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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珍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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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定康看起来很高兴,又跟韩沉堂说了些话,起身就去收摊了。韩沉堂因为有了新的目标,所以心情很轻松,脚步不由自主地逛到小洋楼,正好遇见丁婆婆看完花灯回来,他喊了声:“婆婆——”
丁婆婆回过头,见到韩沉堂,有些意外:“阿宝还没回呢,韩小子,你又来了?”
韩沉堂不好意思笑笑:“就是过来逛逛,我知道阿宝还在北京。”
丁婆婆慈祥地看着他,意有所指道:“上次听说阿宝和你闹矛盾,肯定是阿宝不对,后来你们误会还没解开,她又跟着爷爷回了北京,你要知道啊,北京有很多首长的故友,那些故友的小孩子们聚在一起吃吃饭唱唱歌是很寻常的事,不知阿宝这次回来会交到多少新朋友,恐怕我老婆子数也数不过来哟!”
丁婆婆故意说这些话,并非是为刺激韩沉堂,而是因为她太喜欢这孩子,不希望看到他和阿宝闹别扭,提这些话就是要让他知道,矛盾再闹下去,阿宝就和他生分了,要赶快把误会解释清楚。
而韩沉堂听在耳中却是如遭雷击,阿宝就这样不要他了么?阿宝认识新的朋友,有了可以聊天的人,是不是再也不会理他了?韩沉堂的脸色变得很差,丁婆婆担忧道:“韩小子,你没事吧,阿宝过段时间就回来,你们再好好的,不要闹别扭,我老婆子看着也心疼。”
丁婆婆还在身后说些什么,但韩沉堂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早些年他内心虽然知道阿宝以后一定会回北京,但他就是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像只鸵鸟般隐藏起脑袋,不去想不去听,但如今阿宝说走就走,万一有哪天她真的回了北京,他又有什么资本与能力追到北京呢?韩沉堂痛苦地坐在小石凳上,用手抓着头发,想着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阿宝回北京,她就会认识新的朋友,他们之间的差距就不是学业了,而是阶级。如果阿宝喜欢上别的人,那他就永远失去她了,这比要韩沉堂的命还痛苦。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韩沉堂忽地站起身,快步朝张哥的店里走去。
到录像厅的时候,阿凤正在收拾碟片准备关门,张哥在嗑瓜子,看到韩沉堂闯进来有些惊讶,他问:“韩小子,怎么啦?”
韩沉堂道:“张哥,拜托你去跟樊爷说,我想接这个活!”
张定康瓜子壳卡在喉咙,咳得满脸通红道:“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对!”韩沉堂道:“麻烦你了张哥,我急需要一笔钱,没有什么比这个来的更容易,张哥,我需要这个机会!”
张定康看看他坚决的面容,最终点点头,答应了韩沉堂。
作者有话要说:

、过招

韩沉堂原以为要等阿宝回秀水镇之后才会跟樊爷走,却不料正月十五刚过完,樊爷就专门坐火车过来“看”他,说是“看”,肯定是考察。樊爷这一趟去俄罗斯,绝不会把命交到一个没几斤几两的年轻小伙子手中,不过张定康极力推荐,试试也无妨。
韩沉堂上午刚帮薛梅把馄饨摊收回筒子楼,就遇到阿猴兴冲冲跑过来道:“张哥让我过来传个话,樊爷来了!”
饶是韩沉堂已经听张哥说樊爷近几天就到,内心还是小小紧张下,他将汗湿的毛巾取下道:“你先回去,我洗个澡换件衣裳尽快赶回去。”
阿猴笑嘻嘻双手抱拳作揖道:“好的,小的遵命!”
薛梅凑上来问:“这么快就要走?”韩沉堂只跟他她说要外出一趟,并没有说是要去俄罗斯边境,她近几年老得很快,受不了刺激,韩沉堂不想让母亲过于操心。他用冷水冲一下脸,又换件还过得去的衣裳,推开门道:“早些去可以早些回来,妈,你留在家里,我中午还可能回来吃饭,你帮我做点好吃的。”
给母亲弄点活计,不让她胡思乱想后,韩沉堂出门赶到张哥店里,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身穿中山装,手拿拐杖坐在桌球室,身后还站了四个中年男子。看着他与张哥完全不同的装扮和气势,韩沉堂并没有过于胆怯,他走到老者面前轻声道:“樊爷!”
樊爷其实也在打量韩沉堂,他见这个年轻人面貌端正,克谨有礼,不仅人长得干净,气质也好,完全不像是小镇出来的人,听张定康讲,他家庭困难,这次主要是想搏一搏。既然长相和心态过关,樊爷还是想看看他的身手,于是不发一语,向身后招招手。
围在樊爷身边的四个中年男人步履稳健地慢慢包抄过来,韩沉堂警觉地右脚后退半步,明白樊爷这是想考验他。其中一个男人身形一晃,他一跃上前,一拳袭向韩沉堂面门,韩沉堂不动如松,脚步一晃迅速闪过这一拳,同时弯起左肘,快很准地击在那人后背穴位,将中年男人撞了个踉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漂亮!”樊爷开口,鼓起双掌,这四人都是他的亲信,身手很不错,居然能一下子就被年轻人放倒,有意思。
其他三人互望一眼,一人从左侧踢出一脚,一人从右前方飞拳而上,还有背后一人猛扑上来,形成合围之势。韩沉堂不慌不躁,他先是长腿一抬利落地踹向扑过来的人,这一脚又快又狠,差点把那人踹到墙上去,又迅速低头躲过左侧袭来的脚,右手架住将那个男人整个扛起,啪地扔在桌球台上,最后一人韩沉堂看都没看,直接一脚踢在他脸上,牙都掉了一颗。
再打下去就有些伤面子了,樊爷坐下道:“你们回来!”
四个男子输的心服口服,樊爷道:“韩沉堂,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身手却这么好,算是让樊爷我开了眼界!”
韩沉堂道:“樊爷,您过奖了。”
樊爷又道:“跟我去俄罗斯的事儿,想必张定康也跟你说了,我准备后天就走,你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后天上午八点过来找我。”
“后天就走?”韩沉堂有些惊讶,他还想等阿宝回来呢!
“你家中有事?”樊爷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一块玉指环道:“虽然你身手好,可也得训练训练不是?俄罗斯那边的货已经快到了,要是在规定时间赶不上去接货,那就白跑一趟了。”
韩沉堂明白做生意的人最讲究的是信誉,于是答道:“樊爷,没有问题,我后天过来找您!”
韩沉堂走后,张定康靠过来笑道:“樊爷,这小子怎么样?”
樊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拍拍张定康道:“这次你算是靠谱点,没弄个歪瓜裂枣的忽悠樊爷我,要是我这次来,他一脚就被我的人踹爬下,我就准备打爆你的头!”
樊爷做出右手持枪的姿势,把张定康吓得冷汗直流,他弯身弓腰笑道:“哪能啊,谁能忽悠就是不能忽悠您,除非我不想活了,我是看见这小子真的很不错,才向樊爷您推荐的,您也看到了,这小子长得不错,身手又好,站在您身边多威风,到了不能带人多的地方,就把他捎上,一个顶十个!”
樊爷自得地笑笑,才道:“身手是好,不过枪法弹药什么的都没接触过,我这次带他回去要好好训练些时间,不然怎么跟俄罗斯黑|道那些杀人不见血的家伙拼命?”张定康道:“是是是,不过拜托您老人家,这小子虽是拿命去博,但也希望您罩罩他,他家里有几个弟妹,心里还有个想着念着的人,您就是想让他死,他也不会轻易死,还要回家见情人呢!”
“哦?”樊爷笑道:“还是个痴情种,哪家姑娘能入这小子的眼?”
张定康伏在樊爷耳边道:“咱们秀水镇秦首长家的孙女,和这小子相差三岁呢,从秦首长来秀水镇就开始老母鸡护蛋似的护着,最近听说闹了点别扭,要不是韩小子想来钱快点,好在小姑娘心里有点份量,他是绝对不肯去的。”
樊爷道:“这小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呢,不过听说他父亲极为好赌?”
张定康道:“是啊,韩小子摊上这样的父亲,日子也不好过啊!”
樊爷想了想,他招来张哥道:“后天韩小子过来时,我先把两千块钱放你这儿,等我们走后,你拿着这笔钱,每个月付给他母亲一点生活费什么的,哎,你可给我监督好了,要是他父亲敢拿一分钱,你就找人剁了他手指头。只有这样,那小子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跟着我,明白吗?”
“明白!明白!”张定康高兴地夸道:“您真是大善人,活菩萨!”
可惜樊爷从来不是什么大善人活菩萨,他只懂得笼络人才,韩沉堂确实是个好料子,笼络住他的心,才能让他卖命为自己干活。
韩沉堂回到筒子楼,薛梅已经炒好几个菜,一个猪头肉炒辣椒,一个排骨汤,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麻婆豆腐再加一份凉拌素三丝。韩治德已经在一旁喝上,弟弟韩沉章坐在地上做飞机模型,妹妹韩沉水画着画,他们一看韩沉堂回家,都连忙飞奔上来,韩沉水问:“哥,妈妈说你要去外面工作,你什么时候回来看阿水?”
韩沉堂摸着她的小脑袋,内心泛过一阵柔情,笑道:“哥后天就走,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还没有确信,不过哥哥答应你,只要那边的事一完,哥哥就马上回来看你。”
韩沉章拿着破旧的飞机模型,央求道:“哥,回来的时候能再帮我带一套飞机模型吗?这个我拼了很多次,已经坏掉了!”韩沉章下半年就要去市里上高中,成绩特别好,秀水镇里人都说他是下一个大学生,韩沉堂拍拍小弟的肩头,慷慨应道:“一定,哥不会忘的!”
韩沉章欢呼一下,拉着韩沉堂的手坐下道:“哥,我们吃饭,这是你要走,妈特意为你做的,阿水偷吃一点,妈罚她饭后洗碗!”
韩沉水气鼓鼓地添了一碗饭,坐在小凳子上扒拉,韩沉堂夹了一大筷子猪头肉放在她碗里,又为她弄了一碗排骨汤,柔声道:“快吃!”
看见阿水,韩沉堂就想起阿宝,他有些食不知味,薛梅把好菜都堆到他碗里,劝说道:“沉堂,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快吃些妈做的菜,出去后就吃不到了。”
韩沉堂点点头,薛梅又问道:“沉堂,你这次跟那个樊老板出去,是做什么生意,危险不?”
韩沉堂不想告诉母亲实话,只淡淡道:“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有批货要帮他从北边运回来,出的是苦力活,妈你别担心。”
薛梅哦了一声,放下心来,一旁韩治德大腿打着石膏,喝了一口酒道:“哼,苦力活?你别给我死在外面!”
正吃着饭的薛梅听了,她啪地把筷子放下,难得硬气道:“孩子出去挣钱,你却咒他死不死的,这是个做父亲的样子吗?”
自从上次韩治德输光薛梅的钱,薛梅就有股气憋在心里,她一日三顿伺候着他,却不想还是听到这么诛心的话,她真的对自己的丈夫很失望。韩治德见屋里四个人都冷眼看着他,有些悻悻然地扒了几口饭,不再说话。
韩沉堂走的时候,母亲和弟妹泪水涟涟地与他在筒子楼门口挥别,他提着薛梅给他缝好的布袋,大步朝张哥的店走过去。樊爷早就坐在门口等他,韩沉堂出现时,他嘴角浮上一抹满意的笑容,盯着他道:“没什么事,我们就出发。”
张哥把韩沉堂拉到一边,给他说了樊爷让他每月给他家送生活费的事情,韩沉堂有些感激,轻声道:“谢谢樊爷!”
“那你就走吧!回来了就赶紧过来看张哥,张哥每天都等你的好消息!”
韩沉堂正要转身,突然把包袱交给张定康道:“你帮我看着,樊爷,我去去就来,十分钟。”
他话说完,长腿飞奔,朝小洋楼跑去,他越过梧桐树,踏过杂草丛,一口气爬上水塔,极目远眺,果然阿宝的窗户还是关着,窗帘也拉得紧紧的,大概是还没有回来。韩沉堂想着和樊爷把这趟买卖做完,很快就会回来,阿宝兴许不会怪他,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去,就是两年。
韩沉堂爬下水塔,坐上樊爷的面包车,第一次离开秀水镇。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女人

樊爷不是多话之人,上车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递给韩沉堂一支烟,笑道:“我是刘武,小兄弟,你这身好功夫是从哪里学的?咱们兄弟四人一下子就被你打趴下,虽然听起来输的有点惨,但还是真心佩服小兄弟你,想不到秀水镇小小地方还藏着高手。”
韩沉堂把香烟放在耳边夹着,自阿宝嫌弃他身上有烟味,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听到刘武的话,他笑笑道:“刘大哥抬举了,我练拳一是为锻炼身体,二是防身之用,至于迫不得已跟各位大哥交手,是想讨口饭吃而已,如果出手太重,还望各位大哥不要见怪。”
“哼,不要见怪?你现在成了樊爷眼前的红人,谁敢跟你见怪?”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男人凉凉道:“刘武,你想跟人家套近乎,还要看人家能不能看得上你,我劝你还是闭嘴,不要打扰樊爷休息。”
“刘虎你!”刘武眼睛瞪起来,朝那人的方向挥舞下拳头,但又怕闹大吵醒樊爷,只得悻悻放下拳头开始闭目养神。
韩沉堂对此变故并无多大反应,他一心想着快点结束这趟任务,就可以回家见阿宝,所以才不会为这种遍地都是的冷嘲热讽浪费力气。他看见车上的人都开始闭上眼睛睡觉,便也调整下坐姿,看了会儿窗外的风景,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等韩沉堂醒过来,面包车刚好停稳,另一人猫腰跑到樊爷的耳边道:“樊爷,咱们中午在这儿休息下,顺便吃个午饭!”
樊爷睁开眼睛看看路边的小饭店点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缓步走下车。韩沉堂下车后,他看着韩沉堂,眼神有些锐利,道:“韩兄弟,睡得可好,还适应吧?你第一次出秀水镇?”
韩沉堂用餐馆的冷水抹抹脸,擦干后道:“是的,樊爷,这是我第一次出秀水镇,想不到镇里镇外两个世界,是托樊爷的福。”
韩沉堂的恭维既不显怠慢,又不显得过分谦恭,樊爷听了很满意。他刚才在车上虽然闭目养神,但偶尔可以从后视镜看到,这个年轻人虽然是第一次出镇,但定力惊人,看到外面的世界,他的眼睛里虽然有惊异,但神情并不显得浮夸与慌张,樊爷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临危不乱,才能在接送货物当中站住阵脚。
“樊爷,吃饭了!”刘武跑过来请樊爷,回头对韩沉堂笑道:“韩兄弟,走吧!”
三人走进小饭店,有几道菜已经先上了,一道是手抓羊肉,一道是红烧牛肉,还有一道炸排骨,都是韩沉堂难得一见的荤菜。那个刘虎神色不善地笑道:“韩兄弟,听说你家过得穷,如今跟了樊爷,可要多吃点。”
韩沉堂仍旧没有理会刘虎的嘲弄,他去水池边洗干净手,走到樊爷身边时,樊爷指着一边的座位道:“坐吧!”韩沉堂安然入座,樊爷又道:“还没给你介绍几位兄弟,你看,长得最丑的叫刘武。”樊爷说完笑了,刘武没有生气,给他倒了一杯酒。
樊爷又指着身材高壮,左颈有颗黑痣的男人道:“他是刘虎。”刘虎端起一杯酒,似笑非笑地敬一下韩沉堂。
“那个是刘龙,那个是刘文。”樊爷指着另外两人道,他们一个长着八字眉,一个嘴唇有些厚,还是比较好区分的,不过韩沉堂有点诧异为何全部姓刘,且都是以文武和龙虎为名,但他没有问出口,这不是他需要操心的问题。
刘龙和刘文端起酒杯道:“小兄弟,敬你,好身手,哥们败得心服口服!”
韩沉堂端起一杯水道:“谢谢各位大哥,第一我酒量不好,从未沾过酒水,第二是跟着樊爷做事,沾不得酒,现在我以水代酒,回敬各位大哥,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各位大哥以后能多多照顾韩沉堂。”他刚要把茶水一饮而尽,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刘虎笑道:“韩兄弟,你这样不够意思吧,这么多兄弟敬你,你就喝点茶水了事,你也太不把各位兄弟看在眼里了吧?”
韩沉堂面色不变道:“我相信各位大哥跟在樊爷身边,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保证樊爷的安全,如果因为喝酒误事,我想樊爷就算不怪罪我们,咱们做事的也是心内不安,可能各位大哥要说现在没什么事,要怎么喝就怎么喝,不过对我韩沉堂而言,没有危险并不代表可以高枕无忧,我只希望尽职尽责而已,望刘虎兄不要为难!”
韩沉堂一番话,让刘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原本想为难下这个从乡下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不料把自己搞的下不了台,樊爷看到这情景倒觉得很有意思,刘氏四兄弟跟着他快有十几年了,特别是刘虎,仗着和他关系亲厚,一向不把外人放在眼里,他这次算是踢到铁板,让这小子看笑话了。不过樊爷觉得很开心,如此沉稳又能上台面的人,在这个时代的国内确实不多,还能让他挖着,樊爷觉得这次去俄罗斯也没那么凶险了。一桌子人僵在那里,韩沉堂起身道:“刘虎哥,如果不介意,韩沉堂敬你!”
他这番话,算是给刘虎台阶下,刘虎顺势坐下来,闷闷地将一口酒干了。
随后上来的菜异常丰盛,刘武赶着好菜给韩沉堂夹到碗里,劝说道:“韩兄弟,多吃些!”
韩沉堂道过谢,专心将饭菜吃光,如果想身体更强壮,能活下来的机会更多,从现在开始他就要能保证身体的营养,所以韩沉堂并未过多客气,但也不显得过分贪婪。樊爷见他能吃,笑得很开心,还给他多加了两碗饭。
吃完饭,樊爷与刘氏兄弟在饭店的小包厢打牌,让随行的司机能休息半小时,因为按照预定的时间,傍晚到达市里,司机还要开四五个小时的车,睡一觉能保持体力和头脑清醒,所以韩沉堂觉得樊爷很特别,他做什么事都是有条不紊,能将事情计划得很好,韩沉堂跟着他觉得能学的东西太多太多。乘樊爷他们打牌的间歇,韩沉堂去周围逛了逛,这个小饭店建在通往市里的省道上,因为省道来往车辆多,所以生意还不错。
他刚转到小饭店一旁的小卖部时,有个约三十出头的女人对他招招手,韩沉堂立即警觉起来,他缓步走到小卖部外,问道:“什么事?”
那女人穿着时兴的花衬衫,烫着波浪头,嘴上描着红嘴唇,别有深意地笑道:“小兄弟,一个人?”
韩沉堂皱皱眉:“还有同行的朋友,如果没别的事,我走了,我不买东西。”
那女人身上不知喷了什么东西,她从柜台里面转出来的时候,把韩沉堂熏得有点反胃,韩沉堂立马转身就走,那女人一把拉着他笑道:“小兄弟,别装糊涂,姐姐平日里都是收费的,今天见小兄弟你长得好,干脆免费让你做全套,过了今日你要是记得姐姐,要以后常来,我等着你!”她说完,还抛了个媚眼,韩沉堂本就闻不惯她身上的味儿,又见她挤眉弄眼,心下厌恶得狠,他眉头一皱冷冷道:“放开!”
那女人不依不饶地娇呼一声:“死人,你听不懂姐姐说什么吗?还不快进来!”
韩沉堂不是傻子,他今年也有十八岁了,平时在张哥店里耳濡目染,虽不曾直接接触过这种情况,但也听过张哥讲了很多荤段子。他对此既不抗拒排斥,也没有什么太大感觉,他坚信总有一日是要娶阿宝的,知道些事情也好,以免到时候像个傻瓜。
不过韩沉堂所谓的知道些事情,仅限于如何去追一个女孩子,如何让阿宝更开心,更容易接受他,但不包括在荒郊野外被一个陌生的,浑身散发出奇怪味道的女人拉着,韩沉堂想起阿宝如白瓷般光滑无瑕的肌肤和狡黠纯洁的大眼睛,又看看眼前女人虽浓妆艳抹但实则粗糙的皮肤,胃里刚吃的饭菜都要吐出来了,他咬紧牙关道:“放手,不要逼我动手!”
女人还以为韩沉堂是脸皮臊,她自小就长得漂亮,后来嫁了个货车司机,老公一年365天倒有300天是在外面跑,女人总觉得青春易逝,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于是就着小卖部的生意与来往的客人勾|搭起来,刚开始还有些担心老公发现,后来尝到甜头,渐渐也不把老公放在眼里,平常一般人她还看不上,就算是看得上也要看她的心情和客人能出多少钱,但今日她正在店里嗑瓜子,一抬眼就发现站在路边的韩沉堂,这个年轻人既英俊身材又好,他两腿一分站在那里,活脱脱就是电影里道上混的狠角色,女人一颗心都差点融化,当即对他招招手,准备一度春宵。
所以女人见韩沉堂发火,并不以为意,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有偷腥的机会哪会不想要,尤其是年轻人,干柴烈火,一旦尝到女人的滋味,就舍不得放手,还怕他以后不来?女人娇笑道:“小兄弟,脸皮还挺薄的,姐姐就是让你进来一下,又不会吃了你,来嘛!”还顺势将鼓鼓的胸脯贴上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在路上

韩沉堂终于忍无可忍,他一下子甩开手,粗鲁地将女人推倒在地上,皱着眉头看向自己刚才被女人捏过的地方,觉得奇脏无比,简直不能忍受,他此刻终于明白为何当初阿宝说他“脏”。韩沉堂听也不听身后女人的娇呼,飞快地冲到小饭店前的水池边,用冷水将自己的手臂搓了又搓,皮肤都泛红了,还是觉得有股恶心的,黏腻腻的东西沾在上面,韩沉堂很是郁闷。
因刚才的不愉快,韩沉堂转回小饭店的大厅坐了十分钟,樊爷招呼刘氏四兄弟出门的时候,看他脸色不对,笑问道:“怎么啦?韩兄弟?”
韩沉堂马上站起来回道:“没什么,樊爷,要走了吗?”
樊爷是人精,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他看韩沉堂面色尴尬,好像有股气憋在心里,又看看饭店旁小卖部的女人好像哭过,还时不时幽怨地瞪一眼韩沉堂,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洁身自好虽有违男人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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