“她这几天干嘛了?”
徐虾道:“她这几天……”
房门咯一响,一颗小脑袋探进,徐虾伸手一指:“她回来了,你自己问吧。”
纪若敏也听到声音,急转过身,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不会说话了。
纪若佳一脸悻悻,见两人亲昵地抱在一起,冷哼道:“刚回来就和男人鬼混,也不插门,不要脸。”
要在以前,纪若敏定臭骂一通,不打一架就不错了。可这次没有,惊讶地望着眼前活泼青俏的少女,难以相信短短几天,从小带大的古怪妹妹,就变小淑女了?虽然仍满口鬼话。
纪若佳愈加来劲儿道:“看什么看,自己妹妹不认识啦?”
纪若敏定住神,脸色一变,就要张嘴骂,却见纪若佳一屁股坐小虾身侧,一把将小虾手臂抱在怀里。再度张大眼睛,将骂未骂的话,也惊回去了。
纪若佳抱着小虾手臂,继续讽刺道:“看你那傻样?我都进来半天了,还搁人腿上坐着,也不嫌丢人。”
纪若敏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小虾怀里没起来,腾地跳起:“关你什么事?臭丫头,痛快儿撒开,那是你抱的吗?”
纪若佳得意洋洋道:“这是我姐夫,我们姐夫小姨子就是亲,你管得着吗?”进一步把脸颊贴小虾肩肘,作幸福陶醉状。
纪若敏一急,刚要说什么,徐虾啼笑皆非地把手臂抽出,推开纪若佳道:“行了,别气你姐姐了,你先回屋吧。”
纪若佳听话地站起,对纪若敏道:“看你可怜,先还你一会儿,接着腻味吧。”趾高气扬地上楼。
纪若敏恼羞成气,就要过去揍人,徐虾忙抱住道:“你妹妹逗你呢,当姐姐的,这还看不出来?”
纪若敏怒气稍解,在小虾怀里戳指大骂:“臭丫头,这次就便宜你,看我哪天气不顺,不老账新账跟你一起算。”
纪若佳在楼梯上毫不留情道:“你就嘴上讨便宜吧,一个大剩女,要不是可怜你,非给你抢走不可,让你臭美。”
纪若敏大怒,挣扎着就要往前冲。
徐虾急给抱定,对纪若佳喝道:“小佳,说什么呢?赶紧回去,要不以后不理你了。”
纪若佳没再多说,挑衅般瞪姐姐一眼,高傲地回到自己阁楼。
纪若敏怒目而视,盯着妹妹背影直到看不见。
这对姐妹冤家,徐虾既哭笑不得,又非常感动。
纪若敏但发现他点“情况”,总是把矛头指向“第三者”,而不是他,前次对杨莺晨如此,此次对自己妹妹也不例外。军队出身的人一向护犊子,想不到纪若敏把这种传统带到家里,对老公也如此。
护犊子是在有外人的场合,内部还是要追究的,所以当纪若佳回房,纪若敏立刻把矛头指向小虾,呼地把他推到沙发上,一把掐住他脖子:“臭流氓,这回还有什么说的?”
徐虾苦笑道:“这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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