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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真的不追你了 作者:如遇春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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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向涵整个人呈现了当机状态,失去灵魂的空洞看我。
我抽开了他的手,转头不去看他。
我一直以为不跟他说话他自己就会走掉的。
但易向涵没走,他锲而不舍的继续握我的手,然後一次次的被我甩开。我真不晓得这家伙是用什麽心态去握住我的,为什麽不要放弃?当我已经觉得甩到手酸,要他别闹了时,转头看到他发红的眼眶,我竟然未语涙先下。
这是除了他想睡觉之外,第一次眼眶红。
我咬著嘴唇,呜咽啜泣,然後他一句话也没说,过来抱住了我。
「靠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你滚!」常言道:自己的味道自己是闻不到的,他身上这种香水味根本就不是我会用的东西,易向涵也从来不用这麽俗气的东西;我槌著无力的拳头,闹了起来:「你眼眶红什麽?该哭的是我,国破山河在,处女膜破了就不是原装进口了你懂不懂?为什麽在你身边尽管快乐,痛苦却有这麽多?为什麽这麽累!为什麽我这样死心眼?为什麽为什麽?」我没有章法的乱叫著,整个人像疯婆子一样的打他骂他捶他揍他,最後因为身体尚弱无法演出暴力戏码,边大喘边被压回床上,最後又晕了过去。
当天醒来後,易向涵在我面前打了电话,内容是要让苏亦宁搬出去。
我不知道苏亦宁说了什麽,但易向涵的表情不太好看。
「没事了,等你稳定一点我们就回家。」他吻我前用湿纸巾擦了好几次嘴巴才敢过来,我知道,他根本没有洗过澡,一直在我身边陪我。
但我也知道这事情如果是神给的阴谋,那大概也只是开端。
不过我认了。
当易向涵带我回家的时候心神不宁的把车停在某个我一辈子没进去过的建筑物前,我认了。




、(14鲜币)第二十五章 定情信物已然过时

第二十五章 定情信物已然过时
我身子尚虚,易向涵也自知理亏,所以我便像是妈祖一样被供奉起来。
当我情况好一点易向涵就迫不及待要把我带离开医院,也是,他这几天都一直陪我在医院里肯定没睡好。
老实说直到他带我到这栋建筑物面前我都还有想要逃开他的念头,带到这里之後我只冷静些许──又想逃。
那这栋神秘的建筑物到底什麽呢?说现代一点叫做卡地亚,俗一点叫做银楼,易向涵带著我到名牌店里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靠他吃穿之後我身上几乎没有爱台的地摊货,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是崇洋媚外的叛国贼,这次依然,他带我到法国钟表及珠宝名店,打算用老套剧情挽回我。
欸,我不过是个拿你钱又住你家的凡人,妖物您当真有钱没地方花,全部都要用来投资在我身上就是?
「挑吧。」
「为什麽?」
「叫你挑就挑。」
「不挑,白来的礼物我不挑。」
「我送你行不行?」
「不要,我讨厌你。」
「你!」
「你对我生气的话我更不挑。」
一边前来服务的姐姐被我们喨一边,听我们的对话後整个大傻眼。
易向涵被我说话的口气气炸,我几乎不跟他顶嘴,他第一次被攻击当然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他握拳,表情僵冷,低沉的说著:「就算你整间店都要我也买给你。」
「你才没有那麽多钱。」我道出事实,「我不买,下至一个十元上至一个十亿元我都不买。」
「我只是叫你挑,又没有叫你买。」
「反正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的礼物,我等等回去你那把东西收一收我就要跟杨子又滚得远远的,我让小书然这个妹婿养我。」我气呼呼的看他,冷声说道:「你以为我就这麽好收买,花钱买个首饰送我就会尽释前嫌?我品格高尚的很,不挑就是不挑!」
易向涵火了,抓住我的手,伸到那位面部抽蓄的姐姐面前,威吓:「去拿配得上她手指的戒指出来!」
这是什麽恐吓方式!!我的血肉不过是山寨保险套的产物──行政院支援的那种防爱滋投币机盒装只要二十元就有两个保险套加一个针筒的那种──这里的东西天价啊不忍说啊,我配不起这里的东西阿!
由於易向涵一直帝王气场很足,那位姊姊立马就呈上一排钻戒出现。我没心情挑,一眼也不看,让姐姐白眼连连,易向涵更是失了面子。
「不跟我说明送礼的原因,我是不会挑的。」
「我想送你东西。」
「所以,你一点愧疚也没有?你带我来这里当真跟让我昏倒的事情没关系?而且送东西也解决不了那件事情,我不想听你解释──所以算了你也别解释吧,东西也甭送了,咱们回家收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才该问你『想怎样』!」
服务员姊姊看不下去,只好出来劝架:「先生、小姐,请问你们买戒指的原因是什麽呢?我们这里有定婚和结婚用戒指两种……」
她说什麽我听不进去,因为我看到了易向涵挫败的脸,忽然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太坏了。他把自己包裹得很厚,所以没人伤得到他,他没受过什麽太剧烈的伤痛,想必受挫力也不是太好,自然面子问题会看得很重。
我这样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是不是也毁了让自己下台阶的机会?
但他的面子干我底事,我早决定要潇洒走人。
「我挑。」然後我在诧异的目光中真的挑了起来,服务员姊姊还以慰自己口才很厉害说动了我,易向涵则不明其所以然。我选了价格在里头不贵也不贱的那个,上了车後我拿著卡地亚的纸袋,冷冷的携上安全带。
「喏。」我把袋子递到易向涵面前,他问了声「做什麽」,我回:「送你,这东西我用不到。」
「我不收。」
「你刚刚要我挑我都乖乖挑了,为什麽你不收?」
没说话,他催了油门。
直冲他家途中我们两个安静得像是没装水的瓶子,第一次我觉得我一点也不聒噪,还有几分女文青忧郁文学气。当我开了家门开始把以前跟我有关的东西全部放到垃圾袋里时,易向涵只是站在门口看著我忙,没有过来帮我的意思。
呿,好歹我也跟你共枕眠好几个月,你竟然连动动手都不要?
我气愤的越收越快,到後来乾脆无差别放入,反正我带走了易向涵才有藉口买新的,我这乃为民著想,替天行道。当我觉得差不多了,准备走人时,易向涵还挡在门口。我恼怒的对他吼了声,气势可比当初张飞官渡一吼。
「滚!」我放下东西,对他瞪眼,「休挡小娘去路。」
「你真的要离开我?」他说,眼底满是不信,俊美无俦的面孔忽然像发白的石膏像班又冷又白又硬,我沉住气不打算再看,不然我怕他又使出红眼眶这招自己又招架不住。
我整个人挤乎要张飞化,眼睛瞪得如铜铃大,但易向涵还是一样那张死人脸。
「我就是要走。」我几个字呼他面子一个巴掌,易向涵咬牙切齿,最後竟然使出暴力!ㄎㄅ,你不红眼框使什麽暴力!
我被推在墙壁上,这厮果然又要使出同一招──
「慢著,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训服我!」
我等著眼前这人给我回话,但他除了撕我衣服之外没有其他动作。我愤怒的挣扎,表示我讨厌野合,顺便用力的踹他膝盖几脚,他吃痛,怒瞪,让我吓了一跳,奴性又被逼出来,傻了好一阵子不动。
「你要走,有骨气的话一个东西也不能带!」易向涵额冒青筋,「你这几个月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花我的,这里有什麽东西不是我的财产?」
「我帮你洗衣打杂烧采煮饭……我、我还陪你睡给你玩,为什麽我就不能带走?」这家伙已经脱我衣服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用撕的依然实力不容小觑,没一下子时间我就衣不蔽体。我说上头那话易向涵表情气到发紫,又紫到发青,青倒发黑,重重的把我压在门上,宣泄怒气。
「你跟我发生关系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你跟我在一起就只是因为钱?你觉得你只是陪我睡觉这样而已?你怎麽这麽残忍!」
「我……」
「杨子兮,我以前到底铸了什麽天大的错让你现在如此不信任我?」易向涵嘶哑的问著:「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我已经努力……」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於是他真的不说了,然後用著上次那样疼痛的方式破门而入,令我抓狂的哭泣著。我边哭边槌打他,什麽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他依然不吭一声,搞得我好像在演独角戏。
我攀著他的肩膀,鼻涕神马都送给他名贵的衬衫,因为他实在很愤怒,出力不节制,痛到受不了时我就咬他的肉出气。
搞到最後变成一场简易版SM,我们一路从站著虐到躺著,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停呻吟喘息,本人大病未愈身体娇弱根本不是易向涵的对手,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我终於放下我的死脾气,央央求饶。
然後可能是我脸色已经白到辟美小旦,易向涵立马从情欲中跳出来,抱著我到床上歇息。
我气喘吁吁的问:「满意了?」
他说:「别走。」
「你拿什麽留我?」
「我养你,你什麽都不用做,留下。」这确实是很可口的优惠,但我真的想不透易向涵到底留我做什麽。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看著坐在一边衣衫凌乱的他,淡淡的问著:「其实你喜欢我喜欢得快要疯掉了,所以一刻都不能离开我是不是?」
他想了想,很正经的回我:「没那麽严重。」
我眼皮抽蓄,乾笑著:「那你到底……?」
「我习惯你。」
哪招!!这到底是哪招?这是哪国语言哪国用词?「我习惯你」──这比主耶稣的「我喜悦你」语法更难理解啊!
易向涵很诚恳的看著我,让我觉得他真是非常习惯本人我。
「你知道我不太喜欢表现自己的情绪,不过我已经很努力了。」易向涵面不改色的说著:「如果用你的说法,我就是闷骚又面瘫。」自婊还可以这种正经表情,这位哥哥太强悍!你当你在说别人啊!!!!
我沉吟了一会儿,慢慢开口道:「你现在下跪,说十次我爱你,我就留下来!」




、(6鲜币)第二十六章 已碎

第二十六章已碎
易向涵只看了我一眼,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似乎是在想我如何从一个M变成了S。
「你要是觉得困难那就算了,再让我躺一下,等等我就走。」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这个人怎麽如此铁齿?!事情发展成这种程度了,别再说我是自作多情了吧?
这男人此时表情七彩,跟京剧变脸一样好看得很。
这时,晚间六点。
我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後轻轻一笑。
「她还在?」
「总不可能马上找得到房子。」
「也是,是我太小心眼。」我看著易向涵那又变回面瘫的脸,轻声说道:「有时候我就是讨厌你这点──无法痛快下手,这样才是最残忍的,不是吗?」
「子兮……」
「我想要静一静。」我闭上双眼,浑身酸痛。虽然这样说有点超过尺度,但刚刚易向涵在我身体的感觉还未全然退去,我也是正常人,男女之事这麽多人津津乐道,自然有它美好的道理,易向涵对自己而言是何等喜爱的人?我要下定决心抽开也是很怒力的!对,怒力。
易向涵用每次我晕倒时的方式握住我的手,坐在床边。
「对不起。」
「你讲这个做什麽?」我闭著眼问。
「没事。」
「那让我睡一会儿吧。」
虽然我没有张开眼睛,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在看我。
如果我再没骨气一点,其实他也是喜欢我的,不然我说要走的时候他想留我就是矫情;既然他喜欢我,就算不说又有何妨?我们互相喜欢,这样不是很好?
留下来,不好吗?不留下来,好吗?
可能是体力透支之故,这一觉我睡得很沉,也梦见了不少以前的事情,第一次见面时、第一次牵手时、他抱著我时……
可能我就是撞到南墙破了也不懂回头。
十二点多我醒来时易向涵并没有在我身边,当然啦,这又不是连续剧,叫男主角枯等六小时只看女主角的睡颜现实是不可能发生。我去冲掉了易向涵流在我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男性气息。本来我是打算好好跟易向涵谈一谈,之前无理取闹不听他说话也真的很不成熟,我应该要理性一点才是。
但当我走出假墙,看建易向涵怀里扑著一个苏亦宁,我不争气的一点也不理性了。
「你做什麽!」我吼著,握拳,一时又感觉全身血液逆流,但这次我不会让自己晕过去,就算死撑著到脸色发白也不会。
「我……」苏亦宁泪眼汪汪的抬头看我──又是这样,又是这个画面!是哪,苏亦宁是他前女友,人家心情不好给扑一下又不会怎样?我真的是太小心眼了,我就是这麽鸡肠鸟肚,我就是把易向涵看得很重才不停受伤,我就是胡思乱想才会落到这般田地。
但叫我怎麽不去想?我怎麽能不去想。
我是这麽的爱这个人。
我怎麽能去无视他……
「我没有跟你说话。」我忍著即将爆发的语音,故作镇定的对著易向涵说:「你骗我吗?你又骗我吗?还是你们真的好到这样……好,如果你们好成这样,就是我心眼太狭隘了,我不配跟在你身边,不配让你留,我自己走,我会滚得很远。」
易向涵看向我,举手无措。
「没关系,你们保持这个姿势,我东西都收好了,我走。」我哽咽,最终还是无法帅气的走出这扇门。
我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像个大婶一样飞奔出去。
易向涵没有追上来,没有追。
我的心就快碎了。
走到了社区外面我才发现自己哭得跟疯子一样,最後坐倒在路边不能自已。




、(13鲜币)第二十七章 一路向家,独居女人

第二十七章一路向家,独居女人
>1
每次看到爱情故事,都是男猪多不体贴,女猪如何阳光面对,实际上地球人口过多,有好的男人也有坏的男人,有好的女人也有坏的女人,不知道你遇到的是哪一种?很不幸男人的部分我遇到後者。
至於怎麽说好怎麽说坏,全凭我主观。
一个人要爱多方多久才可以得到相同的回报?老实说,你一定会觉得自己爱他比较多,所以永远感觉不到满足。
那又何必呢,何必去爱上一个人?即使不爱,单纯的享受暧昧的感觉不也是一种幸福?但人呢总是不满足於现状。交上自己的心、交上自己的身体,最後发现那个男猪其实只把你当女呸,遇到这种状况时,後不後悔?
「杨子兮!」我美若天仙甜心可人落落大方但快成人母的妹妹听完我的事情後大声尖叫,算一算已经怀孕六个月的她还是这麽不像孕妇。原本我以为听完这故事,多少会得到妹妹的拥抱,可事与愿违。「我去把他剪了!」杨子又气呼呼的叫著,此时我们正在小书然家。
小书然家是一间欧式别院,我们三人坐在花园里聊是非,小书然站著帮杨子又按摩肩膀,偶尔附和他未来的老婆,杨子又爆炸的狂喝玫瑰花茶,我则是已经面瘫。
「夫人说得是。」小书然如此说道:「其实相公我曾经写过类似的画面,我们不妨炸来吃了。」
「……」猎奇嘎猎奇,我完全无语,感觉好痛又好脏。
「拿去喂狗狗都不要,谁想吃啊!」杨子又愤怒的说著:「杨子兮,你怎麽没比我激动?」
「其实呢,看到你们这样幸福我觉得挺不错的。」
杨子又看我面瘫的脸,愣了愣,会错意了什麽般的急说著:「姊姊,在你伤心的时候我居然还让小书然出来见客……我、这!!──小书然过来,我把你剪了!」
「夫人你……」小书然瞬间面色发白,感觉很痛的样子:「我们的仇人不是易向涵吗?」
「让姊姊伤心了,我剪了你!」
「不是夫人让我出来见客才造成这种结果吗?」
「可是我没得剪,只好剪你的啦。」杨子又喝了一口茶,转头又对我说,「还是你觉得用钜的比较快?」
我整个傻眼,这话题实在太膻了,但同时也了解杨子又是为了让我开心,只能苦笑说著:「个人认为,我们就算了罢。」
「你还有没有骨气啊,他这样对你,你就灰溜溜走人了结一切?你不生气不想报复?你是哪个国家的小媳妇!!」杨子又对天叹气,忧心的说著:「姊,每次都是你独自承受这种痛,我看了没蛋疼都乳疼了。」
「那是心痛。」小书然补充著:「听夫人说要剪我的时候,我真的很蛋疼。」
「提醒一下,胎教啊胎教。」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他们这对真的挺宝的,但即使这样我还是笑得很难看。
又是单只一人。
「学姊,其实我有个问题。」小书然持续按摩他夫人我妹妹的肩膀已过一小时又二十三分钟,我开始怀疑他的手打稿子打到变成爱德华手(请看钢之O金术师)。
「我容许你发言。」
「因为我刚好写到一个被骗财骗色的女教授,我想问一下,你被骗了多少钱?」
「你……」骗财骗色?!好样的!小书然我记得你这笔了,就算事实如此你又何必说?……不对不对,其实我没有被骗财,「老实说,跟他到现在,虽然有被扣过钱,月薪大概还是领了七十万有,加上出去玩吃高级餐厅都他付简单算成十五万好了,跟我偶尔带我去精品店买衣服的钱、带我去买戒指的钱……我花了他一千万左右……」
「噢──」小书然瞠目结舌。
「干!你怎麽不花多一点!」杨子又拍桌大叫。
「口德啊夫人!」小书然急忙把她按回椅子上。
「东西带来了没有?!」杨子又急问。
「我很有骨气的放在他家了。」
「干!杨子兮!」
「口德啊妹子。」我妹妹当了孕妇之後好像暴躁异常啊,我汗。
「所以学姊,你有地方住吗?」
「我打算回杨女士以前买的小房子,住个七天十天再来思考之後要做什麽。」小房子就是以前我们住的地方,只是现在都没在住了,回去可能要花一番功夫打扫,幸好小房子真的是小房子,不是太大。
「杨子兮,简了他吧。」杨子又这样说著:「至少你要断绝祸害,就算你不想要伤害他,你也要防治他伤害别人啊!」
「夫人所言甚是。」
「我觉得这样还是太过了,台湾不需要出现最後一个太监啊。」为什麽想到那俊美无比的脸却是没根,我就觉得一股悲哀……呸呸呸,我怎麽给这对没天良的夫妇给影响了?这种低俗话题莫名其妙占据了我的脑袋啊!
「反正,我就是讨厌那家伙,抢我姊姊又伤我姊姊,哪天我看到他我就──」
「剪了。」
然後那对未来的夫妇相视一笑,我恶寒。
>2
虽然小房子在平地,但那个地方却很冷。如果有意境点,这大约是心寒天也寒。
秋风早就不在何来萧索?冬风不冷天无雪,想要凄美也凄美不得,於是我了解既然我不是女主角,那自然是凄美不得了,又没人要看。
秉持著我该脱黎易向涵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念头,赚的那七十万我一个礼拜来我没花到,由於没有正业,只好重归好久没有工作的领域──外拍模特儿。
由於我非主流,工作难找,但努力的几天还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工作;是短期团拍模特儿,一期工作日加总共十天。
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祸害遗千年,我这样懒散还是活了下来。
多久没有好好化妆了?当我拿起化妆品时我几乎不认为以前我上过杂志封面,我像个傻子一样在镜子前愣了很久。
当我走出家门,我忽然发觉自己忘记了方向,这些日子我需要记得的路只有如何去市场如何回家,退化到了脑袋记不起转弯的程度,专属司机开车带我到处走,我只需要在一边吱吱喳喳讲话,让他不要睡著。
我已然失去了方向感。
要不是念在化好了妆,自己可能又要哭哭啼啼的缩在路边哭一阵子。
──我太懦弱了。
工作时被训练出来的专业笑容获得好评,虽然自认长得不是太倾国倾城,还是让摄影师赞誉有加。我笑得很虚假,因为心里我是难过的。
我美吗?在他眼中我美吗?我可爱吗?为什麽他会想要我?为什麽呢?别人怎麽说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他的感受;因为如此的在乎他,那段日子我几乎忘自己也有感受,好笨啊、好傻啊……
第两次拍摄结束。
每每我都拖著疲惫的身子离去。没有接送,没有拥抱亲吻,有的只是一地在柏油路上破碎的影子。冬天很冷,我穿著拍摄时的白色薄长裙,却只觉得心寒比什麽都可怖。
心寒,原来连天地都可以变成灰白,好像要下雨了一般。
我站在公车站牌前,因为不是尖峰时期所以只剩我一人。
一辆车子停在我面前,却不是公车。
摇下车窗,也不是我心里想要的那个人。
「学姐,是你吗?子兮学姐?」
画面好像电影一样停格了,看著那张久违的脸,不知道为什麽我竟然哈哈大笑,如同疯子一样。




、第二十八章 那人不来此(1)

第二十八章 那人不来此
>1
「苏铭,还记得我?」我淡淡的问著,看向来者,失笑。
小我一岁的学弟,高大、黝黑,脸上总是带著阳光的笑容,在操场上看起来像是脱疆的野马,他长得其实也不是太普通,不过也并非太帅气。大学时,他的魅力来自於那身运动健将的自信;现在看见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被蒙蔽了,灰暗许多,总是愉快的眉毛失去了飞扬的角度。
──比起少年时,现在成熟稳重多了些。
「不会忘记的。」他抓了抓头,下车,站在我面前。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人柱挡开我面前阳光,面对比他娇小许多的我,苏铭一如往昔的低下头。
「过得好吗?」我问。
「不好。」他苦笑著回,「从那件事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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