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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攻略 作者:妾心如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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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发现了自己跟周晓悦的什么了?不可能啊,他对她,跟对其他朋友态度完全一样,或者只是额外多看了她两眼?可又不像是被瞧出来了,看宋念慈还一直不停地跟人拉关系来着。
所以等周晓悦下车后,见刚才还叽叽呱呱跟人说个不停的宋念慈停了嘴,一句话也不肯同他说,夏商周不得不在路边停了车,盯着她说:“念慈,你在生我的气。”
他用的是肯定句,非常严肃认真但又有种恰到好处的无辜。
宋念慈白他一眼,心道你老人家总算是发现了,却没打算告诉他自己在气什么。
夏商周看她表情也明白了,努力反省自己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想了老半天,只得虚心求教:“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了?我改,立即改,马上改,不改你让我跪床角,好不?”
宋念慈被他说得好笑又好气,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嘻皮笑脸凑上来任打任骂的样子着实可恼,忍不住顶他:“谁要你跪床角来着?”说着脸刷一下就红了,又骂道,“不要脸!”
肯说话就好,肯说话代表还能够再沟通。夏商周打蛇随棍上,笑着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说:“好好的说着话你脸红什么呀?想哪去了呢,嗯?”
“嗯”字一吐,尾音微扬,说不出的性感暧昧。宋念慈心下微动,想摆开脸说“我本来脸就红的”,可对方根本不容她再说什么,一手探过来捧着她的脸,兀自就那么吻了起来。
宋念慈觉得这种时候正生着气呢,应该要矜持一下,可她越挣,夏商周还越是来劲,顶开她的嘴干脆来了个法式热吻,他技巧很好,上下齐进,没一会宋念慈就柔得像滩水似地软倒在他怀里。
这还是在路上啊,外面的路灯明晃晃地透过玻璃照进来,她残留的意识让她最后在他关键部位下力气捏了捏,夏商周夸张地叫道:“哎,你谋杀亲夫呢?!”
宋念慈抓住他在她衣服里不肯安份手,眉毛一挑,没好气地说:“你算我哪门子的亲夫呢?”“嘿,话里怨气很重呢,说吧,我哪里得罪你了,真的,我改,我一定改。”
语气倒很真诚,可宋念慈觉得实在是没味,本来就是一句话的事,还要她一个字一个字分解给他听不成?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气得很没必要,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的小心眼了。于是摸了摸烫得有些过份的脸,说:“没哪里得罪我,就是突然发现……我们两个挺没默契的。”
就是这句话,与其说夏商周漫不经心似的轻乎打击了她要当好媒人的积极性,还不如说,夏商周在跟她全无默契的感觉令她沮丧。
他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而气也就算了,甚至都完全不晓得她是打什么时候开始生气的!
你说,跟个这样的人,还计较什么劲?“走吧,开车回家吧,晚了,好累!”
说完她背靠座椅,整了整自己衣服。夏商周不知道是心虚还是那句没默契让他心里很不爽,一直不依不饶地耍宝讨好外加骚扰她,宋念慈被他整得没法,只得讨饶般非常非常认真地说:“我没气了,真的,我就是这性子,脾气来了莫名其妙气上一把,好了又莫名其妙就那样好了,你不用太认真的。”
说完她盯着他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放松,神色很坦然,夏商周这才确信她的确已经不生气了,偷亲了她一口,笑着说:“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好啦,咱们回家啦。”
他开动了车,脸上有毫不掩饰的攻垒成功获得大解放式的愉悦,宋念慈看他那样子又有点心软,觉得有没有默契有什么关系呢?至少他肯这么在乎自己,在乎她一点点的小情绪。
陆敏就说过,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一个肯宠自己的男人。
电视台最近一直风声鹤唳,说是岗位工资要重新分配,据说由原来的按月酬劳加奖金制改为纯粹的计件制,底薪低到让人咂舌,即便是这样,新闻部记者还得进行“适当精减“。
人心浮动之际,下午的时候另外一只靴子终于落地,宋念慈还是被人从采访场地直接拉回来的,说是要开会,商量改制的事情。她倒并不担心,头几天赖姐就跟她说好了,要把她从新闻部要过来一起做新栏目,所以基本上只要她点头,去处任选。
李小龙却没那么好命,他人缘不佳,没一个人喜欢搭档他,因而十分有可能在此次精减的范围之内。
宋念慈安慰他:“其实不用太担心,我们都是台里编制,想叫人下岗也没那么容易的。”
“不过就多一道形式上的竞聘罢了。”李小龙有些心灰意冷,“真改制了,工资计件,一个月就那么点钱,让我一家喝西北风去啊?还不如不做了。”
说是这样说,心里多少还存着些念想,电视台工资不见得高,可是清贵得很,偶尔用这招牌出外面谋点外快也不是没有人做,至少宋念慈知道,他李小龙就常常挖自己台里的墙角去给人家企业拍宣传片,用的就是台里的资源。
所以对他“不如不做”的话,宋念慈是听过就算。
等他们回到台里的时候,会已经开过一半了,与会的个个都灰着一张脸,如丧考妣。赖姐招呼她在自己旁边坐下,在纸下写下一句话:“你考虑好了吧?”
宋念慈点点头,人她爸爸也给她介绍了,路子也在前面铺好了,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比起单纯留在新闻部当记者,做栏目显然更能锻炼人。
只是赖姐在问她摄影要谁的时候,她出于好心,提了李小龙的名字。
结果赖姐说:“他不行,他进来会把我们的资源抢光的。”
宋念慈心里一悚,原来这些事,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么?
“电视台里人人都有小九九,不光是李小龙一个,他被淘汰不仅仅是他公器私用的问题,还有他一把脾气除了技术好另外没有半点背景。而你们赖姐看上你,你正规科班出身的身份固然可贵,但新的栏目,经验比之学识更加重要,她无非是觉得,你年纪轻不同于台里的老油条们更易于控制和配合,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爸爸在教育局任职,门路宽广好做事罢了,”
后来,陈明重这样解释赖姐对她这么上心的原因。
他这样的解释让宋念慈颇为丧气,嘟了嘴说:“我还以为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兢兢业业才让人家另眼相看呢。”
陈明重失笑:“这个应该也算。就连我原先也对你存着偏见呢,共事一段时间才发现你真是算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或者经验不够,但肯学也肯做。”
这便是他说的年轻纪好控制易配合吗?不过宋念慈也不计较,嘻嘻笑着接受了他的夸奖:“这话我爱听,你多说一点也是可以的。”要知道陈先生似乎对她第一映象很不好,很少夸人呢,这些日子光第一期节目的稿子就被他毙五回了。
不过,人家很快话锋一转,又说:“但你这个还是通不过,跟赖姐说一声吧,如果想把这期的访谈节目做好,必须找个有经验的人来带带你。”
宋念慈的脸不由得又垮了下来。
电视台的人很多,但算得上是栏目编导精英的却很少,外聘的又没那么找到合适的,而且他们这个栏目,一开始为了筹集费用瞄准的就是骨干精英人士,说白了就是给人家唱赞歌用的,而宋念慈,走的路线却一点也不高端。
人员没到位,这也是他们的栏目一直停滞不前的最大原因。
正商量着,赖姐从外面回来,看过她修改后的节目编排,叹口气说:“我觉得你这路线不适合已经退下来的老干部,倒挺适合你男朋友的。”
“夏商周?”宋念慈犹豫地皱眉。
陈明重意外,颇有点玩味地看着她:“哦,夏商周是你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坦白说,男二其实我没设定他是好人……
还有,今天编辑说我这文要入V了……收藏点击这么少入了V不晓得还有没有看下去啊?泪。


、28明重

他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宋念慈撇撇嘴:“怎么,不可以啊?”
她以为他会说她攀了根好高枝,谁知道陈明重说:“他还挺有福气的。”
过后便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自然的,赖姐的提议也没有人响应。宋念慈是了解夏商周那人为人低调,以前跟他一起去现场采访,让他当名路人甲发发言他都不愿意,更何况是这么正儿八经地坐下来说他的前世今生了。
而陈明重,她看不出他的心思,只觉得他们两个应该是互相认识的,但并不算得上是深交。她倒有心想跟他聊一聊的,想知道在路人甲的眼里,夏商周是个什么样的人,可陈明重不上道,很快便把话题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或者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对李老做一个平面访问,然后念慈可以根据访谈的内容来找到节目的切入点,这样要她事先去设想,是有些难为她了。”
宋念慈闻言感激得差点涕泪交加,像见到亲人一样的抓住他的手:“太对了!你说得太对了!我也正有此意。”
“那好吧。”赖姐考虑了会,点头说,“不过还得老陈你亲自带一带她,毕竟在这方面,念慈是新人。”完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份东西扬了扬,笑着说,“我们的第一笔资金,即将到位了。”
“哇!”宋念慈接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上面的钱,“第一次就能进账五万,赖姐厉害,赖姐威武。”
赖姐说:“还只是意向书呢,对方说是要等看到我们第一期的样片后才给打钱过来。”说着重重拍了拍她的肩,“所以任务艰巨,加油吧。”
她伸出手,三个大小不一的手掌握到一起。
创业如此艰难,然而她们,激情万丈。
只是很多事,想是容易,做起来难。
接下来的时间,宋念慈一直都为此事而在忙碌,因此也不得不减少了跟夏商周腻在一起的时间,一天里几乎有大半的时间,是跟陈明重一起在工作中度过的。
相处的时间越多,宋念慈便越觉得陈明重这人看不透。他身上矛盾的地方很明显,比如说,他书卷味很重,显然受到过良好的教养有着优越的出身,但为人却节俭到甚至对自己都有些刻薄;又比如说,他明明是很体贴的一个人,却嘴巴特别坏,似乎看谁都不顺眼,宋念慈是老好人性质的,很多事并不太计较,只要对方不过份她也不会反对,就因为这样好几次都被陈明重批得差点哭出来,说她做人没原则没血性不配做传媒人。
她当时特别不理解,差点跟他翻脸,此后气性完全上来跟他也顶上了。到最后还是赖姐看不过眼,才告诉她,说陈明重爸爸也曾经官居高位,不过后来被双规了,他妈妈自杀,爸爸还有姐姐都进了监狱,只有他因为年纪小没有涉及才躲过一劫。
赖姐很显然跟他关系不一般,里面的内幕知道的不是一点两点,她也是被逼到没法了才说出这个秘密的。那一次也是宋念慈被他搞到崩溃,跑到她面前说不干了:“陈明重明显跟这个社会有仇,别人有钱怎么了?人家给了钱肯定条件多一些,他那是纯粹是反应过度!”
赖姐劝她不住,不得已便把陈明重的身世透露了一点点,感叹说:“所以你也要多理解他一点,他并不是跟那些人有仇,而是当年的事很复杂,他爸爸虽说也是贪了一些,但说到底也只是别人推出来的替死鬼,因此很多事,他看不惯。”
“那也不必那样吧?明着你说不愿意多好?背后使些不配合的小动作简直是暗地里害人家嘛!”宋念慈吹口气,嘴上虽是不满,但心里却是软了,经历过那次乌龙的“白条事件”,她对这些也特别能理解了一些。她有时候想,如果当时那事是出于他爸爸的授意程念恩才去做的,她最终会怎么样?一边是情,一边是法,一边是正义跟公平,一边却是自己深爱和深深敬重的父亲。
或者是想到这一点,宋念慈的态度就软和了许多,他再将她的提议和她的一些做法批得一文不值时,她能忍就忍也不跟他顶了,心底里却在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他是受过家庭重创的病人,不要跟他计较不要跟他计较!
陈明重对宋念慈的转变非常意外,那天从李老那里出来的时候,他问她:“怎么了,我发现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友好了很多啊。”
宋念慈顶他道:“怎么了,对你好些还不行?难不成你有受虐癖,要人家天天骂你才舒服?”
“我只是不习惯,和前几次相比,你最近是太配合了些。”陈明重说着笑笑,看向她,“而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最后这句话,他略略凑近了些,刻意压低了声线,使得他原本就很好听的声音厚重到像是敲在人心上。加上被他的目光又牢牢锁住,宋念慈只觉压力很大,几乎是费了老大力气才压抑住那一刻心里莫名其妙袭上来的慌乱,扭开头说:“说什么呢?谁献殷勤呢,谁又奸呢?我不过是想改善改善工作环境!”
陈明重像是很喜欢她这一刻所表现出来的脆弱,姿势表情不变地又看了她数秒,直到她快崩溃时方才坐直了身子,说:“都这么晚了,干脆一起去吃个饭吧。”
他一撤退,宋念慈身上顿时松快了不少,没好气地说:“不用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原原本本,把他的话又还给他。
陈明重哈哈大笑,学她的口气说:“说什么呢?谁献殷勤呢,谁又奸呢?我不过是想改善改善工作环境!”
说完也不理她的抗议,径直把她带到一个酒店门前,宋念慈倨着不想下车,陈明重半倚在方向盘上看着她,摸挲着下巴说:“怎么,真要我道歉么?”见她态度没软化,只得说,“对不起。”
语气很真诚,宋念慈表示:“我勉强接受了。”
谁知道陈明重紧跟着摊摊手,来一句:“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宋念慈那个气呀,倒把陈明重惹笑了:“嘿嘿,你还是生气的样子最好玩。”
这人真是……,宋念慈无语了。
他这一句话,倒像是变相解释了他对她的刁难,虽然说服力不那么够就是了,可女孩子的小小虚荣,还是让她得到了暂时性的满足,两人接下来的气氛还真融洽了不少,再不复那几日的剑拨弩张。
看她对到酒店吃饭颇有犹豫,陈明重终于又恢复了他的体贴心:“放心吧,不是拐骗你去开房,是这家的菜很地道,有正宗川菜的味,我看你好像无辣不欢,所以特意带你来的。”
难得他大方一次,宋念慈干脆也就不客气了,只是到底她还是心软,点菜的时候稍稍手下留情了些,甚至饮料她也没有要:“就喝白开水好了,我一般不太喜欢喝茶跟饮料。”
陈明重对她的这个决定表示欢迎:“挺好的习惯啊,符合养生之道。”看了看菜单,又说,“你这人还是蛮好养的。”
“那是。”宋念慈毫不谦虚地接受了这点赞美,臭屁说,“我浑身都是优点呢,就某些人,挑剔!”
陈明重笑:“那一定是某人还不懂你的好。”
宋念慈摸不准他这是装糊涂还是话里有话在暗示什么,只得笑笑,给两人的杯里都添了点白开水,岔开话题说:“好吧,以前的不算,那就为我们接下来能工作愉快,干杯。”
“以水代酒,也好。”陈明重欣然。
这一餐饭,宋念慈和陈明重总算吃出了点宾主皆欢,当然,宋念慈以为她是宾,陈明重是主,毕竟他提议来吃饭他请客的嘛——结果,结完账后,陈明重笑嘻嘻地扬了扬手上的发票说:“五十三块,明天记得把钱给我,我不负责找零的哦。”
宋念慈要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五十三块是今晚的饭钱,按AA制,她应该付的那部分。
果然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一百零六块钱的晚饭,三菜一汤,有大半是喂进了他的肚子去的,剩下的鸭血粉丝没有动,几乎被他完整打包!
宋念慈郁闷地指着打包的东西:“那这个,我也要分一半!”
开玩笑,出了钱的啊,她倒不是心疼那钱,主要是他抠门的样子让她很看不惯,即便她知道他为什么而抠门也不行!
陈明重轻轻地握住她那根手指,狡黠地眨眨眼说:“明天的午饭菜,你要跟我一起吃吗?分甘同味,我不介意的。”
他的手指,不同于夏商周的温暖干燥,很是寒凉。宋念慈没预料到他的动作,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有些别扭地粗声粗气回他:“分甘你个头,谁要跟你一起吃啊?”
陈明重对她的动作似毫无所觉,啧啧嘴说:“那真是太遗憾了,你还是我第一个发出这种邀请的人呢。”
“那我还真是无限荣幸!”她拿话刺他。
她等着再接招,可牙尖嘴利的陈明重反而不说话了,扭开音乐,听他的歌去了。由宋念慈的视线看过去,他的侧面线条真是无可挑剔,紧抿的唇角,挺直的鼻梁,音乐水一般漫入,竟让她感觉到了他平日难以坦露的一丝丝忧郁。
她这才发现,他放的是Boyzone的《No matter what》,虽说音乐声冲淡了刻意沉默的尴尬,可也让她觉得怪怪的,想了想只得叹口气放下身段,讪讪地没话找话说:“你也喜欢这首歌?”
“你知道这是什么歌?”陈明重转过脸,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那神情,好似她浅薄到不应该知道似的,立即就把宋念慈刚刚升起来的一点泛滥的同情心打了回去:“难道你觉得会听两首英文歌,格调就很高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明重的神情还是淡淡的,他的侧脸又露出原先那种忧郁感,声音还特别低沉了些,“这是我妈妈去逝前一直在听的歌。”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很多的女人,是不是对忧郁的男人特别没有抵抗力?
这几次更新都是晚上啊,因为只有晚上才有时间码字,所以没入V前这几章请赶早看,因为或者会倒V,具体怎样偶也素不晓得啊。


、29生日

宋念慈那时候才突然明白;为什么陆敏会在蒋科和范磊之间一度摇摆。作为丈夫的人选来说;蒋科是没有一点所谓的竞争力的,比起有正经工作又有房有钱的范先生,他工作不稳定,人又吊儿郎当;花起钱来却如流水,从无节约节俭意识;这样的男人选择当情人肯定是非常融洽美好的,但做丈夫,几乎是考虑都不用考虑。
因此宋念慈先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蒋科纯粹只是跟陆敏诉了诉往日的艰难和家庭里的恩怨情仇罢了;陆敏何以就能被感动了?
现在,宋念慈想她终于懂得了。
或者长得稍微帅一点的男人,忧郁便是他们所向披靡的终极武器。宋念慈听着Boyzone的歌,听陈明重半自嘲地说起他自己那些伤痛的过去,内心深处竟爆发出了连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母性来。
那天的后来她的记忆很混沌,只晓得陈明重说了很多话,她自己也碎碎念了不少,但是,她唯一记得清楚的,却只是自己为了哄得他开心,出卖了她自己这一辈子最不堪回首的一件糗事。
陈明重当时果然就笑了起来,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真是个傻姑娘。”
“可能是吧。”她没有避开他这明显有点亲昵的动作,满不在乎地说,仿佛那件事一点也不难以启齿似的,“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没受过伤,又有谁没做过一两件不敢回想的事呢?”
陈明重转过脸,恰好对面有车开过来,车灯明晃晃地打在她的脸上,映衬着她明媚如花的笑脸,他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沉默片刻他最后却只叹息了声,说:“……我们回去吧。”
宋念慈难得柔顺地说:“好吧。”
等他把她送回老房子那边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深秋的夜晚,浓密的雾气里是刺骨的冰寒,他径直开车将她送到她家楼下,在她下车的时候他打开车窗,叫住她:“宋念慈,谢谢你。”
宋念慈笑着说:“这话还真是煽情。”
挥挥手,她脚步轻快地上了楼,没有多作停留,也没有回头望。
因为是一个人住,所以也不怕吵到谁。宋念慈大喇喇地打开门,正想伸手开灯,却猛地一下被凌空抱起,死死嵌进一个人的怀抱里。
饶是夏商周熟悉的气味早早就出卖了他,宋念慈仍是不由得被吓了一跳,这样的情景,如果出现在电视里那就是偶像剧,可如果出现在现实生活里,一次是狗血言情,两次就是恶意惊吓了!她惴惴不安地死搂住他的脖子,不满地说:“你干什么呢?害我吓了老大一跳,不是说今天晚上不过来吗?”
夏商周并没回答她,而是换了个抱姿,把她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的下巴索起吻来,房间里暗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一直不说话,宋念慈还真有点拿捏不住了,怕真是有歹徒潜进房里然后意图不轨。
想到这,她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下夏商周终于放开她,“哎哟”出声。
“啪”的一声,灯光大亮,宋念慈也终于安然落地。起头她看到夏商周捂嘴看着她,他的瞳孔幽黑,睫毛挺翘深长,衬着一脸的委屈真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萌感,宋念慈见他这样,搓了搓他的脸,不禁好气又好笑地说:“怎么啦,你吓到我还受委屈啦?”
“我病啦,到现在饭都还没吃,哪有你这么不称职的女朋友?”说着他把头埋到她肩窝里,就那么,呃,撒起娇来了。
宋念慈忍不住哆嗦了下,抚了抚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万分无奈地扶起他“娇弱无力”的脑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病了吗?病了你怎么不早说?没发烧啊,是哪里不舒服?”
“心,我的心里不舒服。”夏商周作西子捧心状。
宋念慈这才知道自己被他调戏了,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说:“滚!还拿这个来吓唬我了。”
不再理他,一边脱外衣一边走向卧室,夏商周跟在她后面可怜兮兮地说:“但我真的还没有吃饭啊,今天一天就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中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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