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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宠 南家结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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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门被推开时,众人就看到这幅情景:唐鹤雍拥着个到他肩膀的娇小女……孩子,而那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女孩子似乎又被强迫的迹象,正拽着门别着头想要喊救命的样子。
“闻不了烟味?”唐鹤雍在她耳边低低得问,太靠近的距离让她不自觉的微微撇开头。
“还好。”她坦然,然后朝里面望去。
“瓷娃娃,终于见到你了。”有人扑了过来,想要捏她的脸,却被唐鹤雍一把挥开。
“滚开。”冷然的看着顾修远刷地亮出的手术刀。
“有种你把刀扔了。”
苏桐懵了,盯着那把闪到她眼睛的刀子吞了口口水。“这种开膛破肚,乃至解剖尸体的东西,你还天天揣在口袋里,吃得下饭么?”
有人捂着嘴角,有人饶有兴趣的盯着唐鹤雍怀里的小东西。
那双黑曜石眼睛可真是漂亮,那次婚礼,他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觉得穿着婚纱她就像个布娃娃,没有生命,空洞的吓人。
木之本在心里想着,没想到布娃娃也有生动起来的时候,还这么生动的叫人高兴。
“瓷娃娃,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餐刀,懂不?”顾修远面不改色的把她的话给接下去。
“啊,那吃饭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好像是在切割病人的皮肤?比如划开牛排时像是划开比较纤瘦的病人,排骨底下有鲜红五脏;而切豆腐的时候,又像是划开肥肚腩的病人,白花花的,还带着油光。有枪伤,有刀伤,有溃烂,有腐……”
说的人一本正经,低低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还一边努力地思索着自己有没有用到最为形象、生动及贴切的比喻,以便众人能有足够的片段去拼凑出那副出自她口中的画面。
“呕——”天下无敌,餐桌也用手术刀的顾大医生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瓷娃娃,算我认输,算我认输。”欲哭无泪地将手术刀收进衣服的暗袋里,幸亏他不是真的用手术刀就餐,不让他从今往后还不吃一次吐一次啊。
他真是败给这小丫头了,他以前对着那些尸体吃饭都不会觉得恶心,怎么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胃里翻腾呢?明明长着一张手无缚鸡之力的摸样,可一张嘴却是怎么就能说出那么、那么让人作呕的生动描述。
苏桐看着顾修远又做西施捧心状,还很应景地抬起袖子在眼角边拭泪,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单边酒窝,眉眼微弯,这可看傻了情窦初开的木之本……
她喜欢和顾修这么说话,特别喜欢,尤其是每次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所做的搞笑表情,都让她觉得好玩。
顾修远看得出神,不着痕迹的坐了下来。他还记得第一次苏桐这样笑的情景,像是隆冬白雪里,山顶上的一抹初阳,让人,过目不忘……
“大岛,修远,木之本你都认识了,这个是……”
“谁说认识了,我就婚礼上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过好吧。”木之本跳出来,打断唐鹤雍。
“哦?”唐鹤雍桃花眼亮的惊人,“那你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呵呵,呵呵。”一阵干笑后,木之本跳开,不敢再来招惹苏桐。
“这是中村隐玉。”
苏桐拿眼睛去看他时,伸到一半的手停住了。
“东京攻略?”她低声的轻语着,像是在和对方交换暗号的小间谍。
“那可不是我。”中村笑着握住她的手。
苏桐直到被唐鹤雍带到餐桌一边坐下时,还在思索着这个中村和那个中村的问题。
她那时候很迷这部片子,主要是被里面的‘高桥裕二’的出场给秒杀到了。后来知道这个男人叫仲村亨,她把他电影里的所有画面截图,做成图册,每天都要拿出来欣赏一番。这也是后来连着温暖一起被仲村亨叔叔被秒杀的原因……
不过这个中村比仲村叔叔要年轻太多,但是太相似的脸让她过目不忘啊。
难道是仲村叔叔的私生子?苏桐邪恶了一把。
“苏桐。”
“昂~”苏桐抬头,看唐鹤雍。
“我叫你第五遍了。”某人明显不高兴了,挑眉问道。
桌上的人都偷偷望过来,木之本偷笑,顾修远露出白牙,大岛无奈地摇头,就连那个仲村叔叔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额,这个很好吃。”苏桐答非所问的天外飞来一句,然后将菜塞进嘴里,慢慢嚼了起来。
那让人嫉妒的长睫毛低低地垂着,惹人遐想。
“看明白了么?”
看着低垂着眼睛的儿媳妇,鹤寺百里子问道。
看明白了什么呀,她一点也记不住她的动作流程,苏桐在心里大吼着,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那你来演示一遍。”不管她回不回答,鹤寺百里子示意下人再取一套茶具来,放在木制托盘里推向她。
她怎么就觉得这明明是婆婆看她不爽来整她的呢?天地良心,茶道这么博大精深又优雅无比的东西她哪里能做好。
苦着脸,苏桐按着记忆里所剩无几的画面开始沏起茶来。
“啊——”惊呼一声,苏桐吓掉了手里的茶壶,左手一把捂住右手背,不敢置信的盯着婆婆手里的小尺子。
如果不是她被这位一大早就把她喊起来的婆婆压迫到神经错乱,那就是面前这位婆婆是所谓的‘穿越潮’而来的。
红木尺,极薄的尺身,约莫1cm宽,被打的地方瞬间红肿了起来。
“继续。”
婆婆娇美的脸蛋却吼出如此威严的声音,让苏桐跳了一下。胆怯怯的伸手去拿那个掉到地毯上,溅了她一身水的茶壶。
浅荷色和服靠小腹的地方,一片暗湿,小女佣飞快的拿干毛巾将水珠吸掉。
早上的时候,唐鹤雍走了很久她还在睡,房门被突然打开。在她萎靡的视线里,出现了宛如神妃的婆婆,然后门被关上,两个中年女佣托着手里的衣服‘服侍’她穿起来。
是和服,漂亮的浅荷色,淡淡的几不可见的雨后新荷,点缀在地下,几条泼墨游鱼婉转柔媚,但是……
在她被知会穿和服需要脱掉所有衣服时,她心一横,脱了。
纷繁复杂的差点把她缠住的和服,她咬着牙,被勒的快断气的腰让她想逃跑,这到底是干什么,虐待人真是不择手段。
原来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看别人穿起和服来,柔媚动人。可轮到自己,才知道个中痛苦……
穿好和服她几乎是寸步难行,好不容易挨下了楼,婆婆却让她跪下来看着她沏茶。想当然,这跪下来、怎么跪、怎么起、怎么走、怎么怎么怎么的又是折腾了她好一会。
说日本人变态果然没错啊,不变态能让女人这个样子?
“明天这个点,我不希望还是我带人来给你换衣服。”婆婆拿着红木尺的手覆在另一只手上,交叠在小腹处。
又自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放在桌上,转身如昨天一样翩然离开。
“少夫人,”陈妈看着她不动,就猜到她大概是脚跪麻了,赶紧把她扶起来。
苏桐一双手都微微肿了起来,看得人心惊肉跳。
唐鹤雍回家就看到这幅情景,苏桐坐在沙发上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坐到她身边都没有察觉。
她竟然穿着和服,纤细的身子裹在浅碧色和服里,更显不堪一折。一头长发被拢在脑后,松松的帮着一截黑色的丝绸,像是随时会散开一般。绣着精美刺绣的领子下,线条优美的锁骨自喉间朝两边延伸,削瘦的肩膀却有着让人想要拥入怀中的优美弧度。
“这怎么回事?”唐鹤雍的声音有点大,有时突然响起来,想的苏桐猛地站了起来。
“这么大声干什么?”苏桐没好气的说道。
想吓死人么,她今天已经够惨了好不好。
唐鹤雍没看她,一双眼盯着她红彤彤的手,又问了一遍。“这是怎么回事?恩?”
“不小心打翻了茶杯,烫的。”苏桐坐回去,不温不火的说着。
唐鹤雍轻拉过那双手仔细看过,再瞄了眼一旁放着的青花瓷小药瓶。脸上表情复杂的拿过药瓶,取出药瓶里沾了药的棉签,动作轻柔的涂在她的手背上。
原本火辣辣的手背被突然来的凉爽感取代,苏桐惊奇的看着双手。
“这是什么药?”她追着正在给她右手涂药的唐鹤雍问道,几分钟前涂好的左手不再疼了,真的是不疼呢?
“是外公家的秘药,专门用来治这种伤。”这种红木尺打出来的伤,唐鹤雍在心底轻轻地追加了句。
苏桐拿过一旁的小瓶子,闻了闻,“好香。”
忍不住又闻了闻,才不舍得放下,再看双手时,发现红肿消了很多,不仔细看根本看不住来。
“妈打过你?”虽然他说的是一般疑问句,但是那双眼却写着笃定。
这个家里,谁敢拿着红木尺打人?
“苏桐,你是鹤雍的太太。不管你是不是日本人,你嫁到唐家,这些都必须要会,你们中国人说过,女子要‘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而唐家的媳妇要懂得更多,茶道、花道是最基本也是最简单的。”
这是什么狗屁定理!
苏桐当时掀桌子的冲动都有,但是需要的力太大,她被折腾的已经没力气了。
“我想学茶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天晓得她还有账目没看完。
“不过,可不可以和婆婆说一声,我想每天下午再学。”至少要争取到一点时间来工作吧。
“桐桐,其实你不必……”
“谁叫我是唐……鹤雍的老婆呢?”及时在唐太太处掐断,苏桐转了个话音。
没有冷淡的说着唐太太,没有事不关己的漠然。那带着一点点娇嗔的话让他酥麻了心,怜爱的吻了好久,才带着她去前面和家人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肚纸好疼,不会是偶肠炎有爆发了吧呜呜~忧桑的偶呀


、被石化的五人

“顾修远,给我夹那条鱼,快点,够不到。”
古色古香的精致日式建筑物里,传来一声大喊。
“你是手断了还是被砍了?”某人笑眯眯的看着冲他大喊的木之本,硬是将那盘鱼坚定如山的放在自己面前。
“你妹啊,你又不喜欢吃鱼,放你那干嘛啊,给老子端过来。”木之本气的眉毛倒竖,站起身来就是一串叽里呱啦的日语。
一旁的苏桐偷瞄了一眼两人,一个笑得畜生无害,一个气的……柳眉倒竖?可是,两人的眼神,那神马,为什么两人的眼神里她看到了噼里啪啦的火花啊火花?
“要么你走过来,要么让它自己游过去!”顾修远指指面前盘子里的白鱼,摇晃着大白牙。
“游你大爷!艹!”木之本捏着筷子朝他飘过去,却在心里悲鸣:老子是为了白腐鱼才折腰的啊折啊。
餐桌上除了苏桐,其余三人完全对两人零关注,各自吃的乐呵。
“要不要吃白腐鱼,它一点刺也没有。”就在木之本端起顾修远面前的那盘鱼,飞起一记眼刀招呼顾大医生时,有人在她耳畔低语道。
苏桐茫茫然的摇头,然后念了句:“腹黑无良攻和小白暴躁受?”
“噗——”
“咳咳——”
唐鹤雍嘴角有些抽的看着中村和大岛,前者的青菜正好喷到他的餐具上,卧槽!
“桐桐,要不要吃这个,很好吃的。”木之本冒着星星眼的非礼完那盘鱼,向她问道。
仍旧摇头,她,不太想吃,尤其是被他非礼过的……鱼。
“桐桐,白腐鱼可是一根刺没有哦,你知道为什么没有刺么?”某人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问道。而木之本小少爷问这句的目的,也不过是想在苏桐面前表现一下他的学识渊博,关于吃的学识!可是他忘了,他问的对象是苏桐。
就在他问完这句后,对面的顾修远立刻正襟危坐的看向苏桐,这次,臭小子要遭殃了!
“嗯?”苏桐单手托腮,一番思索。
“大概是因为海浪太大了。”
海浪?太、大、了?这是什么意思?
一桌人,齐齐望向说话的人,那个人歪着脑袋微微抿着唇,蹙着眉,一脸认真。
“这、这和海浪有几毛钱关系?”木之本期期艾艾的望着苏桐,突然有些莫名的危险感,而他右手边的大岛川秀也蓦地觉得冷意渐起,隐隐的不安爬上脊背。
“因为海浪太大了,它怕骨折!”
果然!顾修远飙泪。
滋滋滋!
顿时五人当场石化,唐鹤雍再次抽抽嘴角,伸手按住突突的跳着快要爆裂的太阳穴。
“呃,不是么?那……”环视了一下几人的表情,“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海水太咸了。”
臭小子,千万,不要问为什么!
四人怒视着木之本,后者叼着那片还未完全送进嘴里的鱼肉。
“为什么?”
嘭!有细小的血管裂开!
“因为太咸了,骨头被稀释了!”
哗啦啦!石化的五人再次集体粉碎,原来有时候,有的人,真的需要防护而不是保护!
“苏桐,这个一点都不好笑,好冷,呜呜!”
木之本终于忍不住了,哭着吐了鱼肉使劲搓着两边的胳膊,好冷好冷,鸡皮疙瘩什么的,都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鹤雍通知自家母亲茶道授课只在下午,后期鹤寺百里子再来的时候,漂亮的脸上都是黑色的乌云,对苏桐也格外严厉起来。
想想自己的手,叹气摇头的苏桐朝着办公地走去,她只有每天的上午,而报表还有很多。
茶道茶道,有没有搞错,中国才是茶道的发源地好吧。日本,不过是只支流,自以为壮大到磨灭起源。何曾想到,所谓茶,乃是道家精神的着重点。
推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没太在意得将自己的u盘插上,开始打印文件,却在放纸时发现里面有一份打印完毕却没被捞出来的文件。
将文件叠放在一边,她回电脑边开始打印,百无聊赖等待时一不小心瞄到了那份文件的题目。
《论国际财会与国内财会的利弊及例证》。
呃,她研一的时候做过类似的课题,可是家里怎么会有人做这个?好奇的拿过来细细的看着。
案例分析得还是很出色,但是有些数据在总结的时候没有多少说服力,而且对财会的实际操作经验分析的也不够到位,只能说算个中等偏上一点。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掏出笔在白纸上刷刷的做着修改,一遍遍画掉不到位的,结合自己的经验以及以往的课题分析结果重新写好纠正。
“你在干嘛?”门口传来声音,有人进来,在发现她手中被改的零零落落的课题时,火冒三丈。
“你干什么?没事乱动人东西,别人的隐私不能侵犯你不懂么?你连这点素质都没有么?你打你的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就好了,乱画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么?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课题我熬了好几个晚上,什么都不懂就在这上面乱画,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行不行啊?”
一同噼里啪啦的怒骂之后,唐吹衣小姐抽过自己的课题文件,嫌恶地狠瞪了她一眼夹着满身的怒气离开。
苏桐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起身将自己打印好的报表一页页理好,离开时不忘细心的将门带上。
温暖:桐桐,在干吗?
苏桐:看报表。
温暖:陪我说说话。
苏桐:恩,你说。
温暖:……,我喜欢上一个人了。
苏桐:囧。
温暖:可是他有些不属于正常人的范围。
苏桐飞快的瞄了一眼计算器上的数据,回了句:身理还是心理……
温暖:╮(╯▽╰)╭,心理。
苏桐:存在即是合理。
温暖:合理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纠结呢?桐桐,你说我是不是鬼迷心窍啊,突然就发现自己喜欢他,怎么办,怎么办,救救我啊。
苏桐飞快的敲着键盘:夫子言,自救也!
温暖:怒!你可以在敷衍一点。
苏桐:噢——
温暖彻底完败,小企鹅黑了下去。
***
苏桐努力地吸了几口气,才慢慢换下心情,站在宴会的一角,靠着窗户打算让自己在暗处休息一下。
真是受够了!
看着窗户上出现的薄凉雾霭,她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地写了个字母,‘mising’。
“吹衣——”细细的声音传进苏桐的耳朵,一瞥眼发现拐角的暗处出现两个人影,正想着离开的她看着前面的亮光。
两边都在暗处,不论哪一边先出来,都会被对方发现的,她小心的往暗处再躲了躲,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川秀哥哥,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去唐氏找你,你总在外面,打电话也不接。”
“吹衣,回来了比较忙,很多事都压在了一起。”
“如果你想来,还怕抽不到时间么?”明明是,不想来啊。
唐吹衣的声音隐着一丝哽咽,苏桐想起她拿着武士刀的样子,觉得……怪异。
“吹衣……”
唐吹衣突然打断他要出口的话,抢着说道:“川秀哥哥,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你也说了,从中国回来就会给我一个答案,我一直等着,一直都等你来。”
有人叹气,苏桐大气也不敢出。
“没有一点点机会么?”女孩子的声音是显而易见的垂死挣扎。
“吹衣,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一样的,你还会遇见别人的。”
“可我只想要你。”
苏桐看到黑暗里,那个矮些的人抱住了面前的高个子男人。
“我谁也不想要,这么多年,我就只喜欢你,只喜欢川秀哥哥一个人,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为什么呢?”她的声音是手足无措的荒凉感。
“吹衣,外面还有宾客要招呼,我先走了。”大岛拉开她缠在他身上的一双手,半晌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离开。
唐吹衣贴着墙壁滑到了地上,低低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轻声自语着。“没关系,没关系,唐吹衣没关系的,川秀哥哥不是第一次拒绝你了,不要哭。向日葵啊向日葵,罩子放亮点,腰杆挺直点,太阳走到哪就……跟……跟到哪。一直跟着,一直……”
那么突然的,让苏桐觉得心里狠狠的一疼,刻意想要忽略的记忆再次涌上来。
“鹤雍太太,你好,我是相叶裕子。”刚刚就在她和唐鹤雍分开两分钟后,有人来找她,递给她一杯酒。
“不好意思,我不会说日语。”她用英语回道。
对方显然一愣,随即露出个弯弯的笑弧。
“我爸爸相叶裕次郎是日本最大的连锁酒店老板,所以我和鹤雍从小就认识了,一直很要好,我一直以为长大了会是他的新娘。”
开门见山的不像日本女人的风格,温柔的眼角闪过委屈,让人看得心里怜惜。
“额,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子。
相叶一笑,看着她。
“没关系,我爸爸也有很多小妾。”
苏桐甩甩耳朵,以确定她自己没听错,小妾?我还穿越呢!面前这位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女子说起话来倒是非常的利索啊。
“那样会不会太委屈裕子小姐。”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么,是这样没错吧?
相叶裕子没想到她会回这么一句,一下子脸上挂不住,黑了脸。
苏桐叹气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但人贱起来,连她也忍不住了。
“失陪了。”
不想再对着一副欲语还休又泫然欲泣的相叶裕子,她逃到了这边,却好死不死碰到这么一出好戏,真是人倒霉不想也要去偷听。
这是她跟唐鹤雍回日本后参加的第一个酒会,主办方唐家,原因么,是为了给唐公子接风洗尘,实际上还不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腐败。
“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好不容易等着哭够的唐大小姐离开,她才拖着快要麻了的腿出来,却一把被人拉住。
“有事?”刚刚和相叶裕子斗嘴的气还没完全驱散,她对着和矛盾点不免口气有些坏。
唐鹤雍在心里寻思着又有谁找着小狮子不痛快了,挑挑眉搂住她。“你是我老婆,找你还一定要有事?”
苏桐翻了个白眼,任他搂着往酒会厅走。
等下势必要和众人介绍苏桐,她自然是要呆在他身边。更何况今晚,有个人要过来,而他不得不时时注意着苏桐的动静,避免两人直接接触。虽然酒会的安保问题已经做的至善至美,但是事关苏桐,他还是不能让她出哪怕一点点的错误。
“唐鹤雍,问你个事。”苏桐接过香槟,拉住他问道。
“恩。”
“你在外面到底还有多少朵野花?”想想又补充道,“就是那种没断干净,还会来找我麻烦的。”
“刚刚谁找过你?”唐鹤雍一惊,环视四周。桃花眼沉了沉,他有过女人,但是开始时就订好了好聚好散的规则。除了在B市的茱莉亚玩的有些过头了,其他的人,没有多少是敢和他对着干的。
“不要转移话题。”苏桐严肃的语气和神情让唐鹤雍心里荡漾起来。
“吃醋了?小丫头。”他笑着想要偷个吻,却被怀里的人躲开。
苏桐摆摆手,眼角闪过嫌恶的表情,“要是有的话,你召集一下,一个个应付我真是烦了。”她喜静,不希望每次酒会都出来个让她闹心费力的人,要么一劳永逸,要么逐个击破,她懒,所以选择前者……
唐鹤雍眯着眼看她纤瘦的背,桃花眼里一片晦涩。自己走了一百步,而她却还在原地徘徊,没有往前半毫米的欲望,让他觉得……挫败。是不是在遇见她之前,那些荒唐的人生让她裹足不肯前,让她胆怯,让她有了所谓的……前车之鉴?
难怪,她会问他,期限是多久。
“怎么了?”中村捏着红酒杯,摇了摇抿下一小口,将他眼底的晦涩挫败收进脑海。
唐鹤雍自嘲地摇摇头,“中村,你和陈妙泪谁走得更快?”
“我吧,”中村望着酒杯,脸上慢慢淌过一丝温暖。他走的比她快多了,所以她离开的时候才会痛彻心扉。
“累么?”唐鹤雍觉得一双手无力的可以,端着酒杯都觉得重。
“真的掏心掏肺的爱了,怎么会不累。累极了,也舍不得放手。”
原来,他对苏桐是掏心掏肺的爱了,可她却还在考虑着,考虑着为自己谋一条后路,他偶然一次看到她的电脑,和她核对修改后的账目报表。
他一直没有想过,为什么她不敢依靠他,后来才发现她对他的认识就是‘桃花眼的男人多情,靠不住。’是这样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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