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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幻想症碰到抑郁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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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过来时发现:洁癖如傅云歌他压根儿没睡!仍旧用我的白T恤垫在床上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他的眉宇间显然有一丝倦色。这让看过爱奇艺《灵魂摆渡》的我顿觉压力山大。只怕一个不小心我就看不到傅云歌了,万一傅云歌和字灵一样消失了让我肿么破肿么破?
于是我只能用我深深的爱意养着傅云歌,让他存活撒。虽然我这个想法着实自作多情有够2B还得不到证实,但仍然阻止不了我这颗向往美好的心。
是以我买了豆浆油条,再次不顾我温良恭俭让的形象彪悍地逼傅云歌吃过,就立马带着傅云歌扛着行李吭哧吭哧打着看房的名义立马就到了出租房的地点。傅云歌仍旧是一派闲适,我仍旧是大汗淋漓。
出租房屋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大姐,穿着连衣裙,面相有些凶煞。
我和她交涉:“反正我要租很久的撒,人家是学生,又没有多少钱,一个月交一次月租,行个方便撒。”
连衣裙竖起八字眉双手一叉腰开始了震天吼:“你以为老娘是做善事的啊没钱租什么房啊!一穷学生还磨叽的上了!赶紧的有钱交租没钱滚犊子!”
随着连衣裙强大的声线,颤抖的是她胡乱飘舞的长发。还有一张遍布斑斑块块的脸上的肉!
看到这一幕,我立马就觉悟了:今天来的好啊来得好!至少在无钱之际,我对肉免疫了。
但转念一想,连衣裙如此爆发有力,我不震一震她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于是想了想,找出一支笔一手制住连衣裙,一手将笔抵住她斑驳的脸蛋儿:“说!要脸蛋还是要租金!”
连衣裙显然是个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人物,如同文天祥宁愿舍弃性命也不做降臣,和陶公“不为五斗米折腰”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连衣裙她说:“立马给老娘滚!否则老娘立马报警没商量!”
呜呼哀哉!警察小哥永远是所有银儿都害怕的一个存在。于是我也不敢对连衣裙怎么样,尽管她骂骂咧咧,我依旧只能收回手,垂头丧气:“哦,那算了,不好意思。”
我开门出去,对着门口的傅云歌说:“我们走吧。”
但素,这个事情如同我们小时候看到韩剧剧情大反转一样,连衣裙也立马就转变了她的主意。
她的谄媚如同用广角镜头近距离拍摄人像一样的扭曲,她眼角眉梢的欣喜如同用长焦镜头近距离地将之放大。八字大浓眉剧烈地抖动火红的大红唇剧烈的开合:“是这位先生要租房吧,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他是你哥哥呢还是你哥哥呢还是你哥哥呢?你哥哥长得这么好看这么美腻一看就是好人,租金一个月给一次也没得关系撒。快进来坐,里边都收拾好了立马就可以入住的。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跟我提。”
我看着先前怒气冲冲、分明很有素描被泄愤一般凌乱地添加了无数线条的脸,瞬间变成了浓墨重彩的、画砸了的油画。干掉的颜料一块块儿皲裂一般的,是脸部肌肉的剧烈抖动时落下的粉。
傅云歌双手插在裤兜里,斜斜地倚着门框,拿眼睛斜斜地睨了我一眼,仍旧是那居高临下的模样儿:“付钱。”
白玉雕一般的脸孔黑曜石做的眼睛,虽然很容易招人犯花痴,但素大姐你不至于撒!
我看着傅云歌再看看掉颜料的油画连衣裙大姐,一手放包里抽出一叠红票子数了了十五章拍在桌子上:“房租拿走撒,再不拿就不给了!”
连衣裙脸上的肉抖三抖,凶神恶煞一把抄起红票子:“凶什么凶!个死孩子真不礼貌!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儿上,我房子放着发霉也不租给你!”
我气沉丹田,本来就热的天气听见这么一席话就更加让人烦躁了。我咧开嘴笑:“开个玩笑撒。大姐你别介意,云歌,快来,叫声阿姨好。”
我又对着连衣裙笑:“这是我儿子。”
连衣裙显然不信。我挤了挤小鼻子睁大眼睛将眼眶中逼出两点泪,苦哈哈地说:“这孩子其实今年才三岁,但是一不小心生长激素打多了就变成了一八五的高大个儿,我还愁着呢,孩子他爸回来我该怎么交代呢?”
连衣裙显然不大信,我看向傅云歌,傅云歌那死孩子就是不说话。于是我又对着连衣裙说:“这死孩子,生长激素打多了过快长成四肢长长的模样也就算了,但素这个心智却是没开的,总共就只会说些简单的词。现在都还不会喊爸爸也就算了,还得了抑郁症,除了我他压根儿就不和人说话。”
连衣裙满脸泛滥着母性的光辉,双眼却贼亮:“没关系,你们既然到了我这里,怎么说我都要帮助一下撒。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来城市打拼不容易,以后他就交给我来照顾撒。”
看着瞬间就变得通情达理古道热肠的连衣裙,我估摸着她是要常常来对傅云歌骚一下扰,展示一下母爱,所以我决定下猛药。
我悄悄地和连衣裙说:“你不知道啊,我这儿子虽然四肢发达了,但是生理上却还没发育,不仅细小而且完全不能站起来,你懂得。”
我看着连衣裙眼眶里燎原的火焰逐渐熄灭得像刚刚遭受过暴风雨一般,心中很是满意。
连衣裙惋惜地对着我,叹了三叹,说:“大妹子,你也不容易……”
我点头,终于送走这座瘟神却蓦然发现:“傅云歌你头为什么挨着我的头你是不是趁机吃豆腐!”
我一个手肘一拐就顶上了傅云歌的肺,跳开收拾行李。但是这一跳开立马就后悔了!这么好的,和男神近距离相处的机会!我竟然没有抓住还跳开了?!!!是我太傻还是我太傻还是我太傻……
傅云歌仍旧是微微躬着小蛮腰的模样,微微勾起了他的嘴角,眼睛微微一眯,和我来了个对我极有杀伤力的对视:“既然还没有发育完全,又……难以站立怎么能吃你的豆腐?”
我那脆弱的小心肝儿狠狠地一抖,我温良恭俭让的形象呢?我的矜持呢?我彪悍的本性居然又自然而然地暴露了!!!
我立马大退两步和傅云歌面对面的站着,摆手尴尬打哈哈:“我乱说的啊,纯粹是在给你挡烂桃花啊……”
希望我此时已经滚烫的脸颊不要飞上小红云嘤嘤嘤……
傅云歌的双手仍旧插在裤兜里,动也不动,仍旧是那一副意态闲适的模样,只是表情却不是那么说的。
傅云歌轻轻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想占一占我便宜吗?我可以允许你和我拥抱一次。”
这时候门外连衣裙的声音响起:“啊,个死孩子竟然骗我要不是我响起钥匙没给你们你就错过了!要抱也是我先抱撒!”
我火速开门抢过连衣裙手上的钥匙,然后在连衣裙铆劲儿往里冲的同时,提起她的后衣领将她丢出去,果断关门。
安静了。
脚边躺着我的行李,我却只觉着心中一片羞涩:“真的,可以么?”
傅云歌微微笑:“过时不候。”仿佛所有的光芒都在傅云歌身上汇聚,形成一种吸引人向往的美好力量。
我笑,然后张开双手,顺利环住傅云歌劲瘦的腰。唔,然后,不对劲儿。
傅云歌微微一笑,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语气:“感受到你所说的,细小了吗?”
我火速放开傅云歌,大囧:“呃,反义词。”
傅云歌一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那是什么?”
双眸扑闪扑闪,弯弯的眼睫毛像是蝶翼。啊啊啊,比我的睫毛还要长还要弯!傅云歌你够了哦!
我撇开脸,跺脚:“作死呀!反正就是反义词嘛!老娘要打扫清洁了!不许打扰我!”
傅云歌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掰回来,继续和我四目对视:“是不是站不起来呢?还是,你想亲自看一看?或者,试一试?”
我再次忍不住任我彪悍的本性脱离我温柔举止和外在表现,我一把打开傅云歌的手,不敢看他:“咳咳,是站着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坐着好。”
⊙﹏⊙b汗!我到底在说什么~~~~(>_<)~~~~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嘎……捂着小红脸遁走,其实,咳咳咳,我绝壁没有酱紫YY傅云歌。介个,都是虚构的情节呀情节……

、第四章


脸上火辣辣的,秒去收拾行李打扫清洁。
这次傅云歌还算是人道。打扫清洁这种事情,他并没有让我一个人做。其实我觉得连衣裙这里打扫得挺干净的,直接收拾好行李入住就行了。
但是傅云歌显然不这么想。正在我要将衣物从行李中通通倒出来然往衣柜里放时,傅云歌略微一摇精致的头颅:“怎么可以这样粗糙。”
我不解,仰头望傅云歌。
傅云歌表示:“太脏了!”
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个太脏了是指哪里。我环顾四处,不知所以然,傅云歌点头认真地说:“全是脏的。”
然后他就开始用抹布开始给衣柜做清洁,洗晾衣架、擦门、擦桌子、清理厨房边角灰、清洁卫生间、洗茶几。甚至连客厅电视的机顶盒他都重新擦了擦。这就算了,最要命的是,他将客厅沙发套拆下来放进洗衣机搅,然后床上的床单被单绵睡直接丢掉。
就连凉席也不曾幸免于难。
我深感无奈,瞬间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咱们现在没钱啊没钱。”扔掉的话势必是要再买的啊啊啊啊~~~~~~
傅云歌皱眉,表示:“那是别人用过的……”所以,他能来住这并没有被全面打扫的租来的房子,对他的洁癖心理已经是一个挑战了。
我看着他站在原地的模样,很是不忍,于是只能默认他的行为。
傅云歌他见状竟然又微微地一笑,这一笑,便犹如那巨石,将我原本就微微有点涟漪的心湖砸出了巨浪。
嘿嘿……呵呵……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能回给傅云歌一个纯朴的笑容。
傅云歌扶额一叹:“怎么变得这么好骗,一只呆头鹅。”随后,出声提醒我:“蒋小笨,衣柜干了,你现在可以整理衣物。”
傅云歌他,他,他竟然嘲笑我!
从他这短短的几句话,我立马就抓住了重点!呆头鹅!呆头鹅!傅云歌他竟然说我是呆头鹅!而且还叫我蒋小笨!谁笨了?谁笨了?
心底蹿出一股冲天怒焰,我立马将手里的抹布一丢,两只小短腿儿一蹦就要抓住傅云歌的衣领,但是被傅云歌躲开了:“手,没洗。”
我再次蹦了一蹦,……依然没抓到。于是只能以压迫性的眼神看着傅云歌,咆哮:“你才是呆头鹅!你才笨!你全家都笨!你全家都是傅小笨!!!”
房子抖了三抖,怒焰熄灭,我才发现,原本应该是我气势凌人俯瞰着傅云歌大声呵斥的场面,其实是还不到傅云歌肩膀的我对着他白闪闪的胸膛大吼……o(╯□╰)o……
太欺负人了!
含着小泪花撒丫子泪奔着去整理行李,眼角的余光看到傅云歌唇角眉梢的笑意,再也无法淡定!
呜哇哇哇……
这个世界你怎么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我我我……
我一边挥洒着小泪花,一边将衣服都叠好放进衣柜,因为没有衣架,只能先放着,不能挂着。
傅云歌打扫的速度还算是快,不过三四个小时,我们就已经大扫除完毕。当傅云歌往卫生间走进去打开热水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完全不能淡定了。
喜悦就是那波涛汹涌的浪潮在我的心底激荡着,潮红的面颊是不是在这时候成为了我的专属?
虎摸一把荡漾着的小心肝儿!傅云歌他要洗澡,嘿嘿嘿……
然而只是转瞬,所有的喜悦都不见了啦啦啦……
卫生间的门让我可以模糊地看到,傅云歌他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衣物,然后,洗刷刷,洗刷刷,再刷刷。再然后,他就将他洗过的衬衫长裤还有那样独特的一种衣物递给我,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放洗衣机里脱水,然后晾晒五分钟,拿过来。”
我果断地接过了衬衫和长裤,但素那个很独特的衣物,拜托!纵然我有一颗彪悍的心,但也不代表我面对那个如此特殊的存在能够毫不害臊面不改色吧?纵然我能毫不害臊面不改色也不能如此轻易地暴露这颗本就矜持不大起来的小心肝儿吧?
于是,“咳咳咳,那个,就算了吧。”
如果傅云歌忽略了我的性别连那什么也不避讳我,这显然是个悲伤的事,面条泪在心底狂涌~~~~(>_<)~~~~……
如果没有忽略,那这就是红果果的调戏!!!是可忍孰不可忍!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请赐予我力量让我扑倒傅云歌吧吧吧!!!
里边儿傅云歌的声音特么的好听得来还很正经:“你难道要让我穿湿的?”
理所当然的,使唤我,没商量。
显而易见的是,泥煤啊泥煤的!我又想多了!人家就是单纯的想让我去帮他把衣物脱个水而已。我自己在胡思乱想。
我默默地流着面条泪,将衬衫和长裤拿去放洗衣机里,设定,脱水,五分钟。但是那个穿在傅云歌特殊地方的,俗称小三角或者小内内的,“伦家实在爱莫能助撒!”
里边儿傅云歌还没有开洗,几秒钟之内都没有声音。我猜他大概在皱着眉头沉思。
如果我是顾清辞,肯定是自然而然毫不犹豫就接过来帮忙的。这种事情两个人从小就没避讳过,早已经熟得不分彼此了。但素老娘不是顾清辞撒!纵然傅云歌是我创造出来的银儿,但我看到的实体,今天和昨天加起来,也没有超过三十六个小时撒!
其实还是很陌生的!我当然不能暴露我不矜持的本性撒!
傅云歌沉思过后,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飘了出来:“或者,你更愿意帮我去商店买新的?”
咦!不用碰到他穿过的(即便是洗过的人家也会不好意思好吧),那敢情好啊!
“唔,这个提议也不是不可以啦。你穿什么尺寸的?”
里边儿沉默了一下,说:“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我:“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一屁股坐在床垫上,天花板上的扬尘也被我和傅云歌做清洁的时候打掉,连个蜘蛛都没有。
里边又沉默了一下,说:”今天你抱过,不该知道?”
我泪奔……那时候就感觉细小的反义词站着的状态的去了,哪里还有时间注意他的腰围啊啊啊!而且,隔着……我也不可能知道反义词的尺寸吧?
靠之!傅云歌,我在你的心里,形象已经如此彪悍了吗吗吗吗吗?
我沮丧:“确实不知道啊。”
“哦,那你参考下这个再去买。回来记得先洗一下,脱水后晾晒五分钟。”他又伸出一条细皮嫩肉的手臂,爪子拿着小内内,隔着门示意我接过来。
然后,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认命一般地接过,然后,吸了口气,滚烫着脸告诉傅云歌:“我觉得这个,我还是帮你拿去脱水吧。出来后记得请我吃饭感谢我啊。”
说起吃饭,果然就觉得饿了,肚子咕咕地叫。
“好。反正我请客,你付钱。”谁叫他没有呢?呃,里边水声哗哗地响,大约是傅云歌已经在开始淋浴。
我将手上的东西扔进洗衣机和衬衫裤子一起脱水,只觉得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和谐。为什么我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一个没有金钱来源的大学生!一个没有钱的扑街写手!突然就要养两个大活人啊啊啊啊……
我和我笔下的男主……
傅云歌我对不起你……跟着蒋小韫,没肉吃,嘤嘤嘤……当洗衣机停止运作之后,我找了临走时因为匆忙,连着衣服带来的衣架,把傅云歌的三件套晾在阳台上。
这个世界总是阳光的清闲的,哦呵呵呵,外边儿的蓝天上漂浮着白云,就差几只鸟飞过啦。不过,安静得太不对了吧?
怎么个不对法呢?我细细思量数十秒种才反应过来:昨我只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按照老爸老妈的性格,不可能不给我来几个夺命连环Call撒,现在我的手机这样安静,确实不大像对劲!
昨天傍晚我给房东打完电话约好今早九点看房之后,手机就一直没再响过。
我去卧室,将我的手机掏出来一看,才发现,早就黑屏了。开机键也不管用,连接好充电器才知道,原来手机没电了。
想了想,给老爸去了一个电话,那边电话一接起,老爸独特的咆哮声立马通过现在高明的无线信息传播技术从手机的那边传到了手机的这边。
“个死孩子!翅膀硬了哈!要到C市去实习电话也不打一个,留封信就走了还玩儿关机!老子要是嗝屁了都是被你气的!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死孩子!生活费都没带,你喝风啊!”
老爸的声音雄浑而催我泪下,小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让它们落下:“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有存钱嘛,不用担心的撒。就是打个暑假工而已,等到放国庆节的时候,我肯定就回来看你们撒!”
“个不让人省心的死孩子!钱够用吗?不够我给你打过来!免得在那边饿得瓜菜了人家说老子不会养孩子!”
“够用了够用了,反正不用你担心撒!肯定不会瓜菜!国庆节就回来看你们!”小泪花能不能不要泛滥啊!人家的视线都已经模糊了。
我可不可以说,其实伦家钱不够用啊?可不可以说,老娘穷得都想要去瓜菜了?不可以!蒋小韫不可以。
眼前原本清晰阳光的景物都变得好模糊,瓜菜了一样的模糊。
“那行吧!那你好好给人干活儿吧!没钱了就打电话说一声撒,老子和你老妈给你打过去。”
我点点头,声音好像已经哽咽。不出声,又酝酿了几秒钟憋出一个笑,粗声粗气地:“知道了知道了!真烦人!就知道你们小瞧我!肯定不会没钱花撒!”
那边老爸说:“个不知道好歹的死孩子!老子挂了,自己注意身体。”然后“嘟嘟”声传来,电话那边一片忙音。
小泪花此时却背叛了我酸涩而坚持的内心,汇聚成了小溪流潺潺地流淌。
我蹲下身,努力地,将头埋在两膝盖中。小溪流遇上阻碍,于是肆意乱蹿。等小溪流干了,我就可以起来啦。
当我将头从两膝盖中间抬起来时,却看到一双白而骨节分明、秀气干净的大脚赤着踩在米白色的地板砖上,随之而上的,是秀气、白皙、泛着湿气的小腿。再往上,呃,是我常用的那块儿浴巾紧紧地围着。
最后,我抬头,看到的是原本就很高因为我蹲着仰视看着更高的傅云歌。白皙的,可能很细嫩滑腻的小胸膛,紧挨着浴巾的六块儿腹肌,有肌肉但是肌肉形状规整修长的手臂。还有,延颈秀项,上边儿已经被我形容了无数次的颜。
此时此刻,傅云歌他,看着我的眼神儿,有些复杂。
他,他,他该不会是后悔了想回书中去了吧?我如此担忧着,生活你不要如此欺骗我啊!幸运之神你不要如此戏耍我啊!
我专注而担忧地看着傅云歌的同时,傅云歌的嘴角抽了抽。然后他说:“你让一让,我取衣服。”
我站起身,艰难地挪着已经麻木的脚往旁边站,傅云歌用撑衣杆取下衣服进卧室,关门,换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等傅云歌换完衣服出来,又是那个衣着精致的傅云歌啦!和随随便穿着白T恤超短裤的蒋小韫看着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随随便便的,穿着白T恤超短裤的蒋小韫也累了,觉得身上有些黏黏腻腻的,也需要洗澡了。
于是我准备要换的干净的印着一个呆萌呆萌大脸猫的白T恤和浅蓝色超短裤进洗手间,洗白白啊洗白白。
我出来之后,正好看到傅云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原本湿漉漉的头发都干得差不多了。
我叫傅云歌:“我们出去给你买衣服撒。”
傅云歌点头,不说话,高大的背影走在前边儿像一座小山似的。我抓起手提包,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刨去今天坐公交过来的4块钱和交房租用去的1500快,现在我们的兜里还有796块钱,还有好多东西没买,这是要饿肚子的节奏吗吗吗吗吗吗……
心里心酸的小泪花尽情地泛滥着,丝毫不影响我看向傅云歌线条流畅的背影的贪婪小眼神儿。
其实我是在想啦,如果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黑色皮鞋的傅云歌换上我给他淘的地摊货如大鬼脸T恤、裤脚大大的五分裤,十几块钱一双的人字拖,会是什么效果?
越想越开森越想我越不想走路了肿么破?我笑得蹲在地上,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我眼皮子地下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双脚,我也不知道等回去多少个嘲笑看好戏的眼神儿,终于发现!唉!这是在大街上诶!傅云歌你去了哪里?(⊙o⊙)!
揉一揉笑痛了的小肚皮,我举目四望,终于看到傅云歌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于千千万万人之中注视着我。
居高临下。
咕~~(╯﹏╰)b,这,这,这不好玩啦!
我走上前去若无其事地说:“走吧。”立刻收来无数记“这是神经病吧”一样的眼刀子。
我也发现自己很容易脱线好吧?傅云歌他肯定有悄悄地往旁边挪一点,然后装出一副“这是谁啊?哪里来的疯子啊?我不认识”的模样。
所有人都远离脱线的蒋小韫啦!尽情地鄙视吧!苍天你何其茫茫大地你何其辽阔让我一个人独处在喧嚣而寂寥的苍穹之下!
正在我内心冒出无数感慨冒着数不清的小星星时,清冷的,淡定的,没有情绪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还走不走?”
我掀了掀包着一串串小泪花的眼皮子看傅云歌,他于人来人往中遗世而独立,“小蛮腰”弯着,上半身微微前倾,和我对视。唔,这样的姿势,以他一八五的身高做起来,我看着都有点累啊。但是真心很赏心悦目啊……
他就像月亮,小眼神儿就是那清清冷冷的光照耀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受到隔世的神秘。像是走进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里,清清冷冷的月光浮起在空气里,我和傅云歌就站在那里,他弯腰和我对视。
愣神间,一股子清冷的气息袭来,傅云歌洁白修长的手抚了抚我乱蓬蓬的长发,说:“蒋小笨,走了。”
随即抬脚行动。
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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