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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暮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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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行啊,小子,算计到他头上来了,且不说他盖房子的不缺房子,可关键是邵齐那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拿他的房子反过来要他再高价买回去,见过没道义的,就没见过这么不着调的。
雷绪懒得搭理袁邵齐,继续摆弄他的领带。
“呵呵,表嫂不在,这日子。。。。。。的确是不怎好过哈。”瞧表哥那黑沉的脸,袁邵齐贼兮兮的笑,高跷二郎腿,弹了弹手指,说,“金桥那套房子。。。。。。要不你还拿回去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你和君子那根本就不沾边儿。”雷绪撇嘴。
“君子不君子咱先撇一边,且说这人也不能太念旧,老住一个地儿也不是个事是吧,偶尔呢换个情调什么的似乎也挺不错,念在大家兄弟,一口价,三百万,我也没多要是吧。”再说,表哥也不缺那几个小钱是吧。
啥?三百万!
“嘿,你小子也真敢狮子大张口,我钱多烧的呀!”
雷绪心里正憋着团火,打的领带怎都不满意,他扯开,重新来过,想起之前她在的时候,都是她帮他打领带,哪犯的着自己亲自动手,哎,有老婆的日子那叫一个舒坦,看看现在,这过的什么日子?
“你个混小子,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那事和你脱不了干系。”听说邵齐是和母亲一起去的,要不是念在他也曾有替他们说话,他真想揍扁了他。
哟呵,厉害呀,知道了?他就知道纸包不住火,好在他留有一手,袁邵齐摸摸鼻子,“干我什么事?这年头好人难做哦。”袁邵齐心有戚戚焉。
“你也够得上好人一列,我呸!”雷绪佯啐他一口,转身就走。
“不和你瞎扯了,咱说正经的,就‘罗马假日’咋样?”袁邵齐直述来意,雷绪哼了一声,“你说要就要,你确信你没发烧?”
“住不住随你,反正金桥的房子我是不会住。”那也要他敢住呀,表哥要是知道金桥那里现在住的是谁,还不削了他。
“贪心不足说的大抵就是你这类。”
金桥公寓原本就是母亲给他留做婚房用的,他回国,母亲要他尽快和她办理离婚,他没理会,他这边没动静,金桥的房子也就一直闲置。哪曾想让邵齐那小子给知道了,一个星期前非一个电话过来死乞白赖向他讨了去,说是急用。怎么说,邵齐也是他的亲表弟,这表弟有难处,做表哥的没理由不帮。可这小子也太气人了,才过了没几天,又瞄上他的‘罗马假日’。
“嘿嘿,只要表哥解气,怎么说我都无所谓。”袁邵齐笑的一脸狡黠。
“你说我怎就摊上你这么个活宝!”雷绪自认倒霉。
“谁让表哥你最能干嘛,才不过区区三百万而已,对表哥来说就是小意思,呵呵,不亏,不亏,要不。。。。。。我也卖表哥一个消息?”
“切,得了吧你。”不趁火打劫他就不错了。
“表哥可有去过金桥?”
“不想我赶你走,有话就直说。”
“姑妈的眼光那就是好,金桥的房子真心是不错的,表哥得空子不妨过去瞧瞧,保不齐表哥会喜欢上那里也不一定。”
“有什么好瞧的?那地儿抬我都不会去。”那是母亲留给她‘标准’儿媳妇的,他才不会去。
“哎呀,去嘛,去嘛,去瞧瞧看,真的很不错的,不但景致好,而且,人也不赖哦,管保表哥喜欢。”表哥对金桥没兴趣,他就不信表哥对住在金桥的那位租客也没兴趣。
“你干嘛非揣度我去金桥?”邵齐到底什么意思?
“你要不去,那你可别后悔我没事先提醒你。”真是迟钝,他都提醒到这份了,咋就不开窍?
“那你倒是去不去?”
“不去。”
“成,爱去不去,当我没说。”反正他的目的达到,消息也带到了,就看表哥自己争不争气了,早晚赖不着他头上。
袁邵齐的话雷绪并没放心上,可临下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鬼迷心窍去了金桥,适值大刘值班,他出示了证件,说明他是32层业主,大刘告诉他,3210好像前不久刚租出去了,雷绪一脸狐疑,大刘说租客好像是位姓傅的小姐。
一听姓傅,雷绪登时来了精神,邵齐一个劲揣度他过来,这里头一定有猫腻,雷绪让大刘仔细查查,这不查还好,看到租户登记表上她的相片,雷绪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她竟躲这儿,难怪他找不着她。
邵齐那小子,干嘛不明了说,绕这大弯子,他要是没来呢?那岂不是要错过她。
“看,就是她,3210房客。”大刘通过监控录像看到刚回来的傅歆辰,乍见她,雷绪觉得整颗心都在狂跳,有惊喜,有激动,更有想拥抱她的冲动。
“不,她不是房客,她……是我太太。”
大刘惊住。
“辰辰。”雷绪的目光平视前方,他低沉的男声却像是一记闷雷,在她耳边轰鸣炸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唤她,打也打了,骂也骂过了,她气也该消了吧!
傅歆辰愣住了,根本来不及思索。
凝眸望向雷绪。
雷绪的眼底映出她一张安然素颜,他眼里是满满的欢喜,更多的是期待,他伸手,握住她的,“辰辰,好饿,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此刻的雷绪,他站在傅歆辰面前,活像个讨糖吃而讨不到的大男孩,他俯身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方,哝声问道:“辰辰,什么时候开饭?我已经好些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他惶惶然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脸上纠结万分的神情,他忙趁热打铁,弱弱的补上一句:“就是你吃的剩饭。。。。。。也没关系。”
剩饭?
亏他想得出来,他想吃,她也要愿意给?她从来不是浪费粮食的人。
“哼,我可当不起,您这身子骨那可金贵着呢,若是有个腹泻什么的,我还不得又当骡子又当马的鞍前马后服侍您,这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瞧这口气似乎有所松动,雷绪再接再厉,讨好的说,“你知道我一向都不挑嘴的。”只要是她烧的饭,他都美美的吃光光,说着就要翻冰箱,傅歆辰到底是缠不过他,白他一眼,在冰箱里捣腾一番,拿了西红柿和鸡蛋进了厨房。
“嘻嘻,西红柿鸡蛋面我最喜欢了。”雷绪见好就收,忙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掳了袖子就要帮忙打下手,傅歆辰指指门外,“别说这房子是你的,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我先入住,那就我说了算,你,给我外面呆着去。”
“好,一切都依你。”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老婆的话那就是圣旨,当然得遵从。雷绪嘴上应得欢,可他的脚却没动分毫。他心里高兴啊,他就是想和她待着,就想看着她,看她为他做饭,那也是一件很美好,很享受的事情。
“不是叫你出去待着?”转身,傅歆辰眉心深拧起。
“不出去成不?”雷绪近乎带着商量的口吻,出去不就看不见她了,他才不干,宁可被她骂,他也要待这儿。
“成。”傅歆辰点头,点头,再点头,雷绪歪着脖子瞅了瞅,她到底是高兴他留下还是不高兴啊?那也没必要点这么多下,她头都不晕的呀!
傅歆辰干脆直接无视他,烧水,洗菜,切菜。。。。。。
看心爱的女人煮饭给自己吃,那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喔,说起来还得感谢他亲爱又敬爱的老丈母娘生出这样贤惠的宝贝给他,说到丈母娘,雷绪想起件事来。
“老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爸爸妈。。。。。。辰辰。。。。。。”正说着,就见她手中菜刀一个打滑。
傅歆辰疼的吸气。
雷绪赶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左手食指血淋淋的刺了他的眼,气鼓鼓的说:“不吃了,不吃了,以后咱再不做饭,咱天天吃馆子,想吃啥就吃啥,何苦来受这洋罪。”雷绪又是心疼,又是追悔莫及。
正午的阳光沿着百叶窗缝隙照进来,落在傅歆辰长长的睫毛上,睫毛眨了又眨,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雷绪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心中有股如阳光般温暖的情,泛了出来,她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脸,“说什么傻话呢,女人生来就是下厨房的,只有。。。。。。”只有男人才是生来的老爷命,这话谁曾说过来的?怎就突然又想到那个人了,傅歆辰闭了闭眼,收回手,拧开水龙头冲了冲,风轻云淡说:“出去等着,很快就好。”
“还做?你瞧你都这样了!”
“又不是很严重,哪个下厨的女人手上没挨过一两下。”他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乖乖待着。”雷绪将她强行拉出厨房安坐在沙发上,他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创可贴帮她止血。然后解下她腰间的围裙给自己系上,卷起袖管,郑重宣布:“从今儿起,厨房的活,我全包了。”
在傅歆辰惊诧的目光里,雷绪进了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为高干甜宠系列,偶尔也会有小小虐,不过无伤大雅啦。注:男主,女主性格鲜明,个性不会太纯良,情节偶尔会狗血雷人,一点点虐,一点搞笑,一点苦涩,一点甜蜜……


、雷总,挺住哦

夸下海口,势必要身体力行付诸实践,来到厨房,雷绪就后悔了,决胜之道在于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一旦头脑发热,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冰箱里储备的材料能用的雷绪差不多全搬了出来,不是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要有这大堆的材料就难不倒他这位万能煮夫。
“砰”的一声,碟碗碎裂的声响传了出来。
“没事,没事,是碟子掉地上了。”雷绪忙解释。
哼,碟子莫非自己长腿跑地上去的?傅歆辰撇嘴,她忍着没有进去,不是她不进去,是他不让她进去,他不是能耐嘛,那她就等着,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等了约莫十多分钟,里头反倒没什么大的动静,间或闻到浓重的焦糊味儿弥漫了整个屋子,这家伙,不会把厨房都给点着了吧?傅歆辰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坚持,乃至放任他胡作非为。
傅歆辰喂‘球球’喝了水,抱着‘球球’看了会儿电视,她虽人在客厅,可整颗心都系在厨房那位‘煮夫’身上,这都差不多近半个小时了,咋还没好?傅歆辰实在不能忍受,她悄悄过去,站在门边看着厨房里某位手忙脚乱的男士后背。
傅歆辰垂下眼帘,见他似乎是在斟酌,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放多少盐好呢?”他低头,尝了一口,“呸呸呸”全吐了出来,登时龇牙咧嘴,低低的嘟囔:“太难吃了,为什么她做的那么好吃,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傅歆辰弯起一边唇角,抱臂看着他,冷不丁问道:“几时可以开动?”
傅歆辰是真饿了。
“你来了多久?”被她突来的声音给惊着了,雷绪仓惶转身,不答反问,脚后跟不着痕迹将垃圾篓向隐蔽的角落里踢了踢,确保她不会看到。
“刚来。”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傅歆辰嗅了嗅,伸手开了排气阀,他都不呛的呀?手指在鼻间象征性扇了扇,又问:“准备得怎样了?”
“差不多好了。”雷绪干笑着将自己的‘作品’挡在了身后,她见了一定会笑话他的吧,他有些拿不出手。傅歆辰一时好奇心起,探头过来,“做了什么?我瞧瞧。”
“别——”雷绪身子一歪,慌忙用手遮在她眼睛前方,讨好的笑笑,“先别看,呵呵,我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早晚都得下肚。”
这时候想起害羞了,早干嘛去了,不会就不会,趁什么能,口气倒还不小,什么厨房的活他全包了!她还就想瞧瞧他雷大少爷能整出什么花样来。傅歆辰恶趣味舔了舔唇角,凉凉的笑,“西红柿鸡蛋面?”
将案板上的大堆蛋壳一骨碌全拨拉在了垃圾篓,雷绪笑的勉强,一脸防备盯着她,“等会儿就知道了。”傅歆辰只觉得好笑,她想,大概是因为她在这,所以他才会如此的不自在。
“不打扰你,我去外面等。”
“好。”谢天谢地,总算是走了。
雷绪没注意的是,傅歆辰的肩膀有轻微的耸动,那是憋笑的症像。
见她似乎真要出去,雷绪忍不住唤住她,“辰辰。”
以为他要认输,傅歆辰调整好情绪,淡淡问道:“有什么话尽管了问。”
“其实也不是。”
雷绪觉得特别扭。
“不说我走了,真走了啊。”傅歆辰抬脚就要出去,雷绪急了,低低的问了出来:“那个。。。。。。咱能不能不吃西红柿鸡蛋面,天天吃那个,会腻,要不。。。。。。咱改吃别的。”只要她出手,那味道别提多美味、可口,可一旦换做他完全就不一样了,看似简单的一碗西红柿鸡蛋面,一把龙须面下去,面糊了且不说,西红柿还没下锅,鸡蛋恁地半个影子没见着,就整一锅‘黄汤’,瞧着他都倒胃口。
还天天吃?
扯吧,尽情的扯。
傅歆辰姿态悠闲,完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咳了声,一脸的沉凝,她缓缓转身,轻轻点头:“我的标准很低,只要能吃就行。” 
“能吃,能吃,这个绝对能吃。”雷绪着实感动,转身,端着小碗就伸了过来,“尝尝看。”
“。。。。。。荷包蛋?”傅歆辰一脸狐疑歪首打量着碗里的那个东东。
“什么眼神,是煎蛋呀!”雷绪气馁。
“噢,是煎蛋呀。”傅歆辰托长了音,她怎么瞅着特像荷包蛋。
她是没瞧见前面的几只,那叫一个‘包公脸’,简直不成样,好在他已经处理了,被她看见还指不定怎么奚落他。
瞧她一脸探究表情,雷绪到底心虚,笑着扬了扬手,“这个。。。。。。算是好的了,将就下,一回生,二回熟嘛。”老话不都这样说。
“只有一份?”
哪里是一份,明明是很多份好不好,只是,能吃的就这一份而已,这话雷绪没好意思说出口,他伸出二指,比划了下,“两份,是两份,我的那份我刚刚给吃了。”
明知他扯谎,傅歆辰不想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她没有揭破,只点了点头,“嗯,貌似还不错。”
“那是。”雷绪打蛇随棍上,那叫一个得瑟。
“嗳,能吃不?”傅歆辰一小口一小口的咀嚼,一双电眼直盯着她的嘴,雷绪重重吞咽了口唾沫,傅歆辰终于吃完了,抬头对上他黑亮的眸,笑的妩媚:“能,味道不赖,那以后,这厨房的活计就全权归你负责了。”
在雷绪愣怔的目光里,傅歆辰将碗和筷子一并塞到他手里,冷声催促:“干嘛愣着,洗碗呀!”
“啊——”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洗?他完全不会,自打出娘胎他还真就没干过这活。
邵齐那臭小子就知道给他戴高帽,说什么表哥最能干,到底还有他这表哥干不来的事儿。比方说烧饭,洗碗,他就不会。他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要不母亲当初也不会费尽心思给他找个‘陪读’近身伺候他。
都是人生父母养,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家庭长大,她似乎就没有不拿手的。
“忘了说,刚刚有你的快递。”傅歆辰努了努嘴,雷绪循着她所指方向望了过去,瞅着客厅一角,惊得是目瞪口呆:“人呢?”
“走了。”傅歆辰耸耸肩,笑的一脸无辜。
“哪个让走的?”他们走了,谁负责安装?他事先声明,他可不会。
“是我让他们走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成心刁难他,就是想看他出丑,今天已经出过一次丑了,还来?
“你怎不喊我声?”
“喊了,你太专注,没听见而已。”
她有喊?
没有吧,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听到,他耳朵又不背,喊了怎会听不到?
“呵呵,雷总,雷大工程师,请吧。”
傅歆辰招手唤‘球球’,小家伙摆着肥嘟嘟的屁~股就过来了,傅歆辰弯腰抱起,抚着‘球球’颈窝毛发无比同情的看着一脸犯愁的雷绪。
悲剧才刚刚开始,雷总,挺住哦。
“你知道我对机械不在行。”他主修的土木工程,不是机械工程啊,雷绪苦了张脸。
她分明是成心的。
哼,她还就是成心的,刻意的,被压迫了四年的奴隶,翻身了!
“还有啊,那个按摩椅安装图纸不小心被‘球球’咬了个洞,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哈。”
“辰辰——”雷绪脸色变幻,复杂得很,他盯着她,眼神不深,但又稳又准,仿佛能刺透她的所思所想似的。 
傅歆辰一脸乐观洒脱之象,勾起嘴角,笑得那叫摄~魂勾~魄,她的声音也低迷了许多,却还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诱人动听,“其实有没有图纸,对雷总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是吧!”
冷然的讥讽,他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仍然表情沉着,保持着平和神色,“我想这点小事我应该还应付得来。”
傅歆辰再次点了点头,“那就好。”
还趁能?
猛然转身,淡淡丢下句话:“我带‘球球’去打针,但愿我回来前你已组装好。”门合上前,傅歆辰留给他一个昂然而去的胜利背影。
盯着合上的门,在她消失在门后的一秒内,雷绪盯着那一堆器械开始发呆。



、偏就不老实

傅歆辰回到金桥公寓已经是傍晚了,瞧着满头大汗尚在忙碌的雷某人,傅歆辰的心情颇有点凝重,她倒了杯水,顺便拧了热毛巾,一并递了过来:“擦把脸,休息下。”
雷绪正忙着调试旋转按摩头,抬眸,扬起半边嘴角,不痛不痒的说:“你帮我。”
这人——
蹬鼻子上脸了还?
傅歆辰张张嘴,几欲想将毛巾就这么拍他脸上,可她到底没能那样做,她不动,他就仰脸等着,固执的可以呀。傅歆辰沉着脸忍气吞声为他擦去额头汗液,紧接着他的嘴也伸了过来,就着杯沿咕嘟咕嘟喝水,很快,杯子见底。
“还要。”舌尖轻抵下嘴角,雷绪的眼神变得暧~昧,他身体几乎全倚在她身上,双手圈在她腰间,不轻不重的摁揉。
傅歆辰冷漠而疏离的笑,所谓牛饮,说的就是他吧。
“松手。”
雷绪权当没听见,就是没动静。
“不是要喝水?”
雷绪这才不情不愿松手,看着她转身又去给他倒了水,视线随着她移动,眼角忽而邪~佞一挑,嘴角漾起幸福的笑痕。他媳妇那就是好,知冷知热,还知道疼人,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到一个。
“到底还喝不喝了。”杯子送到了嘴边,俊脸上的笑缓缓收回去,墨色的眼眸含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柔声说:“天热,你也喝点。”
感觉到他不同往日的温柔,傅歆辰面庞微微泛红,她缓了缓神色,“我不渴,你管了喝吧。”
秀挺鼻头覆了层薄汗,雷绪情不自禁伸手帮她擦拭,这不擦还好,鼻梁上登时多了一道污痕,他有些无措,盯着她的脸愣了足足有几秒,一个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
傅歆辰先是皱眉,接着,瞥见他脏兮兮的双手,美眸圆睁,作势就待发火,那张欠扁的脸上却勾起一抹玩味弧度,他抬起袖子就要给她擦。
“去你的,谁要你的假好心。”他会那般好心才怪。
“刚刚老婆帮老公,现在换老公帮老婆,什么叫假好心,这叫互相关心。”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劈手打落他的手,刚转身,腰部一紧,她被一股强劲力道拖入怀中,他强势的命令:“别乱动啊,再动,我咬你。”雷绪低头,作势待咬。
“你敢!”他敢咬一口,她就敢咬他两口,说干就干,傅歆辰张嘴咬下,雷绪胳臂一抬,只这么轻轻一格,胳臂上多了一排小巧牙印。
“你。。。。。。”傅歆辰僵住,真是个傻子,居然还有人自动给‘虎口’里送食的,她没想真咬他来的。
“很漂亮嗳,像表盘。”雷绪一脸嬉皮。
傅歆辰自嘲勾起唇瓣。
修长手指抚上她耳朵,玩弄着她的小巧耳垂,低声轻问:“怎不穿耳洞?”说完,在她凌厉的目光下指尖顺着脸廓而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下去,温热掌心贴在他的嘴唇,用力将他别开。
“给我老实点儿。”
才刚气势汹汹警告他,左边脸颊突的一热,雷绪飞快的探身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偷香成功,一双电眼继而弯起,略有得色地低声笑个不止,她叫他老实那他就一定得老实,他傻啊!
傅歆辰狠狠剜他一眼,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要搭理这厚脸皮的男人。
一簇火苗从右手上方窜出来,隐射出女人阴霾的脸,雷绪点了烟,左手夹着烟,又开始鼓捣他的按摩椅,轻轻吐出口烟圈,他笑了,嘴里叼着烟,拍了拍,大功告成,起身坐了上去,开了电源按钮。
“过来坐,很舒服喔。”雷绪邀请傅歆辰过去和他一起按摩,傅歆辰冷瞪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这男人,他难道都不饿?
狭小空间里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钢琴铃音,雷绪过去,在包包里一通翻找摸出手机,瞅了眼来电显,想切断,想想又不妥,他懊恼扬了扬手机,喊道:“老婆,电话。”
“敢嘛乱动我手机。”傅歆辰在围裙擦了把手,走向雷绪。
“谁让他响的特不是时候,扰了人家按摩的大好心情。”破京胡,就知道捣乱,真是讨厌。
接过手机,见是胡京,傅歆辰抱歉笑笑,“喂,胡京,有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问问你那边的工作交接的怎样了?”胡京不无关切询问。
“还好,一切还算顺利。”傅歆辰狠狠瞪了眼正冲她抛媚眼试坐按摩椅的某人,雷绪将身子靠回椅背,嘴角的笑意不减,那模样别提多神气。
舒服吧你,最好舒服死你!神气什么劲儿?傅歆辰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没为难你吧?”凭感觉,雷绪这个人似乎是个并不大好相与的人。
跺向阳台,看着窗外西沉的余晖,傅歆辰摇摇头,“没有。”她说的实情,在公,雷绪从没有为难过她,于私,怎么说呢,就是雷绪缠她缠得紧,让她不得喘息。
扭头望向客厅方向,就见他勾了勾手指要她过去和他一起按摩,傅歆辰扁了扁嘴,不予理睬,鼻子里发出声不屑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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