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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by妾心如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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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四散坐开,再没有人讲话,就连一向活泼的叶明瑜也是神色沉重不发一语,长长的走廊上,气氛沉闷得像陷入了真空。
以至于沈老大过来的时候忍不住脚步都放轻了些。
但他的出现多少还是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叶家人转而又围向他,秦溪站在角落里,听见他说:“……是个吸毒的在街上开车乱跑,这会儿他脚都断了,人还high着呢。”
叶家人俱都无语,叶明诚这得有多倒霉啊,街上那么多车,就他撞上了这么个货。
等待的时间漫长得摧人心肝,等到叶明诚被推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种无端端老了十岁的感觉。
医生被团团围住,他也知道家属的心理,所以第一句话就是:“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秦溪听到众人齐齐吁出一口长气的声音,好几个女眷,甚至都情不自禁喊了句:“菩萨保佑。”
她看向叶明诚,他睡在那儿,样子倒是挺安宁的,只头上打了厚厚的纱布,看不出具体伤情如何。
医生还在说着:“……胸部受到撞击,有积液,已经作了清理了,只他头部受到了震荡,这个要等他醒来后才知道具体怎么样。”
叶明诚醒得也还挺快,被送到病房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听见满病室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由得捂着眼睛□□说:“好吵啊~~”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多的关爱,叶明诚回答了几句后就说,“爸你把爷爷他们送回去吧,妈你也回去,公司不是最近挺忙的么?就让秦溪在这边照顾我就好了。”
他说的很平静,就是刚刚他回答大家问题的时候也是没什么大所谓的样子,医生过来检查后也说没什么大事,所以众人都不由得放下一颗心,又关心了他几句后张罗着干什么干什么。
叶爷爷说:“这家伙今年走什么运道啊,一年到头的往医院跑,不是这灾就是那难的,回家请那个大师傅过来帮他算一算。”
几人说着就走了,只叶母留到最后问他:“你真没事么?”
叶明诚大喇喇地笑:“感觉没什么啊。”说着笑嘻嘻地抬了抬手,伸了伸腿,“四肢又健全,想来是真走运,妈你忙你的去吧,对不起啊,都把你们吓坏了。”
叶母忍不住拍了他一下:“晓得吓坏人了也不知道小心一点?”拽了拽他的被子,“那你注意点,想吃什么你就说。”回过头来又吩咐站在一边的秦溪,“那阿诚就麻烦你了,等会儿我让林阿姨他们也过来帮忙。”
秦溪点头。
她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素白素白的,就连嘴唇都没什么颜色,显见是吓得不轻。
叶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也走了。
病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叶明诚松了一口气,和她说话。
秦溪看他那样子,想了想,悄悄走到另一边,但他的目光没有转向,仍是对着原来的方向笑了一下,皱了皱鼻子还很有些不满地说:“怎么了,吓傻啦?还是我毁容了你害怕了?怕也没用哦我跟你说,就算我毁了容,这辈子只怕也赖定你了。”
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秦溪却只觉得一颗心在不停地往下坠,她终于发声,却觉得十分艰难:“我在这里。”
叶明诚微微一顿,转过脸来,神情坦然地望着她。就这么看,他的眼睛跟以往真是没什么不同,幽黑、神彩熠熠的,聚精会神看着她的时候,仍然显然那么专注而深情。
秦溪真是提不起勇气去帮他做检查,她握着他的手,慢慢地问:“你……看得见吗?”
叶明诚沉默了一会,笑着说:“这么快就给你发现了?”他又笑了一下,“是看不见什么,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吧?”
秦溪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么大的事,他刚才居然还能够粉饰太平!抿了抿唇,她回头去洗净了手,帮他做了一个初步检查,然后按响了呼救铃。
叶明诚大概也觉得这沉默有点压抑,于是问:“不会一直都看不见吧?”见她没答,又可怜兮兮地抓着她的手,“我要是真瞎了,秦溪,你会离开我吗?”
秦溪的眼泪“唰”一下落了下来,心里的负疚感如潮水一样差点将她淹没,今日的事故是本可以避免的,如果他不送她去那里的话,不,不,不,哪怕是只要她对他足够坦诚,让他陪着她去找沈老大而不是瞒着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让他先行离开,这事故只怕也是不会发生的。
秦溪是眼科医生,她太清楚,像他这样的情况,如果牵连到眼睛会有什么样严重的后果。
她用力咬了一下唇,声音干涩地说:“会……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
“真是没良心。”叶明诚笑,手上微微使劲,将秦溪扯到自己面前,他伸出手,摸索着摸到她脸上,果然蹭了一手的泪,不由得叹息一声,“你哭什么呀,我还活得好好的呢。当时我还想着,要是我这次死了怎么办?想到你以后可能就会嫁给别人了,我心里别提多恼了,我喜欢了你那么久,都还没好好和你在一起过就挂了,这人生,多不值啊!”
……秦溪本是满心的惶恐懊恼还有难过,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有些哭笑不得了,可也又有说不出的难过和心酸。
护士进来问了情况后又出去叫医生去了,很快,走廊上就响起了脚步声。
在他们过来之前,秦溪俯身在他脸上轻轻吻了吻:“如果以后你真的看不见了,叶明诚,我就做你的眼睛。”
叶明诚想说什么,却只是咧开嘴笑笑,跟个傻瓜似的。
秦溪心里很不是滋味,吁出一口气,摸起手机又给叶母他们打了电话,让他们再回来一趟。而医生们经过会诊后要叶明诚做一个眼部ct和磁共振检查,初步估计是,脑部受创时形成的血块压迫了视神经,所以必须尽快手术。
这个结果,和秦溪预估的也差不多。
叶母他们本就才走,接到电话很快也就回来了,检查、确定手术,进手术室,一刻也没有耽误。
这回眼科过来会诊的医生还是秦溪的熟人,秦医生。
她也是叶家的熟人,所以跟他们介绍情况后,秦医生就把秦溪拉到了一边,笑着问她:“你在他家做得还好吧?”
秦溪点了点头。
秦医生说:“那就好,我就说叶家人都不是刻薄的人。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刚和他们家里人说了,你照顾得挺用心,他之前手术恢复情况相当好,人家有的养半年了都未必有他那么好的结果呢,这次这回,你自己也懂,看片子做了手术手后,只要精心护理着,应该也是问题不大的。”
秦溪笑了笑,心里却知道这是最乐观的预估,具体怎么样,还是要等到手术后才能确定。
这次回头到医院来的就只有叶父叶母,大概是有过一回惊吓了,再次面对手术,他们都镇定了很多,不过秦溪看得出,他们仍旧被折腾得身心俱疲。
叶明诚也被折腾了个够呛,往日明媚俊朗的一张脸,也似乎少了许多神彩,再醒过来时,他连话都不太愿意讲了。
医生说手术情况良好,血块顺利清除,剩下来的就看恢复得如何了。
秦溪照顾病人已经很有经验,多数时候,叶家两夫妻只有看着的份,然后他们大概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惯例地吩咐了秦溪几句,就先后离开了医院。
术后伤口疼痛,麻药也都还未过去,叶明诚就算醒来,也是昏昏沉沉的。期间丁三还有沈老大他们都来过一回,看到他如此情状都有些黯然,丁三还留下来陪着秦溪讲了很久的话,内容大多是叶明诚这个人怎么怎么的够朋友,怎么怎么的痴情。
“那会儿你读大学去了吧?嘿,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你家的号码,捏着嗓子打电话过去,应该是你妈接的吧?完了还问他一句‘你这姑娘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怪啊?’你知道少爷他是怎么答的,哈哈,他说是变声变的,哈哈哈,可把我们都乐坏了,他要装女孩子,还变什么声啊?一下就漏馅了。”
笑过了,丁三又问她:“当初你在学校就没接到过骚扰电话?”
秦溪默然。
她的确接到了,而且对此还印象很是深刻,那是她进学校没多久的时候吧?突然有一天有人打电话到她宿舍找她,说很喜欢她,但她问他是谁,他却又总是吱吱唔唔的不肯明说。
秦溪便疑心是哪个熟人跟她恶作剧,于是每次都没咸没淡地应付几句,只没想到的是,他声音好听,嘴巴也会说,哄得宿舍里其他女孩子把她的生活规律都告诉了他,所以她几乎每天都能准确地接到他的电话。宿舍里的人为此还拿这个说笑了她很久。但时间长了,秦溪却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不肯明确告诉她他是谁,却又知道很多关于她的信息,这种被窥视的感觉,令她十分不安。
之后她便不肯再接他的电话,不是干脆避出去,就是让人说她不在,后来因为他把电话打到她手机上,她也很长一段时间连手机都不再用了……
却没有想到,当年那个令她倍受困扰的“痴心的电话追随者”,竟然是叶明诚。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在外地,所以九月一日后再恢复更新,抱歉哦,9。1我一定会回来滴。
 
 第68章 住院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秦溪和丁三一齐看过去,等了一会;却又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秦溪只当他是还没有醒过来,丁三眼睛一闪;微微笑了一下;说:“后来你不是不肯接他的电话么?他就还专门跑了一趟你们学校,去的时候豪情万丈;跟我们说;他是去找他媳妇儿去的。回来的时候却是灰头土脸;如丧考妣,还把沈大大骗出来陪他买醉;结果人家得了个处分,他倒好,一溜烟跑国外逍遥去啦。有一年我听说他终于回心转意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子,心里好奇,就颠儿颠儿地过去欣赏看是哪个幸运的女孩子能把这头倔驴套住,结果一看,得,原来纯粹是移情作用在作怪呢,他喜欢那姑娘就因为那人是学医的,还是眼科医生,他跟人套近乎那就是为了找点亲近感!后来那姑娘大概是也晓得了,临走的时候,骗了他四十几万。四十几万啊亲,是他当时身上全部能用的现金了,把他亲爹恼得当即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二十几岁的人了还罚他在屋门前长跪……”
秦溪听得愕然,床上的人却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放在被子外的那只手狠命捶了捶:“丁泽兴!!”
丁三哈哈大笑:“咦,原来你醒了啊?醒了就早说嘛~~”
秦溪却是什么都顾不得,赶紧上前去按住他:“在吊针呢,不要乱来!”
叶明诚气咻咻地“瞪”着丁三,末了忽尔一软,抱着秦溪的胳膊肘说:“溪溪~~他乱编排我!”
声音那个矫揉造作,听得秦溪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就是丁三也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地抚了抚受惊的小心肝,作惊魂未定状说:“哎呀妈呀,叶少爷这大招发得,受不住哇!”
秦溪忍笑,低头安抚地拍了拍叶明诚,没有说什么。
叶明诚继续娇声娇气地:“你把他赶走,我不要他留在这里。”又十分肉麻地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头,“这里好痛痛,你帮我吹吹~~”
秦溪心里抖了抖,却仍十分淡定地在上面轻轻抚了抚,末了还真凑过去吹了吹。
丁三见状终于受不住,嚷嚷着拍拍屁股走了。
房间里只余下他们两个人,叶明诚这才很有些尴尬地和秦溪说:“你别听他胡说,丁泽兴那个人,最喜欢吹牛皮了,少爷我从小就桃花运旺,交过的女朋友从街这头排到街那头,不说一个营,一个连怕是绰绰有余的了,我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吊死在一片森林上?”他都没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又厚着脸皮继续瞎吹,“所以我这么英明神武又精明绝世的人怎么可能被女人骗?那什么罚跪就更是子乌虚有的了,我爷爷还经常说我天赋惊人,是我们家难得的经商奇才,往前三百年往后五百年都是难遇到的……唔唔唔……”
他还要再说,秦溪已经将他的床摇起来,毫不客气地把一粒药塞到他嘴里,还十分顺手地灌了他一口水,怕他吐出来,还非常精准地捏住了他的嘴巴。
叶明诚无可奈何地咽下药,连着“啊呸呸”了好几下,又喝了一大杯水,方才吐着舌头苦着一张脸说:“这是什么药啊?怎么这么苦?!”
秦溪淡淡地:“良药苦口。”
叶明诚噎了噎,总觉得这时候作轻描淡写状的秦溪十分欠教训,但他看不见,于是也捉不到她,因此就只能恨恨地威胁说:“坏人!总有我教训你的时候!”
不过这样惹得他跳脚的情况也只是偶尔才有,多数时候,秦溪做事细致而周到,照顾起人来也是妥贴而温柔的,不要说叶家人放心,就是叶明诚自己,也是身心舒畅。
又因为有她陪着,就算看不见,就算是住在医院里,日子也并不觉得有多难熬,有时候,他反而还会生出“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来。
住进医院后第二天晚上,叶明诚稍稍能动一些了,叶家请的护工要帮他擦身,他就有些不怀好意,趁着人家打水去的时候拉着秦溪的手作扭捏状说:“我这么纯洁无暇的*给个陌生人摸,秦溪你忍心呐?你都是我媳妇儿了,要不就便宜了你吧?”
还纯洁无暇,还*!秦溪抚额,实在是吐槽无能,却又不由得红了红脸,本来是想要拒绝的,但又不想每天都让他拉着讲这些不要脸的话,想了想后,就点头同意了。
叶明诚乐得心花怒放,上回住院他就起了这不良“贼心”了的,现在总算心愿得偿,于是满心满眼地期待着她的贴身照顾。哪料到秦溪才擦了一半,伸手正准备去解他的裤头,叶少爷自己先整个人都烧着了,连握着她的指尖都是烫的,缩着身子说:“那个……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虽然你是我媳妇儿,可毕竟没过门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让别人来吧!”
说着十分果断地拒绝了她,非常坚定地要她另喊人来,秦溪目光扫了眼他尽力遮掩着的某个部位,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又感到有点好笑,就起心作弄他,正色说:“其实没所谓的,我是医生,照顾病人这种事我还是很做得来的。”
“都说了不要你了!”叶明诚差点恼羞成怒,到底还是把男护工换了进来,完事后他又觉得心有不甘,扯了秦溪过来咬了咬她的手,十分愤恨地问,“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秦溪打发护工下班,正在收拾后续,闻言很是茫然:“什么话?”
“就是你说照顾病人什么的,喂喂喂,你别告诉我,你像刚刚那样照顾了不少男病人啊!”
秦溪对他莫名飞来的横醋十分无语,就不太想搭理他。
叶明诚却不肯放过,硬要她回答:“你说,你说啊,你说你是不是也像刚刚那样摸其他男病人了?”恨死了,“妈蛋啊,你都还是第一次摸我呢!”
秦溪:……
啼笑皆非地看了他一眼,秦溪认真问:“那你要我多摸你几下补回来吗?”
叶少爷闻言微微一窒,纠结得肠子都痛了,他很想欢快地说好,但想想刚刚自己那不争气的反应又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他真是饿太久了,所以一点都经不起撩啊!呜呜呜,太不争气太没面子了!
于是他只能板着脸,答说:“……哼,先记着吧!”
说是要先记着,但叶明诚似乎并不太长记性,撩了一次心痒痒地就想要撩第二次,这次他倒不是要秦溪给他抹澡了,自从勉强能下床后,叶明诚就坚持要去洗手间解决人生大问题,但因为不是次次都有护工在,所以就难免有需要秦溪效劳的时候。
秦溪将他扶进洗手间,告知他解决问题的准确位置,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叶明诚忽然面无表情地问:“喂,我要是对不准的话会不会很丢人?夫妻一体啊,要不,你帮我?”
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半个脑袋都缠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没完全扎好的木乃伊,本是十分逗人发笑的形象,偏偏他身姿俊秀,露出来的鼻梁笔直挺拨,下颌也坚毅漂亮,此刻站在那儿的样子严正庄重,不像是个体弱的病人要上厕所,反而更像是个翩翩少年佳公子正准备赴一个了不得的约。
他说话的语气更是半点猥琐也无,就跟问人家“今天天气很好啊,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哪里玩上一玩”的轻松淡然。
秦溪被他这么捉弄几次终于恼了,因此虽然脸在发烧,但仗着他看不见,便狠狠心,厚着脸皮说:“……好啊。”
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哑了一点点,看他还就是一副等着她服侍的架式,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拉扯他的裤头。
眼看着他要再不阻止,她就真的要摸出他的家伙什来帮他解决问题了,叶明诚终于出手了,一把按住她的手,哑着声音在她耳朵边嗔了句:“你还真来啊?”又笑了一声,“别不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吧?”说话的时候他姿势越放越低,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骂”了一句,“女流氓!”说罢,还趁机舔了舔她。
秦溪跳了起来,终于招架不住跑了出去。
叶明诚在洗手间里十分嚣张地大笑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牵连到了伤口,又疼得浑身发抖。
尽管这样,诸如此类的调戏和反调戏仍旧日日上演,秦溪总是需要不停地催眠自己“他就是个病人他就是个病人”来抑制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跟他计较,怎奈何叶少爷的脸皮练得越来越厚,手段也愈发地层出不穷,心情越来越好的结果是,有一天连叶明瑜都忍不住调侃他:“哥哥,看你这春风满脸的样儿,知道的晓得你是在养病,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在度假呢。”
他是如此快乐,这样的叶明诚,简单而无忧无虑,就像个没有烦忧的大孩子,他似乎从不忧心自己的病情,所以连带的,也让他身边的人生不出担忧之心。
他在用他最大的努力,尽可能降低或者减少着这次车祸对他身边人的影响。
秦溪慢慢地知道了他的想法,所以便也努力地配合。于是在外科住了四天后,叶明诚转去了眼科住院部,那个曾经秦溪上班的地方,她不想他担心,因而努力地作出淡然无谓的模样。
只是再回到这里,她也不是不尴尬的。当初她初到医院轮科的时候,不管到哪一个科室都是好评无数,做事勤谨、工作务实、为人低调,又长得漂亮,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她的前途不用说也是一片光明。
但当初前途看好的眼科医生只在这里待了两年多就被踢出了局,还是带着不名誉的传闻被踢出去的。
所以昔日的同事看到她,不管是谁,总带了几分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优越,虽然面上依旧热忱,却也不掩他们的八卦好奇之心,但凡她有空,拉着她就不停地东扯西扯,哪怕她根本不作任何回应。
这日也是这样,她不过是去办公室问叶明诚最新的一个检查报告,就被其中一个人拉着问了许多以前的事,她不耐烦,但生性学不会拒绝人,于是硬被磨了许久才给放手。
好在叶明诚身边照顾的人手不缺,秦溪就也有时间应付他们,回病房的时候没想却遇到沈老大来探访。
这本是很平常的事,秦溪也没在意,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叶明诚这间病室是医院的贵宾病室,有两个房间,仿一室一厅的格局,她才走进外面客厅,就听到里面沈老大的声音:“……那小子吸毒,这样的人最是好审了,没两下他就交待出来,他确实是故意撞你的。不过人家盯上你都有好久了,但因为你眼睛不太好,难得外出,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
这就是在说叶明诚车祸的后续了,秦溪听得心头一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叶明诚声音淡淡的:“真是易剑雇的?”
这个名字,就跟个炸雷似的响在秦溪头顶,炸得她几乎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心脏都要痉挛了。
作者有话要说:短暂地恩爱一下……今天发个大肥章,对不起,久等了。
 
 第69章 相处
房门突然被推开;叶明诚雇的护工走了进来;大概是没料到秦溪就站在门边上;所以他推的力道大了些,差一点将她打到。
护工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没撞到吧?”
他的突然出声打断了里面的谈话,没多久,沈老大就走了出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问:“怎么了?”
“啊;我……”
“没什么。”秦溪抢先说,声音里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忧惧,“不小心撞了一下。”她抬起头;冲沈老大努力地笑了一下。
但笑容孱弱,只在嘴角停了一停就消失了。
沈老大只以为他们两个是这会儿同时进来的,倒也没有生疑,待得护工进去后,他还特意留下来小声和秦溪提了一句:“那个人,我还没有找出来。”说这话的时候,他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难得又跟她多说了两句。
可秦溪已经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她脑子里回荡的就只有叶明诚那句淡淡的问话,“真是易剑雇的吗?”
虽然是疑问句,却是无比肯定的语气,那语气背后所包含的内容让秦溪感到无比的害怕——或许在她还没有发现的时候,易剑就已经找过叶明诚麻烦了,只有这样,叶明诚才会那样笃定地问出这样一句话。
而车祸这样的事,还的确是太像太像易剑能干出来的了。
秦溪脊背发凉,心乱如麻,随便找了个理由又退出了病房。
等病房里又只有他们两个后,沈老大这才捡起先前话题:“这次我们都估计错了,我反复审过了,他交待的人不是易剑,而是一个叫赵明的人,这个人,你认识吧?”
“赵明?”叶明诚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沈老大把一些赵明的基本资料说了说,叶明诚这才确信,此赵明还真就是彼赵明,他想了又想,想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说:“我这算是大鱼没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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