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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暮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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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看我?”
“很简单,因为您是老板。”
“哦,只是这样?可刚刚是哪个盯着自己的老板丢了魂似的瞧的两眼色~迷~迷。”属于成熟男子的气息如醇酒般醉人,他的气息却是酒中最清冽的一种,遥遥一嗅,足可令人沉溺深陷。
“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企图?”他的唇有意无意扫过她的唇,带起她眼底更多慌乱。
“没有。”Daisy别开脸。
“真没有?那又是哪个将我抽过的烟头搜落了一盒子还宝贝似的放在办公抽屉里。”
“你。。。。。。”Daisy一骇。
他竟然进过她的秘书室!
“承认了?”
Daisy只不说话。
“我可否当你偷偷暗恋我,抑或爱慕我?”痞痞的笑上多层她看不明白的韵味,他究竟想在她身上刺探什么?
“你说笑了。”Daisy讷讷的退后了两步。
他挑眉,目光锁着她,进一步,“是吗?”
Daisy再退,他再进,直到将Daisy逼到门板上,双臂撑在门上,好整以暇看着她的不自在。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俯低头,腰上一紧,身体前倾,Daisy抬头,男人的唇迅速的压了下来。
“是,我喜欢你,而且喜欢很久了,还记得高一那年夏天,你跟我说过的第一句话么?”
“这个。。。。。。貌似很久了耶,还真是想不起来了,你知道,我车祸伤了头。”他眯眼笑。
“真不记得了还是。。。。。。?”好一个车祸伤了头,这还真是一个好借口!
“坏死了,就知道破坏气氛。”他笑着在她腰上捏了两把,唇再度覆上她的。
“你不是真的喜欢佟昭宁。”她一语中的。
凭她对他的观察,他一直在敷衍佟昭宁。
“你们不一样。”他笑,加深那一吻,在她耳边问道:“多半月过去了,子鸣的感冒还没好么?可是有阵子没见着他了。”
“不是你给批的假吗?反倒来问我?”眉心一跳,心里一片澄明,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近来事儿多,忙忘了,我打他电话总联系不上,回头你喊他回来。”
“非他不可吗?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她的心跳加快,试探地挨近他,娇软身子几乎倚上他整个胸膛,他的鼻息喷撒在鼻尖,手指无意间触上心口的那道疤,不无疼惜的轻问:“疼吗?”
他轻笑。
“如果我说疼,你待如何?”
他垂下目光,看进她盈盈妙目,拂上脸颊的气息暖暖酥酥,黑色套装包裹下的身躯玲珑浮凸,领口隐隐现出曼妙沟壑,细滑的皮肤上散发出阵阵诱人甜香。
她正幽幽咬唇望着他,毫不掩饰眼里的爱慕和引~诱,任凭她带着魔力的手抚向胸膛,任凭她湿润红唇轻点,似蝴蝶如蜻蜓,巧妙试探着接近,软绵绵贴上他心口的疤痕,轻轻吻着,他默许了她的撩拨,惬意的闭上眼睛,睫毛密密遮去眼底情绪。
“Steven。。。。。。。”
“做我的女人,嗯?”
他的手灵巧滑下,一粒粒解开她外套衣扣,舌尖痴痴流连,勾勒出她柔唇的轮廓,一时间心旌摇曳,热情似火的吮了下去……
她蓦地睁开眼睛,直直盯住他,盯得他心神俱寒。
“怎么了?。。。。。。”疑惑望她,就被她自嘲的笑容挡了回去,“胡女士还在等你,所剩时间无多,你该出发了。”她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裳,眼里有着深恶痛绝的厌恶。
“不急,就说路上塞车来晚了。”这个女人当真狡猾,在这节骨眼上竟给他打起马虎眼了。
“快些去赴约,你向来公私分得清楚,今天是怎么了?你难道忘了,夫人刚刚过世不久,你还在孝期怎能。。。。。。”
“好了,啰嗦,我都听你的就是,我去去就回,很快回来,乖了,等我!”轻~佻一笑,抬嘴就要去吻她,却被她巧妙的避开,他抒怀大笑,继而忽略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一抹鄙夷。
他收拾停当,刚走到门边,她猛的在后面唤他:“Steven”
“又怎么了?”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看她。
“没什么。”她灿笑。
“我走了,乖乖等我回来。”笑着给她一记飞吻,他开门出去。
灿笑的脸骤然冷却,果真是他,袁邵齐!
若说她第一次唤Steven,是巧合,那么刚刚,她可是有意唤Steven,他竟然想都不想就应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就是Steven Yuan,而非Stephen Rae。
Stephen;你究竟去了哪里?
蓦然想起件事,Daisy拨了电话出去。
“子鸣,好玩么?我看你是玩得乐不思蜀了吧,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端传来陆子鸣的声音:“嗯,还不错,是个旅游休闲的好去处,我还在你说的那个什么普兰班神庙。”
“子鸣,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总之你多呆几天,我有事情拜托你,这么说吧,我发现咱们的老板有点不对劲,嗯,我今天试探过他,他真的不是我们的老板,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现在这个老板的确是个冒牌的,他占据了老板的身体,我不知道真正的雷总去了哪里?你看看有没有办法从那里着手。”
“茜茜,其实这事。。。。。。我,我一早就知道。”
“陆子鸣!”
该死的,他竟然早就知道的!
“早在雷总五年前夜半出现在我家,我就已经知道了,只是雷总吩咐不让第三人知道,所以,我才没告诉你。”
“你居然敢瞒着我!陆子鸣,你本事了啊!你居然骗我五年!哼,这事我先不予你计较,回头再找你算账,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要你把那个人给我赶出雷总的身体,否则,你就永远给我留在普兰班。”Daisy几乎是带吼了出来。
“茜茜。。。。。。”陆子鸣苦了声。
“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电话狠狠挂断,Daisy皱皱眉,一脸忿忿不平。
陆子鸣这个王八蛋居然敢骗她,她死也不肯原谅他,她还奇怪,是她让陆子鸣借着生病的名号去爪哇旅游,顺带去普兰班神庙给她求个符,原来那家伙心里早有打算的。
总裁室的门从外面轻轻阖上,他一脸凝重,这个女人,他当真是小瞧了她!
他想试探她,想不到,反被她刺探。
那么,那天门外偷听他和昭宁谈话的又是谁?当时昭宁第一时间追了出去,可她回来却是什么也没说,只说跟丢了人,昭宁的话,他是不信的。
他一直以为是Daisy,照今天看来,不是,那到底会是谁呢?
、命运的齿轮
约见他的人比他预期来的要晚,本以为来的会是胡琼,谁知,竟是一位五十开外的美貌妇人在对面位子坐下,老妇人自我介绍:“让你久候了。”
抬眸,略感诧异:“您老确信没走错门?”
“不会错,是我约的你,Stephen Rae。”
“嗳,我说你这老太太谁啊?话说没见过呀!”
他本是冷静从容的,自小在姑妈的刻意培养下,早已炼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但每每碰到紧急情况,往往失了冷静,因此很容易便破功了。
老妇人和蔼一笑,叩了叩手指,示意他冷静,听她一言:“嗳,一晃三十五年了,岁月不饶人,其实我也很想让你早些知道我的存在,你知道有那个女人在一日,我就不可能有和你想认的一天。”
“你。。。。。。精神可正常?”老妇人的话,他是听不懂的,一脸狐疑望着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托你的福,我的身体尚还算康健。”老妇人笑微微回答。
“可我并不认识你。”瞅来瞅去也没什么印象,表哥认识的人似乎也没这号人物。
“也难怪你对我无有印象,想当初我才刚生下你,你就被那女人夺走了,她还勒令我发誓此生不许再见你。”
“什么什么?你。。。。。。生下我?这怎么可能?”他哑然失笑,施施然起身,“其实我略略懂医,以我对您的观察,我觉得您老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而且是相当严重的那种,我想我该送您去看神经科。”
对于这个胡言乱语的老太太,他并不打算深究,相反,他十分好心的想帮她拨打120急救。
“Stephen,那个女人。。。。。。她不是你亲妈,我才是,我没有骗你,你的妈妈叫做胡琳敏,并非袁枚,而我,就是你的妈妈,胡琳敏。”
自称胡琳敏的妇人渴望的眼睛正盯着他,胸膛一起一伏的,仿佛极力的压抑着什么。见他转身看着她,一对凤眸清清静静的,轻轻点头,伸手欲拉他手:“我是妈妈,Stephen”
他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心扑通扑通的,一下比一下剧烈,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全部涌到了那里。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了,惟一能做的只是看着她,看着她
“你。。。。。。你确信我没撞鬼?”
大白天的这老太太怎就鬼话连篇呢,表哥是谁生的不都明摆着,还用的着她来胡咧咧,疯女人,真的是无药可解的疯女人!
“绪儿。。。。。。”胡琳敏起身,慢慢的,轻轻的将他拥入怀里,仿佛拥着稀世奇珍似的,那么温柔又那么重视,抛开了自己以往的傲气,低低的,呢喃的道:“你让妈妈差点哭瞎了眼睛,妈妈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念你,可是妈妈却不能来见你,原谅妈妈。”
仿佛在云端里悠悠的飘着,荡荡悠悠,真的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
她说表哥是她的儿子!
她叫胡琳敏,是表哥的亲生妈妈,那么姑妈算什么?
表哥不是姑妈的孩子!
他全身失了力气般,无力的任她拥着,心中的某处像是在发酵般,微微泛着酸意。
“疯子!”
这是他此刻保持头脑清醒说的唯一的字眼,谁都知道表哥是姑妈的心头肉,宝贝儿般疼着宠着,他怎会信了这疯女人的话。
“我知道你不会信,可你总该信这个吧。”胡琳敏将一份体检报告递了过来,“这是袁枚的婚检报告,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她没有生育能力,她不可能生下你,雷家又怎肯娶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过门,为了保住她的雷家少夫人地位,袁枚找了昔日最要好的姐妹帮忙,也就是我的姐姐胡琳萍,为了姐夫的仕途一帆风顺,姐姐和袁枚合谋算计我,她们给我下药,把我送上了你父亲雷建国的床上,醉酒的雷建国错将我当成未婚妻袁枚,一夜荒唐致我怀孕,袁枚伪装成怀孕的样子骗过所有人,在好友胡琳敏的帮助下,将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夺走,还警告我,若是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她会让这个孩子生不如死,她说的出做的出,看着捂在你口鼻的大手,我胆怯了,退缩了,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我没法子,我那时候还是工农兵大学生,我还要生活,我赌不起,也输不起,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她慢慢的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很是小心,不敢用力,怕把他惊跑了
这个秘密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有人拆穿。
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四个人都已经死了,姐夫,姐姐,雷建国,袁枚,他们一个个相继走了,不会有人在阻扰她,她可以名正言顺的认回她的儿子。
“绪儿。”她的泪水缓缓地沿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她亏欠他的,永远也弥补不了。
“我只知我妈是袁枚。”略略嘲讽的声音,眼睛上挑,他冰冷的眼神让她有些不适应,她眨了眨才看清了一脸怒容的他。
“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了手中这份婚检报告,姐夫遭到袁枚设计陷害,姐姐求助无门,她要我拿着这份婚检报告去找你父亲雷建国求情,念在姐姐给我依靠,供我上学的份上我不计前嫌去了,可是雷建国却告诉我,他无能为力,帮不了我,至于你,他更是一口咬定你是袁枚所生,那事他并不知情,我又苦无证据,口说无凭,就在那时候,姐夫冲了进来,他指着雷建国鼻子骂他虚伪奸诈,实乃阴险小人,诅咒他不得善终,说完,姐夫纵身跃下窗户,当场身死;屋漏偏逢连夜雨,经人检举揭发,姐姐所在康复医院以姐姐盗取违禁药品证据确凿将姐姐开除公职,死了丈夫,又丢了工作,姐姐几乎每天都会去找袁枚麻烦,她甚至扬言要公布袁枚的一桩丑闻,袁枚到底是怕了,她终于肯见姐姐,并且给了她数目不菲的一笔安置费妄图封住姐姐的嘴,可是那时候的姐姐早已疯了,她什么都不怕了,什么也不顾了,她在雷家外面蹲点,终于等到保姆带着你外出买菜乘机抱走了你,被雷家的帮佣王娟发现一伙人将姐姐痛打一顿,将你抢了回去,王娟惧怕姐姐再行报复于是报告了袁枚知道,袁枚当时并没有声张,可就在几天后的一个雨夜,姐姐被人发现溺毙在护城河里,尸检报告说是醉酒不慎坠河,可我是不信的,姐姐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即便喝光一瓶烧刀子姐姐也是醉不了的,因为我们两姐妹几乎打小就是酒缸里泡大的,直到父亲过世,酒厂倒闭,姐姐接我来了B市和她们一起生活,凭姐姐的酒量怎会那么一丁点酒精就醉倒,分明是有人怕姐姐说出真相才会杀人灭口才是真的,姐姐死的好惨,那年,姐姐还不到34岁,姐姐整整大我一轮,她处处照顾我,当然,她更希望姐夫能爬的更高的职位,可是她却牺牲了自己的妹妹,我真的有恨过她,可是,那又如何,那是我的姐姐,我能怎样?姐姐姐夫不在了,她的两个孩子没人看顾不行,我带着两个孩子去了S市,在那里,我认识了跑生意的沈铭彦,并且成了她的情人。”
他惊愕转身。
“你没听错,是你前妻的父亲,沈铭彦,我就是破坏钱牧茵和沈铭彦婚姻不幸的那个第三者,胡琳敏。”
“原来是你!”鄙夷的目光满是嘲讽。
“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只想你能明白,我这些年也不容易,可我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你,盼着你能唤我声妈妈。”
“我可没你这样的妈。”
“绪儿,为何你就是不信,她不是你妈,她是个彻头彻尾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恶毒女人!”
“我警告你,不许再污蔑我姑妈。”
“绪儿,我说的都是真的。”
“胡女士,你说的故事,与我无关,请恕我不能奉陪。”
“绪儿,绪儿——”试图抓住他手,他只狠狠一甩,“放手!你这个疯女人!”头也不回打开包厢门出去,任她喊破喉咙也不再回头。
这个女人当真大胆,居然诬蔑已故的姑妈,他得有多大的抑制力才使自己不爆发。
再一想,莫不是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表哥不是姑妈的亲生儿子,要不然,凭着姑妈的敏锐不可能没有发现他占据了表哥的身体这么多年,鸣鸣都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异常,姑妈怎会毫无知觉?
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绪儿——”
胡琳敏追了出来,他毫不迟疑发动了车子风驰电掣驶离。
“阿姨。”胡琼不失时机的出现在她面前,“阿姨回来怎也不说声儿,我和阿京好去接阿姨。”
胡琳敏闻言,猛得转身盯着一脸闲适的胡琼,胸口起伏不定,一下子怒到了极点,好一会儿才止住,脸色苍白的审视着胡琼:“你。。。。。。跟踪我?”
胡琼扯出了一个很完美却又客套到了极点的笑容:“我都听到了。”
原来他便是阿姨纠结多年难以释怀的那个秘密。
“阿姨想认回他其实也不难。”
不许污蔑我姑妈!
姑妈?
胡琼笑着撇了撇嘴,看来,这个人还真的相当有趣,这出戏可是越来越热闹了。
“你有办法?”还未跨出一步,只觉得手臂一紧,已被胡琳敏握住了。胡琼没说话,转眸看着离开的雷克萨斯笑的无害。
胡琳敏仰着头,吸着气,几乎又开始要落泪了。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她已经好久没有去想了,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也一度以为自己的伤口已经复原了,所以她才有了回来的勇气,可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只知我妈是袁枚。
眼泪再也不可抑制落了下来。
、狐狸的契约
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又各自移开,他把椅子后退了些,端起咖啡闻了一闻,蹙眉,放下。
“咱们做个交换如何?”胡琼轻笑。
“哦?但不知胡董打算如何个交换法?”这个女人城府极深,他一时半会还搞不清这女人约他的动机。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袁医生觉得这具身体可还合用?”胡琼笑睨着他脸上一瞬间浮起的惊诧表情。
轻咳一声,他随即笑道:“胡董可当真会开玩笑。”
“是玩笑吗?”胡琼轻挑眉,亦笑:“我这人从不开玩笑。”
他眼底深处藏着几分不安,脸色倒没什么异样,微微扯了扯嘴角,扬手示意胡琼接着说。
“只要你肯全了阿姨的心愿,这事我绝不会向外界透露半个字。”
“阿姨?”他可不认识她的什么阿姨。
“我妈叫胡琳萍,胡琳敏是我阿姨,恰恰午间的时候你有见过,袁医生应该清楚我所指何事了。”
阿姨的心愿只是想认回儿子,这个要求她完全可以成全。
“没错,我们姐弟俩可以说是阿姨养大的,所以,知恩得图报,这是做人的根本。”
“你明知我不是表哥。”
“就因为你不是,所以我才找你帮忙。”
看着胡琼,眼睛里她的笑容变得妩媚,那一弯露珠似的笑容格外淡定平和,他挺直了脊梁,亦笑:“可我要是不帮这个忙呢?”
“你会的。”
“哦?胡董还真是自信。”
他的视线朝胡琼扫过去,在她身上略略停了一停,他淡淡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自信谈不上,我这人喜欢赌,我就赌明天的各大报纸刊物头版头条一定会是‘表哥车祸魂归极乐,表弟弄权借尸还魂’,相信届时一定热闹非常,这可绝对称得上是条爆炸性新闻。”
拿起烟盒,右手无名指轻轻一弹,取了一根拈在指间,对面,有簇火苗伸了过来,他稍作犹豫,燃上,狠狠吸了一口,吐出圈青烟,单手支额,一双电眼似笑非笑斜瞟了眼胡琼,继而笑了出来。
“嗯?”
“她要是知道你骗了她,你可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顶多是我办事不力,谁让真正的雷绪死了呢?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这么和你说吧,安然之所以能够重建‘铭彦’,有一半功劳在我。”
原来她以为表哥死了!呵呵,她还真是会臆想。她的这个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因为表哥非但没死,只要表哥冲破符咒,表哥便可马上回归本体,有表哥在,‘天元’就不会垮。
端起一旁的咖啡微微啜了一口,胡琼笑道:“袁医生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胡琼的问题,狠狠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骤然拍向桌子,倾身看着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希望你说话算话。”
“当然,我向来言出必行。”
这事总算是谈拢了,胡琼的眼睛亮了一下,锐利的视线在他冷傲背影停留又移开,兴味的眼神掺杂着几分漫不经心,补充道:“只要你那边不出纰漏,我这边自是守口如瓶,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举杯,两只杯子轻碰,一张娇艳的脸此刻笑靥如花。
闭上眼睛,再睁开,似是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心,他紧抿了唇,只听见他清冷的声音低低说,“但愿如此。”
“有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胡琼怔了一下,手指轻轻叩着桌子,长睫毛下一排浅浅的阴影,眼里一抹精光盘旋,“请说。”
“你最好不要打‘天元’的主意。”
“你放心,目前我对‘天元’没兴趣,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我哪天心血来潮突然就改了主意也不一定。”女人眼睛有着一抹促狭,她眯起眼睛看他,狭长凤眸像狐狸一般,媚媚的含着一汪春水随时能将人溺毙。
这个女人胃口还真不小,也不怕噎死她!
“袁医生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可一并说来听听,今儿难得高兴,我不知道过了今儿我能否有这等好心情再肯聆听。”
“你恨雷家。”
自打这个女人在B市站稳脚跟,雷家的大小麻烦就不曾间断,他可不敢保证雷家的败落和这个女人没有直接关系,说不准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就是这个女人!
表哥的那起车祸,分明就是有人事先预谋好的,司机赵元又是死无对证,很明显的一起谋杀却被当做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处理。
“呵呵。。。。。。”胡琼没有正面回答,她笑的隐晦,“袁医生这话说的可有些不大中听了,我恨雷家做什么?往日无怨旧日无仇的,要是因为阿姨,袁医生恐多虑了,阿姨这些年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她说的话半真半假,又岂会尽数当真,连警察都说我妈当年是死于意外,谁又敢说不是呢,我说的可对?袁医生。”
“可毕竟你父亲。。。。。。或许真是我想多了,你就当我方才没说过好了。”
“我不会放在心上,我现在只在乎阿姨,还得多多拜托袁医生。”她不能不考虑到阿姨的感受,阿姨含辛茹苦养大她们姐弟俩,阿姨就等同她们的母亲,叫她如何能置之不理。
“只要你守诺,这是自然。”
现下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替表哥守桩天元’,再设法为表嫂脱罪,还有就是希望陆子鸣早些回来,这样殚精竭虑的日子他真的受够了。
手机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胡琼接起电话,眉头皱了皱,又瞟了他一眼,神情细微的变化观了一下,然后肃着脸说,“我马上过来和你会合。”
“看来你得随我走一遭了。”胡琼起身就给外面走。
不明白发生何事,他小心刺探:“你是想提前履行协议?”
“有问题?”
“没有。”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雷总。”
“随时奉陪。”
他取了车子,胡琼直接钻进副驾驶座,说:“阿姨去探视你前妻,哦,准确点说应该是你表嫂,谁知道遇上了前来探视女儿的钱牧茵,你知道我阿姨和钱牧茵之间的恩怨的,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方起了摩擦,所幸是在警局,要不然麻烦大了去。”
不是说钱牧茵和女儿早在十多年前就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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