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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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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咎殃撇撇嘴,看向他着重强调笑道:“是天之厉降服天之佛!”

鹤舟眸色一闪,垂眸掩饰淡笑。

“所言极是!”忌霞殇羽扇轻覆胸前,含笑重复:“天之厉降服天之佛!”

与天之佛降服天之厉并无区别,结果一样。

说着咎殃眉心一皱,想起方才忽视之事: “忌霞殇,方才你思绪为何会一怔?”

“这!”忌霞殇摇扇的手一顿,微笑出声:“诧异而已,吾只是未料天之厉竟如此快破除封印,还能不计前嫌原谅天之佛。还有一因,便是未料她可以如常人生子。二人现今此景甚好!吾闻之欣慰。”

咎殃听到最后一因幕然会意大笑出声。

“呵呵!”忌霞殇以扇抚下颌,笑道:“吾亦是凡夫俗子啊!”

笑罢咎殃又皱了皱眉,当即看向鹤舟:“忌霞殇已醒半日,你难道没向他说过苦境近些时候发生之事?吾看他怎么好些事情都不知!”

鹤舟眉心蹙了蹙,理所当然摇头:“初醒以静养为主,不可因杂事劳心!”

咎殃一噎。这种理由,他还有什么话可反驳!

旁边忌霞殇乘着二人言谈,提出微弱功力,探探经脉恢复情况,

“咎殃,恐怕你还须继续陪伴六七日!”

咎殃闻言当即抢过他手中的红羽扇,拨弄半晌,无奈叹息:“吾似乎只有这一个选择!这几日这扇子便借吾研究!”

到时做一把送给劫尘。

“嗯!”

忌霞殇放手,看他摇扇亦别有一翻风格,笑笑:“鹤舟不愿言事,这几日,你不妨将吾不太知晓的诸事详细一述。”

咎殃不假思索颔首。

有事做甚好,这几日也不会觉太漫长!

阴风阵阵扫过,灰尘蛛网轻动,候风玄窟,石书圣魔元史藏匿之地,透着一股森森阴气。

死寂良久之地,突现诡异绿光,地面沙石急窜迷眼。

虚形自光芒中现身,血傀师疾步立在石窟中央,圣魔元史感应,轰隆晃动。

“迫不及待了?”

沉沉狞笑,血傀师黑袖砰然作响,一道金芒破空直射元史。

石书轰隆声更剧,四边闪烁圣芒。

血傀师沉眸凝视。

异动光线片刻后缓缓消失,一道暗沉之声随之响起。

“告诉吾,让元种八厉灰飞烟灭的办法。”

太始之气灭你们后依然可到手!

圣魔元史应声,金光闪耀,石页慢慢从中间掀开。

如血红字旋转凝化,一字一字轮流浮现。

“命灯破魂…七厉…天之厉……”

竟然如此!差一丝坏了大事!

血傀师震诧,难以置信,急沉问出一直不解之事:“告诉吾,天之佛怎能逃过审座佛火死劫?”

解答完问题消失的红字又凝化他形现出。

“天之佛孕子,其子天赋异禀,救其命。”

佛火过处,万魂无生。好个命大的楼至韦驮!

血傀师眉头紧锁,指尖暗恨,“吾要知道让天之佛和其子魂魄消亡之法。”

圣魔元史缓缓现出,“有子不灭,”

血傀师眸色骤变,怎会?

“子诞之后,二人同执五赦净躯天罚,再续佛火焚灭。”

血傀师僵硬的身子这才一松,阴沉眸色微露惊欣。

异诞之脉杀局未成,没想到反对他更有利!当真天助他啊!连老天都要灭你,天之佛!吾便替天行道!

继续,

“吾要知道彻底铲除天佛原乡的办法。”

红字接连出现,弥漫一片浓浓血色。

血傀师越看越喜,激动之下提步近看。

却不料,

砰地一声,红字骤断,石书轰隆震动合住。

血傀师眸色一凝,功力猛提,凌空踏脚,被震飞的身子才稳稳落地。

果然差了太始之气!只要有它,天佛原乡便可灭了!

阴眸沉色扫过圣魔元史,血傀师拂袖一甩,灰尘飘过,人已消失。

下一步,山之厉魑岳、风之厉魈瑶、雷之厉克灾孽主,你们会很高兴看到吾出现的!

哈哈……

天之佛摸摸趴在腿上睡着的质辛,不时看向密室入口。

良久后,总算有了动静。

“大嫂!”

劫尘见状,疾步走出,从她怀里抱起质辛,“吾抱他到床上睡吧!”

“嗯!多谢!”

质辛双唇蠕动,咕哝几句,翻个身子在劫尘怀里继续睡。

天之佛扶着桌子缓慢起身,缓步走向三人。“天之厉,情况如何?”

“回房后吾再细说!”天之厉走近扶住她的胳膊低声说罢,转向魂体并未受损的贪秽,“回殿尽快办完私事,夜里启程去助魑岳和魈瑶。”

难怪大哥不让自己耗损功力!

贪秽心念一动,垂眸颔首:“大哥放心!”

劫尘给质辛盖薄被的手一顿,眸光扫过贪秽后走向天之厉和天之佛,“吾先送贪秽回去!”

“嗯!”

劫尘照例拿出一颗丹药交给魅生。

缎君衡汗湿的眉心一皱,喉咙艰难的咽了咽。

这药太苦了!

天之厉见他神色,临走时特意强调:“此药是厉族良药,切莫浪费!”

缎君衡眸色一苦,僵硬颔首,同时接下了他眸光暗递之意。

过会儿再去找他密谈关于他之内丹、质辛头骨和天之佛佛元之事。

半成精丹的这三物当真是令他头疼、棘手,研究这些久时日,才取得一点儿进展。


87三物之殇

“天竟已入夜!”

天之厉横抱天之佛降临双天寝殿;推门而入,轻笑出声:

“知道便好;人心之水融入三人内元多废些时间。若听你言一路走回,定已至深夜。”

话音落后;天之佛被小心放在床上。

天之厉随即撩起黑袍衣摆坐在床边,天之佛坐直身子看向他;“现在可以说了;到底如何?”

天之厉拿过床边锦枕垫在她腰后,“靠着舒服些;何必这么着急。”

天之佛下意识道:“不急!”眸色却似蹙似亮;身子微微前倾。

这是不急?

天之厉叹息一声:“三人内元比你上次所见生机更甚;缎君衡之法定然可成;只等另三物回归和昙儿降世;他化断灭他们便可复活。”

“嗯?”天之佛哼了哼,眉心皱住。

天之厉一诧,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报喜不报忧!”天之佛望进他眸底直接戳破:“全部情形不止如此。缎君衡当时在房内欲言又止,如实交代,你们到密室避开吾谈了何事?莫以为瞒得过吾。”

天之厉怔住,抬手遮了遮她的眼睛,无奈轻笑:“缎君衡那时面色平静得很,你竟然还能看出!”

天之佛眸色微凝,一手抚向他的心口,“并非全是他的原因,你从密室出来后,心绪不如进去前平静。”

“呃!”天之厉一噎,满眼喜色抬臂搭在她的肩头,轻轻圈住:“有你在身边,吾宁静的很!”

“诳语!”天之佛视线穿过他笔挺威仪的鼻线,落在他垂下的眸中,“心跳早暴露你的一切,还想欺瞒!”

“好吧,在你面前,无所遁形,”天之厉胸腔沉沉闷笑,按住她抚在心口的手,“若要刻意隐瞒,方才定不那般言语,莫急,吾只是先报喜再报忧。”

难怪她一路不说话,紧紧贴着他胸口,竟是再做这事!

“嗯?”天之佛拧眉。

天之厉轻抚她披散垂下的银色发丝,继续道:“魈瑶和魑岳已拿到五行之物,不久归来,唯一不顺的是二弟克灾孽主,现在仍然没有一丝头绪。”

说着叹息摸向她隆起的腹部:“不知这个小家伙何时降生!但愿他能及时赶回!”

天之佛刚要说话,天之厉突然瞪大眼睛震惊看向她。

天之佛不解:“怎么了?”

天之厉急忙垂眸,手又摸了摸腹上,

“昙儿?”

等了片刻再无动静。

“刚才是吾的错觉?”天之厉抬眸看向天之佛,不可思议道:“刚才那是他的脚吧!他是不是踢了吾一脚?”

天之佛狐疑看着激动的他颔首:“是!他又不是第一次踢,已经动弹过好多次,睡着和醒着时都有,吾记得入地下宫殿时曾特意告诉过你。你居然不知道?”

“怎么知道?”天之厉一震,万分郁闷拧眉:“你说他比质辛有动静的早,可没说动静是这个意思!你为何不详细告诉吾?还有他动的时候也可没听你让我知道。”

“这!”天之佛一愣,“你回答质辛疑问时相当熟稔,吾以为你明白的。孩子的动静只有这个,你以为还能是其他什么情形?”

这用说吗?是个人都知道啊!

天之厉一窒,无语抚额咬牙。

楼至,孩子不在吾肚子里,怎么明白?你好歹说清楚!早知有这动静,吾也不必提心吊胆孩子没心跳的事。刚才那一脚着实有力强势,康健的很!

“吾刚说完话,他就踢,是想跟吾说什么话?”

天之佛见他郁闷半晌后又眸光泛亮发问,忍笑垂眸摸摸腹部:“你自己去问他!”

天之厉,孩子哪儿懂你在做什么说什么!

“哦!”天之厉应声,当真垂眸又专注碰碰,“昙儿,快告诉爹,你何时生!”

仍是没有动静。

天之佛没想他竟是此话,凝视着他的模样,眸底笑意突然涩了涩,当即掰住他的脸看向自己:“如今自己暴露心绪不宁了吧,哪还须吾询问。”

天之厉不解:“何意?”

天之佛叹息:“你心绪所系之事已经告诉昙儿,他没听到,吾听到了。莫在奢望,就算昙儿天生神力,也不会在腹中便能言语的!”

“算计吾?”天之厉一愣,挑了挑眉,不甘碰碰方才踢脚之处,失望收手。

天之佛按住他的手紧紧一握:“意随心动而已。”

天之厉摸摸她的面颊叹息道:“不过,昙儿若当真可以言谈便好了!”

他也可暗中问问他,楼至深埋的秘密便可知晓。

“做梦呢!”天之佛好笑,看看殿外,转而看向他道:“吾想知道的已经知晓,克灾孽主定能在昙儿诞下前回来,你莫太担心。现在去赴和缎君衡的约吧,这个时辰从这儿走刚好到。”

天之厉一僵,眸色无奈闪过,登时俯身泄愤般地吻住她的双唇,“居然又被你发现!你先歇着!”

“嗯,”天之佛好笑贴着他的双唇喘息:“吾没了功力,”说着摸摸他的脑袋,“这儿还在!”

天之厉笑笑,拉开二人距离扶着她躺下,盖好薄被:“吾去继续将三人内元中分存的地心之火和人心之水互融,可能需要两三个时辰!”

“吾知道,你去吧!吾一个人在此无事,内元出不得差错,莫分心!”

“嗯!你睡着后,吾再离开!”

天之佛看着他打个大大的哈欠,笑笑阖眼。

不久后静谧的殿内便响起绵延悠长的呼吸。

天之厉才起身放下床边围帘,化光向缎君衡殿内而去。

殿门阖住的刹那,安睡的天之佛突然睁开清醒双眸,定定望着床顶,两行伤泪无声滑落,流过鬓角,沾湿了头下鸳鸯锦。

“贪秽、劫尘!”

疾飞的天之厉眸色一定,身形顿住,降临刚出贪秽门边的二人身边。

“大哥!”

贪秽一怔,走近他拧眉出声:“你怎么不陪大嫂,何必专程来送我!”

天之厉扫过他换的一身暗绿锦袍,看向劫尘:“代替吾送他出异诞之脉!”

“嗯!”劫尘看看天色看向他颔首:“大哥快去找缎君衡商谈吧,也不知他可否从那三物推测出大嫂隐藏我们之事。”

“明日吾会告诉你结果!” 天之厉说罢,看向贪秽:“一路保重,安全为重!”

贪秽笑笑:“大哥放心。吾会尽快帮魈瑶拿回震眼之风,再直接去助三哥!”

二人目送天之厉离开后,劫尘眸底的笑意缓缓收起,手指紧紧扣住佩剑,垂眸走在贪秽身前,

“走吧!”

缎君衡伫立院中,如期在月上中天时等到了光影而至的天之厉。

“就在此谈吧,吾已用灵力隔绝此处。”

天之厉举步走近他所站的石桌,看向上面的三物,“可有什么发现?”

缎君衡转眸指向还剩一半的天之厉内丹,“此物,你曾对吾言,能消弭万伤灾劫再造生机。”

天之厉眉心一动,“是!他们有何关联?”

“等吾说完,便可知道。”缎君衡又指向闪耀浩瀚金光的半数内元:“佛元中聚合万年天地灵气和万千功德佛力,灵气和佛力泽披万物,可超度亡魂重塑生机,是否还有其他用处,暂未探得。”

全可再造生机!楼至到底要做何?

天之厉眸色微凝,意有所指看向他,“质辛头骨你研究时间最长,可探得有何用?”

夜风拂过,院内枝叶簌簌作响,二人衣袖却是静止无声。

缎君衡左手一动,水晶骷髅头横空而起,紫色灵力源源不断注入质辛头骨。

隐藏其中的诡谲气息渐渐显露萦绕。

“怎会如此?”天之厉眸色骤变,难以置信道

缎君衡凝眸看向他:“吾需要你解惑!这双气到底是何?”

天之厉压下心头幕然而起的凝涩,缓缓道:“这是质辛肉身可拥有的全部厉佛骨血之气,怎会在这里面?”

“难怪!难怪!”缎君衡手指难抑一抖,按住石桌,涩然呢喃。

天之厉眸色一紧,促声低语:“难怪什么?”

缎君衡阖眼片刻,回忆道:“吾找到质辛尸体时,血肉僵死,根骨无灵,取其骨和肉,复活亦难成,多方寻找无果,没想到所缺的此物竟被他聚集到此处。他预留的心头精血和内元之力十九很久之后才交给吾,否则复活无望。”

天之厉垂眸沉叹:“所幸他留下了活血和厉佛双元。”

“是啊!”缎君衡盯着头骨,继续说道:“吾铸炼他躯体为石,应他遗愿最后一步取头骨,方发觉这股诡谲之气,可惜当初竟然没有和骨血之气联系到一起。”

“除非吾和楼至,否则无人可认出!”天之厉走近石桌,翻掌提功将三物吸至掌心,疑惑道:“此骨血之气可代替佛厉双元?”

缎君衡颔首解释:“骨血之气,受之父母,本源之物,纵身死,仍生机不灭。普通死者之魂魄因其引导方得投胎轮回。”

“又是生机!”天之厉一震后,幕然拧眉,沉声道:“三物之用皆不离生机!”

“这就是吾要告知你之事,”缎君衡看向他:“天之佛利用它们或能造就一方生存,或死者复生,或转奄奄一息之人事恢复勃然命力。”

“好事!”天之厉眸色一沉,强抑陡然而起的愤怒:“拯救苍生而已,她欲为,吾不反对,可为何要瞒吾?”

“依她对你之心,”缎君衡凝眸看向他,将已有的推测说出,“既然隐瞒,一是担忧或恐惧你知晓后不会允她继续下去,二会不愿让你为难无法取舍,三是有某种原因绝不能让你或任何其他人知晓。四是此事她认定非她不可,言与不言并无区别。”

知他心底所忧,楼至她仍然去做。

天之厉掌心一紧,望向夜空笼罩下的双天寝殿,心底沉怒难消。楼至,你的考虑便是如此!

“损她之体伤她之命,吾绝不允;厉族弟妹和她,吾要兼得;第三可逆推前两条,但亦能自成原因,必是对吾对他人有害!第四,只证明她依然是千年前守护苍生的天之佛,从未变过,为苍生在所不惜!”

“多谢你吐实!”缎君衡说罢,拧眉看着天之厉凝怒的眸色,犹豫片刻终是吐出,“或许还有第五种可能。”

“前面四条不是可能,而为千真万确的原因。”天之厉脑中闪过千年来她所为之事,肃凝出声。

二人间突然陷入死寂。

片刻后,

缎君衡意有所指道:“可是,质辛当初既助她,并预留诸能复活自己之物,定是知晓天之佛所为不会损伤她性命,第一条和第五条猜测由此可作废。”

天之厉眸色未松,倏然看向他问道:“若天之佛死,可有复生之法?”

“死?”缎君衡一震,皱眉犹豫了半晌后如实道:“吾见识终是有限,并未听过天佛原乡如她般修行高深之人死后还有复生之事。或许应该有,毕竟她之修为非是一般。你为何如此问?”

天之厉垂眸凝视着掌心佛气浩然的佛元,吐出不为众人所知之事:“缎君衡,天之佛此时并非长生之躯,将来必有一死。”

“这!”缎君衡眸色微变,“怎会如此?莫非是因她与你……”

“是!”天之厉心头痛怒并起,缓缓道:“吾亦是后来无意才知,一直再找寻可助她长生之法。”

缎君衡知他后来之所指,心底沉沉一叹,“吾既知晓,以后便助你一同寻找。除此外,她所为之事不知是否跟她自知命难长久之间有关联。”

天之厉低沉道:“一切都是猜测,但愿没有关联!”

她极端的性情,他实在无法不往坏处想。

星空闪烁难定,仿如起伏不稳的心绪。

缎君衡走近,从他掌心中拿过三物用灵力封住,

“你打算如何处理它们?”

天之厉不假思索道:“交还给楼至!”

缎君衡皱眉:“你有何计划?”

天之厉凝声道:“若是第二、第三条原因,定和厉族生机有关,吾顺她心意,此内丹本就是如此用途。佛元,吾暂时收纳与吾体内厉元相融。”

除非那种绝无可能出现的情形现世,否则非自己愿意释出,她绝取不走!

“原来如此,”

缎君衡紧皱的眉心一松,他们皆现在堵不起!不管天之佛是什么原因,没有佛元,至少可以牵制她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天之厉看向他最后嘱咐道:“吾之内丹足矣赋予厉族生机,她为何还要三物融合,绝非为厉族这般简单,此生机大有问题。吾会想办法从她那里突破。”

缎君衡颔首:“吾会从其他方向继续关注此事。”

“多谢!”

天之厉说罢后收好缎君衡撤去灵力的三物,化光回返双天寝殿。

皓月如水,夜风飘渺。

淡淡清辉映照静谧无声的芙蓉山。

突然惊掠疾风,四处花枝簌簌作响。

风定之后,红光耀目。

剑布衣破空落地,拧眉扫过四处,空无一人,脚下只有坠落的枝叶。

“血傀师竟还未回到此处?咎殃传信他已中计,他看过圣魔元史后,常情定会来此,这次竟然没有回转?”

直面血傀师询问命灯之事看来只能推后,他会到了哪里?圣魔元史又告知他些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又晚了,大家见谅,面壁思过一会儿。。。1月3日晚上还有两更。。。



88直言暗谋


天色渐明之际;天之厉身影才回,轻举双手推开了寝殿之门。

围幔依然静静垂着;耳旁熟悉的呼吸声清浅悠长。

天之厉掩下议事后的凝重神色,轻步走到床边;掀起围幔,眸色一柔;心头暖了暖。

天之佛睡得浑然不知;阖住的双眸透着令人心安的宁静,面色泛着恬睡的微红;微抿的双唇透出一丝温润;似笑非笑。一臂侧弯在枕前;一臂搭在胸前;恰好压住滑落的薄被。

睡梦中手臂突然无意识一动;薄被又要滑落。

天之厉急手俯身按住,向上一拉给她盖好。顺势俯身特意细察她之双手,所见之下,眉心不禁皱起。

无汗,指尖亦无血迹,他该心安才是,可,难道那一日冒汗,一日出血仅是偶然?并非她的身体有问题?

如今探查结果,她身体确实如此,连上昨夜昙儿动静,亦如缎君衡灵体之探后所得结论,康健无碍。或许心跳消失仅是孩子成长不同时候该有的正常情形。是他太过忧虑之故,才小题大做。

但愿如他此时所想,看以后几日情形如何再做定论。

天之厉眸色一定后,转而坐在床头,翻掌化出三物,凝向她安然熟睡的面容,当即便要分离佛元。

佛元却突然出现异样光泽,本安然的天之佛亦皱起眉头,不安的动着身子。

天之厉眸色微变,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急忙起身将三物放在她枕边,凝视她的变化。

但愿不是自己的猜测!

风行驰野的克灾孽主,满身尘风,却不敢有片刻耽搁,仍然再赶往下一个可能的地方。

缎君衡提议的地方基本全部找过,可没有一个完全符合,木金之雷到底在何处?

凝思间,

一股熟悉的诡异气息扑面而来,克灾孽主眸色骤拧,身子顿住,

“是你!”

“克灾孽主,别来无恙啊,我们有许久未见了!”血傀师淡淡一笑后,自半空凝实,缓缓踏步而降。“只是看你面色,见到故人,似乎不怎么高兴啊!”

“故人吗?”克灾孽主眉心一皱,单袖甩过,负手背后,“化身血傀师的鬼觉神知,曾经为私欲杀女灭徒的甲虫鬼觉神知,若你的故人之意是指这些,吾高兴得很!”

血傀师面色平静如常,对他的讽刺好似全然不知,依然笑着好心提醒:“你的高兴根本不够。吾不妨告诉你一件更该庆贺之事,想必在外奔波之人他们定然还不及通知。”

见他微动的眉心,血傀师笑意更甚,“异诞之脉经吾布计,已轻而易举夷为平地,你们以后可在此之上,重新建造异诞之脉。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吾看那旧物早该铲除!”

克灾孽主眸色一沉后,突然平静,无论真假,决不能遂了他挑怒之目的。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笔功劳厉族定不会忘却!”

若为真,缎君衡既然隐瞒,定是不愿影响自己寻物心境,厉族亦损失不大!

不愿再言,克灾孽主单掌挥功,扫向阻拦身前的血傀师身边巨石,声东击西,功体一提另寻路离开。

找东西要紧,此时无须跟他浪费时间。

血傀师眸色一凝,翻身避开碎裂利石,在此追上直直横臂挡在他身前,

“何必急着走?”

克灾孽主沉眸,二话不说,怒掌直逼他命门。

掌风顷刻便要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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