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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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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凯罗尔连这种逢场作戏都很在意,他也肯定不会那么直接就让她这么快就接触这一面,更何况他们还只是新婚呢。盟约的签订可不止联姻这一途,傻子才会相信两国的关系能通过公主的大腿就变的稳固,能让盟友结合的纽带从来都只是利益,能让盟友们反目成仇的也从来只是利益。
总而言之,别说这次他被对方彻底惹火了,他要是不处置这个卡布达一顿作为表态,那被伤透了心的凯罗尔恐怕就再也不愿意回来了!而开了他这个先例,以后怕是人人都觉得他这个悍勇的法老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莽夫,人人可欺可愚弄的蠢货!
“你是在对凯罗尔不满吗?”眯起了眼,曼菲士语气危险地问。
“不,不,我怎么会对王妃不满呢。”这下连还沉浸在嘉芙娜公主赠送的黄金贿赂中的卡布达都意识到事情不妙,发展走向不好了,赶紧否认。
曼菲士却根本没打算听他的,铿锵有力地径自宣布,一口唾沫一个钉:“由于你的擅作主张,凯罗尔消失在尼罗河中了,你引起这种大事,改变了埃及的命运,这是重罪,我应该就地处决你!”不管卡布达再怎么汗流浃背地解释,他举起尖锐的长矛就要往对方身上刺。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让在场的所有人于是都见到,就连地位崇高的卡布达神官也未能幸免,曼菲士以他自作主张为由而狠狠地贬斥了他,夺走了他首席神官的地位还是其次,当时要不是伊姆霍德布及时求情劝阻,埃及王早就一矛刺下去让对方心窝来个透心凉了。
一时之间参合进嘉芙娜要出嫁事件中的都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夹着尾巴低调做人,谁也不顾上对方,卡布达神官的门前也冷清起来,谁都不敢前去慰问,只怕被曼菲士王的台风尾扫到,然后被愤怒得如同一头暴走的雄狮般的他毫不留情地撕个粉碎。
短期之内,再也没有人敢妄自糊弄这位少年王了。
关于这位聪慧的神女已经伤心离去的传说如同风一样通过众口迅速传播了开来,很快人们都听说尼罗河公主伤心之下回了母亲身边的消息。埃及平民们皆都人心惶惶,生怕尼罗河女神因女儿受委屈而降罪埃及,不再让携带沃土的河水泛滥田地,对那擅自谋划此事的罪魁祸首卡布达大神官也是恨极了。
办事不力的路卡则惶恐不安地回到了哈图萨斯,向他的主人伊兹密王子请罪。
早在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位金发女子消失在河底漩涡之中的那一刻起,他就自知没有履行好职责,在领罪的路上就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不敢逃避罪责,他如实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听到凯西和凯罗尔都沉身尼罗河的消息后,就连一向泰山崩于前不该于色的伊兹密也愤怒了,将手边的羊皮卷狠狠摔在了路卡匍匐的身躯上,他暴怒地呵斥:“我不是命令你寸步不离地守护她的吗!为什么当时不把两人一起带回来!”
路卡完全不敢躲开,任由那皮卷砸到头上,闭着眼睛趴跪得更低了,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王子请恕罪,我也曾跃入河中尽力地游向她们了,但河底的漩涡将她们吸了进去,而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们的踪影。请恕罪。”
“可恶!”伊兹密小麦色的胸膛在丘尼克下剧烈起伏几番,努力平歇下来,“其他人竟然都没在事先发现凯西的行踪?为什么会连找那么明显特征的女人都办不到!”路卡不敢接话,只心下隐隐觉得奇怪:王子关注的重点好像与以前有一点不一样了?
还没等路卡来得及多想,比泰多王胡瓦力就派人来请伊兹密过去就此事进行商议了。伊兹密此时也心绪平静许多,漠然前往,路卡连忙紧跟在他身后。
而在对富庶的埃及虎视眈眈的诸国或多或少带些幸灾乐祸色彩的反应中,又以巴比伦的最为激烈。
拉格修王自信地认为在这个失去守护神而民心动摇的时刻,正是打倒大埃及帝国的最好时机。“比泰多国近日蛰伏不出,伊兹密王子对尼罗河公主也不复之前的狂热,而亚述王还忙着复建国都,唯一有实力发动进攻的唯有我巴比伦。因此,我决定兵分三路前往。。。”
于是在一番激烈地探讨之下,拉格修很快派出了由义比将军率领的先遣部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往第一个集中地——达米亚绿洲进军。眼见着那浩浩汤汤的队伍踏上了征服埃及的野心之路,如今已经是巴比伦王后的*西斯心情复杂,为自己对故国的痛心背叛一事不由得感到些许怅然若失。
在这剑拔弩张、危机四伏的气氛中,统治着安纳托利亚大地的比泰多并没有收到太大影响,比泰多王一反常态地没有表现有任何出兵打算,倒是做出个似乎要修生养息的样子,而平和的民间只有些与那位神女相关谣言流传着,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
而在鲜少人经过的荫荫长青树林间,极富盛名的贤者拉巴鲁正带着自愿跟随他的仆人库玛,沿着那比泰多第一大河——克孜勒河的岸边,徒步跋涉在在返回艾尔杰士山的路上。
“大师先坐下休息一下吧,按照这样的速度,明日夜晚来临之前就可以顺利抵达了。”在得到对方首肯后,库玛殷勤地扶拉巴鲁下马,将小块地毯铺在有些扎人的草地上请他坐下,还递上水袋和干粮。
安纳托利亚高原是典型的大陆性气候,冬季寒冷雨频而夏季干燥炎热,在十二月的此刻,如果没有足够的衣服,手脚很容易就一下子被冻得发麻。就算是伊路自己身强力壮可以挺过去,拉巴鲁这个老人也吃不消。所以库玛饿着肚子也要先娴熟地生起篝火,让贤者可以好好烤热一下冰冷的手足,忙好之后才随意地席地而坐,自己也啃起坚硬的麦饼来。
突然那浑浊的河水里有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定睛一看,他匆忙一口吞下剩下的饼后霍地站起来,迅速往河边靠去:“大师,河里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溜ル 和 大脸猫的地雷,真的不要破费了!肯订阅我已经很感激了。你们这样做,就好像我这个本来只应该考到60分的学生拿了张100分的考卷一样,心下不安啊。。。。。
看到评论和订阅数后,真的感动得不能自已
我对成绩真的没有任何期待,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不怎么样 就算订阅是0我都理解的
万万没想到我写的这么烂 还有这么可*的你们支持我 愿意买章节(tot)真的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你们的支持,真的谢谢。
我只有不坑文 努力不走形才对得起你们。。。
抓凯西来鞠躬致谢吧。。。(凯西:你妹,都不肯让我顺利回去还喊我来做苦力!)
P。S 喵喵和没有昵称 同学好给力 居然看出了我在上一章节末尾的暗示!
如果需要积分的话,麻烦留25个字的有分评论哦。这是JJ规定的,不然我给不出去。。。


52拉巴鲁

如果尼罗河是有意识的、能开口的话;她一定会愤怒地举起一个木牌,上书:专属通道;禁止偷渡、禁止投物!同样的错误她是不会犯第二次的!这次在通过隧道之前;她就要成功把这货抛远点!
由于凯西和凯罗尔相似的血脉;河水才会将凯西也一同卷入时空漩涡中,只是就从那一刻开始就能感到严重的不对劲了。于是尼罗河毫不犹豫地把再次多余的偷渡客吐了出来;就好像当初亡羊补牢地随意抛到*琴海中一样,这次她选择了丢到克孜勒河。
“她怎么样?”
“太好了;她还活着!”
库玛在冒着落水的危险将她从湍急的水流里拽出来后;依照拉巴鲁大师的吩咐把她平放在毯子上;再轻轻挪到篝火旁想让她尽快暖起来。“好漂亮的孩子,恐怕是从上游漂下来的,还好看上去没受伤,就是衣服全都破破烂烂的了。”
“希望她在火边可以变暖一些,把干净的衣服拿出来,等她醒来之后,让她自己换上吧。说起来在好些年前,我们也在这河里救过一个浑身是伤的小男孩,后来他成了我唯一的弟子。”
“是的,没想到那位的身份竟然是那么尊贵。。。”库玛有些与有荣焉。“这孩子的头发,怎么是金色的?”
“无论她是谁,我们都只是路过的隐者,何必去在乎这些呢?”
“是,这种天气掉到河里就好像死了一次一样啊!”
之后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恐怕是库玛在翻包裹。
凯西虽然依旧紧紧闭着眼睛,但事实上在被放到岸上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丝毫没有开口的欲望,索性装晕,对他们的话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失魂落魄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她其实老早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和简单。但还是忍不住一厢情愿地去怀抱着那么点侥幸心理,遗憾的是该失败的还是失败了。这希望落空的心理落差让她心里空空落落的——原本盼望着一睁眼就可以看到日思夜想的赖安哥哥,结果现实里却只有披风包裹住全身、热心地将她拉上来的两位陌生人。
沮丧地默默数了数落水的次数:过来的时候是从现代尼罗河掉到了古代的*琴海,在飓风中落入*琴海里的时候没有换地方而是漂流到了周边岛的雅典城郊,当跳进古代的尼罗河里的时候却来到了这条在现代土耳其都赫赫有名的红河——克孜勒河中。
毫无规律可循啊!她这是倒了什么血霉,难道河里还有随机的传送阵?还是她被姐姐坑了一把?为什么,这条带她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年代的尼罗河会拒绝带她回去呢!
初初醒来的时候发现被推到了上游山区河岸的,颗粒极细的泥沙上,她半点不带犹豫地就奋不顾身地再度跃入那冰凉的红褐色浊流之中。然而奇迹没有发生,她没有出现在梦寐以求的现代,而是与尖嘴臂鳞跟河鳅一起漂流到了下游,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了起来。
她在这里跟自个儿较劲,纠结着,思路越跑越远,一直担忧着她的拉巴鲁和库玛见还没有清醒的兆头,怕她是撞到了头,凑过来想给她细细检查一番。察觉到对方意图,自觉让救命恩人这么担心实在是不厚道,凯西也不好意思再装晕了,赶紧折腾着坐了起来,诚恳地道了谢。
“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不明真相的库玛憨实地替她真心高兴:“你是从哪里被冲下来
的?”
凯西当然不可能老实承认自己是从尼罗河冲过来的,要知道克孜勒河发源于特拉普齐亚峰,而尼罗河则源自卢旺达境内的纽恩威热带雨林,这两条河道在地理位置上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匪夷所思得连她自己都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说了他们也不会信啊。对于这个问题,她支支吾吾了一番,随便编了套更可信点的说辞:“我也不清楚那是哪儿。我是在旅途中意外落入河中的,之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拉巴鲁和蔼地平视着她:“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家人肯定很担心吧。要不要我们带你回家?”
“我是凯西利多,我的家在。。。”一说到家人真是正正踩到凯西的痛处啊。这下不用装,她的悲切之情油然而生,一副黯然神伤,垂头丧气的样子,也不回答,就一言不发地盯着毯子上的花纹,这可怜兮兮的示弱神态配合她被河水弄得狼狈不堪的面容,库玛都忍不住心疼起来,拉巴鲁也没有追问答案的意思,转而伸手递给她干净的衣服和毛巾,“快擦擦脸,换衣服吧。”说完,他们转过了身。
凯西木然地换上对她而言太过宽松的男装,腰上的流苏带缠了三圈后,才勉强扎住。“真的很感谢。”
库玛给她整了整领子,拽着那多余的带子建议:“把多的地方割掉不会太拖曳。”凯西自然不会有意见,只不过库玛的小匕首不怎么给力,割了好几下都没断,眉头皱成了一团。她顿时想起辫子里那把没能成功处理掉的短剑,立刻拿出来:“这个可能比较好。”果然,库玛接过之后,只略微一使劲,那带子便一下子断开了。
“这把短剑。。。”库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拉巴鲁也瞅见了那熟悉的武器,他毕竟是与弟子朝夕相处一年多的老师,当即就开口问了:“你是伊兹密口中提过的,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公主吗?”
这话可真是石破天惊。凯西感觉像是有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她脑门上,霎时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地蹦了起来:“怎么可能!”
拉巴鲁那双睿智沉静的眼睛看向断然否认的凯西,判断出她没有撒谎,就连他都有些疑惑了:这可是从刺客手中救了伊兹密一命的、来自他母后的生日礼物,可以说这把剑对于他的意义深大。虽然不是他所拥有的最贵重的武器,却必然是他最珍视的。怎么可能赠送给一个毫无瓜葛的人呢?
凯西被这位老人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锐利视线弄得有些不自在。但她问心无愧,她和伊兹密王子的关系怎么可能是他误会的那种呢!而且就凭她这弱爆了的长相,也不可能从武力值颇高的伊兹密身畔虎口夺食吧。所以也就坦坦荡荡地任由他看了,还露出个无害的笑容来。很快那目光就变得不刺人了,却带着点让她看不明白的、若有所思的味道。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能偶尔听到山间鸟儿的啼叫、和面前这篝火烧得树枝噼里啪啦响的脆声。库玛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仿佛凝固了的气氛:“拉巴鲁大师,我们该出发了。”
“拉巴鲁大师?”凯西惊了一跳,这下才知道对方的名字。“你是写《真实之书》的那一位吗!伊兹密王子的老师?”就是那位化学和物理学的先驱者、伊兹密王子的恩师?
白发苍苍的拉巴鲁含笑点头。光论体貌的话,他平凡得与一个普通的老人无异,但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智慧,而那宽容的笑容也使得整个人的气质显得迥然不同起来。于是敏感的小动物凯西第一时间就相信了眼前这人的身份。不说别的,就说这个人散发出来的‘我很聪明我不好惹’的气场与那冷静自持的伊兹密王子不少神似之处啊!
“连女孩子都看过大师的书啊,真了不起。”库玛倒是真心在感叹,他连字都不认识呢!上次救得那位伊兹密王子也是看过许多大师的着作,但那可是大国的继承人、是个王族的男孩子,现在大师的书已经普及到连通常只知道华贵丝绸和美丽首饰的漂亮女孩都能看懂了吗?
明白了对方的身份后,凯西飞快地思考起来。
她一直以来都对那位思想前卫的古代科学家充满了好奇心,而如今回家的计划也遭到无法克服的挫折,只能慢慢找线索再从长计议了。人不生地不熟的,在这个年代举目无亲的她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况且她自小娇生惯养,根本不具备可以养活自己的能力,就算现在被人救了起来,她也没办法一人活着走出这迷宫一样的山林里。
更何况现在她可是在比泰多国境内,红河流经的广阔地域都是阴险狡猾的伊兹密王子的地盘,她不认为自己显着的体貌特征能在闹市中躲过无所不在的耳目,还不如想办法跟在这位大师身边,和他一起隐居起来用交流交流学术意见来抱抱大腿,也好寻个最能防住那高深莫测的王子下手的大靠山。她并不担心隐居的生活无聊,从小就惯于足不出户的她还可能耐不住一成不变的乏味么?根本是毫无压力啊。
先前凯西对这些人际关系并不关心,因为她从来只视自己为一个看客,一个迟早要离去的路人,不投入太多的感情,对彼此都是一种保护。可短期内回家无望,她也只能尽力让自己过好一点,同时决不放弃积极地寻找回去的路。
下定决心后,她满是期待地用星星眼抬眼看向这位慈眉善目的学者,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视线掠过凯西那没有一点薄茧的幼嫩指尖,拉巴鲁想让她知难而退,淡淡地说:“我是遗世之人,就隐居在那山里头。你可以吗?”凯西连忙点头,装作没听出这是委婉的拒绝。
事实证明拉巴鲁对唯一的*徒伊兹密还是很看重和喜*的,于是对在他眼里与伊兹密关系暧昧的凯西也有那么一点*屋及乌,在不清楚她的小心思的情况下,这位睿智又善良的老人在她的乞求下很爽快就答应了带她一起去艾尔杰士山。
当然最打动他的还是凯西后来那几句:“关于你提出的神圣天体运作的匀速圆周运动的假设,还有有关为什么在翠绿的孔雀石上燃烧炭火,会有红色的铜生成的解释,我有不同的看法呢!”她记忆中最清晰的就是这两个章节的内容了,赶紧抛出这个诱饵来。
很显然这往常用来对付凯罗尔姐姐时都百试百灵的招数让她这次也同样成功了。
对于一个学术痴和游学控,没有什么是比缺少一个知音或是求其次,拥有哪怕是一个探讨的友人也好却无法得偿夙愿更痛苦的事情了,文艺点的说法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不说目不识丁、老实憨厚的随从库玛,就连聪明透顶、尊师重道又懂得举一反三的弟子伊兹密都难以做到跟他争论问题、提出不同看法,而是更加倾向于相信他的所有说辞。就算拉巴鲁在理智上很难相信这个被世间谣传得无所不在的金发神女会真正拥有真才实学,他亦情愿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无法坚决地拒绝这个诱惑。
“那你跟我来吧。库玛,出发了。”
“是,大师!”库玛在他们商议的时候已然打包好了行装,拉好了马的缰绳,小心翼翼地把拉巴鲁大师放到马背上。凯西一看这情景,连忙叫他们等等,然后迅速用刚才躺过的小毯子配合先前破的不能穿的旧衣服做成了简单的马鞍和马镫,至少让老人的脚不至于那么难受,身体也更容易被固定住、减少颠簸。
拉巴鲁不禁满意地点点头,不管是对奇思妙想的设计还是对她那颗体贴老人的心都予以肯定,对她先前所说的真实度倒是更添加了几分信心。于是一行人就这么其乐融融地往那白雪皑皑的比泰多圣山——海拔三千六百多米的成层火山艾尔杰士出发了。
红河上游,建立在陡峭山壁上的王都哈图萨斯宫殿里,伊兹密并不知道他想逮住的头号人物已经打好了要通过抱结实的大腿来抵挡他的主意,现在正和他崇敬的恩师在一起交谈甚欢。他正在被迫跟他父王在一间隔离良好的宫室里,独自进行着父王口中所谓的‘父子之间的温馨谈心。’
比泰多王胡瓦力都说的口干舌燥了,但奈何不住这独子太不给面子啊!他见伊兹米一副油盐不进、云淡风轻的架势,终于忍不住暴躁地一拍桌子,茶水翻了一地,宣布:“我儿啊,既然你对尼罗河公主不再感兴趣了,那么那个女人就留给我,你不许再管!”
胡瓦力对伊兹密的一举一动虽不说了如指掌,却也知道些大概,主要是出于保护意图而安排的那几个人时不时会对王子的近期情况向他进行汇报,当然伊兹密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采取了默许的态度。而且他也相当了解这个儿子,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透露出的些许转变就能看出来伊兹密的确对那位被传得夸张离谱的埃及王妃没那么热衷了,不像是以前一样不要命地就追在人家后面跑,所以他趁机提出这个决定。
伊兹密淡定地垂下眸子,将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回右手边的小桌子上,没有否认比泰多王的说辞,倒是抿了抿唇吐出让这位恶趣味的父亲一噎的话来:“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只要父王能有本事抢得过那矫勇善战的曼菲士王,将人虏到手的话。不过父王你不是最*丰乳肥臀的舞娘吗?你是真的变了口味对尼罗河公主感兴趣、还是单纯只为激怒我?”
从埃及目前四处交恶、诸国环伺的窘境中,伊兹密越发深刻意识到那位神女极其明显的性格缺陷和惹麻烦的能力并不适合他心中那个王子妃的位置。也不知不觉中对她的执念减弱许多,从局内渐渐挣脱出来的同时,也看清了许多以前没看清的事情来。
譬如他的父亲经常恶作剧般地跟他抢夺神女的行径,根本不是源自占有欲或者是真的喜欢,而是想要逗弄他、刺激他罢了。
作为无坚不摧的安纳托利亚高原霸主之国比泰多最高的王,胡瓦力只需勾勾手指,眼神暗示个,贴上来的女人都不计其数,更别提这位王者本身就是个风流种,从伊兹密和米达文还少不经事的年月开始就借着出征带性感漂亮又风骚的舞娘回来滚床单,用完就扔,毫不留恋,怎么可能真的看上躯体并不玲珑诱人的凯罗尔呢?
往深处想,那就是胡瓦力比谁都清楚意识到自己陷入这段无望的感情纠葛的行径十分不妥,担忧儿子受太多负面影响,还不如由他动手接收,至少能把这个干扰自己清晰思维的麻烦源掐灭或者是放到能充分掌控的地方。至少所有头脑清醒的人都知道,比泰多王不可能跟那位年轻俊美的埃及王一样,会对长相特异、身材纤瘦的神女迷恋得死去活来,要真的得逞了,精神层面素来有洁癖的王子怎么也不可能跟父王抢女人,自然就会放弃了。
“我儿伊兹密啊,”胡瓦力这下知道儿子总算转过了弯来,没栽到女人身上、或者应该说栽过了但很快爬了起来。将装出来的愤怒表情自如地一收,他假意咳嗽几下,不再试探对付:“看来你也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了,”眼角瞥见伊兹密那毫不掩饰的嗤笑,他有些下不来台,又隐隐恼怒——你就这么至于不给你父亲面子么!
“既然这样,为了让比泰多的臣民们都安心,你就赶紧娶妻生上几十个继承人吧!我看格鲁吉亚的第二公主不错,保证能让你体验到女人的美妙滋味,不要老像你的母亲一样那么假正经,”然而他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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