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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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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士号已经不可能逃出生天了
    此时,汤廷光和杨树庄却神情凝重的站在“靖远”号的舰桥上,用望远镜观察着火炮shè击和富士号情况。在水天线上,此时“富士”号却仍在那里的打着转,在他的舰艉部还残留着烟雾。不远处,是“阿苏”号装甲巡洋舰几乎被浓烟和水柱罩住的侧影。
    “阿苏号要逃跑了,”
    杨树庄又继续喊道一句。
    “好多烟哪他在施放烟幕逃跑。”
    “没办拦截他们了”
    无奈的放下望远镜,汤廷光重重的一叹,遭受重创,一座炮塔失去战斗力,进水超过三千吨的靖远号,现在能安全驶回港,都是一个问题,更不可追击高速离开战场的三艘巡洋舰,然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杨树庄和舰桥内的军官。
    “打旗语让富士号投降,准备放艇营救落水水兵,不要让海容白白牺牲了”
    说着,泪水从汤廷光的眼中划落,这是他第一流泪,为他的靖远,同样为那些水兵。
    “长官,致远号电报”
    电报员兴冲冲的赶了过来,接过电报汤廷光扫视一眼电报。
    “现我舰正以27节全速赶赴战场,请尔舰务必坚持。”
    瞧了瞧电文,汤廷光的嘴角lù出了一丝苦笑。这时一阵海风裹着浓烟从裂缝钻进了舰桥,mí眼而且呛人,下漱炸yào爆炸时产生的刺鼻的气息,只呛的人想流出眼泪。随手扔掉了电文,汤廷光的眼睛却死死着着正缓缓沉没的“海容”号,如果他们能早到十几分钟,如果,但战场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长官,富士号发来旗语”
    “大、日、本、帝、国皇家海军,无、降、敌、之、舰”
    在富士号发出这个旗语的同时,从望远镜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富士的甲板两侧,到处都是跳海的水兵。
    “长官,他们弃舰了”
    “击沉它”
    冷冷的吐出这个命令,汤廷光的眼神一敛,想要自沉,想的美
    原本沉寂的靖远号前后两座主炮再次鸣响了,洪钟般的炮声在撕破海空,六道水柱在富士号的舰体周围爆炸,就在此时,在富士号周围双多出了8道水柱。
    “长官,致远舰赶到了,他们在17公里外开始实施炮shè”
    笑一声,汤廷光倒是没说什么,如果这会自己还有一艘鱼雷艇或者一艘巡洋舰,便可以对富士实施近距离离开攻击,尽管靖远号有鱼雷发shè管,但是他并不想在此时给靖远添加任何不必要的风险。
    突然打着转的富士号舰艏、舰艉先后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爆炸甚至推翻了那些正yù弃船而逃的日本水兵,将他们拖入深海。
    “长官,我们胜利了”
    看着在短短几十秒内,退沉下大半的富士号,杨树庄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冲着长官说道,接着他又一次重复道。
    “这完全可以视视为一次歼灭战,一次决定xìng的胜利,一次世界海战中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为此,您的名字将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我能够第一个向您表示祝贺,实在是我莫大的荣幸。”
    说话时,杨树庄冲着汤廷光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其余的参谋军官站在旁边,同时冲着舰长行着军礼,每一个人都尽是一副兴高采烈、笑逐颜开的模样,今天,中国海军终于尝到了胜利的果实,终于可以去品尝胜利的美酒。
    “谢谢你,上校。”
    汤廷光只是静静的点点头,看着放入海中的舢板,此时舢板上的水兵正在打捞着敌我双方的落水船员,接着他左手向他的参谋长打了个手势说。
    “马上把这个胜利的消息报告南京。”
    随后又特意补充道。
    “要立即发出”
    二十几分钟后,同样收到电报的致远号赶到了战区,致远号上的水兵望着那艘上层栖装物几乎完全被摧毁,装甲板脱落的靖远,在被下漱炸yào爆炸后染黄的大海,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什么样的战舰啊
    此时黑烟尚未从靖远号上完全散去,被炮火烧黑的舰体严重进水,在它的的周围尽是一片油迹,空气中的硝烟味,海面上数以千百计的落水敌军,不断提醒着致远号上的官兵们,靖远号经历了一次实力多么悬殊的海战,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赢得了
    “不、不沉的靖远”
第165章 海容(求月票!求定阅!)
    南京长江江畔,帝国海军部地下作战指挥室里,电报的嘀达声不时在空气中回响着,每当一条新的电报发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竖起耳朵以听清电报的内容。
    “靖远号还在和南遣舰队jiāo战呢。”
    一位军官报告道。
    “‘靖远’号三号炮塔被击中,失去战斗力。”
    另一位军官接着说。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此时击沉“石见号”战列舰、“出云”号装甲巡洋舰的好消息,早已经随着一个又一个坏消息的传来,而淡去了,现在他们所关心的只有靖远号。
    “五号锅炉舱进水,军舰倾斜7度”
    “六号锅炉舱住水,军舰改平”
    一个又一个坏消息中,所有人都能想象得出,此时的靖远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当“靖远”号的火炮在转动着瞄准时,敌舰发shè的炮弹纷纷落在它的四周,敌舰一轮又一轮密集的齐shè在它的周围jī起无数水柱。“靖远”号刚一开炮,随着一声巨响,一发炮弹击中了它的前部三号炮塔。爆炸的气làng带着碎片猛烈的冲击战舰,战舰完全被笼罩于硝烟之中,此时,或许靖远已经到了最后一刻。
    “无论如何,靖远证明了中国海军的勇气”
    当想到靖远甚至可能战沉,但击沉两艘敌舰的战果,仍然让他们稍感欣慰,这毕竟是中国海军第一次在海战中实现了零的突破,此战之后,全世界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于轻视中国海军,不仅仅只是致远舰给各国带来的冲击,而是中国海军的勇气。
    甚至于他们可以想象,即便是靖远被击沉之后,日本人也同样会惊讶于靖远号上的官兵所表现出勇气,他们甚至会成为全世界各国海军的楷模,因为他们是在一场实力悬殊的海战中,用自己的意志与勇气进行着必败的一战。
    而当他们在心底浮现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一名军官甚至开始构思起,明天,不对,今天上午,他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向新闻界公布这个消息。
    靖远号战沉了,在可耻的偷袭之中,在7艘战舰的围攻之中,独力难撑、俱为新兵的靖远号沉没了,但靖远号上的官兵虽死犹荣,因为他们的忠诚的实践了自己的誓言,他们从未曾撤退,他们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一直坚持到打完最后一发炮弹,靖远,我们必须要铭记……
    在那名年青的军官在脑海中构思着用如何悲痛而悲壮的声音和言语告诉新闻界,日本对中国不宣而战和靖远号战没的消息时,突然一名军官拿着电报大声喊了一句。
    “敌巡洋舰舰队脱离战队,高砂号、笠置号、千岁号向靖远bī近”
    众人一惊,他们盯视着海图,立即明白了日高壮之丞的打算,他是想用巡洋舰对遭受重创的靖远实施鱼雷攻击
    “致远号还要多长时间能达到jiāo战海区”
    就在他们陷入沉思中的时候,又是一份电报发来了。
    “海容、海容号向敌巡洋舰舰队发起冲击”
    “什么?”
    无论是叶祖圭或是萨镇冰若都说是这间作战室内的任何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惊呆了,他们知道此时的靖远或许已经到了最后一刻,可,为什么海容号会……
    倾刻间,人们的注意力投入了那艘被忽视的老旧巡洋舰的身上,他们可以想象海容号会面对什么,他面对的是三艘火力、装甲、航速远胜于其的防护巡洋舰。
    “海容的舰长是谁”
    “邓浩洪”
    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的熟悉的名字,叶祖圭的神情一变,他把视线投给萨镇冰,他看到的萨镇冰的神情同样变幻着,这是那个人的儿子啊。
    “长官,海容、海容转舵向富士号发起冲撞”
    颤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整个作战室静了下来,在作战室内几乎每一个曾参加过那场海战的军官们的脸上都涌现出现同样的表情,他们的嘴chún轻颤着、神情显得jī动,甚至于泪水开始在眼圈中打着转儿,曾参加过黄海大海战的他们似乎看到了那一幕,那让他们毕生自愧的一幕,在十一年后,他的儿子毅然作出同样的选择。
    用自己的生命去掩护旗舰
    “他是谁”
    觉察到作战时很多长官们的脸上的异sè,苏跃扬轻声问了句,但却没有人回答他。
    “是,是邓公的长子……”
    隐约的他人的话声传入苏跃扬的耳中,只让他心头一颤,是他,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位三十来岁,那张娃娃脸上总试图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但却又总会带着丝笑意的人来。
    “海容号击沉了高砂”
    突然的又是一声兴奋的长喝,整个作战室先是一静,接着掌声、叫好声都响了起来,甚至于一些军官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自抑的留下了泪水。
    “好、好、好、”
    看着似乎忘记了靖远的部长在那吱声说着好,泪水滑下的模样,尽管知道这绝不是军人应有的模样,但苏跃扬却发现自己能够理解他们,十一年前邓公的遗憾,在十一年后,由他的儿子完成了。
    高砂号是吉野的姐妹舰,十一年后,他的儿子终于完成了他的遗愿,这也算是……
    “海容号被多次击中发生倾斜”
    “海容号注水改平”
    “海容航速下降”
    “海容尾炮塔被击毁……”
    “……前后甲板腾火”
    “舰舯腾火……”
    一个接一个由靖远号发来的电报,不断由军官的口中读出,报务军官在念着电报时,所有人都为海容号的命运担忧着。
    “海容号仍继续保持航向,向富士号冲撞……”
    在报务官读出电报的时候,叶祖圭轻轻垂首,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倔强的年青人在去年自己试图调他来南京时,他同自己的争辩。
    “我要上舰”
    “我想像父亲一样保卫中国的大海”
    “我想像父亲一样,”
    “到了那时候我也会cào舰冲撞敌舰”
    现在,他终于兑现了自己的诺言,用自己的生命,去证明他是邓世昌的儿子,去证明邓家……“海……海容号,被大口径炮弹击中舰艏,军舰开始下沉……”
    吱呒的而沉痛的声音从报务官的口中吐出之后,整个作战室内的气温顿时骤将数度,叶祖圭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争气的软了下去,再也无抑制的泪水,从他的眼中流了出来。
    “浩洪啊……”
    下一刻,一声悲痛的哭喊声从林国祥的嗓中迸发出来,这位海军参谋部少将参谋官曾与邓世昌同期被选入不受外省学员的船政学堂,而现在他哭了,在邓世昌战死时,他没有哭,而现在,他却哭了,像是失去自己的儿子一般,他哭了,哭的非常伤心。
    “海容号最后一电”
    擦干眼泪。
    “舰创、炮损、炉没,职cào舰撞击富士,誓死为止,并祝胜利……”
    呒咽的声音,带着撕心的沉痛,报务官的念出最后一句话时,再也无控制情绪的他,哭了,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电报的嘀达声中,哭声同样在作战室内回dàng着,无声的泪在人们的脸颊上滑过。
    “好了”
    终于,叶祖圭擦去脸上的泪水。
    “海容号,死得其所他们作出了自己的选择,现在,是我们了”
    说罢,他一转脸。
    “致远到什么地方了?”
    “距离十八海里”
    “海天的电报发给……”
    突然原本放声大哭的报务官这时用亢奋的吼声喊出一句话。
    “海容,海容发shè的鱼雷击中的富士”
    电报线在他的手中高扬着,原本刚刚投入岗位的军官们再次被惊呆了。
    “什么,什么,再重复一遍”
    他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海容号发shè的鱼雷击中了富士的舰艉方向舵富士号于原地打转”
    报务官再一次大声喊道。
    “好样的”
    这时已经没有任何人再说什么运气或是其它,无论如何,海容做到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便是在战沉的那一刻。
    “邓公保佑啊”
    好样的
    的一拍海图桌,叶祖圭大吼一声。
    “命令靖远,集中火力给我把富士打沉了”
    “长官,靖远号急电,敌巡洋舰队正全速脱离战场向东北方向撤退”
    “长官,命令致远号追击吧”
    “是啊,命令致远号追击吧”
    突然的好消息,让所有人都亢奋了起来,他们似乎看到了可以全歼南遣舰队的机会,一艘靖远就可以,现在致远已经快到了,也许,也许能……
    “长官,靖远号遭受重创了”
    这时,一声不咸不淡的话语从苏跃扬的口中吐出,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现在,致远最要紧的任务,是护送靖远号回家”
    “长官……”
    不同的意见顿时响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只有一个要求,击败南遣舰队,而叶祖圭的眼中同样带着狂热的情绪。
    “部长阁下”
    不待叶祖圭说话,苏跃扬突然冷冷的吼了一声。
    “您是中华帝国海军大臣、皇家近卫海军部部长,你不是舰队司令官,也不是舰长”
    毫无敬意的吼声从苏跃扬的嗓间迸发,他那张年青的脸庞上甚至还带着轻蔑之sè,似乎是在提醒着他,如果他做出与身份不合的决断,那么他就不配当海军大臣。
    盯视着苏跃扬,叶祖圭的脸上带着怒sè,但看着那双眼睛,怒容却慢慢的淡去了,他明白了苏跃扬的用意,最终他摆了摆手。
    “命令全力抢救落水官兵,派出致远号损管队,协助靖远号回家……”
    命令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在内心里他渴望着可以全歼南遣舰队,但是,职责却告诉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我们去见陛下吧”
    吐出一句话后,叶祖圭离开了作战室,萨镇冰亦随在他的身后,当两人离开海军部大楼的时候,初升的太阳将阳光挥洒在江边,而此时两人却没有一丝大捷之后的喜悦,有的只是无比的沉重,还有一丝伤心与可惜。
    “战争啊,终于到来了”
    “是啊”
    “但……”
    长叹一声,叶祖圭坐上了汽车,在萨镇冰坐上汽车之后,汽车驶离了海军部,朝着城内驶去,他们知道,或许这一夜,陛下同样也没睡踏实。
    当汽车沿着光复大道行驶的时候,在经过帝国外jiāo部的时候,看着帝国外jiāo部的大楼,叶祖圭才苦笑着吐出一句话。
    “现在,咱们和日本宣战了吗?”
    坐在外jiāo部长办公室mén外的日置益,神情严肃中却透着一丝焦切,按照要求,他应该在一个小时前见到中国的外jiāo大臣,可是直到现在,他仍然还是没有见到梁敦彦,似乎他还在睡梦中依然未曾醒来。
    “你摆你的架子吧,一会,你就要哭了”
    日置益在心里如此想着,他相信也许此时战争已经打响了,也许自己的宣战书递jiāo晚了,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日清战争是不宣而战,日俄战争同样是不宣而战,兵不厌诈啊
    在等待梁敦彦的到来时,他已经开始在心里勾勒着说词,同时做好准备好好的为中国人上一堂外jiāo课,想到梁敦彦界时表情中的愤怒,日置益甚至忍不住想笑出声。
    “大使阁下,不知为何事发笑啊”
    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刚上楼来的梁敦彦面上带着笑容,同时礼貌的作了个请势。
    “大使阁下,里面请”
    “部长阁下,先请”
    不过这一次,日置益却没有平素的这般礼让,几乎是梁敦彦作出请,一旁的工作人员推开办公室的房mén时,他便已经迈着步子走了进去,全是毫不客气的模样。
    “这人……”
    眉头一皱,日置益的这番举动让梁敦彦生出一丝不祥的感觉,如果对方不顾礼仪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就是他可以不需要任何顾忌,但是什么会让他如此失礼呢?
    难道……
    心沉着,梁敦彦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在两人进入办公室后,日置益朝周围看了一眼,在梁敦彦停下脚的时候,日置益从身旁的随员手中取过一份文件。
    “部长阁下”
    站直身体,梁敦彦的表情是凝重起来,这么早、这么急,看来不是什么好事了
    日置益的这番举动,反倒让他证实了自己的推测。
    “根据大日本帝国的最新指示”
    日置益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傲慢之sè。
    “从递jiāo此国书之时起,大日本帝国即于中华帝国进入战争状态”
    眉头轻轻一跳,接过国书梁敦彦看一下内容,几乎所有的字他都可以忽视,但是却无忽视“战争状态”四字。
    宣战了终于宣战了
    “大使阁下,你必须要明白一点”
    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梁敦彦盯视着日置益,认真说道。
    “这是战争”
    “没错,这的确是宣战书”
    “你们有一天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从我们两国签署和约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今天的宣战”
    一夜未曾入睡的陈默然看着走进来的叶祖圭、萨镇冰二人,从两人的神情中,心底那颗悬了数日的心,终于在这个时候放了下来,好了,好了
    也许是个好消息。
    “怎么样”
    不待两人行礼,陈默然便首先站起身,看着他们两人用不无焦切的口wěn问道。
    天知道从接到那个电话开始,自己便一直在这里踱来踱去的等着最终的消息。
    海战的结果怎么样?
    靖远号怎么样?
    官兵的伤亡如何……
    在心里有一连串的问题需要答案,尽管内心深处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潜意识中当然希望听到一个好消息。
    “陛下,我们赢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那心终于放了下来,看着叶祖圭,陈默然又紧声问道。
    “战果如何”
    “陛下,经两小时苦战,靖远号、海容号击沉日本南遣舰队石见、富士两艘战列舰、出云号装甲巡洋舰、高砂号防护巡洋舰日军余舰后即撤出战场”
    “太bāng了”
    重重的叫声好,掌拳一击,这个好消息只让陈默然双眼放出光来,这是一次空前的大胜。
    “海战中,靖远号亦遭受重创,同时损失左一右一两艘鱼雷艇,为掩护靖远号,海容号防护巡洋舰在敌巡洋舰队脱离编队yù向靖远实施鱼雷攻击时,主动脱离战队,向富士号发起冲撞攻击,以自身单薄之装甲吸引敌舰队火力,后于战没前,发shè一枚鱼雷,命中富士号尾舵,从奠定整场胜局,因而,陛下,臣请旨嘉奖海容号官兵”
    “海容号”
    念叨着这个名字,陈默然隐约记起了这艘小型巡洋舰,以已之行动吸引火力以掩护靖远,后主动向敌主力舰发起冲撞,这需要的何止只是勇气,这根本就是意志与责任的最完美的体现。
    “一定要嘉奖他们,还有,海军序列中,从此之后一定要留下海容号的位置”
    未了,抬起头看着神情中带着丝悲意的叶祖圭、萨镇冰二人。
    “海容号的舰长是谁?”
    “邓浩洪”
第166章 国民的沸腾(求月票!求定阅!)
    在广州火车站的报务室里,三架产业电讯公司生产的电报机啪嗒啪嗒地响着,只有内行人才能听懂这不绝于耳的密语。
    两名报务员都很年轻。或许他们不过只是最近几个月刚刚毕业的报务员,从开始工作到现在,经他们手收发的电报纸条,可能只有几千米,至多上万米,跟他们同事的相对年长的报务员却已经超过几十万米了。
    收报的时候,他用不着像他们那样,看着纸条,皱着眉头,去拼读那些难认的词和句子。他根据电报机的嗒嗒声,就能把电文译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在纸上。现在他正在收听并记录电文:“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
    老报务员一边抄录,一边心想着。
    “大概又是什么帝国的最新决策。”
    而此时外面娇阳初升,全是一派南国的暖冬模样,有着huā城之称的广州,从来就不曾有什么寒冬腊月之感。
    他看得入了神,竟忘记了听机器的响声。等他回过头来,已经漏过了一段电文,他托起纸条读道:“十一月四日六时五十分……”
    他迅速抄下这段电文,然后放下纸条,用手托着头,继续往下听。
    “中华帝国与日本帝国……”
    他慢慢地记下来。在从事报务工作以来中他不知收听过多少电报,他总是最先知道各种各样的消息。那些简略而又不完整的句子究竟说些什么,他早就不去留意了。他耳朵听着,手机械地记着,根本不理会它的内容。
    不过是都是一些消息罢了,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惊奇的地方,单调的工作,早已经让他麻木了,对一切消息。而此时这个年长些的报务员已经忘了电文开头的几个字。
    “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
    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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