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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作者:半枝海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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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是连房门都不肯出的,秋婶和湘湘劝了她好几次,她才肯出来走两步,就找到这么个位置坐下,再也不肯到别的地方去了,连院子里都不去。
她是害怕,害怕苍溟又会把她拖上车,带到银樽之类的地方去。
“她怎么样?还是不肯吃饭?”
苍溟进门,衣服都没换,就进厨房去问湘湘今天靖琪的情况。为靖琪准备的饭菜几乎原封不动地放在厨房里,他不用问也知道,她今天又不肯好好吃饭渥。
从银樽回来后,自从清醒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开始的时候送去的饭菜她一口不动就端出来,他发了脾气,亲自端进去逼她进食,她干脆把整个餐盘掀翻在地,热汤烫伤了她的脚背,饭菜还是一点都没入口。
薛景恒那天也在,走进来直接就抱起她要走,被苍溟拦下来。
“你要带她去哪?哦”
“去医院!你没看见她烫伤了?我只是不想看到我的病人旧伤新伤没完没了,我花了那么多力气最终还是死在这里!”
薛景恒的话没说错,他无力反驳,如果这时他硬要带走靖琪,苍溟也不能用枪指着他,因为他不是丁默城。
好在一直空洞执拗的靖琪,这时却开口道:“我哪里也不去,我要留在这里!你们休想……再带我到任何地方去!”
她的不信任波及了这房子里的每一个人,她也不想再冒险到任何地方去,因为那可能意味着更可怕的伤害,获救之前她宁愿一直待在这个别墅里。
她开始进食,吃的很少,她食量本就不算大,现在简直比只小猫都不如,人也迅速瘦了一大圈。
“给我盛碗饭,再加两盘菜!”
苍溟把两人份的饭菜放到餐盘里,抬着轻轻走上楼梯,好在他受过专门的训练,在铺了绒毯的地面上走路几乎可以悄无声息。
他知道靖琪这几天都喜欢坐在三楼的转角的楼梯处,但是只要听到楼下脚步声重一点,意识到有人上来,她就会跑回自己的房间躲起来,敲门也不肯开。
苍溟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没有抬头,抱膝坐在那里。苍溟把餐盘放在下面的台阶上,避免她情绪激动起来又打翻在地。
不知是不是衣服太大了,或者是她太瘦,领口豁得很开,他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美好的弧线。
他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戴到她脖子上,简单地交叉打了个结,黑色的开司米羊绒,带着他的体温,遮住了她胸口曝露的空隙。
“不冷吗?”他坐在她身边,见她不像前两天那样激烈的反抗,才开口跟她说话,也没指望她回答,兀自捧起碗吃饭,啧啧有声。
“秋婶亲自做的酥肉真好吃,还有湘湘做的炒螺片……好像放了红泡椒的,你不尝尝?”
他看起来吃的很香,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这几天的菜全是湘湘和秋婶精心准备的,大多是靖琪会爱吃的菜,就是希望能调动起她的胃口。靖琪爱吃辣,但是苍溟不能吃,不知湘湘是不是故意的,放了这盘菜进来,吃了两口,他额上就有些冒汗,呼吸也乱了。
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大快朵颐能迅速勾起她的食欲,这是必然的,因为这是条件反射。靖琪也不能例外,她已经听到肚子里的咕噜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刚刚还在放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食物上。
但真正引起她注意的还是苍溟的不对劲,她扭头看他,见他脸都充血了,额上密密一层汗,嘴里像着了火,不住地要用手去扇,哧哧地呼气,碗捧在手里,却没法再多吃一口。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狼狈,突然有了看好戏的兴味,原来他这样乖戾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有弱点,而且还只是不起眼的辣椒。
餐盘里那碟红红的螺片看起来还真是可爱!
苍溟被辣得受不了,捧起汤碗喝了两口,没想到热汤喝下去反而更加剧了辣的感受,他立马放下碗,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楼下,用冷水去漱口。
这顿饭,靖琪破天荒的吃完了一碗米饭和一荤一素两个菜,秋婶洗碗的时候都高兴的很,一直跟湘湘说还是她有办法,知道靖琪爱吃辣的,以后就这样做给她吃,还能多吃点东西。
湘湘笑而不语,要都是像今天这样,估计先撑不住的是苍溟吧!
夜阑人静,苍溟从睡梦中醒来,隐隐听到楼下有倏倏的动静。他睡眠一向很浅,大概是刀尖枪口滚过来的人都有这样的通病,太安逸放松就容易被敌人偷袭成功,所以枕头下面都放着枪,一点点动静就会醒过来。
这几天夜里,他都能听到靖琪的声音从楼下房间传出来,她从噩梦中惊醒,啊的一声坐起来就很难再入睡,有时候还伴随着哭泣和断断续续的梦呓。
苍溟不是没有跟她同床共枕过,平时她夜里都很乖,偶尔会踢被子,喜欢抱着身边的人或者枕头入睡,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噩梦连连。
他知道在银樽发生的事给她伤害很大,短期内想抛诸脑后都是不可能的。
他房间就在她的房间上方,好几次他听到她的哭声,清晰的就像在耳边一样。他走到楼下去,想敲开门抱她上楼跟他一起睡,徘徊很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她排斥他的靠近,更别说跟他依偎在同一张床上了。
浅眠的人一旦醒了就很难再入睡,苍溟回到房间后也总是抽烟枯坐着,一耗就是一整夜。
他看到荣靖琪白天精神不大好,眼下有深深的青影就知道她晚上八成也是醒了就睡不着,但是她一向都是躲在自己房间里的,不会跑到外面来,今晚这动静有些不寻常。
苍溟也警醒起来,手里握着枪从楼上走下去,远远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客厅中央,蹲在地上东翻西找不知在找什么东西。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枪口就直直指向了对方。
“站起来,慢慢转过身来!”
他命令道,蹲在地上的人儿显然吓了一跳,但还是慢慢站起来,东西还攥在手里。
荣靖琪?!
果然是她!苍溟收起枪,摁亮客厅里的一盏射灯,看清了那张苍白的小脸正冷冷地看向他。
“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她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很像鬼魂?他刚刚一枪就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命!
“我睡不着!”
靖琪回答得很干脆,却不自觉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苍溟发现了,沉声道,“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交出来!”
靖琪摇头,侧身想绕过苍溟跑回自己的房间,却被他牢牢拉住。
他掰开她的手,赫然发现是一包香烟和打火机。陆超和薛景恒他们喜欢抽的一个牌子,大概是白天过来的时候无意中落下的,竟然被她抓在手里。
“你抽烟?”苍溟的愤怒如蘑菇云腾然而起,被这个可能性给炸得脑子里都嗡嗡直响。
他见多了妖娆妩媚的女子,指间一点星火,往往能让她们更多几分风情,但那跟荣靖琪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她是个闻到烟味都会皱眉的女孩儿,是把洁身自爱挂在嘴边的富家千金,她是单纯的,干净的,什么时候也学会抽烟了!
“你管不着!”靖琪挣脱他的手,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猜的没错。
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抽烟,她上过营养学的课程,了解抽烟对身体有多大的危害。可是她受不了这样整晚整晚的噩梦纠缠和失眠!她想找个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闭上眼就全是那些屈辱的画面,还有苍溟把她丢给其他男人肆意蹂躏的居心。她根本都不敢入睡,生怕醒过来的时候又是身处那个销金窟成为圈养的玩物。
丁默城那天给她抽的烟,听湘湘说,里面加了特殊的致幻剂,算是一种软毒,所以才会勾起了她关于初夜的疼痛回忆,才会产生那样可怕的幻觉误以为自己被男人轮暴,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后来她才会在幻境中见到父母兄长,在他们怀中撒娇流泪,以为终于得救了可以回家!





 那只是幻觉(柔情!)
 更新时间:2013124 22:27:58 本章字数:3235

黄粱一梦,可有些事是真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心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疼痛还在加剧,她就想到了那天吸入的烟草味道。
陆超他们的烟都是随手往茶几上扔,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偷偷拿一两支来抽。虽然她根本不会抽,总是被呛得咳嗽,当然也没再有幻觉,但真的麻痹了她的心痛,不会在噩梦之后还那样难受。
可惜,没两次,就被苍溟给发现了。
苍溟怒火正炽,听她这么一说,怒极反笑,“这屋里还没有什么事是我管不着的!把烟给我!”
他劈手就去夺她手里的烟,靖琪不给,他只好把她圈进怀里,胸口紧贴着她的脊背,勒住她的手臂把烟给夺下了滟。
也因为这样,他才感觉到她的身体冰凉彻骨,这么大冷的夜晚,她竟然只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衣裙就走出来了。
最要命的是,她又没穿鞋!
苍溟不顾她急切地想从他手里把烟给抢回去,手往她膝弯处一勾,拦腰抱起了她,不由分说地就抱着他往楼上去隧。
湘湘也住在这房子里,靖琪张口就想呼救,但苍溟低下头重重吻住了她,一下就封住了她的口。
靖琪没想到他会突然就这么吻了下来,要喊的话全都被他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围没有开灯,但他的脸离的那么近,她还是可以把他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她受惊似的睁大双眼,他却半垂下弯而长的睫毛,敛尽温柔。
靖琪想躲,却无处可躲,这是他的怀抱啊,她清瘦的身体在他看来比一只小猫重不了多少,即使她的腿扑腾着手也推打着他的肩膀,仍然阻止不了他的脚步稳稳踏上楼梯。
他的拥抱紧得她发疼,唇齿间全是熟悉的气息,她的舌一碰到他就想四下逃窜,他却不依不饶地找寻,舌尖有技巧地勾住她的,吮咬着她的唇,仿佛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吸出来了。
她快要窒息似的,仍旧绷得紧紧的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抱着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她扔在床上,靖琪终于能够自由呼吸了,他就站在床畔看着她,手里还紧紧捏着那包烟。
靖琪用肘撑起身体,也顾不得去抢那包烟了,这样的情形让她觉得好危险,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在这个暧昧的空间里多待片刻,只想立刻跑出去。
苍溟曲起一条腿跪到床上,把她拉回来,倾身压住,扬了杨手里的烟盒道,“你不是晚上睡不着害怕吗?我陪你睡,用不着香烟这种东西!这不是你该碰的玩意儿,以后也都不准抽,听见了吗?”
靖琪手脚都被他压住,只能眼看着他把烟盒揉成一团远远扔到一边,唇覆上来继续刚才的吻。
他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亲密地吻过她了,她的唇还是跟以前一样柔软,他的舌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气就能直接滑入她口中攻城略地,她反抗的时候就会拼命地想把他往外抵,或者干脆躲起来不肯跟随他起舞。
送去银樽这么多天,除了那晚他去找她时那热情的回应之外,她的反应还是跟以前一样,丝毫不见“调教”的成效。
可是这一刻苍溟反而感到高兴,相比起那晚在银樽里她刻意的热情和妖娆,他更喜欢原来的荣靖琪。即使现在她还会反抗,还是那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模样,也比抽烟和调情的她容易接受多了。
他要的不是她像其他女人那样的服从,而是她的心甘情愿。
送她去银樽是个错误,在那里她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会迎合讨好,烟视媚行,但那再也不是他的琪琪了。
“琪琪……”他放开她的唇,不自觉地喃出她的名字,两个人的手还交握着,他把她的手摁在头的两侧,十指紧扣,手指轻轻抚娑着她的手。
“别怕了,都过去了!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丁默城……或者其他任何男人不敢再这么对你!”
他知道这些天她的不安,也看到她直到这一刻都还在流泪,这件事伤她很深,他似乎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
可他几乎不曾向人服软,话到了嘴边也不知该怎么说比较好。
他的原意只是希望她安安分分地待在他身边不要妄图逃跑,丁默城在这里的日子他得集中精力应付他,没法时时刻刻守着她,银樽始终是他的地盘,那么多人看着她没那么容易逃掉,不会像上回在快艇上那样被丁默城的人带走,那只会让情况更复杂。
他也是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可以乖一点,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懂得讨男人欢心,可是他忘了,她不是那些女人,从来就不是。
他是想过让她见见丁默城,跟在他的左右,看看他们在商场上的针锋相对。丁默城不是她三言两语可以打动和掌控的人,落入他手里,她的日子会比现在更难熬。
在酒店房间里的场面,他根本没有预想过,更没料到丁默城会提前到了银樽,而且还知道靖琪在那里,打了个时间差,重重摆了他一道。
是了,他忘了他们这群人中还有内鬼,定是这个内鬼将靖琪被送到银樽的消息告诉了丁默城,而且还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苍溟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靖琪不说话,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苍溟用唇一点一点地吻去,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她冰凉的体温还是没有多少热度,他的身体倒是在这番耳鬓厮磨间热了起来。
他在被子下解开她的睡裙,手沿着她胸前饱满的弧度爬上她的肩头,褪掉衣服将她揽进怀里,灼热的吻烙下去,先是唇,然后是下颚,湿热的气息渐渐拢到她耳后,手抚在她背上,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哄着道:“这几天晚上都做噩梦了?到底梦见什么这么害怕?不是都告诉过你,那不是真的,是幻觉!”
靖琪冷笑,寒气从心底翻涌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怎么都暖不起来。
幻觉?他撕碎她的纯真,把她送到风月场所任人糟蹋是幻觉?他远远欣赏着她的痛苦,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挣扎是幻觉?那什么是真实的?回家吗?他不是也警告过她,那是奢望了?
靖琪麻木地承受着他的吻,是的,麻木,她仍然无比地想要挣开他的压制,踢他打他,像刚被带回来时那样,用指甲都可以抓破他的脸。可是每次落在下风的都还是她,他会用数倍于她的力量来压制她的反抗,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在她还没有足够水润的情况下硬剖开她的身体闯进来,火辣膨胀的痛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最后的最后,他还可以把她送到银樽那样的地方,把她踩入泥底。
苍溟湿热的吻已经沿着她下颚和颈项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雪软,淡淡的湿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有层亮亮的光泽。他又闻到独属于她的那种若有似无的奶油香气,以为是错觉,又把鼻息埋入她的沟壑间深深吸气,确定那真的是独一无二的香味,让他想念了好几天。
他不吃奶油西点,却爱极了她的味道,受了蛊惑似的不可自拔,像个贪食的孩子舔舐着两团甜美的柔软和峰尖上的红蕊,唇齿依依不舍,含入就不愿放开。
可是她太过安静,如果不是感觉到她胸口呼吸的起伏,他都要以为她不是一个有生命的人。
他不可能放开她,所以故意在她的敏感处流连,大概是吮的重了,靖琪吟了一声,就是这么一声不轻不重无法抑制的声音,让他想到曾经去苏州办事的时候听过的琵琶弹奏,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绵延。
他也深深喘了一声,身体愈发紧绷起来,吻蜿蜒而下,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打转,甚至还有顺势而下的意思。
“不……”靖琪的手还被他抓在手心里,但这时刚好能碰到他的肩膀,于是推着他,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苍溟低笑,在她腿根处亲了亲,就又重新回到她漂亮深凹的锁骨,轻咬上去,舌尖在细腻的肌肤滑过,发现不尽兴,又将她翻过去让她趴伏在床上,她看不见自己,才方便他为所欲为。
她的头发似乎比刚来的时候长了一些,拨开她的卷发,白皙的后颈细滑而敏感,发根那些绒绒软软的发丝拂在他脸上痒痒的,他的吻又热烈起来,一只手也放开她的手,扶着她身体的曲线。





 烟头烫伤(滚烫!你们懂的~)
 更新时间:2013124 22:27:59 本章字数:3265

就是在这时,他发现了那条鞭痕,长长的一条,从肩头开始,画了一条对角线横贯整个后背,一直到另一侧的腰际。
血早就止了,痂也脱落了,新长出的皮肉颜色比较浅,略微突起,愈合的不算很好,有些弯弯扭扭的。
如果不做特殊的处理,这条狰狞的疤痕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以后找个整形医院帮你把这个疤消掉!”
苍溟一边吻着那条疤痕,一边声音暗哑地说着。女孩子每寸皮肤都是很金贵的,就该光滑细致,留着这样条疤,怎么都是个遗憾滟。
幸亏她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该哭了。
靖琪没吭声,伤疤很痒,新长的皮肉本就敏感一些,被他的唇舌一撩拨,有酥痒的感觉渗透到身体里去,她的手得了自由,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着挺一挺就会过去的。
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过那条疤,很长很丑的一条,她就像被人给撕扯碎了又重新缝合起来的一样,这条疤就是缝合的痕迹隧。
本来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经过银樽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里里外外都是破碎的了。
他还嫌那疤痕碍眼,就算去掉了又怎样,受过的伤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
苍溟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腰上,她的肌肉缩了缩,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察觉到这里是她的敏感区,苍溟的手滑入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把她轻轻托起一些,吻密集如雨点般落下,手也往上移动到雪软处,丰软的两团这样完全扣入手心,竟还有些拿捏不下。
“琪琪,我要进来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跟她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一点,就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
他今晚很克制,没有强硬粗暴地夺取,试探间感觉到她的湿度,身体叫嚣得发疼,再无法忍更多,挤开她蜜桃一样的臀,将自己放入她的桃源深处。
靖琪娇软的身子倏地绷紧,他却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俯卧在她身上,怕压得她不舒服,手肘撑着自己的力量,只是将她虚含在怀里。
身下缓缓地沉入,不像以往蛟龙入水般激切,而是换了沉缓的节奏,感觉到她渐渐适应了,不再那么紧地裹住他时才快了起来,每一下她都仿佛变得更柔滑更深幽。
不过是几天没有碰她而已,他竟能体会到这么大的快乐!
他把她拉的跪坐起来,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这样的姿态让他进得更深,他的掌心还贴在她的小腹上,他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里一鼓一鼓的,简直是暧昧到让人疯狂!
他的喘息越发深重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颈,最后含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叫着她的名字,手有些坏心的下移,手心里全是汗,分不出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只是滑腻腻的,让他轻易就将长指滑入她的蕊叶之间,就着她的水润揉抚起来。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加上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胸口恣意揉捏着顺带将她扣在怀中动弹不得,她只能承受着这样的刺激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不可否认,他的技巧很好,真心想要给她快活的时候不会让她疼痛流血,但是跟他做这件事本身就是煎熬。
尤其当他最后极快极重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撞乱了她的呼吸,逼着她跟他一起攀上巅峰的时候,他释放在她身体里,灼热烫得她几乎颤抖,她就感到羞耻又无奈。
明明是恨他,讨厌他的,可是身体却在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他的需索很强烈,甚至不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慢慢抚着她,看着她,就又生龙活虎起来,压住她又要了一次。
两个人都出了身汗,被子里又热又潮的不舒服,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擦干净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还怕吗?想睡了没?”苍溟倚在床头点了支烟,给她拉好被子。
他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可是大眼睛还睁的圆圆的。她真的失眠这样严重吗?消耗了这么多体力都没法让她入睡?
“不想睡我就只好再做一次了,你总有累的时候!”他不相信她的体力会比他还好。
以前他要她一次,都累的她不想动,眼睛眨两下就闭上了。
靖琪闷闷的不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还有烟吗?我现在可以抽烟了吗?”
苍溟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刚才的温存和安慰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吗,还比不上一支烟?
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任他予取予求,在他纾解欲望得到快慰之后,交换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她刚刚才没有怎么激烈的反抗,虽然她很抗拒。
苍溟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种认知太糟糕了!
“我说了你以后不许抽烟,你听不懂吗?”
他指间夹着烟卷,恶意地笑了笑,在她胸口比划道:“女孩子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你应该还不至于上瘾吧?难道是要我在你身上烫几个记号你才知道怕?”
他的手离她胸口很近,那一点星火就在她的眼前,她一低头就能看到。烟气丝丝袅袅飘散,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上瘾了吗?男女情事、抽烟和致幻药都是被强迫接受的,那是她过去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耻的、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却好像要不知廉耻地去渴求。
靖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不是勇气,只是赌气,身体往前猛的一抵,苍溟手里的烟就这么直直地摁在了她的胸口。
她痛得闭上眼,咬紧牙却还是呼出声来。
“你疯了!”苍溟慌得立马将烟卷弹到了一旁的地上,可是来不及了,她的胸口已经被烫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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