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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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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多久了,孩子都生了,她却还没放弃。”凯西感叹着,“我不明白啊,她真的那么*曼菲士的话 ,当初又是怎么狠下心来攻打她的祖国的呢?疯魔了!”

“*西斯的*是毁灭性的。得不到,就要毁了他——或许还不是*,只是一种执念,和长期以来的付出得不到回报、希望落空产生的巨大心理落差导致的怨恨。”伊兹密云淡风轻地评价着,手里不紧不慢地把剥了皮的葡萄塞到凯西嘴里,又顺便给自己剥了个:“遗憾的是她又目光不够深远下手不够狠绝果断,所以反倒是一步步把自己亲手逼到了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有这样一对各怀鬼胎、貌合神离的王和王妃,巴比伦的气数要尽了。”

“哪有,他们不是刚刚得到了子嗣吗。”

伊兹密意味深长地简单答道:“国家的繁衍生息,从来不是单纯依靠王的个人血脉延续下去的。”

因为从姐姐口里早已得知过最后灭了巴比伦的正是比泰多,对伊兹密的说法倒不感到意外或者过头,凯西话锋一转,有些好笑地说:“亚尔安王也真有趣,他是想炫耀什么吗?我记得他也有邀请你的,你不打算去吗?”

“比泰多已经跟埃及结盟了,为什么要去凑热闹?”伊兹密反问道,又轻笑一声:“亚尔安的宴席不是每个人都消受得起的。打自那次他不顾两国友谊、卑鄙地放倒埃及王开始,敢心无芥蒂和防备地去赴宴的,又能有几个?”

亚尔安已经没有丝毫信誉值可言了。

听着他轻描淡写的口吻,凯西笑吟吟地看着他说:“所以哪怕是为了比泰多,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要一直保持得这么好哦。”

伊兹密笑了:“如果把你的前提去掉的话,我会考虑回答你一句当然。”

凯西心情舒畅极了,毫不犹豫地上前扑倒了他。

直到四处游历的凯西和伊兹密的脚步重新踏上哈图萨斯硬实土地的那一刻起,今年的第一片雪花也在寒风里打着旋儿、慢悠悠地飘落下来。

他们回来自然不可能是为了过圣诞节。

“希望坎贝尔说的都是真的。”凯西有些不安地念叨着,攥住伊兹密的手不放。

伊兹密紧抿着唇,难得没有出声宽慰她,只勉强伸出手来揉揉她的发卷权当安抚。

他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却又不愿意阻挠思念亲人的妃子,便唯有放任她独自紧张个不停了。

思乡心切的凯西亦没有注意到伊兹密的纠结。

依照坎贝尔的话,她只需要在冬季接近大型水源就可以了……

她绝不会傻到去大冬天鲁莽地跳脏兮兮的克孜勒河,万一不成呢?哪怕河水里没有危险动物、她又幸运地没有淹死、恐怕也会被冻得大病一场。

于是,她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把地点定在了她在哈图萨斯宫殿里专属的大浴池中——热腾腾的水蒸气、暖洋洋的清澈池水、隐蔽的空间——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按理说从没有远嫁他国的公主还能拥有回国探亲的特权的,可在比泰多王子的默许下,姆拉终是抱着满肚子疑惑,按照对方的吩咐打包了大包小包的贵重礼物预备给凯西带去。

毫无心理准备的凯西在看到最后成品时简直傻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要这么多的,全带回去的话,我哪怕带一队牛车都装不下啊!”

经过再三的劝说,凯西才好不容易说服固执的姆拉删减掉这些不便携带的大型礼品,只装了一个满满的大包袱,缠得紧紧的,放在背上。

“一定要记得尽快回来。”伊兹密反复叮嘱着,依依不舍地抚着她的脸颊。

“嗯,我会的。”凯西有些内疚,但一直逃避不是正理,索性竭力乐观些:“对不起噢,要留你一个人度过一段时间了。不过你放心吧,既然连笨蛋姐姐都可以硬着头皮扛住赖安哥哥的狂风骤雨,我肯定也可以的。”说着,她调皮地冲伊兹密眨眨眼:“还有,我的亲人们也一定很担心很想念我,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过得很幸福。”

“嗯,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

“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凯西有满腹的话想说,在这真正分离的时刻到来时,无奈地发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对了,记得把这个带给你的哥哥。”伊兹密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最贴身的衣物夹层中摸索着取出一束用金丝做绳结捆得严严实实的羊皮卷,递给凯西:“你先不要拆开看。”

正准备麻利地拆开一览为快的凯西霎时间顿住了爪子,一脸怨念地看向丈夫。

伊兹密并不作答,单手握住妃子右肩把她的面向转回自己,缓缓地俯下丨身来。任由顺滑的银丝沿着他的动作滑落凯西的脸畔,他拨开金灿灿的刘海,在她白皙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亲吻。

“去吧。”

平静地说着道别的话,他艰难地退开几步,紧接着一动不动地站在池边,隔着朦胧的水雾看着泪盈盈的凯西踌躇却又坚决地迈入热水里。

随着她的举动,不过是一个呼吸的功夫,犹如神迹出现般,娇俏可*的金发女孩失去了踪影。

随着她的离去,欢声和笑语也携手陷入了沉眠,这空荡荡的室内仿佛在这一刹那变得尤其寂静冷清起来,叫人难以忍受。

明明他已经这样渡过了二十一年,与她相*不过三百来个日夜,为什么会这么的不习惯呢?

伊兹密恍然间发觉,自己原来方才紧张得一直屏着呼吸。

在全身没入水中的时候,凯西就隐约感觉得到池底似乎变得深不可测起来——足尖抵到的不是以往的鹅卵石触感,而是个有庞大引力的漩涡,在渐渐启动、运转着,准备充分后便把她瞬间拉了进去。

耳朵里嗡嗡作响,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她疲惫地闭上沉重的眼帘,唯一记得的便是紧紧拽住包裹的系带,不让它在这时空隧道里被拉扯走卷成碎片。

啊……好像被塞进滚筒洗衣机一样。

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妥帖地安置在阔别一年的大床上了。

“醒了?”

从容的语调,打得一丝不苟的领结,和乌黑的头发——

“赖安哥哥!”

凯西挣扎着就想起身,被赖安制止了。

“爸爸妈妈,罗迪哥哥都还在美国吗?”凯西兴奋地抓着他的衣襟问。

他轻呼出口气,帮她复又盖好被子:“你躺着就行,听我慢慢说。爸爸妈妈都在纽约,妈妈在静养,至于你的罗迪哥哥还在开罗上班。”

凯西看到大哥凝重的表情、紧皱的眉头和小心翼翼的动作,逐渐从激动的情绪里平复了下来。

“哥哥……你别吓我……”她的心咯噔一下,脸色刷地就白了:“看你的表情,难道,我怀孕了?”

这也太早了!不行呀,她还没准备好呢!

酝酿着该怎么开口的赖安乍听这话,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是,你别乱想,只是医生说你有些低血糖,需要躺一会。”被妹妹的天马行空给袭击得一时有些语塞,被誉为商界之鬼的赖安居然半晌才寻回先前的思路,只听他缓缓陈述道:“你的事情,我都听凯罗尔说了个大概。”

意思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凯西神情一凛,赶忙坐起身来,做出个正襟危坐的听训姿态。

“你也知道,她回来过一趟——哼,那么久都没想过不来,一回来就顾着做DNA鉴定。”赖安接着说。

“咦,她没有丧失记忆吗?”凯西有些讶异:“她不是每次穿越回来,都会什么都不记得吗?”

“没有,似乎是因为生育过的原因吧,她也很意外。”赖安对玄乎的鬼神之力已经放弃追寻什么逻辑了,“或许你想知道鉴定的结果,通过对比,那两根头发发囊部分携带的DNA片段截然不同,是血缘兄弟的可能性低于1%。综合其他方面的因素——”

“就是个大骗子嘛。”凯西露出个掺杂着些许得意的笑来:“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果然如此!难怪听伊兹密说那埃及新冒出来的王弟突发急病去世、原大神官卡布达也意外摔死,的确是曼菲士出手整治了。”

“也就智商不够的人会被骗到。”赖安瘫着脸说道。他脱掉外套,后仰到沙发椅上,先在被佣人们擦得晶亮的烟灰缸里摁灭了鲜雪茄,然后叹息着:“至于你……如果这是一个正确的、能给你幸福的选择,我和爸爸妈妈都是不会反对的。”

凯西不着急高兴,依她对哥哥的了解,后面肯定还有很多‘但是’等着她。

她不知死活地小小声提示:“赖安哥哥,你好像忘了还有罗迪哥哥呢。”

“他的愚蠢意见你完全可以视而不见。”赖安毫不客气地截住了话头,“但是,你选的这个人,我和父亲都不看好。”

凯西没有立刻傻乎乎地反驳,而是很虚心地继续听着。

赖安对她的识相表示相当满意,也不卖关子了:“不为别的,他太聪明,太狡猾,权利太大。”

“你要嫁给三千多年前的土著,我们可以忍;一年至少有十一个月联系不上你,我们也可以忍;可我们不能忍受,他万一欺负你、我们根本照拂不到你。”

“从凯罗尔的话里,我们都很清楚,你玩不过他。他比你聪明,比你经验丰富。”

“仔细想想,你真的懂得嫁给一个古代王族意味着什么吗?他会有不止你一个妻子、不止和你诞下子嗣,你的世界不仅是一个温暖的大宅子一个漂亮的花园和一个支持你四处游玩的丈夫,还会有思想腐朽的国王和王后在上头压着你、规矩镇得你喘不过气来,以及许许多多的人沉重的期待和面对历史转折的无力。”

凯西辩解道:“我想过的,哥哥,我真的想过的。我跟伊兹密说过,他不会娶第二个女人,也不会去碰。现在,我也有在充实自己,在努力学习政治和民生。”

赖安闭着眼,沉声说:“太天真。现在他能这么说,以后呢?新婚的男人的承诺又有几个人的能相信?我看了历史书,也清楚一些事情,你不要糊弄我——在比泰多,光凭他个人是不能全然做主的。哪怕他确确实实没有那个意愿,元老院也能塞一对女人给他,特别是你生孩子比较晚的情况下。”

“在男人不再*你的时候,你所做的一切奋斗都不再有意义——特别是在奴隶制的国家。他不愿意再看你一样,你再聪明美丽,又有什么用处?”

“他要是不*我,我会离开他。我不可能容忍第二个女人出现在我和他之间,这是最基础的尊重。”

赖安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刻薄:“不过是漂亮话。当你像你姐姐一样,有了孩子,习惯了那里的一切,习惯了那个男人之后——你还能轻而易举地离开吗?”

凯西诚恳地说:“我会的。我也相信努力是有结果的,我想相信他。夫妻间如果没有信任,那就比较夫妻了。所以,我选择的不是逃避,而是来征询你们的同意。”

赖安面无表情地说:“这种事情应该他亲自前来跟我谈,基本的诚意都没有吗。”

凯西满不在乎地掩嘴笑道:“哥哥你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啦。他也很想过来,可实在过不来。咦,不过,”她把伊兹密叮嘱过的纸条拿了出来,递过去:“这是他交代过要我给你的。”

赖安不以为然地展开,无视凯西好奇得要命而凑过来的脑袋,映入眼帘的是几行拙劣却看得出很努力在写的英文——

“Dear  Ryan;(亲*的赖安)”

“哟,他居然背着我跟姐姐学了英语!”不知情的凯西也震惊了,赖安的眉头却还没舒缓:“只不过是学了几句英文,有什么好感动的。你这么容易被人触动,我更不放心你了。”

凯西果断噤声。

见多识广的利多家未来掌舵人对这些觊觎妹妹们臭小子千方百计地出招追人早就耳熟能详,更遑论他本身就够受欢迎的了——跳着跳着看这干巴巴的几句话,他不屑地自鼻腔里轻哼了一下,直到看到最后一句话——

赖安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指着那行字质问凯西:“前面是凯罗尔的语气,这一定是你在恶作剧吧?”

凯西干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谎言说上一千次,就变成了真话。

……伊兹密还真把那话当真了。

无语极了的赖安又把这张字条重新浏览了几次,信手收到西装口袋里,面容一肃,对忐忑的凯西下达最后通牒:“情况我大致都了解了。”

总体来说,伊兹密的态度和同是妹婿的曼菲士比较起来,还是前者的诚意更胜一筹。

毕竟曼菲士只让宰相伊姆霍德卜起草了一份官方口吻的文件,他再亲手在黄金板上刻出来——最让赖安不悦的是,全部内容都是以古埃及的文字书写的,他要看懂还要经过凯罗尔的当场翻译,要么就是勃朗教授模模糊糊地核对了。

凯罗尔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姑娘也不知道暗中隐瞒了多少。

然而,态度是一个问题,适合不适合又是另外一个问题。凯罗尔在某种程度上拿捏得住曼菲士,另外也是因为她连孩子都有了、木已成舟的情况下,反对再多也无益;可伊兹密这种狡猾又机智的人,还不轻松就把单纯的凯西吃得死死的?

“但我觉得,处于热恋期的你,还不能够冷静地思考问题。在美国,你今年也不过刚满十七岁,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也就是说,你还不具备完全的对个人行动负责的能力。”

“爸爸妈妈和我,都一致决定要考验一下他。”

凯西拼命点头:“是的,要考验,要好好考验。”

“很好,既然你也同意的话,接下来就很好说了。”赖安双手撑着小桌的桌面站起来,往前倾最大幅度上凑近凯西,深邃的黑瞳静静地盯着凯西清澈的蓝眼,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来立一个赌注——我没有在问询你的意见,只是在宣布。听着,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接触到大型水源,你能碰到的最大的盛水容器只有浴缸。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你不许外出,就呆在家里好好学习吧。我会让罗迪好好教你,他虽然性格不怎么靠谱,但指导下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不管派不派得上用场,只要充实下自己,对你未来也有好处。”

“这算是给你学习的机会,也算是给你发热的大脑一个缓冲的时间段。”

“最主要的是,我们要考验伊兹密。”

“如果他连这短短的两年都无法坚持不再娶的话——我觉得,你也没必要再回去了,那就给我乖乖呆着,忘掉他。”

凯西沉吟了会儿,问道:“如果他做到了呢?”

“那我们就同意你们的婚事,爸妈那里,我可以做主去说服。”赖安有些烦躁地在厅里走了几步,“我不会派人盯着你的:你不是叛逆的凯罗尔,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还有一点值得一提:这个约定必须对凯罗尔保密——因为她要负责验证他有没有做到。”

凯西爽快地点头:“不会的,我知道哥哥你们是为了我好。那么一言为定,但至少要让姐姐传达一个消息——我还活着。不然他会很担心的。”

“这个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结局

131完结章


在伊兹密与凯西同枕共眠的寝殿旁;有一处被花匠精心呵护的花园,靠东的那侧种植了一片茂盛的葡萄藤。

每到春风宜人的三月,绿油油的叶子和深褐色的枝蔓丛中便会争先恐后地开出繁星碎点般的浅翠色小花;而到了到秋高气爽的七八月时;红紫色的大颗大颗的葡萄便会肥硕地攀在上头;肥嘟嘟地任人采拮。

那是伊兹密在凯西消失无踪的那段岁月里;闭上眼睛都仿佛能看到的美好画面。

凯西不耐跟他在吵嚷嚷的议政厅呆着的时候;就会优哉游哉地躺在葡萄架下的长椅上;单手拿着卷宗,另一手枕在脑后,一边看一边乘凉。

也因此;姆拉每天都要反复叮咛花匠们把藤上每一片叶子都揭开看个仔细,保证没有一只毛茸茸的虫子会意外坠到她身上——曾经有过一次;简直把她吓坏了。

在抓虫这事上,灰鹦鹉卡鲁又威风凛凛地重出江湖,一个抓一个准。

是的,在路卡和亚马的啜泣声中,凯西终究是想起了它。于是没过多久,原本因为亚马的给力训练而消瘦不少的它很快又胖了回来,毛发也蓬松抖擞多了。

在花儿初绽的时候,凯罗尔和凯西曾经还兴高采烈地在那藤蔓底下铺了张软厚的毯子,上面搁满了吃的,非得拉着他跟曼菲士一起坐下。

她们声称这是‘大家庭的野餐’。

虽然不明白和平时一样口味的食物换了个地点怎么就让她们如此高兴,可他跟宿敌都不介意暂时保持缄默,配合她们的好心情。

其实撇开碍眼的埃及王不论,静静地看着她们嬉笑,那样的感觉倒也不错。

吃饱喝足后,她会意犹未尽地跟姐姐窃窃私语交换一些在她们看来一点都不无聊的有趣信息。许多内容里夹杂的名词他都听不懂,但他不在意,毕竟曼菲士也一定听不懂。

有一次是这样的。

凯西:“伊兹密很喜欢印度的咖喱,唔,就是辛顿带来的那些啦。可惜的是,以他的体质根本不能吃嘛。”

凯罗尔好奇:“为什么这么说呢?”

凯西:“因为我啊,在跟他KISS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口腔溃疡了。我无意中舔上去的时候,他还几不可闻地抖了一下,真可怜。”

凯罗尔:“吃不惯的人是这样的。总比满嘴燎泡要好吧。话说回来,曼菲士也有不能吃的东西,偏偏他又特别*叙利亚献贡的煎果子,痛了还吃,吃了又痛,光看着都替他累。”

凯西:“他也是溃疡了么?”

凯罗尔:“……不,他……是痔疮了。”

凯西:“呵呵呵呵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o⊙)别告诉我,你们还那么重口味地去舔那里!噢,天呐!”

凯罗尔:“怎么可能!!……凯西!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

凯西笑得很奸诈,当机立断地就躲到他身后去了。

她最喜欢吃的水果是蜜枣,其次就是葡萄。她时常懒得剥皮,毫无压力地撒娇、缠着他、让他给她弄,偶尔心情好了,也会剥了喂他吃。

她的动作很慢,但是,剥得非常认真,非常漂亮。

酸酸甜甜的葡萄汁沾染了纤细的指尖,剔出来的果肉晶莹剔透,连脉络都清晰可见。

他们空闲的时候,会改头换面地逛逛铺着凹凸不平的石板路的集市,听着民众们对生活琐事的絮叨、甚至是对他们的极高评价,接着会心一笑;惫懒了,则会躺在一起,一同看着澄蓝清澈的天空,讨论的话题却并不浪漫:通常都是民生问题,要么就是时事。看不懂书本的某些地方,她会集中记录在小板子上待到回头一起问他,绝不会频繁地就单独一个问题去骚扰自己。

她心情烦闷了,会用调皮的方式跟他倾吐出来,不会憋着生闷气,也不会迁怒于他。

同样,他也是。

无论是在石壁环绕的高塞哈图萨斯,还是在味重又毛发刺人的骆驼上,又或许是在辽阔粗犷的高原间,还有溪水静静流淌、树影笼罩的山荫小道,波澜浩荡的蔚蓝色海面,白雪皑皑的山峦以及黄沙狂暴的沙漠里……

他们都会肆无忌惮地聊天、拥抱、亲吻、□。

他们凝视着同一个方向,她在拼命追赶他的脚步,他放慢了步调在期待她的成长。

总有一天,他们会并肩而行。

他们心意相通,亲密无间。

伊兹密从没有想过,只不过是心软地放了她回去看望家人,这个与他形影不离那么久的姑娘,就如同雪白的泡沫消失在旭日初升的海面上般,再也不出现了。

面对民众们惶恐不安的殷殷祈祷,面对父王和母后的担忧和不愉,作为当事人的他始终保持沉默。

写了无数封信给埃及王妃,都石沉大海。

他不屑赘语,但他相信她不会一去不返。

他选择安心等待。

可其他人等不了那么久。

在她杳无音信整整一年后,父王开始不安分了——他偷偷安排了一位不受重视的亚述公主,企图把她嫁给他做侧室。被他发现并阻止后,母后也抹着泪说,“河神的女儿就是个诅咒!本来以为她是个适合你的,不声不响地就这样一走了之,太过分了,就算是神的女儿,就能这样侮辱你吗?正妃的位置,可以给她再留着;但你要让我们安心,就娶几位侧妃早日诞下子嗣吧!”

甚至连元老院都不约而同地默许了王与王后的举动。

“抱歉,父王,母后。”

“按照你们的期望和意愿,我活了那么多年。”

“这件事情,是我唯一想要坚持的,请原谅。”

“我不愿意违背自己在婚礼上发下的誓言。”

在父王的盛怒和母后噙着泪水的谅解中,他带着不知如何开解自己的亲信们悄悄来到了艾尔杰士山,在唯一不反对他做法的拉巴鲁老师这里呆了下来。

老师的眼睛已经随着岁月的力量而变得浑浊,步履也蹒跚多了,可这并没有影响这个睿智老人为教育事业持续燃烧热情。

他还看到老师的脖子上围着她亲手织的叫‘围巾’的东西,手上则戴着‘手套’。

颜色很显眼,款式很奇特,可触感软绵,戴久了,即便寒风中也是暖融融的。

全身心投入到编撰教科书中的拉巴鲁老师也听到她失踪的传言,主动说“我很喜欢她。凯西是个好姑娘,她之所以不出现,一定是有苦衷的。”

又说,“只有互相珍惜和相信的人,才能走得更远。”

伊兹密笑了:“老师,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她,把她关到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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