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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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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陈默然的本意来说,并不愿在这个时候,透露这个计划,但无意中的讲露之后,那么就有必要向内阁解释一下。
    张之洞、袁世凯两人看着计划的评估报告,仅只翻看了数页,神情就急剧变化着,直到这时他们两人总算明白之前数月一些让他们的琢磨不透的举动是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为这个他们从不曾得知的“元狩计划”
    “陛下,首先臣并不想过询问“元狩计划”何时制定,由何人提议”
    心中被强烈的不安充斥着张之洞,那张苍老的脸庞上这会几乎不见了血色,对于荷属东印度的护侨,他并没有任何意见,荷兰不过是一小国,中国有必胜之把握,这点他绝不怀疑,或许会有列强插手,但他们的插手恰可使“泗水事件”终以外交解决。
    而这份“元狩计划”却是把整个中国押到了一个前途不明的赌桌上,胜负皆半的赌桌上
    “以臣看来,这是前无古人的一次冒险,而国家的前途是绝不能拿来冒险的”
    “嗯……我一直在开创先河”
    面对张之洞的疑问的陈默然笑说道。
    他的话换来蔡锷、管明棠、史司等人的笑声,他们和张之洞等人不同,他们会尊重陈默然,但绝不至因为他的身份变化,而将自己摆到“微臣”的身份,同样这亦不是陈默然所希望看到的,就像在这勤政楼会议室内皇帝与大臣的平起平坐一样。
    “陛下,您可以在这里开创先河但却不能拿国家的前途当儿戏”
    倔脾气上来的张之洞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他不希望国家初定又演出另一场“庚子之祸”。
    面对张之洞的质询,有些懒散的陈默然用手撑了一下扶手,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史司却开口说道。
    “您怎么敢这么说话张相,我有义务提醒您,”
    史司的身体向前微倾,扭头看着张之洞。
    “你面前的是中华帝国的皇帝陛下您正在和皇帝陛下说话”
    此时的史司面上全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
    “您所谓的冒险和儿戏,实际上正是陛下深谋远虑的表现,对于中国而言,现在有什么比重整国家威望与地位更重要的事情我不仅不觉得这是冒险,反而认为这是任何一位皇帝都不曾做出的最具有勇气和胆识的决定,而且是建立在帝**力基础以及国际时局基础上的一次尝试,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可以夺回一切我们业已经失去国家权益同时挽回一个国家应有的尊严”
    这时史司又把视线投向陛下。
    “或许你有你的担心,但如果你无视身为帝国宰相所应具备的责任,那么……”
    虽说史司说到自己的心槛里,但陈默然却在顾忌张之洞的感受,虽说心里明白他只是过渡,但却还依然还是国家的宰相。
    “史卿注意你的措辞你所面对的是帝国的宰相”
    原本被史司的“目无尊长”会气的只差吹胡子瞪眼的张之洞,这时才感激的看了一眼皇上,平复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张之洞再次站起身进言道。
    “陛下,正是帝国宰相的责任,要求微臣不得不说,帝国的前途,绝不能置于一场豪赌之上,中国积弱百年,又何资本可置于此等豪赌”
    一直未发一言的袁世凯看到眼前的局面,尤其是方才看到史司的责难张之洞时,陛下虽说加以训斥,但无疑史司赢得了陛下的另眼相待,善于察颜观色的他立正站起身,朝着陛下先鞠一躬,然后抬头看着向陛下鞠躬的张之洞。
    “张相,中国已因积弱百年,而失去太多,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失去呢?除去新近收回尚处两可间,又为洋员所控的关税之外,还有什么是我们还未失去的呢?或许这是一次胜负皆半之豪赌,然兵事,原本即有两胜负两可之数,今岁近卫陆军达一百六十万之众,且已训练近半年之久,械精兵强,数倍于日本,而兵工亦毫不逊于日本,即日本可以国运相赌之,我们赤脚的还怕穿鞋的吗?”
    袁世凯说的到是慷慨,但相比于史司因为不懂官场之数而生出的毫无顾忌,他的话语更多的是一种投机,被任命帝国内务部大臣,主掌内务部他自然明白,现在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就是极力向陛下靠拢,或许他和张之洞一样,同为保皇党之领袖,即为保皇党之领袖,那么就应该首先向陛下靠拢,陛下可以给予他的,绝不是张之洞能给的。
    “陛下,臣同意“元狩计划”之执行,内务部必将倾全力助近卫军赢得此战”
    在坐下时,袁世凯向张之洞使了一个眼色,似乎是想提醒他注意什么,而转瞬间间被孤立的张之洞在接到这个眼色的时候,便向梁敦彦使了个眼色,他是他从湖北带来的干员。
    “陛下”
    已经无法避之的梁敦彦只好站起身。
    “臣认同张相稳妥之见,但袁部长所言又未尝毫无道理,此计划之中,最终需外交相辅之,无论如何,臣必将尽全力完成陛下之愿”
    这会除去这样打马虎眼,梁敦彦还真不知道应当如何,一边是有知遇之恩的张相,一边又是陛下。
    “好了既然如此,计划照常进行,梁卿上午向荷兰递交抗议其它人退下吧张相留下”
    不一会,这会议室内只剩下了陈默然和张之洞两人。
    作为南京“形象”的光复大道,除去规划了全世界最宽的道路之外,同时还在道路两侧规划了一系列新式建筑,光复大道两侧的建筑规划设计仍然是既有西方色彩又有东方色彩,除去规划中高大的百货公司、豪华酒店之外,诸如外交部、内务部、财政部、司法部、最高法院、中央银行等一系列的政府机关同样沿街而建。
    相比于剧院、豪华酒、百货公司由民间建筑承包商负责的缓慢施工,政府机关大楼均由军队工兵负责,以便赶抢施工进度,而位于光复北路32号的外交部大楼是沿光复路的几座首先竣工的建筑之一。
    外交部大楼采用西式平顶,钢筋混凝土结构,平面呈T字形,中部五层,两端四层。九华山花岗石勒脚,褐色泰山砖饰墙身,砖砖丝缝,檐下用褐色琉璃砖砌出类似中式昂的装饰,门廊宽大开敞,三面走道。立面采用了西方文艺复兴时建筑“三段式”划分方式,细部为中国传统装饰,内部天花、藻井等。外墙为泰山面砖饰面。这种设计方法是中国建筑师探求将西方现代建筑与东方风格结合的一种尝试,这也正是“帝国建筑”应该的的特色。
    执政府外交部的铜牌挂了一个星期后,一块中华帝国外交部的铜制铭牌取代了它,正月初五清晨,外交部的官员们先后进入外交部的院内准备开始一天的的工作时,一辆插荷兰国旗的天马轿车驶进了帝国外交部院内的停车场。
    几分钟后,在外交部四楼宽敞的部长办公室会客厅内,荷兰驻华公使克罗伯刚有些焦切的来回踱着步子,凌晨五时,他接到从中华帝国外交部发来一份公函,外交大臣希望能够在8点之前与其会面。
    就在他来外交部之前,南京街头的报童便开始在那里呼喊着“泗水大屠杀”中国人把泗水侨案上升至大屠杀的局面,使得克罗伯相信,中国人一定会趁交涉之机,试图从荷兰那里敲诈到什么。
    昨天接到本土的指示后,他曾试图争取各国公使对荷兰的支持,无论是英国或是美国亦或是德国、俄国,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用柔克义的话说。
    “你们在最不合适的时间,狠狠的抽打了中国皇帝陛下一记响亮的耳光,勇气可嘉,行为愚蠢”
    虽说赞同柔克义的话,在心里同样骂着殖民地官员的愚蠢,但克罗伯明白自己必须要悍卫什么
    “公使阁下,部长在等您”
    一名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引着克罗伯进入了梁敦彦的办公室隔壁的会客室。
    “早安部长阁下”
    克罗伯首先鞠首致意。
    “公使阁下”
    方一连礼,神情严肃的梁敦彦便拿出一份书面公函。
    “克罗伯公使,我代表中华帝国政府就泗水大屠杀向荷兰正式提出书面抗议”
    “部长阁下,泗水一事,只是误会导致……”
    不待克罗伯解释,梁敦彦便用异常严厉的声音斥问道。
    “同时,帝国政府询问荷兰,贵国在中华帝国皇帝陛下登基之日,于泗水屠杀我中华帝国侨民,是否意味着荷兰意欲向中华帝国宣战”
    克罗伯不禁一惊,他惊讶的看着神情严肃目带怒意的梁敦彦。
    “部长阁下,这……这又怎么说”
    “帝国政府已经做出决定,如贵国意欲向中华帝国宣战,那么我国将不得不接受贵国的宣战书中国虽是弱国,亦有决心四万万国民团结一致谋求最终胜利”
    在这种声夺人势的“诱导”下,克罗伯不禁慌了起来,荷兰不是英国,甚至于荷兰根本就算不上列强,且不说不会向中国宣战,同样也没有那个力量向中国宣战。
    “不部长阁下,这只是误会、只是误会而已”
    “误会”
    正如御前前会议上所制定的策略一样,梁敦彦声音一沉。
    “贵国东印度殖民地军警枪杀我华侨,死伤上百人之多,我华侨以罢市抗议尔等暴行,你们又逮捕上千华侨,逼令开市,克罗伯公使,我请问,这是误会吗?”
    在克罗伯正思索着如何回答时,他的话锋又是一转。
    “如我**警枪杀、逮捕贵国侨民,贵国又如何视之”
    几乎从一见面,梁敦彦便用连珠炮似的质问占据着上风,全未给克罗伯争辩的机会和时间。
    “战争面对这种暴行……战争是唯一的选择这是你们五年前的回答不是吗?”
    “可……”
    “同样的,面对同样的暴行,战争或许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原本准备了满腹说辞的克罗伯整个人在这瞬间石化了,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位中国帝国外交大臣、外交部长,张张嘴唇几乎费尽全部的气力才吐出一句话来。
    “这……这是最后通牒吗?”
    “不公使阁下,这是我们对于人类所法容忍暴行的正确回应,在我们对话的时候,中国的舰队已经驶出了港口,我们必须要用自己的行动悍卫我国侨民的一切正当权益”
    “部长阁下……”
    “公使阁下,这边请”
    不待他说话,一旁的工作人员便作出了送客的手势,而梁敦彦亦退出了会客室,只是在转过身的时候,面色严肃的熟敦彦神情中方才流露出一丝怯意。
    但愿……
第5章 斡旋(第二更!求月票!求定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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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安兴区英国公使馆,这里曾是英国驻南京领事馆,在英国承认中华帝国并与之建交后,这里便成为了英国驻华公使馆,新任驻华全权公使朱尔典和荷兰公使克罗伯两人,在公使会客室内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等待着来自伦敦和其他地区的情报。
    相经于神情淡定的朱尔典,克罗伯的神情极为紧张,从上午直到现在,他已经无数次在心里诅咒了东印度总督和泗水市长,他们的愚蠢行为,令荷兰陷入了现在这种极为尴尬的境地,来自本土的指示非常清楚,要求他请求英国驻华公使从中斡旋。
    “……中国人也许是在虚张声势,但在虚张声势的背后,一定有什么是他们所要的”
    从三层餐架上取下一块点心,朱尔典轻声揣摩着中国人的态度。
    “您的意思是中国人无意向荷宣战?”
    “宣战?不他们不会那么做”
    先肯定,可随后朱尔典又摇摇头。
    “但是不排除非他们武力护侨,并借机达到一些目的”
    “是什么样……”
    在克罗伯刚要开口时,一名英国海军军官走进了会客室。
    “公使阁下中国舰队的司令部发来的电报”
    接过电报,一直保持着淡定的朱尔典神情微变。
    “克罗伯,现在已经证实了,中国的舰队今天凌晨便已经出港了,两艘战舰、五艘巡洋舰,这是中国海军的全部主力,随之行动的还有武装运兵船”
    “他们真的要占领东印度吗?”
    大惊失色的克罗伯急声追问道,根据两人之前的推测,只要中国人不出动舰队主力,那么中国人就是在虚张声势,而现在他们不仅出动了舰队主力,甚至还是整个中国海军的主力,在现在的亚洲,除去日本海军,甚至连英国的中国舰队都无法同这支舰队对抗。
    “这恐怕只有那位陛下能够回答你”
    即便是作为一名中国通,来华近三十年的朱尔典面对这种情况也迷惑了起来,无论是过去的中华临时执政府或是现在的中华帝国,他们在外交事物与满清有着截然不同,他们愿意全面向外国开放自己的市场,但作为前提,他们却收回了关税,面对诸国武力威胁,他们在做出毫不妥协的姿态时,又灵活的施以外交手段,最终在进二退一的让步下,达成自己的基本目的。
    铁路路权、关税,这一切无不是这种表面强硬,实则以灵活外交解决的明证可在荷兰这里,却又让人琢磨不透,荷兰并不是强国,他们弱小的舰队远不是中国海军的对手,面对一个弱小的对手,中国人还有可能寄望于外交解决吗?
    “乔丹,荷兰或许是小国,但如果中国人选择战争,那么我们也只有选择战争,请你相信一点,这绝不是中国与荷兰的战争,而是欧洲和亚洲人之间的战争,现在,日本在东北挑战俄国,而中国又试图染指东南亚,这不符合荷兰的利益,同样也侵犯到英国的利益如果英国或是其它欧洲坐视中国人对荷属东印的占领,那么未来我们,整个欧洲,将不得不去面对中国、日本,这两个亚洲国家在亚洲地区对欧洲国家利益的损害”
    从最初的惊慌中恢复过来的克罗伯,急忙开口试图将荷兰的利益与英国的利益捆绑在一起。
    而他的话换来的只是朱尔典在心下无奈的轻笑一下,现在的日不落帝国,虽不能说日薄西山,但较之维多利亚时代的全盛,已是今非昔比。美国的崛起,从经济方面超过了英国,而外交方面也不乐观,德国愈发咄咄逼人,在巴尔干、北非、巴勒斯坦,不断制造麻烦。
    英国在中国市场上主导地位的贸易份额以及英国金融界的在华投资,又使英国不能不去关注这个国国家,对于中国的局势,英国实在没有精力顾及。在利益关系和现实情势,决定了英国对华政策的基调:稳定压倒一切。
    但是中国人要的又是什么呢?
    想着这个问题,朱尔典的心中浮现出一位在中国新内阁中出任要职的老朋友,或许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吧
    光复大道55号帝国内务部,内务部故名思议是负责国内事务的行政机构,区别于外交等部署,设民治、警务、礼教、土木、疆理、侨务、卫生七司,各设司长。而作为首任内务大臣兼内务部部长的便是袁世凯,在外界看来,袁世凯这位几次游走于钢丝上,却又出人意料的出任内务部长,总教人有些琢磨不透那位皇帝的意思,
    内务部虽说权责分散,可所管辖之广却有帝国重阁之实,也正因如此,如果说过去的别人会认为执政在等机会“收拾”袁世凯的话,那么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出,袁世凯不仅未被收拾,反而是“圣眷正隆”。
    也正因如此,袁世凯才会在沉寂半年后,再次成为国内关注政阁要员,可在享受着外在的风光时,袁世凯却变得比过去更加小心翼翼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表面上掌握全国十五万警员的“强力”部门的强力,只是看着的强力罢了,内务部对于地方警务却只有监察权,警务归地方这是国内警务原则。
    早在执政尚未登基有意让他负责内务部时,袁世凯在接受的时候,只是把内务部当成“跳板”,可这块跳板却远没有他想象那么轻松,西藏、蒙古、回回以及在旗战俘管理,无一不是风头浪尖上的事情。
    而此时英国公使朱尔典的拜访,再次让袁世凯犯起了难来,打官腔,朱尔典可是一个中国通,同样也是他的老朋友,但如实相告,又绝对没有可能,一是不愿,二是不能,可袁世凯却又需要朱尔典的友谊,准确的来说是他所代表的英国的友谊。
    “那还用说吗?”
    面对着朱尔典的问题,袁世凯眨着眼睛想了一下说。
    “这荷兰人那里是杀人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狠狠的抽了陛下一记耳光,这里登基,那边杀他的子民,就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
    朱尔典明白袁世凯的意思,那位陛下绝不是一个懦弱之人,于是便开口说到。
    “既这么说,贵国是一定要以舰队入侵荷属东印了。”
    “入侵?”
    冷哼一声,袁世凯先送朱尔典作个请茶的手势,随端起茶杯润了一下嗓子。
    “只是护侨罢了,我们和各国可是侨约的,即然我国侨民不得公平对待,中国自然需要有所表示?”
    “那么贵国是否考虑到如果贵国施以军事报复,各国的反应呢?”
    袁世凯指着一座办公室的那康熙窑五彩花瓶,这是前来参加大典的蒙古王公们送来的宝贝,那些王公被骑二师的刀子砍怕了,不过这样的好东西,却是国家财产,私人若是受了百元以上财品,而未上报,那就是杀头的死罪。
    “这瓷器本身就已经满身裂痕,有时候,想修它,就得冒冒险,用金钢钻钻几个窟窿,打不上钉,可就修不了啊”
    弦外有音,不妨自辨。朱尔典停下沉思了一会,方才说道。
    “对于英国来说,贵国的稳定是压倒一切的所在,这亦是伦敦指示我从中斡旋的原因。”
    “嗯有强国从中斡旋自然是好这总比打仗好不是”
    袁世凯略略提高了声音说。
    “不过,这从中斡旋似乎应该去外交部吧”
    “老朋友,您明白,我需要您的帮助”
    这时朱尔典倒是没有再隐瞒自己的目的。
    “老朋友……”
    袁世凯苦笑着,摆出一副非常无奈的模样。
    “你这是要害你的老朋友啊”
    “袁,这只是老朋友之间就一些时事的交换彼此的看法而已”
    朱尔典狡黠的玩起了文字游戏。
    “你啊……”
    袁世凯即时眉目舒展,手指着朱尔典,笑嘻嘻地说。
    “你在中国什么都没学会,就是学会了我们的这套糟粕”
    两人相视一笑,几十年的老交情使得两人说起话来,往往没有身份上制约,尽管彼此都明白,对方永远不可能放弃自己的身份。
    “对于中国而言,我想没有什么比公平更为了重要了,陛下游历外洋十余国经历,陛下所看重者,正是公平,可潜龙于野间,于外人,可曾有过一丝公平?一两银之耻、黄埔江桥之争”
    这一说,朱尔典完全明白了,中国人所要者除去一定会要求的赔偿、抚恤之外,怕就是对华侨的公平待遇。
    但他还是眨了下眼睛,看着自己的老朋友。
    “我想,除非去公平之外,你们也许有着其它的追求不是吗?”
    而对朱尔典的问题,袁世凯很深沉,面上却是声色不动喝着茶,他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于是他便反问一句。
    “依贵公使看,中国应该持何种追求?”
    皮球踢回到自己怀中的朱尔典一愣,然后袁世凯却又开口道。
    “4年前,当我出任直隶总督时,你曾对我说,人们必须要为愚蠢的选择,付出代价,你曾告诉过,这是国际准则,而我也表示了赞同”
    “你的意思是……”
    '奉献'
第6章 有限的的 (第二更!求月票!求定阅!)
    第6章有限的的(第二更!求月票!求定阅!)
    相比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帝国,前身只不过是区区一座总督府的中华帝国皇宫无疑最不具“帝国气派”,可即便如此在南京无人敢建议将国都移至北平,以气派的紫禁城为皇宫。(手打小说)一方面是民间的反对,而另一方面,无人愿意看到一国之都的外国驻军和形同租界的东交民巷的继续存在。
    至于北平那座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宫殿紫禁城,也将在未来几年对外开放,不是作为皇家的产业,而是作为国家博物馆的方式的对外开放,
    而南京的这座远不符“帝国气派”的皇宫,虽说已经征地向外拓展,但在面积上绝对无法同紫禁城相比,同样作为皇帝本人,也不愿在宫殿扩建这种“不必要”的事物上浪费多少宝贵的金钱。
    毕竟现在是“帝国方定,百废待兴”之时,虽说不体面的皇宫,着实让一些关心“帝国威望”的仕民们忧心不已,但相应的皇帝陛下本人的那种“卧薪尝胆”之志,却让他们心下感慨不已。
    的确,且不说那位一天花了4万两银子,一顿吃一百多道菜“老妖婆”,中华帝国的皇帝一天不过只花几百元,一顿只有一荤一素两菜一汤的“贫寒”,却一直为民所乐道,甚至于自从执政被选为皇帝后,便有小报每天都刊出“皇家菜谱”,那菜谱寒酸的让人觉得有失体面,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会对这么一位胸怀“卧薪尝胆”之志,一意谋强皇帝充满了期待。
    而此时皇宫内,依带着残雪花园石径上,怀揣着万民期待之心的皇帝本人——陈默然却是正心绪烦乱地慢步踱着步,这时他的身上并未穿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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