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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幻想症碰到抑郁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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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傅云歌他又虎摸了一把我的头,我对着傅云歌的脖颈再次来了个最后的一蹭的时候,傅云歌那好听的含着笑意和揶揄的声音又想起来了:“于是,这是夫唱妇随?”
短短的几句话间,傅云歌的还是和从前一样。却不知我的心里已经是沉舟侧畔千帆过,轻舟已过万重山。
只是,这个此前那个悲伤啊凝重啊神马的,完全被这个“夫唱妇随”劈得外焦里嫩!捂着小红脸神马的,我们神马时候“夫”了?神马时候“妇”了?虽然我也很想啊,这个愿望也很迫切啊!
是以,我对着傅云歌,终于忍不住啃了口:“我们神马时候那什么唱什么随了?”
傅云歌随手又批了个文件,表示:“我们连夫妻情趣都增加过了,夫唱妇随,小case而已。”
于是,我懂了。
他,他,他……太恶劣了有木有!!!
猛地滑下傅云歌的腿然后指着傅云歌咬牙切齿:“你丫故意的!”
好伐。到现在我终于懂了!傅云歌他丫的就是故意告诉我这个消息又故意一脸高深莫测让老娘心肝儿晃悠忐忑神马的!
傅云歌抿唇:“我只是没有来得及表达,你的思想就已经成了脱缰的野狗。我也没有办法。”然后他对着我温柔一笑:“我很高兴,你没有轻易选择放弃。”
丫的!基本没见过傅云歌他丫的这么温柔的笑法!真特么的俗得来说就是迷死人不偿命!
但素!“如果我放弃了?”
傅云歌手一顿,偏头看我连思想也顿了顿,大约是想了想才说:“想办法哄回来?”
于是!“这么说来,是我亏了!不行!傅云歌!你居然跟我这么个,这么个拥有一颗赤诚之心的银儿玩儿这一套!你太太太令人发指了!不行!我很生气。”看傅云歌又开始批文件,“我真的很生气!!!”
然后傅云歌他丫的又给老娘露出了那极具杀伤力的温柔一笑:“于是?”
我语塞。于是。于是。于是,“我决定和你冷战半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
吼吼!气死老娘了!娘了个腿的奶奶了个腿的!气呼呼地走到那一溜沙发上坐下,看一眼傅云歌,他丫的没来哄。再看一眼,他工作依旧。再看一眼,他招一招手:“过来。”
见我不动,继续,用陈述的语气:“想知道窈窈的事吗。”
好吧!听傅云歌这么说我确实想知道,那个传说中的云窈眼见中的实到底是个神马情况!但素!威武不能移贫贱不能屈的撒!
继续扭头。然后傅云歌又说:“好戏开始了。虽然提前了这么点时间。”
呃,好戏?神马好戏?伦家真的很想知道有木有?探知欲在这一刻爆棚了有木有?介个……介个……这个人也是有价钱的么,找准了这个价钱,绝对一使一个准儿,绝好控制人的。傅云歌他丫的就用得很好么!
于是,这个冷战三十分钟变成还没到三分钟我就又屁颠屁颠地奔向了傅云歌。傅云歌在我奔向他时打电话给其秘书:“让她进来吧。还有,让清洁工进来收拾收拾。”
然后放下话筒对着我又是那迷人一笑:“忘了和你说,为了舒适,本来就是要坐在沙发上谈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傅云歌!你丫的找死找活还是找揍呢?
傅云歌他丫的竟然说:“都不找。我找你。”
艾玛!捂住小红脸,情话神马的,最肉麻了有木有!瞪着双眼喜滋滋地看着傅云歌,小心肝儿已经变成花在怒放了有木有?
艾玛!这个喜得哟,喜得哟……呃,不对!老娘说过要冷战半小时的!!!这个娘了个腿的!才一句话就让伦家心花怒放了!!!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傅云歌死也!未战已先败,蒋小韫是也!呜呜呜……战争还米油开始就已经结束鸟……
但素,但素,但素!话是这么说,小心肝儿的怒放伦家也管不住么。于是,只能让它放去吧!含羞带嗔地看傅云歌一眼。
傅云歌抖了抖。
于是我问他:“你抖什么?”
傅云歌看了眼我,本不欲作答。奈何老娘我双目那个专注地看着他,于是他犹豫了下,然后终于下定个决心说:“鸡皮疙瘩。”
“傅云歌,你找揍!”小脸蛋儿烫起!老娘敢肯定,傅云歌他丫的那顿一顿,犹豫了下绝壁是故意的!!!管他神马的!握拳就往傅云歌身上去,可惜被傅云歌的大手紧紧地包裹住小拳头。介个,介个,介个……太他娘让老娘丫疼了!
然后,然后,然后那一个窈窈就敲门了。然后傅云歌放下了我的手,虎摸我的脊背:“乖。咱们不闹。先办正事。”
这个我虎躯一震,有些不大高兴了,压着傅云歌就小声儿:“你告诉我!真的窈窈回来了,你就没有点什么想法。”
傅云歌弯了弯唇:“想法很多,你要听哪一个?”
我愤愤!我怎么知道尼玛的傅云歌有什么想法?还听哪一个,太他娘的……
然后我听到傅云歌那又变得平淡无波的声音:“请进。”于是我扭头一看,就见到一个穿着古风款高跟儿鞋挽着玲珑古钗一身古色古香的中国风衣裳的,长得跟我很是一样只是化过妆显得比我漂亮很多的,“窈窈”逐渐走进。
再转头一看傅云歌,他的脸上已经可以说是毫无波澜等于是面无表情了!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难道是,之前我的想法那都是自以为是?傅云歌他丫的只是等了三年,等得辛苦了寂寞了于是找我解闷儿?即使是真的那个“窈窈”回来了,他也觉得不能完全平复着三年的辛苦?于是乎,我这个拜倒在傅云歌西装裤下的傻大姐,只是傅云歌他丫的一时的寂寞排遣品?现在荣升为专为气那个真的云窈的情敌?
如果真的是这样,即使再喜欢,我也不会再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被……
然后我听到傅云歌清淡的声音:“坐。”
那一个窈窈进门时很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我望了望紧闭的门,再看向那一个窈窈,只见她神色恭敬态度严谨……呃,态度严谨貌似不该用在这里,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她正襟危坐,颔首:“谢谢。”
好伐!伤心神马的,我没看出来。反正还是和傅云歌一样,摆着张美腻的面瘫脸。难怪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他们之前……真心布吉岛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这是看着眼前那张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蛋儿,老娘真心很怵好么?小心肝儿开始打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大脑也开始在晕晕沉沉的不大能运转了。只听见那个声音响起:“忘了他,忘了他……”
然后就有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像是魔鬼一般地响起:“只有忘了他,你才会幸福。孩子,听话。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天理不容啊!”
我听到我的声音在冷冷地反驳:“天理是什么?我就是天理。你们谁也不能阻挡我!挡我者,死。”
那个声音在继续,变得着急而忧虑:“你真的要毁了他,让他身败名裂吗?他是独子,如果和你在一起,他不仅拥有不了自己的孩子,还将失去他所有的一切!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我和欣慰。如果分开,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如果硬要在一起,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毁灭!你们都会被毁掉的!”
“他不会在乎。我们本来就孑然一身只有彼此,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自从您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开始,他就只有我了!你没有资格管我们。”
“他不在乎,难道你也不在乎吗?他本来前程似锦,却要因为你而断送,你确定你们能够走得长久吗?你确定要让一个原本就是天才的人物从此甘于平庸吗?他不考虑这些,难道你也不为他考虑吗?”
“我……”声音逐渐弱小,是动摇了。脑仁儿开始发疼。
“睡吧,孩子。等醒过来,你们都会好好的。他会有他的人生,娶妻生儿育女。他会忘记你但会很幸福。而你,也将会有崭新的人生。”
然后我的声音弱了下去,最后成为默念:“我不会忘记他的,只是会留在心底。你们谁都无法阻挡。”
正在我这个愣神的瞬间,突然看到面前的那个云窈起身说goodbye,奶奶的娘了个腿的!刚刚的那些神马破玩意儿就是一幻觉的说!唉!早不愣神儿晚不愣神儿偏偏在这个敌情危急的时候愣神!太太太没眼力见儿了!太太太错失良机错失真相了!
瞪傅云歌,傅云歌又虎摸了一把老娘的头,说:“自己一边儿玩。我该工作了。”
直直地盯着傅云歌,目不转睛说的就是老娘我。大约是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坐下的傅云歌微微抬眼专注地看过来,又是一笑:“我确实长得好看,但你这样如狼似虎地看着我,确实……”
什么?傅云歌你丫的在胡说神马?正在老娘气急败坏伸手就指着傅云歌要开骂的时候,傅云歌他丫的还故意一沉吟仿佛很勉为其难的样子:“我知道你饥渴,虽然现在是工作时间,但你要扑过来我也不会拒绝。”
!!!
然后我真的扑了过去,只是带着沙发上的抱枕,对着傅云歌狂打,傅云歌帅帅地笑挡。然后就在我狂打的同时,看到傅云歌笔记本上的新闻和数据,才知道,宋氏集团已经是大厦将倾,而恒久集团在其股价跌到只有几毛钱的时候就收购了将近30%的三股,而宋家的股份也才35%而已。现在恒久集团只需要再购进6%的股份,宋氏集团就将变成傅氏集团。
正在我呆住不再打的时候,傅云歌大约是知道我看到这个新闻了,于是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傅云歌依然是那帅帅的轻轻地清清冷冷地一笑,只是笑容迷人,声音确像是刚从冰块儿里捞出来的一样:“我们让他们一无所有,你觉得怎么样?”
酱紫有点冷酷的傅云歌是老娘从来米油见过滴,但素!但素!但素该死的很迷人好吗?但素!但素!但素!这个生意上的事情老娘又不懂!
“这个,和我们有关系吗?”
“有。”
“什么关系?”
“我们弄死的。”
所以,我想了想:“死就死吧。”
只是,不要做得太绝啊!“最好是让他们变得一无所有但是这个一无所有又不那么彻底。导致他们还有一点点,让他们既不会想寻死路又不会咸鱼翻身的样子。要是真的赶尽杀绝的话,估计那宋老头外边儿的私生子还是有几个的,要来报复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傅云歌故意地一沉吟:“这样说,好像也不错。最好在他只剩下那么几百万的时候,恰好他的私生子回来要争财产?”
这样,好像有点不好诶!咱们和人家无冤无仇的,干嘛要酱紫?酱紫好像很缺德的样子。
是以我拉了傅云歌的衣袖:“可是,我们干嘛要让他们……”
傅云歌的眸子一沉,那个眸光就有些似雪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算不算?”
这个……程度确实有些严重。然后我就有些纠结了。如果事情是酱紫的,那,傅云歌和宋雅诗青梅竹马,而宋雅诗在当初,那也应该是纯纯的善善的漂漂亮亮的,傅云歌会不会喜欢她?或者说他本来就喜欢过,只是因为这些东西而不能喜欢只能掩藏在心底用冰冷来伤害对方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虽然这有点像八点狗血档的剧情,但素,不是米油可能的撒!是以我想了想,恶狠狠地瞪着傅云歌,顺便抄起桌上的花盆儿高高举起:“说!你是不是喜欢宋雅诗但因为恩恩怨怨不得已而逃避于是为了进一步逃避就和我在一起了?”
傅云歌鄙视地瞟了我一眼,顺便又批了份文件,都懒得回答我。大约他等了许久还没有见我将花盆放下,于是转了下笔,说:“你这是在降低我的智商。”然后他又说:“真喜欢,伦理道德世俗礼教都拦不住,恩怨算什么。”
所以,傅云歌下结论:“扑街写手的思维果然不大缜密。”
怒!熊熊的怒火说,它在滚滚地燃烧!但素吧,我又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尽纠结现在这有的没的了,还米油问傅云歌,他和那个窈窈到底说了什么。
失策!太失策!太太太失策!!!
正在我欲开口问傅云歌的时候,傅云歌他丫的又开口了:“花盆举了这么久,你不累?”
这个!瞪傅云歌:“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事情你没想到?”
傅云歌一噎,但我忍不住了:“手麻了,动不了,盆儿快掉了!”
老娘的那个手哟!当傅云歌帮我把盆儿放下,又把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放回原位,将我抱怀里揉的时候吧,这个小心肝儿软得跟家里的面糊糊一样。
头埋傅云歌脖颈,终于记起!个死孩子!老娘还有事儿没问呢!于是,“今天你和那个窈窈说什么了?”
傅云歌:“……”
我:“不是我当时走神儿没注意啊,就是考考你的记忆力看你还记不记得。”
傅云歌一边儿给我揉手,一边儿在我脸庞喷气:“那怎么办?我记忆力好像不好。”
怎么可能!傅云歌说这话就跟说牛会在天上边飞边弹琴一样!所以,“怎么会!你个跳级狂人你个昔日考神居然敢说记忆力不好?”
傅云歌表示:“多谢夸奖,但是记忆力它最近出走了。”
“出走了?”
傅云歌点头:“主要是最近被拉低了智商。”
他,他,他!他胡说!“你的意思是我拉低了你的智商?”
去你的!!!
不行!酱紫下去不行!老娘的威严你何在!尽落傅云歌下风!奶奶的娘了个腿的!
然后傅云歌他丫的又来了一句话安抚我:“嗯,那是你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咩?”看他又要说什么。
“不是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我被拉低智商很正常吧?”
哦呵呵呵!小脸蛋儿烫起!小心肝儿跳起!干嘛又说酱紫不好意思的话嘛!捂着小红脸,让伦家怪不好意思的!
但是!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敢不敢不转移话题?敢不敢正面地回答老娘?
傅云歌扶额,想了想:“就是进行下现代谍战。”随即又在我耳边悄悄地低沉地魅惑地说:“揪出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第44章
“揪出凶手?”
傅云歌竖起食指在唇边:“嘘……”
感情这个还得保密的说。我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又看了下我现下和傅云歌的这个造型,唔,再看看傅云歌桌子上那一大摞文件。
“其实哈。我觉得我不应该再和你一起来这边。”很是认真地,在进行实话实说。
傅云歌的眼刀子刷刷地就砍过来,脸立马就板着了,连声音都结冰了:“你说什么?”
很有点原形毕露的意思。很凶的撒~~~~伦家心里好怕怕……虎摸了一把傅云歌的俊脸,傅云歌脸上立马爬满了黑线。再虎摸一下,他的耳根子红了……艾玛!好可心好萌有木有?
然后我点头,指了指桌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再指了指傅云歌和我自己:“工作效率低下啊!”
“嗯,工作效率低下?”
这话老娘一听,用手指都能够想到,今天肯定是好不了了!只见傅云歌他丫的双眼闪着眸中让老娘望而生畏的“精光”,呃,这个“精光”,显然是不大怀好意的。
果然,傅云歌再次一边儿利落帅气地批改文件一边儿淡淡地将一柄利剑射向我,唇边的笑容还是特么的让老娘心肝儿荡漾忍不住冒红心的:“这一半文件,你帮我批。”
笑里藏刀,说的,不就是现在正认真地披着文件还将我戏弄一把顺便拨了个冗轻轻松松地抄起一摞文件就整整齐齐地扔向我。看着那犹如天女散花一般飞过来的文件,老娘可算是尽平生所学还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们,呃,堪堪接住。
尚且在老娘没有站稳的时刻,傅云歌他丫的又飞过来一支钢笔,于是老娘只得拖着叫嚣着要散架的疲惫身躯移动着,腾出一只手再次接住。
这是神马情况?蚊香圈圈眼……
叫老娘批改文件?这显然是比让哆啦A梦来到我家给我变出很多个傅云歌来还要困难的一件事。这就犹如叫一个老实憨厚纯朴的小裁缝去搞IT新技术开发一样喜感,这就和让一个精英民法律师去抓国际特工一样搞笑,这就像让一个身躯壮硕肥大的丑女去时装周当模特套下那一般身材女性都不大能穿得下的时装一样幽默。
于是,默默地看一眼傅云歌,傅云歌此人正伏案认真而速度地工作着,大约是……
可是!“我批改文件?你确定今天你带了智商出门的?”
傅云歌瞟了我一眼,工作未停:“你觉得我做过没有意义的决定吗?”
这个,确实不大有。但素!“看文件的话……”看看在那个云窈走后被清洁工收拾过的地方,地板上一点颜料也没有了。所以,“我觉得哈,还是术业有专攻撒。比如说你,天生就是一个奸商。而我就是一个应该可以随意,想干嘛干嘛的富贵闲人,不干活也有人养,多好。”
傅云歌表示:“这里的文件很多。”
“的确。”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一个人看的话,按照现在的速度还要三个小时。在这个三个小时内我将目不转睛地看着同一个地方……”
那样的话,最痛苦了。不仅会视觉疲劳还会近视。而且大脑不停地运转,过度是有的,超负荷好像也是有的。那傅云歌就易疲劳,他易疲劳,今天的晚餐也许就不大会特别有精力弄,那个……
但素!老娘一个未曾涉足社会的“单纯少女”,明显是不能和他们这些在商场上浸淫多年的一根根老油条相比的。所以,不是我不心疼傅云歌,而是,“我帮的,应该会是倒忙吧?”
傅云歌连眼神儿都不给我一个。他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效率。”
好吧,“傅云歌,你赢了。”居然……再一次让我意识到,说话需谨慎!!!一定要谨慎!老娘作为这个不谨慎的先驱,告诫后来的同志们,谨慎啊谨慎!
“其实你不需要谨慎。”
啊?这都能知道……
“为什么?”
“因为那样会少很多乐趣。”一本正经却很欠扁的声音。老娘现在很想捂着小红脸撒丫子奔走……
好吧,其实就想象,老娘他奶奶的不敢。我认命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然后,看着那些什么购地计划、收购计划、年度企划、年度预算、项目计划书、各种策划书总结申请提案预案神马的,居然觉得有些熟悉。
我好像能够隐隐约约地透过那一张张带了铅字的纸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小人儿,这看到人儿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声音。
那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人永远要以耻辱为戒,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你没有可以出去玩的资本,作为被丢弃者,你只能变得更强。别人有的,你要有更多。别人没有的,你必须有。只有这样,重逢的时候,你才能保持高姿态面对抛弃你的人。”
然后那个声音像是蓦然就到了耳边:“伤害过你的人,你必要让他十倍偿还。记住,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你知道的,说出那个字,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然后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可是,那和您带我来工厂有什么关系?”
浑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你必须要提前懂得,商人的生存之道。今天的晚饭,你不必吃了。”
因为问出了这样愚蠢的问题。
画面逐渐转换,工厂的公人开始变多,身量微微拔高的小人儿却在做着会计应该做的事。她先做,然后又另外一个人审查。对了最好,错了的话,当晚的晚饭减半。错得多的话,就没有晚饭了。
而后,是由工厂发展而成的公司。不管是洽谈房屋租赁合同还是聘请法律顾问还是公司高层决策性的会议还是谈判,大人儿总是带着小人儿。
随着小人儿逐渐长大身形变得越发纤丽,公司开始有了各个子公司,总部办公的地点也从半层楼变为一层楼、两层楼、三层楼、直至后面整栋楼的建成,公司变为了集团,涉猎多个产业。服装、房地产、娱乐、媒体、汽车、家电……而小人儿则开始作为大人儿的助手帮助主持会议、接洽子公司负责人、计划挖角……
直到有一天,大人儿突然消失了,小人儿开始发了疯地想要毁灭一切。等到大人儿回来的时候,他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一生都将被钉在耻辱柱上,曾经被抛弃的事实将永远停留在你的心里。你不能击倒曾经抛弃你的人,就只能被击倒。没有人会给你依靠,没有人理所当然该对你好。在这个社会上,利益为王。在这场角逐中,你彻底失败了。”
失败者只有一个结局。所以,小人儿被送走了。
浓重的压抑感扑面而来,好像所有的,七情六欲全都被压制着,永远只能有千篇一律的回答:“是。”
像是没有任何思想只能不停地运转不断地向前的机器。稍微不慎,就是一堆废铁。长期的超负荷!长期的不敢懈怠!有的,永远都是被鞭策再被鞭策永远被鞭策。没有温暖,没有糖衣只有炮弹。在炮弹中即便变得铜皮铁骨,却依然,是不甘心的。不甘心在那个利益至上的王国被当成机器一样,不甘心永远被打上“被抛弃者”、“失败者”这样的标签。
然而,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是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的。因为那样,代价将会让人无法承受。
如果被这世上,最后一个最亲密的人抛弃,那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独自一个小小的人儿立在这个茫茫得来的宇宙人口密集的小星球,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没有人会为她担心、伤心,甚至死去后都不会有人为她流泪。没有人会记得她,更没有人会怀念她。就像她孤孤单单地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人世,然后孤孤单单地长大孤孤单单地死亡。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而已。
太过于绝望,绝望到还没有长成还没有成为众人眼中那个满身华光的神话就已经陨落。被压制住的情绪君们像是脱缰的野狗乱跑乱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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