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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宠 南家结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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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点你的?”中村惊讶的问道,这样的人才,他唐鹤雍还不赶快招进唐氏造福几人。
大岛因为自小和唐鹤雍在一块,多少对中国的名著有些耳濡目染。虽然不知道鲁智深,但是《水浒传》他是知道的。想当然的,在中村说什么‘他指点你的’时,直接笑尿了。
“他要能指点唐鹤雍,那真是见鬼了。”大岛将杯中的红酒饮尽,示意中村再来一杯。
“那他到底是谁?”中村望着唐鹤雍,问的认真极了。
唐鹤雍眨巴着桃花眼,手里的酒晃呀晃呀晃呀,最后冲着中村露齿一下,颇有点大家闺秀的赶脚。
大岛嘴角抽了一下,继而皱眉问道:“那‘鸠敧社’那边……”
唐鹤雍眸光一寒,端起酒杯饮下深红的琼浆后眯起眼。
“鲁智深当日是怎么制服那帮纵放羊牛侵扰菜园的小黑帮的?”如果他没记错,桐桐的意思是以黑治黑。
“鲁智深到底是谁!”问的人已经没有耐性了,怒视着面前卖关子的两人。可那个仗着有个中国妻子的唐某人应是装聋作哑,不与解答,只是倨傲地甩了一句话:
“回家看看《水浒传》!”
一阵爆笑自车内传来,开车的司机有些疑惑,又有些懵懂,最后只能百思不得其解地放弃了。与其猜测车内为何爆笑,还不如抓紧看好路况,出了事,可不是他能担待的。
而担待这种事,总是不明就里的出现,继而延伸出无数的意外,这些意外中也包括了此时此刻唐鹤雍接到苏桐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啊日更,
美人们,来点互动吧
╭(╯3╰)╮


、扑倒!

“桐桐。”他喊她,带着宠溺。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除了那次除夕。
车内的两人一听桐桐二字;立马识相的将视线落在别处,可两双耳朵却越拉越长;堪比大耳朵兔子。
“唐鹤雍;那个,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那头苏桐似乎说的有些吃力;的确是吃力,一点都不带夸张的她这两条腿甚至在打颤;大腿根处隐隐作痛。
“你还能下得了床?”完全当两人是透明人;唐鹤雍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再被他那么彻底的狠狠爱过后;她竟然还能下床?还要出去?
“噗!”
“噗!”
中村和大岛两人看着各自被对方喷到的衬衫;满脸黑线的看向罪魁祸首。很显然,对方根本不以为意。
靠,这人真是不分场合,不分场合也就算了,还当着这两孤家寡人面前说这种少儿不宜的话!中村和大岛齐齐呸了一声,却仍旧坐在那当着长耳朵兔子。
电话彼端的人被他露骨的话烫到耳朵,差点拔高声音开骂。
你大爷的唐鹤雍,你是不是人啊。这种话关起房门她都不带让他说的,更何况是这大白天的,而且还指不定他身边有些什么别的人,这么□裸的他也敢!
可再回头想想,他有什么不敢的呢,比这更羞人的事,他都强迫着和她做了。她这一生的英明也早已毁于一旦了,罢了罢了,与其纠结个这些不着调的,还不如和他说些正经的事。
那个神经病神木季兴司又来召唤她了,真想问候他家上人!
“能!”负气般的,苏桐回答的很大声。
嗯哼?看来他低估了小东西的承受能力,看来下次,他不能再手软放过她了!
“出去干什么?我马上就回家了,快到饭点了!”看了眼手表,男人闲适的靠在车内,再次忽视那两个被‘饭点’二字雷到的男人。
“我有事,一定要出去的。”坚持的态度让某人不悦。
“太晚了,在家等我,就这样!”
苏桐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电话里嘟嘟的忙音让她一瞬间的失神,继而反应过来。他他,他竟然挂她电话!
他最近越来越嚣张了,半路丢下她不说,现在还挂她电话!
小女子全然不知反思,到底是谁气的谁把电话都给挂了。
“一直憋着,会内伤的!”
剜了一眼车内憋笑憋到肩膀抽动的两人,唐鹤雍凉凉地说道。
再次的,爆笑声自车内窜出,惊吓的道路两旁的高大树木上,小鸟齐齐飞出了鸟窝。
唐鹤雍到家的时候,也不过是挂掉唐太太电话后的一小时后。在跨出车门的那一刹那,他有些担心那个小东西有没有乖乖的听他的话没有出去,他知道,乖乖这两个字,对于如今的她已经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而面对这一转变,唐先生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苏桐的小性子是被他宠的释放了出来;忧的是,万一哪天小东西刹不住脚就这么爬到他的头上后,他还怎么管制住她。
还没等他想出管制她的办法,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站在了卧室的门口。进了敖碧居后,他没有向任何人问起她,却在经过书房没瞧见她后,心中升腾出一丝不确定。她,会乖乖在家等他回来么?在他那样说过后。
抬手,转动锁把,推门。平日里极其简单的动作,今日里做起来有些难。
羽被微微隆起的一小块让他松了口气,扬起唇角,他快步朝床边走去。
“桐桐,”他在床边坐下,伸手要掀她的被子,却发现被角抓的死死地。
“桐桐,睡着了么?醒醒。”他有意逗她,略微用力扯了几下被子,果不其然,被子下的人炸毛了。
“睡着了!”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唐鹤雍笑出声来。
“睡着了还会说话,让我看看,是不是做梦了?”他一个巧力,便将她连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半压在身下,此举一动,立时迎来小东西愤怒的双眸。
“放开!”
“偏不!”他也跟着她孩子般的闹,甚至恶劣的伸手探进被中,却忽然发现被子下的人穿得整齐,而且是外出服。
被他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的苏桐气结,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扬起小脑袋就凑了上去。
“嘶——”某男痛呼,看来咬得不轻。
“要你挂我电话!要你把我半路摔在路边!要你不让我出去!”要你大半夜的折磨我到天亮!要你欺负我!要你在那样的情况下套我的话!
她咬紧牙不肯松口,一边含糊不清的骂道,一双小手也没闲着,结结实实的给他背上来了几下子。
唐鹤雍心中一下子柔软到不行,任她咬着、骂着、打着。直到察觉她渐渐松了力道,才将她拉出怀抱。
两人对视,苏桐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向来,都是唐鹤雍压得她死死地,在气场上。
“你是傻瓜么?不知道躲开?”瞄了一眼唐鹤雍脖子上的血印,苏桐闷闷的说道。
唐鹤雍看着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不说一句话。
她精致的柳眉微微蹙着,翘挺的鼻梁,微厥的小嘴,乌黑的长头发披散在身上。到底是打哪来的这么个小东西,就这样,在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婚姻里,就把他余生的所有爱与疼宠都拿了去。连着他的心,也一并都给了她。他那件华丽的锦袍上,唯有那株水仙独存,在他心底盘根错节,占据了他整个心房,再也容不下其他。
“唐、唐鹤雍,你……”余下的话苏桐卡在了喉咙里,一双小手倏地蒙上了那双桃花眼,心中警铃大作。
就在刚刚,在他满含爱意热烈的注视下,她差点就扑上去了。
呜呜,最近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总会升腾起一股想要将他扑到的欲望。肯定是那双桃花眼惹的祸,每次看着看着就有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想要亲近他,扑倒他,甚至是、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能在心底朝自己大喊,这是不对的,苏桐,这是不对的!一遍遍的给自己坐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能沉迷美色啊美色。
到这里,苏桐小朋友还没有觉悟到自己已经爱上某人的事实,以前爱他是任务,而如今早已刻入骨髓,所以在亲近不得长相厮守不得时,才会升腾出扑倒的欲望,这个欲望还有另一个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占有;又或者是:占为己有。
两人和好如初,甚至是比如初更浓情蜜意,跟着的,敖碧居内的工作人员也心旷神怡起来。
晚餐桌上,陈妈瞧这两人眉目传情的摸样,心中好笑。这才是夫妻啊,床头打架床尾和。当然,此打非彼打,她家少爷哪里舍得朝少夫人下手。
“今天不办公么?”苏桐看他洗完澡后出了门,便偷偷掏出小本本,却发现某人端着一杯牛奶去而复返。手脚利索的赶紧合上电脑,扔到一边傻笑着问道。
狐疑的看了一眼那台被扔到一边的手提,唐鹤雍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她,在她几不可见的皱眉后强迫她喝下去。
“我讨厌晚上喝牛奶。”她申诉。
“有助于睡眠,你昨晚累坏了。”申诉无效,一语双关。
苏桐黑线,乖乖的将剩下的半杯牛奶解决掉,看着他将杯子搁在一旁的桌子,又抽了张面纸擦了擦她的嘴角。她突然有了一种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又一次,成功的黑线。
男人掀被子,躺了进来,他伸手的瞬间,她自发的钻进他的怀中。
“这么乖?”男人笑。
怀里的人猛地一阵点头,黑曜石眸瞳竟然少见的浮起一丝讨好的意味。
“嗯哼?”唐某人不解地挑眉。
苏姑娘呵呵一阵傻笑后,才低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说了一句差点让唐公子绝倒的话。她说:
“唐鹤雍,今晚我不要了!”
忍住爆笑的冲动,唐鹤雍将她抱紧。如果这个时候,他要是爆笑出来,他敢肯定这个在他项颈上留下那么深的小牙印的唐太太会将他扫地出房门!
其实说完这句话后,苏桐就想把自己塞进厨子里算了,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的?她现在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她今晚不要了!天呐,杀了她吧!呜呜!
小鸵鸟此时才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唐鹤雍终究是没忍住,低低的笑了一声。
“好,今晚不给你了!”
轰!苏桐仿佛听到了脑细胞集体跳楼的声音,轰隆作响,对这个主人致以最深的鄙夷。
“还疼么?”他伏在她耳边低低的问道,手跟着话音一同出去了。
感受到某人的手在羽被下滑到她的大腿根处,苏桐顾不得羞赧,猛地的拢紧双腿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的人,眼里都是求饶。
“唐鹤雍!”她喊他,音调有些高。
看来昨晚,真的是吓到她了,继而思及今天下午电话里的那个‘能’字,唐鹤雍又觉得小东西的潜能是无限的,只是需要时日去挖掘罢了!
“知道了知道了,别紧张,我就是看看伤的重不重。”亲昵地与她额际相触,又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欲望得不到实质性的纾解,只能言语来补偿了。
什么叫伤的重不重!苏桐欲哭无泪,这回真是没脸没皮了。算了,言多必失。大不了,当回哑巴。
唐鹤雍见她不说话,只好再次调笑:“早上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有两处擦伤了,我昨晚太大力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桐还在睡,一夜的纵欲,他自是明白会有什么后果。俯身给她检时,果不其然,一处擦伤,一处有些撕裂。心下一疼,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放纵。取来药膏给她涂抹好后,怜爱的吻了好久才起身离开。
其实她不提,他近来也是不能再要她了,他怕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让她伤上加伤,那疼的更是自己,心疼。
“桐桐,我爱你!”
他抱紧她,在她耳边低语。怀里的小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隐隐听到她回了一句什么,却不够清楚。
就在他伸手关灯时,她放在枕边的手机亮了一下,无声的显示着有电话进来,屏幕上赫然清晰的闪烁着两个字:
秦文。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来点花花和掌声鼓励下吧!


、最尴尬的事!

苏桐再次站在手机尾号五个1的男人面前时,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真正站在他面前时;心中战鼓般的心跳声映衬着微微打颤的小腿,再瞄一眼某人冰山般的包公脸;屏住呼吸不置一词。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那栋日式建筑的门口;直到冷意袭来,苏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日本;真的好冷。
“昨天,为什么不信守承诺?”
噶?信守承诺?什么承诺?
季兴司看面前女子一脸疑惑的表情;心中更加不悦。“我们说好了的合作;你随叫随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还是苏桐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这个男人再说这句话时;口气了竟然隐隐饱含着控诉!
尼玛;控诉?苏桐小心肝一抖,慢慢抬眼望他。
“我昨天早上受凉了,一直睡到下午,起不来。”该死的唐大少爷,他的一个不许,害的她现在面对面前的人时,如坐针毡。
季兴司微微靠近她,望着那双黑曜石眸瞳好半晌,像是试探,又像是确认什么一般,不曾放过丝毫。
苏桐被他瞧得心底毛愣愣的,直觉的,微微后仰,离他远了些。可她刚一动作,男人有力的手掌便环住了她的后腰,微微施力,她还来不及反抗便跌进了他的怀中。
“你要干嘛!”苏桐急喊,双手撑在两人中间,不再让自己和他靠近。
揽她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薄唇,伸手到她额前,不顾她的挣扎,掌心与额际相贴。
终于明白他的意图的苏某人再次傻眼,心底升腾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有发热。”他陈述道。
当然不会发热!苏桐在心底没好气的回道,那是个借口,借口而已!
微微挣扎中,她隐在高领毛衣下的纤细颈脖□到空气里。原本交织在她脸颊上的视线一下子下滑,落在了脖子上。原本阴鸷的眸子染上寒意,苏桐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脖子。她实在是被他掐怕了,每每他眼神一冽,她便不自觉的想起他朝她伸出双手的样子,接着,遭殃的就是她的脖子。
季兴司看着她条件反射的动作,眸中寒意更甚,一声冷哼,猛地将她推出怀抱。
“荡妇!”
清晰的两个字,中国话,飘进苏桐的耳朵里。下一秒,怒目圆睁。
“你说谁?”
“谁接话就说谁!”
季兴司飞快的堵了她一句,气的苏桐立时抬手要打他。她想不明白,她就这么不招他待见?那他干嘛还要让她过来工作,被虐狂!神经病!
手到半路被截住,苏桐早已料到,本来,她也不打算能真的打到他。
“那和□说话,你连□都不如!”吵架而已,她也不是什么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人。即便某些时候会,可是面对他,没有必要。他不过是个用家人利用威胁她的混蛋罢了,又或者,合伙人?
季兴司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猛地被噎的哑口无言,居高临下的再次轻而易举的看见她白皙的项颈。那上面,靠近蝴蝶谷骨的地方,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只消一眼,便能看出是为何而来,莫名的火大。
苏桐不明所以的承受了他的一番怒火,只当此人间歇性神经病发作,并未做他想。
季兴司看她裹在大衣里的小身子微微晃动着,心中的那股火焰慢慢熄了下去。正要开口唤她进去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呼啦一下停在了门口。
苏桐也听到了响声,意兴阑珊的掀了掀眼皮,朝着前方看去。一双眼,在看到副驾驶座下来的人后,瞪圆。
何毕真嘴角挂着招牌式的似笑非笑,随意看了一眼门口呆如木鸡的女子后转头朝右手边的人看去。
清爽利落的短发,清俊的面容,在看到门边女子后如暖阳般的微笑。
“桐桐。”他快步走上前,牵过小女子冻僵了的手指,焐在掌心。
季兴司险些没忍住,指节分明的手在身侧窝成拳,墨黑的眉毛在眉心打了个结,还是个死结。
这是,什么情况?
现在这一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苏桐在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着,却找不到答案,甚至连一丝丝关联也找不到。
“秦先生,昨晚,睡得好么?”不太流利的汉语从季兴司口中吐出,一贯冰冷的面容一丝温度都没有。
秦文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苏桐,笑了笑,转身看着比他高出些许的黑衣男子。
“神木先生盛情款待,岂有睡不好得理。”他唇边笑容不减,轻轻摩挲着掌心的柔软,心也慢慢变得温热。
只有这样看着她,触到她的温度,他才能安心,才觉得心魂归一。
“秦先生过奖了,我的这场经济战还要靠秦先生的鼎力相助呢。”季兴司一向说话简洁,却在此时与面前的男人咬文嚼字起来。
秦文再看一眼身侧的女子,心情颇好的点头。“这个自然,我昨晚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你什么意思?”终于抓到什么重点的苏桐猛地拉了秦文一把,力道之大险些将他拉到下面的一个台阶。
秦文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静,转头看向季兴司。
“但是,我还是昨晚的那句话,我只帮你做经济分析,其他的,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参与进来。也希望神木先生能做到两清,不要将我们卷进你的生意中,让我为难。”他说‘我们’的时候看了苏桐一眼,眼神到话语都极其自然,仿若他二人生来便是不可分割的一体。
冰冷的黑眸微眯,看着那只被秦文握在手中的白皙手掌,寒意肆起。
‘哥哥,你要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是要成为最后的赢家赢得所有,还是要在赢得半路为了那个战利品弄得满盘皆输?’
季幸步的话历历在目,季兴司深吸一口气,淡漠的笑意爬上薄唇。
“我答应的事,也定然会信守承诺。”他在说道信守承诺四字时,眼神有意无意的飘向苏桐。
“我先走了!”
季兴司最后看一眼那只白皙的小手掌,忍住要把它抽出来的欲望,冷冽的眼刀剜了苏桐一眼,上了那辆纯黑的车,出了院门。
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那最后一眼,像是负气一般呢?
苏桐百思不得其解时,有人换回了她的神思。看着面前熟悉的温润笑容,苏桐头疼。此时此刻,她有比研究神木先生负不负气更重要的事要去解决。
“你怎么会帮神木季兴司做事?”她开门见山,说完余光扫视过那个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的人。不用说了,自然是他介绍两人认识的。可是,她实在是不明白,秦文怎么会答应帮季兴司做事,难道他不知道季兴司的背景?
不会的,他肯定知道,不然他不会和季兴司说什么不要将他们卷进季兴司的生意中去了。只是,怎么会这么巧,季兴司需要金融分析师,何毕真就找来了秦文呢?
为什么会是秦文?为什么会是……
有什么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可是太快了,快的她来不及抓住,更别谈分析了。
“桐桐,都是做事而已,没有分谁和谁的。”秦文仍旧握着她的手掌,那原本冰凉的小手在他的掌心慢慢回温。
苏桐抬眼望着秦文那双眼,那双从始到终都温润的眼眸,她甚至能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驼色的呢子大衣,凌乱的散在肩膀上的黑色长发,凸透镜下变得过大的眼睛和脸颊。几乎变了形的脸让苏桐心中一惊,飞快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秦文,你为什么来日本?”
不对劲,肯定是不对劲的,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一时间想不起来。
看她突然变得防备的眼睛,秦文心下一疼,忆起前日里送她回家时,她说她爱那个男人时的眼神。温柔,而且坚定。
“你觉得呢?”温润的眼里,渐渐染上执拗。
答案是呼之欲出的,可是苏桐不想说。
“桐桐,你在害怕么?”秦文自嘲的笑笑,曾经,那个女子等了他七个年头,七个年头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的美好年华都在等待中渡过;而如今,她似乎已经将那些等待深深的埋进了土里,没有施肥,也没有浇水,所以开不出繁华,只剩荒芜。
苏桐站直身子,看了一眼斜靠在门口的何毕真,再看看秦文,轻轻的叹了口气,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秦文,我没有害怕,只是现在的情况变了。我们相爱过,但是,我如今、我如今爱的人,已经不是你了。”
已经不是你了!
真的要说出这样的话,苏桐难掩嘴间苦涩。从相遇到分开再到重逢,从一声不响杳无音讯到后来的‘你还记得我么’。整个故事想起来,总带着一点点酸。
说她小心眼也好,说她自私报复心强也罢。在他那句‘我是秦文,还记得我么?’问出口时,他就已经失去了拥有她那份无悔等待的资格了。他让她觉得,她的那些青□恋与苦等,都是一场笑话。连她都觉得自己可怜,没有尽头的等待,无端的蹉跎了岁月,都是一场自以为是的镜花水月。
一个人最尴尬的,往往是高估了自己在另一个人心中的地位。
一句话落,三人面色各异,一种名为尴尬的情愫弥漫在三人间,半晌在一阵铃声中,暗涌被打破。
苏桐取出背包里的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大字:老公!
囧!老公是何方神圣?她只记得她存的,是唐鹤雍的大名。
作者有话要说:互动啊互动啊,美人们。
亲爱的们要不要考虑收藏南家的专栏呢?(*^__^*)


、新闻发布会

电话那端有些吵杂,苏桐看了秦文和何毕真一眼;转身走下台阶;捂住一边的耳朵仔细听着对方的话。
“唐鹤雍,大点声;我听不到!”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听到混杂着类似照相机的卡擦声和各种什么桑什么瓦大喜含糊不清的日语串串。
对方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的话,一直没有任何回应。好半晌;就在苏桐准备挂电话时,吵杂的声响渐渐消失;低沉的磁性桑音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撞进耳朵里;让她的心漏跳一拍。
“你在哪?”
额……苏桐默;“我在外面。”她老老实实的回答。
“具体地点?”对方简短的问话却让苏桐傻了半天。
这、这;这让她怎么回答?
说书店?不行;万一他杀她一个突然袭击,还不全曝光了啊。
说和唐吹衣在一起?更不行,这个点,唐小姐还在东大课堂上死磕课题呢。
说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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