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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与尘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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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真是对不住二位了…”骑马之人从终于停下的马身上爬下来连声道歉。

“在人群如此密集之地纵马而驰,你难道不知会伤着人吗?”司徒文轻用冰冷地声音说着,手上力道丝毫不减,那匹马痛得嘶鸣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骑马之人被司徒文轻冰冷的眼神和语气吓得只会说对不起,看着吃痛的马,似乎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的脖子。

“文轻,”晓唯从司徒文轻身后探出头来,说:“好了,我也没什么事,马都已经这样了,也算教训过了,别生气了。”

司徒文轻看了眼晓唯,这才松了手上的力道,那匹马低低哀鸣着躲到自己主人身后,似乎是想尽量远离司徒文轻。

晓唯忍不住走过去轻抚马的鬃毛,拿出一块今早从厨房摸出来的糖块递给它,那匹马还留在司徒文轻带来的阴影里,小心翼翼的闻了半天才张口吃了。

“谢谢、谢谢这位少侠…”骑马之人牵着马飞速的逃离现场,好像怕司徒文轻会反悔一样。

“文轻,走吧。”

“等等,”司徒文轻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说:“今日人多,我不想看你再遇险,一起走可好?”

司徒文轻是真的在担心她,晓唯心里一股不知名的暖意升起,蔓延成嘴角甜蜜的笑意,握住司徒文轻的手,晓唯点点头,“好,我们一起走。”

回到山下的人潮中已经傍晚时分,晓唯这次一点都不觉得挤的难受,司徒文轻温暖的手心让她觉得十分安心,那稍显清瘦但却宽阔坚定的肩膀似乎要为晓唯挡去一切风雨。

“到了。”

“嗯?到哪里了?”晓唯一路心跳胡思乱想,根本没注意到了什么地方。

司徒文轻有些无奈而轻柔的笑着说:“到莲花池了。”

莲花池?!晓唯这才想起来刚才司徒文轻问她去哪里,她随口就说了去莲花池放灯。

来到买花灯的小摊前,摊主热情地拉生意:“这位小娘子,让你家相公买盏灯给你吧!”看着晓唯和司徒文轻紧握的手,摊主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他们是夫妻。

晓唯还没来得及纠正摊主,就看到司徒文轻又从脖子上拉住一个玉坠要取下来。

“住手!”晓唯急忙按住他的手,说:“你不会又要用玉坠换这花灯吧?”

司徒文轻点点头。

“这玉坠值多少钱?”

司徒文轻明白了晓唯的用意,笑着说:“这只是装饰品,并不值什么钱,大概一百两吧。”

“一百两?!那刚才那个玉佩呢?”

司徒文轻想了想,说:“五、六十两。”

晓唯在心里换算成人民币,然后只想晕倒,“文轻,我决定不放河灯了,你那两个装饰品都够平常人维持半年的生活了,太浪费了!”晓唯四处打量了一下,说:“走,我有不花钱也能玩河灯的好办法。”

天边的一弯月亮悄悄升起,水面上的花灯渐渐多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池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榕树,它的几株枝干正好伸出在莲花池的水面上,司徒文轻和晓唯现在就坐在上面,脚下便是潺潺的流水。

“是啊,”晓唯手里拿着一支长树枝,把漂到水边被卡住的花灯轻轻推回湖心,“这样多好,又省了钱、又放了花灯、又帮了别人,一举三得!”

司徒文轻坐在树干上看着晓唯趴在那里自己玩的开心,嘴角的微笑越来越柔和,“若是能永远停留在此刻多好…”

“嗯?文轻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晓唯把一盏搁浅的莲花灯送回正途,抬头问道。

“我说你小心,别掉下水了。”司徒文轻笑着说。

“放心,不会的。”

司徒文轻望着水面上盏盏花灯间波光粼粼的月色,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自小开始,他便在父亲的灌输下牢牢遵守着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可自从进宫遇到了晓唯,她算是彻底打破了自己所谓的“应该”:

应该是孤僻无德不捡暴虐的公主,却聪慧过人有勇有谋,还善良心软的一塌糊涂;应该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如今却混在青楼做婢女,而且毫无架子、和倚红楼上至花魁下至厨娘打成一片;应该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立场,但这位公主殿下却真心的信赖着自己…

司徒文轻笑着叹了口气,这应该是自己最不能招惹的人,如今却牢牢地占据了他的心,牵动着他的每一丝情绪…

又是一个花灯随波飘来,晓唯伸手想去推,可是长长的衣裙被树枝勾住,晓唯一脚踩空,直直掉进了水里。

“晓唯!”司徒文轻拉她都来不及,急忙也跳入水中。

片刻后,晓唯自己扑腾着浮出水面,“文轻,我没事,”左看看右看看却没有发现司徒文轻的身影,只有前面树干下隐隐的水花。

“不是吧…”晓唯急忙游过去,果然发现司徒文轻在水里奋力挣扎。

晓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司徒文轻救上岸,“你傻了啊?不会游水你跳下来干什么?”

司徒文轻咳嗽着喘着气,只有右手紧紧地拉住晓唯的手不曾松开。

晓唯拍着他的背,虽然夜风吹着湿漉漉的衣服很冷,但心中的暖意却无限大的扩展。

“穿上…咳咳,别着凉了…”司徒文轻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晓唯。

“都是湿乎乎的怎么穿啊,”晓唯又把衣服裹回司徒文轻身上,“我们还是赶快回倚红楼换衣服吧。”

司徒文轻点点头,一路上还是尽量替晓唯挡去夜风的吹拂。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司徒文轻当晚就风寒了……

“看来感冒这种东西,即使是武林高手也难以幸免啊…”晓唯换好了干衣服,坐在司徒文轻床前自言自语。

将近三更时分,司徒文轻的病情严重起来,发起了高烧,吓得晓唯赶紧去找大夫,忙活了一整晚,黎明时,他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大夫发话说他身体底子好休息一两日就行了,晓唯这才放下心来,趴在司徒文轻床边睡着了。

当司徒文轻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已经又是傍晚了,看着床边一脸疲惫睡得正香的晓唯,司徒文轻无奈而温  ③üww。сōm  柔地笑开,心中一直以来的桎梏轰然寸裂,小小的房间中,唯有文轻的声音低语呢喃:“遇上你,即便是沉沦,我也只能义无反顾……”

34

第四章 落雪清澈(十三) 。。。

司徒文轻自醒来后病情恢复有如神助,晓唯于是也安心的恢复了在倚红楼的日常工作。

这一日,据说明月有一个尊贵到不得了的贵客将要到访,晓唯和蓝儿又是帮她上妆又是陪她练曲,一天下来,晓唯累得腿都站不直了。

夜幕降临的倚红楼,进入最热闹喧嚣的时间。

然而明月姑娘今日却是不接任何人的生意,只是专注的在倚红楼最华丽雅致的房间等待那位贵客。

晓唯站在她身后,虽然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但还是抱着十二分的好奇心,想看看这所谓的贵客是谁。

“林公子,这边请,”倚红楼当家郑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见过林公子。”明月和蓝儿同时对进门之人施礼。

晓唯看到那人,张着嘴巴,惊地说不出话来。

走进门的是一位白衣男子,清灵隽美,正是当今二皇子方林澈。但让晓唯惊讶的不是见到了方林澈,而是他那如露水般映着阳光的双眸,清晰而明亮地印着自己的影子,他、他能看见了?!

蓝儿见晓唯傻傻地盯着方林澈直看,狠狠地拽她的衣袖,示意她行礼。

“都不用客气了,”方林澈的声音优雅的响起,“明月,好久没见,你还是如此年轻美貌啊。”

“谢公子夸奖。”

明月、郑连和方林澈各自在桌子前落座,晓唯赶紧拿着茶壶去倒茶。

“倒什么茶?今日公子大驾,自是要直接上美酒。”郑连挥着手斥责晓唯。

“无妨,先喝点茶也不错。”方林澈看着晓唯轻笑着说。

倒完茶,晓唯自觉的退到明月身后,和蓝儿并排站定。

坐着的三人开始从诗词歌赋一直聊到人生哲学,晓唯觉得他们废话和无聊程度直逼自己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老师。

一阵幽雅的琴音飘来,明月开始弹琴了,晓唯望着方林澈闪烁着光芒的眼睛,不禁在心里暗叹,二皇兄的脸好看是很好看,但又不能拿来吃,她忙了一天早就饿死了,听着明月的琴声,她开始期待今天司徒文轻会给她留什么样的晚餐了。

“公子,公子?”郑连发现方林澈似乎有些跑神,“您可是累了?”

“嗯,是有些乏了。”方林澈淡淡地说。

“竟然公子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明月改日再来给您请安。”明月也停了弹奏说道。

“公子,我这就去给您安排服侍的丫鬟。”郑连正要起身,被方林澈按着坐下,“不用麻烦了,就她来服侍吧。”方林澈看似随意的伸手指着晓唯。

“这……”郑连迟疑地看着明月。

“怎么?有何不妥?”方林澈依然淡淡的声音却明显地降了几度。

“不敢,公子中意的,明月自是双手奉上。”明月接着转头说,“晓唯,从今日起,你就服侍公子,记得改改你的粗心大意,不能怠慢了公子。”

晓唯点点头,走到方林澈身边。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吧。”方林澈对郑连等人说。

“是。”明月、郑连和蓝儿一起推出去,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雪儿。”方林澈看着晓唯笑得温  ③üww。сōm  柔。

“咦?你怎么认出我的?”晓唯记得自己有带司徒文轻给她的易容面具的。

“我认出了你的气息,”方林澈说着走过来伸手就去揪晓唯的脸,“你这脸是怎么搞的,又黑又黄?

“哎呦,疼啊!”晓唯别开脸,说:“这是文轻给的易容面具,他说我在青楼太危险,非要我戴上不可。”

晓唯放松了神经,跌坐在凳子上捶自己的腿,“真是累死我了!二皇兄,你怎么会来了?你的眼睛是我那药丸治好的吗?”

方林澈却不答反问:“今夜就去掉面具可好?重见光明后,我最想见的就是雪儿你的容颜。”

“这…好吧,不过我事先声明,二皇兄,你可别把我想的太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方林澈看着晓唯,但笑不语。

晓唯走到屏风后面,轻轻揭下面具,又用脸盆中的水洗了洗脸,这才走出来。

柔和的烛光下,晓唯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秀眉弯弯,眼角含笑。

方林澈走进晓唯,端详着她的脸庞,笑着说:“雪儿,无论你什么样子,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然后轻轻地把晓唯搂进怀中。

如此近的距离,闻到方林澈身上淡淡地竹香,沁人心扉,晓唯有些恍惚失神。

“有人!”方林澈突然用掌风扑灭了烛光,一手把晓唯护到身后。

“二皇兄,你会武功?!”晓唯惊讶了,这人还真是深藏不漏啊。

窗门被推开,一个人影自窗口跃入,和方林澈瞬间连过几招。

借着月色,晓唯看清了来人的样子,“文轻?!住手、住手,这是我二皇兄,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晓唯插入正打斗着的两人中间,却被司徒文轻眼疾手快地拉到身边,“你没事吧?我听兰儿说你被人留下服侍,所以来看看。”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这是我二皇兄方林澈,你不是也见过吗?”

司徒文轻看了方林澈一眼并不答话。

“这位想必就是司徒世家的长子,惊鸿剑的所有者,司徒文轻少侠了。”方林澈眼睛盯着他拉着晓唯的手,语气有些冷淡。

晓唯正要说话,门口传来郑连的声音,“公子,你还好吗?我刚才似乎听到有打斗声…”

“我很好,你下去吧。”方林澈打发走郑连,放低了声音说:“此地说话不方便,不如……”

“我知道有个地方说话外面是听不到的,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冒然闯进来。”

“什么地方?”司徒文轻问晓唯。

“嘿嘿…”晓唯笑得一脸诡异。

“雪儿,你说的地方就是床上?!”方林澈哭笑不得地问,他现在和晓唯,司徒文轻三个人一起挤在房间里的床榻上。

“是啊,”晓唯塞好床边的暖帐,说:“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

司徒文轻看起来也是一脸不满,“这也太挤了…”

“别抱怨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晓唯不理司徒文轻和方林澈的抗议,说:“二皇兄,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扬江了吧。”

方林澈向床中央挪了挪,说:“雪儿,你还记不记得当日你要我的承诺?”

晓唯点点头。

方林澈靠近晓唯,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说:“我吃了你的药,便是应了你的承诺。”突然感觉一阵剑锋袭来,敏捷的向后一避,惊鸿剑牢牢地插入墙中。

“不好意思,手滑了。”司徒文轻拔回宝剑,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打了个喷嚏。

“文轻,这种危险物品,你可要拿好啊…”刚才惊鸿剑寒光一闪,晓唯自诩幼小的心灵差点罢工。

“放心,不会伤到你的。”司徒文轻握住晓唯的手心安慰她。

又是一丝寒光一闪,司徒文轻放开晓唯的手抬臂躲过,一根银针稳稳地射入床柱中。

“真是巧啊,我刚才也是手滑了一下。”方林澈笑得无辜。

晓唯满脸满头的黑线,“二皇兄,文轻,我们继续谈正事,行不?”

司徒文轻点点头,方林澈也不置可否的微笑,“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今夜,我对你知无不言。”

司徒文轻终于明白三公主乱伦的谣言是怎么冒出来的了,看方林澈这一副暧昧不清毫不避嫌的态度,要是没有什么留言那才是奇怪。

“二皇兄,你本来就会武功的吗?”听了方林澈说话的语气,晓唯觉得鸡皮疙瘩一把一把的掉,急忙裹紧了床上的被子。

“是啊,我从小就在密室中秘密学习武功,那毒药不止使我双目失明,而且也抑制了我的内力。”

“其实说了这么久水月教,这个门派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水月教是东瑞一个极为隐秘的江湖组织,它脱胎自一个以青楼为主的情报网,世代经营,教众极多,分布甚广。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就连一向治军严谨的东瑞军队中都有水月教的人。”

“……也就是说,水月教就只是人多而已啊?”

“雪儿,我知你在想什么。你莫小看`人多`,正是这种无孔不入的教众才让人防不胜防。与水月教为敌,就好比与无数潜在未知的人为敌,说不定今日与你把酒言欢的同僚,明日就露出水月教徒的身份将你置之死地。如此大的风险,又有谁能轻言不惧呢?”

“说的也是,”晓唯点点头,接着问:“那你跟水月教……”

“水月教每任教主必为男子,下设左右护法,由一男一女担任,而下届教主必须为教主和身为女子的右护法所生的孩子。而我,便是水月教的正统继承人,这一任的教主。”方林澈说完,眼中闪着流光。

“哦,这样啊……嗯?不对!”晓唯突然反应过来,“你是教主,那不就是上任教主和护法的孩子?”

“没错。”

“就是说,你不是我的二哥?!”

“没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贵妃真的是你的母妃吗?”

“张贵妃原本只是右护法身边的侍女,上任林教主见她美貌机智,就派她入宫潜伏。”

“这么说,水月教混入皇宫是早就计划好的事了。”司徒文轻说。

“是啊,”方林澈点点头说,“水月教在江湖的地位人所共惧,林教主早就有野心染指朝廷,他派张贵妃混入宫中,借机对皇帝下药,使得一夜宠幸,然后买通御医假装怀了身孕,临盆之际将刚出生的我带进宫去,冒充张贵妃和皇帝的孩儿,我的名字林澈,就是取自林教主的姓。”

“时机怎会如此凑巧?张贵妃被宠幸后,你的娘亲便怀了你?”司徒文轻指出他话中的疑点。

“呵呵,这种事岂有凑巧,”方林澈说道这里脸上有一丝痛苦,“林教主为了掌握时机,在张贵妃入宫后,{炫}就频频更换右护法,{书}夜夜欢爱使她们怀孕,{网}看谁的孩子出生的时间正好,便留下,然后全部灭口…”

晓唯听得心里一凉,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活生生的邪教、教主还是个□狂变态,一定要坚决取缔……

“二皇兄…”晓唯伸手轻抚他的背安慰他,难怪说了这么多,他一直林教主的叫,从未称呼那人爹爹。

“在我暗无天日、每日被逼在密室中练武的童年中,你是我唯一快乐的来源。十年前张贵妃暗中指使人向你下手毁你容貌,当时林教主因练功走火入魔而死,我尚年幼,只有用水月教一半的势力和我服毒这种方法来换得她不对你下手。

转眼十年过去,你在霁雨大师的帮助下容貌已复,记忆和聪慧与日俱增,又解了我所中之毒,至此,我夺回水月教是势在必得。你的承诺确实束缚了我,不过,雪儿你说出口了,我如何能不答应?”

晓唯看着方林澈真挚的笑容,终于知道方若雪消失前为何要说她辜负了方林澈了,如此的深情,要她怎么还?晓唯迟疑了,方林澈口口声声喊得都是雪儿,是那已经消逝的善良灵魂,是自己的前世方若雪…她要怎么对方林澈说,她不是他的雪儿,他的深情他的执着,都给错人了呢……

司徒文轻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方林澈,“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夺回水月教的势力?”

“就从这倚红楼入手,此地实际上是水月教的分坛,也是如今还在我手上的一半势力,当家郑连就是水月教现任的左护法。张贵妃得到我的水月教另一半势力后,自封为右护法,现在掌控着水月教总坛的力量。”

“水月教的总坛在何处?”司徒文轻问。

“我也不知,不过根据明月的情报,你司徒世家似乎和水月教总坛有些关联…”

“司徒家?”晓唯问,“司徒家不是和朝廷关系亲近吗?怎么又和水月教有关?”

“司徒少侠,你怎么看?”方林澈看着司徒文轻问。

司徒文轻思考了一阵,说:“司徒家现在分为两派,一方亲近朝廷,另一方则有些背离,或许你说的便是这另一方。”

“那么,不如我等到司徒家拜访查探清楚,如何?”方林澈笑着问。

“这……”司徒文轻有些犹豫。

“怎么,司徒少侠不愿意?还是你司徒家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怕我和雪儿发现?”方林澈挑衅地问。

司徒文轻一脸不屑的回瞪方林澈,“我司徒家蓬荜陋屋,怎么迎得起水月教少教主大驾?”

“司徒少侠谦虚过头了…”方林澈接着说:“张贵妃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我已离宫的,明日就起程,雪儿你意下如何?”半天没有回音,方林澈仔细看去,才发现晓唯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司徒文轻伸手帮她盖好被子,放了一个枕头让她枕着,低声说:“这些日子在倚红楼,她确实累了。”

方林澈拍开司徒文轻的手,也压低声音说:“你这个侍卫怎么当得,雪儿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也不阻止?”

司徒文轻只是凝望着晓唯的睡颜,似是没有听到方林澈的话。

“你…”方林澈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与自己眼中相同的那人。

“你下去睡,这里挤不下三个人。”司徒文轻说道。

“我名义上还是雪儿的二哥,自然是我在此陪她。”

“你对她的心思人尽皆知,我如何能放你和她独处?”

“司徒少侠你就没心思?我又怎能让你和雪儿独处!”方林澈寸步不让。

二人眼光交汇处,激起电光火花。

35

第四章 落雪清澈(十四) 。。。

第二日清晨,晓唯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清醒,刚刚坐起身,就看到了让人惊艳不已的一幕。

司徒文轻和方林澈挤着睡在床脚,两人俊美的容颜在睡梦中宁静而平和。方林澈的头倾侧着枕在司徒文轻胳膊上,两人发丝凌乱纠缠在一起,司徒文轻的衣襟还松散地露出锁骨,方林澈一袭白衣在锦红色床单的映衬下,透着一股异样的风情。

晓唯现在极度感谢自己早上起床的习惯性低血糖,不然恐怕现在已经就鼻血横流了,她现在终于理解大学里的好友伊扬为什么痴迷于耽美BL(男男恋)了。面对这如斯美景,两个古装大帅哥的香艳“床照”,哪个女子能不萌不脸红?

“晓唯,你醒了,”司徒文轻率先清醒过来,一直枕着他胳膊的方林澈也被惊醒,“雪儿…”

然而晓唯此刻正沉浸在极度花痴的情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晓唯?”司徒文轻去摇她,结果被枕了一夜的手一麻,向外跌下床去。晓唯本能的伸手拉他的衣服,谁知却被司徒文轻给带的也向下摔去。

“啊!”晓唯一声惨叫,另一手拉着方林澈的衣服,可是他猝不及防,“嘶啦”一声不止衣服被撕开一半,人也跟着掉了下去。

“公子,你没事吧?”一大早就在等门口服侍的郑连听到晓唯的喊声急忙推门进屋,然后就看到了眼前着极度混乱的一幕。

睡床的暖帐被单散落一地,司徒文轻仰面躺在最下面,晓唯半裹着被子趴在他胸口,方林澈衣物凌乱敞着怀拉着晓唯的手压在两人身畔,晓唯还一边在被子中挣扎一边抱怨“哎呦,你压死我了!”

“公、公子?”郑连面色通红的站在那不知上去扶起他们好还是直接装作没看见退出去。

“咳,你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半个时辰后拿早饭来。”方林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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