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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攻略 作者:妾心如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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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正式出场的念恩同学心情似乎很好,一开口就是:“老姐诶,弟弟我又恋爱了哟。”
宋念慈对表弟的话嗤之以鼻:“你恋爱是件很稀奇的事吗?”
“这回这对象,包你满意。”
宋念慈有些好笑:“又不是我老婆,包我满意,有个屁用?”
程念恩狗腿地:“你满意不就我妈满意了吗?我妈满意我不就日子好过了吗?”把宋念恩夸了老大一通,这才进入进题,“下午出来一趟撒,见见我女朋友呀。”
宋念慈对这表弟的眼光向来不太信任,才没他那么积极,“我上班了,哪能说出来就出来?”
“啊?”程念恩呆了一瞬,而后猛地跳起来,“你这时候上什么班?夏商周哪能这时候让你去上班呀?你不是得好好休养休养吗?”
“夏商周也是你叫的?”要是程念恩现在在她面前,估计宋念慈就要揪他耳朵了,“叫姐夫,没大没小了……不是他要我来上班,是我自己想上班,天天待家里,你想叫我发霉啊?”
“哎,有福不会享。”程念恩嗤她,很快把这话题抛到一边,“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嘛?”
“看看吧。”宋念慈漫不经心地,“等你确实定下来了我再见她,否则三天两头地叫我去见你的女朋友们,我哪有那么多钱的时间呀。”
“哎,真是小气。”程念慈嚷嚷,“姐夫恁有钱,请弟弟我吃餐饭又怎样了?”
“呸!”宋念慈啐他,“都二十好几了还啃老父老母啃姐姐,你不害臊啊?”
又贬了他半晌,在程念恩的死磨硬缠下,宋念慈总算答应他,会尽快抽时间出来见他的“女朋友。”
虽然应得很勉强,但一挂电话,宋念慈还是忍不住感叹:“唉,男人真好,在哪年纪都是女朋友割了一茬又一茬。反观女人就不行了,略微有点年纪,选择的余地就窄得快没有啦。”
她这话不过是因着之前陆敏的事,随兴而发,却不料听在周晓悦耳里,似是别有一番意味在里头,因而她脸色变了又变,到底找不到好反驳的话,只得垂下头,当作很认真地看稿子的模样。
宋念慈无意之间击中了前情敌的痛脚,自己却是浑然不知,见周晓悦认真投入,转眼也就息了八卦之心,满心眼地扑到工作当中去了。
她向来是个工作狂,一有工作就果然少找了夏商周许多的麻烦。只是在后者看来,有一点不好,就是很明显地,她的作息时间也跟着规律了起来,为了早起,基本上,她晚上十点钟就喊着要睡觉了。
这对夏商周而言,实在是痛苦的睡眠时间。
要搁以前,十点他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以前宋念慈没怀孕的时候还好,两个人上了床还有段耳鬓厮摩外加运动的时间,现在上了床,每每他是欲~火中烧难过得很,宋念慈却挑起了火不管灭,打个呵欠就会周公去了。
因此为了免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夏商周便有意晚一些睡,恰好那段时间NBA联赛进行到最后时间,他便夜夜坐在电视面前看比赛。
宋念慈喊他睡觉,喊了几次没反应,气得哇哇叫,把门“呯”地关了,但这段时间总是和他两人同吃同睡,习惯已然养成,一个人睡就觉得少了些什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由得胡乱猜测,他是不是对自己的新鲜期过去了,又疑心电视的声音还是透过门缝传进来,大得让她心浮气躁,这一切令她躺在床上愈加的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最后终于暴走了。
她爬起来,打开门,阴沉沉地问了一句:“夏商周,你到底睡不睡?”
看一眼墙上的闹钟,已是半夜一点多了。
夏商周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这最后一点点了。”
他的漫不经心彻底惹恼了宋念慈,她顺手扯过梳妆台上最顺手的一样东西,丢了过去,夏商周警醒,躲过了,睁开眼睛一看,吓得额上滚落一大滴冷汗:是一把不锈钢的衣架,五个装的那种,要是敲在头上,那还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动手真是不好的习惯~~


、61早产

夏商周立时也有些恼了;可抬头一看;房门口宋念慈的脸色比他更难看,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孕妇,孕妇总是有些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举动的;于是勉强把声音尽可能地压低些,无奈地道:“怎么了;不是让你先睡吗?”
这也是宋念慈第一次动手,衣架扔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可看到他“死不悔改”的样子那恼意又涌了上来;偏偏她又不好说没有他自己睡不着;于是沉着脸说:“吵死人了,要看滚去外面看去!”
说着走过去“啪”把电视关了,回身往房里走,心想你要敢再开电视,我就让你睡外面,不信没你还真睡不着觉了。
不曾想夏商周速度还挺快,一个虎窜就窜到了她面前,在她甩门之前溜进了房里,嘻皮笑脸地抱着她说:“没有我你睡不着就直说嘛,这么粗鲁,想谋杀亲夫啊?”
宋念慈啐他:“呸,谁没有你就睡不着了?大半夜的看球赛,你不嫌吵啊?”
夏商周点头:“是是,妨碍到老婆睡觉,是我该死,下不为例,好不好?”
说着香她一口,屁颠屁颠跑去洗洗涮涮,回到房里,宋念慈闭着眼睛摊在床上,他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侧身搂住了她,细声细气地问:“老婆,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终于发现了如此之好,宋念慈心里就算有不快也舒坦了,“嗯”了一声,转过来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没砸到吧?”
这已算是道歉了,夏商周呵呵一乐,说:“差一点点,刮到皮了,唔,看这,好疼。”
其实皮也没刮到一点,不过娇嘛,总是要撒一撒的,免得看他身手不错,时不时给他上演一套全武行,招架不住啊。
宋念慈脸上的愧意果然掩都掩不住,不过她属于死鸭子嘴硬的那种人,嘴上总是不饶人的,摸了摸那莫须有的皮伤一把,嗔道:“谁让你半夜三更不睡觉,难道电视比你老婆还重要么?”
夏商周闻言咧开嘴笑,拿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么?”
“吃你个头!”宋念慈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一记,翻过身去,命令道,“睡觉了!”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因着觉得自己也过份,宋念慈虽然口头上没道歉,但动作上还是给了夏商周不少甜头的。事后她也有不断反省跟检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够再动手了,那行径都快赶上她最不屑的泼妇了。
谁晓得若许年后,夏某人跟她秋后大算账,开始跟人诉苦的时候还只是说:“我老婆很猛的,生起气来,拿板凳砸我!”
到后来,时日越发久了,欺负宋念慈记性慢慢变差,就黑白颠倒是非混淆不断地夸大其词,最后变成:“我老婆超级厉害,我惹了她,她直接拿刀砍的!”
说得她好像是超级悍妇一样,偏偏那时候许多事实已养成,外人看到的,就是夏商周被她压得死死的,说她拨刀相向,还没人怀疑的。
当然,这些已经是后话了。
当时的宋念慈反省归反省,但孕期的她,情绪确实起伏非常之大,上班的时候还可以压制住,一回到家,就完全的不管不顾了,稍不如意,就脾气大发,以至于夏商周那段时间,可以用水生火热来形容。
有一次陆敏来家里,夏商周就苦着脸跟她说:“好好劝劝你朋友吧,像吃了呛药似的,对孩子多不好。”
陆敏问念慈为什么这么暴燥。宋念慈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是觉得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莫名其妙的存在着,想发都发不出来。
陆敏幽幽地说:“你家老夏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有什么火要发的?你要是我,怕不得发疯崩溃了事啦?”
宋念慈被她噎了一下,想一想,也确实是这样,就喟叹着说:“可能是我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吧,因为怀着孕,好多事我想做却没办法做,所以时不时会后悔这么早结婚生孩子。”
陆敏撇嘴,嗤道:“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或许吧?”宋念慈摇摇头,把话题转开来,“你现在感觉如何?”
陆敏摊摊手:“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累死人了。”
宋念慈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两人同是怀着孕,自己都被养得珠圆玉润了,陆敏却是除了肚子,整个人都暴瘦了一大圈。也就不好拿自己这点破事烦她,试图开玩笑:“最后一个应该是四个字。”
陆敏勉强笑了笑。
宋念慈拉着她的手:“这回又是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累,所以上你这里来躲躲清静。”陆敏叹口气,顿了半晌,忽地凑过来,悄声问,“你们还有没有同房啊?”
这种话题,倒算不得限制级,宋念慈给人调侃啊调侃啊的,早习惯了,因此面不改色地答:“当然有啊。”又看着陆敏,睁大眼睛,“你们不会一直禁着欲吧?”
“哪能呢?”陆敏苦着脸,“他恨不得一有空就拿我揉搓一顿。”
她说揉搓,宋念慈想象了一下这两字的场景,有些脸红。
陆敏却是一副苦不堪言烦恼得很的模样:“我哪有心情应付他啊,可又不得不满足他,照这样下去,估计不用等孩子生出来,我就完全对**失去兴趣了。”
宋念慈张大了嘴,不知道该夸范磊强还是该说陆敏在这方面太弱,总之尽管她有身孕,她也不喜欢夏商周太过靠近自己,但时不时调**解解欲,她还是很喜欢的呀。
好在陆敏知道了宋念慈这边也有同房的需要,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不得不施行夫妻义务的,就转了话头:“我打算孕七个月的时候就休假,这样子,太累了。”
宋念慈重重点头:“早该休啦,你们那银行的活压力本来就大,你现在是双身子呢,哪里还受得了这个?”说着又有些不满,“你瘦成这样,范磊就什么也没做?”
陆敏讽刺地一笑:“他能说什么?他就是个老妈奴,他妈说什么都是圣旨,我说什么都是放屁。他妈说是成天大鱼大肉地伺候我,可没一餐是合我胃口的,我说一句,他还嫌我太挑剔,我哪餐要是吃少一点了,他们全家人都针对我,显得我多么恶毒,刻薄了他们范家的孩子一样。”
宋念慈皱眉:“那你回娘家吃去呀。”
“天天往家跑,累。”
“那就住娘家。”
“那不就是要跟范磊分居?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这要一分开住,跟离婚有什么区别?”
宋念慈闻言有些同情地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按她想的,这孩子不生也罢,她有时候很佩服陆敏,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没有萌生半点退意,要是她,大概早就打掉孩子,离婚回娘家另过了吧?
她想不到,看似那么蔑视世俗那么性烈如火的陆敏,骨子里,竟是如此传统而固执。
她还能说什么?
世人都说,宁拆一间庙,不毁一桩婚,她总不能明着劝她不要孩子,离婚算了吧?
就像夏商周说的那样,各人有各人的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叹息着把陆敏送走,想想自己,宋念慈又不由得万分庆幸,厨房里夏商周扎着围兜戴着袖套一副标准家庭妇男的模样正在做饭,饭菜的香味透过半掩的门扉传得满房都是。
这个男人,在外面也是天之骄子一个,却为了她,窝在家里洗手做羹汤。
她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娇娇地唤:“老公~~”
这样的柔情似水,夏某人已经很久没经历了,往往宋念慈给他好脸色的时候,都是紧跟在一场又一场的暴风骤雨之后,因此一时有些不敢置信,胆颤心惊地道:“老婆,发生什么事啦?”
……真是贱骨头啊,宋念慈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没想到,夏商周反倒是放心了,乐不屁颠地拿他做的东西出来献宝:“天气慢慢热了,你不是胃口不好么?看,我在老谢那里挖了点酱料出来,给你做凉拌黄瓜,好不好呀?”
有了对比,才可以看到自己掌握到手的幸福。
因为陆敏不幸福的生活在前,夏商周于是也稍微收敛了些自己的脾气,回到娘家,连宋建文和刘女士都说:“到底是结了婚的人了,我看着懂事了不少。”又夸夏商周调教有方。
夏商周喜滋滋的,假心假意地推让功劳:“哪里,念慈本来就很懂事,是爸爸妈妈教养得好。”
一家人你夸我赞的,和乐融融。
宋念慈看得他们父慈子孝的模样,酸溜溜的说:“我倒不晓得,原来我长成今天这样,都是你们手段好,没我自己什么事呀?”
刘女士闻言哈哈大笑,说:“这话听着好倒牙。”又招呼宋建文,“快快,老宋说些好听的夸夸你女儿。”
老宋难得心情好,正准备应和着夸两句,那边宋念慈的电话却忽地响了,居然是陆敏她妈妈。
电话里听见她说:“念慈啊,有空来看看陆敏不?她现在在医院,孩子早产了,她心情很不好,你有空就来看看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哎~~可怜的陆敏。


、62反击

宋念慈赶到医院的时候;范磊的父母正在病房里教子:“这么大的人了;这时候也要有点节制嘛,小年青的,就晓得贪图个痛快!现在好了,孩子早产;放进保温箱里,一天的费用就是好几千;还不管报销的,这钱谁出得起呀?……”
敢情心痛的不是陆敏因为早产受的苦以及孩子的危险,而是心痛那些钱花的不是地方。而且;说是在骂的她自己儿子;但就这么大喇喇地当着陆敏的面……宋念慈和夏商周站在门外面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门走了进去,也不看那一家极品,只管走到陆敏床前,担忧地问:“陆敏,你还好吧?”
陆敏闭目躺在床上,对周遭的动静殊无反应,听到她的声音才睁开眼来,疲惫地说:“你怎么来了?”
宋念慈说:“我来看看你。”
陆敏叹口气:“我妈通知你的吧?真是的,你都还怀着孕呢,这地方,实在不该你来。”
“你还管得着这个!”宋念慈真是服了她了,“感觉还好吧?”
“不过是提早剖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话还没落音,那边就响起范磊母亲尖刻的声音:“怎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孩子至少要放保温箱半个月呢,那么多钱……”
说得宋念慈心头火起,正想回过头去顶两句,陆敏却一把扯住她的手,冷淡地说:“这钱我自己会出,包括我生产的所有费用,都不劳你们老范家费半点心,不过以后孩子落户,就跟着我姓好了。”
说前面话的时候,范家一家都面露喜色,再听到最后一句,范磊母亲直接就跳脚了:“哪有孩子跟娘姓的?我家范磊又不是入赘到你们陆家……”
陆敏这状态,实在不适合跟人家对吵,宋念慈嫌她聒噪,便直接按铃让护士来把她一家赶出去了。夏商周见状,体贴地半拉半劝把那家人都带到外面去了。
病房里,宋念慈握着陆敏的手沉默了良久,半晌,她才气鼓鼓地捶了捶床板:“他家怎么这样啊?!”
陆敏反倒是一脸平静:“没什么,我生的是个女儿。”
宋念慈开始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省悟到这里面掩着的道道。要没记错,范磊弟媳妇的孩子早几个月前就落地了,也是个女儿,现在陆敏又生下个女儿……以陆敏和范磊双职工的条件,生二胎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也难怪范磊一家这么跳脚了,是毫不掩饰地在借题发挥啊。
对于重男轻女的老人家来说,或者这就是最好的报复?
陆敏见宋念慈一脸了然的神色,脸上就露出一丝坏笑:“老天保佑,怀上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是个女儿就好了。”顿了顿,语气转淡,“而且要是个女儿,将来我跟范磊离婚,就会少许多扯皮的事——他家是绝对不会要的,还想着添孙子呢!”
宋念慈认真看着陆敏,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些事的,心头一时有些酸楚,而且范磊一家今日的作派,也确实令人寒心,那些违心劝告的话就半句也说出不口,只得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养好身体吧先。”
看好友愁眉苦脸的样子,陆敏不觉心里暖了些,柔声说:“还没到最糟的地步呢,我也没说就一定会离。不过要我像以前那样忍着他一家,想都不用想了……现在想一想,那时自己的想法真是蠢得可怕,干什么为了这么一群人那样委屈我自己?”
直到回到家,宋念慈都在想陆敏的那一番话,她不知道,她那算是想通了,还是又钻进了另一条死胡同。
夏商周也是一路眉头紧皱,沉默得有些异常。
宋念慈还道他是被那一家人缠烦了,回过头来安抚他说:“以后对那家人,没必要给面子,都什么东西呀,早产难道是陆敏想要的啊?她工作本身压力就大,家里还没个体贴人,能不早产么?……”
她数落得痛快,夏商周却是半晌没接话,最后说话了,却完全是另一个方向上的,还带一副后怕怕的样子:“哎呀,没想到孕期同房这么危险!”
……
陆敏早产的原因,宋念慈后来也听她说了,本来嘛,青年夫妻,有这方的需求本来也没什么,更何况他们两个是几乎没同居多久,就有了孩子,那方面更是从没有好好地满足过,所以陆敏基本上,对范磊还是有求必应的。
只是这段时间,为了能够赶在孕七月的时候休假,陆敏想把所有手头上的工作都尽快完成,完不成的就早些交接,本身已是忙得够呛了,回到家,范磊还要缠她,就显得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这几日她觉得肚子隐隐有些发胀,尤其是昨天,在外头跑了一天后,感觉非常不好。她回家的时间有些晚,范磊一家饭早就吃过了,她原本想问一问范磊母亲这情形是什么个状况的,可到家看到他们全坐在麻将台前,噼里啪啦的打得正欢,就什么也没说,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到得半夜,迷迷糊糊被范磊缠醒,她本是累极,就没好气地拍开了他,谁晓得他发什么神经,还得劲了,死缠活缠半强半逼地非要完成全套。
还没抽几下,陆敏就痛得死去活来,开灯一看,很好,见红了。
一家人慌里慌张地打120,进医院,尽快如此,孩子还是早产了。
早产的原因还这么“不堪”,所以自打孩子落地,范磊父母就埋怨上了。早晨的时候陆敏妈妈赶到医院,两亲家母还对骂了一场,陆妈妈气得当场就走了。可到底不放心,这才打电话叫宋念慈过去看一看。
只是在宋念慈看来,陆敏这早产的原因,与其说是因为不当的同房,还不如说是这段时间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抑郁压迫的结果。
否则,不是说头三个月怀孕很危险吗?她和夏商周都没怎么禁过,还不是好端端的?
所以这会儿听到夏商周这么说,宋念慈就很不高兴:“就算是孕期同房危险,难道就是陆敏一个人的错?她完全就不想,还不是范磊压着她一定要做的?”想到范磊那恨不得隐形起来没一句屁话的脓包样,越加恼了,迁怒似地在夏商周腰上掐了一把,“你们男人就是这得性,没事的时候什么好话都哄得出口,一有事了,恨不得早些撇清楚干系才是好哩……从今儿起,你别想再近我的身!”
哪晓得夏商周居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没错,以后确实要注意了,际敏看着比你还结实呢,都受不住,你就更不用讲了。”说着拍拍胸脯,十分庆幸,“还好头三个月里没出什么事情。”
看样子,那是打定主意要忍到她生了。
自己丈夫这么上道,反倒让宋念慈无话可说。
好在范磊脓胞归脓胞,倒没真让陆敏把所有的费用都扛起来,不过他也没有伟大到独自负担起所有,而是共同承担,AA制,除去可报销的,双方一人一半。
两个人还一本正经,算账算得一清二楚,就连买个奶瓶,也是各出各份。
夫妻做到这份上了,旁观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头上已经有了个孙女,范家人对陆敏这个孩子的到来,没有半点欣喜的表示。宋念慈每次看到范家那家的态度,就想起自己那个也有些封建的婆婆,想起她“两胎论”,未免就有了些“兔死狐悲”一样的心思,似乎是为了堵气,陆敏孩子满月的时候,宋念慈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原本她还想给得更多,倒是夏商周劝住了她:“我晓得你是怕陆敏有困难,可是你也是马上就要生孩子的人,你给多少,陆敏还不得回你更多?你这不是帮她,是让她为难嘛。”
想想也确实有道理,于是折衷,把余下没给的钱统统买了适用的东西三不五时地送过去,不过即便如此,那数目一填上去,还是足以镇压全场。
陆敏对她撑腰似的娘家人作派也很高兴,两个人坐在一边说话,旁若无人,再没有当初小媳妇的小心小意。
一个月了,范磊母亲似乎对她这种转变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就连在酒席上也不忘寒碜自家媳妇,浑没有家丑不能外扬的自觉,别人说:“孩子白白胖胖的,看不出一点是早产儿的样子。”
范磊母亲在一边冷嘲热讽:“早产的孩子不好带咧,都堆了一大堆钱,勉强还只能养成这个样子。所以说,年轻人就是不懂事,只图自己快活,就没想过其他人会跟着受罪。”
陆敏早产的原因,拜这婆婆之力,远的近的都有所耳闻,因此闻言俱都有些尴尬,苦笑着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反倒是陆敏一脸淡然地拍着怀里的孩子,抬起头,看着自家婆婆冷冷地说:“是啊,我是不懂事,你儿子倒是懂事得很呀,哪怕我再不愿意,他也要硬着来。要不要我打电话去咨询一下,让律师来告诉告诉你,什么是婚内□啊?”
范磊母亲说话够没有分寸的了,可陆敏这话,更是半点也不客气,这还是在酒席上呢,里里外外那么多亲朋故友。
是以她这话一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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