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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作者:盛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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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们懊悔不已,打碎牙往肚里吞,把坑人的林大才恨之入骨。
徐虾等不及和警察们打招呼,更没空搭理小流氓,忙不迭带陈妍找地方借厕所去了。
刑警们见打差不多了,为首的李副队长上前道:“小纪,差不多行了,打重了还得治,我们经费也不足啊。”
纪若敏这才把武警们止住,感谢道:“老李,今天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我家那个今天不定怎么样呢。”
李队长挥手道:“自己人,客气什么。”又关心道:“怎么样,妹夫没什么事吧?”
纪若敏微觉尴尬,干脆道:“啥事没有,你不都看见了,就叫尿憋了。”
李队长一阵大笑,由衷道:“妹夫脑子还真快,能想到藏那里边,你还真有眼光。”
纪若敏骄傲了,故作姿态道:“唉,他就会这些鸡鸣狗盗的事。”
李队长正容道:“可不能这么说,这也是能耐,你们俩一文一武,将来孩子都差不了,肯定文武双全,说明你有远见。”
纪若敏更臭美得开花,赶紧又一通谦虚。
李队长挺会说话,林安安直想笑,心道文武双全当然好,但要文的象纪若敏,武的象小虾,岂非学文不成,学武不就了?
武警中队长和司务长打完人,也凑过来说话,借机套近乎。
刑警们把死狗似的流氓们拖起来,一一戴上手铐。小战士下手比较有经验,枪托都砸肩头、前胸或后背,没往脑袋招呼,流氓们伤得都不重,满脸开花和口鼻穿血,是让中队长和司务长皮鞋踢的,问题也不大。
徐虾和陈妍借完厕所,纪若敏忙引介寒暄。
正说话,李队长接到电话,林大才被抓捕归案,众人又一阵雀跃。徐虾表示改天请警察们吃饭,李队长则让他回头到刑警队签个字,至于口供内容,就不浪费他时间了,刑警们自会做出合理安排。
徐虾还没忘自己车被铁链锁着,去向流氓们要钥匙,不料钥匙仍在流氓乙手中,气得纪若敏又给他卵袋一脚,倒霉的流氓乙真被踢成老2了。
随后,刑警们带人犯离开,中队长率战士返回,众人散去。
◇ ◇ ◇ ◇ ◇
徐虾四人也离去,仍是林安安开车,徐虾坐副驾驶,纪若敏陪陈妍坐后座,这也是唯一合适的坐法。行程自然是先送陈妍,到小虾旧居。
陈妍自被解救,始终处于极窘状态,不仅为和小虾暗箱独处,还为那泡尿,更怕纪若敏的强悍,本就不爱说话,头不敢抬,除向纪若敏道声谢,就没敢吭声。
可她担心多余了。
或许是心情大好,又或者陈妍刚被抛弃不忍心,抑或根本没把她放眼里,总之纪若敏出人意料地没说过分的话,还象征性安慰几句。
陈妍感激意外,心中稍安,放开不少,但仍畏惧纪若敏,只要开口,必称嫂子,听得纪若敏这个高兴。
一路送到,陈妍跟纪若敏道谢下车。徐虾礼貌地送下,然后转入后座。
目送陈妍进楼,纪若敏来劲儿道:“臭无赖,抱别人老婆抱半天,挺臭美呗?”
徐虾车门还没关,没好气地摔上:“你瞎寻思什么?越来越邪恶,发生这么大事,跟谁老婆有关系吗?”
跟别人老婆确实无关,陈妍也确实不是金彪老婆了,朋友妻,不可欺,更是挨不上边。
纪若敏气焰一下被打没,嘴硬道:“那你干嘛不跟我商量,就把房子借她?”
徐虾耐心道:“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已经是同事,金彪突然分手,她一点准备没有,孤身一人又没地方去,借她住住有什么不行?再说当初是我撮合,我也有责任,帮她一把,我心里不也舒服点。”
纪若敏还想说什么,徐虾不停顿道:“我今晚那么危险,你不说安慰安慰我,还揪着不放。刚刚看你对人挺友善,还以你学好了,刚下车又旧病复发。”
纪若敏委屈道:“就是危险我才说嘛。那陈妍一看就是闷骚货,没准和金彪在一起时就偷着喜欢你了,现在又搞的同生共死似,我能不多心吗?”
徐虾叹口气,把大警花搂到怀里道:“陈妍挺明白事,不会那样。另外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就铁板一块,不管谁踢我这儿,都得骨折,你还有担心什么?”
纪若敏翘翘嘴,嗔他一眼,没再多说。
其实纪若敏心情不错,就习惯性一说。确实没怎么把陈妍放眼里,相比张丽的狐媚绝伦和夏枫儿的魅惑无穷,至少陈妍看起来就安全多了。不过对小虾如此招人,还老滥好心,她还是很不满。
徐虾又道:“赶紧回家,我跟你们好好讲讲,我怎么处惊不乱,临危不惧,以智斗力,以一敌五,还勇不可挡,大显神威,一棒子把一个流氓干倒了。”
小虾就差没吹破天,用一大串成语。不过他向来动脑不动手,此次经历至少对他自己是个突破,足称光辉。毫不怀疑,如果他有尾巴,一定会翘上天。
纪若敏轻蔑无比道:“都猫人后备箱了,还有脸说?跟自投罗网差不多了,刚才那么多人,我都跟着丢脸。”
徐虾哈哈一笑,忽然发现两人说半天,林安安还没开车,一直扶着方向盘,回身瞅着两人,好象在等两人说完。
纪若敏见他嘎然而止,也发现了,奇怪道:“你怎还不开车?”
林安安道:“都半夜了,还回去吗?要不上我哪对付一宿?几分钟就到了。”
纪若敏没答,溜目向爱人瞟去。
此处离林安安家那么近,而且也算小虾家,于情于理,都不该回去了。可一直以来,林安安来了又去,从没留宿过,小虾也从没挽留。纪若敏再傻,也知道三个人不好住,更清楚小虾有这心病,所以才没挽留过,现在事到临头,她不知怎办了。
徐虾才意识到,咳一声道:“这还用问?你家不就是我家?不都一样,开车吧。”
林安安起动车子。她倒不是非让两人去,关键小虾回头意识到这事,又瞎闹心,才有此一问。
纪若敏咬唇夹爱人一眼,两指一捏,狠狠掐向他肋下。
◇ ◇ ◇ ◇ ◇
车子上路,徐虾想起一事:“对了,我啥事没有,林大才和那几个流氓会怎么处理?算犯罪吗?”
纪若敏哼一声道:“就事论事来说,你没事就等于未遂,不算犯罪,又不是什么大事,轻了拘留十五天,重了拘役五、六个月。不过我不可能这么便宜他们。”
徐虾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纪若敏胸有成竹道:“那五个垃圾一看就事不少,姓林的能这么快找到他们,肯定早有联系,六个人呢,还怕没人招供?”
徐虾又问:“要真没事呢?”
纪若敏不耐烦道:“没事也跑不了,看守所和监狱里里外外的管教和武警,都我自己人,我想让他待多长时间待多长时间,你就别操心了。”
徐虾不问了,从孙铤彪被撤职就知道,大警花肯定说到做到。他不是恻隐,是觉得林大才和那帮人未必有犯罪联系,所以才问问。说到底,林大才咎由自取,怎么样都跟他无关,大不了跟孙铤彪一样,当不知道。
车子很快到林安安家,三人上楼。
林安安进门便对小虾道:“赶紧把你衣服裤子都脱下来,我给你洗洗,要不你明天早上没得穿。”
徐虾瞧瞧两女,好整以暇道:“衣服裤子是要洗,不过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我今天这么危险,你们是不是该给我压压惊?”
两女迅速对一眼,纪若敏不情愿道:“你不都临危不惧了,还压什么惊?”
徐虾凑爱妻唇边沾一下,微笑道:“我是临危不惧,可我现在后怕,所以你们两个必须一起陪我睡,缺一个都不行。”
这不是意外结果,林安安知道小虾不会冷落她,纪若敏也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小虾厚着脸皮说出来,还是面上发烧,倒抽凉气。
徐虾衬衫一解,扔给纪若敏,大咧咧道:“就这么定了,你们一人洗一件,洗完赶紧给我压惊。”又脱裤子,扔给林安安。
不理两女,也不洗漱,只穿裤头,大摇大摆进去了。
两女各抱一件,面面相觑。
纪若敏苦脸道:“洗吧,你又得逞了。”
林安安不客气道:“谁得逞?你得逞还差不多,你巴不得做点恶心事给我看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趾高气扬地去了。
纪若敏气得浑身直抖,半晌才啐出一句:“臭小三儿神气什么?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他恶心恶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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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老妈来家,我也偷懒一天,欠账下周补,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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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双美争羞(上)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双美争羞(上)
月色如水,星疏云淡,风也变得安静,悄悄透过低笼的纱帘,吹奏室内不寻常的空气。
徐虾双手撑在脑后,静静倚在林安安圆形的、仿佛爱尔兰圆舞曲的法式大床上,柔软的床面沁出阵阵温香,他却有些放不开的心事。
要和心爱的两女同睡了,他本该兴奋,为何还有心事?是的,他有心事,不仅他,包括两女,三人都有心事。
自关系挑明,三人发展良好,相处融洽,但表面的和谐无法掩盖内里的不安,一如纪若敏知道他不挽留林安安是心病,他同样深知两女亦有心病。
三人和谐不比二人世界,说到底是压抑个性的结果,是两女为他彼此让步。纪若敏作为“大*奶”,毫无疑问委曲求全。林安安虽一再表明不委屈,但包容不等于没自尊,只是放低一部分。两女心境直接影响他,不可避免地,三人都有一丝放不开的别扭。
这别扭说大不大,说多不多,象一缕若有若无的烟,飘飘荡荡,兜兜转转,萦在三人心头就是不肯散去。尤其徐虾,越发觉得束手束脚,仿佛不是在享受常人难得的齐人之福,而是小心翼翼维护,似捧着一只举世无双的玻璃樽,一不小心就会落地打碎。
事已至此,三人都没回头路,如果让这不安发展,任其积累,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而且说穿了,不过是一、两层遮羞布的问题,所以他决定了,既然老天让三人住进一间房,睡到一张床,就让他这做男人的主动点,今晚先揭掉第一层吧。
◇ ◇ ◇ ◇ ◇
咯一声门响,纪若敏穿件林安安睡裙,手掐胸口,粉面含羞,眼神闪躲,扭扭拧拧地进来了。虽说一人一件,可她洗的是衬衫,自然比洗裤子的林安安快。
徐虾微微一笑,向里侧身旁一拍:“快过来,躺这,外边给安安留着。”
纪若敏强撑面皮,眼神睥睨地过去道:“我警告你,今天是看你受惊了,才破格允许她陪睡,你可不能当她面跟我做丢人事。”
徐虾爽快道:“没问题,不当她面,背她做总行吧。”大探过身,揽住爱妻细腰,就往床上抱。
纪若敏一惊,下意识回下头,急撑住他胸前道:“刚说完,你怎么就来了?”
徐虾凑她唇上啵一下道:“老公今天吓坏了,不亲热亲热,怎么压惊?”
纪若敏无力地望他:“你你你……在别人家……也欺负人。”语声愈小,到无话可说。虽知爱人无赖,却抑不住怕羞想要的心情。
徐虾道:“什么别人家,安安家不就是我自己家?”又道:“别废话了,趁安安没来,抓紧时间玩会儿。”不由分说,俯身压倒,嘴巴吻向爱妻娇唇,一只手同时探向胸口,另一只手,则撩向睡衣裙摆。
纪若敏羞涩窘迫,无力抵挡,只好闭阖双眸,应承爱人亲泽,也应承爱人胸部亵渎,只盼着快点满足他,让这一切,在林安安进门前快点过去。
两人唇舌纠缠,激烈吞吻。
林安安随时闯入的危险让纪若敏极兴奋,迅速进入角色,抱着爱人脖颈,头颅交错,吻得无比畅美,还好大脑深层的理智,让她没忘情地叫出声。
两人嘴上热吻,纪若敏睡裙被一寸寸撩起,一对盈白均匀的**暴露在空气中。
纪若敏猛一醒,急睁开眼,没等说话,魔手已贴裤钻入,滑过柔软浓密的草丛,进入流连遐想的溪谷,熟练高超地叩响她身体最美的第一声乐章。
纪若敏秀眉微蹙,啊地一声轻叫,急道:“老公,不要”屁股一扭,拧身挣出,又哀求道:“老公,求求你了,我会忍不住,让她知道,我就什么颜面都没了?”
徐虾望着娇妻快哭的俏样儿,笑笑道:“那好,侧过来点。”
纪若敏晚晚承欢,深知爱人“屁好”,退而求其次,拧腰侧身,翘起美臀,任爱人揉捏充满弹性的屁蛋儿。
又一通深吻,直到纪若敏美靥绯红,气喘吁吁,眼色迷离,徐虾方止住。见林安安还没回来,进一步道:“趁安安还没进来,让老公舒服舒服。”
纪若敏大羞讶道:“现在?你疯了,被她看见怎办?”
徐虾满不在乎道:“不会,你注意听着点不就完了。”大咧咧往床头一靠,在她屁股上一拍,那架势毫无拒绝的余地。
纪若敏极度无奈,可长久以来,从没在亲热时忤逆过爱人,只得道:“臭流氓,你都坏死了,在别人家也让人做这种羞耻事。”恨恨捶他一下,乖乖趴到他胯间,温柔地为爱人服务起来。
两人同居良久,纪若佳走后更夜夜笙歌,虽然由于种种原因作者无法尽述,但不等于纪若敏功课就此落下,大警花**已经很娴熟。
徐虾志得意满地笑笑,一脸要死的表情,一只手仍在裙内柔抚爱妻动人的胴躯,同时享受爱妻尽心的服侍。
纪若敏美面胀红,不堪到极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手口并用,还竖着耳朵听声,妙目鬼鬼祟祟,时而抬眼看门,防林安安突然进来,时而眼角描小虾,观察爱人是否满意,端地风情万种,又俏皮可爱。
两人各自不同地享受。
纪若敏虽担心林安安闯入,自己不知羞耻地暴露,可又爱极这条羞人物,只顾品尝,渐渐迷乱,不可避免地有所松懈,危险就在此刻降临了。
咯一声相似的门响,林安安高挽发髻,一身湿气,罩着一条大浴袍进来,可进来就不会动了,打死也想不到会看到这种场面。
纪若敏呀一声惊叫,不顾腿伤未愈,也不管爱人大东西仍露着,弹簧一样跳起,就躺爱人身边装若无其事。
林安安瞥瞥小虾湿迹莹莹的大物,好气又好笑道:“你可真行,我随便一说,你还真给我表演上了,还是这种……这种恶心到极点的事。”
之前就说过做恶心事给人看,纪若敏才发现不仅做了,还干件掩耳盗铃的蠢事,一张脸胀得似烂柿子,凝得要滴出水,无比埋怨地瞥小虾一眼,双手掩面,羞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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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双美争羞(下)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双美争羞(下)
徐虾嘿嘿笑着把自己收起,揽上爱妻肩头,对林安安道:“都是一家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别笑话人家了。”
纪若敏有爱人做倚仗,硬撑着放开双手,露出大红脸道:“就是,还臭不要脸洗个澡,是让你陪睡压惊,又不是让你干别的,想什么呢?”林安安好一会儿才进来,又浑身水气,显然是洗完裤子冲个凉。
林安安虽一贯洒脱,但毕竟矜持,也颇为发窘,强捺住道:“洗澡有什么不对?你们来不来我也一样洗。哪象你们,后备箱呆半宿,脏成那样就直接上床。还有你,也不嫌埋汰,就就就……就吃上了。”
纪若敏无言以对,向爱人求救:“老公,你看她,还嫌你埋汰。”
徐虾呵呵一笑,在自己另一侧拍一下道:“好了,快过来吧,以后你也跑不了,就别说大话了。”
林安安当然知道自己早晚有这天,玉容微晕,散发热气,嘴硬道:“休想,这种恶心事,让你老婆干吧。”提着睡袍上床,坐小虾外侧。
徐虾第一时间松开纪若敏,翻身压她身上。
林安安惊道:“哎,你要干嘛?”
徐虾望着她美丽明媚的脸,动情莞尔道:“不好意思,安安,我本想一遭给你,可你都看到若敏那种事了,我总不能偏心,你也给她演一回吧。”
林安安初吻还没兑现,估计小虾就想一起全套给她,给她留个美好记忆,还挺期待,可到底还是要在人前表演了,急摇头道:“小虾,这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老婆根本不是一样人,我真的来不了这个。”
纪若敏气了,得到报仇的机会,来劲儿道:“和谁不一样?你就是个假正经、变色龙。”又对小虾道:“老公,亲她,现在就亲,我允许你亲,非把她假面具揭下来。”
徐虾坏笑道:“你听到了吧,机会难得,我又不敢不听她话,你就委屈一下吧。”
林安安大窘,玉面红透,下意识想跑,可不仅被压得重重,还被抱得紧紧,哪逃得开?刚一动就被小虾抱死,急道:“小虾,别……”
一个“别”字,口形大张,徐虾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猛地俯身,平生第一次覆住林安安香唇,信子灵活地钻入。
林安安一阵慌乱,本能侧脸,就要躲闪,以避开陌生的侵入。徐虾轻柔地在她口内吮动撩拨,左手还在她肩头轻点两下。林安安心领神会,赧然一醒,幸福柔柔地在心底流淌,尴尬和惶惑渐渐被淹没。
本就一家人,事已至此,正该敞开心扉拥抱,何须羞涩惶恐?
林安安释然了,轻阖双眸,微仰美面,欲羞还迎,勇敢地送上香舌。
徐虾并不急迫,以舌尖一点点触碰,几次之后,再慢慢撩动,然后摩擦、画圈、渐进,最终进入相互吞吐吮吸的深吻。甘美的感觉,也由舌尖一点,随接吻深入,散入舌面、口腔、整个身心。
与纪若敏表面害羞,实则狂野不同,林安安异常温柔,容颜亲婉娇丽,睫毛轻轻颤抖,闭着双眸,仍挡不住的妩媚风情。更难得的是,虽是初吻,又被旁观,除最初一躲,再无半点生涩,和小虾你来我往,或浅尝,或深度,或交换,不紧不慢,深情投入,充满与生以具来的默契。
两人全情忘我,沉浸在迟来的初吻。
徐虾情不自禁,接吻同时,隔着薄薄的睡衣,由林安安粉颈,耐心柔抚到玉颈、两肩、胸前。手法如此温情,林安安没表现任何不适,捧着小虾两颊,吻得更倾情甜蜜。
徐虾很快不满足于隔衣,两手轻抹,将柔滑的睡衣由两肩一扒,推至臂弯。林安安优美的双肩、修洁的玉背、一对美白的玉乳露出。林安安掠过一层羞意,微睁下眼,情意款款的眸子绽出动人的娇羞,又换作更多的幸福。再度阖眸,不自觉地挺胸儿,任凭小虾搓抚,更倾心地投入美好的初吻。
两人吻得香艳美满,羡煞他人。
纪若敏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爱人旁若无人地和其他女人亲吻,那样深情圆满,甚至当她面做出“不雅”行为,本来还抱一丝报复解恨的心态,现在全换成酸醋无比的不是滋味,焦急嫉妒,口水直吞,直想着两人赶紧完事,换自己接力。
这一吻好长,良久才缓缓唇分,仍深深凝视彼此。
徐虾望着她绝美的脸,动情道:“对不起,安安,这么多年第一次吻你,还是当若敏面,你别觉得遗憾。”
林安安轻轻摇头,凑他唇上一吻,才向坐卧不安的纪若敏羞羞一瞥,拉好睡衣,垂下螓首,满足地伏小虾胸口。虽然等很多年,还当他人面,可这一吻的幸福,足令她回味一生,一生难忘,无论如何都值了。
徐虾又在她额头亲一下,微笑把她扶开,贴心地转向纪若敏:“老婆,又到你了,好好给安安见识见识,你不同的风格。”
纪若敏早急得抓狂,就差没将林安安推开,把爱人抢过来,迫不及待地抱上爱人脖子,与爱人吸啜起来。
两人暴吻,纪若敏咿咿啊啊,被抚同时反抚,好通卖力表演。
◇ ◇ ◇ ◇ ◇
这夜很完美,两女双美争羞,轮番献吻,徐虾尝够**滋味。
夜深了,窗外万籁俱静,月亮笑眯眯挂在树梢,幸福的人却仍不肯睡。两女小绵羊般偎小虾身侧,各一只小手在他胸膛滑抚,一对花靥丽色娇晕,两双美目水光滟潋,浓情不舍,又热烈缠人地望着他脸庞,不忍移目。
徐虾目的达到,看看两女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做吗?”
林安安摇头。纪若敏道:“为什么?”
徐虾道:“为了消除我们的心病。”
纪若敏奇道:“什么心病?”
徐虾坦诚道:“就是你俩的委屈,和我的放不开。虽然我们表面很和谐,但不能否认,你们都有委曲求全的因素,都在努力做得更好,不可避免地有假装成分。我夹在你们中间,既觉对不起你,又愧对安安,更要事事小心,每走一步都怕影响和谐,越来越不自在,所以才决定,借这机会放开一次。”
又把自己先前所想说一遍,然后道:“我们走到这步,这些事早晚都会来,不如大大方方面对。人就这样,最见不得人的一面都被对方看到,心理上的隔阂自然就无足轻重了。有句话叫一条绳上的蚱蜢,我们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了。”
两女弱弱一视,纪若敏翘嘴道:“你一心想占便宜,当然这么说。”
徐虾轻笑道:“我想占便宜不假,但我们这么久,你觉得我猴急吗?”
纪若敏一怔,又去瞄林安安,小头一缩,瘪嘴不说话了。
小虾岂止不猴急,简直耐性惊人。两人夜夜恩爱,纪若敏每次都酣畅淋漓,欲罢不能,恨不得被爱人占有,换个男人,早提枪上马了,小虾却依然体贴地为她保留着生日之约的美好愿望。
这也是小虾一贯想人所想,以往与郝蕊,再勉强,也会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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