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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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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六个,况且面对那些 本身就对酒有兴趣的客人她可不会多嘴说这句呢。跟安利雅解释了一通,对方也勉强接受了这个方案,只是再三要求之后一定要把娃娃的钱另外算出来给凯西。凯西不想要,但是安利雅一定坚持,不然就反对到底,她也就无奈接受了。
到了中午,来她们摊位的客人果然大量增加起来。看着其他商贩汗流浃背地叫卖,而她们却享受荫凉的时候,安利雅变得更加信服凯西了。面对安利雅崇拜又感激的眼神,凯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谦虚起来:“这些都是我哥哥玩剩下的,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啦。”虽然过去因为家人的疼惜和自己的身体没有机会出去体验生活,穿越之后反而玩了个够本,这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在凯西的手表指向三的时候,她们的摊位已经被扫荡一空了。安利雅让凯西去周围逛逛,买些东西,她自己则收拾起摆摊用的家当来。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凯西也饶有兴味地观察者密诺亚国的商品起来:除了较为常见的油制品和葡萄酒,还有用大袋子装着的野豌豆、小麦、大麦、作为零嘴卖的酱拌鹰嘴豆,无花果干,新鲜橄榄等等。集市另外一头的肉铺还有各种牛羊猪的熏肉和新鲜切块。凯西虽然着急存钱,但也不想太委屈了自己,也就顺便买了一些零食,除了自己要吃之外,还留一些给安利雅和安亚铎。特别是安亚铎,那么乖巧懂事,从不要求妈妈给他买什么,身上还穿着去年的衣服,打着补丁不说,因为长高了还显得太小。这么想着,凯西又买了一些布料打算回去让安利雅给那小男孩儿做新衣服,也省的被同学笑话。她虽然当时顺手牵羊拿走过一匹,但那早就被安利雅做成她的被罩了。
买好了东西之后,她没有告诉安利雅那布匹的用途,不然安利雅肯定不愿意接受她的馈赠,八成要被迫退还回去。等到家了,再硬塞给她,她就不得不接受了。
这么想着,凯西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阳光越来越炽热,她又包得严严实实,尽管这里的气候十分宜人,也让她热的汗流浃背。她把东西搂在怀里,跑去找安利雅,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她以为安利雅去方便了,就在原地等。不料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她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凯西有些害怕,也许是自信于自己海军的力量和海关审核来人的系统,密诺亚沿海地区根本没有部署任何守备军。她倒不是担心会有人胆大包天来挑战*琴海的霸主,她只担心是不是有海盗伪装成商船上来,然后掳走妇女去他地出售?越想越不安,她赶紧问周围的人看到安利雅往哪个方向走了,结果周围摊主们的答案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是凯西呀,刚才有人跑来转告安利雅,小耶尔出事啦!”
小耶尔卖的是彩陶,所以在集市另外一头。怎么会出事了呢?小耶尔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论起销售业务可比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凯西要强多了,而且摆摊的许多彼此都是熟人,他人缘又好得很,到底是遭遇什么意外了呀。凯西着急地追问具体事宜,那些摊主却也说不上来了。“我们也不知道,报信的人没说,只说叫安利雅快点去。你也去看看吗?”
当然要去看。凯西拔腿就跑,一路撞到不少人,也来不及说对不起了,只牢牢护住怀里的东西往小耶尔的摊位跑去。还没跑到,就远远望到那摊位上的东西乱成一团,陶罐都碎了。周围的摊子也没有避免,更让凯西心惊胆战的是碎片上还有不少的血迹。
她往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被不少人围着的小耶尔。只见小耶尔简直变成了一个血人,到处是被割伤的创口,上面撒了乱七八糟的绿色膏体,胸前还有好几条深刻的明显的鞭痕。凯西心里抽痛了一下,“怎么没有人给他止血呀!这些绿色的是什么!”她大叫着,推开几个围着的人,然后火速把自己刚买来的布料撕成绷带,正要给他扎上时,突然想起来感染的风险,于是扭头看向其他人:“谁能给我买点酒来?我付钱,越烈的酒越好!”
围观的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看到这个小姑娘尽管心急如焚的样子,却是个有主意的,比在一旁干着急盼着医生快点来的他们似乎有办法多了。当即便有人去买了,没过多久就有一个青年男子捧着个陶罐来,“这是星星雨滴,虽然没有月亮雨滴烈,但喝几口也能醉人,船员都喜欢这个。”凯西赶紧接过,一边道谢,一边就要掏钱,只见那男子说:“不用了,你救人吧,这个酒不值钱。”
凯西却不想赖账,但也没空数钱,她手忙脚乱地就把怀中的钱袋抛在了对方的怀里,然后一心开始给昏迷的小耶尔洒酒消毒。看来对方没有骗人,这酒刚拎上去,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小耶尔就因为痛楚□了出声,虽然很微弱,但在凯西耳朵里却犹如天籁。她每淋完一处,细心地把那些绿色膏状物体清理干净,还把里面扎着的碎陶轻轻剔出后,就给他牢牢地扎上绷带。周围人看得有些不知所以,但见凯西手法老练——在凯罗尔身上练出来的,因为姐姐考古的时候不知轻重,经常弄得自己一身伤,又不敢告诉家里人怕挨骂,都是让妹妹来处理——也都不吭声,怕干扰了她。虽然安利雅已经跑去叫医生了,但到现在都还没来,要是平时,这人估计也救不回来了。就算是止了血,晚上也常常会发烧,然后过几天就去了。
他们并不觉得凯西可以把小耶尔救活,但看到她那么努力,没有人想去阻止她。
凯西不知道也不关心他们的想法,她只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来得及时,不然流血太多,导致休克,在缺乏基础医疗设备的这个年代,八成也就蒙主召唤了。只是希望这个酒能成功消毒,不然伤口一旦感染的话就是要过鬼门关。她专注地给小耶尔全身都包扎好,伤口并不是太深但非常多,还有许多瓦片都入了肉,剔出来也颇费工夫。等她汗流浃背地处理完毕,小耶尔停止了失血,虽然还是没有醒来,但气色已经不如之前灰败了,带回家里好好休息几日,如果没发烧,就好了,万一发烧,那就麻烦大了。她又有些埋怨其他人,怎么就眼睁睁看着,不给小耶尔止血呀,还抹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来不严重,这样一拖延,搞不好要死人了。
凯西却是理解错了。围观的人并不是看热闹的,他们是不知所措,而安利雅已经去找医生了,就帮忙围着免得不知情的牛车和马匹会践踏到他的伤躯上。不像在现代,学校里多少会教导一些急救常识,譬如心肺复苏术,人工呼吸等等。在公元前,怎么可能有这些基础知识课呢?除了行走沙漠的那些胆大包天的商人或许略通医理之外,多数人都只能看着那么多流血不止的伤口束手无策的。他们给他撒上了平时治疗割伤用的止血药粉,尽管小的创口都止住了,但大的那些还是血流不断。他们也实在没办法,只能等医生来了。
想起身去找出去寻医生却一直没回来的安利雅,脚因为长时间跪坐在泥石地板上,血液循环不畅,险些往前一栽,吓得她一身冷汗——这眼前可是刚包扎好的伤患啊,被她这么一压伤口不裂开才怪——还好有一只男人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让她稳稳站了起来。这时候她才发现围观的人已经散去得差不多了,而那个之前给她递酒的男人却还在一旁默默看着她,刚才那援手也是他所伸出的,只见对方面色平淡地钱袋塞到她手里:“那酒不用这么多钱,”说着,他晃了晃手上拿着的几个钱币,“这么多够了。”
“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凯西倒是真心感激对方的。虽然自己也可以去买,但到底不知道那种酒度纯度更高,而他及时伸出援手却不贪图报酬,真是太淳朴老实了。还特意等了她这么久,也不知道耽误了生意没有。“请问我可以帮上忙吗?刚才耽误了你太多时间,我只要找到安利雅把小耶尔送回家就好了,我可以给你打下手的。”
那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另外一个矮胖的男人跑了过来,那人年纪明显比他要大许多,脸上还留着小胡子,怒气冲冲地就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训:“哈山!你丢下货物不说还拿走了我们摊子上的酒,那可是星星雨滴,我们准备带到王宫里的贡品!”然后他立刻看到了凯西手上熟悉的,却空空如也的陶罐,顿时惨叫起来:“天啊!星星雨滴没了!”
凯西一听是贡品,当下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如果说很昂贵,那她把过去存着的钱拿出来,也要还上,但贡品的话,不说那些钱够不够,关键是对方可能愿意吗?但为了救人,她也不后悔,只想着让对方暂缓一点时间,让她筹钱,却不料那叫哈山的男子不耐烦地转身就走,一手还拖着那小胡子:“别胡说八道了卡布利,星星雨滴还算不上贡品的珍贵,等找到月亮雨滴再说。那星星雨滴刚才已经卖给那姑娘了!”那叫卡布利的男子一听,也顾不上吹胡子瞪眼了,只忙不迭追问卖了多少钱,那哈山也不理他,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凯西极其不好意思起来,她也知道哈山是为了给她解围才拽着不依不饶的卡布利走的。但她也的确补偿不起对方的损失,只能把这个人情欠下,以后有机会再回报了。
凯西完全没想过,这个人情其实应该是让小耶尔还才对,毕竟是为了救他才遇到这种事儿的。这时候安利雅眼睛通红地回来了,告诉凯西,那医生一听情况这么严重,根本不愿意来。“哦,可怜的小耶尔!可怜的老耶尔!”安利雅十分难过,那么久以来,小耶尔跟她就像母子一样感情深厚,更别提老耶尔和她之间情同兄妹的情分了。凯西有些哭笑不得,安利雅这是默认小耶尔已经死了?拍了拍兀自悲伤的安利雅,她指了指正睡着的小耶尔,安利雅在傻眼过后,喜极而泣起来,紧紧抱着凯西念叨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啥事儿干,居然写了一万字。噗
哈山玉照
星星雨滴是我杜撰的,原着里的是月亮雨滴,是一种超级烈酒
15青霉素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她们都有种筋疲力竭的感觉。本来忙了一天,就累坏了,还遇到这种事情。凯西忙过了头,没来得及问小耶尔受伤的具体原因,刚刚想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气喘吁吁神情绝望的老耶尔带着好几个人过来了。老耶尔和安利雅一样,即便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认小耶尔一定要被火神宙斯带走了,没想到见到的不是他们恐惧的尸体。被妥当包扎过的小耶尔呼吸平稳,尽管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变得苍白而虚弱,但也不是死人的青灰色。
从大悲到大喜,老耶尔险些晕过去,但他那常年劳动锻炼出来的强壮体质还是让他挺了过来。在安利雅的解释下,他得知是凯西救了他独子一命的时候,感激的老泪纵横,当场就跪下行了完完整整的对神祗的大礼,“凯西小姐,”老耶尔执意不肯起来,“你救了瑞文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以后你有任何的要求,都请你一定要提,我们拼了命也会替你实现的。”
这话把凯西结结实实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要,真的不要,小耶尔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样,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呀。”见到老耶尔神色坚定而肃穆,她不禁头皮发麻,也不顾坐车了,一溜烟的自己就跑回去,生怕对方会追在后面说那些有的没的。让一个老头儿给自己下跪还泪流满面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抚着自己的小心肝,凯西暗想,她果然没有当神棍的天分啊。
安利雅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家,看到凯西紧闭的房门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凯西脸皮很薄,却不知道她对发自内心的感激会如此避之不及。老耶尔一向非常固执,这次又下定了决心,刚才还郑重拜托自己好好照顾凯西,说他是大男人很多地方粗心大意顾不来,让自己干妹多操些心思,如果有他能帮上的地方,他一定决不推辞。在她再三保证之后,老耶尔才喊人抬着瑞文回去了。
而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的凯西却是把小药包里的袖珍装盘尼西林盒拿了出来,里面自带了小注射器,分量有限,只有五枝。她拿出来也是有备无患,万一真的伤口感染,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她也希望没有问题,毕竟谁也说不准瑞文会不会对盘尼西林过敏。不过当时在清创的时候,她洗掉了不少深绿色的药膏,也不知道那些干不干净。
说来也凑巧,她当时在准备日用药品的时候,拿错了盘尼西林,她本来是要拿自己平时吃的速效救心丸来着,结果现在身边只有以前吃剩的半小瓶救心丸了。弄得她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生怕发病就死在这里。还好,似乎是过去的精心调养和现在的生活锻炼,让她反而体魄健康了许多,发病的隐患也越来越小了。可惜啊,要是多带一些现代的药物,她在古代也可以混个医生的位置当当,有地位又有报酬,而不用辛辛苦苦做布偶啦。
叹了口气,她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开,开门就去告诉做晚饭的安利雅,自己打算吃完饭就过去,因为伤情可能反复,如果发热的话她要在身旁照看。安利雅很感激她的这个举动,她也是很清楚在过去也有类似的伤患,哪怕医生在白天也治疗好了,晚上却发起高烧,人就熬不过去了。
因为两人都惦记着瑞文的伤势,晚餐非常简单,一小块熏肉和稀粥。心不在焉地嚼着硬的让牙都发疼的肉块,凯西干脆把它吞下,然后问起瑞文受伤的缘由。安利雅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来正是有海盗伪装成普通人上岸,销赃的时候被以前遭遇打劫的人们认出,正要通知卫兵的时候,那群亡命之徒干脆就翻身上马往港口逃窜,然后上船试图逃跑。逃跑过程中正好踩过瑞文的摊位,还嫌瑞文挡路,那群人狠狠地抽了他好几鞭,让他因疼痛滚落到碎了一地的碎片上,才导致伤势严重。“那,最后那些人被抓到了吗?”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凯西即便是义愤填膺,却无能为力。
安利雅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们的船还没逃出去就被尤塔将军带着人拦住了,还不肯束手就擒,当场将军就下令把那些拼死抵抗的强盗击沉,然后全都抓走关起来,拷问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不然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伪装成商人混进来呢?八成是有内应。
听到这里,凯西不禁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将军有了些好感。王国的军人啊,护卫百姓,征战四海,多么伟大可亲。在现代接受法制教育的凯西,从小就对维护国家秩序的,穿着军装制服的人充满好感。或者说,觉得那些责任感强大的人和自己最喜欢的赖安哥哥有不少相似之处吧。
利多家都是金发蓝眸,唯有长子赖安是黑发黑眼,被不少人怀疑是利多家的养子或者是私生子。但很快赖安在商场上与昆哲伦一般无二的杀伐决断和敏锐的投机嗅觉,打消了人们的疑虑,而昆哲伦也老早就公布,他名下的产业唯一的继承人只有赖安。如果是养子,怎么可能弃二子罗迪和三女四女不用呢?凯西还一度担心,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会给赖安哥哥造成伤害,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多心了。在她旁侧敲击打探对方的心思的时候,生怕伤害了他的情感,弄得赖安发现之后有些哭笑不得,直截了当就告诉她,这个世界上能伤害到他的只有利多一家子。至于其他人的想法根本无关紧要。
不过,碰到这种事情对于无权无势的平民而言也只能自认倒霉了。那些罪魁祸首已经被关进监狱,肯定没好果子吃的,就是好端端遭遇一场无妄之灾,险些丢了小命,这就是底层人民的可怜。凯西也不是对人情世故一无所知的,在赖安与她的交流中,多多少少也会透露一些普通群众的惨状。只是听说和眼见是两回事,直面这种不公平和不幸,对她的冲击实在不小。
晚上安利雅也坚持带着安亚铎陪她一起去守夜。在半夜时分,他们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因为创口感染而引发的高烧不退,瑞文开始意识不清地胡言乱语。因说的是家乡俚语,凯西和安利雅都压根儿没有听懂,反倒是老耶尔有些尴尬。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是什么的,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被凯西听懂那表白估计会让瑞文醒来之后羞愤欲死也让凯西难以自处。另一方面,他完全不看好瑞文可以配得上凯西。还好这两位女士都没听明白。不是他妄自菲薄自轻身份,而是凯西无论是气质外貌还是本领,一看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是一般人,耶尔家根本不可能保得住,留得住她。再说了,看她的一些打算,也必然不会在此地久留,到时候只会引来一场情伤罢了。想到这些,他忍不住叹气:担心那么多也没用,多少人都在伤后的高热里送了命,看来,耶尔家是注定要绝后了。
凯西完全不知道老耶尔的心思,她有条不紊地给瑞文进行皮试。五分钟后,她很高兴地发现,瑞文很幸运地没有产生过敏反应。那就好办了。她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注射这个,紧张又小心地把将液体注入静脉后,她将一次性针头和针管拧下来丢弃,再次把注射器密封起来。安利雅专注地看着凯西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开口询问。
眼见着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旭日即将高升,守夜的三个人看到瑞文的烧终于退了下来,肤色也逐渐变得红润,都欣喜极了。凯西见情况已经稳定,在交代了老耶尔注意事项之后,便赶着回去了。她实在是怕了老耶尔的眼泪和感激,弄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安利雅也跟着她走了,关于凯西用的奇怪工具和药物,完全没有好奇的意思。让凯西暗中松了口气:要是安利雅问起来,她肯定不能说出真实的来历的,而她又非常不愿意对安利雅说谎,这样就会让她非常为难。好歹对方通情达理尊重隐私呢!凯西乐滋滋地想着。
其实与她理解有出入的是,安利雅不是单纯的不好奇和信任,而是对她的崇拜已经上升到一个高度了,在安利雅的眼里,神秘的凯西一定有着不同常人的背景和身份,不仅救治了安亚铎,连几乎必死无疑的瑞文也妙手回春,说不定,她就是神的使者!
虽然生命危险已经没有了,但是事后恢复和修养也相当重要。在调养类的药物上,凯西是毫无头绪的,强烈建议他们去请医生开个药方补补身子。耶尔家并不富裕,光是买那些药材,就把积蓄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钱只够这个月的租金和生活费。安利雅主动拿出了她手头上可以花用的钱,怕老耶尔不收,只得再三强调是借。瑞文在次日清醒后,见到自己连累白发苍苍的爸爸又增添了几条皱纹,心中大愧,就非闹着停药,不想多浪费钱,还挣扎着想起身去做陶罐,伤口差点又被折腾的开裂。老耶尔发现之后,毫不留情一个巴掌煽了回去,而那一连串的痛骂背后是无法掩饰的父*,小耶尔就再也不说要停药和起来了,只盼着自己快点好,不要再浪费钱。
凯西倒是很想帮助他们,但她也就做了半个多月的布偶,攒的钱也不多,平时也有付生活费,即使全部拿出来,也没有多少,而且他们可能根本不愿意收。不论别的,就算不拿出去,光看这个积累金钱的速度,想攒够出海的资金根本遥遥无期,况且还有住宿和饮食的钱没算呢,那也不是一笔小数字。她忧愁地数着自己的存款,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赚钱呢?
苦思冥想无果,她也不气馁。把那小罐子的钱全硬塞给了安利雅之后,她出门打算单独去逛逛集市,看能不能获得灵感寻得商机。谁知道还没走多远呢,住在附近的一个大婶就拦住了她:“凯西呀,听说你连小耶尔的伤势都治好了!”
这个大婶她完全不熟,连名字都不知道,不过倒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安利雅曾经偷偷告诉过自己这是个*打听别人隐私,搬弄是非的婆娘。她本能地就想谦虚推辞然后避开,但对方完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反而脸带无法掩饰的艳羡地继续说道:“今天尤塔将军他们又在民间征集医生去给王看诊了,很多医生都去碰运气,不过多数都被拒绝了,只有几个口碑特别好的才被带走。却有好几个人提起你哩。这不,”说着她指着远处几个军人打扮,正朝安利雅家走去的男人:“他们是找你进宫去了,你要是得了富贵,可别忘了我们呀。”
凯西被她突如其来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弄得晕头转向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那几人发现了。那些士兵的打扮与她当初躲在船上看到的一般无二,不过他们倒没忘记先恭敬有礼地朝她行了个礼,然后就强硬地提出叫她和他们走一趟了。身为黑户的她完全无法违背王宫的传召,不得不跟着走了,在被扶上漆黑的战马时她还担心自己不会骑会不会当场就摔下来。不过她的忧虑明显是多余的,只见一个兵士很自然地就走在前面给她牵着马,领着就朝宫殿的方向走去。她一方面被周围好奇和羡慕的目光弄得非常不自在,一方面又忍不住回头看着安利雅家的方向,只见安利雅已经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想追上凯西,却被其他邻居拦了下来,不知道说了什么一直安慰她,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莫名其妙地就被赶鸭子上架。凯西沐浴在阳光和众人各异的视线中,沉默地看着那上粗下细的密诺亚宫殿石柱越来越近,心头不安也越来越浓重。天知道那少年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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