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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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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厉眸色未变,自有计较。

血傀师笑笑:“不相信也无妨,吾自管说,你定有判断。异诞之脉中,你最信任之人那日在双天寝殿空无一人时,轻而易举幻化石床成虚云气旋,将瞒着众人从皇极七行宫中取得的命灯置入,石床又恢复原状。能取出命灯之人便是偷走命灯之人。

你需要找到此人或许能够复活死去的四厉。可惜,利用上古神力伪造的血傀师尘泥还有弥陀法地尘土,转移了你和剑布衣视线,导致后面剡冥贪秽二人死去,而皇极七行宫中几人死法让你断然确信是命灯损毁,更进一步迷惑你多日。

现在赶回皇极七行宫便可验证此话真伪,若快些咎殃和劫尘不会丧命在偷命灯之人手下,就是那种失心失内元失内丹的死法,慢了怕最后的两个弟妹都保不住,这事和天之佛脱不了关系,吾得到太易之气后打开的圣魔元史中所载,一字不差如数告知。”

“谈兴已尽,吾房屋被毁,得到天佛原乡借宿,先行一步”

说罢,血傀师不再耽搁虚化身影消失。

他算计竟是这?让天之厉回到异诞之脉有何好处?

他既得命灯,何须如此?若不是他所得,依他所言,几人死的顺序便得到了解释,既要他化断灭三人复活,还要元厉死去。

算算时间和命灯前后消失之事,只有天之佛和劫尘,但天之佛昏睡多日还有天之厉在身侧,断无可能。

劫尘她为何?

咎殃和她之死,

难道他们二人,天之佛脱不了干系,

不好!

剑布衣面色一白,见天之厉眸色骤变化光飞回异诞之脉,急忙飞身追赶。

血傀师,借刀杀人,你竟是这目的!

阙阗关内,

红光闪过,天之佛右掌心一握,顿断咎殃心脉,左指间已经拿着逼出的内元内丹,退离一步。

蓝色魂体陡然吸纳咎殃浑身血液,同时吸收了沾染佛体的心脏内元内丹。

天之佛染血的掌心一空,魂体蓝色光圈耀眼一闪,急速飞驰向双天寝殿

劫尘眸光一涩,疾步过去接住咎殃倒下的尸身。

天之佛阖眼无知无觉站着。

蓝色光圈钻透门缝直达双天寝殿内黑玉石床,床内象征水之厉的蓝色命灯一闪,魂体顿入,其他命灯似有所感,呼应一闪后,石床又恢复平静。

劫尘似笑似泪合住了他不舍望向自己的双眼,抱起尸身缓步走向水之厉石碑后放好。

当即起身,转向自己地之厉石碑,提功移动到他石碑前,铿然一声,沉稳矗立,地、水二碑瞬间并立而生。

本不该有所反应的天之佛双眸突然滑落一滴清泪,顷刻消失不见。

劫尘凝眸扯下衣裳一角,从他手中拿过太始之气凝聚的异石,细细包好,起身走向天之佛系在她袖口。

天之厉心头不安更甚,沉眸更提功力,豁命往回赶,劫尘咎殃你们万万不能出事,楼至怎会与此事有关,绝无可能。

不到一刻便能到异诞之脉,往返两地不用多少时间,

他看后寻找命灯也可心无挂碍!

劫尘做好一切,最后抬眸看了眼天之佛,走回水之厉石碑前,拿起地上沾染咎殃鲜血的剑一笑,不假思索扬起插入自己心口。

鲜血登时流出,居然这么疼,咎殃他们全都在骗她!

劫尘叹息一声,扫向几人尸身,吾竟会上了你们的当,到时候一定要算这笔帐。

手指一颤,毫不犹豫紧扣剑身向下一划,割大了伤口,

如此大嫂更能快些完事回去。

像咎殃那般止血后,劫尘急速拔出剑,松手掉落脚边,看向天之佛:

“取心、内元、内丹,完事立刻回双天寝殿!”

天之佛听令缓步走近,金色纱衣下的腹部不时映入她眸中,劫尘盯着突然笑了笑。

小昙儿,姑姑见不着你了,不过功力修炼之法已经给你们写好藏在一个地方,大哥定会发现的。

天之佛停在她身前,沾血的佛手再次伸出毫不犹豫插进了她的心口,轻易寻到心脏紧握,左手放置她丹田,提手便要取。

劫尘眸色凝住,陡然提升功力,银光夺目而起,地之厉和剑通慧两种身形交替现出,竟异于往常相貌之变,分明两具肉身独立渐生。

将融合她和部分魑岳厉族血液的剑通慧躯体取出,便能补偿魑岳命灯之缺。

夺目金红之光霎时盖过银光,劫尘拧眉忍受着撕裂之痛,一掌运地之厉功力,一掌运剑通慧佛力。

此种生生剥离之法,才能满足命灯所需。

天之佛紧握的心脏已有分离为二之象,内元和内丹已经被单独逼出到了她左掌心。

就在分体快成之时,

劫尘眸色骤变,面色苍白,震惊对上泪流满面凝视她的天之佛,

“怎会!”

“你怎能分体!”

天之佛泪眼含痛急斥,顿提功力,源源不断输进雄浑佛力,强迫她分离的躯体合二为一。

若分了以后如何还能复活!这个傻子!

劫尘惊惧扣住她的手,陡提功力相抗:

“不可,大嫂!”

“住手!”

天之佛眸色痛怒,将内元内丹收入怀中,另一掌急提无上佛力,强行灌注在她天灵压制她功力,

劫尘急得满眼是泪,“大嫂,你不能如此!”

“吾该如此!”

好不容易分离的躯体已有合一之势,

劫尘无力痛心看着她:“你的功力,你怎会恢复了功力,怎会……”

天之佛眸色钝痛看向她,掌心不停佛力,沙哑打断她的话,“怎会逃脱你的控神咒是吗”

劫尘急切,抬手死死扣住她尚未放开心脏的手,轻轻颔首。

天之佛涩痛看向她的红眸,含泪道:“剡冥死后的第二日吾功力突然恢复,他死的记忆也回转。为了吾的计划,吾只能瞒着天之厉和你们。”

“计划!”劫尘眸色凝住,“什么计划?”

天之佛避开不言,看着她涩然道:“荒神禁地的功法吾亦参透,比你更上一层,又怎会受你控制?”

劫尘怔住,心头募得一痛,难以置信看着她颤声问:“你一直清醒地做着所有事?”

天之佛凝向她涩然一笑,淡淡道:“洗去了你以后没洗干净的血迹,每夜施功力用控神咒让天之厉不会察觉!”

劫尘心底痛楚,手指颤抖着扣紧她的手,眸底涩泪再也忍不住,

“大嫂!你!你怎能如此!”

“为何不能?”天之佛抬起一手支撑住她的身子倚在石碑上,含泪涩然道:“你如此做便是要瞒着所有人,吾便继续装下去,让你们去得安心些。”

说着嗓音一哽,天之佛眉心一皱,急忙垂眸压下心口的不适,再抬眸时眸底有着忍了许久的痛涩:“劫尘,你知道荒神禁地诸事,便该躲得越远越好!这是吾的天命,不是你和他们的。你们这般,让天之厉一人以后如何自处?”

劫尘一怔,苍白的脸上露出丝涩笑,“我们心甘之事,大嫂,莫再和我们抢了,大哥交给你,大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厉族有我们守护!”

“荒谬!”天之佛一急痛斥。

劫尘抬起一只血手挡在了她口前,阖眼喘息片刻,祈求看向她:“大嫂,求你一件事,别再犹豫,帮吾完成分体吧,然后取出心脏,吾便可以去见咎殃和他们了,吾答应过他们的。否则魑岳命灯残缺不全,无法配合你之三物精丹完成血祭,吾难受的厉害,”

说着她募得抓紧她的手,:“快些,记得把吾和咎殃葬在一起。”

“好!”

泪水募得翻滚流出,天之佛眨眨涩痛的双眸,低声应道,僵硬着身体贴近劫尘耳旁,手指同时握紧心脏,使劲儿捏住,

“吾所以不阻止你们死,只因你们全死后,才能用吾之死对你们行复生之法。分体,吾不会答应你,会对你复生不利。以后你们好好活着,你和咎殃更不必葬在一起,记得帮吾照顾质辛和昙儿,还有,天之厉!”

“不可!”劫尘刷的睁开了痛眸,“大嫂……”

话还未完,心脉顿断一半,劫尘再也说不出话,怒瞪着她的红眸缓缓闭上,只有震痛泪水不断流出,滚滚灼烫,悲伤透骨。

你不能这么做啊,求你了,大嫂!

“劫尘!咎殃!”

厉吼之声突然响起,

天之佛面色刷得苍白,泪眼朦胧看向怒恨飞奔而来之人,

“天之厉!”

“劫尘!咎殃!”

天之厉面色苍白,扫过地上横陈的尸身,难以置信痛视着天之佛,死扣她的手腕从劫尘胸口拽出,

“楼至!”

痛怒提功护住她还剩一丝元气的生命,少了一大半的心脏触目惊心,

“你为何要如此做?”

“你竟会回来!”

天之佛答非所问,嗓音中带着颤喜,紧紧凝视着他急恨的侧脸,怔然止住的泪水募得又涌出,

没想到吾还能再见你一面。

不由抬手想要抚向他的脸,

天之厉眸光又痛又涩,垂眸俯身,急抱起劫尘不再看她化光离开此地到另一处抢命之地。

“劫尘,撑住,大哥不会让你死的!”

天之佛的手一顿缓缓垂下,怔然涩笑看着他消失在眼前,垂眸看着另一只手内取出的一半心脏。

你会恨吾吧?最好不过,最好恨着恨着彻底忘了!

“天之厉!”急追而来的剑布衣顾不得此举不礼,看向疾驰的背影急促喊道,“你要去哪里?”

“救劫尘!”

天之厉疾身不停,眸前闪过方才含泪思念自己的天之佛,看向怀中垂死的劫尘,痛沉出声,

“守住阙阗关!不得让她离开半步!”

她?

天之佛!

剑布衣心头不好预感成真,急忙飞身进入门户大开的阙阗关,

不远处的明灯之下,天之佛浑身是血,一手紧按着心口,浑身僵硬得倚靠石碑,一手抚在腹部,苍白的面色上沾满了冷汗,

“你怎么了?”

剑布衣眸色骤变,疾步走近将她扶住。

手还未触到胳膊,却被她身上雄浑佛力厉氛震得飞身倒退。

“天之佛,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其实是两更的内容(字数绝对足),我也不分两章了,便一更发出。补上那天的欠账。还完帐的日子才幸福。嘿嘿。

另: 12日晚上也就是今天还有一章更新。。。上面是11日的。

PS:打滚儿跳手绢舞求评论,评论少的日子我好寂寞~~~难道只能蹲墙角自己种蘑菇解决了吗?。。( ⊙ o ⊙ )


97母子劫难
“剑布衣!”

天之佛忍痛睁眸;“怎会是你?”

“你是否要……”稳住身子,剑布衣紧张看向她腹部;急促道:“吾立刻送你回寝殿!”

“不必!”天之佛捂紧心口,苍白着脸看向他;“罪墙震动而已!”

“这!”剑布衣面色不松更紧,“可天之厉现在……”

“吾已经恢复功力;”天之佛想起方才他的震痛;涩然一笑:“他必须救劫尘,无暇□;更该由吾去!”

“不行!”

剑布衣眸色一变;难道她打算趁机永远远离异诞之脉?

“你绝不能现在离开!”

天之佛知他误会;低哑出声;“你多虑了。罪墙无事后;吾自会回来!”

“可,”剑布衣一怔,拧眉,“天之厉有令,吾绝不能让你离开。”

天之佛一怔,他分明是怕自己一人出事,在他回来前留下剑布衣保护!

“天之佛!”剑布衣凝眸唤道,“吾现在送你回寝殿休息,天之厉虽言不允你踏出阙阗关,但吾想他实际是此意。”

方才情急下,天之厉只怕是担心她独自一人离开异诞之脉又失了踪迹,却没想罪墙竟然会出事。

天之佛回神,压下心头涩意,看向他肃声道,“你让开,方才被吾护身之功震伤,该晓得你拦不住,无须动武。罪墙吾非去不可。”

话应刚落,锥心痛楚席卷,天之佛面色突然又是一白,冷汗沁湿了脊背。

剑布衣见此心头突然一凛。

历史虽有不同,可罪墙重要性却应该是相同,红潮之危害,他也不能让罪墙出事。

天之佛情急下,掌心幕然提功。

“且慢!”剑布衣抬眸急声道:“吾可以不阻拦,但必须和你同去,才能放心。最主要,没有吾,你轻易出不了异诞之脉。”

天之佛收功眸色微变:“何意?”

“你很了解他,”剑布衣看向她促声道:“天之厉不止给吾命令,出口处本就有暗兵结界把守,一声令下,只会加强,你功力高强能闯,但浪费时间,罪墙只怕等不得。吾有他给的三指族徽荒裔帖。”

“走!”天之佛当机立断扣住他的胳膊,“你太慢,吾带你!”

剑布衣眸色一变,急忙出声提醒,“莫伤了身体!”

“无事!”天之佛暗使佛力保护腹中胎儿,当即化光疾驰。

失去静谧的荒神禁地,紧绷肃重,到处充斥着雄浑厉功。

天之厉掌纳功力,半支撑劫尘昏迷的身子,让她另一半身子借势倚在祭台边上。

半晌过去,不见任何起色。

劫尘苍白的面色依旧没有丝毫血色,洞穿的胸口,鲜血虽止,却清晰露出半数亦遭损毁,却来不及取出的心脏。

天之厉输入其中的王厉之血没有起任何作用,根本不能修复她断裂的心脉。

心口一阵锥心痛楚,天之厉眸色骤变,欲要继续灌注血液的手一僵,

罪墙为何偏要选在此时!

劫尘命在旦夕,

她已恢复功力,

只能她去。

等劫尘命稳下,他立刻赶去,有剑布衣,或可暂时无事。

天之厉心头一痛,无力自责顿斥全身。

你带着昙儿定要平安归来,劫尘和你还欠着吾所有的解释。

募得阖眸,压下担忧,天之厉凝神一掌继续僵硬的隔空输血,另一手变拳为掌,从背心点穴按向劫尘天灵。

沛然元功吸纳禁地万古灵息,急速灌注,源源不绝。

片刻后,劫尘即将散去的命息被强制保留在了喉间,而真元魂体却依旧若隐若现,没有好转,游移在脱体边缘。

异诞之脉出口处,浩瀚佛光突然从天而降,

“天之佛!”

与四周林木融为一体的守将幕然现身,横兵而挡,

“天之厉命令,还请回!”

天之佛眸色力持冷静,松开剑布衣胳膊。

剑布衣翻掌化光,

“三指族徽荒裔帖!”

守将一震,诧异看着他手中之物。

他怎会有此物?

剑布衣看向他:“不必惊异,吾受天之厉命令,护送天之佛出去,不久亲自护送回来。”

守将怔住,天之厉刚密语下令不久,怎会又让他拿此物而来?

“你在怀疑天之厉!”天之佛骤然出声,利眸扫向她。

守将一震,当即摇头:“不敢!”

“不敢便照做!”天之佛嗓音自有一股威严,“立刻撤去把手的兵力还有结界。”

剑布衣见她眸底暗藏的忧色更重,看向守将补充道:“若非有天之厉命令,必定是强闯而出,你们亦阻挡不住,吾受天之厉命令护送她离开,你不必顾虑这么多!所有责任由吾担起!”

“吾不是怕担责!”守将眸色一肃,看向天之佛:“我们守护天之厉和厉族亦同时守护你。若有事,吾自会担下重责。你千年前曾救过吾一命,于公于私都不希望你出事!”

说着,守将将三指族徽荒裔帖还给剑布衣,“既是天之厉命令,你定要保护好天之佛!”

“是你!”

天之佛眸色一怔,她脸上横亘的恶疤,竟是那个被众人判定已死她救了的女童。

守将回眸淡笑,双掌急速凝功撤去结界,周围林木暗兵亦解开阵法,

“保重!”

话音刚落,浩瀚佛光骤然一闪,天之佛和剑布衣瞬间消失。

耳边风声啸啸,剑布衣被强势拖着飞驰,

夜风将脸打得生疼,气血亦有些波动翻涌。

天之佛无意见到,眸色微变,手顿时松开,

“吾不能输功相助,你随后跟上!”

话音落后,浩瀚佛光已经远离他而去。

剑布衣微顿身子,提功导顺气血,

她佛力中夹杂一股不同寻常之力,两者合着竟比天之厉功体高!他根本受不了!怎会如此?

压下疑问,剑布衣不敢耽搁赶紧飞向罪墙。

暗夜下的罪墙,轰鸣震动,不时溅落血色尘灰,已有坍塌之相。

红潮铺天盖地席卷,染红了整个墙内天际,血腥死气骇人心胆。

一道强劲儿佛力骤然破空,红潮进势被挡,受力翻卷退散,暂时退离罪墙。

天之佛携无匹佛力破空而降。

逼退的红潮竟然再次席卷而来。

紧接着轰隆轰隆,又是几声惊心之响,多次震荡的罪墙之上竟然现出骇人裂缝。

裂缝!竟然严重到此!

天之佛眸色骤变,刚要施功的手一僵,眸色一沉,当机立断,双掌化出护身气罩,横空飞起。不顾自己是否能承受,将所掌握之厉族功力倒转逆施,全数融入逆转的禅定九天最高招中,本已极强的佛力如虎添翼,霎时爆出夺黑之光,天际骤亮。

罪墙红潮清晰入目,天之佛压下喉间血气,将掌心金色漩涡聚力推出。

轰然一声,罪墙受力,骤然一止,片刻后,却募得又震荡开始,竟比方才更剧,裂缝紧随着慢慢扩大。

天之佛眸色更变,掌心急忙轻抚了下腹中剧烈动静的孩子,未休息片刻,再次如方才般融合佛厉二功,飞身靠近,轰然打入罪墙裂缝之中。

轰鸣声此次才微微变小,震荡亦小,裂缝不再扩大,

喉间血腥一起,天之佛凝眸压下,额上冷汗滴落在地,第三次聚合佛厉之功,分掌而击。

如昼惊爆后,罪墙稳下,轰鸣之声却过了片刻后才缓缓散去。

那道裂缝并未消失,就那般暂时静止在罪墙上。

若再躁动几次,定然坍塌,前些时候躁动间隔,用不了多久!

天之佛强压着翻滚的气血,垂眸看向仍未有诞生之兆的腹部,如此根本等不到昙儿出生,心神一痛,半空中的身子突然一晃,护身气罩顿现破绽,被逼在外的红潮骤然汹势吞噬而去。

追赶而来的剑布衣面色骤变,急忙一掌挥功,助天之佛飞身降临在罪墙之外草地上。

“怎会如此?”

天之佛嘴角溢出血迹,低沉出声,“快扶吾坐下!”

剑布衣只能小心扶着她盘坐在草地之上,

“立刻退出三丈之外!”

天之佛当即阖眼,左掌运使佛力,右掌提出厉功,引导体内因逆转功力造成大乱气血。

“这!”剑布衣眸色扫过四周暗丛,以防万一,心下一定,仅仅退离一丈。

天之佛周身突然拔地而起两道不同光气,黑金气旋纠缠着将她整个笼罩其中,同时紧紧盘旋在她披散在肩头的银色发丝上,直透头顶钻入天灵,顿时隔绝了气旋内外,外界任何声音变化皆不会传进气旋内。

强横迫人气势不受控制激射而出,剑布衣眸色一变,心口一紧后只觉胸口窒息,急身照着她所言退到了三丈之外。

稳下心神,剑布衣警视四周,近在咫尺的罪墙才被纳入眼中。

“那是!”

心头惊震,剑布衣疾步走近罪墙,抬手摸去,

“暂时静止的裂缝!”

前几次并没有,难道她竟是!

心头不好预感闪过,剑布衣回眸望向天之佛,

难道已到了只有自伤才能稳下罪墙的地步了吗?

“哈哈,剑布衣,果然是聪慧的剑者!”

剑布衣眸色骤变,刷的回身横剑,“血傀师!你怎会在此!”

“你似乎不高兴看到吾在此,”血傀师淡笑,虚化身影缓缓从天之佛身边走过,“见过天之厉吾便来了此处。你方才的猜测一丝不错,罪墙确实得她多伤自己几次才能控制,以后只会越来越难,震动的越来越频繁,除非它倒塌之日,天之佛才能解脱束缚。”

剑布衣扫过对气旋外毫无意识的天之佛,眸色紧绷,“废话省下,说出你的来意!”

“吾的来意?”

血傀师挑眉,停在距他三步处,淡笑出声:“吾迫不及待想让天之佛死!”

“不愧是血傀师!”剑布衣浑身戒备,拧眉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再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所言更是从不惧怕后果。”

“哈哈!后果?”血傀师挑眉大笑,不徐不疾扫过天之佛看向他,“只有吾能决定所有人的结局。你还是放轻松吧,何必这么紧张,天之佛死也不会是现在!她还未受过吾曾忍受过的折磨,现在死太便宜她了。”

他眸色中似乎有所顾忌,难道是圣魔元史告知相关天之佛的事情,他才如此?

剑布衣眸色一闪,心下顿时有了计较,面色恢复了平静,收剑回身,提功向天之佛走去。

“放弃如此好的机会,非你行事风格。只有一种可能,血傀师,你现在无法杀了天之佛。”

“聪慧的剑者!”

血傀师双掌顿时一合,赞叹:“吾喜欢和你说话。”

踏进气旋波及之内,剑布衣心口一窒,猛提功体压制翻涌的气血,仍然强忍不适停在天之佛气旋旁边。

“可贵的情操!”血傀师不可置信看向抿唇不语的他:“纵使会受她功力伤体,你也要保护。血傀师钦佩至极!”

剑布衣但默不语,不受他之言语挑拨,凝眸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血傀师知趣,负手而立,不再说话,仅意味不明扫过他,看向气旋中的天之佛。

剑布衣眸色闪了闪,心头微沉,

借刀铲除了六厉,在他算计中,进行到现在这一步又是何?

天之佛现在虽无性命之忧,可他的阴险,难保又有阴损之招!

热风吹拂着枝叶簌簌作响,夜空繁星被突然而起的乌云遮蔽。

凉夜顿时变得闷热。

“暴风雨快要来了!”血傀师突然收回视线望向剑布衣,“你现在身体可有感觉?”

血傀师!

剑布衣眸色骤变,按剑的手竟然一动不能动,身子僵硬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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