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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贤妻 作者:八戒抛绣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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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问的莫离有些不解,“你指的伤害是……”
“比如说,她有没有发生过车祸?又或者是,他的脑部有没有受到什么重物袭击过?”欧林峰很认真得看着他。
莫离想了想,陡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倏然一冷,“你怀疑他的脑部受过损伤?你能判断出受损伤的时间吗?”
难道,他脑中的阴影和多年前的那件事有关系?
“只是我的初步诊断。”看出他眸底的寒意,欧林峰想了想,“按理说,他的昏厥是因为承受不了伤口的疼痛或失血过多引起的,不应该昏厥这么久才对,刚刚处理完他的伤口后,我觉得有些奇怪,就为他顺便做了个脑扫描,结呆发现在他的脑垂体中有明显的受创迹象,当然,我指的不是有明显的伤口,他的受创迹象就好像受了内伤一样,而时间,大概推算是在她二十岁到二十三岁之间。”
“什么?”莫离一愣,二十岁到二十三岁之前,那说明,与那件事有必然的联系了?
见他面色疑惑,欧林峰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说说看,有可能我会找到原因。”
莫离想了很久,眼神透着难以捉摸的光,半响后,他摇头,“我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欧林峰很遗憾。
莫离阒黑的鹰眸微微眯住,他没有说的是,有关顾逸琛的异样举动,他还清楚地记得他时常看到他常用专门调制薄荷香水,还有时不时地在酒杯中添加某种暗红色的液体混合着红酒喝下。
这一切,是不是,跟他以前的经历有关?
莫离想不到更多,也不敢对自己的主子胡乱猜测,对欧林峰说道,“他醒后我再问问他,你先去忙你的吧。”
欧林峰的确手头还有其他事,闻言点头,“我一会再过来看看。”
说完离开了病房。
莫离望着病床上昏迷中的顾逸琛,他脸颊潮红,古铜色的胸口上包裹着处理伤口的纱布,纵使没有亲眼见到他的伤口,莫离也不难想象到伤口有多深,一时间,他的手指颤抖着,不敢再碰触他,生怕他的一个不小心会引发他的疼痛似的,早已经忘记了他还在昏厥中。
“先生,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莫离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那是嗜血的寒芒!
、市长大人别太坏 【102】决绝的凌瑾瑜
虽然已经是凌晨快六点,但天色仍未大亮,依稀还是灰蒙蒙一片。
天色尚早,这个时候并不好打车。
凌瑾瑜也像是忘了要打车,从酒店出来就像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身体每一处都痛到极致,四肢也僵冷,清晨的冷风如同冰刀拂过她的脸,她身体不住地抖,却仍继续往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天色渐明,路上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大概走了快一个小时,她精疲力尽,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连续响了大约足足有十分钟,她才机械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因为手指颤抖得厉害,手机握不住滑落,机身和机壳分裂,连电话卡都从里面蹦了出来。
她就这样站着瞪着摔开来的手机不动,路过的行人有热心的大妈见状给她拾起来,她接过时还记得道谢,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发出,只是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哎,你这孩子大清早的掉眼泪是不是和老公吵架受委屈啦?”热心大妈边问边磨磨蹭蹭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又念叨说:“听大妈劝,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这一代的孩子就是矫情,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得脸红脖子粗,念两句都会火冒三丈,我孙女和你差不多大,也是一受委屈就哭得像个泪人儿,擦擦,别哭了啊,回去跟老公好好谈谈就好了,年轻人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呢。”
热心大妈把面纸塞到她手里,又说了两句才离开。
凌瑾瑜不知不觉哭成泪人,又再走不动,索性蹲在街道旁把脸埋入膝盖上,也不管别人会怎么看她,完全压抑不住心头的委屈和悲痛,环抱住自己嚎啕大哭。
她不知道是怎么跌跌撞撞回到公寓的,一回到房间她径直冲劲浴室,就着冰凉的水奋力搓洗着身上的痕迹,最终,她蹲在地上沙哑着嗓子抽泣着,干涩的眼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她的泪早已流干。
不知道在莲蓬头下面冲洗了多久,直到全身发冷,她才哆哆嗦嗦地艰难站起身来,关了水,就这么光着身子出了浴室,倒在大床上。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凌瑾瑜浑浑噩噩发起高烧,迷迷糊糊又梦到那些她不愿再想起的画面,却喊不出挣扎不了,睡睡醒醒到下午,门铃和座机同时响个不停,吵得大脑快要爆炸,她才从混乱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身上睡衣湿透,坐起来时很快便感觉到背上一片湿冷。
她费了番力气才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下了楼门铃声才停止。
打开门,门外白琉璃被她憔悴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瑾瑜,你生病了吗?你脸色好难看。”
凌瑾瑜盯着她看了一会,因为喉咙痛发不出声音,她也没回她,转身慢吞吞挪到客厅找来笔和纸写了行字递过去:“我重感冒,喉咙痛,又打喷嚏。”
“顾二哥在干嘛?怎么不来照顾你?他这个男友做得也太不称职了吧?”白琉璃不满地嚷嚷。
凌瑾瑜刷刷几下又写了一句话给她看,“他忙,你别怪他。”
白琉璃叹气,“你呀,总是那么善良,生病了就赶紧去休息,别乱跑,吃药了吗?我去给你买。”
不由分说,白琉璃扶着她进卧室,硬是让她乖乖在床上躺着,不让她再乱动。
“乖乖躺着,我去给你买药。”白琉璃伸手试了试她额际的温度,“还是有点烫,去医院吧?”
凌瑾瑜摇头,她全身上下伤痕累累,怎么见人,要是被白琉璃看到她身上的伤,以白琉璃火爆的性子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琉璃了解她,既然她说不想去医院,那她肯定不会去了,无可奈何地说道,“那我去给你买药,你想吃什么我一并给你买回来。”
凌瑾瑜感激地看着好友,在最痛苦绝望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不离不弃的好友在身边,真好!
白琉璃明白她的情绪,伸手为她掖了掖薄被,“乖乖躺着,别动。”
她看着好友听话的闭上眼,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走到公寓门外,白琉璃拨出顾逸琛的号码,却是关机状态,令人心头不爽!
“这个顾二哥怎么老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就知道琉璃跟着他没好果子吃!哼!”
白琉璃不满地嘀咕着,俏脸阴沉。
任谁在最需要的时候求助,却联系不到人都是心烦气躁的,白琉璃更是如此!
算了,还是打顾大哥的电话吧,貌似他现在集训地离这里并不远,赶来应该来得及。
这么想着,白琉璃拨出了顾天擎的电话号码。
白琉璃边将手机覆在耳边,边走向马路对面的药店。
“顾大哥,你现在在哪里?你现在忙吗?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事拜托你,我在……好,我等你!”
得到顾天擎的爽快答复,白琉璃也买好了药,又买了一点清淡的清粥早点,这才重新返回凌瑾瑜的公寓。
高烧不止加上一整天未进食,凌瑾瑜恍恍惚惚有种自己会随时一命呜呼的感觉。
身体每一处传递到大脑的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逼得醒过来,像挣扎在濒临死亡线上生命垂危的病人,静谧的夜里,只听得见她痛苦的呻吟和喘息。
因为高烧,她的眼睛一直是湿漉漉的如同刚哭过。
打开眼茫然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她费力的撑起上半身坐起,秀眉却因下身立即弥漫开的那阵锥心的刺骨痛意而紧蹙起。
她情不自禁哆嗦了下,等那阵痛意缓过去,才慢吞吞挪到床边,拿起早已被白琉璃重新组装好的手机。
开机,从通讯簿中找到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迷蒙蒙的眼盯着那个放在心尖儿的名字,她心中百味杂陈,自嘲苦笑一声,她现在这副被玷污破败的身子还有什么资格跟他联系?
悲痛闭眼,泪水顺着细长的羽睫滴落而下,心,痛得揪成一团!
她将脸埋在被子里,肩膀剧烈地抖动,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可以体会她心中的伤痛!
所有的苦痛只能自己合着血吞下。
最终,她没有拨出顾逸琛的号码,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知道现在的她很脆弱,一旦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她不能将最不堪的一面让他知道,她已经脏了,可是她不想连最后的自尊也失去!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凌瑾瑜飞快地抬起头来,胡乱地在被单上擦干了眼泪。
很快,在凌瑾瑜迅速收拾好情绪的下一秒,房门被推开,白琉璃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你醒了?赶紧把药吃了,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有你的脸怎么了?”白琉璃倒了一杯水,将药递给她,一瞬不瞬的监督着凌瑾瑜服下,在凌瑾瑜仰脖咽下药片的刹那,白琉璃眼尖地瞟见凌瑾瑜右边脸上的红肿。
凌瑾瑜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脸,沙哑着嗓子,目光躲闪,“我没事,你别管了。”
白琉璃却不肯听她欲盖弥彰的说辞,欺上前,扯开她的衣服,赫然见到好友胸前青青紫紫的伤痕,以及玫红的暧昧的吻痕,她相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更严重,顿时瞪大不可思议的大眼,手指颤抖地指着好友身上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我不是蠢蛋!”
“……”凌瑾瑜低垂着脑袋,手中的杯子被泛白的五指攥得死紧。
“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哪个该杀千刀的畜生干的!”白琉璃见好友一言不发,急得团团转,她可不曾知道她的好友是一个擅于忍气吞声的人,而造成她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谁又有这个本事能奈何得了清冷倔强的好友?
气愤和好奇令白琉璃绷紧了俏脸,死死地盯着好友的脸。
凌瑾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我什么也不想说,我想休息了。”
白琉璃攥紧了拳头,却也无可奈何,看着好友苍白憔悴弱不禁风的神色,心中一痛,却也不好再追问,她知道现在的好友的确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和打击,还是等她病好了再说吧。
“你身上的伤要不要去医院?”白琉璃关切的问道,“脸都肿了,我去给你拿冰块敷一下。”
不待好友回答,她径直走向门外,不多时,白琉璃端着装着冰块的盘子走了进来。
她一边轻柔地给她敷脸,一边说道,“先用这个敷着吧,等会儿我煮鸡蛋给你揉揉,据说那个效果不错,疼吗?”
冰冷的冰块碰触到红肿的脸颊,痛得凌瑾瑜“嘶”地一声轻吟出声,却咬着牙忍受着,这点痛与昨夜的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自己来吧。”凌瑾瑜接过盘子,自己动手。
这时候,门外传来门铃声,白琉璃想着这个时候能来的肯定是顾天擎无疑了,对凌瑾瑜说道,“我打顾二哥的电话关机,所以我只能摆脱顾大哥来照顾你了,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身边没个有安全感的男人怎么行。我去开门!”
白琉璃噔噔地跑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高大健硕,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
男人的发丝上带着丝丝清晨的雾气,凝结成水珠落在他凌乱的发梢,看起来阳刚不羁,男人味十足。
“顾大哥,来得很快嘛,快进来,你对瑾瑜还真是用心良苦呐,还买了这么大一篮子水果,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哪!”白琉璃看着憨厚的男人抿唇偷笑。
顾天擎听着白琉璃的调侃,黝黑的俊脸微红,越过她走进房内,“她在哪儿?我想看看她。”
“去吧,最近几天你不忙吧?那你留下来照顾她好了,我还有点事,晚上再来看她。”白琉璃懂得适可而止,也不再逼迫他,语气难得地恢复一本正经。
“你去安心去吧,将她交给我你放心。”顾天擎语气斩钉截铁。
“那行,我先走了,她心情不太好,作为男人,你多担待着点,不该问的别问,惹恼了她将你赶出去,可别说是我没给你制造机会哈?”白琉璃苦口婆心地嘱咐着。
顾天擎虽然不太懂白琉璃这话的意思,但一向聪慧如他,也懂得察言观色,点点头,“我知道。”
白琉璃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厨房里那道颀长的身影正站在流理台旁忙碌。
凌瑾瑜望着那道久违了的背影怔了怔,恍惚记起自己自从住进这所公寓几乎都没下过厨。
因为这个公寓她只用作工作方便所以租下来住一段时日而已,也没想常住,时常懒得一个人下厨便都是在公司解决用餐问题,下班回到这里也是叫外卖。
思忖间食物的香气搀入呼吸。
她回神,而厨房里忙碌的男人正端着早餐出来。
目光探过来,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了一秒,俊朗的脸上扯出一丝清浅的笑容,“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还没好,别乱动。”
他的话与白琉璃对她的嘱咐如出一辙,凌瑾瑜很快想到这肯定是白琉璃叮嘱他这么说的。
顾天擎端着香气四溢的营养粥走向餐桌。
凌瑾瑜愕然,倒是没有想到他还会做饭,想了想,坦然自若走过去,看到这张与顾逸琛积分相似的脸,凌瑾瑜心中一痛,垂眸咬紧了唇瓣,万般苦涩皆在心中。
顾天擎察觉到她正走过来,却面色不改。
凌瑾瑜望了眼他面前的早餐,是色泽艳丽的蛋炒饭,胡萝卜,青椒,鸡蛋,红黄绿三种颜色看起来不但很有食欲,应该味道也不错。
“我只会煮简单的粥,蛋炒饭和面条。”顾天擎见她盯他面前的蛋炒饭,略微有些尴尬地打破沉默的气氛。
凌瑾瑜坐下来安静用餐,灵活运用手中的餐具,连吃面条的姿势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淡淡点评,“味道还不错。”
顾天擎闻言,心中一喜,抬起头看着她,“你喜欢就好,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凌瑾瑜用餐的动作一顿,抬眸:“你要留下来专门照顾我?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顾天擎闻言一愣,眼中难掩黯然,“我不忙的,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何况,我也没那么娇贵。”凌瑾瑜的声音凉凉的。
“你真赶我走?我只是把你当普通朋友,或者我的弟妹也不行吗?”
弟妹?凌瑾瑜听闻这个敏感的字眼,在心中冷笑一声,她还配这个称呼吗?不,从经过昨晚的一切开始,她就早已不配了。
“不行!我不想再见到顾家人,何况,你们顾家人高高在上的名门世家,我一个平凡女子也不敢高攀!”
“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难道你连二弟也不想见了吗?”顾天擎对凌瑾瑜突然展现的冷漠疏离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沉默像是无声的抗拒,尤其那两片紧抿在一起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是那样决绝不留余地,“是,我也不想见他!”
凌瑾瑜推开面前的营养粥,站起身向一旁走去。
“为什么?你不是爱二弟的吗?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变得如此决然?”
在她从身边走过时,顾天擎鬼使神差地忽然抓住他一条手臂,却又在她看来时倏地放开。
“是因为我父母不接纳你吗?”这丫头到底要做什么?
顾天擎瞪着她,满目询问。
“是,你们顾家人从来就没有真正承认过我,从来没有见我当成一份子,我哪怕和顾逸琛再相爱,也只是一个走不进你们之中的外人,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凌瑾瑜嘴角勾起一丝冷嗤,索性承认了,如果给他一个理由能让他离开的话。
凌瑾瑜仓皇走进卧室,留给他一道背影。
他愕然了几秒,蹙眉收拾着桌上的残羹饭菜,却对她的说辞并不完全相信。
卧室里,凌瑾瑜一手按在心脏剧烈抽疼的胸口,原来,她和顾逸琛终究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凌瑾瑜拿起,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瞳孔猛然一缩!
、市长大人别太坏 【103】他回到她身边
凌瑾瑜拿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盯着那个不停闪烁的屏幕,凌瑾瑜深吸一口气。
对方将她已经接听电话,心中一松,随即急切的问,“丫丫,你还好吗?”
凌瑾瑜冷笑一声,果然!对于昨晚的一切这个男人是知情的,甚至是有嫌疑的!
“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凌瑾瑜闭了闭眼,不愿意再去回想那不堪回首的夜晚。
裴纾寒微愣,没想到她开门见山问的竟是这个问题,难道说他一直担心到现在,不停地在给她打电话却总是关机状态,难道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昨晚看你和一个喝醉了的男人进了酒店,我担心那个男人酒后对你不轨所以才打电话给你,让你出来,我只是担心你。”裴纾寒觉得凌瑾瑜对他总是抱着一丝防备疏离,让他心中很是不舒服,他就这么让她难以信任吗?
“是吗?”凌瑾瑜哼了一声。
“就是这样,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呢?我现在在你公寓门口,我想看看你好吗?”裴纾寒的语气轻缓温和。
凌瑾瑜淡漠地启唇,“不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不看到安然无恙的你,我不放心,就看一眼行么?”向他高高在上的黑道霸主何时对一个女人如此地纵容宠溺过,这个女人却总是不屑一顾,令他束手无策。
“裴纾寒,你别逼我!”凌瑾瑜心中烦躁,不由分说,“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高烧稍退后,顾逸琛醒来。
喉咙和嘴唇干得厉害,他艰难睁开眼,视野触及一片刺目的白,愣了愣,才从空气里漂浮着的消毒水味道中得知自己是在医院。
难怪大脑昏昏沉沉,眼皮沉重,最重要的是轻轻呼吸一下,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难受的轻喘一口气,闭上眼,一秒后又瞬地睁开,侧头望向左侧,一张清隽的邪魅俊颜映入眼帘。
三弟?
他……怎么会在这里?
“啧啧……你竟然被人捅了一刀?”顾思远盯着顾逸琛胸口上的伤口看了良久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抬眼惊奇地看着他,一边说着还一边难以置信地摇头。
顾逸琛不语,现在的他连呼吸都是痛的。
加护病房柔和的灯光将他健硕肌理分明的身躯轮廓映得一清二楚,深麦色的肌肤透着诱惑般的光,只可惜,胸口上包裹着的纱布多少影响了些美观,不过却显得更加粗犷,充满了一股子野性美的力量。
顾思远眼尖,在掀开他被子的瞬间,他看到了顾逸琛脖颈上一道抓痕……
“这……”他迟疑了一下,唇边微勾,“你这好像不止招惹到了杀手还招惹到了野猫?”
顾逸琛不理会弟弟的调侃,一言不发,伸手抚了抚颈部明显的抓痕,想来这是那一夜凌瑾瑜在挣脱中留下的,这只小野猫,还挺强悍的!
顾思远看着他眉宇间的神情,试探性地问一句,“不会是……嫂子吧?”
“这次看来我真的是惹怒她了,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原谅我的。”顾逸琛苦笑,眼中难掩担忧和苦涩。
“看不出来,二哥你还如此重口味,唉,嫂子那样的人,霸王硬上弓肯定是行不通的了,你偏偏还……啧啧,她下手还真狠!”顾思远看着二哥胸口浸出微红血丝的纱布,瞥了眼他干得有些裂开的唇,倒了杯温开水递过去,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沾了水涂在他的薄唇上。
顾逸琛渴得厉害,想喝却力不从心,手酸得抬不起来,“水。”
顾思远长这么大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习性,何曾做过这种照顾人的工作,笨拙地把水杯放下后摇高病床的一端让他半坐起,又拿了根吸管放入水杯重新递到他面前,自己端着水杯而让他就着吸管喝。
“这种事应该嫂子来做才对,我可从来没伺候过人。”顾思远叹气。“不过,我想嫂子现在肯定恨透了你,想让她来照顾你,妄想。”
顾逸琛眸光黯然,不说话,他知道顾思远说得话是正确的。
“你打算一直瞒着她吗?我觉得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与其她从其他的途径得知真相,还不如你主动告诉她,嫂子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好好跟她说,她会原谅你的。”顾思远为哥哥担忧,主动出谋划策。
顾逸琛摇摇头,“你以为我没想说吗?可是我怕她会离开我,我受不了她异样的眼光,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她的,我真的控制不住…。”
顾思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他虽然急在心头,却也帮不上任何忙。
“我多久可以出院?”顾逸琛突然开口问道。
“你伤的不轻,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出院,你想干什么?”这个二哥连他都越来越看不透了。
“我要去找她。”顾逸琛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天知道他有多想见到那个冷清睿智的女孩。日上,明媚的阳光从纱市中折射进来,落下一室的温暖,下过雨的天空格外净朗,空气中还透着雨后暖暖的气息。
难得的好天气,就连医院里也染上无限明朗。
凌瑾瑜只觉得自己做了好久好久的梦,梦中有那儿时熟悉的街道,有着七拐八拐的巷子,还有住过的
房子,有爸爸,有妈妈……
在梦中,似乎有着难得的平静,爸爸在客厅看电视,看不清面目的背对着她的妈妈在浇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平静的淡然。阳台上的花儿一盆盆都在盛开着,花香四溢在整个房间里,像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又像是一种雅致的玉兰香气,而凌瑾瑜由于精神和身体损耗过大,一连一周都是由顾天擎照顾着,此时的她,在花香中缓缓醒了过来,
空气中,并无花香,只有淡淡的果木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熟悉的薄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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