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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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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厉!天之佛!”

“大哥!大嫂!”

“爹!娘!

质辛惊喜大叫;急忙挣脱缎君衡牵着的手,直奔天之佛怀里而去。

爹娘他们居然来这里找他!居然都不告诉他一声!

“慢点儿跑!”

天之佛急声提醒;身子当即站直,微有些急向他走去。

质辛喜色更甚;急乎乎跑着;眼看便要扑倒天之佛怀里

身后紧跟的天之厉眸色骤变,当即横跨一步挡在了天之佛身前。

质辛停不住步子;脑袋彭得一声撞到他腰上;天之厉急手一搂;反弹的身子登时被安稳扣在怀里。

“疼死我了!”

质辛挣开他的手;晃晃脑袋;抬手揉着额头,这才看清眼前人,

“爹!是你啊!撞得我头疼,你为什么挡住我啊?我想要让娘抱抱啊!”

“为何不能是吾?”

天之厉心下一松,幸好挡住了,抬手揉着他发红的脑门挑眉道,

“难道你只想见你娘,却不想见吾?”

质辛揉头的手一顿,刷的抬眸,当即否认:“怎么可能!”

天之厉见他额上红痕散去准备撤手,淡淡道:“你的表情遗憾得很,吾是没有看出任何一丝你想吾的迹象。”

“哎呀!”质辛郁闷一叹,按住他撤离的手,黑眸亮晶晶盯着他,语重心长道:“我不想谁也得想爹啊,乖,爹,你别吃娘的醋啊,我绝对不说谎的!你看我想你想的刚刚都看不到你了!”

见天之厉意有所指露出疑色,质辛嘿嘿一笑,急声补充:“好吧,被爹看穿了,我承认刚刚只想着娘了,但是,爹!除了刚才,其他时候我可都在想爹呀!”

说着信誓旦旦点点头,绝对不能让爹认出自己是在撒谎,不过,老爹啊,你让儿子哄你,也太不厚道了!还是义父好,义父才不会像你一样吃娘的醋。我不就多想了会儿娘嘛。

天之佛看父子俩神色,好笑一闪,缓步绕过天之厉,看向质辛郁结道:

“这般说来,质辛你每日的时间占得都挺满,吾只有一个问题,急需要你回答。”

“说吧,”质辛忙不迭点头,欢喜激动道:“我一定回答!”

他居然能帮到娘呢!

天之佛一手搀住天之厉手臂,满眼强忍的笑意:“你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想你爹了,什么时候想娘?不会就用刚才那一刹那吧?”

“啊?”

质辛脸上的笑顿时僵在脸上,愣愣看着天之佛的笑,抽了抽面颊,登时一扁双唇,眸光郁闷转向罪魁祸首。

爹,你干的好事!都是你害的!

缎君衡好笑看向三人,移步无声走到天之厉天之佛身后,乘他们不注意,抬手同时指指二人,又指指自己心口,挤眉弄眼示意。

懂了吗?就这么说!

哦!这样啊!

质辛惊喜看见,居然就这么简单!眸光登时一亮,笑嘻嘻看向天之佛,张嘴轻松道:

“怎么会是一刹那呢?质辛想爹的时候就在想娘啊,我同时想你们俩人的!”

说着声音一小,侧身挡住天之厉亮晶晶盯着她贼兮兮轻语:“其实我想娘比爹多一会儿,你别告诉爹!”

天之厉见天之佛眼中倏然溢满无奈的轻笑,狐疑一手转过质辛,一手搂过天之佛,

“你们瞒着吾偷说什么?”

天之佛咳了咳,冲着质辛暗暗眨眼,才抬眸看向他信誓旦旦道:“质辛说你肚子硬,下次记得弄软点儿,别再撞疼了他!”

质辛配合地揉揉后脑勺儿,“真的好疼,娘没说谎!”

质辛!你撞的是脑门儿!

缎君衡无力抚额。

还有你不打自招,天之厉没说你诳语,你怎么心虚就先招了。

天之厉强忍倏然而起的笑意,随即按在腹部,眉心紧皱痛苦道:“质辛,分明是你撞疼了吾!”

质辛见他痛苦得厉害,眸色变了变,不会撞坏了吧?

“爹,我给你揉揉,下次不会再撞你了!”

“给吾牢牢记住,以后再见你娘,别像刚才横冲直撞!”

这还差不多,天之厉安心享受着他小手的按摩,顺便凝声叮嘱:“不嫌脑袋疼,想撞就撞吾,别撞着你娘!”

质辛手一顿,刷的抬眸,紧张担心道,“娘的病难道还没好吗?”

“好了,只不过,” 天之厉见他如此急忙缓和了面色,将他的手拉着放到天之佛隆起的腹上,耐心笑道:“你弟弟妹妹在里面,你一不小心把他们撞下来怎么办?”

“啊!”质辛一愣后看着天之厉突然兴奋道:“下来不是更好?弟弟妹妹下来就可以跟我玩儿了啊!”

天之厉僵了僵,说错话了!

天之佛抬手按住他们二人的手,看向不明所以的质辛:

“你爹那般强壮,你都能把他撞伤,娘和弟弟妹妹被你一撞,岂不是更会受伤了!”

“对啊!”质辛闻此,吓了一跳,急忙对着天之佛点头,低头小心翼翼摸摸她的肚子,

“弟弟妹妹放心,兄长我一定听话,不会把你们和娘撞住的!”

天之佛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站在一旁的劫尘和三千,

“你们何时来的?这个小姑娘是?”

三千掩藏住眼底的激动,紧跟在劫尘身后走近他们二人。

劫尘扫过面色甚好的天之佛,心底一松,你好便足矣,

“吾比你们先至片刻。”

“她是三千,吾的小师妹,亦是剑布衣的小师妹,剑布衣是吾师父所收的门外弟子。”

天之佛诧异定在三千面上看了半晌,又转向劫尘难以置信笑道:“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劫尘眸底笑意一闪,“这也是师父当时收她为徒的原因!”

三千压下心底兴奋,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更好,便低声对着天之佛和天之厉问候道:“你们好!”

天之厉和天之佛对视一眼,都对着姑娘有说不出的亲切之感,微微颔首温和道,“不必如此客气!”

天之厉说罢不觉又补充道:“在这里无须拘束!”

三千压下心底凝重,带着一丝恭敬和爱戴高兴点头,“嗯!”

大伯父身体康健之时居然是这般情形,简直不可置信,那心疾竟然损伤伯父身体这么严重!

质辛急忙跑到她身边,高兴指着天之佛道:“姐姐,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娘啊!”

“我见过!”三千回神间垂眸看着他急忙点头,眸色微有些不自然受着这声姐姐。

质辛兄长,这不能怪我,是现在的你非要唤我姐姐,我让你唤三千你不肯,我可是一点儿都占你便宜的意思。

质辛说罢自顾自指着天之佛的肚子,得意兴奋说着美好未来,“三千姐姐,这就是我说的弟弟妹妹了,不过还没生下来。嗯,我现在也能当上兄长了。到时候,我会像你陪着我玩儿一样,陪着他玩儿的。”

说罢,质辛又嫌缺了什么,黑眸一转,看着她格外笑着提醒:“我既然叫你姐姐,那么我的弟弟妹妹也就是你的,所以你以后也要陪着他们玩儿啊!”

弟弟或是妹妹,你看哥哥多好,已经提前为你们找玩儿伴了!

“嗯!” 三千嘴角抽了抽,想着未来世界比自己大的昙儿若是知道后的表情,僵硬颔首,视线极力避开天之佛松松穿着的金色纱衣。

昙儿姐姐,真不怨我,全是质辛兄长的错!是他逼我,吾根本没想当你姐姐,我最喜欢当妹妹的。

天之厉任他们说笑,转身走近劫尘,二人走到另一处,

“异诞之脉诸事进行可顺利?”

“嗯!大哥放心”劫尘眸光扫过正在和缎君衡言谈的天之佛,低声道:“佛乡之人确如大哥所料息兵不动。潜入苦境之人回报,连苦境亦无任何佛乡众人踪迹,只是咎殃传回,咱们预计的三气之中只剩下两气,血傀师目前已经到手三气,还差两气,此时他亦正赶往其中一气之处。而且苦境中亦有人再关注这些原始之气。”

天之厉眸光一变,血傀师你之动作当真迅速,“可加派人手?”

你既然敢授意他人知晓此三气,那便是你有把握全数取得五气,如此而为不过利用他们,便于你从中取利。会是天佛原乡吗?

“已经让潜伏之人暗中阻拦这些人!”劫尘按剑低声交代,“另外咎殃他们分成两路,同时向两气所在而去。”

天之厉眸思片刻,不觉转眸望向正向房内走去的天之佛和质辛,天之佛恰好回眸,二人对视笑了笑后,才收回视线低声命令:“劫尘,传信让咎殃集中全部精力夺取其中一气,放弃另一个。”

如今情形如此才更能万无一失。

“这!大哥!”劫尘一震:“为何?两气都到手才能杜绝血傀师知晓更多隐秘之事啊!”

天之厉沉声凝重道:“劫尘,血傀师已经动手了,我们恰晚一步,最好避开他所取之气,取另一个!贪多,只怕一无所有。有一个足以达到制衡他之目的。”

“是!”劫尘眉心微蹙,转思一想,当机立断颔首,“吾立刻去!”

大哥所言极是,如今他们确实堵不起,只能成功,绝不能失败。

天之佛走向站在不远处缎君衡,凝眸问道:“你可有魑岳他们几人的消息,寻找情况如何?吾提供的线索可否有用?”

“我们进方再说!”缎君衡扫过她微疲倦的面色转向质辛:“扶着你娘进房歇息一会儿!”

质辛一喜,看向三千高兴道,“姐姐,你去那边,我们一人扶着一边!”

三千不假思索熟练地扶住了天之佛的另一臂。

“多谢!”天之佛不愿让质辛失望,便未拒绝,含谢扫过三千后抬手压在了他极力举高的双手上,笑道:“你可要扶好了!”

质辛身量还小,双手极力举起扣住她的手,让她更舒服些。

“放心吧!我绝对比爹扶的好!”

缎君衡随即跟进去,三千带着质辛离开房间后,才看向天之佛摇头道,

“吾最近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你的线索已经传给他们,过段时间或许就能收到好消息。你莫过于太忧心此事。”

“楼至韦驮!”天之厉走近房内恰好听到,抬手按住她肩头,垂眸沉声道,“ 你又将吾之嘱咐置于耳后!”

天之佛僵了僵身子后,抬眸望向他低声道,“天之厉,就了解了解。”

天之厉对上她如此表情,气顿时散得无处可寻,

“下不为例!”

天之佛急忙颔首,“嗯!”

“大姐!”

“剡冥!”

劫尘难以置信看着疾闪而至的红光,惊喜叫道,步子登时顿在地下宫殿入口处,

“你回来,是找到东西了吗?”

剡冥现身,翻掌化光展露手中之物,欣喜看着劫尘,

“吾一找到东西就往回赶!”

“二哥三哥魈瑶妹妹他们可回来了?”

“尚无,只有你一个人寻到”,劫尘看了眼他手中之物,嗓音中微带了激动叮嘱道:“大哥大嫂正好在缎君衡寝殿中,你快去,也可让他们稍微放心,此物必须让缎君衡快些处理,莫再吾这儿耽搁!”

剡冥挥掌收好,临走时拧眉道:“大姐,异诞之脉到底发生了何事?幸亏你留下之人告知。否则吾还以为你们皆出了事!”

“快去吧,回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劫尘拍了拍他肩上不知何时沾上的尘土,“事情吾稍后再详述于你!”

“嗯!”

劫尘目送他火红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心底激动惊喜缓缓变成了凝重,沉沉一叹,化光向地上的异诞之脉而去。



80如计进行

“思劫小姐;大小姐的信!”

“什么!劫尘!”

正闭目养神的咎殃刷的睁开双眸,难以置信看向静尘沙;

“快点儿拿来!里面说什么?”

居然这么快就回信,他刚汇报进展没有一日;劫尘你简直太了解吾等信的迫切了!

静尘沙抬手将手中黑色丸药状之物放进他掌心,“吾无权擅自打开;你自己看;只是可能不是……”

“吾知道!”

咎殃激动不耐打断他的话,直塞药丸到嘴里;嘎嘣一声;张嘴咬碎。

霎时熟悉的银色光气逸散旋转;咎殃期待满眼泛光;总算又能见着劫尘了!

只是;未到片刻,他的面色死死僵在了脸上。

“大哥!”

银气慢慢凝成天之厉模样,用厉族秘术无声传音。

“咎殃,你们行事注意安全……”

咎殃面色一肃,急忙收起嬉笑之色,从座椅上站起,暗中揉揉突然抽搐的腿经。

劫尘,换大哥了,你好歹通知吾一声啊!

静尘沙和剑绫风微微俯身,亦肃然听吩。

“……切记,不可再耽误,立即行动。另告知你,剡冥已找到一物回转异诞之脉。”

咎殃眸底一喜,总算找到一个了,颔首密语应道:

“大哥,吾明白,你放心,吾和他们一定完完整整回去!”

“嗯!”

话音落后,本该散去的天之厉气形却是沉默,泛着异光,若有所思盯着咎殃。

咎殃狐疑拉了拉因热褪至肩头的衣裳,整整鬓角的发丝,

“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吗?这衣服可是经过他鉴定的。

“呵呵!”

气形微微勾了勾嘴角,最后实在忍不住幕然畅快大笑,

“哈哈!咎殃,你的表情果然如剑布衣所说!”

咎殃浑身一震,瞪着天之厉气形,惊叫出声,

“劫尘!”

大哥怎么突然变了劫尘的嗓音!

天之厉气形笑过之后,才又缓缓变化,现出了劫尘模样,

“咎殃,厉族之人伪装之术,你竟然忘了?吾不过试试你的反应,果然趣味!

方才的话确实是大哥那日吩咐,吾只不过代为转述。动作快些,看大嫂情形,孩子极有可能快要降生,可是魑岳克灾孽主贪秽魈瑶四人还无半点消息,你完成任务后立刻赶回,协助他们四人。”

“吾知道!”咎殃下意识一答,

剑布衣所说,趣味!

方才之言幕然闪过,咎殃眸光骤然一变,刷的瞪大盯着劫尘,着急咬牙道:“剑布衣不是好人,你一定要带着三千离那个剑布衣远些,吾会尽快赶回去。你必须要等着吾!吾跟你说,下次若是吾又从你口中听到剑布衣三个字,吾……”

可恨!可恶!该死的剑布衣,劫尘口居然会这么高兴叫你的名字,吾不在的时候,你对吾的劫尘都干了些什么?……

“你什么?”劫尘眸光诧异一闪,看他心急火燎的模样淡淡笑道:“吾无意插手你之事情。不过,剑布衣此人并非你口中之言,最近吾和他一同处理厉族事务,更加深了了解,发觉他确实是值得托付终生之人!”

“怎么可能!”

咎殃面色大变,震惊喊道:

“劫尘,你不能啊!你怎么能……”

兰紫色身影未听完他的话,刷的烟消云散。

咎殃伸出的手只来得及握住一手空气,

“劫尘,吾心碎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吾,你不喜欢吾,也不能选剑布衣啊!”

可恨的剑布衣!吾这次一定跟你绝交!定是你强迫瘦弱无力的劫尘,让她喜欢你,你个该死的穷酸布衣,敢打她的主意,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吾要挖你的心,啊!啊!啊!气煞我也……

“近水楼台先得月!”剑绫风抱剑打断了咎殃的冲天恨怨,“若不想佳人得归他人,你便快些完成任务回异诞之脉!”

“是!”咎殃猛得回神,咬牙切齿看向剑绫风,“你说的简直太对了!”

劫尘你没答应吾,也不能答应那个穷酸布衣啊!你看他那个穷酸破窑,将来你和孩子岂不是要跟着吃寒受冻,就他那个破剑术,也不知从学来的歪门邪道,一看就知道他师父们一个个不是什么正经武学,将来怎么保护你啊!

吾绝对不能让你跳进这么个大火坑!劫尘,你放心,吾马上就回去了,吾一定会对你和孩子的未来负责,剑布衣,你趁早靠边站!

咎殃越想越痛苦,满眼替劫尘的纠结,当即厉色道,

“剑绫风,静尘沙,马上给吾退宿!”

“什么!”静尘沙端茶杯的手一顿,转眸望望已经黑了的夜色,

“现在?去哪儿啊?是按天的吩咐行动?”

“对,马上!”

咎殃转眸恶狠狠盯着窗户对面钱庄,

“动手抢劫!”

“咳!咳!咳!”

静尘沙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吐得满身都是,急忙抬手擦道,

“怎么改成抢劫了?你不是要光明正大进去吗?抢劫,这太不符合你思劫小姐的身份啊!”

“身份?”咎殃冷哼一声,死劲儿扭着衣角,“身份能当钱使!”

身份有什么破用,也没见劫尘看在吾的身份上就答应喜欢吾,嫁给吾!你没看剑布衣什么都没有,还让劫尘喜欢!

“去?不去?”

咎殃咬牙切齿看向舍不得温暖床铺的二人,

“二选一,快做决定,吾可没逼你们当贼。”

静尘沙满眼哀泣,同情地看着不眠不休已经连赶了十日的腿,“好兄弟,今晚一定要配合,万万不能让主人家抓住,要不太丢人了!”

剑绫风直接飞身窗外来个鲤鱼打挺降临掌柜面前,一撂房牌:

“一杯茶,两个时辰!退银十两,一两房费!”

掌柜被他身上剑气吓得一颤,脑袋未多想,哆哆嗦嗦拿出十两,“客,客官,你,你收好!”

“多谢!”剑绫风回身恭敬扫向从木楼梯上走下的咎殃,“小姐,房已退好!”

咎殃扫向大厅中正在用晚饭的众人,勾起一丝妩媚至极的轻笑,一手搭住他的肩膀,

“走吧,今夜去见你们未来姑爷!”

众人目送三人离去,视线紧紧锁着走路一扭一扭的咎殃,暗暗咽了咽口水,低声暧昧交换,

“这外族人,当真豪放的很!半夜会情郎,身边还跟着两个美男子护卫,定是夜夜春宵……”

“吾要是那个护卫其中之一……”

“是那小情郎也不错啊!”

……

掌柜这才回神急忙算算,擦擦额上渗出的冷汗,还好没弄错,竟然多收了三十文,眸底恐惧霎时散去,激动扯着嗓子冲消失在夜色中的三人吼道:

“客官,下次一定再来啊!”

劫尘传过消息后,便疾步穿过残败的城垣,凝眸望望四周,急身闪进幸免于战火的皇极七行宫。

“剑布衣!”

“劫尘!”

剑布衣从藏身的机关中缓缓步出,诧异看着神色微变得的劫尘,

“是你!”

劫尘收回掌心利劲,“是你,吾险些出招!”

剑布衣手中红光一闪,佩剑回到背后,“吾再来看看七厉命灯原来摆放的位置。如此隐秘之地,它们竟然会凭空消失。吾已多处寻找可是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历史上并未有命灯消失之事,难道是因并不会对异诞之脉造成多大影响,且后来轻易寻到,故才未记载吗?按照他所知诸事,皆是此行史上重大相关,若当真是如此记史规则,他或许不必如此急切忧心。

“原来如此!”劫尘眸光一闪,凝重道:“吾此次来亦是为此事,既然你在,省却再去寻,你随吾来!”

剑布衣不解问道:“还需要去哪里吗?皇极七行宫各处吾皆已经看过不止一遍!”

劫尘转身向里面走去,“尚有一处,你定未看过,不妨随吾去看看!”

剑布衣一怔,紧跟在她身后又向皇极七行宫内中走去。

“你虽算是吾之师弟,却非厉族之人,此秘本不该让你知晓,但天之厉既信任让你插手命灯之事,吾亦没有隐瞒的必要,当务之急,是找到命灯。”

劫尘意有所指边走边说,直到一堵墙挡住才顿住步子。

剑布衣微微颔首,“吾不会泄露!”

劫尘红眸陡现锐利红光一扫墙壁。

剑布衣一震,耳旁顿起嗡嗡轰动之声,阻拦在二人面前的一堵石墙应召唤缓缓向两边移开。

“进来!”

剑布衣凝神紧跟着她继续穿行,竟是来到了皇极七行宫挖进地底的最深处。

这里!

只见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八块石碑以八卦之位矗立,八盏立地明灯日夜不灭照耀内中,威严肃穆。

“这是何处?吾经天之厉授予口诀,可并未来过此次!”剑布衣一诧急忙出声问道。

“是阙阗关!”劫尘扫过他看向中央刻画厉族神兽图纹的圆周,“元种八厉受重伤之后,可于此处疗养,伤体可以极快恢复。这里只有元种八厉本人本身才能进入,外人除非有其中一人相引,否则永远无法进来,但是命灯丢失之事,让吾现在不得不怀疑有例外,外人可能尚有第二种方法进入。”

剑布衣拧眉,“你的例外是指?”

“血傀师!”

劫尘定眸地字石碑,详细解释道:“大嫂身子这几日病倒,大哥焦心,一时考虑不周未将此处告诉你,而且他亦不能亲自带你来此。这里是命灯可能存在的另一处。”

剑布衣讶异道:“另一处?”

师父们并未向自己提起过此处,就连三千亦不曾说过。他们并未隐瞒过自己任何厉族之事,可现在自己不知的内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劫尘沉默不言,一旋左掌,右掌按地,功体顿提,一阵刺目银光霎时笼罩二人。

中央圆周受功,本死硬在地之物幕然缓缓游转,轰隆轰隆,异声响彻四周。

未几,一个对应八块石碑的八菱石台升起耸立中央。

“命灯确实来过此处!”劫尘眸光沉忧,扫过剑布衣指向八菱石台,“你看那些凸出的勾起,便是命灯来过之迹象。“

剑布衣眉心更蹙,不明所以看着劫尘,“命灯怎会出现在这里?吾是否可以知晓其中关窍?”

劫尘回眸看向他:“元种八厉命灯感受到威胁时,会自动从你所知道的存放之地隐藏转移至此处。大哥的命灯因当初封印破除时与他融为一体,故才幸免。但我们七人的命灯却是不知去了何处。

吾刚发现时猜测是天佛原乡之人那夜夺走,可此时了解的情况越多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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