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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作者:半枝海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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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接过来,看了一眼,“为什么我和宝宝的不一样?”
“我的放了桂花酒酿!”糯米团儿骄傲地插嘴。
靖琪无奈,拿了装桂花酒酿的瓶子给他碗里加上,看他终于肯吃了,才去吃自己那一碗。
“既然是你做的元宵,为什么是那个男人送过来?”
苍溟已经吃到了巧克力馅的元宵,虽吃不出甜还是苦,但巧克力幼滑精细,是上好的品质,绝不是外面随便买的到的那种。
“我带着糯米团儿,一个人拿不下那么多东西,本来是请姐姐给我送过来的,但她们所里刚刚接到报案,她赶着去处理了,恰好遇到袁警官就请他给我送过来。”
苍溟皱眉,“阿山呢?他没跟你姐他们在一起?”
靖琪轻哼一声,“他不知怎么得罪了我姐,这几天都没看见他了。”
“嗯,我想在南水设个分公司,他最近也忙,大概也只是跟你姐有些误会。”
“你要在这里设分公司?”靖琪惊诧不已,他听起来大有打持久战的意思。
“嗯,只是业务需要,南水现在贸易刚刚兴盛起来,市场很大,有的做,没理由不抓住这样的好机会。”
苍溟说的很轻松简单,尽量撇开跟她的关系,不想让她觉得他是因为她才硬要留下而产生压力。
吃完了,靖琪去洗碗和锅子,不知道他还要在这里住几天,这病房条件好,有一个角落是可以做饭煲汤的,她索性把这些东西都留下来,万一他大少爷又想吃什么小灶了,也方便做。
回来的时候,遇到医生和护士,聊了几句苍溟的病情。
“请问他这样子,什么时候能出院呢?”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噢,他身体底子好,恢复起来还算蛮快的,但是他平日里工作得比较疲劳,不注意休息保养,积攒了些小毛病,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做个全面检查,好好休养一阵子,对他有好处的。”
医生很会打太极,言辞模糊,说的好像他无论住多久都不为过。
以前他身体一向很好的,会有什么小毛病影响到他整体的身体健康呢?
靖琪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回到病房里,糯米团儿已经窝在苍溟身边睡着了,眼睫长长的盖住下眼睑,漂亮的唇形安静地抿着,跟苍溟真是像足十成十。
平时她睡前总要缠着靖琪讲故事,一般要讲完第二个才会心满意足地睡去。
看看侧躺在她身边,目光流泄出温柔的苍溟,靖琪都有些难以置信他是怎么把她哄睡着的。
他懂得怎么为孩子讲故事吗?
她走过去想抱起女儿,时间不早了,抱她回去正好睡觉。
可苍溟冲她摆了摆手,食指在唇边比划,示意她不要吵醒孩子。
靖琪皱眉,小小声道,“我抱她回去了,在这里你怎么休息的好。”
“没关系,让她睡,床这么大呢!”
Kingsize的病床,再把靖琪算上也绰绰有余。
他气定神闲,靖琪却瞪了他一眼。
他当然无所谓了,那她该睡哪里?
守在门外的属下很快搬来了躺椅,苍溟这么个小病其实用不上陪护床,但他们还是去找了最好最舒适的来,在他床边支起来。
“先将就下,明天回去再好好休息。”
“你哪里需要陪夜,又不是重症病人。”靖琪没好气道。
苍溟眼神无辜地看着她,“医生说病情有反复,你看今天不是又发了红疹出来,没人守在这里,半夜万一又窒息什么的多危险。再说天这么晚了,孩子都睡了,就过一夜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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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216 9:09:29 本章字数:6810
靖琪无意与他争论,怕吵醒了孩子,她这会儿正埋头睡在苍溟的臂弯中,好梦香甜,弄醒了又是一番吵闹,很难再哄入睡。爱残颚疈
父女俩一样,都有起床气。
靖琪勉为其难地留下,去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发觉一整套崭新的毛巾、沐浴露甚至香水,都是她曾经用惯的那些,像是早就为她预备好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
夜晚静谧无声,她躺在离苍溟不足两米的躺椅上,听到他和宝宝平顺的呼吸声,像是听见时光流转的声响灏。
她能感觉到他没睡着,一直到她熬不住困意侵袭,他都一直很清醒,压抑着想跟她说话的冲动。
像是怕任何词句都会戳破这难得的宁静。
一夜无梦,不算舒适的床,靖琪却睡得极为安稳匆。
早晨醒来的时候,苍溟不在身边,她亦不在昨晚入睡时的躺椅上,而是睡在本属于他的大床,宝宝就在身边,小手揪着她的衣襟。
他什么时候把她抱到床上来的,她竟一无所知。
糯米团儿醒来之后,她几乎是带着女儿落荒而逃,就怕心里凹陷的那一角柔软会无限扩大成黑洞,将她这四年多的决心吞噬。
节后店里有些忙,靖琪正好有借口不用天天去医院探望苍溟。
再去的时候,恰好是医生巡诊的时间,病房门大虚掩着,门口没有属下把守,靖琪走过去,恰好听到医生的声音传出来。
“……平时也觉得胃痛吗?除了那次之外,还有没有吐过血?”
苍溟的声音很淡,靖琪听不清楚,可心下已是重重一颤。
吐血?他什么时候曾吐过血吗?
他向来胃不是很好,难道有恶化的趋势?
“嗯,那还是要戒断烟酒,尤其对神经刺激很强的那些东西不能碰了……你知不知道那个相当于阿托品类的镇痛药?长期服用对神经系统损伤很大……不要哪天连痛觉都消失了!人有五感,年纪轻轻的,小心真的变成行尸走肉了。胃上……再做详细检查……”
医生不再是前几天看诊的那个中年女医生,而是一位头发花白的长者,说的是滨海市的本地方言,夹杂着英文,声音浑厚有力,听语气对苍溟的身体状况颇为熟悉,似乎不是南水市医院的专家。
医护人员浩浩荡荡离开了,苍溟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愣。
靖琪走进去,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初春时分,早晚的温差很大,他就穿了薄薄的病号服坐在那里,一点也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的胃……怎么了,为什么会吐血,什么时候的事?”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苍溟转过身看她,不在意地一笑,“没事,老毛病了,生活不规律造成的胃出血而已。”
他不想提她坠海后的事情,宁愿那时的悲痛呕血和四年的守候都只是浮生一梦。
只要她现在还在他身边就好,过去的欢乐甜蜜都记着就好,不开心的事能忘就忘了罢,能不提及就不提及罢。
“你滥用药物?靠吃镇痛剂来压制疼痛?你知不知道那样是治标不治本的?”靖琪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语调,他比她大那么多,训她、保护她的时候像个大哥哥,又掌控着那么大的商业帝国,自制力应该傲人一等,怎么会滥用药物的?
苍溟面色凛了凛,侧过脸去不愿多谈,“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总之已经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
“好,过去不提,那现在呢?你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了,还要做什么检查,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刚才都听见了?”
“听了七七八八。”
苍溟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Dr。Kwong跟我父亲辈的人有些渊源,当年在美国念书的时候他很照顾我们,而且他是老四……是薛景恒在美国的授业恩师,对我的身体情况比较了解,也知道我的脾气,就说的比较严重,否则劝不动我做身体检查和好好休养。你别太担心,都只是小事。”
靖琪无法评估什么事在他心里才算是大事,但看他已经消肿的脸色,真的已不比当初的健康红润。
他的外观变化不大,仍旧是俊美潇洒的强势男人,只是气质稍稍内敛了几分,眉宇间沉淀了诸多相思忍耐,可皮囊下的内核似乎沧桑了好多,连带着看不见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不如以前那样精细硬朗了。
靖琪有些心酸,在这个曾经与她生死相依的大男人面前,她很容易联想到养她的父母哥哥,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是不是也像苍溟一样,忧思过甚,身体不比从前?
她沉默乖巧地陪伴着苍溟,反应仍旧有些冷淡,可对他的关怀也不再掩饰。
第二天他要做胃镜,晚上洗了胃,还不能进食,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躺在床上看笔记本电脑上的公司邮件,不断地揉着眉心。
靖琪不放心他这样一个人,留下来陪他。
看着他忙碌,几次欲言又止,劝阻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苍溟朝她笑了笑,“我很快就睡,你累了就先睡。”
这样的叮嘱太暧昧,靖琪脸颊不争气的一红,扭身打了个电话给糯米团儿。
糯米团儿住在田凯璇那里,一听说妈妈在医院,又吵着要跟苍溟说话,她又只好把手机递到苍溟手里,看他三言两语就把小祖宗哄得服服帖帖的。
靖琪不知是怎么在他床边睡去的,他的工作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但是她忙完店里的事体力精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在他面前很容易就疲倦地睡去。
苍溟轻轻推开病床小桌,上面满满的全是他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和文件若干,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伏在身边的这个小女人。
手抚着她软软的发丝,她无知无觉,吐气如兰。
苍溟索性也躺下去,呼吸离她很近,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把玩,悄悄拂过她的脸颊。
她的头发剪短了不少,刚刚及肩,发尾有点自然卷,深褐发色,跟他们刚刚初识那会儿很像。
她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岁宝宝的母亲,如果不说,他会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芭比。
“琪琪……”他声音低暗地唤了她一声,“是不是我得一直住在医院里,你才肯来看我?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就算我放弃所有恩怨,只想守着你和宝宝,也不肯原谅我?”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已沉入梦乡。如果她是清醒的,他也不敢这样问她。
他怕她给出的答案是他不能承受的。
“我知道你不肯相信我,但这四年来,我想的很清楚,该放下的也都放下了,是真的。”
“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只有你和孩子,我放不下,所以这些天你们来陪我,我很开心。”
他似乎低低地叹了口气,躺在她的旁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十三岁就拿枪了,不知有多少次命悬一线,奄奄一息,但好像也从没像今天这么在乎过自己的命。我不是怕死,就是不甘心,你都在眼前了,我好像还是抓不住。琪琪,我们就只能这样了吗?”
靖琪当然是不会回答他的,苍溟自嘲地笑了笑,下床抱起她放到大床上去,盖好薄被才转身走到露台。
他摸出一支烟来,想了想,却还是放了回去。
明天做胃镜,Dr。Kwong特别交代今晚不准碰烟,以免刺激胃酸分泌,影响明天的判断。
他只能双手撑在栏杆上吹吹夜风,盛世华景都在脚下,他的心却只牵挂于屋内那个娇美的身影。
靖琪背对着他睁开眼睛,手指紧紧绞住被角,不安像四面八方围拢的黑暗一样涌动着。
苍溟为什么说这样一番话?
他不就是花粉过命,疲劳过度需要住院休息吗,怎么说的好像有极大的隐忧一样?
她本来是不在意他这四年过的如何,可阿山和Dr。Kwong都明示暗示地告诉她,这四年,他过得糟糕透顶,甚至透支了身体的健康,现在加上他的一番话,让她想不去在意都不行了。
第二天的胃镜,过程比较痛苦,医生建议有家人相陪,分散苍溟的注意力,让他尽量放松。
家人……除了靖琪和糯米团儿之外,他好像也没有别的家人可言。
这回她很慷慨,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但始终陪着他,任由他拉着手进治疗室。
胃镜插入喉咙的时候分外难受,他极力压抑住呕吐的冲动,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掌捏得她生疼,她也只是安慰地拍着他的手背,小声叮嘱他,“放松一些,没事的……我在这里。”
他眼尾余光瞥她,带着点心满意足的笑意,好像身体上的病痛难受根本不算什么。
胃镜结束后,靖琪坚决不肯让他坐在床上工作了,“你这样还能办公,证明身体根本没事,既然没事,那我就不用留在这里了,我先回去了。”
苍溟拉住她的手,“谁说我没事,我难受的很。”
他没说谎,很长时间没有进食,咽喉和胃部的异样感还在作祟,他此时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强打起精神也全是因为靖琪在这里。
他听话地躺下休息,靖琪想起他昨晚的话,手心里渗出汗水,瞪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的胃真的没事?我听说胃出血很严重的,你吐血……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苍溟不答反问,“是不是我现在病入膏肓,你会欢欣鼓舞地放鞭炮庆祝,终于可以摆脱我了?”
靖琪气的恨不得拿枕头砸他,“我没那么恶毒!”
苍溟笑笑,“那不就行了,医生就喜欢小题大做,那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没事的,不用担心!”
他一副疲倦万分,不愿多说的样子,闭上眼假寐竟然很快就真的沉沉睡去。
靖琪就这样在家、蛋糕店和医院之间来回跑,虽然忙碌,倒也不觉得辛苦。
年后小糯米团儿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私立幼儿园费用高、离家远,靖琪想送她去离小区五分钟路程的一个政府机关幼儿园,事先打听的时候就说名额极为吃紧,一般人家的孩子很难进的去。
没想到人家的入学通知却主动送上门,一切顺利得像不真实一般。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后面使了劲,靖琪跟阿山说谢谢,他只道,“你还是谢谢大哥吧,是他的意思和人脉。”
靖琪在医院病房门外看到他又伏首案前,眉头紧锁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报告。她忘了自己是来跟他说什么的,合上了他的笔记本,难得强硬道,“这么拼命工作,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可以的话就去办手续吧,别占着公共资源了。”
苍溟也不恼,手枕在头后看她,“这几天是不是累坏了?又要照顾宝宝和生意,又要过来看我,的确是辛苦你了。不过宝宝马上开始上幼儿园,你应该会轻松一点。”
靖琪这才想起要向他道谢,“宝宝入托的事,谢谢你,她明天就入园了,今天还拍了张穿着小校服的照片让我带给你看。”
苍溟接过她的手机,小小的人儿在温暖阳光下笑得璀璨可爱,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牵起相似的弧度。
“那幼儿园师资和硬件都是最好的,就是名额紧俏,有钱都未必进的去,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的校董恰好是我在南水合作方的老板娘和外甥女,那么大的合作计划都能谈,这样一个小小的幼儿园名额有什么不能谈的。他们只当卖个面子给我。”
靖琪脸色一黯,“你告诉人家……那是你的孩子?”
苍溟有点不快,“你打算让宝宝一辈子顶着个私生子的头衔吗?她的确是我的女儿,是我跟我喜欢的女人生的,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见靖琪眼角泛着湿润,他的语气又不由放软,拉着她的手轻声道,“好了,我没告诉人家那是我女儿,我总得顾着你和孩子的意愿想法,你觉得什么时候宣布合适又再说。现在南水没有多少擎龙的势力,我也怕贸然宣告孩子的身份,给不了你们最周全的保护,就算有人不停献殷勤也是很烦的事。等我把分公司的事弄好,跟合作方的关系巩固一些,你再考虑一下,好不好?”
靖琪真不知该答好还是不好,他这分明是偷换概念,答应他什么,承认孩子的身份,还是接受他羽翼的护佑?
苍溟怎会不知她的心思,继续道,“我知道我四年都没为孩子尽过一点做父亲的心意,这回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回去跟糯米团儿做做准备好入学。看她笑的那么开心的小模样,应该挺期待的。”
靖琪扭身抹掉眼角的湿意,哽声道,“原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苍溟默默想了想,自己这几年确实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在她面前都是无止尽的骄傲和霸道而已。
想了想又道,“她入园具体是哪天,我和你一起送她去。”
靖琪有些意外,他扬了扬浓黑的眉毛,“怎么了?入园的第一天有爸爸妈妈送,小朋友总会开心一些的。你别看她现在笑得那么开心期待,到了时候怕是还会有些发怵,免不得闹别扭,你一个人很难搞得定她。”
“你现在身体这样……能去吗?你可别逞能!”
“我身体没事,都说了是小毛病,也不是这一两天就能痊愈不留痕迹的,送她去幼儿园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做不了的。”
苍溟很高兴,她竟然头一回没有反驳他和她作为爸爸妈妈这样一个同气连枝的身份!
庆幸还没持续太久,靖琪就一盆冷水浇下来,“你心意我明白,不过你就算身体没事,公务也有一大堆,要不还是别去了,我请阿山或者袁警官去也一样。”
“你要敢这么做你试试看!”苍溟咬牙切齿,她分明就是故意的,用别的男人来刺激他,控诉他这四年对女儿的疏失,拼命工作,却没有好好保重身体。
小女人虽然气人,可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甜蜜的。
她始终是关心他的,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糯米团儿入园的那天,恰好也是小杰开学的日子,两个小朋友都需要大人的关怀和重视,不能厚此薄彼。
苍溟让阿山开了他们在南水一直租用的那辆香槟色宾利车送田凯璇和小杰母子去学校,他自己让属下开了一辆宝马7系接靖琪和糯米团儿先去城南街角的茶楼吃点心,然后再开车去幼儿园。
其实他此前的预料是完全准确的,糯米团儿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对幼儿园这样一个新奇事物充满期待和好奇,但是真正到了要走进去的那一天又有点别扭,抱着妈妈不肯放手。
“宝贝乖乖的,去幼儿园有很多小朋友和你一起玩的,老师还会教你做游戏,讲故事,下午还有点心吃,别怕啊!”靖琪柔声安慰她。
糯米团儿嘴里咬着一个香芋馅的糯米糍,“点心比这个还好吃吗?比妈妈做的还好吃吗?老师会不会不喜欢我?”
苍溟用餐巾为她擦了擦嘴,声调平稳而坚定地安慰她,“幼儿园的点心也很好吃,最重要是宝宝之前没有吃过,也许你会更喜欢也说不定。如果你还是喜欢吃妈妈亲手做的,或者这茶楼里的点心,等你乖乖放学之后,我们接小杰哥哥一起吃!我们每个人都喜欢你,幼儿园的老师也一定会喜欢你,不要杞人忧天,知道吗?”
“叔叔,什么叫杞人忧天?”
好奇宝宝缠着好看叔叔开始讲成语故事,倒是成功分散了她的恐惧,靖琪感激地朝苍溟一笑。
田凯璇说的对,有很多事,父亲的位置始终很难取代。
一路说笑着到了幼儿园门口,苍溟令司机远远地在对面街口停下来,和靖琪一边一个牵着糯米团儿的手往幼儿园走。
孩子比他们想象得乖巧懂事,交到老师手里,很大方地打招呼,有点不舍地摇了摇手,就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往里走了,没有哭闹,也没有表现得很胆怯。
“不愧是我的女儿!”苍溟骄傲地弯起嘴角,看向靖琪道,“你把她教得很好,谢谢!”
靖琪撅了撅嘴不想理他,侧身往回走。
苍溟拉住她,“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去店里,走过去,几步路而已,你回去做你的事吧!”
“我的公事都暂时放着,不急在这一时,你不是说我的身体不适宜忙碌吗?刚刚在茶楼见你都没怎么吃,是不是粤式点心不合你胃口,我知道有一家卖汤包的小吃店不错,我陪你再去吃一点?”
“不用……”靖琪刚刚张口想要拒绝,就听到苍溟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看来他有事忙,不需要她说不了。
苍溟面色如常地接起来,对方说了不到两句话,他就蓦地敛起悠然神色,声音紧绷地问,“你们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嗯,好,你把车子开过去,我们马上就来!”
他挂断电话,蹙眉对靖琪道,“阿山打来的,他送你姐姐和小杰的路上出了点意外,我们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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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217 12:20:18 本章字数:4412
苍溟和靖琪赶到田凯璇上班的派出所,她和阿山两个人都在跟民警录口供。爱残颚疈
他们是在送小杰到学校附近的时候,差点被一辆突然冲过来的车给撞到。
阿山在电话里说田凯璇受了一点轻微的小伤,没有大碍,但还是让听到消息的靖琪大惊失色。
苍溟问阿山道,“怎么在这里,没去医院?”
阿山看着坐在旁边的田凯璇道,“她坚持先过来报案,肇事的车逃逸了,早点调查,抓住的可能性大一些宀。
靖琪看到田凯璇衣袖处磨破了,手掌到手腕内侧一片擦伤的红痕。
“姐,怎么不去医院呢?伤的重不重,哪里疼?”
田凯璇表现得很冷静,摊开手掌道,“没事,只是一点擦伤而已。那车子冲着我们撞过来,阿山帮我和孩子挡开,我护着小杰没看到身后的马路沿子,绊倒摔了一跤,擦破了手。年纪大了,笨手笨脚的,好在小杰没事,就是吓到了。枪”
她带着几分自嘲的轻松口吻,可其他几个人眉头都锁得很紧。
“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阿山对苍溟道,“我们下车的地方道路很宽,笔直的大路,那车的司机也不像酒驾和疲劳驾驶,路口转弯都很平稳,快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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