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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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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期她真的误以为*西斯原谅她才答应嫁给拉格修的。。。。。。
凯西无语地又重重拧了把姐姐的脸,无视对方泪汪汪的眼:“要不是你命大和有我们在劳心劳力,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啊?你倒是说原谅就原谅了。你就忘了她嫁给巴比伦王是为了什么,为了要你的命!亏你还傻到去相信她移情别恋,原谅你了!”真是坑爹,她瞬间觉得心脾都苦逼了。“要是当初我们这些家人有的一时大意就被她杀了,你会怎么想?我们在你心里就连一个认识才不到一个月的人都比不上吗?”没良心又气人的孩子!
难道穿越时空还会有改造性格的后遗症?明明在她的印象里,姐姐也不是什么无条件会原谅他人的人啊!还是*西斯洗脑太成功?
等等,“你说你害怕自己一句话会引起战争?可事实上比泰多和埃及不还是打起来了吗。”
不待凯罗尔辩解,她就摇摇头继续说:“你太自作多情了,你没说出凶手只是让比泰多失了正义的立场。本身是埃及理亏在先,他们的公主*西斯无缘无故动手杀了来访的米达文,这件事情完全与你无关不是吗?就算你没有来到这个年代,米达文也注定会死在*西斯手里,因为她想嫁曼菲士,在*西斯眼里,就算只有这个想法也是罪无可赦的。”女人可怕的嫉妒心和独占欲啊!
“而比泰多不可能对第一公主的死亡不闻不问,瞒也瞒不住,这凶杀案早晚要纸包不住火的,你充其量只是一个倒霉的出气筒,白白替人挨了顿打,还差点背了黑锅。要是放到二十世纪,你的行为也是在包庇杀人犯,道德观何在?米达文好歹也是出身高贵的天之骄女,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你也没替她伤心的家人想过吗,这种隐瞒对他们而言完全不公平,伊兹密也是气度好,没迁怒到你头上把你杀了泄愤真是走大运了。你说你怎么智商下降的那么厉害啊!比起埃及,比泰多那才叫真悲剧,不但死了公主,还成了掳走神女主动发动战争的元凶,额,偏偏还打输了。”
这么一想,伊兹密还真是挺不容易的。凯西想,她要是还有机会活着出去的话,以后索性就少捉弄点他吧。
凯罗尔不知道妹妹在想什么,她的情绪此刻相当低落:“我只是不想战争,不想有人死去,我不想改变历史。。。”
凯西抓过姐姐的手,说出口的话语却毫不留情:“那场战争的发起与你无关,但你做得确实不聪明。不管事情的真相最终是得到掩埋还是澄清,那些死去的士兵们可是怀抱着要救你的信念才奔赴异土的。他们救你,是为了什么?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或许会得到很多答案。可我相信,一定不是盼着你跟个游客一样周游古代欧洲,也不是纯粹要实现法老王的恋情,而是希望你贡献出自己的学识和智慧,辅助埃及王让国家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过得更加富足和幸福吧?就算我你都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他们满心以为的神女,可你事实上已经不得不默认这个身份了,也享受了因此而来的人们的*戴和拥护,不然以你平民的身份怎么可能坐上尊贵的王妃的宝座,而你也该要对他们做出相对的付出不是吗?”
“你即便当场为他们留下了眼泪,可你实际上又做了什么。不说那些死去的人们你无以回报,就算是活着的那些、因伤被迫退伍的军人们,你又何尝想过去关心下他们的生活,你知道没了两条腿的人如今只能依靠他们的父母活吗?你知道一个青壮年莫名其妙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有多痛苦?你合该去看一眼而不是到处惦记着去围观历史古迹!”
“而且你再想想,之后你又做了什么。你真的能实现那些为你死去的人们的愿望吗?你一边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战争不要灾难不要死人,可你已经把历史改变的面目全非了。你忘了自己亲口下令让人堵了底格里斯河让它改道淹了亚述都城,用应该在未来世界中才发挥作用的石油烧了那巴比伦的通天塔吗?”
“你不要再骗自己了。”
“你是我姐姐,我一点都不想骂你也不想说你你懂吗?可就算再不愿意苛责你,也不能放任你这样错下去。总有一天会闯大祸的。这不是二十世纪,利多家保护不了你,而这却是你的选择。人生毕竟是属于你自己的,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可既然你做了王妃,就要有王妃的样子。你情愿离开我们这些家人孤独留在这个年代,就要活得好看一点,别一点原则都没有还始终把自己关在一个自欺欺人的大谎言中,事到临头还为一个没影的第三者就丢盔弃甲不战而逃逃到我们怀里来!夫妻之间要有信任要有沟通,这你都不记得吗?还是你考古考太多了,脑细胞都变成粘土板碎成渣渣了吗!”
这一连串质问都没能得到凯罗尔的回答,她有些失望:恐怕姐姐根本没有听进去!
“我原本以为你嫁人之后会变得更成熟,可你不仅毫无长进,反而变得越发自我中心了。”一时气愤之下,她忍不住揪着目光呆滞研究地板的姐姐的耳朵,不顾对方的惨叫求饶低吼起来:“你根本没有做一个奴隶制古代国家的王妃的自觉,是个彻头彻尾满脑子满眼都只有自己*情的傻瓜!别把其他人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一个劲儿给别人添麻烦,那你还不如现在就滚回尼罗河去!”
“凯西!”谁在叫她,没见她正忙着训人吗。
“凯西凯西凯西!”那声音更着急了,松开那被揪得发红的耳朵,凯西不耐烦地看向那说话的人——
那方向站着,正使劲儿叫唤她的却不是人,而是只灰扑扑的、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的胖鸟。
灰鹦鹉本身就是种不善飞翔的攀禽,这次它自告奋勇要充当信使自然被伊兹密彻底无视。结果这脑筋很灵活的家伙却暗中狡猾地把那些专业的鸽子给伺机暴力击败,无奈之下路卡只好满足它的愿望,让它上了。卡鲁万万没想到这事情做起来比想象的要难得多,它哼哧哼哧地连爬带飞,折腾了一身灰才好不容易找到目的地,不料却无情地被主人给无视了个彻底。它简直要委屈死了!
“卡鲁!”凯西赶紧蹲□来抱住这只从窗户飞进来的大胖鹦鹉安抚一下,再也顾不上那被她吼得一愣一愣还没缓过神来的姐姐,解下那被捆在爪子上的羊皮卷来。
摊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由削尖了的芦苇杆子挥就而成的漂亮字迹:晚上见。
落款是伊密尔。
凯西嘴角抽抽:这可真够简洁的,具体计划呢?她就只能坐等执行吗。
恐怕是他觉得这不靠谱的信使很有可能会送不到她手中,反而会意外暴露计划才这样干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还是很严重。。。。
码出来的东西我都感觉好蛋疼。。


68盐海 五

暮色正浓;盐海之侧却并不寂静。神殿范围内,除了不被眷顾的地牢,无处不燃着温暖的灯火驱逐着夜的寒气。
放走卡鲁后又训了凯罗尔一通的凯西也累了。盯着夜幕中闪烁的星星,她最后总结:“你既然已经把*西斯得罪了个彻底;就别那么心慈手软了。事到如今你就算把曼菲士还给她都没用,更何况你不是说离了曼菲士你不能活吗。电影你也没和同学少看,*情片中但凡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就注定是天生的对手和敌人,你怎么可能指望你们之间会有手牵手一起去看流星雨的一天啊。*西斯可是喜欢曼菲士喜欢了十几年;那份执着不是一般的根深蒂固;你也别天真去以为她真的移情别恋了!坦白告诉你,作为赢家的你对她越好,她只会觉得你越虚伪做作,在她面前炫耀你的幸福,别傻了,她不可能原谅你的。拜托多长个心眼吧!”
“还有,这次如果能平安出去,一定要记得告诉家人,你过得很好,要是你还没准备好坦白结婚的事情,缓缓也可以,但至少不能让他们那么担心,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失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才是最想回去的一个,可是命运弄人,她偏偏回不去。
“别总顾着去旅游了,你不要忘记身上带了一半埃及的继承权,想抓你的人数都数不清,稳重一点,理智一点。在这里利多家真的什么都不算,我们保护不了你,你也不能一直依赖曼菲士对你的*,这样不断地消耗它、用距离去磨损它,总会消耗殆尽的,到那一天,你又要回到现代来寻求我们的安慰吗?当然,家人一直是你最坚定的后盾,可你又甘心这么做吗。”她咬牙切齿地说,“起码你上次回去之前就应该先问清楚曼菲士是不是真的要娶第二妃子,如果是真的,也要把那死皮赖脸的肥婆胖揍一顿出口气再说,而不是跟个哭包一样狼狈地就自己让位!”
凯罗尔听得一愣一愣的,轻轻嗯了几声。
“说真的,你已经将历史的轨道改的面目全非了,那为什么不做一些好的方面的改变,去改善人们的生活呢。”
温柔地抹去姐姐眼角不断淌出的泪水,她真心希望此时此刻正在抽噎的姐姐能多多少少听进去一些。
伊兹密的消息自然比被困牢中的凯西灵通,在她还没能理解这晚上见要怎么个见法的时候,突然粗暴地隔着牢门大吼的狱卒们就给了她答案。
“尼罗河女儿,拉格修王命令你出席今晚的宴席。”
原来先前外面传来的喧闹声是由于拉格修王的到来的缘故。
就连事不关己的凯西都为快被穿成筛子的国境上的守备力量感叹几句——这是要有多松懈多马虎,才能让堂堂一国之主大大咧咧地就率着自己部队进入埃及国土还高调入住神殿开宴会啊!比较起来,谨慎行事的伊兹密还真是弱爆了,他不仅要伪装成商人,还要委屈自己住进民居与平民同进同出。还是说,*西斯在下埃及的势力要远超她的想象?
她倒是更相信是后者的原因。
明显感觉到姐姐的身子一抖,她有些不忍,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别自哀自怨了,悔恨是世界上最无用的情绪。现在先振作起来,他们叫你参加晚宴,身为利多家的女儿一定要以最美丽的姿态出现在宴会上,你忘记妈妈说过这句话了吗?事情也没想象的那么坏。现在有很重视你预言能力的拉格修王在,*西斯想杀我们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这也算是个转机。”
“宴会上拉格修和*西斯肯定等着我。”凯罗尔喃喃自语,脸色却并不惶惶不安,反倒是振作了起来一般沉静无比。她牵着凯西的手,平稳地站起,掸掸纯白的裙摆沾上的灰。而塔莎那群侍女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话,团团围过来死命劝阻:“尼罗河女儿你不能去!你会被杀的,那一定是个圈套!”
十几个女人同时说话的声响真有些让人震耳欲聋,就像是有人在耳边丢了个蜂巢一样炸开了锅。凯西皱着眉把她们推开,冷冷说:“闭嘴。”
也许是神女的名号,也许是她冷若寒霜的表情,也许是油然而生的凛冽气势,总之,这些王宫侍女们不由得就噤声了,不安地看着她。
“说这些没用的话只是浪费时间。难道你们说不要去,拉格修就会同意了吗?一群女人的反抗有什么用,几个小兵就可以轻松把姐姐拖走。如果他们要杀我们,就目前而言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何必要大费周章去让她参加晚宴,好吃好喝一顿再送她上路?他恐怕是想强迫她出席来宣泄战败的怒火,要么就是打算评估一番埃及王妃到底有多少可以利用的价值。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比起满足自己王妃的愿望把我们做成木乃伊,一位能预言未来的睿智辅佐活下来一定更对巴比伦有益吧!”
凯罗尔也点点头,认可了妹妹的话:“与其反抗浪费体力,还不如暂时敷衍,争取时间脱逃。如今埃及还不知道此地失守,我们能拖延久一点,曼菲士会意识到不妥,带人来援救的机会就大一些。之前凯西已经四处查看过了,在守备严密的监视下,我们根本不可能从地牢里逃得出去。”
凯西补充了句:“拉格修这次带了那么多巴比伦人来,不可能没人意识到不对劲的。只要有任何人有所怀疑,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在不能硬碰硬反抗的情况下,我们也别无选择。”
正如她所料的是,对黄金公主的一切事情都分外关心的老朋友哈山就敏锐地察觉到事态不妙、准备通知埃及军方了。
她赞许地看向姐姐那变得坚毅起来的面容,顿时有些迷惑: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感觉,凯罗尔好像多了那么点。。。母性?
一定是她饿晕了才胡思乱想。
*西斯当然不会那么好心给她欲杀之而后快的情敌送上可口的餐点,甚至因为迁怒,连塔莎和士兵的份例也被暂时取消了,现在牢里的众人可谓都是饥肠辘辘。
凯西隐约知道姐姐已经有点想通了,至少有开始在想,不再回避。她很贴心地决定给对方时间,并没有催促的意思,反倒心情颇好地给凯罗尔整理下仪容, “姐姐你打算带谁出席?”
“凯西你留在这里。”凯罗尔知道这一次前去恐怕凶多吉少,她上次可是亲手烧了对方引以为傲的巴别塔的,拉格修不对她恨之入骨才怪,就算不杀她,也难逃被羞辱。“我带塔莎和两名侍女一起出席,剩下的人趁我吸引了绝大多数注意力的时候,寻找守备松懈的地方借机逃出。”
凯西摇摇头,“不行,我不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去。”
凯罗尔急了,“我不会带你去的!你忘了你自己身体不好吗,而且拉格修那个人他,拉格修。。。”她有些难以启齿,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次被对方强行拉入净身的池子中肆意狎昵,就不禁毛骨悚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霎时间袭来。是了,她还怀孕了。可为了计划能顺利实施,她绝对不能说出这个秘密来。不然塔莎她们一定会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那样就露陷了。
凯西没有察觉凯罗尔细微的心理变化,也无从得知姐姐还隐瞒了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她笑着拽了下有些魂不守舍的凯罗尔的发卷,“别他他他了。别忘了我也是尼罗河女儿哦,亲*的姐姐 。如果士兵们忘记了我的身份,我会亲口提醒他们的。”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放心这个迷糊蛋一个人去呢!她去的话好歹可以分担一点仇恨值。而且伊兹密说晚上见,那铁定说的是宴会上他会有行动才是。
竭力想让气氛轻松一点,凯西一边褪下厚重的斗篷露出底下的裙装,又将头发披好,一边用英语冲无语凝噎的姐姐转移话题:“其实来这里那么久,我最喜欢的国家就是埃及了。”
“真的吗。”明白妹妹的决心已定,凯罗尔也不打算再去试图说服她了。从小到大,凯西认定的事情除了赖安哥哥之外,好像还真没人能改变。而且,她一想到不需要独自去面对这一切,有聪明漂亮的妹妹在身边陪着,她心中的紧张感就不知不觉减少了许多。突然听到熟悉的英语和话里的意思,她倒真是有些与有荣焉,又有点遗憾地回答:“我要是早知道你也来到这个年代就好了,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起码让你不会遇到那么多危险,还过得那么辛苦。埃及是个很漂亮很友好的国家。”
“呵呵,你这番话有点埃及外交部长的风范。不过你猜错了,我之所以对古埃及最有好感的最大原因可和这景色无关。”凯西冲她抛了个媚眼。
“那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姐弟可以通婚啊!”凯西理所当然地回答。
“?”凯罗尔很想追问,但看到妹妹一脸你这都听不懂真是笨得无可救药的表情,她强行忍住了。
方才真是被骂的体无完肤,至今还没缓过气来。
直到在狱卒不耐烦的催促声中走出牢房,踏上了前往宴会大厅的路,凯罗尔才在半途中反应过来凯西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冷汗涔涔的她不由得心中暗想:这个可恶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剧情进展得真特么慢。。。好吧这是个大梗。


69盐海 六

盐海神殿附近有好几处商人聚集地;就算是战争也干扰不了这方寸之地的贸易繁荣,白天的集市往往是令人惊讶的络绎不绝,充满来自各国各地的商旅兜售着自己的货物,给这较为荒芜的贫瘠之地注入了不少生命力。
即便不久之前才经历过一场并不愉快的败仗以及密诺亚至今仍动态不明;也不能影响到拉格修此刻的好心情。在奏着欢快乐曲的宴会中,他搂着貌美的王妃,另一手端着精致的酒盏,跟臣属们聊着天;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就算曼菲士那毛头小子打赢了又如何;他心*的妃子还不是简简单单地落入自己手中了?
他并不是个追求光明正大的胜利的人,无论是用什么手段,只要掰回一城,他都相当高兴。
一想到曼菲士那张俊美的脸在得知真相后要气歪了鼻子,他就能为此痛快地喝上好几大杯葡萄美酒。
*西斯则用羽扇掩饰住自己的不耐,装作很受用地没有拨开那只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当临时被雇来的吟游诗人开始随着旋律低唱第三首下埃及的民谣时,一直心不在焉想着怎样说服丈夫杀死凯罗尔的*西斯竟然隐隐感觉这声音有点点耳熟,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门口那里如同潮水一样渐渐扩散的骚动给吸引了注意力,所有人的视线都仿佛不约而同地在瞬间集中到了同一个焦点上。
欢欣轻松的气氛变得很古怪,微醺的拉格修也察觉到了不对,在无意识地用眼锁定那进门的人后,也没能若无其事地移开——
燃烧的灯火让颇大的室内亮如白昼同时,也泛着柔和的橘*。坚硬的青白石板上临时铺着来自撒古洛斯商人的厚毛地毯,直达门口的长度。
那粗壮的雕饰石柱之间,优雅轻盈地走来两位根本不能算是盛妆、却动人心魄的丽人。淡橘色的烛火细心又温柔地给她们精致美好的轮廓打上了层惑人的光晕,微卷的金发闪闪发光。
凯西还是第一次出席对她充满恶意的宴会,随着越发接近那份喧闹就难免有些紧张,不由得伸出右手来,悄悄握紧了姐姐的,结果却把她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脸部此时面无表情的凯罗尔分明伪装上了一层完美的陌生盔甲,手却露出了破绽:比她的还要冰凉,甚至微微颤抖着。
她突然就有那么点心疼,像是因缺水而干裂的唇,被粗鲁地舔舐传来的那种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凯西不知道拉格修和*西斯曾对姐姐做过什么,才会让她这么恐惧。然而凯罗尔即使怕得要命,也保持比她快上一个拍子,始终用那并不伟岸也不宽阔的身躯挡在妹妹面前,挺直了纤瘦的背脊,只是那身影却怎么看怎么单薄。
先前在牢房里由于照明不足,她一直没有机会发现凯罗尔的脸色非常苍白,就连嘴唇也泛着淡紫而不是健康的红润。
是休息不够的缘故吗?
不,不太像。
凯罗尔突然顿了下脚步,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凯西才发现已经到了。
许多人都看着她们,陷入了仲楞一样,喧哗的交谈声也停止了,只剩下那流畅的乐响水一般流淌。那些密集的、复杂又让人不适的眼神让她不禁打自灵魂深处地发颤。
凯罗尔只迟疑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前走去。她跟上姐姐的步伐,这时候就像是解除魔法的咒语一样,拉格修主动迎了下来,在*西斯铁青如刀的目光中,用没有拿着酒杯的那只空着的手完全握住埃及王妃的柔荑,眼睛却戏谑地看向侧后方的凯西:“尼罗河王妃!好久不见了,想不到能在这里见面。”
凯罗尔皱着眉头,厌恶地想要甩开他,没能成功,正要怒斥就被妹妹给出声打断了:“初次见面,拉格修王。我是凯西。”
亭亭玉立的凯西脆生生地说着,姣好的粉唇勾起一个甜美的弧度,矜贵地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她并不认为身为阶下囚就要做出低声下气的卑微姿态来,摇尾乞怜更无必要:那样只会让人更看不起你。
见这陌生的稀世美人主动伸出手来,拉格修嗤笑一声,倒也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凯罗尔,转而捏住她的揉了揉:“你就是尼罗河王妃的妹妹?果然漂亮得像女神。”又放肆地打量起她那曼妙得足以与*西斯相提并论的身段来。
他暗自评估:这位神女单论外貌而言,倒是比埃及王妃要名副其实的多。
凯西笑而不语,并没有回答对方的明知故问,表情淡淡,也不像在意那肆意到失礼的扫视。她攥了下姐姐的手,示意凯罗尔快点落座。她那在柔光下漂亮得让人屏息的容颜恬静,温婉得就像一汪湖泊,清可鉴人,却神秘得看不清底下的幽深。
拉格修那被酒精给麻痹了部分的神经总算反应完毕,不由得目光闪烁了下,掠过无人注意到的暗光。他的情报网在诸国王室中并不算翘楚,但也知道些大概情况。譬如密诺亚那边,密诺斯王心心念念的那位金发公主怕就是眼前这一位吧?
这是什么好运气,接二连三地就把各国的把柄送到自己手上来。有密诺斯王的心上人在他这里,还需要担心密诺亚不愿意出兵合作吗?甚至说,到那时候主动权就彻底被把握在自己这方了。
他不是猜不到王妃的心思,但他很遗憾怕是不能让她如愿了——这两位神女的利用价值可不在于切下那两颗漂亮头颅的报复心得偿的那一瞬。
存了拿凯西去跟密诺亚交易、用凯罗尔的预言能力为巴比伦护航的心,只觉争霸前路一片平坦光明的雄心壮志霎时间涌上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拉格修心情如同大夏天喝了冰水一样畅快无比,“今晚的酒真是特别可口!”这么大声招呼着,他示意乐师奏起更欢欣鼓舞的曲调来。倒回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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