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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外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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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就是小北呢?”云皓天凝着母亲,年轻男人的目光已经开始让人看不大懂。
何香琴霍然站起,一张脸拉得老长:“这女人脚踏两只船,你妈还要这张老脸呢!别的姑娘哪个都行,就乔小北不行。你没听婵娟说吗,那女人有多善变。不是当年很爱她的前夫吗,现在却和你两兄弟扯不清。你当年才多大,她就勾引你,连学都不上了,直接留在A市不回来。如今呢,云弈才和她扯掉,你又来掺一脚。比你大四岁,后面还有个拖油瓶,这样的女人我们云家绝不能要。”
“那如果我一定要娶呢?”云皓天的声音有些空灵。
“除非你妈死了,否则你别想娶她。”何香琴声音尖锐起来。
“二婶,皓天能娶她。”云弈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云弈?”何香琴吃惊地盯着他,“云弈你也吃错药了。你明知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很好。是我遇见太晚,这是生平第一件憾事。”云弈淡淡地,“二婶,现在是人家不嫁,不是皓天肯不肯娶的事。”
“笑话!”何香琴大笑,笑得拍桌子,“要才没才,要貌没貌,一个二婚女人,还不肯嫁云家。她那一套我见得多了,欲拒还迎是吧?她也得有本钱做这一套啊!”
“妈,如果她懂得欲拒还迎,我会放鞭炮好好庆祝。妈,只要她肯嫁,我会随时娶她。”云皓天淡淡地说着,站起,高高瘦瘦的男人走进自己的房间。头也不回。
云弈在客厅站了一会儿,跟上,挡住云皓天要关上的门。
“哥?”云皓天轻轻扬眉。
“怎么了?”云弈当然知道事出有因。
“我想,小北不会再理我了。”云皓天星眸黯淡,白白净净的手交叉相握。
没有问原因,云弈正盯着漆黑的窗外,久久的,似乎根本就忘了进来做什么。许久,云弈轻叹:“如果真的非她不可。哥会帮你。皓天,你还年轻,别急。”
“哥,她总在相亲。我怎么能不急?”云皓天紧紧地遮住双眸,肩头微颤,“哥,她相亲是为躲她今生最爱的人。我怎么能不急?那个男人把小北伤得体无完肤,我绝不让她再回到那个混蛋身边。哥,我糊涂了。爱情到底是什么?哥,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云弈摇头,眼睛湿润了,“皓天,我比你还不知道。我连烦恼都没有资格……”
云皓天沉默了,半天才无力地:“离婚了四年了呀,为什么还为那个混蛋哭泣。我要小北遗忘他。我不想小北哭,我就喜欢小北在我身边笑。只要小北在我身边,我会天天让小北笑,小北眼睛弯起来的时候真的好漂亮……”
“皓天……”是的,她眼睛弯起来的时候好动人,他也喜欢看,所以曾经使出浑身解数博她一笑,可惜……
仰首,云弈合眼。皓天在小北面前的脆弱,永远是他无法想象的。血气方刚的妙龄男人,竟为了小北泯灭了所有的冲动……
拍拍堂弟的肩膀,云弈掉头离去。走出房间时,云弈听见堂弟喃喃着:“小北,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乔小北现在什么也不能干。
东方澜还是那个东方澜,霸道的东方澜,似乎总是生死在外的东方澜,似乎生命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享受的过程,而不是以活到七老八十为目标。把她塞进后座就一路狂奔,快得她一路上拼命抓着座椅才能不被抛下座椅,所以根本没心再想别的事。可是她还是注意得他的神情。
唇紧紧抿着,脸紧绷,车里微弱的光线看不仔细,但可以感受到他脸色铁青。那双细长的眼睛,已经眯成了缝。不用说,他现在正在盛怒之中。
这样的东方澜,她其实有点怕。不,是很怕。自从第一次在深圳见识过他的这种神情,然后经历的那次疯狂索取之后,她就小心翼翼地不触碰他的底线。
虽说,她常常分不清何时才是他的底线。
所以,每次最后她都成了吃亏的那一个。而且每次都还觉得吃得莫名其妙。
终于到了,他飞快下车,手脚敏捷,黑瞳凌厉。打开后车门,伸出手来拉她。她怕,拼命往另一侧缩,就是不让他碰到。
她的举动更加让他邪魅面容冷了几分,停了一会。僵持着,两人都不肯退步。
终于,硬气的男人一再次伸出手:“我不会欺负你。”
“我要回家。”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不欺负她?她以前相信过两年,可是他哪一次不是直接把她扔上床。他不值得信任。她再也不相信了。
黑瞳黯然,看出了她的反抗与不信任,他放低了语气:“我以容澜的名字起誓,不会欺负你。”
她依然不动。也不伸出手来。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瑟缩,似乎害怕着什么。
“小北……”紧紧地合眼,他要抓狂了。承诺不欺负她,他就不能用蛮力,可是她这样耗着,他要怎么办?他的特长不是哄女人。临时抱佛脚也得有个参考才行。
“我要回家,小浪会想我。”她说,找一切能找的借口脱身,“我爸妈会担心我。”
“我等会儿打电话给你爸妈。你等会儿可以打电话给小浪。”他说,语气又放低了些。从来不知道哄一个女人比抓一个毒贩需要多一百倍的耐心。
“我还没吃药。”她说。这是真的,她的胃现在必须要用药养着,否则治疗没什么效果。
“我记得你的药,等会儿帮你买。”他的手慢慢伸近她。
可她愈来愈缩得远。
他缩回了手,忽然笑了,一张俊脸难得的阳光。他一笑,她更害怕。东方澜笑着时才是最吓人的时候。
他说:“真磨人。那我陪你就坐在这儿。”二话不说,上车,果然坐在她身侧。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吁一口气,他已经踹开她靠着的车门,一把把她带了下去。抱起,大步如飞。上楼。一气呵成。不到两分钟,已经来到他的居所,她曾经被他囚禁过的两房一厅。
开门,放下,开灯。触目所及的依然是上次留下的残局,地上还是玻璃杯的碎屑,地板上红酒的暗渍如旧。看着,她鼻子一酸。他是故意的,留着这残局。
她看不过眼,可是如今绝没这心思收拾残局。别说这盘残局,今天发生的事将成为又一个残局,一样的难以收拾。
似突然懂了她的心思,东方澜不轻不重地:“屋子该由主妇收拾。什么时候这儿有主妇了,这里就干净了。”
她不语,绝不相信他就这样和她谈上半宿话。果然才想到这儿,他的双手就捞了过来。她躲,可怎么也躲不过他的腿长,手臂长。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在他臂弯中。
终是哭了,哭出声音给他听:“求你了,今天放过我。”
他不语,双手用力,抱得她几乎肋骨都断了。痛楚间听到他痛苦低喃:“小北,你是我一个人的。”
一身僵硬。从四年前起,她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这个一手遮天的男人,哪里能想到他自己的妻子被人算计,难保清誉。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我们离婚了。”她说,难掩酸楚。他一定忘了她如今是自由身,不仅和谁谈恋爱都可以,而且可以与别人亲热。她的身上,还有那种独特的气息。
这五个字似乎刺激到了他。面上瞬间冰寒无限,好一会儿才放松心情。放开她少许,抱着她大步进入浴室,放水。笨手笨脚地解了她几层衣服,轻手轻脚地把她放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让她舒适了些,可是仍然不能思考。把自己一身隐了进去。默默地看着天花板,自然也感受着他狂肆的目光正掠过她每寸肌肤。那种灼热一如当年,一如今年再遇之时。他本来就是个走极端的男人,要不火热,要不冰冷。她至今没有习惯。
她的泪,慢慢地蜿蜒下来。
他转身离开,可是走了两步又回来。灼灼黑瞳锁紧她的娇颜,终于忍不住,粗糙的手指探入温热的水中,温柔地摩挲着她寸寸肌肤,帮她洁净。
一身轻颤,默默地承受着他笨手笨脚地服务,她悄悄地别过脸,绝不回头看这个男人。
替她清理每个毛细孔,直到水温变凉,才把她从水中捞起来。仔细品她清丽的容颜,邪魅俊美的男人呆了半晌,黑瞳灼灼,竟满意地笑了:“我的小北……一如当年,若天山雪莲……”
她闻言合眸,偏过脸去,胸口剧烈起伏,心脏撞击得似乎要粉碎,泪如雨下。
修长白净的手一伸,薄薄地毛巾覆上她整个。包着。抱回他的被窝,紧紧搂着,亲密无间。
下巴抵着她的头,轻轻地:“睡吧,我的倔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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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不可否认,乔小北这个晚上睡得很好。这么多年睡得最好的一次,就算不承认,也不能否认因为心中安稳。
睡不着的反而是身边那个男人。她熟睡的容颜有如婴儿一般迷人。黯然,多少年了,第一次重温同床共枕的惬意。
乔小北起得很晚。起来时倒是觉得神清气爽,明眸善睐间分外的神采飞扬。
床头有全新的一套衣服,看样子是给她准备的。她自己的衣服都已经湿了,不得不试下面前这些。一穿,果然都合身。悄悄地走出来,没看到人。也许这正是她离开的好时机。
头发蓬乱,想了想还是回洗手间梳了梳。凝着镜中的女人微微惊诧,她的面容太过平静。实在不该的。默默走进客厅,一地的玻璃渣总能引起她的情思。她愣愣地望着,想着曾经的愤怒……
真可恨,至今为止她没有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没了的……
正深思间,一双有力的手自背后向她腋下伸过,紧紧地搂住她,用着早晨才有的感性声音,低低地:“小北,留下来。”
怎么可能留下来呢?她浅浅地笑了,时至今日,她心境大变。许多事连自己也看不懂了。留下?她凭什么留下?不,是凭什么为他留下?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拒绝,他又搂紧了些,耳语:“这屋子里缺一个女主人。小北,别让我等了好不?我已经三十五岁了。”
她也快二十九了呀,那又有什么关系。男人年纪大点什么关系也没有,女人年纪大了才麻烦。她淡淡地:“东方先生就是四五十岁,也不泛爱慕者。”她完全说的是大实话。容貌与职业,他都可以凭他的优势娶个漂亮的未婚小姑娘。
“我只在乎小北。”他说。似乎有些艰涩,隐隐有些不好意思。
她笑了,听起来还真有点浓情蜜意的样子,可惜她已经不再相信。多说无益,她不语。
“小北……”他还在轻喃着。
心中一动,她浅浅一笑,笑不及眼,声音微微的生硬:“为什么要杀掉那个孩子?”
搁在胸前的手一僵,他的下巴又开始摩挲着她的头顶,似乎在轻轻叹息,似乎纠结无限:“这是晴晴告诉你的?”
不,苗苗和晴晴都有说。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
东方澜默然无语。
这么难说么?是不是因为没法解释。眼眸一黯,她轻轻叹息,轻轻地挣开他的手臂。
“小北。”他手腕一转,又将她控制在掌握之内,声音有些凄惶,不是平时的东方澜,“我没有要杀孩子,给你服避孕药的时候,我不知道已经有了孩子。”
“不,你一直急着问我要孩子。”冰凉彻骨。那些混乱的光阴她翻过来覆过去想了整整四年,事情越来越记忆深刻,可谜仍然是谜。
“那是为了迷惑东方寿林。想必小北也知道东方寿林三年前落网的事。而我回东方家就是为了配合缉毒组,回东方家时我的命运不能自主,我必须绝对服从公安部的安排。”他的声音沙哑了,“娶你回家的条件就是答应他,让你给东方家留下一个孙子。我必须时刻提醒你,表现得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确实想快点有个孩子。那时候是关键时期,我正在打入东方寿林的军火核心,不得不答应赢得他的信任,否则前几年的潜伏白白浪费。”
“我有孩子不好吗?”她仰首,珠泪暗垂,“为什么要服用避孕药?”
“你嫁进来十天后,东方寿林表态,如果小北怀子,母子就都要交给他看管,产后只留子不留母。那时我分身乏术,根本不能保护你,容海也有重要的事,说是保镖其实不是保护你而是保护我。我们都不知道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完。只好出此下策。只要小北不怀孕,我就可以无后顾之忧。”稍停,他仰首,神色黯淡。
好一会儿,他才续下去:“那次在深圳我以为你有了,我恐慌了,马上拉了你去做检查,结果说没有。我高兴坏了,可是还得装作非常生气。我高兴,高兴得拼命要你。现在想想,你怀上孩子就是那次,因为后面回东方家时我都一直在红酒里加了避孕药。我发誓不能让你怀孕。小北,洞房花烛夜我们没有成功,可是让我怦然心动。醉酒的你非常可爱,而又傲气凌云,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如水柔情时也可以铮铮傲骨……”
是这样么?她该相信么?不相信,可是他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语气中还那么沉痛……
甩甩头,她保持清醒:“不对,你后面的确是叫我生孩子?”那种要求她不会听错,绝对不是开玩笑什么的。而且,后面连容海都对她有请求。
“因为那时晴晴已经在我身边,一起去了欧洲,怀上了司徒谦的孩子。晴晴身手不凡,东方寿林轻易伤害不到。我们全部同意让晴晴的孩子暂时替代,让东方寿林以为我有后而下放东方集团实权,让我有机会摧毁东方集团,然后逼东方寿林大量调配资金,这样他不得不大举进行毒品和军火交易。我们的任务在长达七年的潜伏后终于能完成。但是容海跟着你去深圳回来时告诉我,孩子因药物必须流产。我也才知道你身怀有孕,做了药流……”铁铮铮的男儿突然停住了。紧紧地拥着她,几乎勒断了她的身子。好一会,他才低语,“我和容海明白你迟早会知道真相,知道我给你服用了避孕药。隐瞒已不可能,只想趁形势转好,小北能快点再怀上一个,能忘记失去那个孩子的痛,别那样恨我。”
“你是个混蛋!”她说,泪如泉涌,“那有DNA检验结果呀!”
“我们要一张假的DNA检验结果轻而易举。”
“哦!”一声急促的低喊,她捂住了心口,又开始疼了。
“这一切我不能说。你不知道这些才安全。”他低低地,没发现她的异状,“否则小北不小心说出只言片语,这世上不会有我的小北存在,东方寿林不允许。”
一片寂静。
许久,她轻问:“你放了多少避孕药在红酒里?”
“正常药量。”他蹙眉,“怎么?”
她忽然笑了,含着泪:“可是我是服用了过量避孕药。东方澜,我的孩子在我的子宫里停止了生长……”说到最后,哽咽难言。
“过量?”东方澜蓦地放开她,扳过她玲珑的身子,锁紧她黑白分明的眼眸,“过量?”
她说得这么清楚,他听不懂么?
“小北。”他什么也不说,紧紧地搂住她,“小北,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东方澜没有说,竟搂着她,比她还颤抖着厉害。这个伟岸如山的男人原来也有心惊的事。
“不,你不明白,因为红酒里有一份,蜂蜜里还有一份。”她说,清清冷冷地。
他黯然,颤抖着搂她,紧紧地:“苗苗的事,我会妥善处理。但小北得给我时间。”
终于相信了么?她笑,却没有开心的感觉。摇头,她挣扎着要离开。
“陪我。”他说,沉沉地,不放她,“小北,我不能没有你。我的世界只有小北。”
可是你也不能没有汪苗苗啊!这是铁的现实,两人永远谈不拢的地方。她平静地看着他,让面前伟岸的男人一张脸慢慢地变得慌乱。她的去意那么明显。
“先吃个早餐再说。”他终于让步,放开她,却拉起她的手一起出去,“你的胃不能饿着。”
给一棒子再给颗糖。她觉得现在是这样的情形。他扰乱她的心,可是没有结局。
果然去吃早餐,东方澜居然把她带到了卖粥的小店。坐下,一起慢慢地吃着。悄然无语。
可是北京原来也不大,汪晴晴一家三口也坐进了这家小店。一看到东方澜,司徒谦先打了招呼,竟拼桌坐。
汪晴晴看到乔小北在,暗暗吃惊,可是仍然笑盈盈娇媚如花,外表上看上去和司徒谦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瞄到司徒谦时乔小北顿了下,可是马上又接着喝粥润胃——无妨,各人有各人的姻缘,司徒谦也就这眼光,相中了这个胸大无良的女人。
心心现在和莫二在一起未尝不是更好。现在的杜啸可开心呢。
东方澜和司徒谦吃得快,三两下解决掉就离开了座位。司徒谦带着孩子在门外玩,东方澜就站在门外打电话。似乎在跟东方明霞打电话。
乔小北静静地放下调羹,瞅着对面的漂亮女人,低低地问:“当年为什么要那样?”晴晴只说一半事实,反而有效遮盖了所有事实。
“因为爱。”汪晴晴坦然相告。反过身去看门外的人,媚惑的眼睛不时瞄向打电话的东方澜。他离得有点远,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真爱不是希望他过得更好吗?乔小北想不明白,若有所思地瞄着倾城美女。
“如果你知道我当年和容澜分手的原因有多荒唐,你会原谅我的。”汪晴晴低低地,无限怅惘。
“现在,你高兴了?”乔小北静静地瞅着面前的女人。其实,她可以看出汪晴晴笑不及眼底。司徒谦并不怎么合她的意,可是家世良好,人又长得帅气,是理想的结婚对象。汪晴晴一个孤儿似乎也只能挑到这程度。
更何况,他们有了共同的儿子。
乔小北面对着门,看到东方澜电话打完了,正走近汪晴晴。她浅浅地笑了。
汪晴晴摇头:“你可以无视我,继续和容澜一起。乔小北,这次我想拆也拆不了了。放心,现在容澜不可能给机会我拆散你们。”
“拆散?”沉沉的疑问,却令汪晴晴的筷子甩到了地上。向来妖媚含笑的脸立即花容失色,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玉面修罗。
“晴晴——”这两个字似从地底传来。东方澜黑瞳幽深,既寒且惊。
汪晴晴错愕站起,忘了一切动作。如果她们刚刚不说,他可能一辈子不知道的,这件事她做得天衣无缝,几乎把她做国际刑警的本事全部用上。
她只告诉过容海,容海就算和容澜情分更深,可基于孤儿院手足的情分不会说穿。想不到自己说穿了。真他妈该死地混蛋,这会儿就是兄弟姐妹间也说不清了。
乔小北缓缓起身,她要离开了。让这两人慢慢谈,她不关心。
“晴晴!”东方澜紧闭双眸,向来干脆的男人深深地困惑着,“为什么你和苗苗都见不得我好?”
转身瞄瞄门外和儿子玩得开心的司徒谦,汪晴晴笑了:“因为我和苗苗一样,都爱你。”
“不,你和苗苗不一样。苗苗天天在家,没有见识可以想象。可晴晴你和我们一起走天下,为什么心胸也会这么狭獈。”东方澜揉着浓眉,再揉太阳穴,“晴晴,你为小北所做的我永远记得,但这事你做得太过分。晴晴,我们的情分到此为止。”
说完,长身而立。止不住的头痛,难怪他曾经可爱的小妻子如此害怕走到他身边。他身边虎狼成群,连他都防不胜防。一个个都说爱,该死的爱!原来他真的不懂女人。
而他已经习惯了手足情深。
“容澜!”汪晴晴无力站起,脸色微白,显然受到打击,“我只是爱你。就算我结婚了,你也是我永远的初恋。”
“你应该爱司徒谦,我容澜承受不起。如果下次再为难小北,休怪我手下无情。晴晴,你不是苗苗,为什么会和苗苗一样糊涂?”东方澜转过身来,四顾,难掩焦灼,他曾经可爱的小妻子呢?
再看远些,原来那个他想留下的女人已经偷偷地离开,而且迅速招了部出租车,飞快坐进去,飞弛而去。
逃他逃得像避瘟疫。
“小北——”大喊,又惊又怒,更多的无可奈何。一个无心的女人原来这么大的杀伤力,身心俱裂,第一次觉得自己掌握不了太多的事。
追出去。那纤细的身子早已远去。招了部出租车,朝她家里赶去,飞速追去。
十几分钟就到了。开门的是乔浪,这个天生和他不对盘的孩子正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门口的“山”,笑嘻嘻地:“叔叔,我送你个好东西。”
“哦?”这孩子似乎是第一次与他示好。本来盛怒,这会儿反而笑了。可惜再邪魅迷人的脸对孩子不起杀伤力。乔浪仍然严肃着他小小的脸儿,严肃地和他商量着:“叔叔,我送你礼物。叔叔要合作。”
“好。”小北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东方澜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地和一个孩子做交易。
“叔叔站在门口,我喊到三的时候叔叔就进来。叔叔好不好?”乔浪说着,后退两步。果然开始数:“一、二、三,到!”清脆的声音响在客厅里,挺好听。
蹙眉,东方澜真不明白了,这算什么交易?当然了,乔浪还不满四岁,可能根本上就是娃娃心性,觉得这样好玩。所以数到三的时候,他就往里面走去。可是门突然啪的一声就朝他甩过来,他笔直而脆弱的鼻子几乎撞折,疼得一个大男人也差点喊痛。
好在,他挡住了门,大踏步进来和乔浪小朋友算帐。进去,才发现不是什么自动开关,只是另一个酷似司徒谦的小男孩在配合乔浪的声音关门。
很好,这么小懂得声东击西,相互合作,以至于他大意失荆州,被两个小朋友给伤着了。不错,从明天开始他东方澜可以不见人了。
小朋友根本就不怕他,挺起胸脯告诉面前的巨人:“妈咪说这是吃闭门羹。我只是和杜啸做试验。”
闭门羹?甩过去嘴确实会碰到门,这就是吃闭门羹——
东方澜蹲下:“妈妈呢?”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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