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当重生再遇错爱-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出了自己的决定,雷诺的警告她无法忽视,该断的时候就要彻底。既然不能再依仗那个人,那么就只有破釜成舟了,“林薇雅不会真的看上那些遗产的,就算有也不是主要目的。我总觉得其中除了她对我和黎惜的成见之外,还有什么因素是我们不知道的。”
黎落菲蹙眉沉思的时候,贺晟的脑海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的叫他失了神。作者有话要说:看着这收藏如流水般哗啦啦掉,森森感觉2012在黑暗吞噬了……
秘闻&平波
海逸开辟市场即将进军各大城市的举动;黎落菲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这一次却是请了寰球的当红艺人为其代言,一时名声非凡。
她怎么都无法理解;袁朗和雷诺;怎么可能合作的来?
接到传闻中安铁娘子的电话;还是让黎落菲有些吃惊。两人约好在一家上岛见面;黎落菲特地戴了顶黑色鸭舌帽,稍稍遮掩住半张脸,低调出了校门。
此女子名为安意,政法大学高材生,一张瓜子脸眉清目秀,明亮的眼睛湛然锐利,举止间是职业女性特有的干练,亦女子的嫣然妩媚。
“当初看照片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初中生,扎着个马尾辫,倔强而骄傲。”咖啡店内人并不怎么多,安意放下手中的报纸,红唇轻启,温言缓缓吐出,态度亲和,她说:“黎惜一个劲儿说她家的丫头性子顽劣,以后不会是个乖乖女儿。现在看来,她似乎错了。”
“我不是个乖女儿,她是对的。”
“菲菲,你长大了,应该要体会一个做母亲的,怀胎十月将你生下来,如果没有一点感情,那怎么可能。只是,每个人都每个人的命运安排,不是所有爱的方式都是最直接的。相信我,我眼中认识的黎惜,她是一个好母亲。”
“一个好母亲,会对刚生下来的孩子不闻不问?一个好母亲,会因为自己的事业,让她的孩子一直没有身份?一个好母亲,直到死的时候,还向别人说谎,给她胡乱找个男人说是她的爸爸?”黎落菲觉得这个世界荒唐到底了,无论黎惜是不是真的有苦衷,她的三观中,都不会认同这么个女人,“你现在看到了,她走的很轻松,却给我留下了这样一个糟糕的人生。我都不清楚以后还会怎样。不过有一点我们应该一样的,就是一样讨厌一个叫林薇雅的女人!”
“林薇雅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招惹,黎惜的遗产再怎么折腾,也不会属于她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安意的眼神蓦地变得阴冷,亲切的语气也开始一点点暗沉,说:“菲菲,其实黎惜的死……不是意外……她是……”
“是什么?”黎落菲心一沉,请原谅她的自私,她至今都没有对黎惜那场车祸做过太多的深思。
“她是自杀,你懂不懂?”
脑海里有什么猝然崩裂,黎落菲不可思议看着安意的眼睛,仿佛想要从中找出一丝被质疑的东西来,“她怎么会自杀?她……”
“是啊,有谁会相信事业如日中天的女性会选择自杀呢?就算要自杀,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不对?想她黎惜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最后却以这样的方法终结自己。”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耳边轻柔的钢琴曲变得空茫而零落,黎落菲蠕动着牙齿,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太多的人和事一一浮现,逐渐绕成一个圈。
安意似有不忍,却还是将话说了下去,“我不清楚当初你为何会突然从乡下被接到S市读书,那个时候我也问了黎惜怎么想,之后却被她告知,那是别人所为,她一个做妈妈的,也是被人通知的。”
“不可能!”三个字坚定抛出,黎落菲面目挣扎着,“当初接我的是个中年男人,她说是我妈找他来的。”
“他说了你就信?那我也可以花钱找个人说这种话。菲菲,我们看待事情不能只凭眼睛和固有的思维。很多时候,就连我们的眼睛,都不能太相信。”
“那是谁接我的?谁会那么无聊,他……”
“我刚毕业初入律师界,做着最累的活,拿着最少的钱,明明是自己花时间和精力打赢的官司,结果全被领导拿了去。记得我第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官司,其中便有黎惜的功劳。我认识她七年,人前的风光我很少关注,人后的相知是一份默契。她爱了一个没用的男人不过两年,却耗尽了一生的时间,最后还落得一个寂寞的收场。”
“那个人是贺建国?”即便知道她和贺建国没半分关系,黎落菲也没怀疑过黎惜爱的人到底是谁。所谓每个女人都会爱上那么个渣男,想来她和黎惜真是对好母女,一样的遇人不淑,“是贺建国把我接过来的?”
“是。”安意定定说道:“又不全是。”
“什么意思。”
“贺建国的找的人在接你之前,已经被人抢了先。那个人便是他的好妻子,袁晴。”
“所以……”
“因为这么多年来,黎惜和贺建国,从来没有真的断了关系。”
死去生来,黎落菲对袁晴的概念,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贵族女人,是袁朗最敬重的姐姐,是贺晟的母亲。她对袁晴没有太多的好感,也谈不上恶意。即使她和袁朗纠缠不清,也没真的以为要和袁晴交好上。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没错,可偏偏爱上了一个不值得去爱的男人,骄傲如黎惜,真的一头栽了下去,没有回头。菲菲,站在长辈的立场上,我不希望你再和黎惜有关的人,有任何关系
了。”安意是睿智的,仅仅是第一次见面,似是对黎落菲某些隐秘的情绪略知一二。多年来冷静犀利的作风,让她分寸把握的很好,“你已经不难猜到,这次关于你的风波,少不了袁晴的参与,甚至连和你关系密切的几个身份地位至高的男人也免不了关系。”
安意没有指名道姓,黎落菲已经知道她说的是哪些人了。到底有多免不了关系,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谁在背后算计谁,谁一直纠结着过去念念不忘,她自己都困惑了。她执着的那些,是否也是一样的不可原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个世界似乎从来就没全部的胜利,“安律师是担心我被袁朗骗吗?你看现在这个样子,他还有什么好花心欺骗的。袁晴不过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可能……不会怪她很多,但是,有一个女人,我真的真的,无法……原谅。”
贺晟参加的交换生选拔如火如荼进行着,这一次他没有再明显孩子气表达着他的不愿,取而代之的,是他认真的准备,小心的对待。黎落菲有点意外,这个大男孩究竟哪里变了,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她似乎一点儿都不熟悉了?
黎落菲的身份最终经由国内最具权威的娱乐媒体刊登,表示她与黎惜的母女关系,至于父亲那一块,聊聊带过,只说那是黎惜无法复制的过往,对死者对曾经被大众喜欢的明星的最后尊重。之后便是黎惜七七八八遗产的最终归属者,让人想笑的是,不知打哪里跑出来一个人,自称是与黎惜相识多年并准备结婚的男子,站出来说黎惜早就有遗嘱立下,名下七成财产将归属她的另一半,也就是这个男人。
“我还真不知道我妈背着我,想给我找个后爹呢,看看这个男人,要长相没长相,要气质没气质,我妈到底看上他哪里了?不但隐藏了他这么多年,还想把她的财产都给他?如果不是确认黎惜是我妈,我都以为这女人是不是神经错乱了?”黎落菲看不下去了,手指着报纸上的男人,无力发表她的感慨。说完又眯着眼睛观摩着坐在面前的贺晟,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眉目如画,清新悦目啊,不得不说贺晟越来越有名校校草的风范了,王子气度日以衍生,庆幸的是他没有王子病,成熟魅力倒似乎渐长着。
被黎落菲盯得脸有些燥热,贺晟“咳咳”了两下,说:“你都不相信那些,何必烦恼呢。”
“喂,前后过了二十分钟了,你还停留在这一页,话说,”黎落菲嘴巴向贺晟双手压着的书挪了挪,说:“这一页写了什么,让我们的天才少年都看了这么久?”
“啪”的一下书被合上,贺晟所幸不看了,“黎落菲,大学时光都过去一大半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啊?”
“云南,西藏,新疆,随便哪里,我们去看看外边的世界怎么样?”贺晟极为认真地“建议”着。
“今年你觉得你还能一个人在外,不回家陪陪你爸妈了?”人都找人上门了,黎落菲真的是越加看不懂贺晟了,她说:“既然都准备出国了,再不趁这机会陪陪你妈妈,我怕她会想不开。”她现在很好奇袁晴,那个女人,内心世界是何种心境?
“她不需要我陪,有贺建国贺她玩一辈子,她不会寂寞的。”
“贺晟,你怎么了?”黎落菲神色一紧,紧紧拧曲的眉头显示了她的震惊,这句话怎么是由贺晟出说来的,“你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大了?所以才……”
“没压力,你觉得这种事情对我而言算什么,黎落菲你太小看我!”贺晟三两下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边收拾边继续说着:“大三别再学校里呆着了,我怕你会变成疑神疑鬼的小怨妇~”
黎落菲抽了抽嘴角,敢情这孩子将她想的弱智了,“林薇雅来学校找了我几次,都被拒绝了,因为我怕自己会拿硫酸泼她。”
黎落菲是被贺晟强行绑上路的,在她还没弄清事态发展的时候,她已经被告知一切准备就绪,准备直飞昆明。
遗产官司最好打也最难打,黎落菲觉得以安意的实力,她从不觉得那个从乡下捡来的男人会是什么障碍,但进程却频频受阻。安意说这场看似遗产争夺的背后,有着她们所不熟悉的人在操纵,包括那个突然多出来的男人。谁都看得出是个幌子,却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多少人在等着看黎落菲的笑话,她已懒得去想。如果她再幼稚点,给贺晟越来越诡异的举动找个借口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贺晟之所以这个时候拖着她去旅行,是为了不让她烦那些个事儿
呢?
临行前一晚,黎落菲在宿舍收拾着,室友突然闯了进来,嚷嚷着楼下有人找,还是名集帅气成熟优质为一体的极品男人。
此室友是个花痴没错,可黎落菲还真没怀疑的她语文水准。当她晃悠悠走下楼时,看着正站在榕树下迎接着各种学生投递的关注眼神,仍坦然自若的男人,她一点都不奇怪。
多久没见了,好像很久了吧。
而她竟然也没多想起,这还真是一个堪比新大陆似的发现。难道真的说有了决定性的开始,即使面对无法释怀的爱情,也可以一点点变淡?
白色的衬衣搭配浅蓝色牛仔裤,让袁朗整个人似乎都年轻了许多,站在朝气蓬勃的校园里,竟也没显老,反而更添一份惑人的魅力。
“刚下飞机就来找你,路上倒很有兴致地想了无数种见面的情景,却独独没到你会傻愣愣的样子。”袁朗挥了挥手,召唤黎落菲过来。而黎落菲也很识相地小跑了过去,一如死去记忆里无数个乖顺的画面。手自然被袁朗牵起,干燥温暖的掌心,一碰,触动心头某根弦。黎落菲几乎处于潜意识举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却被反而握紧。肩膀上一重,黎落菲身体本能往后退了退。
“现在看着你,好像还是那个一说就炸毛的丫头可爱些!”
“袁、朗!”
“扑哧!”
……
被逼着陪了雷诺吃过很多次饭,这一次似乎还是被袁朗硬拉着用餐了。重生之前她倒是喜欢拉着袁朗四处吃小吃,曾经无知,日后平淡。
看着眼前狼吞虎咽毫无形象的男人,黎落菲险些以为袁朗穿越了,怎么看这样一个恶鬼的样子,有一天会出现在袁朗身上。
“饿了几天了?把你给饿成这样!”黎落菲不久之前刚吃了麻辣烫,现在对什么食物都没感觉了,只能摆着谱观摩某人的吃相。作者有话要说:每次看见收藏掉个没完,就生生感到好囧……
逃离&无忧
对一个人有火气;那样会伤心伤身。
黎落菲突然之间想感慨下,如果对一个人没有了冲动,是不是代表着一种新生?
原来;她之于袁朗;并非生生世世非他不可。
就如现在;在看过袁朗无数个面目后;还可以如发现奇迹一般,欣赏他的囧态。
“三天跑了四个城市,没饿死累死,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或许是黎落菲的表情太过直接,吃了饭终于来了力气的袁朗,显然气场噌噌冒出,“看你精神倒是不错,怎么会突然同意那份报道了?”即使再忙,袁朗对一些人和事还是无法熟视无睹的,尤其现在这个时候。再看见字字句句清晰阐述出黎落菲的前后来历,他第一个想法,不是深究事态发展,而是担心某个人会不会又和以前一样,气炸了毛装作强势。
可惜,预想,似乎远在他意料之外。
“我现在倒是好奇,你是真的不打算在商场一展拳脚呢,还是不过给自己多加了层面具,好迷惑别人的眼睛。”关于袁朗空降海逸的内幕,黎落菲算是清楚知晓的人之一,她现在把这个挑明开来,也不怕引起袁朗的疑惑和深究,“把自己弄的这么累,是想你家那位太后对你刮目相看?”
果然,对黎落菲突然蹦出的“问”,袁朗的确有丝差异,尤其是在看见她嘴角那抹微微挑起的笑容之后,有点狡黠,有点了然。如果是女人向男人撒娇的话,很可爱;但此时,袁朗没有白痴到,那是黎落菲在向他示情。
“菲菲,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太关注我了,所以连一些杯弓蛇影的消息都收集到了?小晟似乎都没有你这般关心我的事情。”情绪出现紊乱并非是好迹象,尤其这么多年来袁朗为自己打造的钢铁世界,黎落菲的“忽冷忽热”,叫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看人能力。
殊不知,他缺少的,是别人曾经的经历。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看你印堂洪亮,三餐不保的情况下还精神奕奕,保不准过不了多久你会有惊喜!”黎落菲对这顿饭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兴致,身体往后一仰,直接靠在了椅背上,大大咧咧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要做“抗战”的样子,“袁朗,第一次来我学校吃饭,这顿,我请!”
她不知道被自己丢下的袁朗之后是何种表情,坐在学生扎堆的地方会不会有点尴尬,黎落菲抢先离开后,就再未回头看一眼,她害怕见到袁朗无所谓清冷的样子,也害怕他一副什么都胸有成竹的自信,也许他有一点点受伤,她或许会自我安慰点,但那似乎已经不是自己想要的了。
他要去哪里,做什么,黎落菲已经管不着。当她被贺晟压着上了开往拉萨的火车后,脑袋一直处于昏沉沉的阶段。
“为什么不做飞机?那样不是更省事?”他要旅行,她没的拒绝,可这大冬天的跑去高原,除了看雪,还是看雪了。黎落在南方长大的,她体质畏寒,玩个一会儿雪还不错,如果长时间漫步,她估计会吃不消,“你不觉得现在去海南或是东南亚更好?去西藏该有多冷啊。”
贺晟买的是卧铺票,四个铺位也就他们两个霸占了。黎落菲在下铺打了个滚,火车开动的时候,她忍不住嘀咕了。
“飞机除了浮云,你还能看见什么?火车慢悠悠,可以让你一次性看个够。”贺晟也不恼,脾气极好地解释着,一边翻出旅行包中的吃的东西,一排排放好,“饿了就吃着玩,反正也无聊了。”
黎落菲眨着眼睛,看着贺晟极为自然的“劳动”,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陌生。
她认识的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爱干净爱整洁的阳光贵公子,似乎在她被遗忘的时光里,一点点
浸染了烟火气息。
说不出什么好,同样也说不出哪里不对。究其特别,不过是这样的贺晟在改变,在成熟。她突然之间在害怕,如果这个令她唯一割舍不下的男孩,成为第二个袁朗,她又将该如何自处。
慢悠悠的火车,载着他们一路向西,茫茫草原沙漠之上,是冰雪覆盖的永久冰山,在阳光下折射出别样的色彩。
四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伴随着一路的谈话,在在隔天下午到达拉萨。高原上最大最古老的城市,这里是藏族人民终生朝拜之处,这里有着各种美丽的奇人传说。
因为是冬季,游客并不多,区别于旺季高峰期的人潮拥挤,此时的拉萨,充满着浓浓的酥油茶的幽远味道。
“其实,我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两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漫步在布达拉宫广场之上,最前面依稀尚有极致经过特训的白鸽在扑腾着翅膀跳跃着。黎落菲看向了不远处三步的一对汉族老人,笑着说道:“高二那年,我和黎惜吵了一架,之后逃了暑期的学校补课,独自一人背包搭车走了川藏线。”
贺晟不语,只是笑着侧望着黎落菲,温柔,等待。
“那时年纪小,所谓年少轻狂,不过是做点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那次是我第一次搭车,磕磕碰碰竟然也就一路来了这里。”
“因为从小没有爸爸,如心理学上所说的缺少父爱,所以对我舅舅……也就是袁朗,偏爱了吗?”
“也许吧,当时看见了,就以为是是永远。谈不上一眼万年,只是生出的那股偏执而已。”
“我亲眼看见过他对女人冷酷不屑甚至践踏,那一刻我都在怀疑,这个就是我从小敬爱的长辈。后来我妈说,舅舅也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我要体谅他,甚至无视那一面。”贺晟双手撑在围栏上,双腿往上一跳,直接坐了上去,整个人将黎落菲俯视在身下,他说:“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当做不知道,可当对象换成了是你,想压抑却发现很难。”
“不顾一切爱上一个人,才发现他一直站在距离你不近不远的地方。近了,才发现,不如一直远离,选择爱上一个信仰。”
走遍拉萨每一个角落,他们不打车不坐公交,连私家小三轮都没有做,选择了徒步行走。黎落菲奔跑在风中,感知着这片距离神灵最近的地方的每一寸空气,她知道自己需要发泄,需要新生。
也许再清醒一点点,再理智一点点,再聪明一点,不久以后的那一天,很多事情会不一样,很多人的命运会不同,很多人会有不一样的起点和终点。
而她,会给自己一个全新的生命。
一如大昭寺外那些四肢朝拜虔诚的人民,他们用一生,只为一个传承下来的执念。
不止一次看见贺晟在酒店里,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打开电脑浏览翻看着各种消息。黎落菲没有问,不是不好奇,而是,选择不闻不问。
她清楚知道,无论与她有没有关系,如果他们都想让她不听不见,那么她何乐而不为。
毕竟,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比如,袁朗要娶林薇雅。
黎落菲一个疯狂而恶搞的建议,惹得贺晟无奈垂首顺从。她说,我们去最原始普通的藏民家里借宿一晚吧,无论成功与否,我们来一次比赛,看谁先求得“住宿权”。
车子开向了当雄县,前往美丽的圣湖纳木错。在那里,他们在距离纳木错湖三十里之外停下,看见空茫的草地上,稀稀疏疏搭着几乎藏棚人家。
两个人徒步跋涉,看似不远的距离,走起来可不近。语言不通,是必然。黎落菲挥舞着手,用简单的肢体语言,说着恳切的话。
最后在一个大族户里被收留,两人接受着藏族人民热情的待遇,吃着最没卫生可言的粗糙酥油饼,喝着里边有头发丝和灰尘的酥油茶,以及和他们说着各自的语言,除了微笑,其他一切都是枉然。
“大少爷,吃不下去,可不要勉强哦。”小小咬了一口硬硬的饼,黎落菲低着头对身旁的贺晟嬉笑着说道。
“少爷我平生第一次接受这样的礼遇,一定会好好享受!”纠结的脸,让贺晟狠狠吐了口气,抬头对着族长嘿嘿一笑,自然随意喝下了一大碗茶。当终年藏族妇女继续热情为他灌满一碗后,贺晟终于眨着眼睛,表示痛苦了。
黎落菲也好不到哪里去,生活习惯的诧异,他们似乎真的不是在挑战自己,而是在找虐了。
和一群藏族小孩追逐打闹,迎接着美丽的夕阳之光。黎落菲将包里带来的各种小礼物分发到他们手中,算是谢礼。
这里的手机信号还是很不错的,当黎落菲躺在草地上,终于无聊将关了数天的手机打开后,看到里面不断跳出的短信以及各种提醒,尤其是那两个字,格外显眼。
她爬了起来去找贺晟,转了几圈,终于在一个棚子的后边看见了他,贺晟也在举着手机通电话。
“不管是谁在从中做了自私的威胁,最后做选择的还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忙着新工作适应,导致这篇文停了太久。会尽快完结,力争本月底,握拳!
大结局上
两个人的晚饭吃的相安无事;毕竟黎落菲最终“妥协”了,和藏民打了招呼,赶到最近的泊油路上拦了辆私家车;天黑之前回到了拉萨市;让贺晟再度避免了勉强自己“摧残”他的肠道。
“过两天回去吧;这里风雪漫天;看够了也就够了。”黎落菲没有问那个电话的事儿,隐约之中她也猜到了几分,只不过事情来得竟然比之前更早。
“要不,再去尼泊尔呆些日子,现在回去过寒假,会很无聊的。”美食饭饱之后,贺晟依旧是乖乖好弟弟,笑得一脸纯真,“顺带在这里过年好了,我也正好可以找个理由不用回家。”
“你知道你这么想的!”黎落菲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就不懂贺晟这孩子如今是这样的抗拒那个家了呢。
“好了好了,今晚得好好睡一觉,所有的事情等明天再说。”贺晟伸了伸拦腰,扩张运动一做完,第一次没有等黎落菲先行离开,自个儿走上了酒店阁楼。
黎落菲坐在长椅上,就那么侧着身体,看着贺晟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蓦地觉得寒气袭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