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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 作者:丫丫泽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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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方圆一公里都是娱乐商业圈,来这里放纵享乐的多半是青年男女。能看见顾母低调来此;的确让人有些新鲜。
方楠这边还在思量着怎么把曼曼从悬崖上来回来,这个决定比一场恶战还要艰辛。她也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了;老友多年;权当给自己一点安心。
那边顾母搅拌着杯中的黑咖啡;动作缓慢优雅;等着温度渐渐下去。
“来这儿见朋友?”顾母的专注依旧在咖啡上;话却是对方楠问的。
“嗯,有个朋友出了点事,过来看看。”方楠不习惯喝咖啡的味道,她的人生一直在苦涩,没必要折磨自己的味觉,当然她也可以设身处地明白顾母为何喜欢这一类饮品。
“你们……还在冷战?”顾母顿了半天,最后才想出了“冷战”一次,恰到好处的表达出她的来意。
她和顾易笙吵架冷战有这么明显?再说以前这情况不是经常出现么?怎么现在一个个都跟赶场似的,都跑来向她胸口戳一戳?
方楠的僵硬看在顾母眼里,又是另一番含义,她说:“几年都不肯在家住上一个月,前些时候突然每天按时回家,我就猜到他又在矛盾了。”知子莫若母,顾易笙雷打不动在顾宅住的那些天,老宅里上上下下谁不在好奇着。
“我以为妈对我们冷战该习惯了,我和他……”容家那对父子,甚至是陆匪那个外人,对她跟顾易笙的生活都知晓的一清二楚,至于顾家长辈,她从没想过要遮掩,也隐瞒不了。顾家两位也没有发表过意见,方楠还以为他们是默认了的,甚至和方楠一样,从来没有认真看待过这一场扭曲的婚姻,“最近心情不太好,我照顾不好他,只能让他回去麻烦您了。”
“阿笙他对你……是不同的。”黑咖啡渐渐冷却,顾母端起置在唇边稍稍抿了一口,再放下,忽然说道:“上次你说你们会离婚,他在门外听到了,呵呵……”
方楠今天终于看见,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女人,是天生高贵,让人仰视和羡慕的。她们出生优良,接受高等教育,懂得为人处事,方知进退有度,一言一行都散发着股曼妙的优雅气息。无论外在,还是内里,她们始终如一,自爱之前,会先爱人。
顾母说,陈年往事她只当它们曾经发生和存在过,她不会无端去责备旁人,尤其是不相关的后一辈。她没有恨过方慧,所以更加不会牵连方楠。
她说,楠楠,女人这一生,相同的事情只能有一次选择。婚姻和男人也一样。而你仅有的一次的选择既然是他,就该要学会经营和珍惜。事先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没有错,但是前提是你曾经努力过。给彼此一个机会,你和你母亲会不同的。
她说,方慧当年被顾父利用和背弃,再遇上容正生后,还能再一次义无反顾,但就这一份傻气,就让很多女人失去了可能拥有幸福的资格。
方楠也很想说,方慧就是这种傻气,菜让她沦落风尘,寂寞一生的。她是亲眼看着她过着怎样的下半生,又怎还能延续方慧那种傻气呢。
也许这就是生存环境对每个人价值观取舍的影响,她终究无法拥有顾母的大气和风度,也不能比肩年轻时的方慧。
顾母称有事先她一步走,方楠也没问什么,默默目送她离开。
找到曼曼的时候,她喝了太多酒,正在路边的花坛上吐,方楠站在她身后,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终于和游戏说再见了,现在来这里倒很勤快。”曼曼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老了就得认命,没那么好的酒量,就别再去折腾自己这把老骨头!里边那群老男人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命都不要的喝!”这种场景讽刺人的手段,方楠再熟悉不过了,她连方慧都能伤个七八分,曼曼她压根就不放在眼里,“相信能接受你上桌的客人,没有六七十,也有四五十了吧,要不就大腹便便满肚子肥油,小年轻的男人能看上你这位阿姨作陪才奇了怪了!”
“宅妇人妻,没老公没游戏作伴,空闺难耐了?所以就只能来这儿找我们增加点骄傲感了!”曼曼冷笑,挑了挑浓墨的睫毛,说:“方楠,如果你真是香闺寂寞,也可以找个小男人陪你啊,反正顾易笙有钱,他不也一样在外边玩女人!哦,对了,知道今晚我看见谁了么?就是顾易笙的小青梅,你以前的好妹妹,林琳!哈哈,真是没想到了,昔日的千金小姐,如今真的做了‘小姐’。知不知道,她应付那些男人的手段,真叫一个淫荡欠操,打败了我们一半的职业姐妹啊!”
曼曼越说越起劲,搂了搂滑下大半的暴露衣服,遮了遮□在外的雪白胸脯,看的方楠更是一股无名火噌噌冒起。
她从包包里翻了翻,将那几张从陆匪那里抢来的纸张拿了出来,“你要是真贪恋那副虚荣金钱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要和你惹不起的男人搞在一起?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有地位有家室,你倒好,不但死心塌地让人嫖,还怀了孩子要死不活!赖在这种地方不肯走,就是为了他每逢初一十五来临幸你一晚?李曼曼,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普通嫖客也就算了,你如果真想找死,没人能拦得住你!”
方楠甩手一撒,几张纸如大型雪花般在空中飞舞,打着转儿缓缓落了下来,在曼曼眼前飞旋不停。她弯下腰,从地上捡了起来,一字一句看着,捏着纸脚的手劲越来越重。
“你调查我?”
“还需要我去调查?本市大名鼎鼎的政坛人物,有多少媒体等着挖。这种事情不会轻易被报道,因为上头会有人压。但是一旦扯开来,最先死的就是你!”
其他远的不说,方慧就是最好的身边例子,偏偏就是女人容易犯傻,同样一个错误,却总被前赴后继上演着。是真的情难自禁,还是欲壑难填?
“别总拿方慧来说事儿,你如果真了解她,就不会和她的关系那么差!”曼曼蹲在地上,仰起头,望着方楠。她其实,或者从来都没认真记起过第一次见方楠时候的样子,只是她在人生走到绝境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一个转折而已。无论这个转折是老是少,是男是女。而现在,那个刺猬少女长大了,尖锐的触角被磨平了很多,但依旧是残缺的,在某方面她们都是相似的人,“我们各自的路,自己在走。以后真闲得慌,还是多烦烦你个人问题,少来关别人的事!”
和曼曼的争吵最终只能不欢而散,方楠咬着下嘴唇,她无法再去阻止曼曼走向那个声色妖娆的地方,就像她无法更改自己心跳的节拍和速度。
上次耍了女强人王姐的约,方楠不请自去的时候,没再有好运见其人。顾易笙刚从外面回公司,正好碰到了四处打量的方楠在东摸西摸。到他那间设施齐全的独立办公区冲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已然将一身灰尘洗的干干净净,又成了精神熠熠的顾少爷,只是少了些他持续了两年的轻佻笑容,多了份久违的严谨冷肃。
“和容正生谈的不顺利,还是和陆匪没交流好,看你心情一般,遇到挫折了?”顾易笙靠在了宽适的老板椅上,双指揉了揉眉心,说:“要不,给你买个二十万的全能号,刷个游戏天下第一玩玩?”说完,顾易笙就觉得哪里不对。但他竟然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和方楠谈什么,两人之间的话题,似乎只能牵扯到几个厌恶的人。
念及此,顾易笙第一次感到一丝无力。工作后,他能在各种人之间长袖善舞,虚与委蛇。原以为他早已深的此种功力,却发现不是。十年之前,他不喜别人的靠近,就如他的沉默寡言,冷漠高傲;十年之后,依旧如初,只是特别针对某些人罢了。
“是找人跟踪我了,还是真对我这么了解?”方楠往椭圆形办公桌上一坐,踢开了碍脚的椅子,侧着身子与顾易笙对视,“连我见了什么人都了如指掌,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后来又去见谁了?”
“能让你见,又是你想见的,有几个人?楠楠,你这是在检测你老公智商?”
方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男人如果没脸没皮起来,真是刀枪不入。
“我在想,如果我再把你赶回老宅住一个月,你说外面的人会不会以为我们关系破裂,快要走到尽头玩离婚了?”
顾易笙脸色一沉,转又恢复如初,仿佛没明白方楠话中之意。
方楠继续寻常的语调,说:“半死不活的婚姻的确很没意思,我们甚至连互相折磨都很无趣啊。”
顾易笙不语,只是看着方楠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似是在“鼓励”她继续,却气氛不由降了下去。
见顾易笙不做回应,方楠突然也没了说下去的力气,她这么贸贸然跑了过来,已经没任何理由了。现在倒好,一个不说话,一个说不下去。
似乎又回到了初相识的时候,相顾无言,唯有目光啪啪响。
外边天色暗了下去,一排排霓虹灯有序亮了起来,方楠的手往胸口处猛的一拍,在顾易笙持续未曾转移的注视下,说了句总结词。
她说:“这时候民政局估计是不给办离婚了,趁着今天我有兴致,我们回家造个娃吧!”她果然没多少文学细胞,明明是想说换个婚姻模式,结束这种让人蛋疼的相处。谁知道一说出口,就成了最粗俗的一种。
方楠没看见顾易笙听到后是怎么一个表情,只知道他听到桌子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老板椅被主人踢的老远,坐在桌上的方楠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连拐带抱,拖出了案发现场。
然后,就真的飙车回了家,方楠被仍在床上那一刻,已经晕头转向失了思考的能力,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再说点什么,顾易笙已经在极为利落的脱衣服,脱了上身,脱裤子。脸色蹦的很紧,满满一副即将做正经事的样子,和他谈案子并吞公司时一样,独到狠戾。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方楠在看见顾易笙拖的只剩下小内裤,赤条条爬上来时,慌了,怎么只要他们两人的事,就这般容易走歪呢?她和顾易笙到底有多气场不和,才会被绑在一起彼此折腾!
“回家,造个娃,嗯?”顾易笙翻身将方楠压在了身下,双腿压制住方楠的动弹的腿胳膊,俯身紧贴在她脸上,气息吐露,“这话如此直白了,难道夫人还有另一种意思?”
危险的姿势,危险的吐纳,危险的眼神,所有的程序都乱了套,她从来不认为滚床单是解决夫妻问题的最佳途径。奈何古老的传统一而再被证明,滚床单就是个极为流行的方式,亘古不衰!

我说的造个娃,只是一个建议!建议!你可以拒绝,或者有更好的想法!”被一个比自己重了几十斤的男人压着有多难受,方楠很困惑,为毛男人总是喜欢压女人,而那些坑爹电视小说上竟然还一次次说女人喜欢被压。卧槽,作者都是男人吧,还是那些女作者都有受虐体质。
她粗喘着气,顾易笙的呼吸也越加粗重。两个人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距离不过0。5毫米。暧昧且危险的尺度。
“我没有其他想法,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建议,至少可以运动减压!”顾易笙低下头,不轻不重咬住了方楠的左耳垂,肉肉的,那里是她最怕痒的地方。
和容衍那群人消耗了一天,顾易笙纵然能应付自若,但每次见到容衍,他就无端生出一种戾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很清楚自己为何不喜欢容衍,与生俱来的相似之人,注定心生排斥。偏偏他们二人,还横加了太多往日恩怨,以及如今莫名多出的一个人,方楠。
方楠深深吐出口凉气,顾易笙嘴在造孽,手更是在上下摸索,他都脱光了,没必要方楠还穿着衣服。外衫纽扣一排扯到底,内衣搭扣熟悉解开,随即覆盖住左边的那团软雪,揉捏着。
方楠想去阻止那只造孽的手,可惜被顾易笙预先得知,反剪在背后,一并压在了身下。
“每次都这么暴力,所以我们是无法造出个娃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处处在被侵袭,方楠本能扬起身子,正好方便了顾易笙揉搓她的双乳。她一大好正常女青年,有生理需要本是正常,即使对这种事她一直没什么兴趣,但顾易笙每一次或暴力或有意的挑逗,她或前或后都会有反应。这一次,超出她想象中的快。
腰部位置往上轻的一抬,顾易笙很不客气地钻了空子,趁势退了她牛仔裤,连带着里面的内内一并退到了大腿下。
略显冰凉的手指沿着腿部内侧探了进去,直抵花谷,轻车熟路寻觅到诱人的甬道。
“据说女人如果没有高潮,才很难造出个娃,你确定责任在我?”顾易笙的牙齿已经咬在她的嘴巴上,沙哑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这是被欲望笼罩的迹象,“真想生个娃,就让我见识一下你高潮的样子。”



、35

方楠对男女情事一直都兴致缺缺,一半原因是年少时看了太多那些画面;至于另外一半;自然是和顾易笙的责任。
但她还是忘了一个至理名言,男人这种生物;如果发起情来;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这一夜;比起以往那几次经验,方楠深深觉得;过去都是浮云。从日本开放式AV;到古典式春宫图十八禁;各种高难度体位;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顾易笙不敢做的。
顾易笙站在床前,方楠上半身压在被子上,双腿悬空,架在他的臂弯里,大大张开着,炽热的欲望由上而下冲撞着内壁,一波波快感随着内肉的卷卷收缩,刺激着每一根神经,直达大脑中枢。
方楠咬着唇,断断续续压抑着齿间迸发出的情色呻吟,黏在一起的皮肤上滚烫的汗珠,糅合着交合处的暧昧液体,滴落在床单上。
“听说中国有百分之八十的女人没有高潮,楠楠你一向自诩异类,难道在这件事儿上你就随了大流?”顾易笙噙着抹笑,九浅一后,蓦然重重一深,抵住她的子宫口。
方楠十指攥紧了被子,双脚指头倏的一紧,脑海里有道白光轰然闪过,化为一片白色的泡沫,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那一道深深的撞击后,属于顾易笙的小蝌蚪种子射在了女人温暖的花床上。方楠脸朝下,埋进了枕头里,顾易笙并未急着退离她的身体,而是拿出旁边的另一只枕头搁在了她的腰下,将她的臀部稍稍抬了起来。
她清晰地感知他的手轻轻在她的背上抚摸着,那张即使吻过也不曾有过深刻记忆的薄唇,贴在了她的耳际,“其实,生个孩子也不错。”
方楠听见他如是说,似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决定,又似带着股决绝后的释然。方楠闭着眼睛,她听见左胸房那个位置的某一处,正一点一点沉入深海里。她和他也许从出生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却又因为命运的转折处,遇见,然后发现,世间原本陌生的两个人,总有相似的地方,百世之后的久别重逢。
何其有幸,又何其悲凉。
他不敢给她一诺千金的铮铮誓言,她亦无法给予他刻骨铭心的毁灭式爱情。
浴室里,方楠泡在水里一动不动,温热的水淹没到了她的脖子,她趴在浴缸边沿上,埋着头,任由今晚可劲儿追求“高潮”的男人随意折腾了。
“你说我们都结婚两年了,虽然房事没那么频繁,我们也没做过措施,怎么就没见我有动静呢?”方楠或许后知后觉的有些晚,不过外面的人,大概早就传开了吧。
顾易笙的手一顿,继而眉头紧蹙,“我没问题!”
“我有说你有问题?”方楠哼哼着,即使她的确不久前也怀疑过他,“我们两个造出的孩子,会不会……很奇怪?”
话越说越诡异,顾易笙直接才去方式堵住了方楠迥异的思维,继续他的生子大业。
事后方楠才从顾易笙嘴中逼出了各种原因,原来比起方楠的粗枝大叶,顾易笙身为一个男人,在这方面果然比她还要谨慎。方楠没有避孕不假,行事时顾易笙也没依赖杜蕾斯没错,可方楠万万没想到,顾易笙有打过避孕针。
这么猥琐而蛋疼的事情,她绝对不会相信顾易笙会做!
对于方楠忽然想要生孩子的想法,顾易笙甚至没有表现出丁点儿的疑虑和困惑,并且还十分的积极和配合,仿佛他和方楠百年一年不谋而合,突然想有个孩子,就决定造了。
方楠很闹心,她不能否认她确实冲动了,但她绝对没想要做个渣母亲,她自己被方慧养的乱七八糟已经无法改变,再怎么样她也不会让自己的悲剧被重演。
所以,当方楠终于养足了精神,恢复了元气,一本正经和顾易笙谈的时候,场景好像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候,紧张而危险。
顾易笙被这样正经的方楠唤回了久违了的活力,注意,是面瘫的活力。
“所以,你认为我准备生个孩子来,然后饰演一位标准的渣男父亲?”
方楠被噎住了,她难得没有虚伪应付,直接一个“嗯”字,听在顾易笙耳中格外带刺。
“顾太太,不要让我学电视里那群脑残男主,来一句‘想生我顾易笙孩子的女人可以绕半个地球,用的着坑你一刻卵子”的话!”顾易笙捏了捏眉心,这几天又是外事,又是内事的,果然很耗心力,不过方楠这个“觉悟”,倒是让他一阵舒坦,“记住,是你先说生娃的,以后你若是抛夫弃子,可别怪我对你怎么着!”
明明是一句很不动听,也绝对够不着情话的话,被顾易笙这么一说,让处于战备阶段的方楠轻易放开了。
顾易笙对面的电脑上还在滚动着三线图,她也不再虐他,收拾了心情转身离开了书房。走到门口时,又突然转过身,靠在门上,说:“顾易笙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下次如果有想法,能不能稍微展示下绅士品格,先对女性表达一下情意,又不会死!每次都让我说,还给我带上帽子,你好意思吗?”
“结婚不就是我先说的么,绅士品格的第一要素就是照顾女性,喏,我给了多少次机会~”
“那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深刻明确表达一下你对我的情意!”
“我以为晚上表达的够清楚了,要不,白天,也来一下?”
“……”白日宣淫什么的,还是算了。
谁也没继续往下说去,包括那次在顾宅,方楠说的“离婚”。一起得了间歇性失忆症,很有默契,对不对?
别扭傲娇的人啊,她和顾易笙都是白羊座,偏偏都和混蛋书上说的特征严重不符。
新年前后结婚的人特多,期间最为盛大宣传的便是,东胜董事长嫁女,有很多广告商都想借着这一股风,来一来商业炒作。以至于,各种墙壁广告,甚至一些不入流小医院的宣传册上都出现了一对新人的婚纱照艺术照。
方楠喝着奶茶,一边翻着刚在路边大学生帅哥发给她的某不孕不育的小杂志,封面很耀眼,也算属俊男美女,她也很熟悉。
江潮就不要说了,这货最拿手的就是装逼,至于新娘黄子涵,多年不见,依旧怎么看怎么不爽。
前天两人在本市最著名的一家婚纱馆拍照,一半取景在户外,黄子涵各种挑剔,一众团队为她忙乎不停,最后一直拖到下班高峰期也没能搞定,那条街因为他们彻底堵了两个小时,路人纷纷微博表示,仇富心理又爆棚了肿么办!
方楠那时也恰好就在那条街的眸家画廊里,这一幕好戏她亲眼目睹,线上线下的评论她基本看了个够。
其实那家婚纱摄影馆她也去过,当时和顾易笙本来要拍一套做个证明的,后来没拍成,让顾家资助的残疾疗养院的小朋友们拍了一天的全家福。
没有标备注,只有光秃秃的是一个数字号码显示来电,方楠拇指在手机屏幕上滑着,就是不见接听。电话响了半天被提示中断,接着又打来,循环往复,终于在有过路人看不下去,上前来提醒方楠时,她才“不好意思”接通了。
号码她是记得的,就是因为记得,所以才不想接。以为是江潮,接通后传来的却是女人的声音。
“东西是你送来的?”女人的口气很阴森,典型的正室捉小三的恨意。
“你是谁?”方楠放下奶茶,她真有点懵了。
“方楠,别跟我装!我是黄子涵。”
黄子涵这个女人,怎么形容呢,对她,方楠给予的最文艺性标签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她和她的起点没有差多少,而黄子涵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千金公主,而她们还在和命运做着无聊而无望的斗争。
黄子涵更加漂亮了,也更加犀利了,岁月的打磨,俨然将她送往了女王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方楠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同样打量对方。可惜,除了那张记忆里的模糊轮廓,方楠让她没有惊喜,反而有些失望。
“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方楠没有站起来迎接,黄子涵也没有刻意,直接就着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方楠环着双臂,吐出一句标准开场白。
“听说你都结婚两年多了,我也很意外。”黄子涵脱下外套搭在腿上,招来服务员要了杯热饮。
“我嫁给你少女时期的梦中情人,是不是很让你悲愤?”黄子涵那些侧漏在外的失望之色,方楠想忽略都难,索性挑来来说,“一个怎么看都不如你的女人,却拥有了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悲愤也正常。”
黄子涵嘴角抽搐,实在是无法扛得住这么把无耻当自豪的话,“这么刻薄,也只有婚后不幸福的女人才这样。看你满目彩色,是不是没有被满足?也对,这个年纪的女人,那种需求是很旺盛的。”
“不好意思,昨晚做的太累了,所以今天看起来有点累。”方楠叹了叹气,似是在诉说着闺中怨语,“都怪他,每次都说要不够。”
带有颜色的对话,就这样被展了开来,方楠甚至都没想过周围还有其他客人在,她们的话也传到了很多人的耳里,并且还有小孩在场。
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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