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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兔子眼少女奋斗史by悠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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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才因为认错迪达拉性别被迪达拉吼过的妹子和她们拼了一间房,佐助和迪达拉最后还是安定的个子住了单间——就算是这样他俩现在的状态看上去都是跟快要死了一样,我不敢想象要是真的让这俩睡一起…
估计旅馆里所有的人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早…早安。。。”我拉开椅子坐在他们对面弱弱的和他们打招呼,但是这两只只是保持着神游天外的样子。
用过早饭我们三人便一起去了那个位于祭典会场角落的老人的丸子铺,和佐助设想的一样,那个老人自然是早就不在那里,丸子铺的大门已经被锁的严严实实的。
在制止了迪达拉想要把房子炸了的疯狂举动之后佐助抽出草薙剑手起刀落便将团子铺的门板斩开,径自走入了房间,一脸不爽的迪达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重重的灰尘的味道,屋内的摆设已经陈旧不堪,榻榻米上也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从榻榻米上走过都会留下一串脚印。我皱皱眉,距离上次和佐助到这家丸子铺顶多过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算是在那天祭典过后这个老人便锁起了屋子离开了这里,按理说房间内也不应该脏成这样,房间内的家具更是不可能只因为放置了两个月而变得像现在这样破烂不堪。
佐助抬手拉开了壁橱试图在房间里找到任何可能有帮助的线索,但是在壁橱打开的一瞬间重重的灰尘却从壁橱内部散了出来,呛得我和迪达拉直咳嗽,唯一没有受灰尘影响的佐助却在取出壁橱内的东西后睁大了眼睛。
“茶。。。你看这个。”佐助示意我过去,他手中拿着的是几张已经有点发黄了的照片,照片似乎是因为受潮加上年代太过久远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还是能勉强看清照片上的人像。
第一张照片,黑色头发的少女和棕色头发的少年站在一起,两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好意思,二人身上都穿着和服,但是和服的设计又和我之前见过的普通款式有点不一样。
第二张照片上还是那个黑发女子,她抱着一个看上去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但是看向镜头的表情却完全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反而是一脸的哀伤,眼睛也肿肿的一看便是哭过的样子。
而第三张照片则是一位蜜色头发的青年手上提着行李,一看就是要出远门的样子,而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右边是一位看上去已经有些苍老的女人,头发已经花白,但是看轮廓便知到这人就是出现在前两张照片里的那个女子,女子青春已经不再,她微微笑着,可是她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再看青年的右边,一位黑发的女子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笑的很开心。
站在中间的男子并没有笑,脸上是一副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
这两人,我分明在那个房间里见到过,记忆深处的那张合影又被挖掘出来,是的,我很确定,照片上的这两人,分明就是宇智波茶的父母,琥珀川瑛和宇智波彦美。
我的后脑又是一阵发麻,三张照片中都出现过的黑发女子,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就是之前那个用拐杖顶着我咽喉的那个老人了。而她。。。同时也是琥珀川瑛的母亲…
“这个人…不就是琥珀川瑛么…这样说来…那个叫我回收琥珀川瑛的尸体的人…是她的母亲!?”一旁的迪达拉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各种信息汇集在一起让我觉得有点头痛,隐隐约约间我似乎看到了隐藏在这之后的真相的一角,那个老人究竟是什么来历?我又想到了她之前对我说的她在年轻时曾经见过的那个琥珀川一族的少年,我不禁开始怀疑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我大概明白了。”打破沉寂的是佐助,他把三张照片收起来,看着我:“之前我们见过的老人就是照片上的女子。”
“这一看就看出来了!”迪达拉自然是很看不爽佐助这种抢风头的行为,直到被我瞪了以后才稍微收敛了一点,但是还是用很不耐烦的表情看着佐助。
“茶,你还记得当时那个老人跟我们说的,她曾经在年少时期遇到的那个琥珀川一族的少年么?”佐助在见我点头之后又缓缓地开口:“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那个少年便是第一张照片里的那个棕色头发的男子了。”
“也就是说他们结婚了?”的确,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琥珀川瑛的事情了,而且若真是这样…我果然体内还是有着琥珀川一族的血统…我抚上自己的胸口。
“迪达拉。”佐助很意外的点了迪达拉的名字:“你知道土之国的内战是什么时候么?”
“哈?”迪达拉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啊。”之后这货自然是被两双眼睛同时瞪了,于是这家伙才嘁了一声开口:“应该是距离现在将近40年了吧。。。小时候曾经听大人们谈论过。。。虽然规模并不是很大。。。但是还是因为土之国的一个郡县对外宣称得到了【一定能取胜的秘密武器】而出了名,最后的赢家自然是那个郡县,但是他们口中的秘密武器。。。至今都还是个谜。”
“茶,你明白了么?”佐助点点头。
这样的话。。。时间就差不多对上了。黑发女子在嫁给琥珀川一族的青年之后便爆发了内战,而也在那时候琥珀川一族被通缉最后被抓住还被当成复活士兵的工具。。。而之后琥珀川瑛诞生。。。
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老人最后会选择让琥珀川瑛入赘宇智波家,这又有什么意义么?在我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佐助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因为写轮眼啊。”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加上琥珀川一族的时间血继限界,在写轮眼状态下时间忍术便可以被增幅,所以。。。复兴琥珀川一族。。。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实现的事情。
所以说,我的存在也就是用来复活琥珀川族人的工具而已了?
“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调查清楚那个曾经在内战取得胜利郡县的位置,琥珀川一族的旧址应该就在那里。”佐助说这话的时候似乎看出来我脸上的不安,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正在说的:
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前台你倒是给我显示啊显示啊显示啊!!
、8。6
回去的路上我看出来这两只都很不想会宾馆,毕竟今天不可能再像昨天那样向别人借房间了,那样真的非常尴尬。但是就算是在路上再墨迹,最后该面对的东西。。。依然逃不掉。
我们三人坐在旅馆餐厅房间的榻榻米上,面前是看上去就很美味的刺身搭配清酒,可是佐助和迪达拉面对着晚饭却是迟迟不肯动筷子。喂,你们俩,要知道只有我一个人吃感觉会很奇怪啊!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下我只得放下筷子,陪着这俩打正坐。
我坐在两个人中间,转头看看佐助,又看看迪达拉,然后也学着他们闭上眼睛发呆。
啊…肚子好饿。。。我摸摸早就已经瘪的不能再瘪的肚子,内心流下两行宽面条泪。
“啊,你们在这里啊~”隔间的拉门被拉开,老板娘走进房间,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我们现在有多余的房间了,昨天的事情非常抱歉,今天就请好好休息吧。”
老板娘的这句话如同给了我我们三人大赦一般,要不是我现在脚已经麻的不行了我真想冲上去抱着她转一个圈,我相信旁边这俩虽然嘴上没表示但是内心一定和我一样激动,在老板娘出去之后关上门才一秒,佐助就已经满上了一碟清酒一饮而下,而旁边的迪达拉也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夹起一块三文鱼就放在了嘴里。
第二天早上起来在旅馆门口碰头的时候这俩的精神就明显比前一天早上好了很多,还未等我说什么这俩就已经率先跟我打招呼了。
嗯,有精神就好,有精神就好。我点点头,了然的摸摸下巴。
在确定了前进的方向之后三人商量了一下路线便再次出发了,虽然佐助和迪达拉依然是自信满满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可是作为最大当事人的我内心却一直无法安定下来。
宇智波茶的父亲,琥珀川瑛,他是顺了母亲的意思为了创造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能力足以强到复活琥珀川一族才和宇智波彦美结婚的,这一切都只是单纯的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可是。。。
回想起当时在宇智波大宅所看到的这一家三口的合影,这三人的表情无一不诉说着一个事实,我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幸福的味道。
当宇智波茶奄奄一息的时候,瑛跪坐在她的身边发誓一定会救活她的时候,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呢?是将她作为【被破坏的话就太可惜了】的道具。。。还是…?
我不禁开始设想要是没有宇智波鼬的灭族这个女孩的命运,她会被当成道具以自己的生命作为复兴琥珀川一族的代价吧,真是可怜呢。
想着想着就有点头晕,我揉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分散精力去想别的事情,在那次事件之后我很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前差了很多,这也让我从内心里意识到了控制自己体内血继的重要性。
毕竟,开挂什么的,本来就不适合我啊。
“在想什么?”迪达拉的声音,还顺便敲了我的额头。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我朝他笑笑。
“那今天就先休息吧。”我本来以为佐助在控制休息时间方面绝对很严厉,没想到他居然第一个提出来要休息。我抬头看看还很强烈的阳光,才只是下午而已啊。
“没关系啦!”我忙朝他们摆摆手,我的头依然很晕,牙齿咬紧嘴唇双手握拳,内心的不甘一下子涌了上来,虽然我知道这时候没有时间来给我闹别扭,但是心里的感情却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病怏怏的了,这样下去别说是一起战斗。。。用这样的身体一起战斗也只会拖他们的后腿吧。
我相信此时佐助和迪达拉都看透了我这点小心思,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说出口。
在傍晚的时候我们才赶到那个郡县,那里的村子丝毫没有那个曾经在内战中取得压倒性胜利的郡应该有的样子,相反的,这个村子给人一种很荒凉的感觉,没有一家是亮着灯的,甚至在街道上连一个人都没有。
佐助二话不说径直走到一间房屋的大门前,右手扶刀左手轻轻推开门板,朝里面张望许久后才收回刀转过头来:“这里面没有人。”随后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调查了几户人家,都得出了一样的答案。
这只是一个荒废了的村子而已。按理来说能够在内战取胜的国家应该会从胜利中捞取很多的钱财才是,看这些房子都已经老旧不堪,根据佐助和迪达拉的判断,这个村子怎么说也得荒废了20年以上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内战发生在距离现在40年,一个战胜国是不可能在取胜后仅仅20年就被荒废成这个样。
这太不正常了,就算是村民集体迁移,也不可能像这样连行李都不收拾就离开,看着佐助刚刚打开的房间里还摆放着各种器皿,我歪歪头试图寻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它。
“不正常的事情多了去了。”迪达拉摊手摇摇头:“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村子都像木叶那样强盛,就是这种规模的小村子,交给我处理的话。。。”迪达拉朝着我伸出一根手指:“不到一天就够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是人为的?”迪达拉说的没错,别的国家雇佣厉害的忍者来报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里并没有使用大型忍术的痕迹。”佐助抬头看向我们:“甚至连争斗的痕迹都没有,就好像是这里的村民在一瞬间消失了一样。”似乎还是想从废墟里寻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一般,佐助再次推开一间屋子的门准备去调查一番。
“反正这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还是尽快的找到琥珀川一族的遗址。”迪达拉并没有理会佐助只是自顾自的准备绕路离开,可是他还没走几步,一只闪耀着淡蓝色光辉的苦无就从附近的树丛里飞了出来,迪达拉侧身闪开,那只苦无插在地上,也就是那一瞬间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大坑。
“切,是谁!?”迪达拉在下一秒便瞬身闪到了我的旁边,随手向着苦无飞来的方向丢出一只黏土四翼鸟,可是意料之外的是,在迪达拉结印后爆炸的火光并没有出现,树丛还是一片安静。迪达拉咒骂一声,一只手已经伸向了黏土袋等到着下一个攻击的时机。
迪达拉的起爆黏土并没有奏效!?我向着树丛那边睁大了眼睛,究竟是什么样的术才能足以抵消迪达拉的黏土?难道对方用的是雷遁?可是。。。在树丛的方向我并没有感受到雷属性的查克拉,只有普通的没有掺杂任何属性变化的查克拉波动。
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术。。。
“不要轻举妄动!”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房子里出来抽出草薙剑静静地站在我的身边,他眉头微皱:“在没有弄清楚敌人攻击方式和正体时便将自己的忍术展示给别人,这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你。。。!?”这句话一听就知道是对迪达拉说的,迪达拉的头上瞬间出现了两个十字路口,可是他却只是摇摇头,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黑的简直就像是要杀人:“算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想和你争。”
我闭上眼睛努力地去回忆刚刚从树丛那边传来的查克拉波动,这种波动我总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感受到过…冰冷的查克拉,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威压感…我似乎一瞬间脑中浮现了那个人的影子,既然我熟悉那个查克拉,那么…
我从腰间抽出四把苦无,抬手丢向四个不同的方向,站在由四只苦无围成的结界中间,我闭上眼睛双手迅速的结印:
“秘术·区域感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继续安定的过渡。。。
这两天忙疯了。。。原谅我的偷懒吧orz
待回美帝好好的把这几天偷懒的份补上!!!
、8。7
我努力的在黑暗中试图追踪那熟悉的查克拉的方位,这样的查克拉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没有错,就在那一天,那抵住我咽喉的拐杖上附着的就是这种查克拉,冰冷而具有压迫感。
“切。。。究竟在哪里!?”迪达拉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在这里静静等候敌人并不是迪达拉一贯的作风,可是情况所迫他却不得不忍耐着。
“。。。”佐助没有说话,但是我却感受到了他的查克拉,强大的雷属性查克拉在他的草薙剑上汇聚着,他也在静静守候着敌人出现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黑暗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亮蓝色的点,就在那一瞬间我睁开了眼睛:“佐助,迪达拉!两点钟方向!!”
于是当那个老人的身体出现在烟雾中时,我们三人都愣了一下,在佐助和迪达拉攻击的时候代表老人位置的蓝色光点并没有移动,敌人对于这两人的术并没有要躲开的意思,而是硬生生的挨下了两招。老人的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拄着拐杖站立在那里,她所立足的土地已经由于两人的忍术而焦黑不堪,可是她却能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
“到底还是来了啊…不,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老人的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她拄着拐杖朝我这里走过来,甚至因为激动走路都有些不稳,若不是刚才我们三人同时亲眼目睹了老人硬接下两招却毫发无损的场面,论谁都会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病弱老人吧。
还未等老人说完蓝色的电光就朝着她的方向毫不留情的刺了过去,对于佐助的攻击老人看向我的激动神色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在电光触及到老人的那一瞬间,她抬起手,亮蓝色的光辉萦绕在她的掌心,也就是在同时,佐助的千鸟锐枪便如同本来就不存在一般凭空消失在了她的掌心。
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老人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几分,她的眸子也变得浑浊不堪。
“很厉害吧,琥珀川一族的。。。咳咳。。。时空忍术…”如同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一般,老人伸出自己的右手,她的右手此时已经如同枯柴一般,在她抬起胳膊的一瞬间我注意到环绕她小臂一周的伤疤:“只可惜我并没有琥珀川一族的血统。。。不然…”说到这里,她的眼里似乎有泪光闪过。
“你是琥珀川瑛的母亲是么?”佐助皱眉向前走出一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目的?那种东西…我应该一开始就说过了吧。。。”老人向我的方向瞟了一眼,我在她看向我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如同母亲看向自己的孩子一般…我竟然在她浑浊的双目中感到了慈爱:“我只是想利用那孩子琥珀川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来改变土之国战争对琥珀川一族所造成的那无法宽恕的罪过而已。。。”
“瑛。。。也是这么想的吧…”老人自顾自说着,眼睛看向远处:“毕竟他和那个宇智一族的女人结婚也只是为了这伟大的复兴计划而已…要不是宇智波一族发生的那个惨案,计划应该早就完成了才是…不过。。。那孩子还活着,宇智波其他的人也都无所谓了。。。只是可怜了我的儿子…”
正因为她在我的身上看到了能与琥珀川瑛重逢的希望,所以才会露出那般慈爱的眼神。
“…”佐助在听到关键词的一瞬间眼瞳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就在他向前一步准备再次攻击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狠狠的嘁了一声,收起了攻击架势。
“你认为这是瑛愿意看到的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白色头发的高个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手持卷轴站在了我们的身后,白衣白发如同鹰一般犀利的眼神,正盯着不远处的老人:“通过移植琥珀川一族族人的器官来勉强使用时间忍术…想必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
银莲?他不是回大蛇丸的基地了么?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不不,他为什么会对这个老人的事情这么了解?众多的疑问在一瞬间冒了出来,似乎是见我们三人一脸疑惑的神情,银莲只是笑了笑,朝我们亮了一下他手中的卷轴。
我记得很清楚,这正是当时我和银莲一起去调查宇智波旧址的时候,在我醒来的那个仓库所发现的用我们全都看不懂的字所书写的,琥珀川瑛费尽多年的心血所写出来的卷轴。
“切,又在这时候跑出来抢风头。。。”迪达拉瘪瘪嘴,然后理所应当的被我们瞪了。
当银莲缓缓地向老人展开卷轴时,看到卷轴上内容的老人浑浊的双目一下子又闪过一丝神采,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跌跌撞撞朝着银莲的方向冲过去,还差点摔倒。
这哪里是刚刚那个拥有矫健身手,在佐助和迪达拉的攻击中存毫发无伤存活下来的人应该有的样子,她的步子十分不稳,身子也颤抖着,她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简直就像是…在瞬间老了十几岁一样。
“给我!把那个给我!!”老人的声音也带着颤,伸手试图去够银莲手中的卷轴。银莲一只手高举着卷轴,另一只手则轻轻推住老人的肩膀组织她继续向前。
“银莲,危。。。”联想到之前老人的身手我忍不住开口提醒银莲,还未待我说完,佐助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当我转向他时发现他早就收起了草薙剑,一旁的迪达拉也早已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向银莲那边了。
“战斗已经结束了。”佐助缓缓开口。
我一瞬间并没有理解他们所说的话,刚想开口询问,远处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的银莲便开了口:“你已经没有施展时间忍术的资本了,是么?”
对于仅仅只是依靠移植琥珀川族人器官所得来能力的老人来说,她所能使用的时间忍术的代价便是消耗自己的寿命,而这也是老人看上去愈渐衰老的原因,而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够使用时间忍术的寿命了。
“我只是。。。咳咳,想。。。完成瑛的愿望而已…在那之后。。。不仅是这个村子…我要让内战的参与国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边是瑛和那个女人结婚,忍受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做的!!”老人的手无力的向着卷轴的方向够着:“瑛在这几年很痛苦吧!在宇智波一族他忍耐了这么多年。。。身边全都是陌生的人…他一定很痛苦吧!!”
“他找到了自己想要守护着的东西。”银莲抬手将卷轴丢给我,另一只手依然钳制着老人的行动:“看看吧,茶,琥珀川瑛想要做的事情。”
当我拉开卷轴的时候发现在原本看不懂的暗号旁边都被银莲标记了翻译。
“你可不要小瞧了送信忍的暗号破解能力哦!”银莲还不忘调皮地冲我眨眨眼睛。
茶: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我并不是不想让你成为忍者,作为一个父亲,在听到你说你想当厉害的忍者时我比谁都高兴,但是在这个卷轴完成之前,我都只能对着你的要求说不。
因为我不想让你走上琥珀川一族的悲哀道路。
琥珀川一族的血继限界会因为自己身体内查克拉的增长而逐渐觉醒,而一旦你的血继限界觉醒,你将会被拖入一场阴谋当中。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找到了控制这种血继限界的方法,寻找这个方法已经花费了我八年的时间,但是我并不觉得后悔,因为我终于可以找机会对你说:茶,你可以去当一个伟大的忍者了。
我爱你。
剩下的内容我还没看下去眼泪就充满了眼眶,身体里属于宇智波茶的感情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琥珀川瑛是爱着茶的,他希望茶好好的活着,而不是像老人说的那样利用茶作为复兴琥珀川一族的祭品。
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脑内关于宇智波茶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如同打开了阀门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入脑海,作为宇智波茶的那八年记忆和之后又混进来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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