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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暮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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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欲关灯的时候,她突然急喊,声音有些发颤:“别关灯,不要关灯。”她怕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她会怕,从小就怕。
袁邵齐默了几秒钟,然而他并没有听她的,毅然摁了开关,卧室突然陷入黑暗,她听到他说:“开灯睡觉不是个好习惯,你得适应。”
套房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静寂。
突然觉得鼻尖一酸,她吸了吸鼻子,哽了声音:“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门边的人,陷入沉默。
“你一早知道的,对不对?”不回答,就表示他已经默认,他果然清楚内情,心一阵阵地钝痛袭来。
“表嫂。。。。。。”袁邵齐欲言又止,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
“我真是你的表嫂?”说出来有谁会信?低下眼帘,她笑的讽刺,她死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暗夜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玉簌簌落下来。
“你身子虚,什么也不要想,好好休息。”门从外面关上了,袁邵齐已经离开。
接到邵齐的电话,银色保时捷风一般冲上绕城高速直奔索菲特大酒店,就在雷绪到达索菲特酒店同时,黑色宝马如奔腾的野马风驰电掣与他擦肩而过。
来不及泊车,雷绪几乎是冲下车子直接来到她住的2006号套房,岂料,他紧赶慢赶连闯两个红灯可他还是来晚了一步,此刻的2006号房早已是人去楼空,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辰辰——”
突然莫名的有些害怕,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躲着不见他。
雷绪急急拨了电话出去,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他再拨,才响了一声,袁邵齐就接了:“说了叫你别冲动怎好赖不听,我要猜的没错,人一准给你吓跑了。”结局似是早已料定,袁邵齐不无惊讶。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看着她?”
“我能怎么着?她又不是我犯人,腿长她身上,她要走要留我能奈她何?再说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地我也得避嫌不是?”
要不是他好心告诉他她在索菲特大酒店,他有这么快知道她的落脚之处?感恩不图报也就算了,还好意思赖他头上。
“你快想想,她这会能去哪儿?”关心则乱,雷绪此刻就处于这样迷茫状态,她的朋友,她的亲人他几乎都不认识,真要找起她,还真是有一定难度。
“你问我啊?我问谁去?拜托你清醒点好不好,她可是你老婆唉,连自己老婆的家底一点都不清楚你说你算人家哪门子老公?有你这样当人老公的?”
袁邵齐一番话,雷绪噎的不轻。
只因邵齐并没有说错,身为她老公,他的确太不称职。
“话说到这份上,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当她什么?如果还当她是你老婆,就给我好好了反省下,想想你到底错在哪儿?”
听出邵齐话里有所松动,心中一喜,他忙追问:“你知道她的去向?快说,她现在哪里?”
“别急,别急,容我想想她上的那部车子?嗯,是了,好像是部宝马,至于五系还是三系,你也知道黑灯瞎火的一时半会儿没瞧真切,具体我也说不准。”
“你别管哪系,我就问你可有看清车牌?”雷绪又怎会看不出来,这小子成心消遣他,他忍着。
“车牌呀,呵呵,表哥可算是问对人了,别看咱一天到晚大不咧咧没甚优点,但咱也有过目不忘之能事,别说记个电话号码,车牌什么的,就是那个身份证号码我也一准给你一字不差报出来。”
说到吹牛,这小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可不,牛皮灯笼吹破了吧,当雷绪再三问他车牌号可有看清?他登时就变了腔调,吱唔了半天:“那个。。。。。。那个,好像。。。。。。刚刚还记得的,可被你刚这么一打岔就给忘了。”
“你。。。。。。”仅有的一线希望破灭,雷绪纵有再大的火气也是无处发。
“呵呵,表哥别急,听我慢慢说。”
这小子出了名的啰嗦,听他唠叨到几时?
“你就说重点就行了。”他的耐心快被这小子磨光了。
“这有句老话说的在理哈,那个。。。。。。”
亏了这小子不在跟前,要在,他准保一拳招呼他了,雷绪气的咬牙。
“。。。。。。不是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车牌兄弟我今儿点背愣是生生给忘记了没错,可那开宝马的人我可不会看错,而且这人表哥也认识。”
眼前突然一亮,雷绪急问:“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冤家再聚首
更衣室门开了,铮亮的男士皮鞋豁然站在门边,放眼扫视一圈,看见休息厅沙发的她,迈着沉稳的步子过来了。
巨大的压迫感令她不由得抬眸去看。
暗银色衬衫搭配恰到好处,贝壳袖扣,素雅、别致。衬衫下摆收起来,他身量高,宽肩、窄腰,这样一穿倒很有几分风~流倜~傥韵味。
歪头打量他,眼神示意他将腕上搭的西装外套穿上看看,他没有说话,只笑容款款依言穿上,然后开始摆弄领带。
眉眼柔和,盯着他打领带的手瞧了一会儿,许是出于习惯,她情不自禁站起身,抬手帮他系领带,抚平,摆好。
那双黑沉沉的墨色眼珠微微一转,轻巧的落在了她身上,一个简单的眼神,便让一切陷入混乱。属于他特有的青草香盈于鼻尖,两人此刻挨得太近,她有些不自在,粉唇轻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着痕迹向后退了一步。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衣裳架子。”
对自己完美的身材他从来不曾质疑,胡京扬唇,一脸灿笑,刷卡结账。
“是你眼光好。”
这还是头次听人夸她有眼光,雷绪可从来不这么认为,用他的话来说,她的审美观近乎趋近负数,这或许也是他不喜欢与她一起上街购物的原因之一吧,她此刻是这样想的。
好端端怎又想到了他?
勉强牵起嘴角,笑道:“承蒙夸奖,我这人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见不得丁点好话,一高兴吧就有些得意忘形。”
“哦?说来听听,我倒想知道你能忘形到何种地步?”胡京来了兴趣。
“那个。。。。。。‘天元’的项目不如就全权交给柳烨去做吧。”反正这段日子一直都是柳烨在经手,与其两相尴尬,还不如现在推个干净。
知道她是因为某个人才会放弃,胡京正好也有此意将她调离,她这么说,正好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他当然不会反对,只是:“我这边倒没意见,就是‘天元’那边似乎是非你不可。”
胡京也一直在犯难,可关键雷绪那人似乎就是盯上了她,任谁都瞧得明白,雷绪就是有意刁难她,最近又是三天两头找她的茬。
“真的不能通融?”
她真的不知道以什么心态去面对他。
“再忍耐两天,我保证。”以他对雷绪的了解,似乎也不是特别糟糕,可独独针对她就。。。。。。
“想必你能体会当一个离开的人再次回到曾经工作的地方,面对曾经的同事,上司,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这个我想我能理解,天元的case柳烨一直都有参与,有什么需要叮嘱的你尽管跟她说,她人很好相处,看你最近气色不好,切记劳逸结合,累坏了身体反倒是我这老板的错了。”
说真心话,他也不希望她和雷绪走的过近。
她将头撇过去,看车窗外灯火阑珊,漫不经心说:“我以为资本家都吃人不吐骨头,原来还是有例外的。”
胡京讶异地扬了扬眉:“我可否以为你这是夸我呢。”
“你说是那就是吧。”最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全身虚脱般,困倦无力,甚至于和人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转过头,看见他的唇角似笑非笑的向上微微翘起,她禁不住好笑,是人果然都爱听好话,唉,又是一个蒋家后生。
车子到达目的地,胡京绅士地为她开了车门,傅歆辰下车,发现这是一所顶级私人会所,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豪华轿跑。
“你确信你没走错?”他说要她陪他出席个宴会,可他没说他们的聚会会在如此奢华的地方。
“呵呵,不会错。”胡京抬起右臂,傅歆辰看着他呆了一呆,抬手,挽上他胳臂,两人并肩进去。
“你还没说到底是什么宴会?”
心里七上八下,没了主心骨,生怕有什么闪失。
她之前也有参加过类似的酒会,像‘天元’成功收购‘铭彦’的庆祝酒会上,其实她有出席,只是他没看见她罢了,当时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形影不离的美女秘书Daisy,而她龟缩在一个无人留意的角落里看着他得意的笑,频频潇洒举杯,再之后,在大家众志成城的欢呼下,携手Daisy在音乐声里翩翩起舞。
“阿京。”身着宝蓝色简约款露肩深V礼服的女人捧着香槟含笑向他们走来,“怎么才来?大家可就都等你了。”
“姐。”胡京歉然一笑,他给她介绍:“歆辰,之前你不是一直说无缘得见‘奥美’的大老板,呶,面前这位阴险狡诈的女人便是。”
难道是。。。。。。胡琼?
“臭小子,有这么说姐姐的?”胡琼笑骂着给了弟弟肩头一记虚拳,看向一脸惊诧的傅歆辰,微笑点头:“你好,我是这混小子的胞姐胡琼,想必这位漂亮的美人儿就是傅歆辰傅小姐了。”
“嗯?”傅歆辰一怔,她知道她?
“幸会了,胡董,我是傅歆辰。” 两手相握,很快松开。
“久闻傅小姐大名,今日方有缘得见,阿京可没少夸你,里面请。”胡琼友好的引领着傅歆辰进去,一路上遇到相熟的人,胡琼颔首示好。
“怎不见姐夫?”
“哪少得了他,这不遇到熟人正闲话家常呢。”循着胡琼视线望了过去,傅歆辰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莫不是眼花了?他怎会在这儿?仅是一个侧面,她却看得分明。
是他,的确是他不会错。
傅歆辰轻咬着下唇,眼露犹疑,却并没有说什么。
看见胡京,夏立仁向他举杯含笑点头。
显然胡京也看到了与姐夫夏立仁并肩而立的雷绪,脸色微有不快,怎到哪儿都能遇上他?还真是邪门了。
“喲,胡董。”有男人过来搭讪,胡琼只得停步应付,示意胡京招呼好傅歆辰,胡京拿了果酒与她,看出她的疑虑,胡京低声宽慰,“今天只是普通宴会,你无须拘谨,随意就好。”
“我知道,我去那边走走,你尽管了忙你的。”
“我过去和姐夫打声招呼,很快过来找你。”
“好。”
刚在走廊站住脚,一阵悦耳手机铃音响起,瞧着一闪一闪的手机屏,傅歆辰是挂也不是,接也不是,无法,她只得接起:“有事?”
“姐。”
“说吧,找我啥事儿?”
半晌就听见沈安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嗓音:“那个,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听说。。。。。。姐。。。。。。雷绪好像也在应邀之列,希望你心里有所准备。”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真给你说中了。”挂断,她侧转身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手臂一紧,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此刻就靠在她前方的廊柱上看着她,双眼轻扫,清冷的目光如水,淡淡滑过,敛入沉默。墨玉里的寒冰缓缓融化,微眯的眼睛挡住了大半的绚烂光华,缓和下来的语气昭示了他此刻的震怒。
“你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今晚你该站在谁的身边?”
傅歆辰的神情略显呆滞,凝眸不语,也不看他,眉宇间却有压抑不住的忧虑。
雷绪的表情依旧淡然,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以往,嘴角微微含笑,专注的眼神凝着她,她脸上明显施了淡淡的一抹胭脂,脸色看起来不复几天前的苍白,粉唇紧抿,倔强的眼睛就是不看他。
她居然化了妆!
她打扮这么漂亮是要给谁看?难道是因为那把破京胡的关系?
他已经不追究她跟着胡京来赴宴,她还想他怎样?刚刚压下去的浓浓醋意重新翻涌而上,直冲脑仁,浑身的血液在一点点凝固,变冷。
漫长到令人心慌的沉默后,简短的句子不期然砸过来:“在我眼里燕笙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一直当她妹子来的。”
“你不用着急解释,我有长眼睛,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我全看见了,不就是‘东晟’集团千金林燕笙。”
“小丫头什么也不懂,你别介意。”
安静的走廊,晃眼的顶灯。
侧转头,寒星般的眼睛微微眯着,冰冷四溢:“她是不懂,关键你懂就行了。”
“你吃起醋来的模样很可爱。”他就站在那片鲜亮的灯光下,只穿了薄薄的一件黑色衬衫,背抵着墙壁,微微仰着头,单手习惯性的插在口袋,潇洒俊朗一如从前。
吃醋,她有那必要?
“雷总是在说自己吧?雷总的口味向来变化无常,而我,从来都不吃酸的东西。”那眼角眉梢透出的清浅倦意,她轻轻的笑,淡淡的一瞥,带了丝涩涩的暗讽。
“辰辰……”雷绪动了动唇,却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刚刚见胡京携她手进来,心中本就有些火气,在走廊上压制了许久,却在她淡漠的话语里全数爆发。
她的暗讽令他几乎失控,费了多大力气才能保持冷静,“我们谈谈。”
“雷子,快跟我来,爸爸和胡董在那边,我介绍胡董给你认识。”林燕笙突然不知道打哪儿冒了出来,跌跌撞撞从两人中间猛的穿~插~进来,傅歆辰被她撞得歪向走廊另一边。
雷绪伸手待扶她一把,林燕笙双臂却缠住他腰,将两人生生隔开,跺着脚开始撒娇:“人家说了不要穿这劳什子,你非要人家穿,脚可疼了呢。”
“你怎么会在这儿?”眼神一暗,俊脸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绷,这疯丫头可真会添乱,他好不容易才甩掉她的纠缠,想不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只觉得心口疼得一阵痉~挛,傅歆辰迫使自己抛给他一记绚烂的笑容,“那么,祝雷总好运喽。”
雷绪的脸色却是难看到不行,正想着要如何解释,胡京的声音突然闯入:“歆辰,原来你在这,走吧,姐夫想见见你。”
“原来雷总和林小姐也在。”胡京浅笑。
看见胡京,傅歆辰冲他款款一笑,声音不大不小保证某人听得清楚,嘴角浅勾:“你说很快来找我的,怎这许久?”
胡京轻笑,玩味的眼神看着她,打趣道:“想我了?”
走廊突然安静了,一双电眼死死盯住她,只要她敢说一个‘想’字,他会让她知道后果!
雷绪冷哼一声,看着林燕笙,话却是对着傅歆辰说的,阴恻恻一笑:“女孩子就该矜持,枉你白读了这多年圣贤书。”
“知道了,聒噪的‘老头儿’。”矜持,矜持,可是人家看见你就根本矜持不了嘛,林燕笙羞红了脸。
林燕笙亲昵的挽着雷绪胳膊就是不撒手,临走她对胡京说:“刚刚跑的太急,一个收不住不小心撞到你女朋友,不好意思啊。”
拳握得咯吱作响,他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破使自己不挥出那一拳,雷绪抿起薄唇,脸色阴沉的可怕。
“撞哪儿了?有没怎样?”林燕笙的话,胡京警觉,俯低了身子,见她手掐着腰有些摇摇欲倒,长臂一伸将她揽至臂弯。
傅歆辰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摆摆手,身体窝靠在他身上闭目小憩,鼻翼轻阖,声音也很弱,闷闷的,“谢谢。”
、男人的报复
“雷子,我脚好疼耶,跳不动了,你陪我去那边坐坐歇歇脚,好不好嘛。”女人的娇嗔马上显露无遗,林燕笙几乎整晚手臂挽着雷绪,生怕一不小心他又跑的不见影子。
“累了的话,就过去那边坐。”对女人,他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客气,现在刻意表现出异于平常的温和,当然是有他的目的。
“雷子真贴心,我过去后你一定要过来陪我喔。”林燕笙心有不甘,可话已经出口,又不好自掌嘴巴,问题是他选的这款鞋子的确不合脚,足心是真疼,她都快站不住了。
此刻在傅歆辰所站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瞧见他俯低头与林燕笙亲昵的说着什么,心,狠狠揪了一下,过度悲伤的后果就是累眼睛跟着遭罪,明明有液体在眼眶充盈欲滴,可她却固执的微笑,仰起脸,眼睛一眨不眨就是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她还以为在雷绪心中,她是不一样的、多少有点特别。谁知一切全是她自作多情的臆想,他对林燕笙要比对她好出太多,不管林燕笙怎么胡搅蛮缠,他都保持一贯的好脾气,不燥不烦,更不曾发火,可是对她,想必就是另外一码事了,他现在看她的目光甚至都带有几分嫌恶,可是怪她和胡京走的太近了吗?
猛然发现自己特别在意他的感受,而她更是眼随心走,整个晚上,她的视线几乎都追逐着他的身影。她之所以没有拒绝胡京的邀约,就是认准了他一定会出现,果然,他真的有来,她甚至恶趣味的想自己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席宴会,而且可以近距离的看着他携手女伴翩翩起舞,舞了一圈又一圈,而她的心,沉了再沉。
将她的落寞瞧在眼里,雷绪乐在了心里,在她尚来不及收回目光,他温柔的声音在林燕笙身后响起:“乖了,我很快过来。”
林燕笙乖然点头,精致脸庞笑靥如花。
咬唇,眼睛里面闪动着晶亮,强忍下心中酸涩,她将脸别向另一边,再不看他。
她不犯人,却有人找上门来犯她,林燕笙刻意走近她和胡京身边,瞧了瞧胡京被踩的脏兮兮的鞋尖,林燕笙撇嘴轻蔑一笑:“傅小姐的舞技实在不怎么样嘛。”
“我又不靠这个吃饭,不像某些人贪图一时快活,反倒糟~践了自己的脚,值得吗?”她还击的语气相当冲,胡京不禁想起她第一次搭他车子就是这样的神态。
“你。。。。。。”死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有意嘲讽她是跳芭蕾的,敢瞧不起她?就凭他们林家和雷家两代世交,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丑小鸭来插~足,雷家少奶奶这个头衔她是当定了。
两个女人,两样表情。
林燕笙得意。
傅歆辰淡然。
两个男人,两种态度。
胡京摇头,叹气。
雷绪挑眉,裂唇。
“小孩子任性,别跟她一般见识,要不要休息下?”他想她一定是太累所致。
“我才没那么娇气。”
怎么听着就有一股浓浓的酸味呢?
女人吃女人的醋,这代表什么?
胡京瞧向某位成功男士,只见男人眯起眼睛,狭长的凤目扬起,黑眸阴枭,握住高脚杯的手指收拢,周身,笼罩着一种令人胆颤心惊的阴寒气息。转手,看也不看将杯子放到了服务生手中的托盘,扯了扯领带,男人神色十分骇人,看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男人表情看则平静,却掩不住眉宇间散发出来的冷冽霸气。
如果到此时此刻他还不明白,那么他真有够迟钝的,胡京低头凝着她微垂的双眼,只见她眸子里面的黑耀逐渐黯淡下去,那双美目,早不复先前的神采。
睨向面前的这张脸,这个女人,他当真抓不住,她,从来不属于他,也不会是他的。
“他过来了,这次是个机会,自己把握。”
傅歆辰抬眸看向胡京,尚没反应过来他话中意思,胡京已经松开了她,后退,然后在她讶异的目光里潇洒的退出舞池。
面前有大手伸了过来,在她的惊愣中,冷不防雷绪捞过她的细腰,只轻轻一带,她的身体与他紧密相贴,双臂紧紧搂着她,和着乐曲悠悠移动,而她不得不机械的跟上他的步子。
原来一切的隐忍都禁不住此刻一个小小的拥抱来的安心。
他。。。。。。他。。。。。。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拥抱她!
这太匪夷所思了。
感觉到灼热强烈的视线投向自己,傅歆辰忐忑不安地眨着眼睛,心口一阵烫热,她慌乱地逃开他的注视。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就不怕有人对他们的关系妄加揣度?
“什么什么意思?”一双电眼里尽是戏谑,“不就是跳舞。”
瞥向周遭,距离他们最近的正是夏立仁和胡琼夫妇,两人向他们投来关注一瞥,继而,点头深笑。
“你的手。。。。。。不应该放在。。。。。。”对于他大胆且暧昧的举止效果绝对立竿见影,她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有无数目光投注到他们身上。
明白她所担心的,雷绪仰起头,唇瓣勾着:“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跳。”
“你。。。。。。你就不怕有人打翻醋坛子?”眼睛不经意扫向休息厅正来不及穿鞋,一瘸一拐,样子很母夜叉的林家妹妹,傅歆辰不由得弯唇笑了:“她好像快要哭了,你还不快些哄哄你的林妹妹。”
“就是要她哭,我心里才能平衡,你懂的。”他当然没忘了那天晚上那小丫头是如何气他的心肝宝贝,不但气哭了,还给气跑了。
不提还好,提起那天她就来气,下巴拾得很高、很不可一世,垮下脸,俏脸冷冽:“你真就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她又不是我亲妹子,不占亲,不带顾,我为什么要帮着她,要和她比起来,你可就不同了。”不知道他这样说,她可明白她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一会儿你的林妹妹哭闹起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嘿嘿,这你放一百个心,我保管她哭不出来。”也不瞧瞧今儿啥日子,给她胆儿,她也不敢哭的。
脸上笑容淡去,傅歆辰狐疑地看着雷绪。
雷绪意味深长看着她笑,“念在她曾让你十分不爽,今天我替你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咱要不给她再加点料,来点狠的。”
她的脊背尤其漂亮,穿高开衩的露背黑色礼服,小礼服曼妙服帖,显出她的柔美线条,把身材优势含蓄地展露在他的面前,抬头看见他逐渐靠近的脸,那双黑眸里似乎藏着深深的迷惑与温柔,他拥着她在舞池中翩跹,羡煞旁人无数。
“狠的?”她眨着眼睛,眼角尽带笑意。
她倒很想知道他会是怎么个狠法儿?
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是冤了广大妇女同胞了,原来最记仇的莫过于男人,这男人一旦狠起来,还真是没谱,他非但要做给伤害她的人看看,当然也是对所有人开诚布公的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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