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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默相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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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正当的理由。
“少来!就不信男舍得挂。”
旁偏就不信。
“想他了行不?们就不能陪去上个课一解思愁?”
一定要让她憋个骚包的理由出来吗?
可不想效果就出来了。
满可盈回身示意黎糯和舒笑准备出门:“她还能开玩笑,看来病得不重。”
“……”
错过了校车,只能苦命地自己搭公车。
此时临近下班高峰,夜幕悄然降临,整个城市却较之白天愈加热闹非凡,随着各种灯光的点亮,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璀璨得不似间。
处一串红色刹车灯的长龙中,公车行得极慢。她们四个挤坐最后一排,就着周身尚未退散的实验室气味啃着面包,倒是兴致不错。
黎糯看着静止车窗外,那幢高耸的附院住院部大楼,问路心和:“说,以后们会不会穿着白大褂里面救死扶伤?”
“当然。”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探过头看向窗外,也不由心生憧憬,“到时候是黎主任了,别忘了关怀老同学哦。”
“这还用的说,路教授。”
两位学药的同学也忍不住参与了进来。
“那将来就当药剂科主任好了。”
“还是当药代吧,性格多合适。”
“药代就算了,药妆还行,起码先把自己的痘痘用没了。”
“舒笑可以去做新药开发。”
“哎,开发的新药谁敢吃啊?”
“切,生病了才不找看类!连大物都挂了的不值得信赖。”
……
十九、二十的她们,长着棱角模样可爱。眼中的间一如迪士尼乐园营造的小小世界——把全世界的美好如数列举,神奇梦幻得流连忘返。而未来又是什么?约莫是车尔尼雪夫斯基嘴里慷慨激昂的“光明而美丽的,爱它吧,向它突进,为它工作,迎接它,尽可能地使它成为现实吧!”。那些地位和成就那么的理所当然,近得唾手可得,仿佛一切终会如愿。
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进入教室是件十分令难忘的经历。尤其是一向抢不到好位子的成最最这次居然给力了一下,占了正中第二排靠走廊的黄金宝座。
路心和缩最后一个溜进课堂,没敢抬头看被“吱嘎”开门声打断讲课的沈流默,一路眼观地地挨到成最最身边。
成最最目露凶光,低声嚎叫:“姑奶奶,难得抢着这么好的位置们还给迟到?有没有看见身上被眼神砍的累累伤痕!”
她赔笑:“这次是不好,算计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好吧?”
高数下是数院试点双语授课,她之前从没见过沈流默准备过英文讲义,而他居然流利地用英语分析着Taylor 公式。讲一段,停顿片刻,再中文重复。
她原本就听得一头雾水,这下更是不知路何方。
悄悄探手摸额头,嗯,似乎热度又窜了几分,怪不得晕乎得连他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了。
她调整角度环视四周,余光所到之处皆聚精会神或奋笔疾书。突然觉得,坐如此绝佳的位置,连趴下打盹都是件可耻的事情。
正神游,手机一振,发信竟是坐身边的黎糯:“确定男是国内派?他这口极品美英哪里学来的?”
“不知道……”
她真不知道。
有的谈了恋爱会把对方的过去史挖土刨根,譬如她的好朋友茹姣。茹姣和赵航程确定关系后,她就循序渐进地把他拷问得一毛不剩,暗恋的对象、接送的秋波这些不算什么,甚至连他何时最后一次尿床,几岁第一次梦遗都掌握得比他自己还清楚。
可她不是茹姣,学不来这套。不是没有想过要更深入地了解沈流默,只是急攻不如静守,内外不符如他,时机成熟终会敞开心扉。为了他,她等得起。
随着讲台后的一句“们休息十分钟”,路心和像木桩般纹丝不动良久的脑袋轰然坠落。
沈流默考虑到非本部的学生要赶校车,又顾虑部分学生一下听两个钟头高数会崩溃,于是将三节晚课划为上、下半场,一般第二节将近下课时休息,然后踏着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继续开始上课。
她自觉体温仍升高,便恍惚着起身去厕所冲一把脸。无奈这个楼层的厕所气过旺,堵得门都进不了,她只好拖着愈加沉重的身体转战二楼。
从厕所出来,一拐弯正对二楼的露台。想着夜风可以提神醒脑,她便推开玻璃门,跨入露台。由于楼层不高,看不到远处灯火通明的高架和商圈,不过俯视校园中昏黄的路灯和楼下的路也不错。
“也来了。”
黑暗中忽然蹦出来一个男声,吓得她一哆嗦,不住转身紧靠栏杆。
看清了走近的影,她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沈流默。
“沈老师,可以不要这么吓行么?”她的声音都被吓抖了。
他她身边站定,静静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苏州好玩么?”他问。
“额?”她没听懂他的话。
“的课上,不是一直游山玩水么?”他好笑地拿食指轻弹她的额头。
“……说话直接点会死么……讲得东西听得那就不是认识的了。”她捂住额头,佯装恼怒,同时后退两步,和他拉开一米的距离,“不想上搜索榜。”
自从他课上公开已有女朋友后,“沈流默女友”已经学校BBS左侧的搜索榜上雄踞第一已久,八卦的猜测从没停息过,她可不想由正转侧充入某的预备后宫。
露台的灯没有开,楼下校园内的路灯和二楼走道灯成了他们唯二的光源。他的脸笼罩黑暗里,依稀衬了一层暖暖的黄。但她的眼中,万千灯火也不及他熟悉的一笑那般耀眼夺目。
两心照不宣地必要见面的场合保持着距离。这样算来,今天这幕应是从路心和入学始他们本部的第二次交谈。有些不可思议,她觉得。
额头上一热,他的手突然覆上来,脸孔也跟着放大。
“沈老师,们学校……”她下意识慌忙地躲闪。
“发烧。”他用的是陈述句。
“很烫,脸都烧红了,眼睛水汪汪的。”症状补充确凿。
他厉声道:“生病怎么不好好休息?”
“经常这样的,没事。”
“为什么没告诉?”他没有理睬她的理由,声音陡得凛然。
“没事……”
谁也没有再说话,任凭骤起的凉风刮过他们之间。
因为爱,想给温暖和煦,而不是雨雪风霜;想给阳光灿烂,而不是阴郁角落。但也许,们都错了。
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沈流默回过神,向室内走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塞给她一个钥匙,说:“去把书包拿好,到办公室等。”
她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后听话地回到教室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百见证下上演早退。
数学系的办公楼,即数院小白楼是C大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不仅因为它古朴端庄的建筑风格,更因为它曾孕育过多少大师、发生过多少影响深远的事件。
早过了下班时间,仍有半数窗户依旧明亮着。她尽量无声地打开204的门,怕惊扰到那些埋头做学问的数学家们。
沈流默的办公室没有,看来季妍妃下班了。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这不长不短的时间,似乎应该找点事情做。
换做校外,她会顺手打开他的电脑,不过,校内她带着校学生的紧箍咒,不敢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何况现还发着烧,浑浑沌沌的,只想睡觉。
缩沙发一角,越坐越冷。她抱紧书包,又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杂志打发时间。
该死,是系刊。路心和用几秒钟就翻完了几十页纸头,除了看懂了数院即将承办本年度全国数学年会,余下的一个字都没看懂。不过也有收获,就是又过了几秒钟后,她抱着系刊成功睡着了。
许是生病的原因,她睡得特沉。梦中似乎有将她抱起,又放下,似乎还敷了冰块为她物理降温,而她只知道她一直牢牢抱着那本系刊。
次日醒来时,她看着身边的和周围的环境,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眨巴得睫毛都要掉光了,然后“啊”的一声惊叫着从床上弹起来,结果动作太猛失了重心,从床上滚落到地板上,顺带着一头磕上床头柜的尖角。
床上的男被巨大的噪音吵醒,爬坐起床,绕到另一边,伸手去扶痛得抱头呜呜哭的路心和。
她楚楚可怜地转过头,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某昨天办公室睡着了,难道放任其不管,自己回家?”
“哦……那,那为什么会一……一张……床上?”
她真没看出来啊,沈流默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呢。虽然大家衣衫挺整,虽然他真要怎么她她也不反对,可是……事出突然还是件挺惊悚的事。
他还没来得及带上眼镜,睡眼惺忪一览无余。听完她的话,他摆出了个无辜无奈的表情。
“某一直死死抱着的手臂,坐不能坐,站不能站,睡不能睡……”
“记得抱的是们的系刊……”
“哪个系的系刊可持续发热……”
“……”
“错了……”她瞄到了他未换下的衬衫,以及折至肘部的袖管以下的隐隐压红。他没骗她。
想到昨天露台分别时,两的气氛不算太好,而一晚折腾下来,竟然自然而然恢复到了熟悉的模样。大概这就叫|床头吵架床尾和吧,她不由脸一红。
面部肌肉的抽动带动头皮运动,方才磕出的包生生发疼。路心和边捂住头上的包块,边手脚并用地扑向他,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埋他的肩上有些歉疚有些撒娇地说:“下次不会不跟说了啦,所以不要和生气啦,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沈流默被她一撞,直接席地而坐。他本就后悔不该冲生病的她发火,但没控制住。他捧住她的脸,缓慢凑上,额头相抵,片刻后才柔声开口:“幸好现退了。”然后微微退后,露出个媲美童颜纯净无暇的笑。
她愣住,有如一碗温汤水入肚,五脏六腑都跟着暖和起来。接着露出八颗小白牙,摩挲着像只无尾熊般双腿环住他的腰,整个密密贴上他的。
“流默?”
“嗯?”
“以后能不能都不要戴眼镜了?”
“不行,看不清。”
“只要看清就行了。”
“心和?”
“恩?”
“别这样了。”
“额?”
“不是柳下惠。”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节本章结束,开虐!奇怪,心情豁然开朗。。。

第30章
她正尴尬地默默向后退,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毫无预兆地狂叫。来电不用看名字也知道是谁的,因为是516寝室内部专用铃声——大音量超恐怖鬼叫……把静谧卧室中的两人都吓得不轻。
这次是她首先从怔愣中反应过来,抬手越过脑袋,往柜子上一阵拍摸,顺利地把手机攥到了手里。
“不好意思,我们寝室专用铃声,也当集体闹铃用,惊悚是惊悚了点,不过效果很好。”她讪讪地解释道。
他回过神,从地上站起,瞄了一眼手机,示意她立刻接听,以停止这会让邻居误会的尖叫。
只是路心和还未来得及按下通话键,鬼叫就戛然而止。她正想回拨,才发现是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
“死了死了,她们的号我一个也背不出啊!”她一下慌了,试图从记忆中找出几个数字来,未果;再次苦苦回忆寝室电话,也因为各有手机又不打长途而忘得干干净净。
正在戴眼镜的沈流默转头望向愁眉苦脸的她,问:“怎么了?”
“手机没电了,室友的手机号和寝室电话一个也记不起……”
他似乎是猜到了她的窘境,随口报了一串数字。
“谁的号码?”她问。
“满可盈?你们寝室是有这么个人吧?”他反问。
“对啊。”
“就是她的。”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的背后突然冒上来一股寒气,各种电影电视演烂了的情节在脑子里乱飘:商业对手重金委任沈流默调查路氏集团商业机密,遂决定从年幼无知的路家大小姐身上下手,让他长年以老师的身份埋伏在她身边,并且引诱她爱上他,靠她上位,最后一举摧毁路氏……
他看到她涣散的眼神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不靠谱的东西,善意地催促:“还不快拿我手机回电?”
“哦,好。”她从自编自导中逃出来,跑到他身边,在他的注目下按下一个个数字键。
“嘟”声只想了半下,就被接起。
“喂——”那头的人把声音压得很低。
不过,确实是满可盈,无误。
“是我。”她跟着轻声细语,别人看来她们像在拍什么告密者。
对方听出了她的声音,空白了片刻,然后传来了比鬼叫铃声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嚎叫,甚至还有回声。
“路心和,夜不归宿死在哪里啊?要我们来收尸伐?如果没死那你看看现在几点了?现代史还上不上呐?”
她一经点拨,急忙看钟,一呆。再跑去拉开窗帘,外头的太阳早已日上三竿。原先深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还亮着床头灯,不想原来几近中午,就算她再想上现代史,插翅飞过去也来不及了。
她哀怨地看向沈流默。嗯,都怪他家的窗帘遮光太好。
由于满可盈的分贝巨大,开和不开免提达到了同样的效果,同在一屋的沈流默听得一清二楚。
“近代史?”他无声地做着口型。
她点点头。
“点名么?”
“大课,不点名。”
“那跷了吧。”他终于出了声。
路心和接到授意,举起了手机,说:“室长,我不来上了,沈老师让我跷课。”
一句话秒杀。
那头一片肃静,她正想收线,对方却换了个人,传来了黎糯刻意小声又激动万分的声音:“原来你们已经同居了啊?”
她黑线:“有你们这么上课的么?集体厕所大逃亡啊?”
对方不满:“少岔开话题,同居了?同居了?”
“没有,事出意外。”
“骗谁啊?大家都成年人了。”
“真没有……”
她一边苦口婆心解释,一边瞟沈流默。他倚门框而站,似笑非笑,一副我就不走看你好戏的架势。
好不容易把她们劝回教室,他看好戏散场才去洗漱。她找出自己的充电器,也亦步亦趋跟进厕所。
“今天还有别的课吗?”他问。
“没了。”
“很好,可以陪我一天。”
“哦。”好是好,可是他不是很忙么?她问:“你今天有空?”
他刷完了牙漱完了口,说:“做学问也需要劳逸结合。”
一股薄荷味随着他的话语钻入鼻腔,她第一次觉得牙膏的气味真的可以沁人心脾。踮起脚尖,想去撷取他口腔中更多的薄荷香,却被一块毛巾扑了个满脸。
他笑着下令:“刷牙洗脸去。”
“呜呜呜,你居然嫌弃我。”她盖着毛巾悲鸣。
既然不许亲,那就抱吧。
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他比之前少许壮了些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她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们寝室长的手机号的?”
“刚才你拿手机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瞟了一眼就记住了?”她惊讶得松开了手。
记忆力好的人她见过,就现在所处的班级里这样的人才也不少。班里的学霸是外省某市的状元郎,据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路心和与他熟了之后,学霸告诉她,他看一页满是文字的纸,通常只需从第一行斜向下扫到最后一行,再折向上扫回第一行,即扫一个“V”型,3秒之内便能看完全页;如果要记住的话,只需再多扫个几遍“V”即可。在学霸的指导下,她按照他的方法来了几次,发现无论扫多少遍“V”,也只能断章取义地捕捉几小段话,意思根本没看懂,更别说记了。
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她的书包里正好有本图书馆借来的短篇小说集,可以考一考沈流默,于是翻出来,一脸推销保险状,屁颠屁颠坐到他身边。
“沈老师,让我做个测试呗,看看你和我们班的学霸哪个的记忆力更强?”
他正提着水壶往桌上的两碗方便面里倒水,是路心和一贯只吃的那种上海汤面。他放下水壶,欣然接过书,说:“好啊。”
规则是她定的:看完一篇满满两张的小说,复述大意,计时。
9秒之后,沈流默又继续提起水壶倒水,一边提着手臂一边毫不含糊地给她说了个完整的故事,和她看过的完全无差。讲完后又意犹未尽地问她:“要不要我背一段?”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背了起来。
小说的最后一段,三百多个字。她仔细地核对,一字不差。
“哇……”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文字的会慢点,数字的记得更快。”某个人一点也不懂得谦虚。
“天生的?”她朝着他的身影咽了咽口水,真是嫉妒此人身上的基因。
“天生不错,大学里练过一段时间的记忆恢复训练后就更强了。”
“真的真的?怎么练的?我也想练!”她跃跃欲试,妄想着重生变个天才。
他笑而不语,把方便面推到她面前。过了会儿,才说:“你不需要。”
“我哪里不需要了……”
“快吃吧,今天叫你陪我是有原因的。”他打断了她的罗里吧嗦。
“什么原因?”
“季妍妃晚上来这儿吃饭。我觉得如果你不在的话她只能吃蛋炒饭或者炒蛋了。”
一口汤呛到气管里,她咳得面红耳赤,而对面的肇事者仍旧淡定地挑着面条。
“你说话可以不用这么婉转的……”
工作日下午的大卖场不知为何仍然人声鼎沸。
号称“买菜达人”的路心和同学,从蔬菜区兜到冷冻区,半个楼层过去了,推车里还是空空如也。
“季老师喜欢吃什么?”她无数次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沈流默答得一本正经。
“不知道那我烧什么?”
“随便烧点就行了。”
她翻翻白眼,终于动手往车里扔了些拿手的食材,最后还不忘拿了包水饺,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北方的代表食品就是水饺,至于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听他说季妍妃这是第一次上他家来,他把她留在身边,她其实挺高兴的,起码这证明了她是沈流默女朋友的身份。对外不必张扬,但对着情敌,那还是有必要的。
季妍妃在黄昏时依约前来,一进门就责问沈流默:“你家门上的门铃怎么按着没反应的?”
他笑着接过客人手上的礼物,说:“心和怕门铃声,所以就让它静音了。”
路心和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双手在卡通围裙上搓干,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季老师好”。
季妍妃一愣,换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半晌,才瞟瞟沈流默,又瞟瞟路心和,说:“怪不得流默要我上家里玩,到头来是要我来温居啊。”
原来是这样。她偷偷瞅了眼他笑意盎然的嘴角,低下头不住红了脸。
晚饭的餐桌,理应祥和,却气氛诡异。一向阳光灿烂的季妍妃除了称赞她的手艺了得,竟然无话可说,直到后来他们聊起数学年会的事情,才打开了话匣子大聊专业问题。
席间,季妍妃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后,忽然朝沈流默揶揄地一笑,对着电话那头说:“我在流默家呢。他啊?他可好着呢,美人在怀……”
对方听了貌似大惊失色,扯开嗓门叫了起来:“什么!?沈流默这小子居然也会动心!?小子脱光了也不告诉哥一声!”这一嚷嚷,不仅让季妍妃快速将手机拉离了耳朵,也让一张桌子上的另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路心和继中午的面汤后,又把黄豆猪脚汤也喝进了气管。沈流默则拿过手机,朝她说了一句“听个电话”,便转身去了阳台。
桌上剩下了两个女人。
季妍妃直直打量着她,看到她心里发毛,忍不住牵起嘴角笑了一笑。
她寒暄道:“季老师,我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所以乱做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你介不介意我公平竞争?”季妍妃很有气场地打断了她的客套。
“额?”她们现在的状况貌似不适用于公平竞争的范围吧?她在想,难道季妍妃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你知道我喜欢他很久了,整八年。”她端起杯子喝了口饮料,接着说:“也在雍和宫烧了八次的新年头香,许愿非他不嫁。”
路心和从小是个乖孩子,可以用上海话里所说的“门槛精”来形容。别人都说商人的子女情商高,其实她只是懂得知难而退,除了高考这一出,别的事情从来只求圆个满场。她畏惧执念两个字,怕过了度会走火入魔。季妍妃对沈流默的执着令她感动,更令她不寒而栗,似乎有那么一瞬,她心里居然划过让对方圆满的念头,虽然她明白这是背着良心的伪善。
那一晚的黄豆猪脚汤,好像过了火候,微微发苦。

七、谁是谁的谁
第31章
这学期结束得很郁闷,因为她的高数下还是挂了。这事自然不能怪沈老师,全是万恶的淘汰率在作祟。
这世上唯一一个对此消息手舞足蹈的人就是黎糯,她笑着拍手:“你的高数下,我的大物,这下公平了。”
路心和扔下吹风机,散着一头湿哒哒的头发跑去掐她的脖子,气得直嚷嚷:“公平什么公平!你大物可以在自己校区上,凭什么我重修高数下就要跑去本部!”
“切~”黎糯鄙视地扒开她的手,“我第一学期挂的,你第二学期挂的,这叫利息,懂么?”
什么谬论……
满可盈端着洗好的衣服进来,对身后的舒笑说:“看!那两个学医的矮冬瓜为挂的课还能吵架。”
在寝室里,两个一米六刚刚出头一点点的人一直被另外两个接近一米七的人嘲笑为“矮冬瓜组”。有嘲笑就有反击,于是整个寝室又飘满了尖叫和欢笑。
大一结束,班级里有部分同学转出到其它专业,也有转入的,幸好她们寝室的构成没变。
对工科又爱又恨的成最最最后因为懒,没转专业,倒是当初死心塌地考数学系的茹姣转得飞快,进了管院。
路心和那天和茹姣约在本部食堂吃饭,前任数院院花顶着两只熊猫眼姗姗来迟。
虽然美女怎么招都美,但她还是憋不住,笑岔了气:“你现在去神农架绝对没人会收你机票钱。”
茹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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