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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悍的野男人 作者:安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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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敢,可是他却不想惹怒了亲爱的老婆大人,所以只好在她唇上印下匆匆的一记轻吻,然后就拉着她离开人来人往的桥面,凭着过人的直觉以及后天的训练,让他找到一处鲜少人经过的后巷。
方才忍下亲吻她的冲动,在这个没有人的后巷里,他却再也按捺不住,薄唇履上她粉色的唇瓣,舌尖有冷力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直闯进她的唇心,勾住那羞答答的小舌吸吮着。
三分钟,或者是更久,当四片唇分开时,童百合只能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是他们两个靠得太近,每一口地吸进的空气,都带着属于他的气息,教她的脑袋更昏、更无法思考了。
 “百合,我们回酒店,嗯?”风致帆沙哑的嗓音,饱含着浓浓的情欲。
搂紧她的男性躯体散发着高热,烫得童百合整个人就像是被触化了的绵花糖一样,提不起劲来、也做不出拒绝。
“说好,百合。”薄唇吮着小巧的耳朵,在她耳边诱惑地低喃。
她浆糊似的大脑,早已分不清话中是什么意思,只能乖乖地照着他的吩咐点头,“好。”
 童百合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回到酒店的。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平放在舒服的水床上,身上早一丝不挂,而在她身上的男人,则正在奋力地解开他的长裤,精瘦的上半身也是一丝不挂,结实的胸肌以及腹肌大剌剌地裸露在外,勾引着她。
“摸我,百合,摸我。”风致帆急切的语调在她的耳边响起,教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小手,落在那片教她爱不释手的男性身躯上。
结实的肌肉,就好像包裹着精钢似的那么硬,她一直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的体格会这么棒,平常从没有见他特别去锻链过,那么长时间都待在办公室的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练出这一身肌肉的?
童百合昏沉沉的脑袋有了一丝迟疑,可是风致帆却没有给予她思考的时间,在她的手停下动作时,他直接俯首,含住了她胸前因为冷空气而挺立的嫣色小果。
她弓起身子,主动地将胸前的美好送到他的唇边,供他更彻底地品尝她,那种感觉既湿热、又酥麻,很难形容,可每每都会让她感到好舒服,舒服到她舍不得他挪开唇瓣。
一记轻啮,教她像触电似地颤抖了下,她睁着水气氤氲的星眸,望向那个冷不防使坏的男人。
风致帆专泣地看着她的眼眸,深沉得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似的,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感到俱怕,相反的,她的身子好像在欢迎他似地朝他弓起,两条雪白的腿也主动地环上他的腰。
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修长的指从她胸前的丰盈慢慢地往下滑,那速度是磨人的馒、那触感是让人疯狂的麻。
童百合不依地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的指头,可是饶是她再怎么扭,也无法甩开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长指,只能任由这只大胆的指掌滑到她双腿间的女性秘处,在她早已经泛着微微湿意的小核上恣意地揉弄。
   “不……不要……”被揉弄的敏感处传来一阵暧昧的快感,童百合的扭动更大,感觉到自己的软穴因为他的动作泌出更多的水液,润泽着他的动作。
 “不要什么?”他边吸吮着她胸前的蓓蕾,边分神的问她。
“不要再揉……”她脸红地道,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已经被他全面挑起,身子已经开始在渴望他的入侵。
“不要再揉?”风致帆笑开,顺应地放过了敏感的花核,只是长指却没有收回,反而是顺着那邀出穴口的蜜液,挤进她紧窒息的甬道,软穴还没有习惯他的入侵,抗拒似地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夹得死紧。
致命的感觉教他脑门一热,连忙抽回长指,分开她的双腿,将硬得不能再硬的男性硬件抵在穴口,蠢蠢欲动地往前挪移,一寸一寸地理进她。
被撑开的不适感传来,童百合皱起一双弯月似的眉毛隐忍着,他太大了,即使是已经被他爱过的身子,还是不能一下子接纳他,只能像现在这样一点一点的进入,让她慢慢地适应。
豆大的汗珠因为苦苦的忍耐而滴下风致帆的额际,那水嫩的软穴是如此诱人,教他只想深深地埋进她、像只野兽那样恣意地进出她、在她的身上掠夺那致命的快感,可是她脸上难过的表情,又教他的心疼极了,只好咬紧牙关,强逼自己将兽性压下,继续一点一点的进入她。
一颗汗珠掉在童百合的唇边,那咸咸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探出小舌,舔去那颗汗珠。
那诱人至极的动作,让风致帆呻吟出声,感觉自己才进入一半的男性又胀大了些,将紧室的软穴撑大了几分。
身下的人儿因此而发出娇吟,被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暧昧,可是又是那么的亲昵,教她根本就无法抗拒地将腿环得更紧,在他退后又进入时将他重重地压向自己。
软穴被一瞬间撑开的疼痛教童百合倒抽了口气,然而虽然疼,至少他已经进来了,全部都进来了。
 “傻百合!”风致帆心疼地在她的额上、脸上轻吻了一记又一记,尽管被彻底包裹的快意让他很想开始重重地律动,可是他还是忍了下来,长指再一次在那敏感的花核上轻揉,想让她的身子更渴望他。
湿滑的蜜液很快便汩汩流出软穴,泛滥似地润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她羞怯地别过脸,每一次都对自己敏感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我喜欢,百合,我喜欢这样。”明知道她在害羞,可是他总在这个情况下,说出更令她羞得不敢看他的话来逗她。
 “百合,看着我。”感觉她已经适应得差不多,风致帆深吸口气,再也不想忍耐下去,不过,他要她看着他,在他深深占有她的时候,她的眼里只准有他一个人,“对,看着我。”在她的水眸瞧住自己时,他先是缓缓地退出,然后在她要嘤咛出声时,再重重地深埋进她的体内。
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地流窜过童百合的身子,她忍不住地尖叫出声,被那巨大的快感吓到了,可是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身上的男人平时疼爱她、宠她,可是到了床上,这男人就会变得像野兽一样,即使她也能感觉到他其实想缓点、慢点,想让她多享受一会,可是每一次到了中段,他都会好像忍耐不住地开始狠狠要她,直到压榨光她最后一点体力,让她连半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他才终于会放过她。
而自己在这个时候最好就配合点,不要妄想挣扎,否则失去理性、只剩下兽性的男人就会比平常更加凶猛地要她,甚至让她在第二天下不了床,就像在新婚夜的隔天,她便是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的,因为她的腰、她的腿,酸得根本动不了,更别说是支撑她的身体下床行动了。
果然,风致帆根本就没有办法温柔多久,那既凶又猛的律动便开始了,每一下都深深地埋进了童百合的最深处,害她以为自己会被他刺穿、会被他弄坏,可诡异的是,明明他就要得那么凶猛可怕,可是她的身子却没有被他弄坏,甚至每一次都会被他弄得高潮连连,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狂放的姿势以及动作。
风致帆似乎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有些心不在焉,居然敢在自己爱她的时候走神,已经红了眼的男人像惩罚地似地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水床上,臀部高高地挺起,在她还来不及为这个姿势感到羞涩前,又再一次深深地埋进她。
童百合难受地尖叫出声,因为这个姿势,让他重重地蹭过她有别于其他的一处软肉,更刺激、更酥麻的快感教她马上就想爬走,根本就忘了自己不应该挣扎这一点。
眼见身下的人居然想逃,风致帆一手圈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回自己身下,腰际再也不怜香惜玉地开始重重律动起来,用着比平日更加重、更加深的力道来要她,肉体相击的声响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一再地在诺大的房间里响起,暧昧色情得教人脸红耳赤。
“帆……帆……不要哈……”童百合悔不当初,可是在这个当下,她根本就无法挣扎得开,只能用着软软的嗓音来求他,求他至少让她明天可以下床,可以继续游览布拉格这个美丽的城市。
她真的好害怕这么一个蜜月,最后会变得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度过。
可是,被她的身子迷得无法自拔的男人却充耳不闻,相反还用起各式各样的法子,让她完全地忘了这趟来布拉格的目的,甚至还忘了自己此刻正身处在什么地方,混沌的脑子里只剩下身上的男人,再也没有其他,连求饶也没了,只能在他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攀越那极致的颠峰,久久无法平覆下来。
然后,又是另一波缠绵的开始,如是反覆,直到夜深人静也不曾停止……
 

第六章

童百合不太想醒来,可是身子所传来的酸软感,尤其是昨夜被男人狠狠入侵过的双腿间的酸痛,让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睁开眼,映入眼的是空荡荡的另一半床铺,昨晚缠着自己不放手的男人,此时已经不在床上了,浴室里没有传来水声,代表他也没有在里头洗澡。
童百合撑起虚软的身子,有些愣愣地看着床里的摆设,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有着男女交欢后特有的味道,她会以为这段日子以来的所有一切都只是场梦,一场她幻想出来的瑰丽绮梦。
从新婚夜开始,风致帆就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狠狠地将她吃过一遍又一遍,教她没有一天的腰可以直起半个小时以上,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恶的还是得忍受家人揶揄的目先,教她差点就羞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童百合羞涩,但她身边的男人却一点也不以为然,反而笑得大剌剌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好像很洋洋得意似的。
想到那个男人,她便想起,他们才刚去一趟蜜月旅行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一会,风致帆的公司便打电话来,说有一个紧急的事情要他去办,叫他马上出国。
想起昨天风致帆因为不得不跟她分开一个星期,就藉此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香艳火辣的情景教童百合不得不把脸埋进枕头里,强逼自己忘记那教自己浑身燥热起来的记忆。
可是趴在床上的动作,只会让地想起昨晚他是怎么从后方进入她等等更香艳、更教人喉头发干的情景,最后,她逼着自己离开那张能产生太多遐思的大床,走到窗前稍稍推开原本紧闭的窗户,让室内浓郁的气味变淡一些,再撑着虚软的腿走进浴室清理自己。
   等童百合一身清爽的回到房间,还没有拿出吹风机吹干头发,搁在床头的小巧手机便震动起来,她拿过手机,发现居然是那个刚离开没有多久的男人发来的讯息。
 '起来了吗?'
看着那短短的讯息,童百合发现自己的心竟然是这么的雀跃,她操作着手机,回了一个讯息,'刚起来,你现在到机场了?'
她记得,风致帆这一次好像是要到美国去洽谈公事。
等了一会,可是迟迟没有等到他的讯息,正当她有些小失望地想要放下手机,心想他应该是登机了,不得不关上手机,可放下手机的同一时间,他的讯息又来了。
童百合的心再次雀跃起来,点开讯息,看着那短短的「对」字,期待他会打来一大段文宇的心,不禁有一点点的失落。
用讯息以及电话联系,好像又回到还没有结婚时,两人还在交往时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她也是看着风致帆传来的讯息,一边想着他是不是也在想她,一边挂念他。
只不过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她却已经开始想他了,而且还比以前更加地想,是因为才刚刚新婚,所以她才特别地想他吗?
童百合不得不这样想,否则她会后悔当初结婚时不跟着他搬到北部,而选择要以他的不时出差换来两人留在南部居住的可能,如果当初自己跟着搬过去北部的话,或许他现在就不需要三不五时得出差,无法待在自己的身边。
察觉到自己又开始失落起来、一点也不淡定的反应,童百合要自己漠视这好像在搭乘云霄飞车似的心情。
她甩甩头,将这样的情绪驱赶出脑子外,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让自己像还在交往时那样,时不时就会失落,只有在见到风致帆的时候才会高兴一点。
结了婚之后,她就已经是人妻了,断不能像还没有出嫁前那样任性,得为自己的丈夫多想想,免得他难做,这是自已在出嫁时,母亲再三的叮嘱。
她得坚强起来,所以童百合放下手机,拿出吹风机,将自己一头长发吹干,然后换上居家的休闲服,准备给自己做一顿早餐。
刚收好吹风机,手机又传来一阵震动,童百合再次拿起手机,点开那一则也是风致帆传来的讯息……
'我想你。'
看着那三个字,童百合只觉得自己有种难以言喻的想哭的感觉,她分不清那到底是欣喜的眼泪,又或者是想念他的眼泪,下意识地,她将那归类为欣喜的眼泪。
这只不过是头一天,接下来的日子,她该怎么办?
童百合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的想念风致帆,她以为即使在婚后他出差时,她最多只会像交往时那么的想他,但她似乎估计错误了,她前所未有的想念他,想到连心都微微揪痛起来。
她需要找些事来做,来转移自己太过专注在于想念他的事情上,所以她快速地回覆了他的讯息,然后像手机会烫手似的将它放到床头柜上,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外室,走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一顿复杂且丰盛的早餐。
吃过了早餐,她便回到娘家,跟她妈妈待在一起,两母女谈天说地的聊了一番,而后结伴到传统市场买菜、回家做饭。
一切都跟结婚前一模一样,仿佛自己从来都没有结过婚似的。
“早点告诉她,你不就不用忍受分开两地的相思之苦了?”
风致帆才收起手机,耳边便传来一句极分刺耳的嘲讽,他一语不发地漠视这句嘲弄,强逼自己将分散的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身处的环境上,一双锐利的墨眸环视四周,将一切不寻常的地方一一找出来,再将没有成胁的东西一一剔除,这是他的工作。
他拥有超乎常人的直觉,能将不寻常的地方找出来,还能分辨出那是有害又或者是无害,然后作出最适合的判断,将有害的障碍全数铲除。
   “难道你还在怕,当她知道后就会离开你?在你们已经结婚后?你以为有多少个女人可以接受一段婚姻,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上面?”似乎是见他无动于衷,说话的人一而再地挑战他的底线。
闻言,风致帆原本状似放松,实际蓄势待发的高大身躯僵硬趁来。
这个男人虽然不常说话,但每一次说话都会正中致命点,让人无从反驳。
   “我从来都不知道,龙二少爷会对二少夫人以外的事有兴趣。”风致帆忍无可忍地反嘲对方。
如果不是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到处树敌,逼得风致帆不得不出面替他解决问题,现在的风致帆可能还待在家里、抱着心爱的百合,两人甜甜蜜蜜的,原本就已经心生不满了,现在面对对方一句又一句难听的嘲讽,他再也忍不下去。
龙井冷笑出声,“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绝对无法承受得起,当她知道你的谎话后的结果。”
那些柔弱的女人不鸣则已,一鸣绝对惊人,因力龙井家中的爱妻,也是外柔内刚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当她狠下心时有多么的狠,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风致帆握紧了拳,龙井所说的的确是他心底最害怕的事情,他一直都不敢去想像,如果真的有一天,童百合知道了他的真正身分,她会有什么样的决定。
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觉得开心,即使自己的身分是人人称羡,代表了财富导权力的龙门影卫。
一想到那一夜在酒店里,童百合的眼中含着泪,说不愿意总是担惊受怕地等待一个工作危险的丈夫回来时,那脸上决绝的表情,就仿佛是在对自己说,她绝对会离开他,不会留情,也不会留恋。
她断,便会断得干干净净。
然而,风致帆怎么可能可以跟她从此便一刀两断?在如此地深爱后,要他忘了童百合,那简直就是比死更难受。
在拥抱童百合的每一天、每一夜,他都担忧着,就怕自己不小心会被她识破这个谎言,所以,更忘情的纠缠、更激烈的欢爱,只想令她忘掉所有的一切,服中、脑中只利下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他也无法停止这个谎言,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勇气去向她坦白说明所有的事,他只知道自己卑鄙,利用了她爱他的心、利用她的相信。
风致帆永远不会忘记,当自己说要娶童百合时,童伯母故意支开她,单独地跟他说的那一番话。
   “如果你是真心爱她,就得对她坦白,即使你不是有心想要隐瞒她,但以百合的性子,她决不会如此轻易地原谅你。”童伯母那双饱经风霜的睿智眼眸,再清楚不过地表达她的洞悉一切。
当时他一窒,无法说出话来,直到搁在心头上的女人回到身边,他才缓缓地朝那个看透了一切的女人点了点头。
不安与恐惧,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缠绕在风致帆的心上,教他无法喘息。可是他却依旧选择这样的结果,即使是死了也不肯放开,也不敢挑明……
“小心!”耳畔冷不防传来一句的警告,然后他被一具同样高大的身躯扑倒。
火药的烟硝味在同时传入鼻子,风致帆速速回神,抬头便见到了几个原本不存在在视线范围里面的人影,他连忙抽出武器,配合过人的敏锐直觉,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这场危机。
所有的动作停下后,他才迟缓地感觉到了手上传来的灼热感,虽然刚刚龙井的动作已经够快了,但对方也有了足够的时间在他的手臂上开出一道伤口。
风致帆教起眉,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在受伤的状况下,他怎么能回到童百合的身边,教她瞧见一个不应该会是「办公室意外」会有的伤口?
“刚刚只差一点,你就不用回去了。”龙井冷冷地看着他收拾残局,好半晌后才以最冷淡的嗓音说。
风致帆没有反驳,因为龙井的话该死的再正确不过了。
自己犯了影卫最大的错误,走神。
这是他从未犯过的错误,这后果是什么,他知道。
握紧了手中玄黑色沉重的武器,风致帆抬头看向那个冷酷的男人,“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向童百合坦白;不知道该不该向她坦白;不知道失去她后,他还能不能像个人一样活下去。
龙井沉默了。
细如毫毛的雨水一丝丝的飘落,教温度更低、天气更冷了。
匆匆的人影来了又去,以最诡异的速度将现场的一切回复原状,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没有人围观,也没有采访车到来,刚刚发生的事就犹如一场幻觉,只有手臂上的伤口与发麻的疼意,教风致帆无法再欺骗自己下去。
这是现实。
  这是自己一直都逃避着,没有勇气向童百合坦白的现实。
该怎么向最爱的人说出会让她伤心的话?他明明向她保证过,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她心的事情来,然而如今,他犹豫不决、进退两难。
如果不是那么爱,他是不是就会像以前那样洒脱?
   “先回去处理伤口吧!待伤口愈合后再回去,不然她会怀疑的。”龙井看了那仍在滴血的伤口,建议道。
即使不同意风致帆继续骗那女人,可是风致帆的感受他懂,曾经为了保护自己深爱的女人,他也撒过谎去骗她,教她受伤、教她伤心,所幸,自己最终仍能拥抱那瘦弱的身子,待在她的身边。
但风致帆呢?他能像自己一样幸运,最终可以守在深爱的女人身边吗 
  “手臂上的伤口太深,需要缝合,等完全愈合必须等上一个星期。”当有些幸灾乐祸的医生缓缓道出这句话时,风致帆唯一的反应,就是一拳打歪对方的嘴。
龙门里的人几乎全都知道他的状况,知道他受伤不可以让他亲爱的老婆知道,可是在他如此烦恼的情况下,主动挑衅简直就跟自掘坟墓没有两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并没有人上前去解救这个贱嘴的医生。
等待伤口愈合的时间很漫长,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就仿佛静止似的,如果不是怕伤口再次裂开,风致帆绝对会憋不住等待,主动向龙潮要求工作。
等了又等、熬了又熬,风致帆还是等不及伤口完全愈合,他疯狂地想念童百合,每每一闲上眼,他便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身在家中,等待着自己的娇妻。
才过完一个热情四射的甜蜜蜜月,相爱的人怎么可能禁得起分开将近一个星期?即使每天都用手机通话、互诉情衷,但见不了她的失落却一天比一天越发增加,直到伤口不再流血,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风致帆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便瞧见那娇小的身子,在装潢明亮的厨房里忙进忙出,风致帆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填得满满的,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说他窝囊也好、胆小也好,但他仍是想维持这样的方式,不想这么快便向童百合坦白,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可以承受让她知道事实的后果。
所以即使是受尽良心的谴责,他也要继续骗下去。
放下手上的行李,风致帆蹑手蹑脚地靠近浑然不知他已经进了屋、甚至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后的女人,正想要确定她手上没有拿着刀时,他却难以置信地发现她白皙的小手居然缠着刺眼的绷带。
他震惊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手会受伤?”
突如其来被人抓住,先是让童百合重重地吓了一大跳,她惊讶地想要挣扎开来,可当熟悉的嗓音传入耳中,取而代之的惊喜便教她扬起一抹大大的笑,情不自禁地投向他的胸前,紧紧抱着,“帆,你回来了!”
童百合很想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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