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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幻想症碰到抑郁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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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妇,进而,成为……弃妇。
当车子停下的时候,我看着眼前的地方,很是有些不大敢相信了。梦中!就在梦中!我来过这个地方。梦中的傅云歌还说:“窈窈,这就是我们的家。”
好吧,这算不算是我和傅云歌另类的心有灵犀?看着这眼前熟悉的一切,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我总是抓不住,不知道那是什么。
而此时,路灯下的傅云歌依旧俊美,他唇边含着一抹温柔的笑:“窈窈,这就是我们的家。体验过生活了,现在该回家了。”
“可是……”
看着眼前这熟悉而繁华的一切,我又觉得很是陌生。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华丽,而我,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扑街写手外加穷学生。我凭什么?
所以,“我还是更喜欢我们现在住的地方。虽然小,但是显得更加温馨么。打扫起来也更方便么。”
而且,重要的是,那是我自己花钱租的地方么。且这前两天我突发了下奇想,又在编写新的程序。然后那个神马老东家对新程序还是很感兴趣滴!而且给的价钱也不低么。如果粗茶淡饭地过一过,还是可以撑个几个月的。
几个月过去之后又该怎么过,你自然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么。虽然,大多数时候花钱神马的都是傅云歌在……但素!这个感觉是很重要的哇!至少,在那里我是很自然的撒。俗话说得那个好哇: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话粗理不粗的撒。
傅云歌有些无语:“果然是蒋小笨呐。”在我正要怒起的这个关键时候,傅云歌又补上了话:“就当是进去参观下,不喜欢我们就回去?”
唔。“这话很是合理。”我表扬了下傅云歌,然后有看门儿的一大爷前来开门,傅云歌带着我下车,就有另外的一个,呃,大叔开着车子去地下车库。然后这幢房子里的管家就出来报到了。他对傅云歌说:“由于您的要求,您的房间并未清理。”
傅云歌表示知道了,然后说:“都去睡觉吧。”
他将衬衣的纽扣又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那令人遐想万千的小胸膛。不得不说,看着那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管家大叔,莫名其妙地就觉得很熟悉哇!米油不自然,也米油感觉很有有距离?
咳咳!悄悄地按捺住随时都想扑向傅云歌的小心肝儿,正在我要问傅云歌一个问题时,傅云歌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就是这特么欠扁的一眼,呃,好吧,其实是特别勾人的一眼,让老娘的小脸蛋儿再次忍不住滚烫起来。娘了个腿的!学着某电影中某地的土话,小小地宣泄下情绪哈。
这么一眼,居然让我想起了,想起了,想起了傅云歌他说的那句话:“要是你实在把持不住,我勉强下,劫色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_^#哎呦!干嘛要酱紫嘛!捂着小红脸,老娘很想泪奔有木有?不断地想扑倒却又不断地抑制住这种念头,唉!造孽哟!
于是,鼓起眼睛,不满,看着傅云歌:“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啊!”啊!糟糕,话说错了,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银儿啊!”呃……又错了。其实我真心不是自恋好么?“其实我是说,你没见过……呃……”话没有说完,我被傅云歌提着后衣领提溜起来了……
跟着傅云歌的手,走上那个神马旋梯,到二楼,由傅云歌领着走向他的房间。好吧,推开们,虽然说很久没有打理了,但是看上去仍然没有神马灰尘之类的。
他的卧室很大,当然,除开一个床和与之相连的衣帽间之外,就只有一个长案一架屏风,还有两把藤椅。藤椅中间放着一个小几,几上一套茶具。嗯,显得有些空旷,虽然挨着落地窗的墙边摆着几盆盆景。
布吉岛为神马,感觉,感觉酱紫的地方,虽然很空旷,却让人感觉很温馨。这里,曾经肯定是欢声笑语连连的?不见得。但就是很温馨,很让人安心而又没有违和感。而且啊!这里的摆设我也很稀饭哇!
特别是那套茶具,还有那个屏风。还有那古色古香的床。小心肝儿要把持不住了怎么破?虽然俗语它说得那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钱”很有些不大给人留情面,但这确实是事实哇!
捂着小红脸。我的价钱,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但素!如果是两个环境,一个好一个差,自然是要选择好的了。而之前我还在纠结“我养傅云歌”怎么变成了“傅云歌养我”,着实很是不大气很是小心眼儿很是小家子气。
两个人在一起么,只是为着对方这个人,虽然说不图什么,但是能让两个人都过得更好,又何必纠结是你的还是我的?所谓给予,所谓你的我的,就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谁有需要谁拿去就好了。
当然,酱紫的前提是,不能够遇人不淑才是对滴。要是对着个臭石头大骗子掏心掏肺,后来就真会被挖心挖肾神马的。于是,我拉着了傅云歌的袖子,对他说:“其实吧,我觉得我们住在这里甚好。甚好。”
于是,我们还是住在这里吧。傅云歌点头,将我放在地上,让我不大能和傅云歌面对着面以相同的高度交流。这着实让我很是忧伤有木有!
然后傅云歌点头:“好。”
然后他带着我进了他几乎和卧室差不多大的衣帽间。但素里边儿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古风款。这些东西,让我很有些不大能反应过来。脑海中像是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只是快得让老娘脑仁儿痛了许久都米油抓住!!!嗯,最后,都成了一片空白。然后清晰地想起一个声音。
“好,现在你看到什么?”
“你从小就很平常,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最后如愿以偿考上了你理想的大学理想的专业。”
“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很好。这就是你的记忆。你可以醒来了。”
脑海中,全是我曾经深信不疑的记忆。只是为什么,我会觉得,三年前,我丢失过极为重要的一段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第39章
这该死的可怕的又得不到证实的直觉!
总感觉老娘他奶奶的被迫遗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或者说,某个重要的人!娘了个腿的哟!那个心慌慌意忙忙,说的就是现在的老娘么?
小心肝儿君萎靡不振,总是提不起劲儿来神马的。这个该死的!脑袋瓜子还是有些疼痛神马的。大脑君的内部貌似是被病毒入侵,被黑客黑掉,一个声音在反复地响起,这个声音它响一次,小心肝儿君就不消停地疼一次。
仿佛是在耳边:“忘了他,忘了他,忘了他……”
这个该死的声音,很是醇厚,但绝对不是傅云歌的声音。TNND!让老娘知道是谁的声音,老娘削死他!明显的是!老娘很是不想忘记的撒!
我这个愤恨的心理活动还没有进行完,傅云歌那好听而总是让小心肝儿君蠢蠢欲动的声音又响起来:“窈窈,还魂。”
咩?抬眼看傅云歌,好好看撒!星星眼#^_^#~(≧▽≦)~~(@^_^@)~……
然后,反应过来!“还魂?还个毛线魂啊!我又不是被神马破烂东西勾了魂!你,你,你,简直是!呃!我,我,我说着玩的。”努力地摆手摇着小烫脸,“我真心不是故意的撒!那个,玩笑么,玩笑!这里有点安静,所以正是需要我制造欢声笑语的时刻……唔……”
傅云歌倾身,谁与争锋!无与伦比!哎呦!揣着颗欣喜而害羞的小心肝儿,傅云歌你能不能表酱紫快就结束?就不能多停留一会会儿么?
在这个大脑还很是眩晕的情况下,这双腿君终于忍不住,一跃而起,终于让我挂在了傅云歌的身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傅云歌伸手托住了,呃,捂着小红脸……我的臀部,然后,然后,然后,捂着小红脸,我终于经受不住这个美色的诱惑,向傅云歌那潋滟的唇袭去。此一袭非同往常的很多次,这个深入程度以及持续的时间都创了历史记录。嗯,傅云歌那十分之好看的手不知道怎么游移的,硬是让给老娘心肝儿晃悠神魂失守魄散魂消!
然后,我感受到了,傅云歌他……这不得不让我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如此凶残的物件,以后,远目泪望,这真是一件让人畏惧的事情!
然后正在我这个伤心的时候,傅云歌含着笑在我耳边说:“今天先放过你。”然后平复着喘息。
唔!这个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是以我将头点得想捣蒜一样的速度:“好啊好啊!”嘴巴君忍不住开心地咧开笑呵呵O(∩_∩)O~
傅云歌那个眼神一凝瞬间从眉目如画的美男变成了神色端凝的正人君子。他不悦地将他的眼神砍过来:“你很高兴?”
这个我一时不大能反应过来,于是点了点这个头。
傅云歌清清冷冷地表示了然:“刚才不满意,现在继续。可以知道你满意为止。”说着那放在……的手还轻轻地捏了下,哎呦!这害死人的这当真叫人……
啊!个死孩子!竟然,竟然,竟然趁着老娘不大能反应过来的时候曲解老娘的意思!一想到那……滚烫着小红脸将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没有很高兴哇!”
傅云歌神色缓了那么一缓:“既然你喜欢,我们继续。”
啊?捂着小红脸:“这个,这个,这个……”
我会说其实我不大想拒绝吗?
只见傅云歌唇边的笑纹若隐若现。丫的!“傅云歌,你逗我玩?”
傅云歌出马,总是叫伦家识不破真假不知道真伪!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总有一个人能收拾你?
傅云歌笑,这一笑又让老娘神魂实收魄散魂!他淡淡地:“嗯。”
还“嗯”!娘了个腿的!呸呸!从傅云歌身上滑下,又看了看那一排排鞋子以及整理有序的包啊表啊首饰神马的,真TNND的奢侈浪费啊!
然后看过了这个衣帽间,其实小心肝儿君就忍不住有点酸酸的了。但我着实不愿让傅云歌觉得,老娘是个特别爱喝干醋特别小心眼儿还特别斤斤计较的银儿,是以只能隐忍不发。
只是这个隐忍不发的过程之中,傅云歌他老人家也板起一张俊脸不高兴了!丫的!我还不高兴呢!愤愤地,将小眼神儿变成刀子射向傅云歌的后背,等到傅云歌察觉的时候,老娘又只能咧开嘴“嘿嘿”一笑。然后傅云歌他丫的脸更冷了!
TNND娘了个腿的!冷毛线啊冷!不就摆脸色么!谁不会啊!可素,可素,可素如果对着傅云歌摆脸色的话,他要是不高兴的话,最后我还得想办法去逗他,这就是一件自找苦吃的事情。是以,娘了个腿的!这个脸色老娘还真特么的摆不得!
然后傅云歌带着我,出了这个卧室的门,又往挨着卧室的门走去。当傅云歌用钥匙将门打开的时候,只见里边儿依旧干净整洁。宽敞的一间房,里边的墙上挂着的,应该都是名家手笔。然后一个长案,上边儿铺着毡子,放着笔墨纸砚颜料碗碗碟碟等。长案旁边的一个竹框里放着一卷一卷的纸。
脑仁儿一抽一抽的,酸酸胀胀的。
“忘了他,忘了他,忘了他……”
“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你们或许在人群之中擦肩而过,但是你们绝对不认识。这个人无关紧要,可有可无。而你的生活,是单纯的,单一的,没有任何恋人、仇人的出现,只有爱你至深的养父母。”
脑袋君对于这种情况,已经不大能处理了。似乎它老人家对着这种状态也不满了,不喜欢总是有人絮絮叨叨的。是以它只是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吼。
“不!他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不会忘记他!绝对不会。不管你们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忘记他。我只是会将他放在我的心里,你们永远也不能带走他!就算你们将我的大脑切开让我变成一个白痴,也无法摆布我!”
这时候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一个轻盈而带着暖意却让我无比排斥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乖。等你醒来,一切都好了。不要这样,我是为你好。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也知道你不大可能原谅我,但我绝对不能坐视这样的弥天大错发生。我爱你。”然后,冰冰凉凉的眼泪滑落在我的脸颊上,让我无比厌恶。
“凭什么?你没有资格。你永远没有!就算以后他知道了真相,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绝不会在现在,在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黄金有价情无价,你懂得什么?”
“让他知道真相,对他,本身就是一种伤害。和……在一起,并且还……,你确定他能受得了吗?你想想,他原本是世人公认的天才,是一个成功的商人,站在金字塔的顶尖让人仰望着,你真的希望他知道这个真相然后自责颓废萎靡不振直至输掉他所拥有的一切,成为人人唾弃的人吗?这真的是你希望的吗?”
“我……”
又一句掷地有声的话砸过来:“他性子传统而严谨。你真的确定,他能承受这个真相吗?”
“可是,我放不下他。我真的放不下。”
“那就放在你的心底,永远地放着,不要想起来,也不要去打扰他。他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不是吗?”
“他的幸福,他会幸福吗?他幸福了,我的幸福又有谁来负责?”
“他会幸福的。你也会幸福。因为我会祝福你们。”
“只要我不主动去找他,你会祝福我们两个嘛?”
“会的。睡吧。醒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你是快乐的。”
“好。”
酱紫的对话,想起在我的脑海之中,却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情不自禁地,走到竹筐前,抽出一卷展开,是一幅画。画的是工笔的鸳鸯在枝条浮于水面的湖中戏水。春光明媚,碧绿的湖水倒映着山峦也倒映着鸳鸯。空中偶有一只燕子掠过,将之拿出,透过极为明亮的灯光看时,可以看到这只燕子飞行的轨迹。就连原本就死板的湖水也变得波光粼粼碧波荡漾。
可是,这是一幅残图。也就是说,它是废弃掉的,残次品。在窈窈云歌的眼里,它只是废纸。
我看向傅云歌:“为什么酱紫好看的图会被丢掉?”
傅云歌垂了垂眼眸,然后将他幽深的目光直投在我的身上,最后直视着我的双眼:“因为她说,太过平常,没有新意。”
也就是说,窈窈云歌嫌这些画,没有能够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或者说,不足以让人惊艳。
“可是已经很好了呀!”
傅云歌:“她说还差了点东西。”
于是我仔细看了看,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傅云歌:“难道她想让阳光的也能变成动态的?”
傅云歌点头,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她是这样说的。但是如果将阳光也画出来的话,整个画面很杂乱。所以这幅画对她而言,是没有布好局的废品。”
然后我又看到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排架子,上面满满地放着的,都是窈窈云歌画废了的纸。有的只涂抹过两三笔,有的只是很平常的工笔画,有的是临摹的名画,有的是揉皱了的。大约是后来傅云歌收拾的时候,又将她们一一展平。
“这些,基本都是废纸啊。为什么还要留着?”
“因为这样,窈窈留下的气息就会更多一些。就好像,她还在这里。”
其实我很想问他的是,那我呢?我TMD又算哪根葱?到底又被摆在什么位置?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的话,傅云歌他,肯带我过来,肯让我知道这些,本身就是对我的尊重。他并没有捂着他的伤疤躲着,给我一个假象。
“然后呢?”
“然后你可以使用这里。你是这里的主人。这就是你专属的画室。”
斜睨傅云歌一眼,摸摸那黄花梨的木案,“你舍得?”
傅云歌理所当然的:“你人都是我的,自然该用我的住我的穿我的吃我的。”
哦?努力地压抑住要喷发出愤怒的岩浆的心中活火山,咬牙切齿:“那给零花钱吗?”
傅云歌点头:“你想要多少?”
娘了个腿的!他奶奶的他爷爷的他爸爸的他妈妈的!奔到傅云歌面前,双腿儿君跳起指着傅云歌:“傅云歌,你丫的是把老娘当二奶养啊?”
傅云歌摸着下巴:“钱都是你的。看你给我多少零花钱。如果你要的零花钱的数额超过了你给我的零花钱,那我就只能再做一份兼职?”
呃?这是几个意思?小心肝儿君停滞,老娘有些听不大懂傅云歌的话了有木有?瞠目结舌:“这,这,这怎么会是我的?你乱说!”
傅云歌微微勾起嘴角:“结婚后自然是你统一理财。”
“你,你,你!”我指着傅云歌,你了半天,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丫的太败家了!就一败家玩意儿!老娘理个毛线财啊!你家的企业你家几代人挣的钱你往才认识小半个月的人手里塞!你说你败家不败家!咳咳咳……”一不小心,给自己呛到了。
傅云歌给我拍着背顺着气儿顺便顺毛:“你别着急。慢慢说。”
丫的!这孩子没救了!老娘泪奔~~o(>_<)o~~……顺便虎摸下再次受到重创的形象君。此次形象的破坏那是必要的,酱紫还不教训教训,以后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正在老娘还在感叹这个日子没法儿过了的同时,傅云歌他丫的还补了一句:“都一样么。”
丫的!彻底没救了!老娘捶胸顿足,这个同时,蓦然想起一件事:“当初你是怎么出现在我家的?你说!为什么要在我家出现而不是别人家?这到底是个偶然事件还是必然事件?你又为什么选择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第40章
傅云歌皱了皱他那好看的眉头,害得老娘的心肝儿又晃悠了几个来回,差点都问不大下去了!然后傅云歌他丫的开口,无奈:“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
“按顺序!一个都不许漏撒!”
傅云歌扶额,然后给了我一个让我想将他扁死在这里的答案。他说:“佛曰,不可说。”
“你,你,你!不可说个毛线啊不可说!你……”
这个你还没有你完,傅云歌就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唇边亲了亲。~(@^_^@)~……#^_^#……
介个,介个,灯光打在傅云歌的身上,是以他整个人都是闪闪发光的。而此时此刻的他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温柔一吻!小心肝儿君立马就停止跳动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这是假的……
看着傅云歌,那好看的眉眼!啧啧……看我家傅云歌,多好看多勾人啊!艾玛!伦家好像抽回小手捂住小红脸肿么破?可是,可是,可是伦家又舍不得那握着我的小手的傅云歌的大手。
然后傅云歌他拉下我的手握在手心里风清荡漾地一笑,我就迷迷糊糊想入非非遐想万千地跟着他,往这个房间的一幅画走过去。
嗯嗯,我看了看,是一幅唐寅的,呃十分具有盛名的某类图。喵了个咪的!看得老娘小心肝儿一阵晃悠小脸蛋儿立马就滚烫滚烫的!傅云歌他,他,他这时要和我共赏春宫图?介个,介个,介个……艾玛!伦家是害羞的撒!个闷骚的死孩子!
拉了拉傅云歌的衣角,不动,指责他:“你,你,你流氓!!!”
傅云歌他转头看向我,一愣,然后脸上轻轻地漾开一个笑:“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如果你有这个需求,也不是不可以。”
唔!介个,介个,介个……这,这,这!这是要让老娘今后如何见人啊啊啊啊啊!!!于是我使劲儿地摆着小手,使劲儿地让两条想要撒丫子泪奔的腿稳住,解释:“啊!这个,倒是没有的。你也知道撒!作为一个扑街写手,还是一个颇有想象力、理解力、思维天马行空的扑街写手,你不应该觉得这是不正常的。因为至少我只是微微地想到了这个赏图酱紫的雅事,而没有讨论菊花神马的攻受神马的船戏神马的。”
但素!将将说到这里,我就感觉到了!尼玛的尼玛的尼玛的!这个,这个,这个明显的是越描越黑了撒!捂住小红脸扭头,终于压制不住双腿君撒丫子泪奔了~~o(>_<)o~~……
只是这个还咩有奔出个几米路,傅云歌他丫的大手一伸就抓住了我的衣领将我提起,让我和他双眸等高对视。我会说他的另一只手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放在裤兜里,而是在虎摸我的脊背顺毛吗?
这个,这个,这个,捂住小红脸……傅云歌他丫的还一边儿虎摸着一边儿笑得愉快:“等你心中的疑团都解开了,我们再来好好地研究研究。”随即神色一正整个人都变得端凝冷肃,“不过,菊花就别想了。你可以预先熟悉一下姿势,告诉我你最喜欢的。”说完又笑了。
从指缝中看着傅云歌那忒么招人想要狂扁却又舍不得的俊脸,愤愤:“你丫的又耍流氓。”
傅云歌故作疑惑地看着我我:“难道你的结婚照,不想要用你最喜欢的姿势吗?”
于是,介个,又是我想多了?
呜呜呜……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嘤嘤嘤……
傅云歌,你丫的!丫的!!丫的!!!啊,不对!等等!傅云歌刚刚在说什么?他是在说结婚照?然后,“是不是还有婚纱照啊?”
傅云歌端着下巴笑得特他妈的好看:“当然。不过,我们拍凤冠霞帔。从汉朝的款一直拍到明朝的。”
于是!于是!于是!这个不是重点啊,重点是:“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结婚?”
傅云歌鄙视了我一眼:“不然呢?还不快点结了想拖着等老还是继续为祸人间?”随即,他像是做了一个极为艰难的决定困难地说:“与其让你祸害世界,不如我替天行道收了你,接受独家祸害。”
唔,小泪花们!乃们是肿么回事啊啊啊啊!干嘛又跑出来玩啊啊啊啊啊!!!!!
放下捂着小红脸和眼睛的手,看着傅云歌,愤愤:“祸害?你敢说我是祸害?啊!不对啊!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房间里出现还说你是傅云歌!!!”
傅云歌沉吟了下,然后亲了亲我的嘴巴,问我:“你说,世界上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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