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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澜 作者:百川鱼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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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她兴奋得不行,立刻生出了动手动脚的念头。
哪里想到这匹傲慢的小母马这样凶,前蹄动了动,一脚就将她踹翻在地。连孟璟澜都吓白了脸,幸好几个月的马力道小,没踢得她伤筋动骨。
“红中”其实是一匹黑色的纯种马,只是脑袋中间长着一撮红毛,彼时对国粹极为迷恋的箫彤就给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红中”怕极了孟璟澜,即使现在这样高大,在孟璟澜面前却依旧乖乖地低下头。箫彤自然抓住机会蹂躏,摸摸脑袋拍拍肚子,它只是傲然地撇开头,一动也不动。
“谢小姐,那匹马不能骑!”喊叫声由远及近,箫彤正玩得高兴,踩着马镫就要上马。孟璟澜小心地在下面托着她,扭头就看见远处一追一走的两个身影。
马场是私人所有,并不是对外人开放。谢曼却出现在这里,让箫彤本是飞扬的心情一点点沉下来。侧头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孟璟澜,他蹙着眉,神色不豫。
“孟少。”马场的负责人见已成定局,战战兢兢地杵在一边,连头也不敢抬起。看着一身白色骑马装的谢曼,箫彤只觉得烦不胜烦。
“怎么回事?”孟璟澜细挑的眼米得越发厉害,凌厉地扫过谢曼和管事。“谢小姐指明要骑这匹马。”谢曼往时的傲气敛去不少,竟有些低眉顺眼。
“是谁允许你将陌生人放进来的?”孟璟澜语气肃然,三人俱是一愣。陌生人三个字无疑是一把锋利的剑,瞬间将谢曼开肠破肚,眼底泻出丝丝绝望。
管事还没会过味来,从前也是孟璟澜放的话,这片马场谢曼可以随意出入,只是这一匹马她骑不得,怎么突然就成了陌生人。
箫彤翻身下马,被孟璟澜从后面抱住,轻轻地放在地上。这样温柔的动作,谢曼从不曾在他身上体会过,失控地唤了一声:“璟澜。”她总是在面对孟璟澜的时候乱了分寸。
孟璟澜眸子染上几分不耐,厉色毕显:“赶出去。”谢曼纤长的手中揩过眼角,嘴边是淡淡的笑,蕴着自嘲和讽刺,竟自己转身离开。
孟璟澜转身看见箫彤面上的若有所思,以为她胡思乱想开去,将她拥进怀里立刻解释:“宝宝,我不认识她。”却换来箫彤越发的惊诧。
她推开孟璟澜,好好地盯着他的眼睛,里面一派真诚,没有半分伪装的痕迹,一点也不像在信口胡说。
“你忘了…”箫彤半圈着他的腰,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震,她话头立刻一转,“上次我去弄头发,她和我抢首席,你们见过一面的。”
孟璟澜似乎放松下来。箫彤压住心头翻滚的思绪,面上扯起一抹笑:“忘了就忘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孟璟澜却垂了眼,神色不明。
回去之后,箫彤越发细致地观察他,时不时抬手揉额角的小动作一点不漏地落到她眼里。他其实总是做这个动作,她却似乎是今天才注意到。
箫彤彻夜不成眠,翻身于孟璟澜面对面。他呼吸均匀,浅浅地气息扫在她脖子上,额发落在一边,左额上的疤痕清晰地暴露在床头灯橙色的光线下。
食指沿着伤疤的轮廓轻轻地描动,凹凸不平的触感一路灼烧着她的手指。十指连心,心便也跟着疼起来。
孟璟澜突然伸手按住她的手,眼睛霍地挣开,依旧是空洞漆黑的一片,带着几分警惕,渐渐缓和下来,掺进更多的温柔:“睡不着?”沙哑的声音很有些性感。
“口渴,又不想起床倒水。”半真半假地嘟哝一句,孟璟澜翻身爬起,光裸着上半身,沿着脊柱两侧,还有两处伤疤,一处在肺的位置,一处…在腰上。
箫彤控制不住地伸手盖上,孟璟澜一僵,迅速起身走出房间,片刻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回来:“喝点热牛奶催眠。”
“孟璟澜,我牛奶过敏。”箫彤紧紧地盯着他,他的手微晃:“我…忘了。”他只记得她喜欢什么,却忘了其他…
说着就要出去再倒水,箫彤伸手拉住他:“不折腾你了,睡吧。”孟璟澜背对着她,抬手拂落她的小手,有些固执:“我去倒水。”箫彤看着他的背影,竟然觉得他的背脊微弯,不再像从前那么笔直。
孟璟澜将水递给她,箫彤其实不渴,却将满满的一杯水喝得精光,一口一口竟都是孟璟澜身上冷冽的味道。
将杯子随手搁在床头柜上,孟璟澜坐回床上,箫彤反手抱住他,像是撒娇,不经意问起:“孟璟澜,还记不记得我前天穿的什么?”
孟璟澜半张脸脱出光区,隐在一片黑暗里看得不甚分明:“怎么这么问?”“我觉得往时过目不忘的孟璟澜,记性越来越差了,你是不是真的老了?”似是调笑,孟璟澜双手微微握拳:“紫色的蝙蝠衫,墨绿的五分裤,纽扣发卡,蝎子辫。”
一气呵成,不带半点停顿,却全然不像回忆,就像是…背下来的。
38、他没有病
38、他没有病
“狄千。”箫彤推开花房的玻璃门,狄千正在给几盆茶花浇水,背对着自己。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四平八稳地端着水壶。
“我有事…想问你。”箫彤态度谦和,与他隔着几盆花,不过三四米的距离,他这样的态度,反而显得刻意了。
“我知道你听得见。”箫彤夺下他手里的水壶,比他矮半个头,仍旧仰着头要与他对视。狄千睨眼:“少夫人想知道什么?”眉眼皆是浓浓的不屑。
“孟璟澜他…”“如果少夫人想知道关于少爷的事情…那么无可奉告。”狄千面色肃然,眼神猛地尖锐起来。
“狄千…你这么恨我,总该给我一个理由。”箫彤蹙眉,有些不甘示弱。“慕无彤,你配问吗?!”仇万将玻璃门摔得哐当响,惊得里面两人齐刷刷地转眼。
仇万脾气暴躁,大步上前,手上已掏出腰里的别枪,箫彤吓得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万!”狄千也是一惊,将箫彤挡在身后。
“这个女人早就该弄死她,留着就是个祸害!”仇万那种疯狂的表情着实出了箫彤的意料,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给十百一个交代!”“她要是出了事,少爷怎么办?”狄千扣住他的手腕,遏制住仇万的动作。
仇万却在听到少爷两个字之后越发地怒不可遏:“要不是她,少爷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狄千一面和仇万缠斗,一面回头对箫彤吼了一声,“还不快走,留着等死吗?”
箫彤小腿发软,脚步阑珊,跌跌撞撞地弄翻了几个花台,直到走出花园,才摔坐在地上,捂着脸,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指缝。
“宝宝,怎么坐在这里?”孟璟澜的声音在几步外,渐渐近了,“怎么哭了?”蹲□,动作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强势,移开她遮着脸的小手。
箫彤面上泪痕交错,一双眼愣愣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搂住孟璟澜的脖子,动作有些猛,他不防,晃了晃竟然被她扑到在地上。孟璟澜诧异,箫彤却是压在他身上,死死地搂着他,间或啜泣几声,呼吸着孟璟澜身上熟悉的味道。
连他身边的人都这样恨她,那他…是不是该…更加恨她?
“还是这么喜欢咬勺子。”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箫彤松开嘴,勺子掉回咖啡杯,捡起几滴印在浅色裙摆上。
她手忙脚乱地阻止褐色的污渍在裙摆上晕开,这才刚送来的新衣,当下心疼不已。冯翎轻笑,拉开另一边的椅子。
对面的女人早就不是多年前圆脸圆眼的小胖丫头,纤细的身段,貌美的脸都曾是她巴巴妄想的,如今都成了现实,只是一双眼里藏了太多的悲伤,只是轻轻地眨一眨眼,仿佛都会倾泻而出。
“寻我出来叙旧吗?”冯翎拐回思绪,半开玩笑地问,说话永远是温温和和的口气。“冯翎…”箫彤褪去嘴角的嗔笑,眼睛瞥向立在不远处的狄千。
“我想…知道孟璟澜的事。”她双手绞在一起,指甲扣进手背也不自知。冯翎仿佛意外,笑意愈浓:“你天天和璟澜在一起,他的事情,你该比我清楚得多。”
“冯翎,我想知道这八年,我离开的八年孟璟澜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有些激动,红黑格子的桌布被她揪成一团。
“无彤,我不能…”“别说你不能!”箫彤声音尖锐,“孟璟澜小心翼翼地守着秘密,半个字都不肯告诉我,就算被我发现失聪,就算我再怎么误解,他依旧不肯松口。”
“有好几次,他半夜痛醒,去书房找药,连掉在地上的药瓶都捡不起来。”箫彤眼里闪着点点泪花,“他竟然吃止痛药,孟璟澜这样的人,从来都不怕痛,怎么会吃止痛药。”到最后,她有些语无伦次。
“无彤。”冯翎伸手压住她颤抖的手。“我很害怕…”泪花聚成一股,最后夺眶而出,砸在勺子尾上,溅碎成一大片,“狄千和仇万简直恨我入骨,他们都将宋十和窦百的死推在我身上,可又缄口不提原因。凭什么泼这样的脏水,却不给我理由。”
“璟澜不是病,是伤。”冯翎看着眼底一片凄楚的箫彤,幽幽地开口,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犹记得多年前,她眼泪汪汪地求他,跪下的那一瞬,他立刻背弃了他以为最坚定的友情。他总是见不得她哭…
箫彤错愕地仰脸,面色有些白。“璟澜受了点伤,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养好。”冯翎说得轻松,箫彤却揪了心。
“冯翎…”箫彤低头看着咖啡上已经融尽的泡沫,露出下面褐色的咖啡,“你说谎的时候,眼睛总是眨得很快。”冯翎不可置信地正视箫彤,她扯了扯嘴角,“所以不要对我说谎。”
冯翎失笑,有些无奈:“你这丫头真的长大了。”箫彤拧了眉头,不置可否的模样,眼里是掩不住的焦躁,最后垂了视线。孟家的人都不喜欢她,她在孟家那么小心翼翼地活着,她早就长大了。
“你失踪之后,璟澜几乎疯了,查出那天在路上突袭我们的是戚家人,他没沉住气,一个人闯去戚家的本部。”
箫彤一震,冯翎眼色复杂:“十百千万为了保护璟澜,死了两个,他也中了三枪,如果最后不是戚若允赶到替他挡了一枪,他必死无疑。”
“戚若允…”箫彤喃喃,她记得戚若允那样居高临下地蔑视她,说自己才是世界上最爱孟璟澜的人。往时她不服,可是,在她千方百计逃跑的时候,戚若允却可以为他付出生命。
“有一枪打在这里。”冯翎食指在额角上点了点,箫彤看得心惊,“他一直不肯治,拖了八年,直到找回你,才答应接受治疗。”
“宝宝!”孟璟澜大步走过来,喘得有些厉害,似乎很急,将她从位置上拉起来,箫彤趔趄一步被他扶住。
“叙旧也叙得差不多了,无彤,谢谢你的咖啡。”冯翎双手兜在口袋里,笑眯眯地站起来。与孟璟澜交身而过的时候,用只有两人才听得清的声音撂下一句,“Peter说你再这样半途跑出来,就没法治了。”
“你们…聊了什么?”孟璟澜手不自觉握住她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来回磨蹭,这是他不安的表现。
“叙旧。”箫彤浅浅地勾了嘴角,孟璟澜盯着她依旧泛红的眼睛,心底呼啸着惶恐不安,最后却什么也没有问。
书房里的灯亮着,箫彤杵在门外,手扶着门把,手心浸润着一片汗渍,最后吐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孟璟澜低着头在写字,面上架着一副眼镜,银色的边框掩去几分不羁,衬得他瞬间斯文起来。她没见过这样书生气质的孟璟澜,温文尔雅。
虽然一只耳朵没有听力,可他到底是警觉的,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定定出神的箫彤,合上笔记本,正要塞进抽屉,却被箫彤一把按在桌子上。
“宝宝。”孟璟澜松开笔记本上的手,“这么晚还不睡,明天不是有课吗?”“孟璟澜,你就这样写了八年吗?”她眼睛一眨不眨,晶莹闪烁。
孟璟澜不过错愕了片刻,依旧挣扎:“只是随手记一记。”箫彤没有说话,转身从书架最底下的柜子掏出一叠笔记本,十六本,叠放得整整齐齐。
他唇边溢出苦笑:“你都看过了?”“孟璟澜,我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你还要一直写?”箫彤扯了扯嘴角,“是不是担心我又会离开?”
孟璟澜手握紧了又松开,几次之后,才淡淡地开口:“你不会离开的,是不是?”尾音轻颤,明明是那么不确信,却非要说得这样肯定。
“孟璟澜,往后都不用再写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孟璟澜刻意与她拉开一米的距离,好看清她面上的每一个表情。
相反于孟璟澜的被动,她伸手圈住他精壮的腰肢:“何必一定要记住我。没有我,你反而能活得轻松一点。”
“没有你,我又何必活着。”孟璟澜挣扎许久,缓缓抬手揽住她的肩膀,“医生告诉我,子弹挫伤了海马体,影响长期记忆能力,会对陈旧的事情渐渐遗忘。”
“那时候满心满眼的怨,倒不如忘了你。可是当你的样子在我脑子里模糊起来的时候,我又害怕了。我真的恨你,人已经离开了,连回忆也不肯给我留下。”
箫彤小手附在他背上,从前她总是梦到他,清晰的五官,却是冰冷的触觉。而当下他背脊传来的温热,才真实的感觉到他是真的,活的,才清楚这不再是一个梦。
箫彤捋起他的刘海,拇指盖在他的伤疤上:“为什么之前不愿意治疗?”有些埋怨,又有些心疼。
“不想活了。”孟璟澜喃喃一句,迎上箫彤惊疑的目光,坦坦荡荡,“宝宝,没有你,我真的不想活了。”有些撒泼似的玩笑,却让她心酸不已。
“一面想要忘记你,一面又害怕真的忘记。”他轻笑,“我每天都告诉自己,今天是最后一天回忆你,却每一天都被你打败,日复一日地欺骗自己。”
“孟璟澜,你说得这样深情款款,可是这八年,你却有这么多的女人。”似真似假的恼意,箫彤眸色清明,逼视得孟璟澜几乎躲闪。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觉得这里的孟璟澜太脆弱太卑微了
在爱情面前,他卑微一点谅解啦
呃其实小百才是最痛苦的,小百果然不适合写正剧,我果然还是写轻松的料啊!
所以,为了缓解小百受伤的心,下午出发,带病出游的孩纸伤不起
39、那些女人
39、那些女人
两人对视片刻,倒是孟璟澜率先笑了出来,一反往时冷冽的气质,眼角挑得厉害。“有什么可笑的?”箫彤秀长的眉角一折,本只是小恼,他这么一笑,真的有些怒了。
“宝宝,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孟璟澜慢吞吞地站起身,姿态慵懒,晃到箫彤身边站定,长臂一伸,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孟璟澜的消息不多,财经封面上一个暧昧不明的侧面或者生活周刊上的一个背影就是全部。
媒体从不敢提他的私生活,更不敢提他身边的女人。外人总以为孟璟澜怜香惜玉,对身边的女人保护有加,其实…不过是他认为来来往往这些女人…不配提起。
若不是真的关心他的生活细节,又怎么会知道他有很多女人?越想越是窘迫,箫彤只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一时进退两难,抿着嘴角恶狠狠地盯着他。
“偶尔在COCO外面见到,在慕璟门口也遇见过几次。”箫彤支着脑袋回忆,“有好几次,你都带着谢曼。”
“我真的把她忘了。”孟璟澜收了笑,鼻尖划过她的脖颈,箫彤缩缩鼻子,伸手将他的脑袋隔开自己:“谢曼跟了你三年,你都能忘得干干净净,该说你没心没肺,还是薄情寡义。”
孟璟澜手指穿过她的下巴,向上勾起。箫彤看似被迫与他对视:“宝宝,其实你是吃醋了。”眸子里闪着几分期待。
“我巴不得你移情别恋永远也不想再找我,”箫彤翻了个白眼,却惹得孟璟澜不悦地眯了眼,接着又转了口气,“可是当你和不同的女人走在一起,我又恨不得踹你几脚,我都怨恨了八年了,攒下多少拳打脚踢,总有一天我要付诸行动。”微微扬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却惹得孟璟澜发笑。
“有多好笑?”看着止不住笑的孟璟澜,箫彤又恼了…“宝宝…”孟璟澜眼神渐黯,“你刚离开那几天,我以为你不过和我置气,在本城无亲无故,又身无分文,应该很好找,哪里知道一寻便是八年。”
“不准拉东扯西转移话题!挑重点。”箫彤勾住他的脖子,气息吹在他的下巴上,她害怕听到往时孟璟澜是如何绝望的活着。
“其实,她们什么都不算。”孟璟澜顺势就将她抱住。箫彤口气凉凉:“不过是长期生理压抑的释放?”
孟璟澜失笑:“只是想证明其实你也不过如此,我一样可以爱上别人。”箫彤手指僵硬,随即更加用力地拥住孟璟澜的背。
“可是…宝宝,你赢了。”孟璟澜的语气反而放松下来,与她分开些,拉过她的手按在心口,“这个地方跳动的东西…不叫心脏,它叫慕无彤,小名宝宝。”
“肉麻。”箫彤笑着嗔他一句,鼻子却酸得几乎呛到自己,他面色一沉,很有些郑重其事:“她们一直以为…我有问题。”言语间还有几分尴尬。
“什么问题?”箫彤一时回不过神。“我连亲吻都不愿意给予,你觉得…是什么问题?”孟璟澜好笑,换来箫彤一脸的愕然…
“孟璟澜,你果然是外强中干。”片刻,似乎领悟过来,箫彤笑得捶着他的背脊,“那我不是亏得慌,挑了一个她们眼里生理有问题的男人?”
“我有没有问题,你不是最清楚。”孟璟澜挑眉,“都时隔八年,往时正常,现在有没有问题,谁知道呢。”箫彤在社会上混了多年,荤黄段子听得耳上起茧,哪里还是从前那个连拥抱都会脸红的单纯小丫头。
“宝宝,你这么说…是想要试一试?”孟璟澜一双眼染上魅惑,掺着几分冷冽的气势,箫彤心头一跳,竟染上了几分红晕。
还未等到她做出反应,孟璟澜突然低下头,双唇印上她的,只觉得一抹甘甜从唇齿间泛开,渐渐浓郁,化不开缠绵的味道。
箫彤没有推拒,手稍稍下滑,紧紧扣着孟璟澜的腰,两人沉溺在彼此的世界里,知道沁凉的液体滑过箫彤的脸颊,她猛地清醒,肺里的气几乎被吮干殆尽。
她动了两下,孟璟澜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紧箍的双手,透过两人激烈欺负的胸膛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又一滴液体掉落在她的睫毛上,她错愕地仰起脸,孟璟澜的额上已聚了大片大片的汗渍,面色苍白,不似她双唇红润丰沛,孟璟澜的嘴唇苍白得泛青。
“孟璟澜,你怎么了?”箫彤伸手捧住他的脸,手心瞬间被汗水浸湿。“没事。”他推开她的手,别过脸,拉开抽屉,却没有看见药瓶。
寻了几格才苦笑着道:“我忘记把药放在哪里了。”他疼得皱了眉,额角依旧是大颗大颗的汗沁出,脸白得有些惨不忍睹。
箫彤开始翻找,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撑着桌脚伛偻着背脊的孟璟澜,仿佛不堪痛苦。等到她寻到药,孟璟澜倒出一把十几颗,没有伴着水一口吞下,惊呆了身旁的箫彤。
或是缓了疼痛,孟璟澜面色恢复几分,却不敢与她对视,垂着头。“记性不好,就不要把药乱丢。”似是嗔怪,箫彤将药瓶放在第一格的抽屉里,不再有更多的问题。
眼看着开课在即,箫彤正要出门,孟璟澜迎面从外面走进来。“宝宝,去哪儿?”问得随意,却总带着几分紧张,连他自己也不察。
“去看看,顺便买几件T恤。”箫彤挎着巨大的拎包,正要交身,孟璟澜一把拉住她:“我陪你去。”嘴角噙着浅笑,似乎心情极好。
箫彤眼珠子转了转,顺势将手里的拎包挂上他的手腕:“女人逛街可是很可怕的,你有没有心理准备?”孟璟澜依旧是笑,伸手与牵住她的小手。
即使不是周末,城东购物城依旧人来人往。两人步子不快,若不是气质斐然,单单站在人群里也和普通情侣没有多大的区别。
箫彤透过玻璃橱窗,橱灯缤纷,最绚丽的灯光打在模特们的身上。她依旧没有适应这样惊悚的价格。
“宝宝,我是不是从来没有陪你逛过街?”孟璟澜一手提着她玫瑰红半透明的大拎包,一手缠在她腰间,微微侧头,动作便是极亲昵。
“有些人不是不稀得陪我逛街么。”箫彤酸溜溜地开口,“我见你陪着谢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孟璟澜后悔为什么要挑起这个话题,他不知有时候女人就喜欢翻旧账。
见孟璟澜沉默,箫彤想着这么快就默认了,气愤之余,真就醋劲上来了,美眸一瞪:“孟璟澜,你好歹解释两句!”
“我连谢曼是谁都不记得了,哪里还记得有没有陪她逛过街。”孟璟澜一双眸子里尽是指天对地的真挚,面上全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
箫彤拿他没有办法,他都说不记得了,再深挖倒真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虽是不满,也是在无奈,嘟哝一句:“挡箭牌。”
“孟先生。”女店员从只见过孟璟澜巡视商场的时候从门前经过,要说进来,还真是第一次,面上的表情竟有些受宠若惊。
店里有不少客人,店长亲自上前,小声询问孟璟澜是不是需要清客,箫彤立刻阻止。往时自己也被人清过几次,心里很有些障碍。
这个牌子向来以休闲类为主线,箫彤对一架子的衣服都很有好感,随手翻了个标签,指尖颤了颤,那颗做惯穷人的心脏乱跳…
孟璟澜不似一般的男客,陪着女伴进来就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老神在在地泛起杂志,只有在女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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