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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by清水梵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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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对不起。你应该早说的啊!呐,还给你哦~”我抽抽噎噎道,鼻音浓重。我忙把手帕递还给他。
“唉算了,没关系啦。不要动不动就哭啊!”他忙躲开了没敢接,“童桦你知道吗在我面前哭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就连我跟女人提出分手人家都没哭过呐。你简直是要吓死我了你!”他叹了叹气,心里得哭死了吧,估计还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那我等会儿洗了还给你吧很快就可以晾干的,一时激动,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呃……不用了。”他嘴一瘪。
“很快的。”说着我便把手帕拿去卫生间开始洗起来。
林遣跟着我靠在卫生间门边的墙上:“被你这么一出给闹的,差点儿忘了,我还真有件正经事想问问你呢?”
“嗯,什么事?说吧。”我头也没抬,给手帕滴了几坨洗衣液,自顾自地开始搓了起来。
“我啊,上星期在英国的时候碰到顾子扬和那个女人了。”
他缓缓开口,没有语调的起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的样子。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手帕从手上滑落到了水里,我转过脸来望着他,心突突直跳,手因为不安而颤抖着。
“她……他们怎么样?”我尽量保持波澜不惊,好让林遣看不出我的异常来。
“啊,那个女人,她怀孕了哟~”林遣不以为然道。
“怎么会这样……”我又惊又惧,心思飞转,难怪我们都联系不到杨晓惟,难怪她那时的态度会如此的坚决……原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杨晓惟的事,大家猜到了吗?
、隐瞒【改错别字】
“我知道的哟~那个女人是童桦你的朋友的事。”
林遣事不关己般不痛不痒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突然就愣住了,惊恐万状地盯着他:“你……你说什么?”
林遣脸上依旧挂着他标志性的怡然自得的笑容:“我说啊,我知道把顾子扬从卓汀身边撬走的那姑娘是你一朋友,而且你俩关系还不错吧?”
他走近了些,本就狭小密闭的空间更是闷得我透不过起来,他将脑袋凑近了我,似是想看清楚我脸上的神色一般,继续道:“看你倒是并不惊讶啊?是早就知道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写满促狭之意,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我叹了口气,索性承认了:“我也是几个月前知道的。和她大吵了一架后,就再没联系过了。”
“喂~以我对你的了解,让我猜猜看,这事你应该还没告诉过睿吧?”
我没做声,算是默认了。
林遣揶揄道:“果然啊!被我说中了!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你们女人之间的友情还真是脆弱啊~”
脆弱你妹啊!我反驳道:“这事儿才不像你想的那样!而且正如你所说,这些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要我怎么跟睿说?再说说了就有用吗?当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时,我也受了很大打击啊!也许你现在听我这么说,会觉得我有些矫情,会觉得很假吧。可是当自己的好朋友做了违背道德底线的事情,还隐瞒实情那么久,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好了好了好了……我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嘛~真是败给你了,别等会你说着说着又哭了啊小姑奶奶~”
“不过我也不知道她居然还怀孕了啊……对了这事你告诉卓汀了吗?”
“那你希望我告诉她吗?”他挑挑眉反问道。
“我?”我当然是不希望的啊。不,与其说是不希望倒不如说是有些害怕。卓汀在顾子扬的事上有种近似疯狂的执念,我甚至不敢去想象她知道了会怎样。
“别担心,我还没告诉她呢。”明明知道林遣这么说并不是出于安慰,可他这话却依旧让我稍微有些松了口气,“虽然她名义上是我我表姐,可我是真不愿管她跟顾子扬这档子事啊。”
什么叫名义上啊你直接说你是懒得管不完了么。再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杨晓惟她是个成年人,既然敢做这种事情就要勇于承担这样那样的后果。
这些……都是气话。
我有试图去挽回过什么,可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我甚至都没有想到杨晓惟能做得这么绝,就在我下定决心想要跟她彼此坦诚好好谈一谈的时候,其实已经宣告了结束。
正如林遣所说,女人间的友情真的很脆弱。
尽管承认了这一点就等于承认了我做人的失败。
“不过我也不清楚卓汀她知不知道啊。就算不知道,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林遣见我许久不说话,又加了这么一句。
我不置可否:“林遣啊,你说,卓汀知道了会怎样?”我这话问的真多余,她肯定会感到大受打击,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这种事。
林遣眼睛瞪得老大,一派天真:“哎呀你现在还担心她啊?卓汀可不像你想的那么弱!”
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急啊我去!
我也把眼睛瞪得老大,妄图在气势上压过他:“我当然知道她不弱啊!可再怎么坚强她总还是女的吧!遇到这种事谁受得了啊?!”
林遣转过身走出了卫生间:“这么多年,顾子扬和卓汀都没有分开,你以为真是因为那些女人比你那个朋友弱啊?你以为卓汀是好惹的啊,连我都怕她好不好。所以我才不乐意沾和她有关的事啊~唉,多的我也不好说,也只能解释到这里了。”
啊所以说林遣你这叫哪门子的解释啊!别跑啊给我说清楚喂!你讲来讲去让我反倒更糊涂了呀!
我顾不上洗净手上的泡沫,也紧随着他冲了出去:“你躲什么?刚刚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说清楚啊!”
他将脸转向我,朝我灿然一笑:“总而言之,你现在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下你那个朋友会比较好。”
“这话怎么讲?”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所以说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你别担心的意思。”
“喂你刚刚这话其实明摆着是叫我更担心了吧?”
“你误会了,真是叫你别担心的意思。”
“……”
“童桦我先走了,呐,U盘放你桌上了,还有一些纸质资料我会快递给你的。那么再见哦。”这货说着这话果真就把U盘往我桌上一放,飞快地拿起外套逃也似的离开了。明明刚才怎么找他要资料都往后推还赖着不走的说。
******
“说吧,突然把我叫到酒吧来做什么啊?”江姗姗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是来的比较匆忙。
“因为这里比较近呀。”我给我俩各点了杯啤酒。
江姗姗阻止了我:“缺心眼啊你,既然都来酒吧了,谁还喝啤的。”然后她脸都没转过酒保那方向地豪迈一笑:“来两杯血腥玛丽~我请你啊~”
我翻了个白眼“真土鳖啊你,人都得叫洋名——Bloody Mary你瞧多高冷多有气场!”
“矫情!也就你和杨晓惟这种人P事最多!”她说完就顿住了,讪讪笑道:“嗨~你说我本来挺高兴的非要自己打脸提她干嘛~嘿嘿算了,咱喝酒吧。”
“怎么?有好事啊?是肖一鸣吧?莫非他跟你求婚了?看把你给高兴的,打一进来下巴就没收回去过。”我挑了挑眉。
“滚~他跟我求婚我还不一定答应呢~高兴得着么我?你当我像你呀~咱能别老提男人行不?换个话题啊~老娘这回是打算把老板给炒了!老子不干了!”
“是反过来的吧?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听都没听你提过啊?”
“滚!就是我把他给炒了,劳资不——干——了!我们那死秃子老板是个大傻逼,有一个相好的女下属,新来的大波妹,潜规则你懂吧?也算劳资点背,之前和那女的就一直不对盘,现在人家正好逮着机会了。这还没进公司半年呢,就混到了设计总监。你是知道的,老娘从小就是个爱好和平与自由以行侠仗义为荣以助纣为虐为耻的一朵奇女子,现在居然要老娘在这对儿狗男女底下受各种冤枉气,简直是不能忍!所以我和肖一鸣商量好了,打算回H城自个儿创业去~”
最近老听一些让我措手不及的消息,让我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我人品不好,要不怎么朋友们都一个个的要迫不及待地离我而去呢?
我觉得有点闷得慌:“可以回H城,肖一鸣他肯定乐坏了吧?”
“关他什么事啊~我又不是为了他才回去的。只要老娘高兴他就得跟着乐~”说这货胖吧她还喘起来了。
“晓惟她跑英国去了。”在这节骨眼上说我真是不厚道,可想来想去不说反而更不厚道。这事总归是要让江姗姗知道的。
“她爱死哪儿死哪儿去!我才懒得管她!你以后也少管!老板!给我来杯威士忌!”她不耐烦地一口气喝光了几杯中的酒又叫了一杯,。
“你神经病啊?!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我边骂她边将酒杯抓起搁到一边。
“你才神经病呢?杨晓惟她自己都不想管自己了你跟着瞎操什么心着什么急!要我说你就是有病!这种人你就得离她远远的,她不想见咱们,咱们还不想搭理她呢!”她将酒杯又抢了回来,又猛地灌了一口。
“她也有她的苦衷,她怀孕了。估计那时候就怀上了,可是没跟咱们说。”
“卧槽童桦你别装什么圣母了!她那是想借奉子上位好嘛?!现在人只怕是躲在英国待产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当贵妇呢~心术不正!狗急跳墙!呸!不要脸!这种人你管她去死啊!”江姗姗这话说得挺重,周围的人都瞄了过来。得,这货又喝高了。看来我真不该选这种地方。
最后一口没灌进肚江姗姗就倒在吧台上,手胡乱地抓着头发,我拉都来不及拉,她嘴上还不停地嘟囔着骂杨晓惟的话。
我没办法,只得拨了肖一鸣的电话,通知他过来把江姗姗给接走。
没多久,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背心露出匀称肌肉和肩胛骨处一圈刺青的肖一鸣便满身大汗的来了,喘着粗气,显然是刚接到电话就从健身房赶过来的。
他一甩手便像抗米袋子一样扛起了江姗姗,周围的人满脸惊悚,估计以为是打手或者人贩子来了,而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啊?”肖一鸣露出些许担忧,一开口就是和身形有着极大反差的清澈声线。
“嗯,不了。我住的地方离这儿近,我在坐会儿就回去的。”
我笑着跟他摆摆手道别。
我也点了杯威士忌,小口小口的喝起来。和江姗姗不同,我不是那么容易醉的,或者说,即便喝醉了,表面上也跟看不出来一样。顶多是面色有些潮红,头有点晕,反应有些迟钝,可思维却不会中断,我自觉自己是不容易喝断片的体质。
我现在啊就只是需要酒精来麻痹下我的大脑。
我刚喝了几口之后,手机响了起来,我摸索着接了电话:
“喂。”
听筒里传来好听温柔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啊~在Fly me to the Zenith。”
“等会儿,我马上过去找你。”
“啊?哦。”
挂了电话之后,我继续喝,喝完又要了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希望是谁来?
房东?裴青蓝?还是林遣啊?
、温暖的心弦【改错字哟~】
我还没喝完这一杯酒,睿就来了。
他身穿一件白色衬衣,沐浴着温暖的鹅黄色灯光,穿梭过各式各样的人群,朝我走来。
他如此的迷人,以至于当他隔着老远出现时,酒精都没能糊了我的眼。
我笑着朝他挥挥手。他弯起嘴角一笑,有那么一瞬的发愣,直到他走到我身边来,才讷讷地开口问道:。
“你怎么来了?”一问完我就发觉这话有毛病,可不就是我叫他来的嘛,其实我是想问他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林遣说要我把资料给你送来。”他说道,语气责备却丝毫不掩盖脸上写满的担忧神色:“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还喝酒?”
“才不是一个人,刚刚姗姗也在呢,他男朋友才把她带走。”我不服气起来。
“那……现在让童童的男朋友也把她带走吧。”他说完这话又是一笑。
嗷呜~我天他今天笑这么多次我的小心脏又要停摆了!
“带我去哪儿?”我瞪大眼睛,装得一派天真,矫揉造作地问道,害我自己都恶汗了一把。
“去你那儿。”没想到他这么配合,居然还将脸凑近了些,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
我一紧张,脱口而出:“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色?!”
我去!这个时候按照小说啊电视的走向我应该要用娇嗔的语气才对啊!可是我被他的美色给迷了心窍,脑袋一瞬间还不知道该怎么转这个弯来。
“哪里色了?嗯?”睿说这句话的时候笑意更深。
我去你这么反问我叫我怎么回嘛~快来放开手大胆地调×戏我啊喂!
话说有哪个做人女朋友的能我我这么悲催,成天介地被自己男朋友寻开心,他一笑吧我还觉得特好看,百看不腻,我也真是服了我自己。算了,咱就是性格好。
他牵着我走出酒吧,还体贴地将刚取的外套披在我肩上。
闻着有他身上的味道,清爽中带着薄荷香气,相握的手上还感受着他温软的触觉,心中一片悸动,怎么办我又痴汉起来啦嗷嗷~
真是奇怪,大街上情侣那么多,要么是男的楼这女的的肩膀,要么就是女人挽着男人的臂膀,像我和睿这样手牵着手走在一块的成年男女还真没有,睿好纯情啊嘿嘿~
“你在笑什么?”睿好听的温润嗓音传来。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公寓门口了,啊照睿这话说莫非我刚才傻笑了一路。
“没……没笑什么啊~”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就这么呆呆地开了门。虽说还曾经在睿那儿住过,较真算起来还是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即使睿他也不是头一回来我公寓,可这大晚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把男人带回自己窝里来,真不能怪我想歪,实在是有些说不出的暧昧呀,哎呀人家现在好害羞呀~
我这头还在兀自想入非非,睿蓦然出声道:“你先去洗澡吧。”
哈?!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雄性求欢的征兆?!
我脸绯红,上下牙打起了哆嗦,可是还要强装淡定,心思百转千回:接……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貌似作为一个女孩纸还是应该要矜持一下下会比较好哦……半推半就?
还是应该妩媚一笑故作娇羞说句“你先洗~”?把我自己先恶心到……
或者鼓起勇气说“一起洗?”不行!太邪恶了会把人家吓到不说还会让他觉得我太猴急了……不妥啊不妥……
“你愣着干嘛~快去洗澡……”
“水……水还没烧好吧。”
“你回之前我都已经帮你烧好了。”睿谈谈一笑。
哇~真是好贤惠~还知道帮人家烧好洗澡水~
等……等一下!已经烧好……的意思就是说——睿他早有准备?!
卧槽!你要不要这么猴急?!
“什么?!”他反问了我一句我才发觉自己刚刚那句“你要不要这么猴急”竟然已经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了……
他随即恍然一笑:“哦~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个意思吧?嗯?”
又是一声上扬的“嗯”,每次他发出这个声音我都要忍不住头皮发麻。
我干脆矢口否认:“啊?你说啥?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啊~你听错了啊!我什么都没说啊~你……你别瞎想啊~”
“快去洗~一身酒味~洗完我们一起吃饭。”可他毫不在意我的解释一般,只是轻拍了下我肩膀,说着这话便自顾自地往餐厅走去,留下在客厅里独自凌乱渐渐风化的我。
完了完了这回一定被当成“色女”了啊……
我闷闷不乐的洗着澡,回想着刚才丢脸丢到家的我,暗自腹诽起睿来:
切~嫌我一身酒味你刚刚还不是牵我手牵得那么怡然自得~哼~跟我装高冷~
边这样想着边再一次挤了一大坨沐浴露,仔仔细细地把浑身上下又给搓了一遍。
出来的时候,睿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等着我了。
唉~都怪刚才洗澡时间用得太长,都没来得及看睿在我的小厨房一显厨艺。
睿这桌菜可真是顾及我的口味儿做的。
其实在外上了几年学,我对饭菜合不合口味啊什么的其实也已经没多大要求了,总觉得只要能吃饱就够了,反正是都没我妈做得好吃。而且工作了以后因为经常熬夜赶稿的关系时常就随便马虎一顿填饱肚子就算完事。
而且跟睿相处久了,就会发觉他其实也很少自己做菜,经常都是在外面餐馆或是点餐解决,所以常常让人忘了他其实是会做菜的并且还做得挺不错这一点。
有次我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问了他怎么会做菜的,而且明明平时都没见他怎么做还做得挺好吃。
结果他告诉我说是他母亲教他的,还说他们那院里的男孩子基本上都会做些基本的菜式,至于原因也不大清楚,算是那些妈妈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吧,反正他觉得学着也没什么。
后来有次我跟林遣提起这事的时候,林遣还哭丧着脸跟我诉苦:“什么学做菜!就是这帮老太太们闲的!成天没事拼孩子!学习拼完了拼特长拼音乐绘画结果到了最后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拼的了就开始拼些厨艺什么的奇葩玩意儿!”他提起这事一脸愤慨使我不禁联想到他那次和宋思尹说是请我吃烤肉结果害我结结实实吃了块“板炭”的前科,所以我猜测学做菜那些年一定是林遣的一段心酸血泪史。
生病的那段时间我倒是有幸吃了不少睿做的菜,说起来就觉得幸福得流泪。
话说我最喜欢吃的食材是鸡,简直是无“鸡”不欢,这种异乎常人的对鸡肉的喜爱,导致我常年被我妈说成是黄鼠狼投胎。
睿知道以后也做了各种各样的以鸡为原料的菜给我吃,什么红烧鸡翅、凉拌鸡丝、辣子鸡、蒜香鸡、口水鸡……我经常暗自乱想这货那会儿简直是把我当坐月子的供着哈哈哈~
不过那之后我从他家搬回来就很少吃到睿亲自做的菜了。哪晓得睿今天居然跑来给我做了这么些:宫保鸡丁、青椒肉丝、番茄蛋汤、白灼芦笋尖,虽说罗列出来也都不过是些普通的家常菜,可却足以让我的心溢满温暖。
有多久没吃这些菜了呢?工作的繁忙外加许多琐事的缠绕,我已经逐渐快要忘记自己来到S城的本心了。可是说什么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弃,我不清楚睿是不是正好猜到了这点所以才会拜托林遣棒我找来我一直想要的资料,才会默默地为我准备这么一桌简单温馨的佳肴。
我这边吃得大快朵颐,睿不时地还帮我夹些青菜嘱咐我别光顾着吃肉。
我这才发觉睿他自己筷子都没动几下。
“睿,你不吃吗?”我停下咀嚼,问道。
“我吃啊,不过我更喜欢看着你吃。”他温柔地说道,不甚透亮的餐厅灯下一张俊脸反倒显得越发柔和起来,笑容也越发醉人。
骗人!我哪里有你好看哦!
“睿,你好好看~”我撑着脸一脸痴汉相地感叹道。
“咳咳~你又瞎闹什么好好吃你的饭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刚刚那一瞬睿的脸有些发红。
哎呦这么纯情我越发想要调×戏一番啦~
于是我不顾形象地放大了花痴的表情嚎道:“睿~你好帅哦~”
“是么?那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他却玩味一笑。
“你好帅你好帅~~”我听话地又重复了两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也太听话了点简直就像是被某人训练有素的狗好嘛!
不是吧!我去!劳资好像又被耍了是不是啊?!那他刚刚还娇羞地脸红也是装出来的?!
吃过晚饭后我的头开始有点发晕。后来江姗姗听说了此时还煞有介事地分析说估计是我脑神经反应太迟钝所以酒精的效用也会推迟,这是个什么歪理嘛?明明就是伪科学!
由此可见我酒品实在是好得不得了,连想要借着酒疯为所欲为都难。
睿看我有些头晕,一副睁不开眼倒头就能睡着的模样,于是善解人意地说让我去睡,我还硬撑着,要说为什么?怕他就这么走了呗!
孤男寡女又这么更深露珠的时刻共处一室没有干柴烈火没有缠绵缱绻没有朝云暮雨也就罢了居然连花前柳下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都没有,如果就这样什么都没有做的话,总感觉自己输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呢?可是实在困得不行,连掀开眼皮都勉勉强强。
就在睿把我抱到我床上然后却绅士地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我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袖,睿定住了,转过身疑惑地望向我,我也呆滞地与他对视,一时脑抽,一句话脱口而出再想要往回撸已然来不及了:“睿,你别走~”
卧槽!这副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嗓音真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果然撒娇也是门技术活,我看我还是装晕吧。
就在我绝望地闭上双眼准备装作刚才那句话只是在发酒疯以避免尴尬的时候,床的一边一沉,我猛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然后他一手搂过我的肩头替我掖了掖被角,温和的说道:“睡吧。”
卧槽!你离我这么近叫我怎么睡得着啊啊啊!小心吃了你喔~
、林遣的请求
一睁开眼,就发现睿躺在我身旁这种事,如果不是下狠手拧了把自己脸确认后我还真以为现在的情形外加昨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并且还是一场春*梦啊捂脸。
这种时候我怎么舍得叫醒他呢?
怎么着也要好好欣赏一番他的睡颜才是。
我半支着脑袋凭借透过薄纱窗帘的清晨微光兀自在这张英俊的睡颜上流连着:
睿闭着眼,睫毛长而密,肌肤瓷白,宛若初生的婴儿一般平静安详,脸部神态明显比平常时候要柔和了许多。
单从外表来讲,除了一个“好看”真是难以找出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他的模样。可如果仅仅只是好看,这世上好看的男子也不知凡几,就连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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