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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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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作者:无语的命运 
第一章 人性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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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伴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一个男人顶着风雪离开了破落的住宅楼,在即将离开前,他回头看了眼三楼那扇亮着灯光的窗口。
    “别以我真的不敢杀你!”
    面色阴狠的男人话声未落就把枪顶的陈默然的前额。
    陈默然冷冷的轻抬眼帘,看了一下自己的“合伙人”,或许应该叫老板才更准确。
    “机器随便拉个瘪三就能操作。但杀了我!谁给你制版!谁给你配墨!”
    面色阴狠的男人听到陈默然的话,嘴角不停的抽搐着,拿着枪的手不可察觉的颤抖着,在数秒内他的心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尽管在内心不断对自己重复着这句话。
    扣着扳机的食指轻轻用力时,使终放在大衣口袋内的左手摸着一张纸,凸凹的印刷质感、硬挺的手感,终于他把枪放了下来,看着眼前没有一丝惧色的陈默然,杀了他的确有些不值。在陈默然的眼中,他看不到一丝的恐惧,这样的威胁对他并没有任何意义。
    “别忘了现在我已经有了几千万!当初我不过只花了几百万!”
    看着陈默然,男人似乎在用这些话说服着自己摆动扳机。
    陈默然摇摇头,轻轻的用手指将顶在额头的枪推到一边。
    “人都是有贪心的!你要的远远不止几千万!你想要更多!”
    贪心,如果不是贪心在做怪,自己会干这一行吗?显然不会,自己为什么冒着风险找这个人,还不是因为贪心,自己贪他比自己还贪,只要他贪心,他就不会杀自己。
    “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陈默然淡淡的一笑,似乎先前脚踏鬼门关的人并不是自己。
    “至少在你没挣到足够的钱之前,你不会!”
    “你知道就好!”
    面色冷酷的男人腔调中依然没有多少感情,又仔细看了一下陈默然,这个男人和三年前来找自己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就是三年前他的眼中满是绝望,而现在却是如死一般的平静。
    在转身离开时,他像想起什么一样,从腰间取出手枪塞到陈默然的手中。
    “你跟车走!我带印版走另一条路!最近风声紧,你也小心点!如果那两人……你知道怎么做!”
    “我早都说过,我是不会杀人的!”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陈默然还是把枪接了过来,人无杀人心,但必须要有自保心。一下楼,陈默然便跳上了楼下的那辆华菱星凯马,18米长的半挂上装着两个集装箱。
    “走吧!”
    躺在卡车后下层卧铺的陈默然对驾驶员吩咐了一句,卡车是从物流公司租来的。在中国的高公路上随时都可以看到15米、18米甚至更长的半挂车,这些半挂卡车是现代中国物流运输的核心。一般情况下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这些半挂车。
    卡车上高后,开车的货车司机看了眼睡在铺位的“货主”,从他上车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可只听到他说了那么一句“走吧!”,似乎所有人都欠他几百万似的,见货主是这副模样,车上的两个司机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的一个不小心惹到货主,回头投诉到公司。
    “钱!”
    闭着眼睛的陈默然再次浮现出这个字,钱几乎是自己活了3o年唯一的追求,这个社会对人的承认基于金钱,钱是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根本,为了得到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男人可以放弃自己的尊严、面子,女人可以贡献出自己的**,总之人们愿意付出一切。
    无论是庸俗也好,堕落也罢!反正追求金钱几乎是现代人活着的唯一动力。也是自己现在唯一的追求。
    轻叹一口气,陈默然从钱包内翻出一张百纸纸币,凹版印刷的头像形象逼真、传神,凹凸感很强,细腻的纹路清晰干净,拿着钞票用力抖动、手指轻弹或两手一张一弛轻轻对称拉动,能听到清脆响亮的声音,迎光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具有一定立体感的水印。
    无论怎么看,至少在表面上,这张钞票是真钞,和每一个人手中的百元钞票并没有多少区别。
    但……看着这张开头为mR的o5版百元钞,陈默然知道这张钞票是假钞!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张钞票是自己印的,它完全可以骗过银行验钞机更没有一点问题。
    每个人钱包里的钞票的所有特征几乎都是为了防止被复制、仿造而设计的。凹印、水印、嵌入金属线、全息图、变色油墨、仅在紫外灯下可见的荧光墨等等,防伪技术让伪造变得更困难,但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伪造的。
    只要投入足够的精力和资源,看似不可仿制的纸币,实际上可以非常轻易的复制,别人也许会用最容易的方法,而置身其中陈默然却力争做到最好,为了这张钞票前后用了三年,花费了那个人数百万元之多,但回报是丰厚的,不过仅仅一个星期,就已经印出了上千万元几乎达到完美的钞票。
    “挣到2ooo万就收手!”
    看着手中足以把自己送上断头台的钞票,陈默然在心中喃喃自主着,曾经的恐惧或许随着三年前自己踏出那一步之后,就已经消失,但一周来,看着凹印机哗哗的运转时,望着54张百元纸币连成的大版钞票时,恐惧再一次在心中弥漫着,过去之所以不怕,那时是在试验,钞票从未出现在市面,而现在……
    不过才一个星期,就需要转移工厂,没有谁能保证有一天会不会在正印着钞票时,一群警察冲入工厂,然后……如果那样的话,或许自己很有可能会出现在电视新闻中,或者法制节目之中,这绝不是陈默然愿意看到,尽管年少时非常渴望出现在电视节目中,但却不是那种出现法,最安全的办法就是立即转移,在危险到来之前转移。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打断的陈默然的思绪,听到雷声陈默然朝车外看了一眼,只见空中阴云密布,似乎是一场大雨的前兆。
    “也该下场雨了,该死的鬼老天几个月都没下雨了!”
    开着车的司机朝车外看了眼,嘴上骂骂咧咧着,半年了,整个西南就没几乎没下过雨,别说田野,就是连水库、河道中龟裂的缝隙,都足以塞下的小孩的小胳膊小腿,这一道惊雷到是让过四十的司机脸上露出些许笑色。
    “叔……那……那是啥……”
    副驾驶位上年青人指着天空喃喃着,全不见先前喜色,反倒尽露惊恐之色。
    顺着那个年青人指的方向,陈默然看了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空中飞着很大的一个火球,出很强的蓝绿色的光,看上去非常刺眼,火球周围到处都是蓝绿色火舌,朝着地面俯冲而来的火球似乎正在膨胀着,
    距离越来越近,感觉火球越来越大,直径似乎有数十米。
    突然间,陈默然心生一种错觉,那个火球是朝着自己的这辆车飞来的,此时距离似乎不足百米。
    “快!踩油门,快……”
    被吓了一跳的陈默然大声喊叫着,但话音未落,陈默然就看到冲到距离车头不足二十米的火球炸裂开来,只觉眼前一白,双目一阵刺痛,连忙用手挡了一下,本能的趴在卧铺上,轰隆一声,在爆炸声传入耳膜的瞬间,原本平稳的驾驶室一阵颠簸,车似乎一下从公路冲到了田间一样。
    “咣!”
    趴在后坐卧铺上的陈默然在听到两声尖叫时,还没等陈默然反应过来,车就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只感觉到身体猛的向前一抛,上半身和腿撞在座椅上,小腿猛的传来一阵剧痛。
    血腥味,驾驶室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有些晕头转向的陈默然意识到或许是出车祸了。
    “幸好,他把滚筒带走了,要不然……”
    陈默然在心中庆幸着滚筒不在车上,否则这场车祸会直接把自己送进监狱。正暗叫着庆幸的陈默然意外的现自己的后腰带上似乎别着什么东西,枪……自己身上还有一个更危险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些头晕脑涨的陈默然,强忍着小腿处的剧痛,下了车坐在车旁的一块石头上喃喃自语着,车是出车祸了不假,但却不是在公路上,而是在荒郊野岭的山崖下,车头直接撞上了山体,那两个司机因为没系安全带被撞飞出了驾驶室,撞的是脑浆迸裂,飞溅出数米远。
    惨不忍睹的事故现场,并没让陈默然感到多少恐慌,但是周围的环境却让陈默然感到一丝惊恐,陈默然清楚的记得,先前汽车是在高上行驶,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功夫,就撞上了山,更何高周围方园上百公里,根本就没有山,眼前的这座山就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冒了出来。
    坐在石块上的陈默然朝周围打量着,眼前被剥开的山体明显是采石留下的痕迹,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有几间已经垮塌的石屋,而其中间一间石屋中冒着些许炊烟,一个老头正一步一颤的朝这里走着。
第二章 骂摔(求推荐!求收藏!)
    (今天无语的新书终于通过审核,布了,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无语,支持满江红。呵呵!和小市民的刚开始一样,求推荐!求收藏!)
    进了腊月,随着几场大风刮过,天也一天冷似一天。雪下的一天比一天更大。推门门,因为昨夜刚下了一场瑞雪,皑皑白雪覆盖的大地愈显得厚实。
    拄着木棍削的拐杖,陈默然一瘸一拐的走出的石层,废弃的采石场上空无一人,停在石场内的半挂卡车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不远处一间破落的石屋冒着些许炊烟。
    任由雪花落在身上的陈默然仰望着铅色的天空,脸依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那个火球是什么?传说中的球形闪电?可为什么会……
    光绪二十六年!19oo年……
    时光穿越!回到11o年前……
    “金陵!幕府山!”
    坐在门框边,陈默然拿着一根树条在地上划着一个简单的地图,紧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自从在这里“落户”后,自己就在一直在这琢磨着,到底生了什么事?
    “闪电?”
    在雪地上写下两个字,他瞅着这两个字。
    难道说是因为那道奇怪的闪电?
    闪电——穿越——车祸——光绪二十六年……种种线索在陈默然的的脑海中满满的连成了一条线,但是仍然弄不明白到底是原因让自己“飞”到了这个地方,尤其是这个时代。
    “靠!你要是真能想明白了,**的早成了爱因斯坦了!”
    终于百思不得其解的陈默然,用把手里的树条把雪地上的字抹平,再将树枝一折,扔到了一旁。转身一动左腿处隐隐传来疼痛让陈默然眉头一皱。
    “这条腿……哎!”
    瞅着自己的伤腿,陈默然忍不住一声长叹,这条断腿眼下算是***废了,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脚下却拄着拐杖朝着采石场外走着。
    北风呼啸,寒气袭人,雪花飘洒。田间雪路上,一辆运柴的驴车艰难行进。赶车的车把式裹紧棉不时的朝掌心里哈着气。
    赶着车的顺子,扭头瞅着的身旁手悟着耳朵,冻的嘻嘻哈哈的陈默然嘿嘿一乐。
    “然哥,就冲你这头,若是搁在十年前,这一进城,保准让人给咔嚓了!”
    “顺子,现在一准没人敢砍我!”
    “对,一准拿然哥你当个二鬼子!”
    用力裹着夹克里的破棉袄,冻得几有些撑不住的陈默然忍不住一乐。二鬼子是村里的人给自己的一号,当初救下自己的三爷,也曾误以为自己是个二鬼子,更何况是其它,亏得自己是在金陵这地方,若是在河北什么地方,没准会让人当成二鬼子,给活活打死。
    “二鬼子也得有二鬼子的本事,祖宗不是好卖的!”
    用力搓暖手的陈默然半开着玩笑。
    “然哥,这二鬼子可当不得,俺爹教过俺,数典忘宗的事可不能干,回头你这头留长了,还得把辫子续上,瞅着你这头,俺就想着教堂里的洋鬼子,还有那些个二鬼子。”
    相比于陈默然的玩笑,顺子倒是认真起来了。
    “嘿,顺子,两百六十前,满人来咱们这时,若是留这头辫子,可也是数典忘宗啊!那天就是剃头了,那也不是数典忘宗,顶多……嗯!顺应潮流!”
    然哥的一句话让顺子愣住了,显然他没想过这个理。
    “然哥,前面就是金陵城了!打这就能看到城墙了!”
    坐在驴车上,寒风贼溜溜地吹过来,陈默然不禁打了个冷战,听着的顺子的话,他抬头朝前一看。就在这个早晨,他第一次看见了金陵的城墙。望着远方的城墙,陈默然的心头忍不住一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中国古城墙。
    这哪里是城墙啊?简直就是一道山。
    在清晨的阳光里,置于雪间的金陵的城墙就像是一条青灰色的龙脊,沉默地横卧于刺骨的晨风中。它似乎还没有从昨夜的酣睡中苏醒过来,依然静静的横卧于天地之间,
    驴车的朝着城墙越走越近。陈默然渐渐看清楚了,城墙由巨大的青砖和条石砌成,有的部分还比较完好,而有的部分却显得残破,城墙的缝隙间长出不少野草,挂着雪的杂草在寒风中抖动着,城墙上不少地方裂开了口子,有的裂口处竟然长出了小树。
    望着这不能不称为壮观的老城墙,陈默然第一次心生渺小之感,总算理解了为什么很多小说里,总会拿游牧民族第一次看到城墙时的心颤说事,别说是他们,就是见惯了高楼大厦的陈默然,第一次看到这残存的老城墙时,也同样是心头一惊。
    一条结冻护城河出现在面前,护城河很宽,起码有几十米。河面上架着一座桥,驴车走上桥上,陈默然仍不时的抬头看着这雄伟的老城墙,眼中依带着惊叹。
    金陵,这两个字对于陈默然来说,熟悉而又陌生。但对于几十年后,他的另一个名字,陈默然却是再熟悉不过,南京,他曾在这座城市呆过两年。
    “然哥,那个……”
    进城门后,顺子瞅着旁边的然哥儿,语气变得有些结巴。他还要赶着集把柴火送到市里,而然哥却是要到城里转哒转哒,诺是换了旁人也没啥,可然哥那腿脚。
    顺子结结巴巴的模样,让陈默然顿时明白了原因,人家还要去送柴。
    “顺子,那个你先去集里吧,我一个人就行,等晌午我在这城市口等你!”
    “哎!然哥,等俺卖了柴,买点的肉,在这等你。”
    在市集里未走几步,陈默然就看到了自己要找到的地方,远远的二层角楼边大大的“当”字招牌迎风晃荡着,瞅见那个“当”字,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虽说拄着拐杖,但脚下明显走快了一些。
    走到当铺大门口,望着铺内高高的台柜,还有台柜前的还有两三衣衫破旧的老百姓,陈默然倒变得有些犹豫了,
    “铺就是杀人店,硬逼穷人寻短见。”
    虽说没进过当铺,但无论小说里,电视中,当铺绝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要么就认命当个穷光蛋!要么……”
    想到这,陈默然抬了下拐杖,迈入了大门。一进当铺,便走到一处人高的当铺窗口,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
    “叭!”
    伴着一阵金属声响,当铺柜后头戴瓜皮帽的伙计眼帘一抬,一看清桌上的这支泛着金属光泽的家伙,眼睛顿时一亮。
    “破洋表一块,杂银链一条……”
    果然,柜后的伙计话一出口,差点没把陈默然给气死,劳力士的金表、周生生的白金琏竟然成了破洋表杂银链。
    “嘿!瞎了你个狗眼的东西,给爷瞅瞅,这是啥玩意!”
    话时,陈默然右手已经把手表、项链抓回到手,在手里“哗啦啦”的晃着,嘴上已经不饶人的骂了起来。
    “瑞士最新式金表,法国十足白金链子,到了你这狗嘴里,倒***成了破洋表,杂银链,***没眼界的东西,叫你们老板来!”
    “这位爷,您别上火不是,伙计狗眼没见识,您别和伙计一般见识。”
    话时的功夫,柜台靠墙的门洞帘子已经掀开了,走出一绸面棉衫的,头戴毛皮寒帽的五十来岁人,这人一出来,陈默然心头就是一乐,之所这么一闹正是为逼掌柜的出来,想把这两样东西卖个好价格,一般伙计可做不得主。
    “柱子,上壶茶来!”
    步出柜台的阎文远冲着柜上吩咐一声,只手指着临墙椅子一奉。
    “爷,这里请!”
    方才一出柜,瞅见这人短洋衫的打扮,他就知道这次准能收到好东西,开当铺,有人砸,有人,全指着个眼力劲。
    一落坐,陈默然便随手把手里的物件朝椅间的茶案上一丢。
    “铺是杀人店,古人诚不欺我啊!”
    “瞅爷这话说的,铺是杀人店,有虚,铺是救急难,倒是真啊!”
    只手奉上一杯茶,阎文远的脸上依然陪着笑,九岁的伙计,二十二岁开当,三十年积下这份家业,靠得就是这张嘴和嘴上面的眼睛。
    这人虽说拄着根破木拐杖,但身上穿得这非绸非缎的洋服,虽说头上留着二鬼子的短,嘴间却又尽是一口京城官话,没准是京里逃出来,过去这小半年,这种人,可没少见。
    “否则您也不会来这不是!”
    掌柜的这一句话,登时让陈默然哑了。
    “这掌柜不简单!”
    在陈默然寻思着怎么接这句话时,阎文远却把桌上的白金链子拿到手中。
    “链子嘛!倒是洋人喜的白金链……”
    当铺掌柜的话一出口,陈默然心中连叫不秒,下一句肯定是要压价了,看着桌上的茶杯,心头不禁灵光一动。
    “咣!”
    重物沉水撞杯的响声让阎文远抬头一看,那块洋表竟然被扔到了水里。
    见掌柜的视线投到桌上,陈默然伸手从杯里取出手表,提着表带在杯里晃荡着,然后才抬头看了眼这掌柜,才再次把表沉到茶水里,同时把杯向前一推。
    “掌柜的!”
    “啊!”
    眼瞅着杯中表盘里依然转着表针,阎文远愣愣的回了句。洋表他见过太多,怀里揣的,腰里别的,脖里系的,可这个表还真是第一次见,更何况,掉在水里还没事。
    就在阎文远愣愣的功夫,陈默然只手拉过的茶杯,站起身来,向下一扣。
    “别……”
    话未出,阎文远就看到那只表和着茶水,直接摔到地上。
    “哗、哒!”
    接连两声传来,有些心痛的阎文远一别头,尽是心痛状,忍不住又在心里的骂了句。
    “这些个四九城里溜鸟的败家子!”
    当铺掌柜的这番作态倒让弯腰拾表的陈默然心神大定,拾起手表,擦去上面的茶灰。
    “掌柜的!”
    一扭头,阎文远又看到那块表,完整无缺!表盘上的秒针依然转着,心头一喜,一把抓过表,贴在耳边听着。
    “哒、哒……”
    秒针的转动声,清脆而悦耳,听到这声音,阎文远才算是的放下心来,可这时一个声音差点没让他把表扔到地上。
    “这表,两万两!”
第三章 老少两狐狸
    半晌,足足半晌的功夫。
    阎文远,这个在金陵典当界有着“老狐狸”之称的老狐狸竟然说不出话来。
    但他并不是被两万两这个价码吓到的。开了三十年的典当行,对阎文远来,别说是一个物件两万两,就是一个物件十万两,二十万两的活当、死当,他都当过,更何况是这小小的两万两。
    洋表依然贴在耳边,似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在陈默然看来,这个五十开外的掌柜似乎是在合计着这个价值不值。
    难不成被自己开出的价吓到了?
    想到这陈默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之所以狮子大开口,原因再简单不过,需要钱!过去他一门心思想弄到钱,但却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需要钱。
    “默然,家里没米了,我去二哥家看看借点米来!”
    早上吃饭时,救下自己的三爷那句话,令陈默然明白,若是自己不想法弄到钱,指着三爷怕是两人都难过这个年关。
    原本陈默然还寻思着要不要像自己被三爷救回家时一样,把项链拿出来让三爷当掉,但想到三爷当了自己的那个戒指,不过只当了三两碎银,陈默然还是把那个念头收了起来,与其让三爷去让人家欺,不如自己出马。
    从o7年过罢春节离家外出,虽说三年来,绝大多数时间都窝在屋子里制版,制假钞,但是那三年,陈默然还是从自己的“合伙人”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正因如此,他才会相信自己肯定能当个好价钱。
    虽说先前的虚张声势,达到了应有的效果,但眼下这掌柜的愣神,却让陈默然不禁担心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了。
    与陈默然的担心不同,柜上的跟了掌柜二十多年的主柜扭头瞅见这一幕,心下不禁一乐。
    “怕这位爷要掉毛了!”
    想到这单生意下来,怕是铺里今年的红利会多分些。或是心情一好的缘故,接过柜外递来的当物时,忍不住多当了几文钱。
    似是愣了口烟的功夫,阎文远面带可惜的把手表往桌上一放,轻轻向前一推,但那双似鼠般的小眼,却依然盯着桌上的手表,全是一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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