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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亿万老婆 作者:轩辕小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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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怡双手护在身前,踉跄的退后两步,“徐誉毅你敢这么对待我,我可是你妹妹。”
“亚欧,前两天奶奶当着所有人宣布的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亚欧点头,“当然,江副理可以明明确确的说过徐晨怡不再是徐家子孙。”
徐晨怡慌乱的抵制在墙角,软下语气,“哥,我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不,晨怡你怎么会错呢?一直以来错的都是哥哥,哥哥竟然没有想过要斩草除根,所以才会导致这一次又一次我难以承受的后果,如今,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这些债务一笔一笔清算了。”徐誉毅瞥向那群男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人。
男人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不吭一声的走上前,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撕碎徐晨怡的外套。
徐誉毅背过身,淡然一笑,“好好的伺候好我的小妹,她这个人啊,就是喜欢跟你们这些大男人玩游戏,欲拒还迎,越挣扎越喜欢,不用顾忌我们这些观众,我可以选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哥,不要,救救我,我错了,你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苦苦哀求,徐晨怡心底蔓延而来阵阵前所未有的恐慌,面对数十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更加猥琐的盯着自己,双腿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而他最后的话,更是击溃她二十几年来最坚固的心理防线:
“从今以后我就把我的好妹妹嫁给各位了,各位可要好好的替我这个三哥心疼她,这片林子也顺带送给各位,就当是我妹妹的终身嫁妆,作为舅子的我只要求一点,哪怕死在床上,也别让她下地一步。”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从裤脚里掏出一支针管,晃悠在灯光下。
徐晨怡见状就想逃跑,不料后背一疼,一股酥麻的感觉从疼痛点袭遍全身,最后,一阵一阵恍恍惚惚的神经模糊在自己眼眸中,一张久违的脸重新映入自己的脑中。
“子昂。”她轻呼一声,主动上前蛮狠霸道的将男人的双唇强势占有。
痛,痛不欲生的痛,徐晨怡睁开双眼,眸中泛着诡异的神色,最后,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眼泪滴过眼角,疼痛慢慢的消失,最后,身体飘然而起,离开*……
亚欧蹲在车前,地上洒落一地的烟头。
“三少,你这是在折磨她,也是在折磨你自己。”又一次烦躁的熄灭烟头,亚欧打开车门。
车内,一人横躺在后座上,眼角湿润,“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填补上心口那缺掉的一角,我想过很多报复徐晨怡的方法,想过她不得好死,可是她毕竟是我妹妹,是我从小到大宠溺到大的妹妹,要我亲手杀了她,我做不到,可是静儿怎么办?我的静儿被她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我不能放过她,一定不能放过她,我要她血债血偿,用一身狼狈下地狱。”
“可是三少,你这样做,心里不难受吗?”亚欧拂去他眼角的泪,“我们回医院好吗?”
“不,我要等着,等着她彻底离开的那一刻。”
话音刚落,原本紧闭的屋子被一人推开,随后一众男人就这般意犹未尽的走出来。
“就这么弄死了?太不痛快了,一人一次,那女人真不经折磨。”
“味道不错,身子太软,比上次那个舒服。”
亚欧走入房间,满屋子飘散着那股挥之不去的暧昧味道,他脱下外套,最后遮盖在她蓦地睁大的双眼上。
徐誉毅玩着打火机,抬头看了眼烈日炎炎的天空,嘴角微微一笑:“静儿,我知道你在天上看着,我徐誉毅这辈子染上太多血腥,或许这辈子都上不了天堂了,你就这么看着我吧,看着我送那些伤害你的人一个一个下地狱好不好?”
火光烧红了整片林子,带着那满心的仇恨,一点一点的焚烧殆尽。
三年后:
整个京城都知道徐家在三年前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上流社会的事情,原徐家第一继承人徐宇豪与其夫人程瑜突然离婚,连带着徐四小姐被逐出徐家从此音讯全无。
而最让人扼腕叹息的便是曾被称作天之骄子的徐三少徐誉毅却在这三年内深居简出,也许是三年内就没有踏出过那栋别墅,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说,他是疯了,而徐家人知道,他是梦魇了。
没人敢不经他同意进入他的卧室,他的卧室内并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除了那满面墙壁的一张巨幅照片,照片上女人笑逐颜开,幸福美满的看着镜头,金色阳光沐浴在她身后的喷泉中,溅出点点余晖洒落在她的裙边。
每当夜深宁静,每当午夜梦回,每当只剩下月光萦绕时,他都会坐在床边,看上一整夜一整夜她的照片,然后,带着那满满的回忆安然入睡:
静儿,我在墙上画了一个你,我就这么看着你,看着你,看着看着我就觉得我不孤单了……
佣人在玄关处接过徐睿毅递上的外套,顺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三少刚刚睡下了。”
徐睿毅点点头,轻声走到他的卧室旁,轻轻的叩了叩门。
佣人眉头微皱,她好像说过三少睡了吧。
徐睿毅浅浅一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对他说。”
“请进。”徐誉毅的声音淡淡的飘出。
徐睿毅推门而进,或许是因为初醒,他朦胧的双眼氤氲着淡淡水雾。
“三弟,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徐睿毅坐在墙角的沙发上,要问为什么沙发会在墙角,因为他那个思念亡妻成灾的三弟怕挡住他老婆的照片而把一切摆设都清的一干二净,唯独这个沙发还是在他强烈要求下才幸免于难的存活着。
徐誉毅靠在床背上,微闭双眼,“二哥有话就直说吧。”
徐睿毅斟酌着措辞,轻咳一声,“三弟,我知道这些年你不想出去走走,但好歹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这样藏着也不是办法。”
“二哥,你也看到了,我的腿不想站起来。”
“……”徐睿毅眉头紧蹙,“那是你自己的心理问题。”
“二哥,我不想再去过问那些事了,现在就想陪着静儿。”
“一张照片就可以陪你过完一辈子了?”徐睿毅轻叹,“外公在y市准备建造一家大型游乐场,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这些年也一直抵触去y市,可是三弟,事情过去三年了,再浓的茶也淡了,你还不肯接受那个事实嘛?”
“二哥,我只想留在家里——”
“徐誉毅,你给我装深情也装了三年了,这一次,就算你不想去,我扛也得把你扛去。”徐睿毅冷哼一声,直接掏出手机,“马上安排专机,明天一早运送三少去y市。”
“二哥,你——”
“你放心,你y市的家里我也让人照着这张照片给你映上了一副更大更雄伟更气魄的,绝对不会妨碍你思念你的静儿。”徐睿毅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笑靥如花的离开。
徐誉毅疲惫的躺回床边,窗外月明星稀,寒风微凉。
徐睿毅蹑手蹑脚的走到洗手间内,左右环视,确信无人后按下号码:“爷爷,您老人家这不是逼着我上梁山吗?”
“怎么样了?誉毅同意了?”
“他同意什么?是我逼着他去的。”徐睿毅喘上两口气,幸好这两年徐誉毅脾气稍稍平复了一点,否则他不敢想象今晚是不是又得露宿野外了。
徐茂宏大笑,“这样最好,我已经让霖毅在y市做好准备了,你一定不要说漏嘴了,这一次你三弟能不能原谅你们,就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爷爷,您直接把弟妹给带回来不是更省事吗?这样骗着三弟,我怕弄巧成拙。”
“你懂什么,你忘了当年她是怎么离开的?你们谁敢跑到她面前说我来接你回家了,你老公他没死,这几年活的可滋润了?幸好你也没死,真是大团圆结局啊。”
“得,爷爷,我照着做就是了,但是事情出了差错,我概不负责。”徐睿毅挂断电话,捂住心口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为什么临到头他也要赎罪?
y市,清晨的阳光烧灼在这宁静的乡村小道上,一片片火红的枫叶随着车辙印而微微掀起,最后,安然的落下,只余下那浅浅的痕迹。
三年来,林静晨不知道自己搬了多少次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安定下来,这几年,她换了无数个工作,换了无数个名字,她躲着藏着,就怕徐家那几个疯子何时又一次的杀人纵火。
她害怕,三年来的噩梦夜夜缠绕着她,后背上那块恐怖的伤疤就是他徐家绝情绝义赐给自己的,还有她欠何成才何成文两兄弟的一条人命和一只手臂。
她机械式的活着就为了养大孩子,然后向徐家讨要人命。
清晨的风有些冷冽,她有条不紊的踩着自行车,身前身后各绑着一个孩子,孩子三岁半了,已经到了上幼稚园的年纪,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她隐瞒了孩子的很多不正常,只是对老师说孩子有轻微的自闭症,不合群。
孩子真的很乖,从来没有问过她爸爸在什么地方;孩子真的很乖,从来没有为她闯祸让她收拾残局;孩子真的很乖,乖到依旧不哭不闹,痴痴愣愣的看着自己每天忙碌,这样的孩子真的太乖了。
“吴女士,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宝宝们的。”老师接过孩子,送上一只小型的胸针,“这是以后接送孩子的凭证。”
林静晨放在皮包里,对着宝宝轻轻的挥挥手,“要乖乖的听话。”
孩子点点头,跟着老师一同走进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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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这坎写过去了,妞欣慰啊。要看宝宝卖萌耍酷的,记得请早哦,呵呵。
第一百章 父子相见
小风车幼儿园在y市靖远镇算是数一数二的私人幼儿园,整个园子大约有三个小班四个中班五个大班,大约一个班三十个小朋友。
徐氏小兄妹年纪太小,老师将二人分到第三小班,也算是调皮孩子最多的一个班,因为他们很安静,安静到老师都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些什么,只得让他们多多接触那些活泼孩子。
陈老师在院内教职半年,二十四五岁上下,长得一副识大体懂礼貌的模样,可惜在学院内是出了名的没耐心。
“你是哥哥吧,老师问你,你和妹妹最喜欢看什么故事书呢?或者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讲过什么特别的故事呢?”陈老师和颜悦色的蹲在两兄妹面前,做着入院前的深切问候。
徐辰渝愣愣的看向一旁的徐枫祈,两颗眼珠子浑圆浑圆。
徐枫祈翻了翻自己的小书包,一声不吭的双手捧着书本送上去。
陈老师眉头皱皱,有些尴尬的挪开他的手,笑道:“我是问你平时看的什么故事书,没让你给我你妈妈看的书。”
徐枫祈又一次递上去,“老师,这本书不是妈妈看的,是我最近和小白在研究的。”
“……”陈老师面色一僵,抽过孩子手中的书重重的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说谎话了?你看的懂上面的字吗?元素之家?你们懂什么是元素吗?”
徐辰渝面不改色,上前翻开其中一页,“我们就是不懂,所以才随身携带,老师的存在不就是替我们想办法解决问题的吗?”
陈老师眉头一皱,甩开孩子的手,“我告诉你们啊,在这里是我说了算,以后别拿这种书来我的课堂。”
“老师,您真的是个老师吗?”徐枫祈双手斜插在衣袋里,嘴角微微上扬,“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师,老师您如今的品行我只能问一句,您当初的老师也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们两个,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尊师重道。”陈老师怒视着两个依旧面色冷淡的孩子,拎着旁边的鸡毛掸子。
徐辰渝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老师,您让我重新认识了这句话,您让我们尊师重道,您这样拎着鸡毛掸子要打我们一个小孩,您的道理果真是个大学问。”
“每个人都有自身的个性,并表现在需要、动机、兴趣、情绪、意志、能力、气质、性格等方面,第一眼见到老师时,您眉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皱,嘴间毫无耐心的冷冷一哼,如此便知老师您是一个暴躁并且没定力的性格,最主要的还是您无为人师表的模样。”徐枫祈捡起地上被甩下的书籍,拍了拍上面的灰土。
徐辰渝眉角弯弯,莞尔一笑:“小黑,妈妈说过在学校里要乖乖的,尊敬老师,所谓尊师则不论其贵贱贫富,我们要礼待老师,无论她是否合格。”
“小白教训的对,哥哥以后会审时度势分清轻重的。”徐枫祈收捡好书本,回过身对着还呆呆发愣的陈老师微微鞠躬,“老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陈老师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被两个孩子气的中风直接殉职。
林静晨心里隐隐不安,想到两个孩子第一次上学会不会受欺负?如果被欺负了,以他们的性格肯定不知道反击,一定会傻傻的任凭那些调皮的孩子嘲笑他们,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那该怎么办?
“啪!”咖啡杯从她手中坠落,惊得她蓦然回神。
“我的天,小吴,你把经理最喜欢的杯子给摔破了?”李姐慌乱的急忙捡起来,可惜碎了一角。
林静晨惊慌失措的捧在怀里,她刚刚来到这间律师事务所,还不到一个月,连实习期都没过,如今更好,连泡杯咖啡都直接把杯子摔破,想想那个鬼面经理,那三十四岁还未婚的老女人,心口就一阵烦闷。
“怎么回事?”经理洪添宝眸光冷冷冰冰的打在林静晨手中的碎杯子上,当视线对准时,那突然闪烁的异样光芒,让周围的空气瞬间急冻零下百度。
林静晨心惊的吞咽一口口水,不敢直视洪经理那双炙热的目光,她怕自己一抬头就会被她给融化成渣。
“你,跟我来办公室。”洪添宝的声音果然恢宏有力,直接在整层楼里绕梁了三尺。
林静晨蹑手蹑脚的走进办公室,她不想失去工作,宝宝们每个月需要那么多营养,如果没了工作,他们五个人的生活住宿都是一大堆问题,更何况是在不能动用银行储蓄款的前提下。
洪添宝一双红火的高跟鞋,连带着那双红唇也是如火如荼的燃烧着,语气稍减最初的那份凌冽,笑道:“小吴同志,我知道你很难得才得到的这份工作,我也知道你作为一个律师,资格还是不够的,但是,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不知道你敢不敢尝试,当然只要成功了,我马上破格升你为正式律师,工资双倍,包食宿,有奖金,双休,十天年假,还有所有保险。”
林静晨犹豫片刻,苦笑道:“经理,您也说了我不过就是个实习员工,看您的语气这是场硬仗,您把这种项目交给我,难道不怕我砸了咱们事务所的招牌吗?”
“呵呵,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让你照顾一下我刚从f国请回来的律政界头号国宝余天,你的工作就是协助他,做他的助理罢了。”
林静晨嘴角抽了抽,“事务所不是有助理吗?”
“我给你这个后门,你还嫌低了是吧?”洪添宝眉头一皱,面色冷冽。
“没,没,我做,只要伺候好了余主子,我就是正式员工了?”
“他今晚的飞机,你去机场接他,然后直接安排顶级酒店入住。在国内的三个月,他的衣食住行,全权由你负责,当然,如果他觉得你有半分怠慢的嫌疑,你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洪添宝送上余天资料,笑意满满的靠在椅背上。
林静晨随意的翻看了两眼,咽下心口的疑惑,这是要做三个月的奴隶?
回到座位上,林静晨打开手机,“成才,等一下你去幼儿园接一下宝宝,我今天大概赶不回来了,不过你去的时候最好先来事务所一趟,幼儿园只认牌不认人的。”
电话一头轻轻的说:“我知道了姐,我带小文去做康复治疗后就马上过去。”
“嗯,让小文别着急,我们慢慢来。”
挂断电话,手中的小风车图标在灯光下闪了闪,抛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重新打开资料夹。
余天:三十五岁,f国籍华人,三年前在律政界横空出世,凭借精准独特的快狠准,案件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除却一场法院中途和解外,几乎全胜诉,律政界纵横的黑马,跃驰千里之外而绝不失蹄的第一神将。
林静晨冷冷的瞥了眼那张西装革履,一副人模人样的男人,忍不住腹诽:“明摆着有做小白脸的潜力,那个老处女不留着自己用,送到我怀里做什么?难不成想比较一下谁是光明大道,谁是郊外小路?”
午间的阳光有些热烈,晒在泊油路上蒸发出一点一点的水汽,最后,飘散开阵阵暑热。
马路边上,绿树下,两个小孩半蹲着,似乎是在避暑,又似乎是在等人。
一辆宾利驶过又停下,后座上一人打开车窗。
徐枫祈抬起头,或许阳光太过刺眼,他恍恍惚惚只觉得有个熟悉的影子徘徊在自己脑海里,正在拼命的搜索着关于他的资料。
“这大太阳的,你们两个小孩子在这里做什么?”司机大叔送上两瓶水,“这是先生让我拿给你们的,需要送你们回学校吗?”
徐辰渝目视着车窗内的那道影子,小眼睛愣了愣,好熟悉的面孔,可是为什么找不到他的痕迹呢?
徐枫祈摇摇头,“老师把我们赶出来了。”
小嘴无辜的嘟着,想要喝水,又忍了忍。
“老师为什么赶你们出来?你们父母呢?”
“老师说通知不到,就让我们在这里等着,说等会儿会有人来送我们回家。”徐辰渝眨眨眼睛,“那个老师跟书本上教的老师不太一样,她没有师德。”
“你一个小孩知道什么是师德吗?一定是你们不听话吧。”司机回头看向车内的男人。
男人默不作声,只是看了两眼孩子们那灼灼闪烁的大眼睛,心底处那平静的心跳竟莫名的颤了颤。
“我们没有不听话,老师让我们别说话乖乖坐着,我是坐着,可是我旁边的一个小男孩他不老实,我一不小心就说了他一句,老师就让我出去罚站,我就说了体罚未成年人是犯法的,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第二十一条:学校、幼儿园、托儿所的教职员工应当尊重未成年人的人格尊严,不得对未成年人实施体罚、变相体罚或者其他侮辱人格尊严的行为。”
“然后老师就把小黑给弄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来把我给带走了,看吧,小黑都是你多嘴害得,我是无辜的。”徐辰渝双手插在腰间,眉头皱皱。
司机苦笑,有些为难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先生,这事该怎么处理?”
“报警。”然后打开车门,“你们上来坐一会,太阳很烈,会中暑的。”
徐枫祈看了眼徐辰渝,徐辰渝又看了眼徐枫祈,两人一同坐到车后。
男人微微一笑,“你们叫什么名字?需要我替你们通知你父母吗?”
“大叔,能不能别通知我母亲?”徐枫祈低下头,“我怕妈妈伤心。”
“妈妈知道我们被赶走了,会难过的。”徐辰渝扣着小手。
“所以你们出了幼儿园才一直都没有通知你们的父母?”
“我知道我和小白是不正常的宝宝,所以妈妈已经很累了。”徐枫祈抬起头目视男人,“大叔,您的大恩我一定铭记在心,求求您别告诉我妈妈好吗?”
“可是幼儿园一旦报了警,你们认为你们的母亲会不知道吗?”
“所以我正在想办法回去认错,让老师别赶走我们。”徐枫祈抿着小嘴。
“孩子,你们没有错,要不要叔叔替你们想个办法?”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
“叔叔能有什么办法?”徐辰渝眸光闪闪,直直的盯着男人。
男人浅笑,“陈叔,把幼儿园负责人叫过来。”
司机点点头,快步走进幼儿园。
不到片刻,司机便领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回到车内。
“你就是这家幼儿园的园长吧,这大风车应该算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好学校,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让我觉得你们浪得虚名。”男人拿出名片,“孩子那么小,丢在马路边,车来车往,烈日暴晒,为人师表太不应该了,这种行为就跟小孩子说的一样是犯法的。”
园长只是看了一眼名片,双手一抖,直接把名片掉在桌椅下,急忙赔笑,“我知道了,我马上处理,您放心,整件事我一定会给孩子们一个公道的。”
“孩子那么小,幼年留下阴影了怎么办?”
“遣退,我会立刻遣退那不负责任的老师的,徐先生您应该知道,这种小事身为园长的我根本就不知情,这——”
“你放心,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好好的照顾孩子,还有,尽量别惊动他们的父母,免得孩子父母也不安。”
“我知道了,我马上处理。您等等我。”园长仓惶的从车内离开,手忙脚乱的跑回幼儿园。
“陈叔,你跟着进去处理一下,办好了就给两个孩子找个最好的老师带着。”男人轻抚过小孩的脸颊,怎么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好像跟他们那么的像。
“谢谢叔叔。”徐枫祈从车上跳出。
“要好好的长大,能在这一生成为母子是缘分,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母亲父亲,知道吗?”男人掏出名片放在小孩手中,“以后遇到困难别傻站着了,告诉叔叔,叔叔很喜欢你们。”
“嗯。”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男人突然甩甩手,“我怎么忘了你们还是小孩了,你们应该还不认识字吧,叔叔叫——”
“徐誉毅。”徐枫祈大声念出。
徐誉毅愣怵,回过神点点头,“对,叔叔叫徐誉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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